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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瞄了一眼。猛踩了脚刹车“你们俩确定要去这条街?”
看司机这表情,绝对是有什么奇怪,我便问道“这条街,有什么不妥吗?”
司机反反复复的确认了一下,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我和季陆“你们俩个人,年轻正好,去那里要做什么。”司机说的很慢,语序也有些混乱,但还是勉强能听懂。
“我们两个去找人。”
司机听我这么说。一脸了然的表情“啊~找人。”
我被他这么一闹弄得心里毛毛的,赶紧问道“师傅,你要是有什么事就直说吧。那到底是个什么地啊?”
司机笑笑,好像是为自己刚才不淡定的表情“其实没有什么,就很热闹。”
“很热闹?”
“那街上是小吃街,其实,门口进去都是不一样的东西。剪头发的店,还有跳舞的。还有唱歌的,到了晚上那里就是地下场所。”
听着是挺混乱的,但还不至于让司机师傅一开始吓成那样。
“没有了吗?就这点事不至于吧。”我问。
“而且听说这那条街上。几乎能看见的所有女人,都是变性人。”司机师傅虽然来这二十多年了,但说出这一切的时候还是难以置信的语气。
“是真的泰国人妖吗?”
“不然还有假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竟然还有些隐隐的小期待。从来没见过的人妖的我,这可要大饱眼福了。
但是转念一想,不对。为什么我弟会和那些人一起去那种地方?难道只是吃了个饭就离开了?
下了车之后,我习惯性的翻口袋找钱。后来司机师傅摆摆手,算是和我们再见。
挥手的下一瞬间,我后悔了。我和季陆谁都不说泰语,不管那师傅的中文好不好,但最起码泰语能说的明白。不至于让我们一头雾水。听别人说话跟听鸟叫一样。
但是没办法,既然人走了,我和季陆也就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一开始进去的时候。从前面看,还真就是个面馆,但好像不是我们打电话的那家,招牌上的字和名片上都不一样。
但是既然已经进来了,现在立马转身出去有些惹人怀疑。如果掳走易烊的那些人现在就躲在不远处,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那易烊可就危险了。
我和季陆硬着头皮进去,刚落座就有一个皮肤略黑的服务生过来,双手合十的问我和季陆想要点点什么。下车之前那个司机师傅交给我和季陆一些套话,有些固定句子是想要去地下场所的敲门砖。
我想了半天,最后学着那师傅的口气说了一句泰语。没想到那小姑娘果真把菜单拿回去,点了点头又说了句什么。
我回头回脑的看季陆“什么情况?她说什么?”
就在这时,那女孩再次转过身来,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我突然就想明白了,她或许是想让我们跟她走。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餐巾纸,和季陆跟着那小姑娘往后厨方向走去。
从厨房直接穿过,是一条很窄的路。像是通过一条隧道一样,暗不见天日。她带着我们一直走到这条路的尽头,只见对面门前站着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满脸的络腮胡,看起来异常凶狠。
小姑娘耳语了两句什么,两个壮汉看向我和季陆,突然恭敬的把门打开,点头示意我们俩进去。
我纳闷的挠了挠头,又不好在原地梗着,和季陆一起走了进去。
前脚刚进去,后脚大门就被那两个壮汉给关上。
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此起彼伏,我透过晃眼的霓虹灯向面前的舞台上看去,一个个几近**的女体在台上扭来扭曲,像是水蛇一样攀爬上钢管。
第189章 两个女人()
我俩掉在台上,流着口水看着上面一个个美女扭动的水蛇腰。里面声音嘈杂,季陆似乎不太习惯,皱着眉头坐在了旁边的一个卡座。我跟着坐到他身边,发现这位置视野正开阔。
对面舞台上的表演一览无余,尽收眼底。
头顶的霓虹灯快速旋转。转的我头昏眼花。服务生见我们坐下之后立马端着本子走过来,问了一句什么。我感受了一下,他大概是在问我们想来点什么。
我随便在本子上点了两下,他一脸了然的样子,合上本子之后离开了。
我拉过季陆,凑近他耳边大声问道“说好的小饭馆呢!”
“看样子外面的面馆只是个掩护。挂羊头卖狗肉,里面这才是真容。”季陆少有的提高了音量。
“那你见这里面有什么奇怪的人了吗?”
