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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了头爱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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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会找出一条陆路送你到鄱阳。”

“真的有办法?”

“一定会有的,只不过耗时费力罢了。”完全不坐船,就得绕上好远的路,还得祈祷那些河上有造桥才行。

“没关系,我时间很多。”

问题是他没有太多时间啊!殷祁在心底想着。

“若齐姑娘不赶时间,可否等殷某的事情告一段落再为姑娘引路?”

“当然,没问题,我会等你的。”没有发现这话有其他的解释。“你呢?有什么条件?”

“我的条件很简单,我希望这段时间,齐姑娘能在囤货的仓库镇守。”

※※※

嘻嘻‥

红儿悄悄的退开,心底偷笑着。没想到他们一聊便聊得这么起劲,连她偷溜了都没发觉。

就说她一定有办法搞定这些个麻烦的配对吧,等她成功后,看月老爷爷还会不会说她老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没错,红儿就是红娘,奉命下来凑合被弄错的三对姻缘。

现下困难的就是,要如何让齐晓蝶不会惧船,毕竟若将来成为航运世家的少奶奶,怕坐船实在说不过去吧!而且,若不消除她的恐惧,她可能逃都来不及,就更不可能“自掘坟墓”的嫁进航运世家了。

该怎么办呢?

她原本是打著“习惯成自然“的主意,所以一直邀她游湖,想让她习惯坐船,可是她根本就不答应,难道要使用仙法将她带上船?

嗯,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另一方面…

“哈啾!”齐晓蝶莫名的感觉到一股寒意自背脊窜上,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齐姑娘受寒了?”殷祁疑惑的问。天气还算不错,她又不像他身子骨差,容易受寒。

“不,没有。”她蹙眉的回应。是有人在背后想要暗算她吧?最有可能的人选,就是老爹!“殷祁,你先带我到仓库去,我想先了解一下环境。”

“当然。”殷祁点点头。头有些晕眩,他知道自己今日已经快到极限了,可是事情太多,他没空休息。

回身吩咐下人备车,之后,他便颔着齐晓蝶来到门口。

马车?

望着殷祁的交通工具,齐晓蝶微蹙起眉头。若照她的意思,她会希望骑马,既快且方便,只不过人家是公子哥儿,看起来身体也不是挺好,也难怪啦,坐马车是舒服多了。

“请上车,齐姑娘。”殷祁站在一旁等着牵扶她,没料到齐晓蝶却直接跃上马车,他一愣,看了一眼自己伸在半空中的手,微微失笑。

齐晓蝶一转身,看到他停在半空中的手,心里打了个突。怎么他一个大男人,上马车还要人家拉他一把吗?

好吧!看在他病骨一根,她就做做好事吧!

伸手抓握住他的手,没发现他些许的错愕,她一个使劲,便将他拉上马车。

“哦,谢谢。”殷祁眼底充满兴味,几乎失笑,可冲口而出的却是一阵咳。

“不客气。”没听出人家语气些许的嘲弄,她回答得理所当然,还担忧的望着他。“你没事吧?”他脸色青白得像个死人。

“没事,暂时还死不了。”呛咳稍止,殷祁自嘲。

“手给我。”齐晓蝶突然道,没等他理解,主动抓过他的腕脉,一股真气便送进他体内,缓缓的流经全身穴道,运行周天。

殷祁诧异的望着她。打一开始她为红儿“仗义执言”时,就看出她是一个有义气的姑娘,但她的举动仍叫他讶异不止,难以相信她竟会豪不吝惜的将练武之人最重视的真气灌输给他!

