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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陆连忙伸进来一只脚拦着“哎哎哎,我不说了不说了,你让我进去总行了吧,”季陆卡在门外面央求道,旁边好像有人路过,他立马站直了身子咳嗽两声,恢复了一脸正经,
“老板,”
“嗯,差不多可以下班了,”季陆背着手道,
“您这干嘛呢,”只听外面的伙计好奇的问道,
“我,钥匙落屋里了,”
“哦,那我去给您拿一副去,”伙计心眼实,季陆怎么说就怎么信了,
“不用了,你就赶紧下班吧,”
那伙计看季陆吞吞吐吐的,有些反常,但也不好问什么,一脸茫然的下了楼,我在门里看的想笑“那你就在外面好好找钥匙吧,”
刚要关门的瞬间,季陆立马变了一张脸“我打地铺,打地铺行了吧,”
他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便主动说道,见我表情放松了一些,连忙推门进来“就在床边,我不上去,”季陆指着地上,转头自己拿被铺在上面,
我拗不过他,只好关上门,转身躺在床上,
那天晚上的事,我并没有后悔,只是有些后怕,如果,万一,有了孩子,我们两个现在的状态,到底要怎么迎接这个生命,
而且我骨子里是个迂腐到极致的人,始终觉得没结婚就跨过那层关系,有些说不过去,总之各种顾虑各种担心都在脑子里转来转去,让我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想了一会之后我偷偷转身看着背对着我躺着的季陆,有些心疼还有点不忍,
“要不,你上来睡吧,”
好像就在等着这句话,季陆下一秒抱着被子一下窜了上来,大手大脚的圈住我就抱了过来,我用胳膊顶着他“哎,说好啊,不许碰我,”
“好好好,不碰,”季陆心满意足的抱着我,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苦笑,说好的不碰呢,
现在的感冒药比安眠药都灵,我晚饭之后吃了两片,这会已经困得像有个黑洞正把我吸进去一样,几分钟不到,我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晚上朦朦胧胧之间,只感觉有人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我不以为意,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感觉舒服了很多,但是?塞的感觉让我觉得脑袋有点缺氧,我随手把胳膊放到旁边,却没有感觉到季陆,转头一看,旁边已经空空一片了,
他向来少眠,起得早,我也没觉得什么,
梳头洗脸,准备今天和大家一起出发,虽说吉凶未卜,但还是有点小激动,我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陌生的幻境虽然会让我恐惧,但只要身边的人熟悉我就会莫名心安,
这次虽然是个未知的旅途,不过好在慎虚在,陆佑劫在,季陆也在,想想也觉得安全感满满,
梳洗过后,我带上昨天收拾好的背包,关上门下楼准备和大家汇合,但是站在二楼往下看,一楼只有平时在店里的几个伙计走来走去,并没有看见季陆他们的人影,
陆佑劫住在二层靠近走廊里的那个房间,我推门进去看一眼,发现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连随行衣物都不见了,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跑到了慎虚的屋子,同样,什么都没有,一派人去楼空的景象,
我抓紧了背包带子跑下楼,正好撞见了上楼来的单子,便连忙抓住人问道“你老板呢,陆佑劫呢,还有那个慎虚呢,”
第259章 床下有人()
单子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好像看见了谁,眼神跳过我往我身后看去,我以为是季陆和陆佑劫他们,惊喜的转过身,却看见了一脸淡漠的苏屠,
他随意的穿着一件白色的卫衣,看起来和季陆倒真有那么点像,
“甭找了,人走了,”他说,
我抓着楼梯扶手的手紧了紧,问道“去哪了,”
“不知道,”苏屠说完转身,幽幽的上了楼,
我回身看了一眼单子,他急忙撇清关系“我可真不知道啊,”
我气急,抓紧了背包蹬蹬蹬的跑上楼,一下拦在苏屠的面前“你一定知道他们去哪了对不对,”
按照我对季陆的了解,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和苏屠说就走了,他这个人考虑事情周到,一旦我这边出了点什么事,他不可能让我找不到他,
