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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之帝国再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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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能体会身后那些兄弟的心境,游侠的悲哀莫过于纵有雄心壮志,也无奈出身卑微,想要出人头地,就要违背本心,结好权贵,如今天子给了他们机会,就如同溺水之人突然看到了脱离苦海的希望,想到这里,王越看向那些陪着自己跨越千山万水,同生共死的兄弟,不由握紧了拳头。

拿起比试用的木剑,那些显得拘谨的游侠顿时如同脱胎换骨一般,浑身透出了一股血腥,程昱虽然性格刚戾,但也是觉得一股窒息的难受感觉,心里觉得这些游侠实在太不懂规矩,竟然在天子驾前如此大胆,不过当他看向天子时,才发觉天子并没有一点不悦之色,反倒是看着那些游侠的目光中有些难以说明白的感情,似乎是怀念,又似乎不是。

“请!”执金吾虽然见过血,可是和这些少年闯荡的游侠相比,无疑在气势弱了许多,不过身为天子死士的荣耀却让他们抵住了这股常人见了怕就是要弃剑认输的血腥气息,沉声大喝间,挥剑抢攻。

刘步看着场中相较的两人,心中暗暗着急,此时虽然只过了数十招,可是他已经知道己方的落败是迟早的事情。“人家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输了也不丢人。”刘宏开口道,此时他已经相信面前王越和这十名游侠是帝国一流的步战好手,就如同昔年孝武皇帝时期李陵所率领的五千游侠步卒那般悍勇。

直到自己一手训练的执金吾败北,刘宏才鼓掌道,看向那胜了的游侠和其他人,“不愧是身经百战,你们可愿意与王越一起做朕的侍卫?”这些人千里赴贺兰山的事情,刘宏早就听回禀的羽林军官提到,当时就起了将他们收做贴身侍卫的念头。

只是愣了愣,那些游侠便在王越的低喝声中跪在地上道,“我等愿意。”俱是没有按宫廷礼仪回答,不过刘宏并不在意,他现在想的是如何将帝国散步于四方的游侠编为一师,当年李陵领五千步卒,与八万匈奴精锐交战,斩首万余,若非叛徒出卖,后援断绝,恐怕会成就如霍去病一样的功绩,由此可见,这些被世人看作无赖的游侠其实也是忠义之辈,只是帝国没有给他们太多机会报效国家。

程昱和领着十名游侠退下的王越离去后,刘宏挥退了郭喜等人,一个人拿了长剑,演练起招式来,帝国军队以步卒为主,但是真正称得上训练有素的只有雒阳三万不到的部队,其中可以算作精锐的也只有一万皇宫宿卫军,至于目前在西北平定羌人叛乱的帝国军队,大部都是从各郡国征调的青壮,平时只进行一些简单的训练而已。

放下长剑,刘宏坐在了案前,帝国的军队无疑已经不复往昔的强悍,现在是该到了重振军威的时候了,将自己总结的军事训练方法一一书写完毕,刘宏站了起来,他并不懂军阵之道,目前所能做的就是让帝国的士兵可以真正做到一汉当五胡,而不是凭着甲兵之利。

“望西北,射天狼!”走出大殿,刘宏看着夕照下的苍茫宫殿,思绪飞到了千里之外的凉州战场。

西北古道,背着行囊的贾诩同样看着天际尽头落下的如血残阳,一脸风霜的他看上去不像一个才二十出头的青年,尤其是那双让人觉得有些漠然冷意的眼睛更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

“这就是世道!”看向身旁地上躺着的一具尸体,贾诩低喃道,接着他蹲下身从尸体上翻出了水囊和干粮,这个人本是他的同伴,不过现在已经死了,虽然不是他杀的,可是和他杀得也差不了太多。

