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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官员ⅲ物理教师的时空诡计-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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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见,最好的办法就是马上开除陈翔学籍,此后的处理由公安机关,我们学校不参与!”

顾远忙道:“可他毕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啊。”

蒋亮不以为然:“我决不允许触犯刑法的学生在我们学校上课。”

顾远急着替陈翔辩解:“他毕竟还年轻,一直以来都品学兼优,年轻人应该给他一次改正错误的机会。”

“可是这个错误也犯得太离谱了!何况他已经年满十八周岁,已经走上社会的人了,他需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相应的责任。”

顾远几乎是恳求着说:“校长,如果学校不管他了,他这辈子就算彻底毁了。他一向成绩很好,所有老师都有目共睹,明年的全国竞赛他一定能拿奖,他考上清华北大都是很有可能的,他会为学校争取荣誉。”

“哼哼,”蒋亮冷笑声,“成绩好的学生就能犯罪吗?这样的学生不是给学校带来荣誉,而是给学校丢脸。好了,下午教务组再开个会商量,但陈翔是必须要开除的,这点毫无疑问,不用多说了。”

顾远狠狠咬了咬牙,气急之下,大声吼了起来:“就不能给条活路吗!”

一句话,顿时震得整间办公室鸦雀无声,包括办公室外偷听的围观学生,校长闭着嘴,怒气腾腾地瞪着顾远,所有老师都以万分惊讶的目光看着他。

顾远冷哼一声,转头拂袖而去,一把打开办公室的门,门外的所有围观同学都尴尬地看着他,他默不作声,脸色冰冷地从人群中穿了出去。

直到他走下楼梯,空气才仿佛重新流动起来,几个胆大的男生偷偷叫了起来,“顾老师真男人!”“顾老师好样的!”一开始还说得比较小声,很快声音越来越大,这些男女生都大声喊了出来,最后在几个带头学生的起哄下,几个文理科班的学生一起朝着已经走到教学楼下的顾远齐声喊:“顾老师,你是最棒的!”

顾远回头,看了眼这些学生,吐口气,心情低落地自顾朝着操场走去。

另一头,办公室里其他老师听着外面学生的喊叫,胆战心惊,纷纷劝着安抚校长,说顾老师年纪还轻,平时和学生们走得近,彼此关系好,这才一时激动顶撞了校长。

第十八章

上课铃响过,顾远一个人走在操场上,原本这节本该是文科班的物理课,他实在没心思静下心去上了,反正一定会有其他老师代课的,现在他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蒋亮,你也算个老师?

顾远心中出离地愤怒。

学生出了事,不想办法挽救,反而第一时间落井下石,要把学生开除出校,跟他划清界限,完全交由警方处理。看似言之凿凿的表态,实际上就是这个校长推诿卸责,自私的表现。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当一个学校的校长,当全体师生的表率。他压根就是一个官僚,一个只想自己麻烦越少越好,压根不管他人死活的官僚!

一个学生,仅一次打架就毁了他一辈子?

若本该如此的话,为何副县长儿子纠集社会上的流氓打群架,多人受伤,影响极坏,最后仅给了个警告的处分?这公平吗?这是一个省一级重点中学该有的态度吗?

而陈翔,平日里一直是个本分的好学生,如果不是受了极其的欺辱,如果不是念及家中的窘迫,如果不是因为他妈妈在逃跑中受伤,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去闹事!

这样一个有担当的好学生,竟然要被学校开除,竟然要去受刑法审判!

好一个校长,好一个蒋亮!