“太黑了,看不出来。”
我看了一眼舞池中扭动的男男女女。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计划。如果这里面真的埋伏着董成明的人,到底用什么办法才能区分呢……
我正想着,旁边两个身材婀娜的女人款款走了过来。衣服上的亮片紧凑,在霓虹灯下滚动着耀眼的色彩。我把腿从沙发前收过,以为这两人就打算借个道,可没想到她们俩竟然直奔我和季陆的身边坐了下来。
“萨瓦迪卡……”她双手合十的跟我打了个招呼,后面又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我纳闷的看了一眼季陆,季陆也是一脸懵逼。我回想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原来刚刚那个服务生拿来的不是什么酒水菜单,而是这些女人的价位表。
可如果这个时候表现出来,身份暴露的就有些过于明显,太过引人注目。旁边那一身银色抹胸小短裙的女人,斜着身子往季陆那边黏了过去。季陆皱着眉头刚要推开,我赶紧给他使了个眼色,季陆只好老老实实的把手放下。
我看了一眼坐在我旁边的这个女人,眼窝深邃,唇峰微翘,好像是刀刻出来的手工娃娃。细胳膊细腿,但是身材极好。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也难怪之前季陆总调侃我是个男子汉……
大波妹见我盯着她的胸看。果断的抓起我的手放在那上面,嘴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这人疑心重,总感觉她在嘲笑我一样。怎么着。看我没胸自己有优越感了?
虽然我听不懂,但是看她表情,总感觉像是在说“哎呦你个小瘪三,没见过姐姐这么大的波吧。”
虽然我对她的波不可能有什么反应,但是这姿势还是怪尴尬的。我赶紧把手挣脱,在裤子上蹭了蹭手心的汗。
泰国的夜总会简直是业界良心,这两个妹子不说是绝色但也算得上是人间极品。想想刚才我那随手一指,不知道挑了两个多贵的价位……
旁边的季陆像是一尊雕像,轻靠在沙发上,两手搭在膝盖前。任由那女人怎么往前凑,眼皮也始终连抬都懒得抬一下。
大波妹见我把手抽走,想了一会再次抓上我。这次没往胸前放,而是直接拉着我抚上了她的两腿中间。
我纳闷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这又是什么套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微微感觉她裙子下面好像有一处凸起。我僵在原地,想起了来的路上那司机说过的一句话。
听说那条街上,几乎能看见的所有女人。都是变性人……都是变性人……变性人……
可是这变性人怎么还有丁丁!说好的切了呢!
我吓得腾地一下收回手,就差一个激灵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波妹看我也犯难,上面不满意下面也不满意。表情惆怅。
就在这时,旁边本来爵士风格的音乐突然转变,节奏鼓点开始加快。dj半张脸卡着耳机,手里拿着一个样式别致的麦克,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能看出来,台下的客人都很嗨,仿佛即将上演一出精彩大戏。
舞池中间,自动围成一圈。但是因为面前的人山人海,我很难看出那中间到底是什么。突然。音乐声戛然而止,地下只剩dj的声音。
听语气,好像是在介绍什么一样。几句话话音一落,舞池中央的人就开始热烈欢呼。这场景,怎么看都和当初在四川的那个gay吧里有点像,但看在场的人男女分布的程度,又好像不是那样。
不知道dj说了什么,下面的人纷纷举手,最后选定了中间的一个人。隔得太远,我看不清那两人的样子。只听dj高呼一声,音乐声再次响起。节奏更快,声音更大。整个场面也越来越疯狂。
现在估计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这边,季陆把身上的女人往下推了一把,拉起我就朝人群中间走去。
刚走到前面。就看见舞池中央塌陷进去一个大坑。再过几秒,升降机缓缓升起,一张大床从里面被托出。上面玉体横陈着数十个肤白貌美。身穿兔女郎衣服的美女。美女的胳膊上,腿上,脖子上和胸前,都缠着一条黑色的缎带。缎带上绑着一个手指粗细的量杯,里面盛放着花花绿绿的液体。
升降台一直升到了一人高,几个兔女郎的长腿就明晃晃的荡在我们面前。旁边的人都在欢呼。好像期待着好戏开场。
“这是什么玩法啊?”我纳闷的问季陆。
“她们身上绑着小量杯,一会应该有人上台把里面的酒喝掉。”季陆淡定的说。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但又反应过来不对冷冷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季陆大手拧过我的脑袋“猜的。”
人声鼎沸,舞池里的气氛越来越燥热。头顶照下来一束粉色的光,把这几个美女衬得更加秀色可餐。就在这时,升降台后面的人开始狂欢。好像是游戏已经开始了一样。
我踮着脚朝对面看,只看见一个人猫腰对着一个美女身上的量杯,一个仰头就把里面的酒给喝了个干净。量杯放的位置在两腿中间,旁边的人开始起哄欢呼。
虽然地域不同,但是看热闹这事还真是不分国内国外。
转眼间,那个人已经从升降台的对面移了过来。没了中间的阻挡,我这才看见那个已经玩嗨了的人是谁。
本来俊朗阳光的脸,此刻已经染上了红晕,好像是被舞池的气氛给迷乱了心智。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露出好看的锁骨。虽然发型凌乱,但隐约之间还有种颓废的帅气。
“陆佑劫这孙子怎么在这?”我惊呼出声。
我说话之间,陆佑劫仰头对准上面兔女郎大腿中间的量杯,薄唇轻启将一头含在嘴里。床上那女人已经沦陷在陆佑劫好看的皮囊里,眼中喷射出的火热让她完全忽略了舞池中的上百客人。
陆佑劫仰头,喉结咕噜一声上下滚动,汗水和迷离的眼神随着音乐一同挥发。旁边的人齐齐喝彩,陆佑劫游离在其中,好像在上演一出春宫大戏。我有些看不下去,两步窜到人群中央,一把拉过陆佑劫“你在这疯什么呢?”
