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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黄方真劫-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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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渔藏机,你不觉得此情此景很熟悉吗?”沈天长的声音从阵中幽幽传来,乙木神雷屡屡震动,已经让法阵出现丝丝裂痕,即便转眼便弥合封闭,但方圆天地间清晰可见碧光闪耀。

    “当初我那个长子也是如此不自量力,排布了个实在不堪入目的法阵,我抬抬手就给破了。”沈天长说道:“我记得你当初也跟在他身边一起出手了吧?这些年我从来不提,倒是你一直没有忘却,不遗余力的侍奉我、讨好我,唯恐我翻算旧账,是吧?”

    渔藏机艳丽的脸庞上浮现一丝忌恨,沈天长却喋喋不休起来:“可我几时亏待过你了?我身边的女人,但凡是修行上一切补益需索,只要是我能找到的,都尽量满足。你求证长生驻世,不还是我在旁护法吗?我如果全无真心,又何必大费周章?”

    “住口!”渔藏机低喝一声,脸色却很不好看。

    “你我相处百年,尘俗夫妻一世,也难免会有争拗吵架,方真修士兴许也不能免俗。”沈天长语气中带着一丝叹惋,言道:“这样吧,只要你放我出来,当年的事情我都会认错。你若恨我,就此离去我也绝不纠缠、绝不报复,你要是觉得百年情谊还有一丝缘分,能不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你会改错?就你?”渔藏机不可置信地问道。

    “不要信他的鬼话!”商角羽唯恐事态生变,连忙惊喝道。

    沈天长则全然不顾,继续对渔藏机说道:“难不成非要我挖出心来,你才肯相信吗?”

    “有本事你舍了千秋索与万寿枝,否则一切都是空谈!”渔藏机心念一转,朝阵中喝道,商角羽本想反驳,但心想此事对自己也大有助益,便没有插嘴。

    “好、好!”沈天长的语气似是有些悲凉,只见阵中碧光渐散,千秋索与万寿枝两件法器脱手飞出。

    渔藏机抓紧机会,将两件法器摄出,同时立刻催动法阵,赤金流火涌向沈天长。

    商角羽一把抓住千秋索与万寿枝,喜不自胜,正想朝阵中发言讥讽之际,千秋索中陡然化现出沈天长身形,见他狞笑喝道:

    “纳命来吧!”

第291章 江山() 
渔藏机的确了解很多沈天长不为人知的隐秘,可她还是未曾料到千秋索之中有沈天长的化身法力。渔藏机原本所想,哪怕是再神妙的法器,以法阵相隔和自己的禁制,就算沈天长有什么暗藏手段也难以解破。

    可渔藏机并未料到,沈天长在借叶落归根符挪移穿行而至后,趁着跟商角羽交谈之际,便暗中祭炼千秋索,将已经吞噬了唐纹的血肉气机炼化成另一具变幻分身,化入千秋索内中。

    掷出的千秋索便等同是沈天长的化身,而化身与本尊元身之间是可以相互施展挪移穿行易换方位的,这也算是沈天长所擅长的法术神通。

    如果仅是沈天长在法阵中被困,要直接挪移穿行而出,几乎是做不到的。可一旦千秋索脱出阵外,哪怕尚存一丝感应,沈天长便可与化身易换。

    沈天长此计可谓是算尽人心,他很清楚仅凭自己话语是无法动摇渔藏机和商角羽的,可他们肯定想要夺取万寿枝与千秋索。而两件法器在沈天长自己手中,莫说要夺取,光是将其困在阵中便相当不易。

    一旦沈天长与两件法器稍有分离之机,二人绝对会把握机会将其夺走,无论方才那番话有没有说动渔藏机,但仅是为斗法胜败论,他们都会尽可能夺器。

    只要千秋索离开法阵困束,便是沈天长反败为胜的关键!

