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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之帝国再起-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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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太傅,司徒,还有太学的博士入宫觐见。”刘宏朝身旁的侍中郎钟繇道,既然那些人想要利用舆论,那他倒要让他们知道,谁的手段更高,帝国的三万太学生到底是听他这个能给他们功名利禄的天子,还是他们。

“摆驾建章宫。”一旁服侍的宦官郭喜高声喊道,司马防等人一起随着天子离开了尚书台,当天子走后,那些办公的郎官和文吏都是露出了振奋之色,能够在帝国的行政中枢任事的他们又岂会连点眼光都没有,他们当然看得出天子是站在他们这些寒门出身的人一边的。

阴龚看着属下官僚脸上露出的神色,笑了起来,其实算起来,没落已久的阴氏现在除了能让人们知道曾经出了几位皇后,此外在政治和地方上也似乎没有多少影响力了。想到这里,他自言自语了起来,“我也算是寒门中人吧!”

对于天子的心思,司马防觉得自己也许永远也难以明白,至少如此刻,他本以为天子召见太傅陈蕃和司徒胡广等人,是想借着这几位在士大夫阶层中威望堪为领袖的老大人来压制那些‘清议’党人,可是没想到的是天子全然没有这个打算。

“太学生都是国之栋梁,应该一心专研学问,而不是风闻议事,以一己之好恶妄谈国家大事。”刘宏只是轻描淡写地说着他对目前民间形成的针对帝国朝堂上‘浊流’官僚的现象的看法,“过去,宦官当道,不少人遭到了党锢,朕开除党禁以后,很多人竟以党人之名自豪,朕以为这不好,君子群而不党,结党营私者到最后往往都是只争意气而不明是非,如此一来,国将不国。”

陈蕃的眉头皱紧了,在他眼里,过去的外戚和宦官就是结党营私,不过他们是以力称雄,如今他倒是想不到天子才亲政没多久,竟又有人以‘清议’之名打起了结党营私的念头。和陈蕃一样,胡广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精通政务的他很清楚目前朝堂上被天子甄选后留下的‘浊流’官僚一旦被排挤走,帝国的中央机构将在一段时间内陷入不可避免的瘫痪,到时好不容易有了起色的国家将再次陷入泥潭。

郭泰和贾彪作为太学的博士也是露出了一抹忧色,尽管两人过去是‘清议’中的领袖人物,没有少带领太学生讥讽时政,不过自天子亲政以来,国家逐渐走向稳定和正途,两人也将全部精力放在了教导弟子上,完全没有想到太学里竟还有那么多人在以‘清议’之名攻讦大臣。

“今日朕找诸卿来,只是想让诸卿回去告诫门人弟子,不要掺和到‘清议’中去。”刘宏沉声道,他今日只是和陈蕃这些支持他的重臣打声招呼,同时也算是对那些操纵‘清议’的士族高门的一次警告,如果他们识相的话,就安分一点,不要再次挑衅他。

“喏!”陈蕃等人同时应声道,他们的心情都是颇为沉重,天子显然是顾虑到目前国家不易,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得太大,才私下知会他们,没有打算在朝会上提,否则的话,一旦形成‘浊流’和‘清流’的对抗,那眼下的大好局面恐怕都要付诸东流了。

等陈蕃等人离去后,刘宏看向了司马防,“建公,给朕把这次参与‘清议’的人和家族全部查出来,然后向朕回禀。”刘宏是绝不会容许任何威胁存在,虽然暂时为了帝国的稳定局面,他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但是那不意味他会放过这些人。

司马防看着脸色平静的天子,知道天子是不打算放过那些在此次‘清议’中扮演了幕后黑手的士族高门,尽管短期内天子不会有所表示,但是可以预见到在天子认为时机成熟时,这些被天子记住的家族会如同过去的宦官集团一样灰飞烟灭。

“喏!”恭敬地离开后,司马防心中有了一种觉悟,那就是自己即使作为天子的心腹,但是如果自己和司马家阻碍了天子的话,那么同样将被天子无情地摧毁。

雒阳城西北角,王越领着两名手下看着戴着斗笠遮住大半张脸的曹操从那位倒霉的卫大人手里拿过装着十斤黄金的包裹后扬长而去,都是皱了皱眉,这个少年果然狡猾,竟然没有将那份文章随身携带。

站在闹市中央的卫大人打开手中那揉成一团的纸张后,脸色一愣,他没想到那贼人竟然如此狡猾,在那纸张上告诉他自己写的那份文章被他藏在另外一个地方,只有等他觉得安全时,才会将它还给他。“可恶的贼子。”卫大人此时已经被气得浑身发抖了,他早该想到这两个卑鄙的贼人不会讲什么信义,把府里的健仆给带出来,埋伏在四周跟踪那个取钱的贼人。