感觉到那股源源不决的真气,他配合自身体内的真气运行,不多时便觉通体舒畅,胸口郁结多年之气缓和许多。

“为什么这么做?”见她露出一抹微笑后收手,他讶异的间。

“只是送了些许真气买通你身体的几大穴位。”感觉到他体内似乎有另一股丰沛的内力护身,原来他并不是全然不懂武功的病书生。“你身子骨较弱,除了自身的真气之外,承受不起外来过多的真气,所以我只输送了一点点而已。”看他青白的脸色恢复些许红润,齐晓蝶不禁宽了心。

“多谢。”他心底仍为她的举动感到惊讶。

“往后我可以每天为你运功,虽然这对你的病没有疗效,但至少会让你舒服一些。”

“多谢齐姑娘,不过不劳费心了,这病身,不值姑娘浪费真气。”如此盛情,他无力承担,也无法偿还。

“对了,我还不知道那仓库位于何处?”她微微一笑,不在意的转移话题。

望着她好一会儿,殷祁才缓缓开口,“就在码头旁。”

码头旁?!齐晓蝶脸色一阵白,那不就可以看见很多船?

“齐姑娘怎么了?”他讶异的扬眉。她怎么突然脸色发白?难不成是因为方才耗费过多的真气?

“没没事,怎么会有事呢?我很好,好得不得了!”她说得好逞强。

“是吗?”殷祁淡漠的轻应,不想太过关心,所以只能选择置之不理。“没事就好,仓库的事,往后就仰赖齐姑娘了。”

“呵呵当然,没问题。”如果她还没晕死的话。

第4章

殷祁在仓库里临时搭了一间房,其舒适的程度,已经足够让齐晓蝶张口结舌。

江湖儿女,以天为盖,以地为席是家常便饭,他根本毋需为她多费心思。她是来这儿当守卫的,可不是来这儿当大小姐的,那个殷祁到底有没有搞懂啊?

嘴角扬起一抹笑,她像只猫咪般的用脸颊柔了柔软软的丝被。话说回来,窝在柔软的被窝里,比起睡在硬地板上,是舒服太多了。

“喀咚!喀咚!”两声轻微异响窜入耳里,她微蹙眉头。很好,守了六夜,她都快以为是殷祁太过草木皆兵了,现下终于让她等到了吧!

敏捷的一跃而起,顺手抄起放置在身旁的银剑,齐晓蝶无声无息的闪身出房。

外头席地而眠的几名守卫睡得正安稳,知道他们是要轮下半夜的守卫,所以她没有惊动他们,直接探向东边入口,四名守卫没有懈怠,两名站岗,两名巡逻。

再绕到西边入口,只见站岗的两名守卫正严阵以待,却不见两名巡逻守卫。

“林安、许界,怎么回事?”齐晓蝶轻声问。若说这六天来她混出什么名堂,就是把几十名轮班守卫的名字全记了起来。

两名守卫似乎吓了一跳,一看见是她,立即低声道…“齐姑娘,明朗和记平已经好一会儿没有回来了,而且我们好像听到什么怪声音!”

“嗯,我也听到了。”齐晓蝶侧耳倾听,空气中还有些微不寻常的波动。

林安和许界讶异的互望一眼,那声音那么小,连他们都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她竟然在那么远的地方便听到了?

“你们在这儿守着,我去探探。”她轻声的叮咛。“有什么动静的话,不要逞强,大声喊我,知道吗?”

“是,齐姑娘。”

齐晓蝶拔身而起,飞上屋顶。惟一庆幸的是,仓库距离码头其实有一段距离,

而这段距离加上夜晚光线的不足,让她见不着停泊在港口随着朝波晃荡的船只,真是万幸。

小心翼翼的循着那有别于夜的波动,她来到西侧转角处,一眼便看见倒在地上的吴明朗和陈记乎。

没有下去看他们是否还活着,只因为她感觉到那暗处正伺机而动的杀气,虽不强烈,却正在酝酿中。

她随手拿下插在发上惟一的装饰一支银钗。既然蛇不出洞,她就主动将他赶出来!