    哪怕有法阵阻隔限制,挪移穿行极耗法力,但只要将千秋万寿重新掌握,再多的法力消耗也能转眼恢复充盈。

    “纳命来吧!”沈天长两手一挥,千秋索幻化万千根须木刺扑向商角羽,万寿枝的琼光玉辉朝着渔藏机刷去,将两人分别逼开,不让他们有合力施法的机会。

    此间三人中,商角羽修为最低,骤然被沈天长迎面强攻,连忙舞动剑光,将周围木刺斩断,却挡不住缝隙中飘荡的毒云障,脸色转眼发紫,已是身中剧毒。

    “老贼!是你逼我!”商角羽暴喝一声,横扫一剑挣出些许时机,斗袖拿出一根短幡,幡面通红如血,上面无书无字,倒是有些许浅淡纹路。

    商角羽咬破舌尖,逼出一股蕴含修行根基的精血,喷在血红短幡之上。就见这短幡好似活了过来,即刻迎风暴涨,泼喇喇张牙舞爪起来,上面浅淡纹路居然是一只只眼睛,一旦睁开邪光大放,照得周遭一片阴森惨绿。

    “好小子!居然弄来了此等邪物!”沈天长低声自语,却无丝毫变色,千秋索发出乙木神雷,好似鞭炮般,在那百目血幡周围纷纷爆鸣。

    百目血幡虽然在乙木神雷间摇晃不已,却死死缠护着内中的商角羽,一时间沈天长竟奈何他不得。

    这面百目血幡断然不是青衡道或沈氏所传法器,而是来自陀罗帮。商角羽尚未扬名之时,就曾暗中与陀罗帮的邪修有所往来,在游走西境、筹划西山盟之初,也跟陀罗帮暗中划分势力范围。用一批珍贵外丹和灵材仙药,跟陀罗帮换取暂时安定,同时也获得了这面百目血幡。

    说起这百目血幡,乃是用出生未满百日的婴儿,取其心头精血与神魂,在一处阴秽恶地炼制,期间还要以众多怨魂为祭,凝炼成无比阴毒的恶秽邪氛。

    而且这件法器不同寻常,并非简单施展法力便可御使,而是要以修士精血驱动唤醒。因为这百目血幡中炼化了众多不得安息的亡魂,一经放出,就跟出闸野兽没什么区别。如此御器,每施展一回都要耗损修士自身根基,以至于有损寿元,若不到万不得已,哪怕是陀罗帮的邪修也不会施展这种法器。

    当初陀罗帮修士将这件法器赠予商角羽,其实可见双方交好之意,而商角羽也没料到自己真的会有用上百目血幡的一天。

    沈天长有毒云障,商角羽有百目血幡,这对祖孙的性情倒是一致,表面上光明坦荡,可内心俱是一般险恶阴毒。

    反观渔藏机那边,她被琼光玉辉定住,斗法情形倒没有那么强烈,较量的是根基法力。沈天长纵使手持双器,可渔藏机亦有长生驻世的境界,虽然一下子被琼光玉辉所摄,但很快就挽回颓势,赤金流火四面缓缓而发,与琼光玉辉相互碰撞湮灭。

    可这样斗下去,依旧是沈天长占优,万寿枝与千秋索在手,沈天长气机法力几乎无穷,渔藏机尚可支撑,但商角羽不可能一直凭百目血幡护身,这等邪物用久了也会动摇修行根基,偏偏商角羽的修行根基并不如他表面法力威能所见那样牢固。

    “乖孙儿,我劝你少费气力了。”沈天长自知胜券在握,传音于商角羽,言道:“如果你在此自斩,或许还能少受些苦头。你发动的这件邪物用久了,恐怕连自己神魂也会被卷入其中,彻底万劫不复。”

    商角羽当初清楚自己眼下的困境,他转念几番,一抖百目血幡,邪光扫灭缠绕木刺,剑光再赞一记,竟是朝着沈天长直冲而去!