啃着干涩的干粮,贾诩艰难地咽了下去,水囊里的水不多,他必须合理的分配,不过羌人已经席卷了这一带,也许前方的村庄早被摧毁,水井里也被羌人扔了腐败的尸首。

推测着各种可能,贾诩面无表情地向前走着,他并不后悔自己离开金城,因为他从不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哪怕那个人是他的父亲。

夜渐渐地黑了,虽然是四五月间,可是凉州的晚上依然寒凉,走进残垣断壁间犹自余烬未熄的村庄,贾诩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一路上这样的村庄他看到了太多,遍地的血和被虐杀的尸体,那些叛乱的羌人如同野兽一般破坏他们所能看到的一切事物。

贾诩觉得自己的血也许是冷的,因为他发现自己现在看到那些尸体已经再也没有半点反应,就像是看着路边的野草一样,走进一处还没有完全倒塌的房屋,他放下行囊,靠在角落里看向天上如同狼牙的新月,皱了皱眉,接着站了起来,这几年凉州死的人太多,狼也多了起来,他不想在半夜里被咬断脖子。

快走出村子的时候,贾诩忽然警觉了起来,他听到了声音,拔出腰间的环首刀,走向了一旁的废墟堆,很快他看到了露出的一只手,还刀入鞘,贾诩转过了身。

似乎知道外面有人,那只手的主人在废墟下挣扎了起来,“救救我的孩子!”女人虚弱的声音在贾诩身后响起,贾诩的脚步迟疑了一下,可是很快他又重新开始朝前走,他的干粮和水不多,不管是多大的孩子,都不是他能救得了的。

“求求你!”女人挣扎着爬出了废墟,看着视线里模糊的背影伸出了手抓着,她的怀中护着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随着女人的挣动,孩子哭了起来。

“谢谢!谢谢!”眼前一片模糊的女人感觉到面前有一个黑影蹲了下来,抱走了自己怀中的孩子,她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人,可是脸上露出了笑容,当贾诩再看向她时,她已经死了。

“我救不了他。”看着怀里只剩下一口气息的婴孩,贾诩朝地上的女人道,然后离开了村庄。

听着旷野里传来的狼嚎声,贾诩看了眼已经在身后远处的村庄,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前方的黑暗。

这是一处干燥的土穴,几头幼狼蜷缩着,等待着捕猎的母狼回来,贾诩看着那些狼崽,忽然低头朝怀中襁褓里的婴孩道,“你有救了。”他的声音平静,有种森然的冷血感觉。

刚出生不久的狼崽还不太会辨识危险,贾诩将三头狼崽一一从土穴里摸了出来,然后掐断了它们的脖子,将怀里的襁褓放入了土穴内,接着看了一眼似乎一直睁着眼的婴孩,转身离开了。

孤寂的清冷月光下,响起了母狼凄厉的哀嚎声,此时已在远处的贾诩没有回头,他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只是冷漠的眼神里有了几分哀戚。这就是凉州,人和野兽比邻而居,命如草芥的地方!贾诩这样想着,自嘲地笑了起来。

孤独地走着自己的道路,贾诩并不知道自己该去玩何方,他只是想要离开凉州这块土地。

武威姑臧,高虎并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贾诩,这个在当地名不见经传的青年在很小的时候就随着父亲去了金城,没人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看起来只有先去段将军那里了?”虽然没有找到贾诩,但是高虎所要找的另一个人,李儒此时已在队伍中,这个眉目里透着一股阴柔的英俊青年的确有着出众的才华,一路上所遇到的数股羌人盗贼,在他的出谋划策下,都被马腾父子以较小的代价解决了。

“段将军是我凉州名将,能在他帐下,倒是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李儒看着地图,有些犹豫地道,“只是如今段将军已经深入羌地,我们这一路过去,怕是有些危险。”

“这个不用担心,陛下派出了羽林左骑,等他们到了,我们就有一千三百多骑兵,就算是遇到两三万羌人,也足可自保。”先羽林左骑出发的黄忠此时已和高虎等人汇合,知道天子意思的他接口道,高虎和他带来的羽林军加上马腾父子的家兵也有五百人之众。

