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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阴阴的说:“把油箱盖打开,点个火进去”
我赶紧拦住他说:“不用不用,我们还有其他的方法,我们可以灌鬼进去。”
秦相说:“灌鬼?”
我说:“你忘了我跟你说过我们有六个我靠么?”说完一招手,其他三个鬼和跳楼鬼都飘了了过来。
为了避免秦相有其他的过激举动,我把苏小蓉和秦欢欢的魂魄也放了出来,对秦相说:“你妹妹魂魄已经不稳,你赶紧跟她叙叙旧,这件事完了我要赶快送她去投胎。”
秦相一看到他妹妹,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先不说秦相和秦欢欢、苏小蓉怎么叙旧。我看着李经久说:“李老板,今天晚上你只要坦白,我们就从宽,怎么判是国家的事,但是你不交代今天肯定是过不了我们这一关。”
李经久看着我们依旧坚决的说:“你们这是绑架、恐吓我会告你们的,我知道你们是谁,你们就是前几天在我会所里闹事的三个人,你们会后悔的。”
疯子说:“棒子,这家伙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不到黄河不死心,放鬼吧!”他拍拍红衣女鬼,红衣女鬼一闪就坐到了李经久旁边,不得不说,这种有文化的黑心企业家还是很有胆量的,身边忽然多了一个脸色苍白的女鬼,他只是吓了一跳,但是仍旧拿着水果刀乱划,手在红衣女鬼的胸前身体里穿来穿去,红衣女鬼一捂胸骂道:“臭流氓就”一闪不见了
这都什么时候,你怎么还会因为这个害羞,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我一看这个不行,就又派出了跳楼鬼,这个脑浆迸裂,胸骨森森的形象把李经久的恐惧又提升了一倍,疯子得意的问:“这个是跳楼鬼怎么样?形象够刺激吧?”
李经久脸色苍白,但仍旧用颤抖的声音说:“鬼都是幻像又伤不了我,我不怕,我倒想问问他是为什么想不开要跳楼。”
跳楼鬼用阴森森的声音说:“我是因为你哄抬物价买不起房才跳楼的。”
李经久这时还能强装镇定的说:“一个大男人,买不起房就自杀,你就是个loser。”
跳楼鬼之所以跳楼,说到底是因为对自己没信心,内心产生了自卑感,李经久这么一说正说中的他痛点,一下子他也气势全无,面上表情委屈而又伤心,看着都要哭出来了,一捂脸不见了。
你看,你都是厉鬼了,虽然是最低级,但不至于这么不自信,他说你你削他啊!
为了不给李经久适应的时间,同时避免被李经久逐个击破,我这次派出了烧死鬼和割喉鬼两大主力,烧死鬼呈现了冒火的头皮,沸腾的脑浆,割喉鬼重放了喉咙被割开的惨烈情景,这都不能用儿童不宜来形容,而是0…80岁都不宜。
李经久刚刚平息的神经立马又紧绷起来,拿刀的手又开始乱划,但是可以看出来他的紧张感已经慢慢减弱,我和疯子对望一眼,感觉不妙。
烧死鬼看着李经久划来划去的刀,怒吼道:“我生前你用卑鄙的手段强拆我的房子,我死后你还要拆我的魂魄么?今天我非杀了你报仇。”
李经久是本市第二大房产商,公司自然干过不少强制拆迁的事,面对闹事的拆迁户,自然有一套自己的说辞,所以一听烧死鬼这么说,他不假思索的说道:“居民拆迁是政府统一规划,统一安置,合法执行的,我们是按章办事,怎么有强拆一说,要是你认为我们有做的违法的地方你可以到当地法院告我们,用法律途径解决。”
这套说辞说的那真是不卑不亢,义正辞严,我都有点被说服了,我真有点担心烧死鬼也败下阵来,但是我显然低估了劳动人民在捍卫自己财产时激发出来无限想象力,烧死鬼说:“要不是你跟一些贪官做暗箱操作,我的房子怎么会被强拆?”估计他讲这话的时候也就是靠猜的,但是我明显看到李经久漏出震惊的神色,我马上助攻说:“鬼可是无所不知的,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只有鬼知道。”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割喉鬼是在水泽公园被杀的,屠队说发现疑似沙皮杀人的地方也是
在水泽公园,我指着割喉鬼说:“还有这个老兄,他的死也是你害的。”
李经久和割喉鬼都诧异的看着我,我说:“你叫沙皮杀人,刚好他经过,沙皮就把他灭口了。”
割后鬼和李经久一听一个暴怒,一个面如死灰,疯子一看有戏也说:“厉鬼可是能向害他的人索命的。”
李经久明显比刚才多了几分恐惧,不知道是怕厉鬼索命还是他的事情败漏,但是他仍旧守着最后的防线没有崩溃,还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就在这时,秦相和秦欢、苏小蓉也叙完旧走过来,秦相问:“怎么样了?”