陆佑劫被我扯得身子一晃,转头看向我的时候迷离的眼神中透着点惊喜。愣了半晌之后打了个嗝,转头对旁边的人说“我好像真有点喝多了。”
“你说什么呢,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陆佑劫脚跟不稳,一只手指着我在我面前戳来戳去“你是……你是我兄弟的女人,对!兄弟的女人。”
季陆见陆佑劫已经喝醉,走过来拉住他的胳膊。
“别在这闹了,跟我走。”季陆冷声道。
第190章 为何被追?()
陆佑劫看了一眼季陆,又看了一眼他抓着自己的手“你丫给我把手放开。”
“你喝蒙啦你,不认识他是谁了?”我问。
听到我说话,陆佑劫抿着嘴噗呲一声笑了一下,语气贱贱的对我道“我就认识你。”
季陆把手贴上陆佑劫的下巴,不太用力的拍了一把“还认识谁!”
“呸!”陆佑劫眼神迷离对着季陆呸了一下。吓得我涌起了一身的冷汗。季陆的火快窜到了天灵盖,但是对着一个醉鬼又不好发作。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都在盯着我们看,头顶粉红色的灯光照在我们头顶,本来应该剑拔弩张的场景,竟然还显得有点暧昧。
这时,外面叮叮当当的跑动声音响起。我转头一看,竟然是慎虚。他披着一件像麻袋一样的破衣服,身上用麻绳穿了几枚铜钱瓦片。搞得像是收废品的。
我亲耳听到我旁边的一个黄毛小哥,用十分流利的伦敦腔问女伴这是不是化装舞会。但是对于给别人造成这么大误会这事,慎虚并不觉得羞耻。而是大摇大摆的穿着自己那件破麻袋,匆匆的从外面赶了进来。
“快走,外面有人找过来了。”慎虚一个猛子从人群中间扎进来,看见我和季陆的瞬间也愣了一下。
我看了看破衣烂衫的慎虚,又看了看掉进女人堆里的陆佑劫,难以理解为什么这两个人一起来的泰国,最后混的却这么天差地别。
慎虚看了我们俩一会,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冲进来拎起陆佑劫,转头对我和季陆道“快跑!”
“啊?”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夜场外面的门已经被人给撞了开。慎虚把陆佑劫的胳膊架在身上,连忙招呼我和季陆跟上。
我连外面进来了几个人都没看清,就被季陆拖着往里面跑去。嘈杂的音乐声并没有停止,我们每跑一步都好像踩在了鼓点上。本该是逃亡的气氛荡然无存,舞池里那些没心没肺的人看不出状况,在慎虚拖走陆佑劫之后竟然再次狂欢起来。
好在人群拥挤,那些追进来的人被拦住,人海中已经看不见我们几个的身影。我们四个从旁边的旋转楼梯跑上去,发现这个夜场好像只有被堵上的那一个门。
走廊尽头有一间屋子。看起来还不算太起眼。慎虚没头没脑的扛着陆佑劫跑了进去,我和季陆也只好跟上。
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是这间夜场的衣帽间。刚才那两个‘女人’穿的金光闪闪的衣服。估计就是从这里拿出去的。而且不光是女人的低胸超短裙,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舞台演出服,大象鼻子的裤子等等。
季陆快速回身把门关上,随手拎过两排衣架堵在门口。我气喘吁吁的转过身问慎虚“到底什么情况,你们俩又惹什么祸了?”