    “找死!”沈天长冷喝一声,千秋索倒旋回卷,在周身化作绵密云雾、掩去身形,商角羽一剑斩过,根本没伤着沈天长半分。

    在千秋索所化的云雾中,沈天长身形方位当然可以任意移转,他正欲借此拿下商角羽,不料他却径直穿过云雾,邪光撼动琼光玉辉,直扑渔藏机而去。

    “走!”商角羽心知此战已难取胜,提醒渔藏机一句,回身将百目血幡催至极限,不再受自己法力约束,任由血幡朝着生机最旺盛的方向扑去。

    此间生机最旺盛的便是手握千秋索与万寿枝的沈天长,没有商角羽法力驱使的百目血幡,就像是一头狂乱野兽,将周围点点琼光玉辉吞噬,形体不断膨胀,转眼就化作数十丈长的巨幡。

    沈天长也不糊涂,这百目血幡最后逞能绝不长久,他收敛法力往后遁去、稍避锋芒,这一前一后,斗法双方距离便已拉开,渔藏机和商角羽电闪而去,转眼看不见踪影了。

    “逃得倒是快。”沈天长也没急着去追,因为此前斗法激烈,他哪怕有千秋索与万寿枝助力,法力气机纵然不绝,但也该好好涵养调息,而不是仅凭法器外物为续。

    长生修士往往更加惜命,因为他们已有凡夫俗子几世几劫都难以得到的机缘与幸运,如果只一味好勇斗狠,那么总会有挫败殒落的那天。更何况沈天长的心境也不是善战好斗之人,这次夺回千秋索已是功成,能够逼得商角羽自损根基而逃,更是意外之喜。

    沈天长也不担心商角羽卷土重来,经此一番排布,西山盟也要发生分裂与动荡,自己重新主宰西境方真的时代即将到来,商角羽到那时才是真正的无路可走。

    ……

    玉皇顶附近一处飞瀑边上,宫九素正在款待柳青衣与烈山明琼,不远处是桂青子和其他妖修耍闹。

    寅成公当初发现霜月天秘境后并没有急着出手,而是等到郭岱与合扬在海上斗法之际,施法击破秘境门户外的法阵禁制。合扬对法阵一途造诣颇深,可寅成公对秘境、洞天之类也有独到的应对秘法,所以很快就进入了霜月天,将烈山明琼为首的一众花锦妖修救出。

    按照与郭岱的约定,寅成公曾经询问过烈山明琼是否要前往虎庙街,烈山明琼在得知时局变化后,并没有前往虎庙街,而是想去玉皇顶,至少先祭拜对她有教化之恩的崇明君。

    后来玉皇顶得以光复,寅成公带着烈山明琼和一众妖修来到,柳青衣也领着桂青子到来,宫九素将这群妖修安置在玉皇顶外的一处废弃洞府,并且请他们协助修葺,等同是给这群妖修以容身之所了。

    玉皇顶和周围山川经历妖祸,十分破败,就算是现今所有罗霄门人都参与重建修葺,也不知要耗费多少日子。更何况罗霄门人还有诸多事务,宫九素便委托烈山明琼他们打理周围山川、栽种草木。

    有此功劳,未来罗霄门人也不至于对这伙妖修有排斥避忌之心,而且也算给这伙妖修一正名分,有罗霄宗作保,能省去许多纠缠麻烦。

    在南境沥锋会大败出海之后,宫九素回到门中安排了一些事务,正好遇见行云布雨完功归来的柳青衣,因而有此款待相谈。

    “道友想让我去跟踪冥煞?”柳青衣问道。

    宫九素说道:“我知晓道友此前劳碌,但冥煞逃往十万列岛,恐要与虚灵汇合。我欲谋之于未兆,同时给中境与玄黄洲以休养生息、稳定局势的时机。”

    柳青衣问道:“道友是打算远征海外吗?”

