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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班僧道捉鬼团-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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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上次在终归山是认识神棍的,后来我们通电话时也多次提到神棍,都是用这个名字称呼,所以我师父和元济大师,甚至是别老道也都用这个名字称呼神棍。

    师傅说:“这次你们惹的可是个厉害的角色,据我了解能用五鬼连命的都不是一般人,你们这次可是遇上大麻烦了,这种蛊恐怕只有下蛊的人才能解,你们要尽快抓住下蛊的人,逼他给你们解蛊,贫道有心帮忙却无能为力,还请你见谅。”

    神棍说:“真玄道长您客气了,我们本来就是每天都要面对这些危险,穿上军装就是已经做好为国牺牲的准备,就算我牺牲了,我的战友总有一天也会将凶手绳之以法的,我这次来……”

    我听神棍要说来的目的,赶紧拉住他跟他摆手,叫他不要说。

    神棍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改口道:“我这次来就是想试一试,看看别道长的祝由术能不能帮我解掉蛊毒。”

    我冲他竖起大拇指,为他灵活的反应点赞。我不让他告诉师傅,是不想师傅在为我们担心,因为我一直觉得挺对不起他的,这老道本来挺逗的一个老头,自从上次我们经历了沙皮的事,后来接了阴差的活,每次跟他打电话他都能觉得他对我和疯子的担忧,所以从一开始我跟别老道和师傅打电话都没提这件事,以免他们担心,说不定还要为我冒险。

    我对着电话对他说:“师傅,您这边有没有听到这种蛊毒的解法,哪怕是传说中的也行。”

    师傅缓缓的说:“解法没有,不过来历我倒是打听到一些,我先给你们讲讲这所谓的五鬼连命蛊是什么东西,说起这五鬼连命之术,那可是极其歹毒,施术之人需先找到刚生下五胞胎的小孩,从出生开始每日以血混着奶水喂养,待到百日时停止进食活活死,死后将其灵魂封印在蛊虫之内,如有需要便将蛊虫下到对方身上。因为婴儿过百日即死,又每日吸食血液,不但怨气极大,而且嗜血成性。据说施此术之人能在千里之外控制种蛊毒之人的行为,被控制的人会在无意识之下替他完成各种事情而不自知,据传有人曾用这个方法在元代刺杀过二十多位军中的将军,但是当时的朝廷连是谁行刺的都查不到,可见是极其厉害的。

    此外,因为蛊虫上附有用血奶喂食的小孩的灵魂,蛊虫便不断吸食人体内的血液,并不断向心脏的方向移动,最终致人于死地。这次他为了逼你们就范,竟然想到把蛊虫分别下在你们五个人身上,你们身上的红线延伸的长度就代表其他人延伸的长度,也就知道他们的状况以此提醒和逼迫你们按他的命令行事,一人面对五人的生死,心理压力之大,可想而知,这个人不但精通法术和蛊术,还能从心理上控制你们,城府之深,用蛊之妙前所未见,徒儿,你觉得你能轻松的解得了他的蛊么?”

    疯子说道:“真玄道长,虽然我们未必能在道术和蛊术上胜的了他,但是此人能用如此歹毒的邪术,必遭天谴,我想我们就是上天派出去谴他的。”

    疯子每次说话都是前边靠谱后面漏气,连我们是“我们是上天派出去谴他的”话都说出来了,我赶紧跟他使眼色,叫他不要说漏了。我刚想说些什么,电话里面响起了元济大师的咆哮:“九戒,真玄道长认真的提醒,你还满不在乎,你还想谴人家,你真能谴得了么?轮得到你么?阿弥陀佛!”他说完念了个佛号平息自己的怒火。元济大师竟然跟我师父在一起,他俩现在怎么关系这么好,信仰的分歧已经能做到相互兼容了?

    我怕疯子继续漏风,赶紧接过话劝道:“元济大师,你别生气,疯子只是义愤难平,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沙皮和他的同伙儿太可恨了,竟然拿着无辜人的乱施这种歹毒的邪术,我们要帮神棍他们想象办法对他还以颜色,不要让他小瞧了我们中国的人。”

    元济大师又长诵佛号说:“唉!也罢,东瀛子师侄所说不错,只是我们对此事了解不多,此时又远在国外,着实无法为你们解忧,我们都没办法,你们可千万不要乱来。”

    疯子怕他师傅纠缠这个话题,接过他的话开始瞎扯说:“师傅,您去国外了做宗教交流了?怎么也不带我出去见见西方人?”

    元济大师怒道:“你还说,以后你再闯祸,别说见西方人,我直接送你去西天的人好不好?。”

    疯子看看我嘟囔着说:“您这是犯杀戒的。”我朝他挤眉弄眼,叫他不要说话,以免再被骂。

    别道人此时插话道:“两位师兄不要担心,让贫道先来验验这五鬼连命蛊,看一下是否有解蛊的方法,越洋电话费用很贵,两位师兄我们就先聊到这里吧!”

