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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女教尸-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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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慎虚一个道士,和这鬼族的长公主能有什么渊源?”

    季陆叹了一口气“有时间我慢慢和你说,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我点了点头,把季陆的湿衣服在手上叠了叠“那你歇一会,我去把你衣服烤干,还有什么事等你休息好了再说。”

    “这么快就有贤妻良母的风范了。”

    “闭上你那嘴。”我临走还威胁了他一下,说完之后带上了客房的门。

    刚出门,周子瑜就问我季陆怎么样了,是不是发烧了。我说没有,只不过有些累,她这才放心的坐下。

    我什么都没想,找了两根树枝架起来,把季陆的衣服搭上。陆佑劫瞟了一眼憋着嘴“哎呀。”我没理他他又叹了一口气“哎呀……”

    “怎么了?”我一边抖着季陆的衣服一边问。

    “我这拼死拼活的救某人出来,一句谢谢都没有,心寒啊。”

    我这才想起来,从水下出来之后一路匆匆忙忙的,我竟然忘了对陆佑劫道谢,实在是不应该。

    可谁知道刚开口要说,陆佑劫啪的一下就用他那大手堵住了我的嘴“哎,别说,心里默默感动就行。”

    他把手拿下去之后,我嘴边上一圈火辣辣的疼。

    “大哥,你下次能轻点不。”我颤抖着嘴唇问。

    何辣抱着柴回来,无意中看了我一眼“小谷姑娘,你这嘴红的内。”我给了陆佑劫一记眼刀,他抱歉的好像没看见一样拧了拧裤腿上的水。

    “哈哈,真好。”周子瑜突然笑着说。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的我一愣,不解的问道“啥啊?”

    “你们俩啊,感情真好。”

    陆佑劫可能也被弄得一愣“这是……怎么看出来我们俩感情好的?”这话问的我赞成,我们俩就差每天揪着头发互相踹了。

    难道在她眼里打是亲骂是爱,稀罕不够才上脚踹的?

    “小情侣只见打打闹闹的多甜蜜啊,很正常。”她说完话还看了旁边的柜子一眼,好像在找个人引起共鸣。

    柜子反映了一下连忙附和道“可不,现在小年轻打打闹闹的多正常,越打越甜蜜。”

    何辣蹲下说道“你跟着犯糊涂,这小谷姑娘咋个和陆先生凑到一块去了,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小谷姑娘和……”

    没等何辣说完,周子瑜突然站起来,施施然点了点头“我去趟洗手间。”

    陆佑劫嘴里叼着一根草“这又不吃饭洗什么手啊。”

    我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人家是你,我要拉屎,我要撒尿,去方便一下当然要说的文雅一点。”

    “我还寻思呢,这好好的洗的是哪门子手。”陆佑劫安静了一会问我“将军……”

    “叫季陆。”

    “季陆将军……”

    “我打你啊!”我瞪着他威胁到。

    “哎呀,我这不是不习惯吗。季陆,季陆行了吧。他怎么样?”

    我往火堆里送着火“应该没什么事,就是有点累着了。再加上被你海滩上的那一吻给吓着不少,估计且得恢复一段时间。”

    “哎奚小谷我警告你,你再提人工呼吸那事我neng死你。”

    “你脾气还不小。”

    “那可不,发起疯来我爹都害怕。”

    “发疯怕什么,你给他做人工呼吸啊。”

    我嘴欠,陆佑劫扬手就比划着要揍我。我这么一躲,有前眼没后眼的就把手摁在了火堆里,手掌被烫的不轻。

    没等我反应过来拿起来吹两下的时候,后院的井边突然传来了砰砰两声,紧接着响起的就是周子瑜的尖叫。

    我和陆佑劫对视了一眼,二话没说就冲了出去。

第115章 陆佑劫的心上人() 
比我们俩看起来更着急的是柜子,我和陆佑劫刚跑出门口的时候,柜子已经跑到了周子瑜的身边。

    周子瑜站在原地吓得发抖,柜子弯腰一脸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周子瑜哆哆嗦嗦的指着后院的那口井,我这才发现原来昨天被季陆钉上的那两块木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崩开了。

    两块板子有韧性。弹开的一瞬间发出了之前我们听到的两声砰砰巨响。我这才勉强松了一口气,好在不是那水里的东西又冒出来,否则光是这周子瑜的情绪安抚就是个大工程。

    不过奇怪的是这板子好端端的,没人动,怎么会突然弹开?

    就在这时候,本来已经睡下的季陆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穿着单薄的白色半截袖从里屋走了出来。

    “什么事?”