    宫九素答道:“未来或许会有这么一天,但眼下还不到时候。”

    “皇都方面估计也不好处理吧?”烈山明琼这些日子也了解了各方情形,得知正法七真重出的消息。

    宫九素说道:“与冥煞一战,倒是给皇都太玄宫一个告诫,那便是如今仅凭单独一方都难以遏制未来祸劫。已经有些修士找到宗门传人,唯一的难题还是在宫中。”

    柳青衣问道:“老祖去看过了吗?”

    “看过了,老祖说那个皇帝并不是虚灵分体。”宫九素说道:“也许早年间曾一度被扰惑心神,可此时此刻就是在寻常不过的凡人,并无修为法力。”

    “那倒是不如江都那一位啊。”柳青衣笑叹道。

    “可还是有人不甘心。”宫九素说道。

    “文风侯?”柳青衣言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代天选帝。”宫九素解释说道:“但确切而言,他是从《蜕化解形》中悟出了什么,他想要做的事,需要有人世间帝王气运来维系,而且跟罗霄宗的护世大阵也有相似之处。”

    柳青衣细想了一阵,说道:“以历代人皇为砥柱,维系世道不坠吗?这可不容易。”

    “是不容易,但虚灵的众魂合一,罗霄宗的护世大阵,哪个又容易了?至少从具体做法上,我们无法驳倒文风侯。”宫九素说道:“以人皇为砥柱,以气运为线索,以万民为覆载,开万世不易之太平……读书人的痴妄心啊。”

    柳青衣神色古怪道:“若论气运,江都那位应该更盛一筹吧?”

    宫九素则说道:“江都除了皇帝本人有修为,可别忘了还有一位长生驻世的楚皇后。代天选帝,可不是要选一个无法掌控的皇帝啊。”

    “我觉得文风侯该改名号了,叫文娼侯算了。”柳青衣讥讽道。

    “在处理完南境局势后,蹑云飞槎将要北上皇都,估计楚皇后就要出手了。”宫九素说道:“先帝退位已成必然,我要做的也就是限制文风侯罢了。”

    “文风侯敢固守皇都不出,肯定有相当把握,不说那位守嗣帝兵,如今还有一位不曾现身的高人藏在皇都之中。”柳青衣提醒道。

    宫九素说道:“此事我很清楚,但就是要让局势如此,只有彻底让文风侯败服,未来才有整顿肃清的可能。但凡妥协,必会给有心之人留下隙罅。”

    柳青衣有些吃惊,宫九素敢这么说,显然是有十成把握能够在未来宫变逼位中彻底压制文风侯,这位过去名不见经传的重玄老祖弟子,修为境界在柳青衣眼中亦是深不可测,甚至比重玄老祖更为高深。

    尤其是天门开阖、郭岱飞升之后,原来这批长生高人、正法七真,其实或多或少都有更高妙的证悟,修为境界也都有所突破,柳青衣在这回行云布雨之后,对造化玄理的领悟自然更深一层,但还是看不透宫九素,这就很离奇了。

    “不知柳道友是否应承这请托?”宫九素把话题拉回来。

    柳青衣呵呵笑道:“放心,如今伏波海上有风暴阻拦,冥煞等人要渡过此难尚要花费时日,待我稍加调养,便启程去追踪监视。”

    宫九素起身揖拜道:“那一切就有劳道友了。”

第292章 我故在() 
当冥煞踏出第八十一步时,他的身形正好从风暴的另一侧走出,压在混元金身上的万钧重担一瞬消散。冥煞好似经历一场脱胎换骨的劫数,再回首,天朗气清、风和日丽,哪里还有半点风云激荡?