他没说话,云淡风轻的看了我一眼,绕过我又往上走,我锲而不舍,被他落下两步就赶紧追上去,换了个角度拦着,恨不得把双手双脚都把在楼梯扶手上,哪也不让他走,
苏屠也没有不耐烦,看我一脸慷慨赴死的表情,两手撑着旁边的楼梯扶手,脚下轻轻一跃就跳到了一楼,几米的高度,他像身上绑了威亚一样,连点声音都不带的就跳了下去,
我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脚上狠狠的踢了一下栏杆,这一下好像撞到了麻劲,疼得我抱着脚在楼梯上滚来滚去,輸入字幕網址:
行,不告诉我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开口,我看着苏屠挺拔的背影恶狠狠的想着,
我气哄哄的把背包往床上一甩,两下脱掉了外面穿着的外套,一屁股坐在床上,端着手想着到底能想个什么办法来对付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苏屠,
季陆看样子是连夜走的,我就算现在追过去也只是紧随其后,根本遇不到一起去,但就算如此,我也不能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否则这一个礼拜对于我来说就是度日如年,
我想了一会之后,转身走了出去,
“单子,知道苏屠刚才去哪了吗,”
单子闲来无事,掸着屏风上的浮灰“应该是去外店收账了吧,要不然他基本不出门的,”
“外店在哪,”
单子听我这么问,随手往外一指“从这出去打个车,说怀古印堂分店,起步价就到了,”
“哦,谢啦,”我说完出去随便拦了一个车,跳到车上告诉司机去怀古印堂分店,没想到刚开不到五分钟,正好在路边撞见了要往那个方向去的苏屠,
“师傅停车,”我连忙叫停了司机,
苏屠看了我一眼,转身看了一眼店里的方向,调转方向“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
他也没问我想干什么,只是站在原地等我说,估计是季陆交代的,只要是离开怀古印堂,苏屠就得寸步不离,
这苏屠无论是说话的神态还是年纪都和易烊一模一样,对待这种自闭少年,我的经验可都是实战得来的,不管用不可能,我脑子快速的转了一圈“我想去游乐场,”
易烊最讨厌的地方,ktv,游乐场,内衣店,
我打算在苏屠身上,逐个击破,只要让他觉得我是个灾难,巴不得早点把我送到季陆那去我就成功了,
没想到他什么都没说,满脸都是随便你要怎么样的表情,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拦了车把苏屠带去了游乐场,
没想到旋转木马摩天轮,海盗船和跳楼机都做了一圈之后,他还是那张淡然的表情,
我见第一招不管用,挠挠头掉头打算去第二场,
“方向不对,”他站在我身后幽幽的说道,
“啊,”
“出口,这边,”他微微动了动头,指着反方向,
“我靠,你别告诉我你在跳楼机上还顺便观察了一下地形,”他不说话,但事实分明就是如此,
我半信半疑,试探的问了一句“我想上厕所,”
“摩天轮后面,东南方向二十米,”
我勒个去……
四个小时以后,我认输了……不管我用尽什么办法,苏屠丝毫都丝毫不被我影响,我也渐渐的意识到,他和易烊不同,
易烊就算性格自闭,但从小都在一个有爱的环境下长大,他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懂得接受也懂得拒绝,但是苏屠不会,只要是季陆交代的,他就去做,从不想自己的想法到底如何,
一天的接触下来,苏屠始终没有给过我任何一个表情,我竟然忘了自己的初衷,开始对这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心疼起来,这么一个冰冷如玄铁的人,到底要多少爱才能感化,
我筋疲力尽的耷拉着脑袋走回怀古印堂,单子看我们俩一起回来十分好奇“呦呵,你们俩还走一块去了,”
我懒得说话,摆了摆手就上了楼,
进屋之后把整个人朝床上一丢,陷进被里,身上虽然累的很,但是最累的还是心,从早上发现季陆他们离开到现在,我脑子里没有一刻停止下来,
想的都是他们现在到了哪,到底是什么情况,脑子里那个不停问来问去的声音好像快要把我逼疯,恨不得现在推开窗户大喊一声季陆王八蛋,
突然之间,我好像听到了一阵什么奇怪的声音,连忙把脑袋从被子里抬起来,四处辨别了一下,最后发现那是一种类似指甲刮黑板的声音,
撕拉撕拉的,听的人头皮发麻,
我慢慢感受了一下,发现那声音竟然是从床下传来的,我一骨碌从床上翻身下地,看着床单当啷在地上,心惊胆战的抓起一角,趴着朝里面看去,
只见里面漆黑一片,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脸背着我,两只手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抓在地上,指甲狠狠的划过,我嗷的一声,松开床单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听见我的叫声,苏屠站在楼下抬头向上看来,