    “我刚才打算到后院打点水给大家烧开了洗洗脸,谁知道刚走到井边这木板就弹开了。”周子瑜余惊未定的对季陆道。

    陆佑劫小声的靠在我耳边道“说好的上厕所呢。”

    我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你管呢。说打水就打水。”

    季陆走到井边看了一眼,转头对周子瑜道“这井底有点不干净的东西,之前我贴的那张符被风吹跑了,这木板才会被里面的戾气冲撞开,不碍事的。”丽女边划。

    季陆说的详细,多半也是因为不想再对我和陆佑劫解释一番。周子瑜泪光闪烁,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们都转身回到了正厅,我问季陆用不用把井口重新封上。季陆只道那长公主已经走了,这井不过是个枯井。不用费心。

    季陆没回客房,而是跟我们一起去前厅烤火。

    火光闪烁,柜子还时不时的问周子瑜有没有伤到,周子瑜抬着手说手腕被撞得不轻。

    “怪我事先没告诉你们要离那口井远一些。”季陆道。

    “怎么能怪你呢,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我就是看你们太累想打一点水进来,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我也连忙劝慰道“人没伤到就好,别想太多了。”

    周子瑜点点头,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对季陆道“你刚才说的那井里不干净的东西,指的是什么啊?”

    季陆轻描淡写的回答“没什么,我们脚下的土地绵延万里,说不上哪里有点邪气很正常。”季陆说完,从火堆里抽出一条烧了一半的木柴,挥了挥灭了上面的火,只剩下半截黑色还冒着烟。

    “今天天色已经渐晚了。咱们晚上不干活这是一开始来的时候定的规矩。所以明天早上起来,何辣和柜子你们两个带上吃饭的家伙式,跟我走一趟。”

    何辣和柜子两个人估计一早就有准备,听季陆这么说都点了点头。想了半晌之后问道“位置定好了?”

    “就在逍遥山庄的地下室。”

    这两个人对这个地方感觉有些惊讶“地下室?不是古墓?”

    季陆摇摇头“不是,但同样不可以掉以轻心,这个地下室的机关绝对比古墓中还要复杂。”季陆说完又想起了什么“下去了之后一切听我的,江湖上那一套都暂时收起来,这可是会丢命的买卖。出去之后好处不会少,只是在这别给我惹麻烦。”

    那两人踌躇了一下,估计是对季陆说的后果不好预期,但思量再三还是点了点头。季陆冷静部署的样子别有一番帅气,我也听不懂他们几个到底在说什么,只顾着在一边捧着大脸犯花痴。

    只是我没注意到,同样沉迷于季陆言行之中的。不止我一个人……

    陆佑劫在旁边一直都是漫不经心的态度,好像什么地下室什么月龄都和他无关。他此行的最大任务就是在季陆不在得情况下紧紧的跟着我,寸步不离。

    “明天我们都要去吗?”我问季陆。

    “对,留在上面反而危险。”季陆回答的简单,我自己又顺着他的思路想了一下,确实也是这么个道理。

    他肯定不会再让我离开他半步,何辣和柜子是他找来破解地下室机关的。下面到底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所以一旦出了什么情况季陆未必能顾得上我,这样一来陆佑劫也势必要同行。

    山庄里只剩蒙桑梓和周子瑜,万一那些干尸活死人再来攻击,他们两个肯定周旋不来。所以一起下去,虽然听起来比较危险,但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你明天可机灵点,要不然我光顾看着你不用干别的了。”陆佑劫把话说在前面,事先警告我。

    我不以为然“你是不知道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多勇猛,知道了吓死你。”

    “哎呦哎呦,不知道谁刚才还哭了一场。”

    我伸脚就就准备去踢陆佑劫的腿,他赶紧抬起来灵巧的躲过,歪着脖子气我“没踢着没踢着。”

    周子瑜见了,眼睛笑的弯弯的问道“你们两个应该在一起很久了吧,感觉说话特别有默契。”

    这孩子脑子是怎么长得,我和陆佑劫就在半个小时之前还跟她澄清过这个问题,怎么这么一会就又问了一遍。

    “我们俩说话应该是特别有火气。”陆佑劫放下腿说。

    “不会啊,打打闹闹的看着特别有爱。”周子瑜说完还特意看了季陆一眼,好像在寻求同意。

    我没绕弯子直接道“我之前应该说过了吧,还是我没表达清楚?我和陆佑劫只是好朋友,我们俩没有在一起。”

    陆佑劫顿了一下,也配合着说道“对啊,这怎么可能。”陆佑劫声音越说越小,说完低头摆弄着地上的柴火。

    周子瑜尴尬了一下“啊,我开玩笑呢,别当真啊。”