王越摇起了头,很明显这个卫大人被那个叫曹操的少年再一次骗了,“我们走。”低声间,王越领着两名属下离开了,总之曹操手上那份有关这位出身河东卫家的卫大人的把柄必须拿到手,否则他难以向天子复命,现在他只能希望一直跟踪两人的另外两名属下能有所收获。

二十七。袁绍的选择

在天子的警告和陈蕃,胡广等一批在帝国士大夫官僚中有着莫大影响力的领袖发话,朝中隐隐出现的一股排挤‘浊流’官僚的势头被压了下去,而太学生在郭泰和贾彪的严厉训斥下,参与‘清议’的人数也逐渐减少,至于那些企图投机的骑墙派见轰轰烈烈的弹劾‘浊流’就这样无疾而终,再加上从尚书台流传出来的天子话语,他们也都是立刻撇清关系,做出了旁观者的姿态。

对于那些自负的‘清议’党人来说这样的结果是他们和背后的士族高门所始料未及的,天子只是略施手腕就将事情压了下来,而且并没有对他们发出责难,这让他们早就准备好的剖白忠心的言语没有了用武之地,天子这种近乎漠视的态度让他们感到了不安。

士族高门的政治嗅觉要比那些只懂得‘清议’,以党人之名自居的清流要高明得多,他们几乎是很默契地退出了‘清议’,不过他们想不到的是,司马防这时已经将他们一一查了出来,汇录成名单,呈给了天子。

短短不到半个月内,原本气势汹涌的‘清议’风潮一下子七零八落,再也不成气候,只剩下一些人仍在那冥顽不灵,不过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对于‘清议’,刘宏抱持的态度很简单,那就是一定要为己所用,对那些士族高门来说,‘清议’就是一柄杀人不见血的利刃。

“陛下,王越回来了。”郭喜在天子一旁轻声道,这时那进来禀报的小黄门已经退了出去。

“让他进来。”刘宏想到了曹操,这个被他认为可以培养为嫡系的人才,宦官之后的他因为出身在雒阳的世家子弟中经常受到排挤,才和袁绍这个同样为其他世家子弟所轻的袁氏庶出长子成了好友,两人可算是同病相怜。

“参见陛下。”王越一礼后,从怀中掏出了那份天子命他一定要弄到手的文章呈了上去。

听着王越的回禀,刘宏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意外,他倒是没想到曹操竟然最后将这份算得上是那位卫大人死穴的文章给了那位歌伎,‘是怕她被迁怒,才给她这东西吧!’嘴角轻笑,刘宏忽然觉得曹操并不是旁人所想的那般奸诈狡猾,‘汉征西将军之墓。’也许是他的肺腑之语,只是最后时势逼他走上了另一条道路。

“那个叫袁绍的少年离开家了吗?”刘宏看向王越,庶出的长子,日后的豪杰,有谁知道袁绍年少时曾经窘迫至斯,他和曹操的飞鹰走马,放浪形骸,只是一种无奈罢了。

“在城南买了处宅子。”想到那个英俊的高大少年,王越的心里似乎有什么被撩动了一样,眼中仿佛又出现了这个少年默默地背着母亲离家时的情景。

“是吗!”刘宏不置可否地道,心里却是觉得是时候到将两人招入细柳营的时候了,对于那些士族高门和各地豪强来说,恐怕只有很少人会派出嫡出子弟,而是派出不被重视的庶出子弟,不过自己从始自终想要的只是那些庶出子弟,十年以后,这些人就是他手中对付他们的急先锋。

曹嵩的府邸内,司马防看着面前这位在帝国官僚中风评极好的大司农,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他的长子曹操被选入了细柳营,是天子亲自下达的命令。

曹嵩颇为意外面前司马防这位天子近臣所带来的消息,自己的儿子他太清楚不过,平日里飞鹰走马,没少让他操心,真不知道天子从哪知道阿瞒的,竟然派司马防这位心腹亲自来传旨,犹豫了半晌,曹嵩终是开了口,“不瞒司马侍郎,犬子顽劣,恐怕有负天子恩典。”

“看起来大司农并不知道令郎的才能啊!”司马防笑道,他看着面前一脸紧张的大司农,心想这就是天子常说的‘关心则乱。’吧!