“屋子里,我屋子里有鬼,”我指着楼上道,
苏屠扣上手里的账本,放下之后随着我上楼,我卡在门口不敢进去,指着床下哆哆嗦嗦的对苏屠道“就在床下面,”
苏屠两步走进去,蹲下身一把掀开床单,看了许久之后转头问我“鬼呢,”
我听他这么说,凑过去蹲下身朝里看,发现床下果然空空一片,苏屠被我这一大天的折腾可能也多少带了点怒气,放下手中的床单语气不善的道“差不多可以歇歇了,”
我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信任“我真看见了,就在这下面,”
“所以呢,”
他不相信的眼神,看得我百口莫辩,可我明明就看见了,但现在这人又确实不见了,就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我刚才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苏屠懒得理我,转身走了出去,我想叫他,又不知道该解释点什么,我纳闷的蹲在地上,掀开床单又看了一眼,确实是什么都没有,
我沮丧的坐在床上,想着刚才诡异的场面,越想越不对,
那条白色的裙子,我怎么好像在哪见过……
突然之间,我想到了什么,起身快步朝走廊尽头的那个屋子走去,周子瑜,那件裙子分明是周子瑜的,而且床下的那个女人无论是身形还是其他,都和周子瑜十分相似,
只是她一直背着我,我没看见正脸,但是身上的裙子我现在回想起来,绝对是一模一样,
我心里咚咚的跳,一把推开周子瑜的房门,却只见她穿的整整??的躺在床上,眼睛微闭,和我昨天来看她时一模一样,好像从来没有动过,
但是她的身上,分明就穿着那件我印象中的白色裙子,和床下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第260章 你我还打不过了?()
看着周子瑜的裙子,心里开始确定刚才不是我的幻觉,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脚下不自觉的走过去,靠近床边的时候我停住脚步,在离周子瑜两步远的地方停住,小心观察,
周子瑜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拦在腰间,印象中昨天好像就是这个位置,并没有什么变化,我见床上的人不动,便一步一步的靠近坐在床边,
周子瑜的脸白净平和,看不出波澜,好像她一直在这么安静的睡着,从没醒来过,我不停的给自己心理暗示,想着多半是因为我昨天来看过她,所以对这件裙子留下了点印象,于是在看见床下的白裙,就先入为主的把它脑补成了这个样子,
稍微想通了一些之后,我摇摇头从床上站起来打算离开,但是余光无意中的一瞥,看见周子瑜从被子中滑落出来的手,便弯腰像帮她塞回里面,
玲珑小巧的手,因为之前被囚禁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所以变得粗糙不已,但我无意中注意到,她的指甲处似乎堆积着一些棕色的碎屑,凑到眼前,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那东西的颜色和材质竟然和我房间内的木质地板一模一样,
我抓着周子瑜的手,瞬间感觉如芒在背,一时间冷汗齐流,站也不对坐也不对,
回想了一下她刚才躺在我床下的样子,又回想了一下季陆走之前和我说过的话,
时不时的发疯,做出一些毫无意识的事……
我突然感觉自己现在情况危险,再多留一会都让我不安,便连忙把她的手放下,起身离开,
可就在我走到门边的时候,身后一阵风吹来,猛地关上了我面前的门,一双没有血色的手拦在我身前,横在我要离开的方向,
我感觉到了身后的阴风阵阵,后退了一步转过身看着后面的人,
周子瑜披散着头发,身穿白色的衣服站在我面前,一双眼睛恢复了之前的空洞,脸色阴沉,
“你,你醒啦,”
“你是不是希望我永远都醒不过来,”她突然阴冷的说,
“啊,”我一时之间没听懂周子瑜乱七八糟的都在说什么,
“没了我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季先生在一起,”她越说越癫狂,瞪着眼睛,里面的红血丝丝丝分明,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不能让你抢走他,不能,”周子瑜突发癫狂,收回门上的手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看她不受控的样子,估计多半是蛊毒入脑,进入了季陆说的癫狂状态,但尽管他此刻看起来凶狠,但也不过是个保持着本身力量的普通人,没有尸化,更不同鬼魅,