我小声说:“这家户骨头很硬,还没结果,不过快了。”
苏小蓉这个泼辣的妹子一听还没搞定,一声厉叫闪身进了汽车,厉声对李经久说:“李老板,你看我是谁,我只不过拿了你一个小包,你竟然要杀我,我让你偿命。”说着显出了她死时的模样,那模样连鬼都不忍直视
李经久认得苏小蓉,他指着苏小蓉说:“你,你不是死了么?”
废话,你这句话在这个场景是不应该说的,现在看到的哪个不是已经死了的。苏小蓉说:“我是死了,今天我是来拉你一起死的,你这么喜欢你的包,那我们带着你的包一起死。”
说这去抓李经久旁边放的一个黑色的小包,李经久在这种时刻竟然死死的抓住他的包,我跟秦相一对视,秦相附身抓住李经久手腕一抖,包就到了他手里,然后不到一分钟,一个做成墨镜腿的隐形U盘被找了出来,这次李经久真的是面如死灰了。
东西到手了,我说:“你们几个给他点color see see,然后收工”说完我和秦相、疯子扭头就走,后面传来凄厉的惨叫。
秦相和秦欢欢分别的场景太过伤感,我和疯子不太会应付这种场面,他们一直聊天到快12点午夜了,我和疯子分开了依依不舍的这对兄妹,我负责引魂上路,疯子念经超渡,秦欢欢和苏小蓉以及四个厉鬼慢慢消失在打开的黄泉路,苏小蓉临走还大叫,小相哥哥你等我,来世我嫁给你,这丫头的思维总是这么让人不能理解。
有了U盘,我们马上打电话给屠队,屠队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听说秦相拿到了重要的证据,他马上就赶了过来。
今天晚上的事说起来我们有理亏的地方,所以尽快确定U盘里的东西才能善后,后面的事进展顺利,我原以为只是开发商贿赂政府官员,并为了生意搞邪术杀人,没想到最后竟然有从泰国走私毒品的事掺杂在里面,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啊!虽然我们作为良好市民帮助警方破获了重大案件,但是出于种种考量,这个情节就被改编了,变成警方根据线索取得案件重大突破并获取重要证据,一举捣毁一李经久为首的特大贩毒集团。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屠队安排秦相住到自己家里,我和疯子回到学校呼呼大睡,对付沙皮,原来我们其实心里惧怕的是沙皮这个人,而且那时既要对付这个人又要对付他的鬼,而现在只对付鬼,我们就有把握的多了。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吃了午饭,我们打了个电话给秦相,他大事已了,假期也结束了,所以他晚上就要回部队了,这几天相处下来,出生如死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我们真有点舍不得,于是我和疯子就打车去见他,一方面个是送他,另一方面有些不放心他这个样子回去吓到战友,想给他提醒一下,但是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等我到了秦相的住处,发现一个高人,他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
第30章 阴阳针()
都说军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我当然相信,不过真正认识到时,还是被深深的震撼了。我们打完电话坐车到了屠队住的地方,发现门开着,我们站在门口刚想敲门,一个温和而有清晰的声音说道:“请进。”
我们走进去,发现一个和秦相一样阳光帅气的帅哥和秦相一起站起来迎接我们。秦相仍旧是一副甜腻的声音跟我们介绍说:“这是我的战友叫我们都叫他神棍。”
秦相又对神棍说:“他们两个呀!就是我跟你说的民间奇人韩国人和余笑癫,你不是也喜欢一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们,那你们可有的聊了。”
神棍到时对秦相的gay 里gay气丝毫不在意,他讲话直接有力:“客套的话先不多说,秦相大致跟我介绍了发生在你们身上的事情,他是不单是中了蛊毒,还被阴魂附体,后来有道家高人帮他用祝由之术解了蛊毒驱了阴魂,但是阴魂中有一丝侵入秦相的大脑无法驱除才导致现在的情况,过人你是山门出身,我想请你帮忙跟我一起把最后的阴魂逼出来,这样秦相就能恢复如初。”
我听他说的句句切中要害,知道他是一个高手,就说:“你要用什么方法?我要怎么做?”