看着司马防意味深长的笑容,曹嵩最后答应了下来,他觉得天子还不至于让这位中常侍来跟自己开儿子的玩笑,也许阿瞒进了细柳营真能长进也说不定。

当司马防离开大司农府邸的时候,城南的一处普通宅院内,袁绍有些错愕地看着面前一身羽林盔甲的王越,怎么也想不到天子让他去细柳营从军,并且还赐下了十万钱和四名服侍他母亲的宫人。

“绍儿,还不快谢过天子恩典。”袁绍的母亲周氏看着儿子,在一旁连忙道,当儿子带着她离开袁家时,她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儿子,耽误了儿子日后的前程。

听到母亲的话,袁绍连忙跪在地上,接过了王越手上的诏书,作为庶出的长子,他从小没有受到父亲太多的关爱,也从没有得到过来自长辈的认可,天子突如其来的看重让他百感交集,那种心中骤然涌起的滋味只有他一个人才明白。

看着袁绍起来,王越脸上露出了笑意,和看重曹操的司马防不同,他更喜欢这个孝顺母亲的少年,“千万不要辜负了天子和你母亲对你的希望。”拍着袁绍的肩膀,王越沉声道。

袁绍重重地点了点头,他看到了母亲眼中的欣慰。

看着进屋的部下脸色,王越的眉头皱了皱,接着朝身旁的袁绍低声道,“你父亲来了!”临行前,天子吩咐过他,不能让袁绍回到袁家。

袁绍原本充满生气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来,他是趁着父亲不在时,带着母亲离家的,对于重视名誉的父亲来说,自己这样的作为无疑是不可原谅的。

“袁太常,或许会原谅你这个儿子,可是你母亲回去的话…”看着犹豫不决的袁绍,王越心中有些歉意,可是他不得不这么说,因为这是天子的意志。

听到面前羽林军官的话,袁绍看了眼一旁脸上正洋溢着笑容的母亲,又想到了母亲过去被父亲那几位大族夫人欺负的情景,目光中露出了几分怒意。

“娘,您先回内屋休息。”袁绍开口道,接着王越带来的四名宫人会意地走到了周氏身边,周氏并没有多想什么,她只是觉得儿子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

“此事有天子做主,不用怕。”当袁绍踏出家门时,跟他一起出来的王越开口道,在帝国的传统中,不孝是很大的罪名。

“嗯!”袁绍回答得很安静,他并不在乎自己,他只是不想母亲继续被那些女人侮辱欺负。

袁逢在听到下人的禀报后,从马车内走了下来,看着站在不远处一脸冷色的长子,心中的怒气一下子窜了上来,竟是没有看到他身旁穿着羽林军盔甲的王越。

“逆子,你娘呢!”袁逢心里还是看重这个一向听话的长子的,把长子的离家当成了妻子周氏的过错。

“这事和我娘没关系。”袁绍本来还是想和父亲好好说话的,可是父亲的语气也让他愤怒了,他大声道。

“你!”看着第一次出言顶撞自己的长子,袁逢举起了手,就要往儿子脸上打去,不过他的手刚落下,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袁太常,令郎已入细柳营为武官,是天子亲自让下官来传诏的,以后和您就是同朝为臣,虽然官职比不上您,可也不是您当街可以打骂的。”王越横身在袁绍身前,看着又惊又怒的袁逢道,接着放开了手。

“你跟不跟我回家。”袁逢的脸色变得一片铁青,最后他没有再说逆子这样的话,只是阴沉地看着长子说道,对他来说,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我不会回去。”袁绍开口道,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袁逢打断了他。

“今天你不跟我回去,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以后你也不必再回来。”看着大街上渐渐有人围观,袁逢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扔下一句硬邦邦的绝情话语后登车而去。

袁绍看着父亲的车驾离去,脸色变得惨白一片,可是直到最后,他都没有追上去,父亲没有他,还有其他妻子儿女,可他只有一个母亲,他不会让母亲在那座冰冷的宅院里抑郁而终。

王越看着身旁的少年,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回去吧,日后总有一天,你父亲还是会认你的。”

袁绍默默地摇了摇头,他明白王越的意思,可是他不希望自己日后功成名就时,父亲再来认自己,因为那已不是亲情,而只是剩下冰冷的利益。

看着袁绍孤寂的身影越来越远,王越很想开口说些什么,但他始终都保持了沉默,直到再也看不到袁绍时,才一声叹息,返身而去。

二十八。帝国细柳营

帝国南方,吴郡,富春县郊。近百少年站立在荒野中,各执弓刀,自从天子建细柳营,诏令各地十岁以上少年皆可应征后,不少中小士族都是喜出望外,和士族高门以及豪强相比,他们不过是比普通人家薄有财力,家中子弟虽然也读书习武,但是只有极少人有机会能踏上仕途,建功立业以光宗耀祖,大多都是在本地当些小吏之类的百石官职,难有作为。

虽然细柳营此次建制只有五千,但对于整个帝国为数众多的中小士族和寒门子弟来说,天子让他们看到了仕进的机会,毕竟这是天子口中的亲军,将挑选其中优异者补为郎官,这无疑让他们沸腾了,几乎各地都如同富春县一般,十到二十人的名额,往往有近百甚至更多的人争夺。

