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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谷赫与叠血被卡巴桑收入族下之后,便处处为卡巴卖命,谷赫入这卡巴盟族的出发点与那叠血截然不同,他见这华夏部落之间战火不断,民不聊生,谷赫想借卡巴盟族强大力量统一华夏部落,也让战火平息下来,他与卡巴桑收复一带族群,对收复的族群他也提出好生安置,时不时还做些祈福除灾,为民造福之事,卡巴桑所收复之族群无不感恩戴德全力支持新首领,于是卡巴一族很快便占领华夏大半山河,那势头如猛虎下山,来势汹汹,无人可敌。
叠血却不然,他功利之心太深,只想借着卡巴一族称霸天下,久而久之又抛去龠兹一族中的白巫之术,开始练就黑巫之术,他对谷赫恨之入骨,巴不得让他立时死在自已面前,一心想练就极毒的血魔咒将谷赫置于死地。
叠血心肠歹毒,深藏不露,表面上对自已这位得宠的族中兄长恭恭敬敬,暗地里却已将血魔咒深藏入了谷赫身体里,这种血魔咒是在夜里待受咒之人睡着之时施咒,时久日长之后便渐有症状,谷赫是善心之人,从未对叠血有防备之心,终于有一日,他一觉不醒,待人发现之时已是七孔流血而死。
听到这里布诺有些疑惑,这虎颅魂灵不是说这卡巴封族之事与自已的先祖龠兹有关吗?如今讲了半日怎么却没听到关于龠兹之事,才刚要问起便听欧飞问道:“如此一来,那谷赫之子龠兹岂不是很危险?”
虎颅魂灵淡淡地看了一眼欧飞缓缓地在大厅中徘徊,良久方道:“他本不叫龠兹,他叫谷兹。随后发生之事更是离奇古怪,一夜之间那龠兹一族顿然消失,连尸首也没找到。”
“消失?”布诺大惊,“怎么可能连尸首都不见?”
虎颅魂灵道:“谷兹自小受父教导,父死之时不过十多岁的光景,立时为自已起名就叫龠兹,现想来当时应与那叠血有关,而大概这谷兹已略知一二了,起这名字便是为了铭记仇恨。”
谷赫已死,叠血自然而然成为卡巴族内的名巫,当时卡巴一族早已稳坐华夏第一盟族之位,成为第一王族,卡巴桑膝下无儿,仅有一侄子,他死前便将王位传于侄子,他便是如今的鹰王。鹰王是个心狠手辣之辈,一上位便想尽办法吞食周边小族群,意欲将他们赶尽杀绝,此人邪心极重,正好与那叠血志同道合,龠兹此时被冷落一旁,若不是有接下来的这桩奇事,那鹰王绝不会注意到他。
话说鹰王一日梦里见到一只五彩鸾凤腾空而来,驮起他高悬半空,又见群鸟朝凤,梦醒之时仍旧回味无穷,心中盼望自已哪一日能乘凤悬空,大统华夏,让整个华夏大地之臣民都来朝拜他。就在当日便召来叠血说凤乃大吉之兆,让他施法唤来凤凰,叠血早已不练白巫之术,别说招凤来朝,就连消灾祈福他都已是做不来。正就在此时,那十八岁的少年龠兹来朝,说自已能召来五彩鸾凤,那鹰王不信,让他一试。没想他摆坛湖边,展手向空,口中念咒,立时便见天上的云变成五种颜色,极为夺目,随后群鸟突然从四面八方飞来,成千上万如云雾笼罩卡巴族,只听一声“锵锵”长鸣,一只五彩鸾凤拖着长长雀尾飞了过来,下方众人惊艳叫绝,鹰王更是心花怒放。
龠兹说这只鸾凤来自火山口中浴火不死的鸾凤,鹰王大喜,自觉有凤来朝已表收复周边部落已指日可待,从此赏识龠兹来。那叠血自然心中恨意如泉涌,后悔当日不斩草除根,于是便开始谋划如何害龠兹,可当时龠兹已十分得鹰王之心,于是便无从下手,直到西戎一支极强的部落叫猃犬的出现。
“猃犬?”欧飞听到这不由记起来,“布诺,记得犬王墓中天玑神殿内那冥殿墓墙上那个叫火的首领吗?”
