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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欧飞被她这么一说,倒是想起当日在蓝宗祖祠之内,他第一次见到钟千五郎时竟也有这样的感觉,于是他问道:“在哪里见过?他是谁?”
翁蓝的脑子搜索极快,暗声回答道:“迷宫森林那个藏尸洞,你还记得吗?当时我们在里头发现两个木制大箱,一个装的是酷似你父亲的尸身,另一个就是这个长得跟钟千五郎一模一样的人!”翁蓝说完,见欧飞一脸迷茫又像想起什么似地,满脸尴尬地说:“对哦,你已经失去那段记忆了!”
“我父亲也在里头?”欧飞低声说道。
“不,不是他,只是酷似他的人,你验证过了,他不是你父亲。”翁蓝赶忙解释道,只见欧飞深叹一口气,像放松许多似的,然后又紧皱起双眉。
“这个人与那具尸体相似?这实在是奇怪!”翁蓝喃喃自语。
欧飞低头一想,这个钟千五郎本是寒钟寨寨主儿子,据三娘说以前老实懦弱,如今变成性情老成,阴险毒辣,翁蓝口中的藏尸洞之事,相连起来一个推想,欧飞转说低声说道:“难道藏尸洞那个才是真正的钟千五郎?那么眼前这个酷似他的人是怎么做到将容貌变得与之如此相似的?”
翁蓝被欧飞的放一惊,细细想来,直点头道:“有道理!但不是说易容术不可做到这么相似吗?”
欧飞又皱起双眉,翁蓝这一说,又让他不知从何解起,这确实是一个难解的谜团。≮更多好书请访问:。 ≯
“来来啦!”突然怪声尖叫而来,只见方才那个瘦柴狼人一窜伏在那钟千五郎面前,跟随在后的是一个气质独特的女狼人,胸脯隆起,腰身细小,高高竖起的长耳灵性一动,白亮长发披肩及腰而披,全身上下白色绒毛遍布,在月光之下竟有一种雪中精灵般野性之美,她俯伏在地上,声音却不同那些普通狼人的声音,她竟有些暗沉:“西绒伺狄少主,夜紫前来领命!”
只见钟千五郎用手指揭抬起她的下巴,月光之下那自称夜紫的狼女竟是淡紫色羽玉双眉,额头中间一个紫金印,眼睛泛着紫色暗光,如同神秘黑夜内一团紫色的火焰一般,她顺从地抬头,却冷冷地看着已着迷万分的钟千五郎。这样的女娘人在白狼族里头应为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她的奇异美貌竟让欧飞心中一震,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次定要顺利得手!”钟千五郎看着狼女夜紫说道。
只见夜紫机械般地点了一下头,脸上冷酷无情地回答道:“是!”
话音刚落,只见夜紫起身,不知从哪里变出两条银针,两手分开向后脑两边的风池穴一插而入,瞬间眼前这个奇特野性的女狼人竟摇身一变,变成一个紫罗纱衣轻披,纤腰微步缓起,轻纱软细弱挽,含水春目轻开的妙龄少女。
“哈哈!”只见那钟千五狼昂着头,平日里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嘻嘻!”旁边被女狼人夜紫容貌所倾倒的那个矮小的狼人,发出淫色之笑,“这……夜紫真是咱们狼族的绝色女子!”