    挂了电话,别老道坐在哪里朝我招招手说:“东瀛子,你过来。”

    我走过去,他说:“桌子上有一根黑丝你看到了么?”

    我看了一眼,在他旁边桌子上有一根又黑又亮的头发,我拿起来说:“看到了,这是头发么?”

    别老道说:“不是,这是蜘蛛的丝魂,据说是用99根丝魂炼制而成,能捆绑人的灵魂,因此它有个名字叫缚魂丝,你把它系到神棍的腿上的红线处,可先限制蛊毒的移动,然后我们再看能不能将蛊毒取出。”

    我按照别老道的方法,用缚魂丝系在神棍胳膊的那道红线上,这道红线刚被缚上时突然变得有原来的两倍粗,我将看到的告诉别老道,别老道说:“九戒,你去一盆清水来,然后把我准备的猪腿拿来。”

    我回到,这是别老道又要用祝由之术了。

    疯子去了一盆清水,别老道取出一张符点燃了放入一个装着清水的碗中,要神棍喝下一口,剩下的让疯子倒在那个猪腿上,又让我那朱砂笔在神棍的腿上画了一个圈,又在猪腿相似的地方画了一个圈,在我给神棍画圈的时候,我看到他腿上有针眼,估计他已经用阴阳针试过了。

    一切准备就绪,别老道让我用他准备好的小刀割开猪腿上的肉,我惊奇的发现里面井然有条小拇指粗的红色血管在跳动,但是这个红色血管的里面似乎包着着什么东西,在微微的蠕动,我把看到的告诉别老道,别老道想了一下叫疯子去取点盐来,然后让我用刀尖沾一点点放到血管蠕动的地方,那地方马上干瘪了下去,然后神棍突然痛苦的怪叫一声,他的脚踝相似的地方出现了一块黑斑,就像肉迅速腐烂了一样,我赶紧停手,神棍腿上的红线变得更粗了,跳动的更厉害,只是被缚魂丝缠着,无法挣脱。

    我把看到的情况说给别老道听,别老道大惊失色,继而愤怒的说:“这是蚂蟥,他把小孩的魂魄附在蚂蟥身上,这个败类。”

第48章 学艺祝由科() 
别老道一看是蚂蟥,顿时火冒三丈,他说:“这蛊果然歹毒难解,谁能想到蛊虫竟然是蚂蟥,正常情况下蚂蟥是成不了蛊的,必定是他在上面封印了小孩的灵魂后水蛭才成了蛊。”

    我和疯子从小在乡村里长大,自然知道蚂蟥是什么东西,关于蚂蟥,小时候经常听到一些恐怖的故事。

    有一个故事是这样的。

    在乡下,有一个老伯家里养了一群鹅,每天他都赶着鹅到河里放鹅,这在农村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有一天早上,他发现他们家的鹅有两只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这可急坏了他,他以为是得了什么病,于是就请村里的村医根据土方开了一些药,但是,这似乎没用,这两只鹅还是没精打采的,而且有一只当天晚上还死了,他猜这可能是得了瘟病了,虽然舍不得,但他还是狠心把两只都垃圾坑里了,他认为这样应该可以避免瘟病的传播了。实际上事情也跟他想的也一样,他们家其他的鹅都没事。但是,这有一天他在村上闲逛,无意间跟村里的一个老伙计聊天,听说他们家的猪变的无精打采,他就把自家鹅的事跟这位老伙计说了,他就说这是不是要闹瘟病,他这个老伙计一听急得不得了,这猪可不像两只鹅,随便的就能丢掉,这可是一家的经济来源,再不济过年还能杀了吃肉,这老伙计专门跑到县城里请了一位兽医来看,那年头兽医没现在的那么专业,大多数都是兼职,而且这老伙计请来的还是个年轻的兽医,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说不是瘟病,开了些药就走了。这又过了几天,这猪明显就不行了,农村人节俭,不舍得扔,既然不是瘟病,就想干脆趁活着杀了吃,就当提前过年了,结果,把猪杀了,剖开胃才发现,里面竟然有一大团蚂蟥,还有一些没有消化完的鹅毛,这才联系起来,原来是蚂蟥寄生到鹅身上,猪把鹅给吃了,这蚂蟥又寄生到猪的胃里。这个故事先不说可信度,就这情节足足吓得我两年没敢随便到陌生的水域里游泳。