气运而行,手上的银钗倏地朝右前方一棵大树顶端的茂密处疾射而出,银钗映着月光像道银芒掠过,下一瞬间,一声闷哼响起,杀气骤失,枝桠间一阵晃动,继而闪出一道黑影,舞住受伤的手臂,朝外疾掠而去。藉着月光的反射,依稀可以看见那人左臂上那支银钗的光芒。

“哪里逃!”齐晓蝶轻喝一声,纵身追了上去。

她行有余力的观察着前头疾纵的黑影,分析起他的武功高低。

轻功不错,不过看样子警觉性并不高,否则不会轻易的中了她的银钗,至于功夫,尚未交手,不敢论断。

只可惜,他的轻功虽然不错,但是显然的,还是略逊她一筹。

追逐了将近半个时辰,齐晓蝶终于在一个纵身飞跃后,挡在那黑影前头。

“阁下既然已经来了,怎不进屋让本姑娘奉上一杯热茶再走?”齐晓蝶清丽无尘的面貌映着月光,让人颇有月中仙子之感,只可惜她嘴角那抹恶意的笑容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哼!没想到堂堂水上霸主竟然是个躲在女人裙后的奸种!”蒙面男人不屑的哼道。

“是吗?比起你这个见着女人就逃的呢?”齐晓蝶反讽,心下微微一楞。这男人的口音,好奇怪?!

“你!”男人气结,看了一眼受伤的左臂,牙一咬,出其不意的拔剑袭击。“找死!”

齐晓蝶早料到他的举动,嗤笑一声,“是谁找死尚不知道呢!”

她轻松的向后飞跃,躲过他的剑招,反手拔出银剑,一招翔凤取月,飕飕剑气、银光闪闪,幻化出千道银芒,银剑…旋,直取命门,银芒渐敛后,只剩下动弹不得的黑衣人,让她的剑尖抵住咽喉,不敢妄动一分。

这种身手敢出来混,不知道该说他胆大,还是不知死活?

她凤凰十二式只用了第一式就摆平的人,有史以来,就只有堡里那些正在学武的孩子,平均年龄约八、九岁。

一个箭步近身,齐晓蝶点住了他的穴道,提着他飞身回到仓库。今她意外的,殷祁已经等在那里了。

“你没事吧?”殷祁上下审视着她,一得到通知,他便飞快的赶了过来。

他不懂,明明让她当护卫是正确的决定,为什么当他得知她前去会敌时,竟然后悔了?尤其当吴明朗和陈记乎醒过来之后,竟然一问三不知,根本没看见偷袭自己的人,让他更加的担忧,如果那人的武功高于她呢?

“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吗?”她偏头望着他的脸色。这几日他们虽然常常见面,但是因为身旁都跟着一大堆人,她自然无法输送真气予他,现下他又匆匆赶至,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摇头一叹,没有告知,她便再次执起他的腕脉,灌输真气入他体内,已经管不了身旁其他人讶异惊愕的表情了。

“齐姑娘”

“别妄动,你不想害我真气岔了位,毁了一身功力吧?”齐晓蝶出言,继续为他运功。

闻言,殷祁只得静静的由她去,只是微蹙的眉头与冷凝的嘴角,显示出他抑郁的心情。

约莫一盏茶时间,齐晓蝶才收手,不多废言,比了比被她逮回来的人。

“人我帮你抓回来了,你是要亲自审问,还是要送官?”

殷祁又望着她好一会儿,欲言又止,最后终于放弃,将视线移向蒙面男人。

上前将他的蒙面巾扯下,一张有别于中原人的脸蛋让在场所有人抽了口气。

“啧!原来是藩外民族,难怪我觉得你的口音有点奇怪。”齐晓蝶审视着男人的金发碧眼、高鼻子大眼睛。长得很不赖嘛,只可惜跟错了主子。

“殷氏与阁下可有过节?”殷祁面无表情的问他。

男人轻哼,不发一语。

“看来是没有。那么阁下便是受雇于人,或是受人指使喽!”