    她这么一说,倒是我态度强硬了。我只不过是不想让季陆因为之前那种无聊的问题再吃一次醋,到时候折磨的可是我。我偷偷摸摸的看向季陆的表情,表面上云淡风轻,谁知道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安静了一会他对众人道“不早了,都歇着吧。”

    我拍拍屁股站起来,刚要跟着走,季陆一把拉过我的手腕“跟我出来。”

    我心里暗叫不好,季陆不会因为这么点事就生气吧……

    从山洞出去,季陆拉着我一路直奔海滩。外面海风徐徐,吹得人痒痒的。天色也渐暗,一言不发的季陆让我感觉毛毛的。

    “有什么事吗?”

    季陆不明所以的回头看我“我?我能有什么事?”

    “那干嘛拎我出来?”

    “现在面子大啦,没什么事都不和你独处了?”

    看他的表情,应该是没把之前的事放在心里,我这才放心上前挽住他的胳膊“以为你小心眼又吃醋了。”

    “你说和佑劫?”

    “对啊。”

    季陆笑了一下抽出我挽着他的胳膊,单手环上了我的肩,带着我沿着海岸一直走。脚下涌过来的海浪时不时的拍着我的脚踝,凉凉的。

    “佑劫有喜欢的人了。”季陆平静的说。

    我这人向来喜欢听八卦,仰起头看着季陆“谁啊?”

    “不知道,他没说过。只是依着他那个风流的性子,千百年来身边都没有一个固定的女人出现过,大抵心里住着一个人吧。”

    季陆这么说我才恍然想起,初见陆佑劫的时候他曾经吊儿郎当的提过一嘴,说自己心里早就有了人人,让我不用自作多情。我本来以为那只是个玩笑,现在想想所有脱口而出的话多多少少都带着点真心。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我好奇的问道。

    季陆舔了舔下嘴唇“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我一听情况不妙,便留了个后路道“你先说我再决定我生不生气。”

第116章 灵山派第六十七任猎鬼师() 
“就很久之前有一次老八拉我去喝花酒,那时候遇见的佑劫。”

    “喝花酒?”我音量提高了几个分贝。

    “哎呀我说过的,就那次认识的卿酒酒。”

    我一想,好像真有过这么回事“就那一次?”

    “保证就那一次。”

    季陆态度诚恳,我又念在他之前曾经跟我交代过这件事,也就没怎么介意。况且我了解季陆的性子。就算让他来真格的他自己都未必能同意。

    “然后呢?”

    “然后就算认识了,那段时间我正失意,每天浑浑噩噩,好在有他和老七老八整天在我身边烦来犯去。”

    这倒是正符合陆佑劫的性格,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没正行,但该细心地时候还算细心,人也仗义,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季陆一句话就千里迢迢的从东海赶来。

    “那长公主和慎虚呢。一个人一个鬼,他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季陆的眼中深沉了一下,这大概是个说起来比较复杂的故事。

    “听过戏吗?”

    “二人转算吗?马前泼水,包公铡陈世美……”

    季陆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情绪被我这一句话大笑,斜眼看了我一下,又赶紧正色言归正传“戏里唱过的,小倩和宁采臣的故事。”

    “这个我知道,聊斋吗,人鬼恋。”

    “嗯,不过情况比人鬼恋更糟糕一点。也许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行当叫做猎鬼师,道士负责收妖,和尚负责超度亡魂,猎鬼师所针对的,就是鬼族。”

    话刚至此,我忽然意识到了这个故事从一开始,就奠定了一个悲剧收场的基调……

    那长公主名唤重媚,是老鬼王的第一个女儿。

    自小性子骄纵,不服管教。之前在井下她曾提起的厄煞疆域,就是鬼族人的地盘。重媚长到千岁,正当人类十七八的年纪。对厄煞疆域外的一切事物都充满了好奇,但无奈老鬼王再三明令禁止她不得轻易出疆,所以便一直困顿其中。

    那日趁鬼族族内大典,庆祝鬼王次子重楼接任鬼尊之位。重媚便趁这个机会偷偷溜了出去。

    一路停停走走,便走到了云南的某个偏僻的山区。

    路上不巧遇见了几个山林匪徒劫路,就在重媚被缠的烦躁,正准备动手之际。一个披着袈裟的小和尚优哉游哉的从山下走了上来。

    “佛门重地,禁止调戏女施主。”小和尚一本正经的道。

    几个匪徒不吃这一套,掂量着手里的铁管凶神恶煞的对那小和尚骂道“佛门个卵,这山上就一被烧剩了半截的破塔。”

