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由摇头吐舌,倒也没真的去试,杨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满脸兴奋的对我说,你看我给你弄个厉害的,分分钟破了这个法。
说着,他在屋子里抓了个盆出来,把水壶里剩下的水都倒了进去,伸手指在水中边划边念叨,然后再次聚精会神的画了一张符,用火点燃之后,丢进水中,随即,奇迹发生了!
就见那一盆水,忽的燃起了熊熊大火,就好像这根本不是一盆水,而是一盆汽油,杨晨满面紧张,把那玩偶人头丢了进去,然后我们便一起紧张的观察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那玩偶人头毫无反应,在水里飘飘浮浮,却只片刻的功夫,那玩偶人头的面目忽然变了,竟然出现了痛苦的表情,随即,嘭的一下燃烧了起来。
杨晨紧盯着这一幕,又把那红色颜料倒了进去,就如同浇了汽油一样,火焰再次炽烈起来,我们两个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这火足足烧了将近半个钟头,才渐渐弱了下去,那玩偶人头也彻底化为灰烬,又一会之后,火焰才灭掉,再看那水盆中,连一点水都没有了,盆地只剩一层黑糊糊的东西。
杨晨施展了这神奇的法术,让我是大开眼界,同时也惊讶不已,分明就是一盆水,他施了法之后,竟然就变成了如同汽油一般,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不管怎么说,那个玩偶人头总算是处理掉了,我这才大大松了口气,一颗心终于放下了,抬头又望望窗外,皱了皱眉,南宫飞燕他们现在会怎么样了呢?
说来也巧,我正想到这里,窗外就哗啦一声响,两个身影窜了进来,我定睛一看,正是南宫飞燕和邵培一两个人。
只见这两个人满身灰尘,就好像从什么洞里刚钻出来似的,南宫飞燕身形落地,一脸的不高兴,邵培一也是苦着脸,看着我只是苦笑。
我大为纳闷,这俩人到底干嘛去了?没等我问,南宫飞燕就气呼呼地说:“呸呸,真是倒霉,遇到这个变态。”
“变态?什么变态,你们刚才不是追那个东西去了么,到底怎么了?”我问道。
南宫飞燕掐着腰不吭声,邵培一说:“别提了,我们一路追下去,本以为能顺藤摸瓜,没想到在外面遇到埋伏,转了半天才走出去,结果掉进个土坑里,好不容易才钻出来”
我惊讶道:“不是吧,什么人设的埋伏,能把你们困住?难道你们出去这么半天,什么都没发现?”
邵培一说:“那倒不是,我们当时追出去后,出了围墙跑出很远,在一个土丘后发现了一个人,那个黑影显出行迹,原来是个黑毛大猴子”
邵培一对我说,当时那个黑毛大猴子,把那面银镜交给那人手中,他和南宫飞燕欲要上前夺回,没想到那人竟早有埋伏,在土丘周围用土石设下一座迷阵,他和南宫飞燕没有防备,跑进去之后,顿时满眼黄沙,遍地荒原,竟然不辨方向,同时也失去了那人的影子。
他们俩虽然各有本事,但是对阵法半点不懂,就这么在迷阵里胡乱闯了半天,也没能走出去,还掉进一个巨大的土坑之中,陷住双脚,黄沙从四面八方涌来,差点把两人活埋,结果在关键时刻,忽然听到一声哈哈大笑,随后黄沙退去,荒原消失,再定睛看时,两人却是站在那土丘之上的一个方圆不到一米的小土坑之中,而那人大笑之后,就已经是鸿飞冥冥,再也找不到踪迹了。
南宫飞燕气愤非常,狐仙一族,本就以迷幻能力见长,却没想到这一次居然陷入别人的迷阵,在一个小土坑里挣扎了半天,当真是丢死个人,气恼之下还要追踪,但一是完全没有了方向,二是邵培一见机不好,死死拉住了她,南宫飞燕自然是不服,邵培一却认为那人非同寻常,不可力敌,继续追下去恐怕不妙。何况当时的情况下,那人显然并不想伤害两个人,否则,两人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完全可以出手伤人,而实际上只是困了两人片刻,这已经是个警告了。
只是那银镜丢了,这却是让人跌足,可也没办法,邵培一为人谨慎,好说歹说才劝住南宫飞燕,于是无奈之下,两人这才无功而返,悻悻而归。
听了他们的话,我已经明白了那人是谁,仔细又一问,邵培一讲了那人的体貌特征,衣着打扮,果然没错,就是那个人无疑,而那个黑毛大猴子,自然就是他养的山魈了。
我原本以为那个山魈已经被我干掉了,却没想到会附身在洪浩的体内,更加没想到,会突然现身抢走银镜。
我们几个互视几眼,脸上都是凝重的神情,要知道,那银镜关系重大,若是找不回去,蛇族一家和黄七太爷的恩怨就不能妥善解决,虽然现在有南宫飞燕作证,又有那个蛇族少年常庆亲眼所见,可是现在空口白牙,何况又把银镜丢失,这一来,恐怕蛇族更是要大怒了。
其实在我看来,这还是其次,因为银镜虽然丢了,但我们要是不说,蛇族一家也并不会知道,在他们心中,银镜本来就是丢失许久的,所以这个问题倒不大。
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个神秘年轻人究竟为什么要费劲心机盗取银镜?这个银镜又会有什么特殊的作用?他拿到银镜之后,又会用这东西做什么事情?