    蔚蓝色的天空下,海水清澈见底,不远处海鸥在水面飞掠抄过,畅快地翱翔海天之间。

    “快看,是陆地!”跟在冥煞身后的船只上,有人发出一声惊呼,一众修士狂喜非常。

    这横穿风暴的三个月,对沥锋会众修士来说,就好比是在悬崖峭壁上俯瞰深渊,并且两头皆无退路,他们小心翼翼地护持着船只,提心吊胆之余又对眼前一切变化无能为力,全赖冥煞在前方引路。

    对冥煞来说,就是经历了一场脱胎换骨,内外身心为之一新,以返璞归真的目光重新审视天地间一切事物,宁淡通彻不可思议。

    至于这伏波海上巨大的风暴,冥煞也明白这就是虚灵用于隔绝十万列岛与玄黄洲往来的手段,是借助天生异种神魂法力,发动天地气机运转变化。

    如果没有外力干扰消解这股风暴,很可能从此伏波海的气象将彻底变成被巨大风暴所笼罩的恶劣海域。

    天生异种本就合乎某种造化玄理、自然气象而化生,如果说秘境是防止造化玄理变动而扰乱世间气数所建立的堤坝,那么天生异种就是世间气数本身显形具象,久而久之通灵开智。若是他们愿意,可以改变一方天地气象,甚至是永久改变。

    冥煞并不是直接将风暴击散抹灭,不过是反其道而行,让自然气象反本归元,恢复原来最初之态。他自己脱胎换骨,也感应着这片天地脱胎换骨,一切好似重获新生,充盈着萌动的纯然生机。

    冥煞不像寻常方真修士,他对境界突破一事无悲无喜,仿佛就是如此理所当然的结果,飘然回到船上。

    而当他一回到船上,王驰云领着沥锋会众修士跪拜不起,有的人甚至低声啜泣,毕竟这三个月对他们来说,真算得上是苦苦煎熬。先是败退远遁,然后受困风暴,俯仰天地之间无一处可去,更谈不上未来如何。

    这些修士的心性功夫大多平平,看见冥煞以绝大神通化解风暴,引领众人来到这一片新天地,怎能又怎敢不俯身膜拜?

    冥煞对此无一丝感念,只是说道:“风暴已过,眼前便是十万列岛,你们自己各寻福地去吧。”

    王驰云闻言连忙惊讶问道:“仙师难道要离开我们了吗?”

    “难道你们连吃喝拉撒睡都要我来照料吗?你们不是要去东莱岛吗?自己找人带路就是。”冥煞有些不耐地说道。

    穿弓子此时赶忙上前,也不敢起身,就靠着两手爬行与挪动膝盖,匍匐至冥煞身前,说道:“此前风暴骇人非常,扰动我等法力与感应,尚需半日功夫调息、重理方位。并且我等亦渴求仙师驾临,指点妙法。”

    王驰云也在一旁附和道:“仙师远渡至十万列岛,若要寻什么人事物,或用得上我等,也免得仙师劳心费力,一应琐事,让我等侍奉仙师便是。”

    王驰云看得出冥煞此次前来十万列岛有自己的用意,但他不敢问得太清楚,只是搬出自己与沥锋会众人的用处。反正方真道上那些门派尊长不也随便使唤门人弟子吗?冥煞完全可以照此行事,不必东奔西跑。

    实际上王驰云就是担心冥煞彻底抛下沥锋会而自作主张,能够直接穿过如此骇人的风暴,冥煞真要自己孤身行事,天底下没有人能够拦阻得了他,王驰云也只能晓之以情理,留下这座靠山,对沥锋会在十万列岛立足起到决定作用。

    冥煞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王驰云一眼,对方便觉得自己一切想法念头都无法隐瞒对方,不禁生出冷汗来。

    “随你们吧。”冥煞最后只是淡淡说了这么一句,闷闷地回到船舱中。

    如蒙大赦的王驰云几乎要脱力倒地,但他还是看见了一丝希望,连忙安排下去,先让船只在附近岛屿停泊,众人在海中飘荡三个月,也该脚踏实地,好好调养两天。

    此外还要尽快理清眼下所处方位,好在方真修士各有手段法术,哪怕借日月星辰推演,也都可以算出自己所处位置。而在离开南境之前,王驰云便携带了海图,两相对比下,就可以知道如何前往东莱岛了。

    数百名沥锋会修士来到附近岛屿,算是搭建起一个临时的营地,并且派人前往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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