    “呃……心中有佛,哪里都是庙。”

    “滚犊子,你下山找个女澡堂子自己念经去,没空搭理你。”这人说完上去就推了小和尚一把,和尚就势来了个美人侧卧,躺在了这几个人面前。

    “秃驴你要干什么。”

    小和尚蹬了蹬腿“没事,秃驴我得躺着跟你唠会了。”

    后面一个看起来带着点书生气的人凑过来,对前面这个凶神恶煞道“大哥。这是要碰瓷吧。”

    “你给我躲开,这穷乡僻壤的碰他奶奶个腿。”

    不料这大汉话音刚落,地上的小和尚突然开始在地上打滚哭嚎“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杀和尚啦!”

    面前那人被他嚎的一蒙,反应过来以后在地上啐了一口,说着就要扬手朝地上的揍去“沙和尚?还他妈白龙马呢。”

    没想到就在这时候,四面八方突然涌来无数手拿着铁锹钉耙的村民,把这几个人团团围住。

    重媚不惊不恼,端着手笑看这和尚还能闹出什么花来。

    这几个人一看来这这么多人,四拳难敌众手,想都没想就扔下了手里的铁棍“老乡们误会了,误会了。我们哥几个外地来的,就打算问个路,没别的意思。”

    几个老乡怒不可遏“那大师怎么倒这了!你们一看面相就不像好人!”

    为首的那个百口莫辩“我们也不知道他咋就躺下了,给我还造一毛楞,这姑娘能作证!”

    这时候那人响起了重媚,村民们纷纷看向她,重媚无辜的眨巴着眼睛“我,我不敢说。”

    “没事,姑娘你放心说,有我们呢。”

    “这些人想要劫财,大师路过相救,争执之下他们就把大师推到在地,还拳脚相加。”重媚说的可怜,演技让地上躺着的和尚都自愧不如。

    几个村民怒火中烧,挥舞着钉耙就要开揍,小和尚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拦在面前“哎哎哎,几位乡亲听我一句劝,用暴力来制止暴力,换的来还是暴利,冤冤相暴何时了啊。”

    “那大师说,用什么?”

    小和尚故作为难的思考了许久“用钱吧。”

    故事的结局就是,那几个劫匪一分钱没抢到,还倒找了小和尚几两银子,息事宁人后灰溜溜的下山了。

    重媚无处可去,又觉得这小和尚是个挺有趣的人,便跟着他来到了镇上的集市。

    重媚看着桌子上的烧鸡烧鹅,还有大快朵颐的小和尚,冷冷问道“你真是和尚?”

    “是啊,用我给你念段经吗?”

    “什么?”重媚一时之间没听懂。

    “没什么,喝酒吗?”小和尚把酒碗推过来,含混不清的说着。

    重媚狐疑的端起来小酌了一下,辛辣刺激的味道从嗓子眼灌下去,辣的她直流眼泪。小和尚看了哈哈的笑,重媚折了面子擦擦嘴转移话题“刚才那些村民是你的托儿?”

    “别把人想的都像我这么坏,那个村子的人世代信佛,对和尚都尊重的不得了。”

    重媚轻笑了一下,这人还知道自己坏……

    小和尚胡吃海塞过后,打了个酒嗝,边剔牙边问“你一个姑娘家家,闲着没事往那深山野林里钻什么钻。”

    重媚玩性大发,干脆演了起来“我是外地人,前些日子父母双亡,特来云南投奔娘舅,可是到了之后才发现娘舅一家早就换了住址。”

    不知为何,那小和尚听了重媚父母双亡之后,身子一晃。随即放下酒杯抹抹嘴问道“会做饭么?”

    重媚笑道“会啊。”

    小和尚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拍在桌子上“跟我走。”

    重媚和小和尚回了他所谓的道观,脱了袈裟换上百姓衣服的他,俨然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笑起来还带着点痞气的年轻人。

    小和尚名叫覃深,重媚也瞒了自己的真实姓名,只对他道自己叫做钟媚。

    道观平时接一些看风水,给小孩看邪病的活。若是有些时日没有人登门,覃深便披上袈裟出门蒙钱。重媚机灵,俩人加在一起碰瓷简直屡试不爽。

    而后的故事发展的顺理成章,两个年轻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日久生情也是常事。

    那日七夕,重媚靠在覃深的怀里说道“我们俩之后的路,怕是难走。”

    重媚的言下之意是一个凡人一个鬼族公主,两人之间需要跨越的,岂止是门户的差别。

    可不料这话,也正是覃深翻来覆去想了几日之后要说的“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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