依然是一声不屑的轻哼,男人大有宁死不从的味道。

殷祁一声冷笑,对于男人的三缄其口并不是很在意。

“其实你不开口我也知道,崆灵帮帮主的千金日前公开比武招亲,据闻,是一名来自海外的人士夺魁,似乎叫做德惟尔吧!”看男人的表情,显然他说的字字不差。“据我所知,夺魁之后,崆灵帮帮主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毁了殷氏船运这笔生意。”星彤早已将所有的事情调查清楚,抓到证据只是迟早的事罢了。

“他这身手能在比武招亲上夺魁?”齐晓蝶不是瞧不起他,而是事实。“那参加比武的人如果不是全都是三脚猫,就是这﹃魁”无人想夺。“

“胡说!我凭的是本事!”德惟尔不满的叱道。

“不,她并没有胡说,那比武招亲不过是个幌子,因为崆灵帮找不到想和殷氏船运做对的人,所以才以女儿为饵。听说帮主千金拥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也难怪你会如此。只可惜美貌尚不足以吸引其他深知殷氏作风的人为其效命,只有你这外来之士,才敢踏上江南!巳殷祁的声音渐冷,眼神一变,也变得异常的冷酷,嘴角的笑容未减,但是却突然多了一股仿佛幽冥无常般的味道。

在场的人,包括齐晓蝶在内,不约而同有了一个想法…他,准备开始索命了。

德惟尔心微微一抖,可仍倔强的哼了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不会杀你,连动也不会动你,自然会有人来解决你。”殷祁露出一抹阴寒的笑。

“什么意思?”德惟尔不懂,不过开口的是齐晓蝶,因为她也不懂。

“这么说好了,我会以你的名义向崆灵帮放出你已经成功达成任务的消息,然后你等着,十日之内,一定会有人来取你的性命。”

齐晓蝶看了突然脸色不对的德惟尔。他听懂了?

“为什么?”她还是不懂哪!

“因为崆灵帮帮主已经决定,不成功就算了,若侥幸成功,也会派人来杀之灭口,他不可能将女儿嫁予一个化外民族。”他那个女儿可还有很大的用处。

“我还是不懂,为何崆灵帮要做这种事?纵使三倍的赔偿金额很吸引人,但是风险大,成功的机率却很小,他有什么非得这么做的理由吗?”她是真的搞不清楚这些人的脑筋是怎么转的。

殷祁微笑,显然对她不算笨的脑袋有点赞赏。

“这也是我要调查清楚的地方,若猜测无误,就很有可能与﹃他”有关了。“

“他?”

“半年前以庞大财力投入成立,打算分食江南船运这块大饼的卢记航运。”

※※※

卢记航运东家卢锦逸,夹带着妻子娘家提供的庞大财力来到江南,看好江南航运的大好“钱”奇+shu网收集整理途,又只有殷氏一枝独秀,于是在半年前成立卢记航运,心里打的主意是就算无法与殷氏双分天下,至少也要抢下三分之一,光是这样就可以为他带进多少利润了!

岂料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殷祁掐指一算。江南航运在他有心的运作下,半笔生意也进不了卢记,所以半年来的亏损,已经让卢锦逸吃不消了。

“因此你认为卢记航运和崆灵帮勾结,如果事情成功,不仅得到一笔天文数字的赔偿金进帐,还能打击殷氏的信用,只要殷氏失了信用,那么卢记航运就能起而代之?”齐晓蝶双手撑着下颏,颇为惊讶的望着他。

殷祁点头。没想到他才稍微提点,她便能融会贯通。

“可是,他们为何会勾结呢?”