布诺一听竟恍然大悟:“记得!记得!那犬王的父亲火就是这个猃犬族的首领!”
欧飞又细想不由低声道:“方才说的那叠血不就是巫师墓内玉衣上头所写的那个名字吗?这么说来,这鹰王便就玉衣上所说的……”
“怎么?你们早就知道这个部落了吗?”荆鸾问道,“难道这个部落便就是你们犬族的前身不成?”
“可以这么说,但其中复杂多变,一时间我们也不知到底发生过什么变故!”欧飞回答道。
那虎颅魂灵冷冷地看向欧飞道:“狼族与犬族本为一家,其中离奇变故,却只有我们巫族之人才知源头,”说到这里他露出奇怪的表情,冷冷道,“因此惹来了杀身之祸。”
第63章 离间计
欧飞听及此处心想,这狼犬二族之争按那犬王墓中的天玑神殿中的雕刻所言,应该是起源于那叫宓的狼酋俘虏吗?如今听这虎颅魂灵之话倒像是另有真相一般。
只见那虎颅神灵走到那兽皮座上坐了下去,然后便缓缓地说道:“现在想来如若不是心有邪念,想来也没有这等事。”他像是在说自已又像是在说别人。
正当卡巴盟族占地为王,慢慢消灭周边小国小族之时,西戎一个极具势力的族群已渐渐形成,而后又自立为国,自称猃犬国,北方已有许多族群归顺于部落首领火,对方军强马壮又有神功在身,眼看已对卡巴威胁极大。
鹰王一时心急如焚却不知如何应对,派去的将领已战败而归,鹰王本是心高气傲之人,现如今被一小国欺负到国境不由气得直想自已出征讨伐。此时那叠血却来献言,他说:“王只派吾去,不必动一兵一卒即可灭了此国。”鹰王一听便问怎么做,那叠血本已受鹰王冷落,正想伺机立功,见到有此机会便暗中设计,他早已查清了这猃犬国内双犬之事,也暗中查得那狼酋王宓对犬王火有抱怨之心,又心存幻想要恢复狼酋一族,那叠血暗记心中便阴谋顿生,使出离间计。鹰王一听这计心中大喜,命其去办,并许他官职。
那叠血果真混入那猃犬国中,很快取得宓的信任便常在宓耳边吹夺位之风,待时机成熟之时道出请宓与鹰王联手之事。那宓本有些心术不正,又对火有记恨之心,之前因那火的忠将极多,在猃犬国名望极高,他自知不可抵抗便不敢造次,现听那叠血之言,不觉思索半日,想来鹰王势力极大,何不利用鹰王杀了火,然后自已名正言顺统治猃犬国,于是便一横心,决定与鹰王里应外合消灭犬王火。二人一合谋已渐渐地从内部开始笼络兵将,处心积虑趁着战乱之时将火身边忠将调离征战,一日夜里,这宓大开城门让鹰王鹰兵一举攻下猃犬国,而火此时才恍然大悟,在后殿自刎而死,头颅被鹰兵带回了卡巴族献于鹰王,鹰王大喜加封叠血为族师,此时那宓来朝拜进贡了一些极品狼女,鹰王见他对自已恭恭敬敬知他有几分惧色便许他独做猃犬国国王,那宓因此改国名为戎,臣拜在卡巴国之下。
“如此说来,那天玑神殿所刻之事竟还有这般内情,原来是鹰王派叠血从中离间,让猃犬国犬王火死于奸弟之手。”欧飞听着终于恍然大悟,难怪犬王墓内怨气如此重,听到此处已然知道个大半,可那些已是犬王之父火的历史,如此这般鹰王应该独霸天下,为何又有后来犬王盘主被派攻打戎国之事?