    后来上学了,也了解一些关于蚂蝗的知识,这蚂蟥是水蛭的俗称,多生在水里,以吸食人、畜、青蛙的血为生。海南岛、台湾和东南亚等地区也有在山林里生活的一些山蚂蝗,常潜伏在草丛、树上,有人或者动物畜经过震动草丛或者树叶,就会落在他们身上,吸他们的血。不过一般的蚂蟥都是一次性侵袭宿主,吸饱了血就自动脱落,但是也有一些是掠食性或腐食性的,会寄生在宿主的体内。

    通常温带淡水的蚂蟥,一只蚂蟥也就能吸3毫升—5毫升的血,但是热带丛林的一些变种蚂蟥一次可以吸30毫升,一般人也就4000…5000毫升血,要是失血超过20%就可能死亡,所以这水蛭杀人还是很有科学依据的。

    而且,据说在泰国和缅甸和柬埔寨有一种水蛭叫食人水蛭,又称“女皇水蛭”或“蛭母”,这种“食人蛭”生命力极其顽强,一般在热带雨林的暗河里生存,以柬埔寨境内所存最多,习惯寄生在腐尸死鱼体内。虽然蛭母本身并不食人,只是周身上下满是吸血肉盘,异于常类,在西南荒僻之地,多有以此物施邪法害人者,因而民间呼为“食人蛭”。

    疯子也是知道这些的,他问:“那这种水蛭蛊怎么破?”

    别老道啧了一声说:“这蛊附在经脉之上,并与经脉连为一体,除非割肉取蛊,但这样会伤及身体落下残疾,而且就算你这个挖出来,蚂蟥下蛊前本身定以有过交配行为,现在为蛊入体便会产卵,所以肯定已经在身体产下不少虫卵,随血液流向身体各处寄生,你把这个挖出,别的就会开始长,这是下蛊的常用方法,取之不尽以防别人破掉他的蛊术。”

    我听了脸都白了,想起神棍他们身体里有很多蚂蟥虫卵,禁不住汗毛倒竖,浑身起鸡皮疙瘩,脑袋嗡嗡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神棍倒是仍旧镇静,他问:“你说已经产幼虫并随血液流向身体各处,那岂连施蛊的人都能不明白哪里有隐藏的蚂蟥,这不是真的无法可解,只能等死了么?”

    别老道也是脸色铁青,他沉吟片刻说:“并非如此,一般培养蛊物的人都知蛊物喜欢什么,他们可以利用这些物品将这些蛊虫引到一处一次清除。”

    我这时缓过神来接口道:“所以要想解这个蛊毒,必须要找到施蛊之人才行。”

    别老道点点头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神棍说:“这样就行,我们可以直接去找他,就算他不解,干掉他也是一个好的选择。”

    别老道说:“自古两军对垒都是狭路相逢勇者胜,既然事已至此,也只有打上门去,也算是有一线生机。”

    神棍说干就干,他站起来就要告辞,似乎打定主意,而且不带我们去了,我和疯子马上拦住他说:“怎么?想单飞?”

    神棍严肃的说:“之前我了解的不全,以为只是以你们为饵,我们周全保护就行,现在看来我们要实施突袭,直接抓他回来,你们不用去了,等我们的消息。”

    他这么说就等又告诉我们他是报了必死的心去报仇而不是想解蛊了,可能血液里有水蛭的虫卵这件事让他生无可恋,觉得机会渺茫了,我能理解,但是我们不能看着他去送死而我们躲在后面。

    我脑子飞快的转着,想着怎么说服他,这时别老道说:“水蛭虽在体内,但是只要找到办法是可以完全清除,事情不到绝境就放弃,这不应该是你们的风格。”

    我马上接口道:“就算你们找到他,怎么知道他会不会有准备了其他的东西在等着你,就说那些蚊子,你们想到办法对付了么?如果没有,你们去了只不过是送死,白白牺牲,匹夫之勇。”

    别老道说:“会五鬼连命,必定会其他道门法术,你还是叫东瀛子和九戒跟你一起去吧!你也算是道门中人,难道不知道这其中的问题所在?”

    原来别老道从我们的对话中已经猜到我们要去,他却没有阻拦,我心中感激,他又说:“自古破蛊有一种万能的法子,就是用生大蒜,你们可以试试,至于东瀛子和九戒,你们此去要多做准备,我可以不跟你们师傅说,但是你们要多加小心。”

    神棍说:“别道长,您说的有道理,那我只好让棒子和疯子冒这个险了,不过你放心,我赌上军人的荣誉,一定保他们安全。”

    别老道点点头,疯子说:“别道长,你一定要严守秘密啊!不然我师父会拿降魔杵杵死我的。”

    我说:“是念阿弥陀佛念死你吧!”刚说完被他顶了一肘。

    别老道说:“过人你过来,我把祝由术传给你。”

    我们听了都很好奇,这祝由术是一种庞大的系统的道门法术,他说的是传祝由术,没说我传你一两样,这么多东西要传到什么时候?

    疯子忍不住问:“现在传来得及么?”