欧飞与翁蓝在一旁静见此状,内心不仅疑问更大了,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欧飞一想起坟地之事,竟有几分与此境相似,难道……
欧飞猜的果然不错,钟千五郎带着幻化为人的女狼人夜紫一路下了山,竟朝着雷鸣寨子里走去,欧飞与翁蓝二人紧随其后,只见钟、夜二人在寨主的屋门口停了下来,然后钟千五郎看了一眼身边这绝色美女,示意她侯在门外,然后自已径直进了屋。
不大一会儿只见里头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钟千五郎,另一个便是那雷千,二人将那夜紫领了进去,然后二人又走出了屋外将门拉上,雷千则在门口守住,而钟千五郎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寨主的屋,大跨步消失在也夜色中。
欧飞看看门口的雷千,又看看那屋顶,然后对翁蓝说:“咱们悄悄地从后面兜过,上那屋顶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翁蓝一听,深点了一下头,于是二人迅速绕过雷千的视线兜到雷鸣寨主屋后,二人不动声色地用轻功上了屋顶,而这一带寨落的屋顶正好是前高后低的结构,于是,只要二人伏下身子则不会轻易被下面守门的雷千所见。
欧飞将其中一块草与泥混合做成的瓦拿了下来,只见里头烛光耀眼,里头传来了轻柔的乐器声,二人低头一看,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见那狼女夜紫正赤着一对玉足踩在一把木琴之上,纤长而润致的脚趾轻而节奏地点踩着木琴上的弦,而方才那美妙的音乐就是这木琴传出来的。
坐在前面桌子上啃着鲜美羊腿,满嘴油光,眼中冒着淫荡之光的腆肚男人,就是雷鸣寨寨主,看着眼前这个钟千五郎为他送来的舞娘如此美貌,神情中又带着冷艳,见惯娇娘的他竟觉得这寨中甚至这族部里头的所有女人都黯然失色,于是垂涟三尺地看着眼前这如诱人的身段如蛇般自由扭动,将那阵阵体香挥得满屋都是。
那夜紫衣袂飘飘,优美的身段跳出曼妙的舞姿,只见她挥动紫色衫袖,头插雀翎,旋转挥洒自如,竟与琴声配合得天衣无缝,突然她将右脚向后一翘,足尖轻点琴弦,双手展开,头向后一昂,如同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一般,如为群舞,她定可艳压群芳。
“哦……”那雷鸣寨主一看,已无法控制,丢下羊腿,也不顾手中油腻拼命拍手大叫,“好!好舞姿!”
只见那夜紫丹眼一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只见那雷鸣寨主这肥货竟有些色眼迷离,他嘴里嘿嘿地笑着,站起身来,向夜紫慢慢走近,夜紫退到琴下,双手摆在腰侧半蹲低头行礼,只见那肥货近打量一下夜紫,皮肤水嫩白皙,轻丝薄布半掩酥胸,长腿裹在半透长纱裙之内,隐约可见。
“呵呵!”肥货伸手牵起夜紫嫩白小手,放在手中抚摸着,然后揽住她的纤纤细腰,痴笑道,“好美的人儿呀!今晚好好伺候本寨主,本寨主不会亏待你的!”话未完,那肥货已将手伸入夜紫胸口,油腻猪嘴凑了上来。
只见那夜紫眉头一皱一阵恶心的表情,左手将肥货伸来的手向后一扳,右手从袖口处迅速抽出一把尖刀,横在肥货的喉处,低声喝道:“别乱动,不然将你喉咙割破!”
翁蓝这一见,立刻就想往下跳,哪知被欧飞拦住,示意她别冲动,看看是什么情况。
只见那夜紫回头看了看门口确定无人发现,便低声问道:“快说!那九个金葫芦藏在何处?”
“金葫芦?什么金葫芦?我……我实在不知呀!”那肥货带着哭腔,而眼珠子却左右转动,正寻找反攻机会。
“别装糊涂!你是族长,会不知道这些?”那夜紫冷言道,“打开白狼族鬼军之门的九个葫芦在哪里?”
白狼族鬼军之门?欧飞与翁蓝对看一翻竟都不知其中缘由,难道,这些狼族之人掳走蓝宗寨主,现劫杀雷鸣寨主就是因为要找这九个开启什么白狼族鬼军之门的金葫芦?
“金葫芦?”翁蓝险些叫出声来,却被欧飞捂住。
隆!