欧飞正想问,却听到布诺已急问道:“我先祖龠兹在鹰国就事,而火之子盘主逃出战争隐居于微闾山中学医巫,他们二人又是如何到了一起?”
“火之子早已死在火战之中并未逃出,你们所言是从何听来?”虎颅魂灵突然惊问。
欧飞一听便觉古怪,明明犬王墓中所说的是盘主逃出,怎么这虎颅魂灵却如此说?难道……难道平行空间龙腾山中的盘主早已死去?想着又想到犬王墓中地画所示,那龙腾山中的犬王是从翔凤而来,听这虎颅魂灵如此一说,他便有些明白过来了。
“你们别打叉,且听前辈说。”荆鸾说道。
虎颅魂灵听布诺这话便道:“鹰王那时称霸华夏,因见惯了背叛,对身边诸人都不信任,而那叠血也因那日除猃犬取了大功,又在下面几个战役中出奸计将几个大族内部反目为仇,让鹰王不费吹灰之力便大获得胜,因此鹰王便只胜任他一人。叠血获权获利便静下心来想方设法铲除异已,首当其冲的便是你先祖龠兹。”
叠血本想用巫术将龠兹置于死地,可龠兹并不像父亲洛赫一般,他思维敏捷,平日里十分警惕,所食之物用巫器银针探过,睡前在屋内布阵以防夜袭,一切做得无懈可击。叠血无从下手,此时已过了十八年,这龠兹也变得越发老沉,这更让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一般,此时正好北方密探来报,说戎国现国力强大,又常有训有狼军队,另还养有黑衣杀手数人,听密探说得十分隐秘,那鹰王便起了疑心,想想当年北方一霸便就是猃犬一国,如今虽说他们恭恭敬敬,但如若暗中练兵也就不知道他们到底内在如何,想到此处鹰王心一横宁愿杀错也不要放过,便下决心铲除戎国。
可冥思苦想许久,鹰王却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出征,一日叠血向那鹰王献宝,这宝便是火红玄盘,这盘是他用人血所制,能看到所有灵性之地,也能见到异界之人,在此盘中,鹰王见到异界一人,他独自领兵打败戎国,鹰王大惊,以为这玄盘能预测未来,便忙问此人现在何处,叠血此时笑言此人现身处密林之中,需鹰王亲书去请,鹰王一听自然同意,于是亲笔写下书信让那叠血带去,不多久,果真带来一男子,这男子便是盘主。
鹰王提出让盘主领军出战,盘主却说只独自前行便可,鹰王大喜又闻得盘主之妻刚刚死去,便立时将自已的三女儿许于他,待他战胜而归便可封他为王,盘主领命而去,果真不过多日便提来宓的人头,一举拿下了戎国。
“原来这个叠血就是让盘主来龙腾之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荆鸾问道,“难道他另有预谋?”
“你说得没错,叠血野心极大,心术不正,心肠歹毒,自然处心积虑。他此做为只想着对付龠兹。”那虎颅魂灵冷冷地说道,“他知道这异界来的盘主早晚会被鹰王所杀,所以暗布一局。”
“什么?盘主是鹰王所杀?”欧飞大惊道,“不是狼族余部复仇所致吗?”