    别老道说:“祝由术是心传,不需要读,不需要背,也不需要练。”

    疯子说:“我靠,这相当于复制粘贴啊!要是所有知识都能这样,我也不用为我的大学英语四级犯愁了。”

    神棍拉着他往外走,疯子说:“哎哎,你拽我干嘛?”

    神棍说:“人家要传道,你一个和尚在这里不合适。”

    疯子说:“哎呀!我又不稀罕,观摩一下总可以吧?促进文化交流嘛!”

    神棍可不听他废话,直接把他拽了出去关上了门,说真的,门关上的一刹那我心里是又兴奋又激动,别老道叫我拿过来两个蒲团,我们对面坐下,我把两手平伸,等着他把手伸过来跟我四掌相对,哪知他伸出手来掏出一只怀表,拿着表链在我面前晃悠,还嘱咐我盯着表看,我一想,他这是要催眠我啊!我悻悻的把手收了回来,我以为是像电视上传授内功一样,四掌相对,头顶冒烟,然后就三花聚顶,打通任督二脉,神功可成,哪知道他要催眠我,我了然无趣看着他的表,足足一分钟我还是一点困意都没有,别道人听动静我还没睡着,他叹了口气把怀表收了起来说:“看来的灵活变通一下了,你附耳过来。”

    我以为他要跟我说教授的内容,结果冷不防他一抬手,立手成刀,一掌砍在我的脖子上,我晕过去前才明白他说的灵活变通是什么意思,原来是哄不睡你就打昏你。

    我脖子剧痛,然后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但是,我很快又清醒过来,但是已经不再原来的屋子里面,而是在一个满是奇花异草的草原上,天蓝风轻,我直觉的心情舒畅,脑明心清,这时,花丛中走来一位身着黄色道袍的老道长,他慈眉善目,发须皆白,手中佛尘轻挥,显得超然世外,一副神仙模样,我心中暗想:这个不会是太上老君吧?

第49章 目标边境() 
那老道长走到我的面前笑呵呵的说:“东瀛子跪受道门医术法文。”

    我听了赶紧跪下说:“弟子东瀛子感谢太上道祖。”

    那道长听了哈哈大笑说:“我非太上道祖,我乃道门医术灵气所化,专为传承而来,你敬我只是敬道,你要记在心里。”说罢,他拿出一部古书诵与我听,要说我平时上课最多听10分钟就开始走神了,但是现在我一直听他将一本厚厚的书念完竟然丝毫没有分神,而且我能清楚的记得他诵读的每一个字,而且,他说道草药和植物,我都能认得,等他读完,我已经能认得我身边所有的花草,知道它们的药性和用法,这种感觉真是玄妙。

    诵读完毕,他笑着问我:“东瀛子,你悟到了么?”

    我赶紧恭敬的说:“弟子悟到了。”

    他说;“你伸出手来。”

    我想这回是要传内力了吧?我赶紧伸出手,他也伸出手,果然跟我的手抵在一起,然后我只觉的手心一热就从梦中惊醒,别老道笑着看着我,我感觉我的手还有些微热,抬起来一看,手心有一个发亮的医字慢慢消失不见。

    别道人说:“东瀛子,没想到你福根深厚,祖师爷赏了你整套饭吃,你比我可道缘深厚多了,你将来一定要好好用来行善,心怀天下,要是为非作歹,祖师爷不仅会把所传之术给你的都收回去,还会降下惩罚。”

    我兴奋的说:“别道长你放心好了,那你说的整套饭吃又是什么意思?是说他把所有鹅祝由术都交给我了么?”

    别老道笑了笑没说话,然后叫疯子他们进来,疯子看我一脸兴奋就问我:“学会了?”

    我点点头,他说:“那你老牛逼了,现在对法十几个沙皮没问题吧!”

    我想了想说:“在梦里我记得清清楚楚,但是现在又好像也没记住什么东西,好奇怪?”

    别道人说:“平时脑子空空,但是遇到事情,你自然知道怎么做。”

    疯子说:“弥陀佛,这还是个被动技能。”

    别老道说:“医术本来就是来则医,去则无,无病无伤有哪里需要医呢?”然后又对我说:“你刚才问我说整套饭吃是什么意思?我现在讲给你听,这道门医术主要分方药、针灸、推拿,灵治四种,一般情况下我辈中人只学得其中一种已经是福根深厚,而且大部分也只是学其中十之五六,就如我是学得灵治,神棍学得针灸,得到师祖传道手中有个灵字或针字,神棍我所说不错吧?”

    神棍说:“不错,当年我在午睡,梦中学得针灸之术,醒来后手上有个针字。”

    我说:“是不是一个身穿黄色道袍的道长给你读书的?”

    神棍说:“没错,但是他这给我读了一部分。”

    别老道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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