根据那个神秘年轻人的一贯表现,我觉得他就算不是什么恶人,但行事也是正邪难分,古里古怪,反正,肯定不会拿去拯救世界,做什么善事。
我们几个聚在一起,又仔细的分析了一遍这整个事件,一致认为学校里的事已经过去了,因为那人的目的已经达到,我们下一步的行动,应该马上找回银镜,要知道,邵培一和蛇精家族的约定也是有期限的,他对我们说,在他找到银镜还回去之前,黄七太爷一家还是不能洗脱嫌疑,关外总香堂黄三老太爷的意思,不找到银镜,就不让黄七太爷返回关外。
洪浩人事不省的躺在床上,我们谁也没理他,这也是他自作自受,他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接下来的后果就要他自己来承受了,我们保住他一条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回到寝室之后,阿龙已经醒了,只是迷迷糊糊的,意识还有些不是很清楚,就像是睡觉睡迷糊了似的,而小胡子也已经睡着了,轻轻的打着呼噜,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忽然有点羡慕他们,这叫什么?这就叫难得糊涂啊,等明早,阿龙彻底醒来之后,根本不会知道今天都发生了些什么,生活还是一切如常,只是,我现在肩头的事情,又多了一份,那就是尽快找到那个年轻人,找回银镜。
当然,想要找到那个年轻人,也是个让人头疼的事,我翻来覆去的一夜难眠,满脑子都在思索着这件事。
还好,在第二天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心中就已经有了主意。
第154章 鲁班天书
在这个世上,在这个城市,唯一可能知道那个年轻人底细的,我现在只能找到一个人。
就是那位福缘斋主。
但现在还有个难题,那福缘斋主的规矩是,每个人只能提一个问题,我的机会已经没有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无法解决的,我的机会没有了,就再找一个人呗。
比如杨晨,比如任何人,不都可以么?
不过我一问邵培一,才知道并没有那么简单,福缘斋,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的,福缘的意思,自然是有福缘之人,才能上门。
这就让人有点费解了,什么样的才是福缘之人?什么样的人才能进入福缘斋?邵培一笑着说,这个问题,或许这世上只有两人知道,一个是福缘斋主,一个是老天爷。
他这么说,我还是没听懂,不过南宫飞燕却是另一种说法,她直截了当的告诉我,福缘斋,只接待两种人,一是世间的奇人异士,二是民间有紧急困苦之人,说白了,这福缘二字,并不是指的有福缘之人才能去,而是去了的人,就会得到福缘。
她这一说,我就明白了,眼下来讲,能去的人,只有杨晨。
但是,我得先了解下杨晨的底细,毕竟我们还不是很熟。
于是这天中午,我借机找了杨晨一起吃饭,和邵培一一起,我们在校外的小饭馆里,弄了几个菜,几杯酒下肚,杨晨就对我们讲述了他的故事。
不过他的话却让我们都很意外,我本以为他家中人才济济,是个大家族,没想到他却跟我们说,他从小是跟爷爷相依为命,他的所有本事,都是跟爷爷学的。
这个话,让我瞬间就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对杨晨的好感也是直线上升,但我却很是好奇,他爷爷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如此多才,各种手艺都会,木工瓦匠中医,又会画符,又能见鬼,同时还有各种神奇的法术,比如让水燃烧,比如让墙皮迅速变软,比如制作那个稻草人。
杨晨酒量不大,一瓶酒不到就红了脸,搂着我的脖子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爷爷不是什么异人,也不是什么高人,他只不过是个手艺人,木匠才是本行。
我好奇的问,一个木匠,是怎么会这么多本事的?杨晨压低了声音,神秘地对我们说,那是因为,他家中有一本祖传的鲁班天书。