这周子瑜的个子本就比我矮,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力气上更不可能是我的对手,所以她把手掐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并没有多惊慌,
也可能是这种经历太多了,比她厉害的角色我也见过不少,所以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把你救出来的你忘了,”我还在企图唤醒她,但从她眼神中燃烧的愤怒解读,多半是没可能了,
周子瑜两手掐着我,脸上快要暴起青筋,我不再给她机会,一手放在她手腕下,一手握成拳头对着她的肘关节狠狠的打了下去,她的胳膊突然被我打得一软,我借机捏住她手腕位置反着向上推,直接把她从我身上推开,
这种反关节的方法是季陆教我的,只要力气不是很悬殊的关系都能勉强控制住,好在周子瑜无论从身高还是力气,都在我下风,但季陆曾经和我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周子瑜咬到,一旦被咬,虫蛊的毒性便会随着流到血液中,
我反客为主把周子瑜摁在墙上,两手用力握住她,摁在她胸前“你好好看看,我是奚小谷,”
她呼吸突然开始局促,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之后突然开始大叫“啊,你把他还给我,还给我,”
她的尖叫声让我耳膜震颤,我皱着眉头往旁边躲了一下,不耐烦的怒斥道“你小点声,我把谁还给你啊,”
“季陆,你把我的季陆还给我,”
我愣了一下“大姐你帮帮忙好吧,那是我的人,”
我这一句话激怒了她,她被我摁着的两只手开始疯狂的挣扎,我一个不小心就被她挣脱,她好长时间没有修剪过的指甲就抓在了我的脸上,只感觉一阵温流从脸颊划过,我单手摸了一把发现竟然被周子瑜划出了血,
我气的恨不得抓她的头发撞墙,但念在她现在被毒蛊控制的份上忍住了心中的怒火,
跟个神经病也说不明白话,我放弃了和她交流,直接两手拎过她把她朝床上拖去,她拼命往后挣,我拖了两步之后恨恨的看向她,指着她的?尖“我告诉你现在给我老老实实的,别以为我不敢揍你,”
周子瑜被我的眼神震慑,但也只是一瞬间,随即反应过来之后不再往后挣,反而朝我身上扑过来,
我没预料到她会来这么一下,一个没防备就被撞倒,周子瑜随即跨坐在我身上,两手被我抓着,她腰一拱直接把脑袋撞在了我脸上,
我感觉嘴里咯噔一声,好像皮开肉绽的声音,血腥的味道充斥在嘴里,感觉有些像舔了一口铁锈,
我本来就筋疲力尽,早上被季陆丢下的气还没发出去,下午又被苏屠憋了个半死,这会周子瑜又来招惹我,让我心里的怒火一时半会控制不住了,
我一把拎过她的领子,手朝旁边一甩就把她摁在了地上,膝盖顶住她,两手捞着她的屈膝摁在她身前,手指用力的摁了一下她的头“你我还收拾不了了,”
我们两个打斗的声音好像传到了外面,单子的声音从楼下传来“老板娘,有什么事吗,”
还没等我回答,楼下就传来了苏屠幽幽的声音,
“楼上怎么了,”
“不知道,叮叮咣咣的,”单子说道,
紧接着就是一阵蹬蹬蹬蹬的上楼声,我察觉到好像是苏屠上来了,心里顿生一计,
在苏屠上来之前,我连忙松开周子瑜,她像脱缰的野兽,翻身站起来朝我扑过,直接把我堵在墙角,我连忙随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蹭在周子瑜的嘴角,
就在她张开嘴打算朝我撕扯过来的下一瞬间,苏屠撞门而入,一脚踢开了我面前的周子瑜,周子瑜后脑勺撞在了床沿,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
他长臂捞起我,看了一眼我脸上的伤“她抓破的,”
我点头,
苏屠回身看了一眼周子瑜,看见她嘴角上的血的瞬间,声音略带紧张的问我“你被咬了,”
我心里一喜,终于按照我想要的方向发展了,
我仰着脖子“刚才一个不小心被咬了一口,但是好像没留下伤口,”
苏屠紧张的蹲下来,一把扳过我的脸,看着我说的伤口处,
我明知故问道“怎么了,不能被咬吗,”
我想季陆也一定交代过,一旦被咬毒蛊就会开始传染毒性,而这天蚕蛊的解蛊方法,除了季陆之外还没有其他人知道,苏屠也一定解不了,这种情况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带我去找季陆,
苏屠反复思量了一会,站起来转身出门,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身告诉我“赶紧去收拾东西,”
“干嘛,”
“带你去找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