突听下方一阵巨响,原来那肥货将方才的桌子踢了个四脚朝天,一个抬脚竟将那夜紫手中的刀踢落在地,然后一个推手竟将这纤弱身躯的女子推倒,本以为这也就算反擒住刺客了,谁知他一个转眼,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夜紫竟踪影全无。别说是这肥货了,就连在上面看着整个过程的欧飞与翁蓝连这女狼人的半个影子都没见到。
第37章 弦下鬼
“寨主!”门外的雷千听到动静,迅速踢门而进,却只见那肥货站在屋内,屋内一片狼藉,雷千知道出了事,于是赶忙走到屋内四处察看,竟无任何影迹。
“别找了,快命人拿下钟千五郎……”此语未完,只见头上一震,二人未有抬头的时间,一个紫影“咻”声而过,只见那鲜血四溅,雷千脸上粘上了点滴血迹,他顿时愣在原地,低头一看,只见那雷鸣寨主已躺在血泊之中不停抽搐,喉部插着一把尖刀。
转头看,原来那夜紫已立在门口,脸朝里看着雷千,双手将两扇门缓缓关上,冷笑道:“我说过别乱动的!”
方才欧飞翁蓝仅一眨眼功夫就发生如此血战,原来方才夜紫就贴伏在屋顶角上,如蜘蛛一般,如不抬头很难发现,这种就是白狼族隐身术中的蛛伏,而通常学这种隐身术的狼女都会被称为蛛女。
只见那夜紫伸出右脚,向木琴一端一踩,木琴旋转在手中,雷千突然醒悟,一个跃跳飞出十几个弹珠。
“噔”
一个弦声,突然从那夜紫冷艳凶残的目光之下,纤手突如魔掌般弹出十几条钢韧弦,擦过雷千右脚竟直插那地上雷鸣寨主已奄奄一息的躯体,只见那十几条弦再一回弹,那些个弹珠纷纷落地。而弦下那雷鸣寨主此刻筋脉俱断,却是似乎仍会动弹。
刷!
只见一道光从屋顶而降,那弦“铛”一声全断,那夜紫不禁向后退去。翁蓝与欧飞二人从屋顶落下,欧飞回收手中的光,定睛看着眼前这个冷漠歹毒的女狼人。
“你们是谁?”夜紫惊愣一下,才开口冷道,“内功深厚,看着像是外族之人。”她见眼前这个年轻男子,高大魁梧,英眉冷竖,正气凛然的样子,身上透出的一股不俗的气息让她不免有几分畏忌。
“她伙同钟千五郎杀害寨主!”雷千话音刚落,只见一阵眩晕,昏死了过去,这时欧飞一看,原来方才打斗中,一条木琴弦已深深插入雷千的心脏一边,此时血流成河。
隆!
大门被踢开,顿时走进来十几个寨卫,领头的竟是钟千五郎,他进来之后冷眼一瞄,见到欧飞脸上突显一丝惊讶之情,只见那夜紫恢复冷颜,默默退下,钟千五郎冷笑着问:“夜紫,方才发生什么事?”
“这两个外族人谋杀寨主,雷千山哈也受重伤!”那夜紫一脸冷漠,机械地回答道。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抓住这两个人,为寨主报仇!”钟千五郎挥手身后的寨卫,只见寨卫们齐齐上前,将二人团团围住,愤怒地盯着二人,突然一声令下都挥棍而来。
“钟千五郎,你这个阴险歹毒的狼人,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欧飞大喝一声,抬腿连环侧踢,将围住他们的寨卫踢个四脚朝天,但他却不忍下重手。
钟千五郎一听此言,知是自已身份被揭穿,于是气得眼中冒火,掌一张五指伸开,挥出五道寒钟刺,欧飞见他又使这阴招,于是双手掌互搓,搓出一团火球,一挥而去,只见那毒刺竟顿时化为水流下。
“你……”钟千五郎没想到,这几日不见欧飞的功力进步得如此快,简直触目惊心,想想他收起脸上的惊讶,又冷笑道,“乖乖跟我走,保你无事,如若反抗,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哈哈!”翁蓝大笑,“手下败将,口出狂言!我们走!”