马腾没有说话,他只是专注地看着地图,从小出生在羌地的他很清楚羌人的可怕之处,他们以老死于病榻为耻,作战时非常悍勇,要打赢他们,就只有比他们更嗜血,羽林军虽然训练有素,武器精良,可是他们还不够凶狠。

“其实我们可以护送辎重的队伍一起出发,虽然速度慢了点,可却是最稳妥的。”李儒想了想后道,现在他已经是这支队伍的军师,当然若是贾诩在的话,一定会抱以冷漠的目光,一千三百多的精锐骑兵,已经算得上一股可以改变战场的力量,足以给羌人致命一击,不过李儒不是贾诩,而此时的贾诩也不是以后有过太多经历的毒士,而是一柄森冷的妖刀,嗜血而不知道收敛锋芒。

二十一。难兄难弟

弘农郡,此时距离天子诛除宦官已有近月,当雒阳的使节到达太守府时,年近七旬的皇甫规正在下属的几处的县所巡视,这位凉州出身的帝国名将过去担任过很多显要职务,不过由于生性方正,屡次得罪宦官集团,所以直到两年前还在帝国北部的苦寒之地担任度辽将军,为帝国安抚乌丸,鲜卑等北方游牧民族。

整个帝国的西北部防务可以说是连成一体的,每次羌人叛乱,并州的匈奴,幽辽的乌丸和鲜卑都会起兵呼应,而皇甫规出任度辽将军时,凭借其威望,使得乌丸和鲜卑不敢有异动,尽管他晚年时没有打过一场仗,可是仍被世人认为是当时第一名将。

站在田垄里,看着青翠的稻禾,皇甫规就像一个普通的农家老翁一样,脸上洋溢着笑容,自从知道天子奋武诛除宦官,他仿佛年轻了好几岁,当天子诏令各地郡县官吏,要用心恢复农业生产时,他更是亲自以太守之尊,不辞年老幸苦,在治下的各县之间奔波。

当持节的钟繇看到皇甫规时,竟也是脱了靴子,挽起裤脚管,下了水田,此时帝国已经有不少地方开始大规模种植这种来自南方的高产作物,“大人!”皇甫规身旁的随从看到了穿着郎官官服的钟繇,都是大为惊讶,他们以前见到的雒阳使节那个不是趾高气扬,今回还是第一次看到钟繇这样下地的使节。

“老将军。”走到皇甫规身边,钟繇恭敬地行礼道,虽然他此时是代表天子的使节,不过诏书还在官道的随从手上,他此时不过是以晚辈与这位帝国名将见面。

“天使怎可如此?”皇甫规也很是意外,他这一生也算得上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得出这位来自雒阳的年轻郎官出身名门,倒是没想到他会和自己一样。

“天子在雒阳也是亲自和百姓一同耕种。”钟繇恭敬地答道,“我不过是来见老将军,又算得了什么?”

听到钟繇的话,皇甫规睁大了嘴巴,好半晌说不出话来,自从孝文皇帝,孝景皇帝以后,就再没有一位天子亲自躬身农事过。

“老将军,老将军!”钟繇连忙唤道,不过心底下倒是没怎么太意外,天子下田耕作那天,跟随的官员都以为天子只是做个样子,以示对农业的重视,都是跟着下了田,哪想到天子跟着种田的老农边学边干农活,就是一整天,可把那些下田的官员给累的不轻。

“大汉中兴有望了!”皇甫规喃喃自语道,出身于帝国相对富庶强盛时代的他这几十年来看着帝国逐渐衰弱,心中的痛苦是不为外人所道的。

离开水田以后,钟繇才将天子的诏令转达给了皇甫规,原来现任的太尉周景上了辞表,请求告老还乡,而天子也准许了他的请求,这空出的太尉一职在太傅陈蕃的推荐下,就落在了他这位帝国名将身上。