“崆灵帮帮主的千金宋琳儿与卢记航运卢锦逸的儿子卢修悯早有婚约,两家算是儿女亲家,鱼帮水,水帮鱼,理所当然,尤其崆灵帮一百以来都仰赖着卢记的财力支援,若卢锦逸开口,在有利可图之下,他断不可能拒绝的。”

“我有一个疑问。”齐晓蝶举手发问。“像你生意做这么大,树大难免招风,可为什么没有请任何武师或打手,好预防像这次这种事件发生呢?”就她看来,那些人都只有一些基本的拳脚功夫,防防一般人还可以,一遇到稍有武功底子的人,就不行了。

“因为殷氏毋需使用暴力便能让人丧胆。”很多报复,比起暴力相向更让人畏

惧。在殷氏可说武功高强的,就只有殷独和殷显以及星彤了,而他们都在他身边。

“是吗?看来有些人的胆子还完好无缺,你还需要多努力点。”轻嘲一声,说明齐晓蝶颇不以为然。

她说了“暴力”吗?哼!他若高尚,此次何需仰赖她的“暴力”?

殷祁扬眉,随即轻声一笑。“我似乎说错话了?”

齐晓蝶闻言微赧。每个人的观念不同,生活环境也不同,价值观就有差异,她实在毋需为他无心的话反应过度。

“算了,也不算说错,这事儿就甭提了。”她挥挥手,转移话题。“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殷氏的信用不容许有污点的存在,所以货物会如期运抵崆灵帮,暂时就是这样,至于往后”他有他的报复方式,绝对会让卢记航运和崆灵帮毕生难忘。

不过,他的报复方式并不适合对她说清楚。比起“暴力”,他的手段是更残忍的,就因为他的手段残忍,才会让人惧他如鬼。当然,那些手段只是用来对付“敌人”,对于自己人,他是非常大方的主子。

“往后如何?”怎么话说一半咧?

“往后就静观其变,再说了。”殷祁一语带过。“我的事到此算是告一段落,接下来就办你的事吧!”

“我的事啊”是啊!这几天她几乎忘了自己有事要办呢!只不过…

她偏头审视着他不健康的脸色。他能承受得了这样的奔波吗?

“不知道齐姑娘前往鄱阳何处?可有个目的地?”

齐晓蝶点点头。“我的目的地是雷风堡。”

“雷风堡?”那武林世家、赏金猎人组织的雷风堡?“莫非齐姑娘要办的事与促使你离家的原因有关?”

之前听她与红儿的对话,她是因为被逼婚才离家出走的,这几日相处下来,以他对她粗浅的了解,她前往雷风堡,该不会是为了…

“你猜对了,我到雷风堡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们打消联姻的念头!”

果然被他猜中了。

果然被他猜中了!

奉命寻找齐晓蝶,顺便得将她逮回齐门的齐天化,没有多做考虑,便直接下江南。以他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会上雷风堡,自己将婚事给解决!

循线来到殷园,他不知道她为何和殷园扯上关系,进而留在殷园做客,但是危机意识却频频作响警告。

殷园有三名公子,长公子倒不是什么值得重视的角色,二公子和三公子虽是养子,却是将来掌理殷园的人,因此对他的威胁最大!

尤其那两人又长得玉树临风,若是晓蝶喜欢上他们其中一个,那对他得到齐门将是一大阻碍!

齐门必须是他的,只有他才能光大齐门,若落入晓蝶之手,齐门迟早要没落。那是他的家,他一生申最快乐的时光,都是在进入齐门之后,因此,他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齐门毁在晓蝶之手!

要得到齐门,就必须先得到晓蝶,除非她死…

齐天化眉头一皱,晓蝶死…

他的拳头瞬间握得死紧,野心与良知在心里战斗,终于,良知战胜了。

义父对他恩重如山,他不会做这种丧尽天良之事!

那么虽然不喜欢她,为了齐门,也只能不择手段的得到她了!

初冬,风渐寒,一辆四辔大马车缓缓行驶于步道上。马车帘子被封得死紧,不让一丝冷风窜入车箱里,冻着里头脆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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