翁蓝拉住欧飞就想冲上屋顶逃走,只见欧飞一个回头,将地上昏迷的雷千挽起,一个跃身,三人便不见了踪影,留下钟千五郎咬牙切齿地转头对一旁无言的夜紫狠狠地说:“你干的好事!”只见烛光暗处角落,夜紫轻咬香唇,脸上露出一丝狠意。
“快!煮水来!”欧飞推开门,大叫道。
三娘在里屋被惊醒,开门掌灯一看,只见欧飞全身粘满了血,竟还扶着一个垂头之人,翁蓝应了一声,立刻从井中取来水烧起来,三娘见状也不顾其他冲到欧飞面前,惊叫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都是血?”
“这不是我的血!”欧飞苦笑着看着三娘,再赶紧将雷千放倒在自已一张床上,叹了口气,指着床上脸色惨白的雷千说道,“是他的血!”
“雷千?”三娘睁大双眼,“他是怎么会……”
“水来了!”翁蓝将一盆开水放在床边说道。
“等有空档再跟你解释,来!将你的三把刀借我一把!”欧飞此时撕开雷千的上衣,只见那胸口一个圆形洞,弦反弹缩入肉里,雷千胸口的皮肉早已血肉模糊了,欧飞接过三娘手中的刀,放在火上烤了一下,问,“有没有消毒草,哦,就是如意草!”
如意草是一种对刀箭伤口和蛇咬伤口有消毒作用的草药,欧飞那日翻三娘的荷包时,发现三娘总随身携带一些如意草,而事实上,因为山中毒蛇猛兽随时会袭击人身,所以猞人身上总会随身携带一些诸如此类的草药,以防不备。
三娘看着欧飞忙前忙后,雷千痛苦昏迷的表情,早已愣在原地,听欧飞这么一说,赶紧从荷包中掏出一些唇瓣有紫条的叶子,递给欧飞,欧飞接过来,放入口中嚼烂,然后放在一块布上,他把烧红的尖刀在雷千的伤口上划上一个十字,这才见到琴弦的一头,欧飞抓住琴弦一头,用力一拉,一段十公分的弦如从血池里头拉出来一般如水般的血随着弦一端点流而下。
“啊!”随着弦出了身体,雷千不觉惨叫一声,然后又昏迷过去。欧飞赶紧将烂棉的如意草,捂住在雷千的伤口处,又上了些止血的仙鹤草,然后由翁蓝将他身上的血清洗干净,这才算完了事。
一切妥当处理已是天亮时分,此时布诺也刚好与山猴送来吃的,欧飞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在凳子上,才细细地将一切经过告诉三娘和布诺,布诺侧头一想,说:“那九个金葫芦由神灵地里头的神兽守护,鬼军之门里封着狼族千年以来的战死军人,如若打开这鬼军之门,那么将会有一场血战,他们绝不能得手!”
“那个所谓的鬼军之门到底在哪里?”欧飞皱眉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布诺斜目向上,像是尽力再想着什么一般,然后又惊讶道,“不过这个事儿我阿爸说过,他说这九个金葫芦是开启鬼军门的钥匙,这是千年以前盘主忠勇王在昆仑山求得的幽冥镇魔树种子,这树一夜之间便能长成参天大树,再一夜便树枯枝萎,到了第三夜便落下九个金色葫芦,神力无边能镇群邪!”
布诺在说“群邪”二字时瞪大了双眼,似乎这是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情一般,见欧飞仍是冥思,于是,布诺又说道:“至于千年之前那白狼族与我犬封国有什么血海深仇,而这白狼族如何又潜入,鬼军之门在何处,这个我真是一无所知!”
“你怎么了?”欧飞见三娘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问道。
“不知所说的金葫芦是不是迷宫森林里那九大神兽口里吐出的那九个刻着神兽名字的那九个金葫芦。”翁蓝看着欧飞,只见欧飞毫无印象的样子,她不禁有些失望道,“你忘啦?”