看到皇甫规没有立刻接诏,钟繇似乎早就料到一般,只是从怀中摸出了一封信笺道,“这是天子给老将军的私信,老将军过目后再做决定不迟。”说完,站到了一边,安静地等待了起来。

皇甫规拆开封着天子印玺的信笺,仔细地看了起来,天子的信很长,皇甫规只是看了一半不到,双手就颤抖了起来,他这些年来所担心的事情天子全都看到了,帝国的军备松弛,士兵疏于训练,如今边地的军队中用了大批外族士兵,更是以后的祸乱之源,天子还称他过去每次力主安抚羌人,并不是被一些人所诟病的胆怯畏战,而是深知帝国景况,不愿轻启战端,实乃是有心杀贼,无力行之。

看到此处,皇甫规已是泪洒满面,这些年来那些指责他畏战,养羌人以自重的议论他表面上虽做出不在乎的样子,以为清者自清,但心里却始终都耿介于怀,才数次请辞军职,甘愿来这弘农郡担任太守。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念着天子信中的话,皇甫规小心翼翼地将信叠好,朝一旁的钟繇道,“天子诏令,岂敢不从,待老夫还家,安顿好家人后,便立刻启程赴职。”

“老将军,天子已经在雒阳为您和备好了大宅,令侄皇甫嵩,天子也闻其有良将之材,让下官带来了征为羽林郎官的诏令。”钟繇笑着答道,天子行事,总是这般滴水不漏,而且用人极准。

“天子隆恩,老夫必当誓死报之。”皇甫规向雒阳的方向遥遥一拜,脸上却是露出了年青时统率大军时的坚毅神情,一扫原来的老迈之色。

当皇甫规带着家人随钟繇向着雒阳赴职的时候,雒阳南宫的官署内,不少出身世家,没有尝过劳作之苦的官僚都是叫苦不迭,谁都没有想到天子竟然在南宫外的一处空地领人开辟了一块农田,每日都会亲自耕种,更是让他们也要下地劳作,或者除草,或者挑水施肥。

那些寒门出身的官吏倒是没有什么怨言,干了几天农活后也就适应了下来,可是那些名门之后的帝国官僚就没那么容易了,他们找到了在家休养的太傅陈蕃想请他跟天子说情,结果被这位脾气刚烈,同样出身贫寒的老大人给一顿训斥。

尽管此时儒术已经奠定了其在帝国学术中的独尊地位,可是帝国一向以来的传统依然保持着,学习儒术的官僚们无法指责天子的行为,毕竟孝文皇帝,孝景皇帝那时候有过这样的先例。

司马防出身河内司马氏,算得上百年名门之后,当天子让他同样给农田挑粪施肥的时候,他也一度有些抵触,但是当天子问他有没有尝过饥饿的滋味,罚他饿了一整天以后,他才明白天子的用意只是希望帝国的官僚们明白百姓生产粮食的不易,并且试图一改过去形成的奢侈之风。

当天子带头做出裁剪宫廷开支,并释放了大批宫女和杂役以后,雒阳城内开始兴起了一股节俭之风,那些在南宫尝过劳作之苦的帝国官僚们在回到家后,再也无法容忍家里平时的浪费行为,平时心疼的儿女若是敢在碗里剩下饭肴,轻则训斥,重则直接请出家法,一边念叨着天子吟出的那首‘悯农’,一边用惩罚让儿女记住什么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在天子和百官的以身作则下,雒阳和司隶地区的农业生产恢复得极快,并且渐渐开始向帝国其他的郡县传播这股风气。

当皇甫规进入司隶地区时,看到的是一派欣欣向荣的田间劳作的景象,过去在官署里的官吏们都是亲自在田间指导百姓生产,让这位年迈的帝国名将看到了有生之年彻底平定羌乱的希望,只要帝国的国力恢复,这个世上没有人能抵挡住重振军威的帝国军队。