虎颅魂灵冷冷笑道:“果真掩饰得十分隐秘,深埋了千年仍旧无人能知,仍以圣贤为名。”
欧飞听了虎颅魂灵这么一说,已然知道,这卡巴山中所称的鹰王其实就是册封犬王,被后人称为高辛王的,没想在这个平行空间中的他竟然是如此阴险之人,史实与翔凤山并不一致,看来父亲所说的平行空间中发展过程出现不同便会导致结果不同的道理确实属实,而这里多的是一个叠血,历史发展结果便完全改全,那么如今自已所处这个空间的是否统治者又不同翔凤呢?欧飞这么一想被自已唬了一跳,回想起自从入龙腾以来见到的一切不符常理的现象突然间有些不知自已身处何境的感觉,心里竟有惶惶之感。
虎颅魂灵继续讲述。当时因盘主立了大功又娶了三公主为妻,鹰王便立时另眼相看,正想赐于他几名将领,叠血献谋让鹰王将龠兹并几名在族中与他作对的将领一同赐于盘主,盘主自已选定了龙腾山建起犬封国,鹰王恐翔凤之人入境侵犯便命盘主设法封住翔凤与龙腾入口,龠兹自幼有一股正气,如今来到盘主手下,见盘主处处为民着想,与自已是一样心智之人,于是也尽全力辅佐,他用巫术练就出“九星洛鞠”这样一来,犬封国上下一心也过了一段时间的和平日子,也替鹰王立了几次功,打过几次退敌之战。
天下看似已和平,但鹰王却恋上长生之术,那叠血见鹰王喜爱便更是投其所好整日里与其谈论长生之术,他说如吸收天地灵气便可有长生之效,鹰王因此命叠血去寻聚于灵气之地,没想那叠血四周打探却探来另一消息,据说当时小族之间有些争战,而其原因为的是争抢一名身份不明的极美少女,叠血便前去一看,只一见这女子便立时大喜,因这女子一身灵气四散,不为凡人能及,又听及民间人说只要得到此女便能得天下之说,叠血忙回去禀报鹰王,又将此女的面貌绣入画中带来,鹰王一见她媚态万千,灵气十足之模样已然倾倒,不觉点兵派将前去掠夺,小族小国哪里是卡巴一族的对手,见鹰兵迎面而来,也不必争夺只得拱手相让。
那少女入了卡巴族内却是冷面相对,族中见她之人无论男女无不倾倒在她石榴裙下的,鹰王自是喜欢得不得了,一则她貌美天姿,二则如能得到她,不只能得到智慧还能长生不老。鹰王设法讨好少女,日久月长,那少女竟就入了鹰王怀中,成为鹰王宠妃,自得了这少女之后,鹰王身体日渐健壮,精神爽朗,此时野心更大,他已不满足称霸华夏。
一日,他梦中见到一处鼎盛繁华之地,那里也有一个极大的王国,土肥民富,实让他垂涟三尺,醒来之时他便命叠血解梦,找出梦中国境,叠血便道:“王所梦之地如此富饶,像极了那异界仙境。”叠血一语,鹰王恍然大悟,凭空生出一些古怪的念头来。
第64章 屠杀之谜
说到这里虎颅魂灵似乎情绪似乎有些变化,不再是那么冷冷地,声音渐渐有些发抖起来,似乎他仍未从什么阴影中逃离出来一般,说着便停了下来,三个人听他停住便看向他,只见那蓝色的光映照在他一边狰狞不堪的脸庞上,三个人面面相觑,却听他苍仓颤抖的声音问道:“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荆鸾一看天,只见到处阴暗非常实看不出是什么时侯,又估算方才进来的时间便道:“如若在外头应该快天亮了。”
“天亮?”那虎颅魂灵突然幽沉叹息道,“有多久没见过阳光了?记不清!记不清了!”
欧飞见虎颅魂灵这么一说便细想,这十二巫族本已不牵扯入鹰王吞并族群之内,为何这强良一族怎么又会落到如此地步,正想问却见虎颅魂灵站了起来眼神中有些凄然道:“如若当初不因贪图权力地位,今日我已为人几遭了,真是上天弄人!”说着竟昂头长嗷起来,吓得布诺瘫坐在地上一时不能动弹,却见那虎颅魂灵“扑通”一声竟长跪在布诺面前不起,吓得布诺不知所措。
“前辈!”那虎颅魂灵突然抬头,只见欧飞伸手将他扶起,“不瞒你说,我是从翔凤而来的,因父亲误入龙腾山,我才寻了过来,在这里渐渐发现我的身世,现我已肩负犬族复族之命,定要查清千年之前犬狼二族恩怨,寻出如今入占狼族辖制犬族的血魔背后操控之人,请前辈为我等指明方向。”
“血魔?”虎颅魂灵一听大惊道,“果真已练就血性魔树,看来他还没有死。”
“你说的是……”欧飞一惊,方才已猜出了七八成,但想一想,即使是神仙也不可能活上上千年之久,何况只是一个人。
虎颅魂灵想了想又道:“如若果真是他,那想必他的法力已到了至高境界,你等去了也是送死。”
“你们说的是那叠血?”布诺听了半日才悟出来,歪着一双八字眉看着二人。
虎颅魂灵看了一眼布诺直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龠兹竟有你这般子孙,想来他后继无人了。”布诺一听便直抓头有些不好意思。
荆鸾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站着若有所思,欧飞见其如此便推了推她问道:“你没事吧?”