神棍说:“我用阴阳针,你用引魂符将他引导窗外让他自己消散,因为用针的过程中不能被打扰,笑癫帮忙守住门口不要让人来打扰。”
他说话是带着军人他有的战斗指令的味道,搞得我和疯子都紧张起来,各自准备,配合他的下一步动作。
神棍对秦相说:“你坐到沙发上,我来帮你驱除最后的一丝阴魂。”
秦相跟他配合习惯,马上按他的指令坐下,只见神棍从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长条的牛皮包,打开里面一白一黑一长一短两根细如发丝的针,长的有四寸,短的也有两寸。
神棍先抽出白色的银针,但并没有刺到秦相身上,而是在虚空中刺来刺去,一开始是在秦相10厘米处刺,后来在5厘米处刺,第三次他收起白针,将黑色的针插入秦相的头顶百会***中念念有词,最后听他低吼一声:“收”,秦相像被很多针同时刺中,浑身一紧,神棍同时拔出他头顶的黑色长针,我看到针上带着一丝黑气,我立刻念咒把那丝黑气引到窗外,黑气被下午的阳光一晒,瞬间消散。
秦相瘫倒在沙发上,神棍收好他的阴阳针,请点秦相的人中,秦相慢慢醒了过来,第一句话就是:“我不娘了吧?”
我出去叫疯子进来,秦相跟他打了个招呼,
疯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秦相说:“你终于不在娘娘腔了,咱们还能做朋友。”
秦相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昨天没吓到你们吧?神棍给我治好了后,我就跟做了一场梦。”
疯子转头跟神棍说:“帅哥真是高手啊!怪不得派你来接秦相。”
神棍客气的说:“你们两个过奖了,我只是碰巧而已,你们坐,我给你们泡个茶,喝完提神醒脑,对今天晚上的事很有帮助。”
我和疯子以及秦相都很惊讶,我和疯子很惊讶是因为今天晚上的事除了我们两个,我们谁都没说过,秦相也不知道。
秦相惊讶的自然是我们两个晚上还有事没告诉他而神棍竟然知道。
我们没有告诉秦相是因为我们怕的是沙皮,靠身体我们更本就干不过沙皮,但是现在沙皮已经被抓,今天晚上要对付的只是他借来的阴兵,是纯法术的较量,秦相还没恢复,我们不想他参与其中,再者,我们自觉准备充分,完全可以自己搞定。
但是,这个神棍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晚上有事。”
他治好了秦相,像完成了任务一样,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他笑着说:“我神棍的外号可不是白来的,就是因为喜欢占卜所以才得了这样一个称呼,这么说就是被我说中了。”
疯子说:“还真叫你说中了,不过你们军队里不是反对封建迷信么?怎么还收神棍啊?”
秦相也笑了说:“这家伙也刚来我们队里两个月,入队前考核的时候还挺正常的,哪知入了队后,每天不训练的时候天天神神叨叨的要给我们算命,所以我们给他起了个代号叫神棍,但是他说的我们哪儿信这个,就当这小子瞎扯。”
说完他顿了一下,似是无意的问道:“对了,你们晚上什么事?”
我故作轻松的说:“是兼职只是要熬夜,小事情。”秦相虽然不信,但是他有一个优点就是别人不愿说,他不会追问。
神棍颇有深意的说:“晚上我们就要回去了,你们不要经常熬夜,做事谨慎小心,上午我听了秦相跟我讲了你们的事,无聊的时候我测了一卦,得到四句卦语:道门五术我为山,佛门至理我求悟,阴阳追寻终有度,前途漫漫无归处。”
疯子听了问道:“这卦怎么解释?”
神棍说:“两位如果能坚持修行,前途不可限量,但是要循序渐进,量力而行。”
这话是好话,但是我和疯子却兴奋度有限,因为我们实在没有一直修行的打算,我们两个都是独苗,在当年计划生育政策严格的时候,在我们村庞大的超生队伍中还是独生子女的典范,要不是出生时情况特殊,我们都跟宗教沾不上边。
我看了一眼秦相岔开话题说:“你治好秦相用的也是祝由术的一种吧?”
神棍说:“是的,但是我也只会一些皮毛”
虽然他这么说,但是我心里很清楚,会些皮毛这种谦虚的话自古就隐藏了很多东西,但凡一个人跟你说他略知一二,但是有能帮你解决问题的时候,你就要知道他其实是略知七八,甚至是八九。他既会占卜术,又会祝由术,说明他至少会两门,而且他看我和疯子的时候先看我们五官,再看四肢,师父曾经说过,这是相术师的习惯,那他可能精通至少三种,而且是师传心授,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疯子不满的说:“怎么道教有这么多高调的东西,佛教就没有什么高调的技术?”