慎虚把陆佑劫扔在一边,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麻绳还有那一串叮叮当当作响的东西摘下去坐着说道“还不是因为你那弟弟,你走了之后我罗盘定了一下你弟的位置,没想到还真有点微弱的感应。然后咱俩就找到这来了,可谁知道刚一到,那么点微弱的感应都不见了。就开始大海捞针的乱找呗,后来无意中打听到,之前有一伙外国的人带着几个孩子来过一饭馆。”
“就是这?”
“可不。这事说来也怪,只有人看见那些人带着几个孩子进去过,却没人看见他们出来。咱俩一想。那肯定就是这家店的问题,索性就打听打听这家店有没有什么古怪。后来发现这里面还有个夜场,咱俩就决定一个人现在这夜场里混脸熟打探消息。一个人去外面打听一下关于这夜场的消息。”
结果显而易见,留在夜场混脸熟的是陆佑劫“师父你还真是不近美色。”
慎虚惆怅的看了一眼天花板“没有,石头剪子布来着。我输了。”
如此简单纯粹的理由,让我无法反驳……
“那打听出来什么了吗?”
“打听个屁,我说话他们都听不懂。”
“那合着刚才的那些人就因为听不懂你说话来气了?”
慎虚有些犹犹豫豫的说道“我卖了那帮孙子点东西,他们非说是假的,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
我听他这么说,差点气乐“在国外你也得变着法挣点钱?你那算打起来吗,你那就是挨打了。”
慎虚有点挂不住面子,解释道“最起码我卖的东西都是良心古玩,他们不识货还怪我。你说是不是野蛮人?”
我捡起地上的那条麻绳,看了一眼上面刻着的字,拿起一枚送到慎虚面前,指着上面的字一个一个的念给慎虚“喜,迎,奥,运。”我抬眼看他“这玩意还没游戏币值钱呢吧。”
慎虚一把把铜钱从我手里抢走“怎么说也九年的历史呢。”
“九年那叫历史?那叫义务教育吧。”
我句句抬杠,慎虚反应过来正色呵斥我“有你这么和师父说话的?”我知道他理亏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倚老卖老拿备份压我。季陆把耳朵贴在门上,对我们嘘了一声。
我意识到可能是刚才追着慎虚的那帮人找来了,赶紧屏住呼吸,往旁边的衣服架子后面躲了躲。
外面的音乐声依然嘈杂。但是二楼听起来声音没有多大。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可闻,听得我也跟着紧张起来。
虽然是慎虚坑了人家,充其量不过是打起来。但我就是莫名的紧张,好像小时候捉迷藏一样。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咔哒一声。旁边的房门被咯吱一声拉开,吓得我冒了一身的冷汗。楼下突然传来了一声询问,楼上旁边屋子门口的这人回了一声,随手关上了打开的门。
紧接着就是脚步逐渐远离的声音,我一直绷着的身子总算能放松喘口气。可是谁知道,本来一直老老实实躺着的陆佑劫。不知道哪根筋打错了突然蹭的一下从地上坐起来。
“我要撒尿!”他说完两手快速的去解裤腰带。
我赶紧扑过去一把捂住陆佑劫的嘴,但好像已经来不及了,本来已经准备下楼的脚步声突然停住,在原地犹豫了半晌之后就传来了一阵口哨声,好像是在召集同伴。
陆佑劫还意识不到自己惹了祸,死命的往下揪裤子嘴里嚷着要撒尿。我现在恨不得找个尿壶扣他脑袋上。以平我心中上涌的怒火。
不一会,外面的脚步声就开始混乱起来,好像有一群人齐齐奔着这个房间走过来。季陆挪开了面前顶着的衣服架子,随手在地上捡起了一截被锯断的衣架钢管握在手中。
外面的人估计不出屋子里的情况,也暂时不敢有所动作,只能一里一外的这么僵持着。
我本想看看这屋子里还有没有其他出口,但最后没找到其他出口,却把目光锁定在了衣架上一排排,亮眼的衣服和颜色各异的假发上。
要是一会穿着这东西先一步跑出去,然后快速混在人群中之后再变装。听起来有可行性,但是坐起来不知道效果如何。
首先我们能不能跑出去是个问题,其次是我这么变装的提议季陆压根就不会同意。我抓了抓头发,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我喊一二三,你们带着陆佑劫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