“不知道这司隶校尉是谁,竟然将司隶地区的治安治理得如此太平?”看着沿途的景象,皇甫规不由感叹道,他过去来途经司隶时,哪有这般平和,时常可见盗匪出没。

钟繇脸上露出了几分矜持的笑意,司隶校尉程昱可是个狠角色,一上任就跟天子要兵,亲自带着人马每天在司隶地区剿匪,哪个还敢在做那掉脑袋的勾当,如今他和被天子任为廷尉的阳球倒是名声旗鼓相当,不过论起凶名的话,还是阳球更甚一筹,这段日子去他廷尉府的世家子弟可是不少,如今雒阳市面上可是没人再敢调戏良家妇女,那些平素以游侠自称的汉子也是不见了踪迹。

廷尉府的牢狱内,两个少年被关在了一间牢房内,至于罪名则是半道抢婚,其实两人只是想看看那出嫁的少女容貌,却没想到两人刚制造出混乱,想要趁机行事时就遇到了巡街的执金吾,直接给拿下送到了廷尉府,半路上挨了出嫁少女家人的不少拳脚。

“阿瞒,你说待会阳球他会给咱们用什么刑,我听说孝武皇帝的时候,张汤发明了三十六套刑罚,至今还没人能捱过第一套。”被关在一起的两名少年中,那名年长的高大青年推搡了一旁的少年道。

“抢婚未遂,按照律法,杖责四十,然后游街示众。”答话的少年,五官深刻,脸色白皙,眉目间闪着一股锐气。

“游街示众。”那高大少年顿时慌了起来,被杖责他是不怕,可若是被家中长辈知道他给廷尉拿去游街示众,败坏家风,他回家被罚事小,可是母亲那里,他不知道该何以面对。

“等会我一个人认了,不关你事。”叫阿瞒的少年看到同伴的样子,知道他是怕让家里身体不好的母亲失望,开口道,他在雒阳的朋友就只这个庶出的袁家长子。

“那怎么行!”高大少年摇了摇头,“这事我也有份,我不能让你帮我顶罪,回家以后,大不了我带着娘亲出来,我不信离了袁家,我袁绍就活不下去。”

“也好,等你离了袁家,我见了你弟弟袁术,就见一次打一次。”看着高大少年,叫阿瞒的少年大声道,接着两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二十二。朕代为管教

建章宫内,在郭喜的服侍下,刘宏换上了一身白色常服,而王越领着的十名游侠和刘步带着的执金吾也穿上了布衣,如今帝国的人事调动已经基本完成,短时间内刘宏没有任何改革的打算,目前空虚的帝国需要的是稳定和恢复生产,没有十年时间的休养生息来积蓄实力,很难一举根除祸乱了百年的西北羌乱,刘宏行事的准则一向都是出手无回,否则宁可隐忍待发。

片刻后,一行人从建章宫的一处偏僻宫门走出,看上去倒像是哪户官宦人家的公子出游,外面司马防早已备好了马车,毕竟建章宫距离城中繁华处比较远。

“公子,咱们去哪里?”登车以后,换上儒生服的司马防问道,说实话知道天子有意出行的念头后,他就一直在准备着行程,不过做主还是得由天子来。

“先去城中再说。”刘宏开口道,他出宫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帝国,并没有其他意思,不过显然司马防和其他人不这么想,一脸的慎重。

马车在宽阔的街道上前进,渐渐地随着远离皇宫,人烟开始稠密起来,掀开车帘,刘宏看着秩序井然,倒是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嘈杂,点了点头道,“阳球做的不错。”

廷尉阳球在帝国的士大夫中算是个特立独行的人,好法家,不喜儒术,最佩服的人便是孝武皇帝时的曾官至御史大夫的张汤,尝以酷吏自居,在同僚中一向恶名昭彰,因为他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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