荆鸾一惊笑答无事,便又转向虎颅魂灵问及后情,这一问虎颅魂灵再次陷入那凄然之中,缓缓道:“鹰王已盯上那犬族之外的异界:翔凤!”
叠血为鹰王描述异界之富饶,听得鹰王心里蠢蠢欲动,他心中的欲望已不仅仅在征服自已生存的世界,还放长至山外山,界外界中的翔凤,从先前防备外界人入侵渐渐萌生出了入侵异界之心,这野心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叠血见他如此便献出奸计道:“犬王驸马乃从异界而来,如若他愿领路前去定能一举得胜。”鹰王一听立时令人去请犬王,犬王听了鹰王之话,心里忐忑不定,他曾受过翔凤界中高辛王之惠,如何能领兵入侵自已国土,但如若拒绝又怕鹰王大怒,便说回去细想路线便匆匆出了卡巴族回到龙腾山中。
盘主回至龙腾路上已有不祥之感,鹰王待盘主走后便心存猜疑,那叠血又在一旁扇风点火,鹰王早已命探子去打探,探子来回说龙腾山周边族民都说盘主仁德,愿归顺于犬封国之下,显然鹰王声名已岌岌可危,鹰王一听心里大怒,心里立时有了铲平犬封国的念头,于是又派人去探,却听说当日盘主从异界带来的两名神将:铸剑将欧锷和冷面将军姚殷二人极为厉害,又听说欧锷已然铸成了两把神器,一把是干将剑,一把是弯月刀,这两把神力极大,无人能挡,又听说那龠兹巫法已达到极高境界,犬封国国人个个熟习犬族神功,而且犬封国处于险要龙腾山中,地势易守难攻,鹰王知道如若硬功定不可拿下。
叠血心机最深,他见鹰王如此便想出一计,他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如布下局,向盘主送去两个绝美女子将其诱惑盘主,让他死在温柔乡内,鹰王笑觉此法不错,为不让盘主怀疑,还将自已曾经宠爱过的一名能文能武的王姬姽穠忍痛割爱,又将当日猃犬国宓所送的一名舞妓狐姬一同送去,二人去时已定下痛杀叛王盘主之心。叠血见鹰王如此还并未放心,他等了这些年就是想借鹰王杀盘主之机铲除龠兹,于是便偷偷地回到十二巫族中。
虎颅魂灵顿时压低了声音对布诺道:“他来找族中首领,让他领十一个巫族一同去收服龠兹,又将当年龠兹一族消失之事嫁祸给他,说他练就阴阳巫法残杀自族弟兄,几层罪重压在你先祖头上。”
“这么说十一巫一同来收服先祖爷了?”布诺勃然大怒,“这不是栽赃嫁祸,诬陷好人吗?”
“当时首领并未答应,那叠血便转向我强良一族,当日我父便是那族长,叠血幼时便与我父有些交情,当日十一巫族内无不争法斗胜的,借着续旧之际,我父便道出族中无人可比他叠血助鹰王成大业之奉承的言语,叠血便游说我父领族人前来助他收服龠兹,说事成之后许他官职一掌巫族,我父一听大喜,鬼迷心窍便应了下来。”
“你是说……你们伙同叠血一同对抗我先祖爷?”布诺一听脸色大变,怒视着那虎颅魂灵,虎颅魂灵先是半低着头然后又突然猛抬起头来,用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