神棍正色道:“佛教和道教能成为中国的两大教派,自然有它独特和神秘的地方,我就看你慧根很深,但是没有顿悟,所以还不能调用更大的力量。”
疯子说:“那我得趁这两年赶快悟一下,再过两年我毕了业,我妈一逼婚,到时候可就来不及了。”
神棍一笑说:“佛渡有缘人,只要你有缘,你不会错过。对了,我看你们跟军队有缘,你们要不要到军队里锻炼一下,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怎么你们军队的人也随时安利别人,我们可不会在被忽悠了,刚刚被马面骗了做阴司的临时工,现在又让我们参军,我们是宝也不能这么用啊!
所以我和疯子一起摇头,神棍根本不理我们的情感的表达,他对秦相说:“我们回去跟领导请示一下,他俩是个好苗子。”我说你们在部队里就是这么征求别人的意见的么?
这一折腾已经快到晚上了,疯子提议说:“你们就要回部队了,以后见面肯定很难,我们请你们吃饭,你们几点的票?”
秦相说:“晚上7点,正好还有时间,我叫上屠队。”
他打完电话,我们找了一家看起来客人很多的湘菜馆,点了菜等屠队来,疯子对部队的外号很感兴趣就问神棍:“你们在部队都有自己的外号么?”
神棍说:“对,不过我们不说外号,我们叫代号。”
疯子问:“那秦相的代号是什么?”
神棍没说先乐了,说:“他的代号比我的还有特点,叫相亲男”
我和疯子失声齐道:“相亲男?”
秦相挠挠头说:“这个是把我的名字反过来教的。”
疯子失望的说:“我原以为会是什么鬼、什么狼的,没想到竟然是相亲男。”
秦相绷着脸说:“你要是不叫我们还会是朋友。”
我忍着笑说:“明白,疯子不能叫相亲男知道么?”
疯子说:“收到,不能叫相亲男,不管多想叫相亲男,也要忍住,不能在喊相亲男。”
神棍端了杯水,装作欣赏窗外的街景,通过反光我看到他的脸都笑扭曲了,秦相捂着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疯子拍拍他说:“看开点,这都是命,你看棒子,好好一个中国人,起了个韩国人的名字,他找谁说理去。”
神棍终于忍不住把水碰了出来,估计他已经忍到极限了。
正在这时,秦相接到了屠队打来的电话,秦相哦哦了几声就把电话挂了,对我们说:“屠队今天有事来不了了,我们自己吃吧!”
我问:“怎么了?”
秦相说:“沙皮自杀了。”
第31章 排兵布阵()
“自杀了?”我和疯子都叫出声来。
秦相说:“是的,像他那样的人想杀死自己会有一百种方法。”
疯子说:“他为什么要自杀?难道是因为贩毒和杀人的事情败漏了?”
我说:“应该是,因为中国的法律很严格,像他这样的够死好几次了。”
秦相说:“不管怎样,他死了这件事就算结束了,你们也不用为这事担心了,好好把学上完,将来有兴趣来部队跟我做战友,我们还可以并肩作战,做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说完他一手一个拍在我们肩头,我和疯子也抓住他放在我们肩头的手,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吃晚饭,在他的坚持下,我们只送他们上了出租车,依依不舍的告别后,我们两个回头打车往嘉山赶。
沙皮虽然死了,对秦相来说事情已经结束,但是阴兵我们必须还要去对付,毕竟我们是混阴阳两界的,还兼职做阴司的临时工,马面的差事我们既然已经应下了,那今天晚上就要把尾收好。
夜越来越深,今天的月亮看起来还是很亮,一点都没有要变红的样子,疯子困意满满的说:“棒子,你说会不会你的信息不准,今天不会是血月啊?说不定阴兵也不会来”说完他还打了一个哈欠表示可以回去休息了。
我说:“要是今天不是血月,我把头给你当球踢,为了应付沙皮的开卷考试,我把有可能用上的知识点都复习了,你看这满山的小抄”说着我拍了拍我们买的纸人纸马“还有重甲骑兵,它不来对得起我么?”
我话刚说完,就觉得天空开始起了变化,月亮钻进云层又钻出来的时候蒙上了一层红色,就好像那片云是红色的染缸一样,这红色的月亮给夜色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
而在此时,远远从山脚下出现了一队人影,两人一队缓缓的向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