听到这里,邵培一一脸迷惑,我却是差点跳了起来,鲁班天书,这可是早已经失传的一门秘法,想不到,杨晨的爷爷居然就是一位鲁班传人。
在民间,流传着一本奇书,叫做《鲁班符咒》,又叫《鲁班天书》,《鲁班经》,《鲁班法》。
提起鲁班,人人几乎都知道,那是天下木匠的祖师爷,是一位神一般的人物,有许多流传百世的发明创造,在民间传说里,关于鲁班的故事可谓不胜枚举,但这鲁班天书,知道的人却并不多。
鲁班,最初是做为一个木匠而出名,但实际上,他远远不止是一个木匠那么简单。
古时的墨家,墨攻,很是著名,有一个成语墨守成规,说的就是战国墨家善于守城,所形成的规矩和制度。而和墨家相反,许多攻城的器械,都是鲁班发明的。
所以,鲁班还是一位工程机械大师,而他所流传下来的鲁班天书,共分为上下两部,上册是记述了许多工程土木、房屋构造、机械装置等等方面的详细讲解,在千百年流传下来的古建筑中,有许多就受到了鲁班天书的影响,其结构之严密,在今天都让人叹为观止。
而鲁班同时还是一位巫术大师,这鲁班天书的下册里,就记述了许多玄虚的法术符咒,其中包罗万象,借用这里面的巫术秘法,能够给人画符治病,解毒,解灾难。
当然,法为人所用,能够救人,就能够害人,在过去,也有许多人利用鲁班天书秘法做坏事,传说中,学习鲁班天书的人,都要缺一门,不是绝后,就是残废,或者亲人遭殃。是一种流传在民间的,非常神秘古老的秘术之一。
我对于鲁班天书的了解,也就仅限于此了,这还是小时候爷爷的故事里面所听来的,记得那次爷爷讲述,说是有人修习鲁班天书,和人结怨,便做了一个简易的房屋,然后施法,将房屋吹倒。结果被他施法的那家人的粮仓便真的倒塌了。
其它还有什么,施展鲁班秘术,能够让人家的米饭无法煮熟。能够移形换位,五鬼搬运,能够施法让人短时间内拥有特殊的超能力,比如力气变得很大,上树爬墙身轻如燕,喝酒不醉,干活不累,总之很是神奇。
而我记忆最深的一个故事,是一个人背了一个猪头走路,身后一个人忽然对他喊,你怎么背了个人头。那人回头一看果然是个人头,顿时吓坏了,赶紧丢了就跑了。而那个对他喊话的人则捡了猪头回家自己吃。
这个捡了人家猪头的人,就是用的鲁班秘法。
我心中思绪万千,突然就很想了解下这鲁班天书的真相,不过杨晨却并没有对我说的仔细,他笑着对我说,他跟我一样,从小就对这鲁班天书十分好奇,但他爷爷却并不想教他,他从小到大软磨硬泡,也只才学会了几个法术而已,更深一层的东西,他也并不了解。
我不由唏嘘,想必他的爷爷,也是不想让他涉入太多,毕竟这种法术虽然神奇,但给人带来的弊端也是不少,自古修道者有违天和,必犯五弊三缺,这鲁班天书巧夺天工,鬼神难测,诸般符咒法术神妙无比,那自然是要遭到天妒,我想,他家中只有他爷爷和他相依为命,恐怕就是与此有关,因为学习鲁班天书,本就是要缺一门。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自己,我们韩家人遭到家族的诅咒,莫非也是天道的一种惩罚?毕竟韩家人所窥天机太多,难道说,是天道想要我韩家死尽死绝,天下不再需要禁忌师?
又或者,禁忌师的使命已经终结,必须要退出历史的舞台?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觉头皮发麻,毛骨悚然,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我到底该如何来面对来自天道的惩罚和审判?
我呆呆的愣了半晌,他们俩叫了我几声,我都没有听见,许久之后,才渐渐回过神来,默默的摇了摇头,把这种可怕的想法从脑海中驱走。
我想,天道毕竟还是公平的,韩家人从来不害人,只救人,为世间清平做了这数千年的禁忌师,怎么可能会遭到如此不公的待遇,不,一定不会是这样的。
我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深吸口气,对他们笑笑,心里却已经决定了,不管怎样,即便真的如我刚才所想,是天道想要灭我韩家,那我就和这不公的天道来斗一斗!