欧飞没答言,竟是叹了口气,三娘看着翁蓝急切的眼神不禁转移话题:“这么说,你们见过这葫芦?”三娘心想,欧飞和翁蓝是怎么穿过神灵地还能看到这千年以来无人见到的金葫芦的。
“不仅看到,还收了起来。”翁蓝这语出惊人,三娘和布诺大吓一惊。
三娘立时站起,急问道:“现在何处?”
翁蓝有些遗憾地看着大家,又看着欧飞说道:“和他在猞禁河时遇到急流,我们被冲散了,他被礁石撞破了头,然后……然后当我醒来时,我的背包、我的彤弓和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只剩下这条命,葫芦就在我的背包里头!”说这话时,翁蓝眼中有泪光,这让她想起当日生离死别的情形,与欧飞触目,竟如同那日见他满脸血迹地被急流冲走一般绝望痛苦的感觉,欧飞触及她的眼神,从眼中读到悲伤,心中一震,竟有心动感觉。
“始祖啊,如若那包被白狼族的人捞到,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布诺一听,无奈地看着屋顶,就如始祖就在屋顶一般,央央地说道。
“这如何是好?”翁蓝一听竟有些急起来,倘若因为她导致白狼族鬼军门大开,那岂不犯下弥天大罪?
“此时我们要做的就是先到各寨中通知各寨寨主,至于这金葫芦,或许还有召回之术……”欧飞说这话时看着布诺。
只见布诺一脸无辜,拼命摆手道:“我这儿是没有的!”
三娘半眯着眼看着布诺:“我知道安在山哈生前神通广大,你也可以,想想办法吧,这关系我们族部安危。”
布诺挠挠头,心里一阵郁闷,然后又偏头一想,说道:“方才说是在猞禁河中失落,既是如此,如能再入神灵地,再去一趟猞禁河,用吸灵符将其唤出……唉!但这九星洛鞠之迷未破,怎能自由进出这猞禁河呢?”他眉头紧皱,又叹一口气道,“总之我应承你们,如若我知道九星洛鞠里头的秘密之后,定会试着去找到那九个金葫芦的。”
几个人一听,松了口气,欣喜互望,虽说这布诺比起祖先来愚笨许多,但毕竟他家是巫术世家,从小耳濡目染,这也正是一个好时机逼迫他上进,如若他研究出祖先设下这神灵地的巫术之秘,那么将会扭转乾坤。
第38章 后院尸变
布诺从那日起,一直钻在那暗室之内,在昏暗的烛光下研究九星洛鞠,但他已将这物整体看透,又展开又合起,却也不见有什么规律可言,他开始后悔答应三娘的请求。于是,整日央央地。欧飞寨内杀寨主的谣言已满天飞,现如今各处都在寻找他,整座观日峰每日都有寨卫巡山,甚至放出格杀无论的风声,眼见着连一只苍蝇也难以放出去,欧飞早已料到如此,这肯定是钟千五郎的散布出去的,也因他那日见欧飞知道他的身份,意决要置他于死地,不让他逃脱出去搬来救兵。
这几日欧飞也不能往山顶跑,于是趁着夜色,偷偷就在这旧寨里破草棚后方的一个荒芜人烟,鲜有草木的院子里头盘坐运气。这日夜色朦胧,在这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里,院中不知何处发出“啧啧”响声,欧飞却是毫不在意,他在一处地面盘坐而下,然后开始运功,自长期吸入月神光之来,欧飞内力不断增强,而记忆也有所恢复,但感觉并不明显,如今他有足够地能力,用自已的内力将体内神气转入脑中运行,他意欲将大脑中一百五十七个穴位逐个运通,从而用《洗髓经》的静养神穴之法将各路经脉疏通,将脑中积压血块用内功逼出,这样就能恢得先前的记忆了。
欧飞是个医生,自已将一切整个流程梳理一遍,各路经脉穴位他深记在脑中,而如今内功大增的他虽说已有这样自我运功疗治的能力,但是他也深知这并不能急来,一百五十七个穴位,运通它们是需要较长的时间和较大的内力,此时他便开始运起功来,就从前额处的神庭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