十二岁的孙坚在队伍中并不显得高大,只是比起同龄人,要显得更加壮实,从幼年时起他就时常跟着父亲狩猎,在家族的子弟中一向以勇武著称,这次天子诏令细柳营征募世家子,他就是打败了其他的兄弟才得到应征的机会。

看着面前近百屏住声息的少年,前来宣诏并担任挑选的羽林军官的目光里露出了几分满意,“你们中不少人的父辈专门给我送了礼,要我关照你们中的某些人。”说到这里,羽林军官冷笑了起来,“不过我恐怕他们要失望了,想要进细柳营,你们就得凭真本事,否则的话就算进去了,你们也待不长。”

“我明白地告诉你们,进了细柳营的,日后是要去边关和那些胡人打仗的,要是怕死的,现在就给我退出,省得日后败坏细柳营天子亲军的名声。”

羽林军官的声音在野风里回荡着,站立的近百少年没有一个露出畏怯之色,霍去病,班定远的故事让他们对边关充满向往,男子汉大丈夫,生来就该上战场,这是他们年少的心里唯一的念头。

“很好,没有一个人退出。”羽林军官点了点头,接着让随同的县中郡国兵,搬出了帝国步兵装备中的重矛,“现在每个人拿上你们的矛,然后出发,我会跟着你们,直到我喊停,你们才能停下,中途退出的失去资格。”

几乎是羽林军官的话刚落下,近百少年就纷纷扔掉了身上原本带着的刀弓,取过重矛就朝前奔跑了起来,只有少数人仍旧带着自己的刀弓出发。

“停!”听着羽林军官的大喝,才刚刚跑出没多久的少年们愣住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我跟你们说过,日后你们是要去边关打仗的,可是你们却连自己的刀和弓都扔了。”羽林军官扫过那些扔掉随身刀弓的少年冷声道,“现在你们可以回家了。”

“剩下的人继续出发!”没有犹豫,羽林军官再次大喝了起来,其他少年顾不得去同情那些失去资格的相识或是同伴,都是连忙朝前跑了起来。

握着沉重的长矛,孙坚始终跑在最前,尽管他是剩下的人中最年少的。在旁骑马跟着的羽林军官眼中露出了几分意外,这个一脸剽悍的少年奔跑时步伐如一,呼吸也急而不乱,若是假以时日,说不定是员勇冠三军的猛将。

半个时辰后,已有不少人脱力倒在了地上,只剩下十三人还在坚持,这时每个人都知道只要再有三人掉队或退出,自己就能入选细柳营上雒了,都是咬牙死死地坚持着,僵持了起来。

孙坚觉得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样,可是生性坚毅的他仍是跑在第一个,丝毫不管这样会很快耗尽自己的体力,成为最早被淘汰的一个人。

“好小子,像个爷们。”一边跟随的羽林军官看着跑在最前的孙坚,心里不由赞道,接着大喝道,“停。”

“拿你们的弓,每人朝前面的树射十支箭,最差的三人回家。”看着停下喘气的少年,羽林军官沉声道,此时他倒是很不舍这些能坚持到这个地步的少年,可富春县只有十人的名额。

孙坚仍是第一个开弓射箭,不过距离五十步外的树干上,他只射中了七支箭,看着那最后三支落在树前的箭支,他默默地站到了一旁,只是心中记了下来。

当剩下的十二名少年全部射完箭后,有三名少年一箭未中。“不要哭,把你们的名字写下来,等我回雒阳后,我会向天子禀报。”羽林军官看着三个强忍泪水的少年,开口说道。

此时帝国的各个郡县,同样的一幕幕不时上演着,那些只差些许便能选上的少年都是郑重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他们心中明白也许这只是身旁的羽林军官对他们的安慰,可是他们仍旧选择了相信这个希望,因为他们心中有着每个汉家儿郎同样的理想,封狼居胥,勒石燕然,那是一个民族的武功向往。

孙坚踏上了上雒的旅途,临行前的那一天,他的父亲将随身佩带的一柄短刀交给了自己的儿子,就如同当年他父亲交给他一样,将这柄刀的故事告诉给了自己的儿子:他们的先祖曾经在八十年前,随着当时的车骑将军出塞三千里,完成了那次勒石燕然的壮举,而这柄刀就是先祖留给后人一辈子的骄傲。

坐在大车里,孙坚默默擦拭着斑驳的刀身,父亲的话似乎仍在他耳边萦绕,“记住你的祖宗曾经勒石燕然!”将短刀插入鞘中,孙坚将这句话刻入了心里。

半个月后,孙坚到了雒阳,他和其他来自帝国各地的少年们一起住进了建在南宫旁的细柳营,毗陵天子居住的建章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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