在知道了杨晨原来是鲁班法传人之后,我就对他没有了什么戒心,再加上从小对鲁班天书的向往,让我对他很是好奇,抓住他不停的问这问那,而邵培一也渐渐的对这鲁班天书产生了兴趣,我们三个人在小饭馆里嘀嘀咕咕的一直聊到下午黄昏,这才尽兴而归,而这期间我也知道了,原来杨晨昨天刷墙的时候,用的就是鲁班法中的小法术,水能够快速渗透进墙皮,用来让墙皮变软,还有他扎那个稻草人救阿龙,用的也都是鲁班法中的木工厌胜之法。
不过杨晨却没有跟我们说的太过详细,我本来想问问那木工厌胜之法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不肯说,只是告诉我们,等有机会的话,带我们去他的家乡,见见他的爷爷,到时候,能从他爷爷嘴里了解多少,就看我的本事。
这让我很是期待和兴奋,不过我也知道这是杨晨的推托之词,也就不多问了,毕竟这是人家家里的秘密。
接下来,我们几个就准备去福缘斋,但找到南宫飞燕之后,她掐着腰骂我们:你们一个个喝的跟红眼兔子似的,怎么去福缘斋?恐怕连门都进不去。
我顿时就傻眼了,白天的时候,的确没想到这么多,不过杨晨却不在意,他嘿嘿一笑,又弄了杯水,画了道符烧了,我们三个把水喝掉,片刻之后,酒气尽除。
杨晨得意道,这就是鲁班天书中的解酒之法。
我对他竖起大拇指,佩服啊佩服,天下间果真是能人辈出,这小小的学校里,居然也是藏龙卧虎。
既然酒已经解了,我们都很高兴,于是一起嘻嘻哈哈,勾肩搭背的,向福缘斋出发。
第155章 杨晨的故乡
福缘斋。
我们一路顺利,见到了福缘斋主,把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大略说了一遍,然后杨晨提出问题,那个抢夺银镜之人,究竟意欲何为。
如此提问,也是我们研究过的,因为福缘斋主的规矩,只回答一个问题,而我们若是问那人是谁,又或者那银镜到底是什么东西,都无法彻底了解真相。
福缘斋主闭目垂首,思量许久,才缓缓起身,却又坐下,对我们摇了头,说,这件事情,他已然知道了前因后果,但,却不能对我们说。
这让我们大为惊讶,连南宫飞燕也是不解,都说福缘斋主能解天下难题,而且凡是有缘人到此,有求必应,为什么这一次,福缘斋主却不肯给予回答呢?
面对我们的疑问,福缘斋主说,这一次,只能给我们指引,却不能说破,其中原因有二,第一,此时关系重大,若说出来,恐怕又是一场灾劫。第二,那面银镜,却是物归原主。
他这话说出来,却比之前还让我们惊讶,想不到那小小的银镜,竟然还会有这么复杂的关系,而且还牵连了什么灾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们面面相觑,都注视着福缘斋主,想等他说些下文,然而他却始终沉吟不语,就好像有什么事情难以决断一样。我想了想,起身说道:“斋主若是有难为之处,我们也并非造次,只是我们也牵连在这件事之中,而且那抢夺银镜之人,跟我还有些误会恩怨,因此,青天斗胆,还请斋主能把那人身份告知,我们也好有所准备,要是斋主实在不好做,那我们也只能拜谢斋主,就此告辞,绝不敢强求。”
福缘斋主望着我,面色淡然,眉头却是微皱,想想说道:“我自家规矩,自然不能因此破坏,我虽然不能说破这件事,但刚才已然说过,会给你们指引,现在你既问那人身份,我就告诉你,倒也无妨。”
他这一说,我的一颗心就踏实了,随后,福缘斋主站起身来,四处踱步,就像在思索着什么事情一样,缓缓的对我们说:“那个人,倒不是什么恶人,但身份也极为神秘,我只能对你们说,那人名叫伊胜,来自遥远南疆的一个神秘门派,他门中规矩,每五年出世一次,我上一次见到他时,他还是个少年,现在,却已经是门中的大弟子了。”
福缘斋主说着,脸上渐渐露出微笑,我不由想起了那一日,从福缘斋离开时,所见到的伊胜的那位师妹橙月,由此可见,他跟那个叫什么伊胜的门派中长辈,必定很是熟悉,不肯对我们说出实情,也就可以理解了。
而接下来,福缘斋主便避开了这个话题,他对我们说,伊胜虽然为人不恶,但心高气傲,做事亦正亦邪,加上心狠手辣,在道上也颇为让人头疼,不过就他抢夺银镜这件事来讲,其实倒也不能说是他不对,因为那银镜的出世,本来就是他的谋划,我们只不过因缘际会,凑巧砸开了那墙壁,也是在伊胜的算中,再加上那银镜原本就是他门中之物,所以,伊胜无错。
福缘斋主的这番说辞,我倒也承认,虽然邵培一一直也是在寻找银镜,但银镜实际上就是伊胜找到的,他夺了去,也有情可原,但这银镜却另有牵扯,所以,无论如何我们也是不能甘心,最起码也得找到伊胜,当面把这事说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