顾远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这不是这位校长第一次这么干了,顾远记得很清楚。

蒋亮这位一中的校长在学校老师私底下的交流中,口碑都不太好。

他原本是浙师大的讲师,教书期间与学生谈恋爱,并与原配离婚,跟学生结婚。这在九十年代是影响很不好的事,所以当时大学领导认为他不适合继续担任讲师一职。蒋亮通过托关系,最后调来了宁县当中学老师。他善于经营,揣摩领导的脾性,在做了十几年教师后,终于当上了宁县一中的校长。

传闻他作风不太正派,当上校长后频传花边,又有人说他染指过教育部门的审批资金,甚至有人告到上面,但都被他摆平了。他跟县里的领导关系处理得很好,加上宁县一中的学生在几届高考中发挥出色,他成了当地教育界炙手可热的人物。但他在处理多起校园事务中,总是以一个官员角度处理问题的手法引起很多老师的不满,甚至有几位高级教师跟他发生争吵,最后一怒之下,出走去了外地学校。

顾远记得很清楚,他刚参加教书那会儿,他带的一个高一男生因不满补课,给校长信箱写了封投诉信,天真地声称要找媒体曝光。结果蒋亮直接要开除该生,该生对这次冒失行为多次进行反思道歉,高一很多任课老师也帮着求情,但最后,蒋亮为了维护自己的校长体面,决定杀一儆百,必须开除该生。

这件事引起很多老师的不满,老师们也同情该生,年轻人谁不曾天真过?最后经过各方努力,该生被开除出校,但保留学籍,档案上不写处分的处理结果。好在那名学生去了二中后,自己努力,最后还是考上浙大。

顾远对蒋亮那时处理学生的冷酷,犹记在心。

但现在摆在桌面上,亟待解决的事是该怎么把陈翔放出来,让他回学校继续读书。

苦思冥想,得分两步走。

第一,自己低头找校长认错道歉,求他找县里领导说情,把事情淡化处理。

第二,找外地媒体来报道此事,给县里施加压力,毕竟这件事百分百是城管先动的手,否则陈翔怎会去咬别人耳朵?但他转念一想,这个办法并不可靠,一来媒体是否愿意报道也未可知,二来事情迫在眉睫,如果媒体来时,已经按刑事罪把陈翔收监了,到时媒体采访,县里各单位为了面子问题,一定会统一口径说是陈翔先动的手,城管没有打过他,到时不但人放不出,反而会重判。

看来需要另想个办法。

这时,对面曾慧慧朝他走来。顾远没等她开口,苦笑一下:“好吧,我去上课。”

“小顾老师,我不是叫你回去上课的。”

顾远睁了睁眼睛,道:“那你来做什么?”

“班里同学都很支持你,说你敢于——”

顾远连忙挥手打断:“好吧好吧,我也冲动了一回,没做到为人师表,我可不想你们学我样子。”

曾慧慧低下头,微微红了脸,轻声道:“小顾老师,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也许……也许我能帮点忙?”

顾远打量她一眼,皱皱眉,他越来越不喜欢和曾慧慧独处时,她所流露出来的不该有的情感,叹口气往教学楼走:“你怎么帮?”

曾慧慧在一旁小声地说着:“我爸爸是县公安局的治安副局长,陈翔的事,也许……也许他有办法。”

顾远知道她爸是公安局的领导,不知道居然是副局长,这件事她爸肯定有话语权,但顾远一点都不想把学生卷入进这个成人的交际世界,如果他爸帮了这个忙,以后我对曾慧慧在学校要多照顾点?

他不愿这么做,他的理念里,所有的学生都是平等的,而不是由学生父母的身份决定学生的地位。

他果断谢绝道:“没事,我再去找找校长,这事情不是你们这年纪的孩子该管的。”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曾慧慧固执地说,偷偷朝他看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顾远假装没看见,笑了笑,又摇摇头。

“真的,这件事我相信我找我爸一定会有办法。”

顾远道:“我知道,不过这事情是成年人的事,你还是学生,不要管这么多。”

曾慧慧突然几步走到顾远面前拦住,看着他:“顾老师,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按照师生眼光对我?”

顾远愣了一下,道:“那该是什么?”

“朋友,”曾慧慧犹豫了一下,道,“很好的朋友。”

顾远避开对方眼神,说了句:“我一直把你们当朋友。”他想绕过曾慧慧继续往前走。

曾慧慧大声道:“是朋友就该互相帮助!”

顾远停下脚步。

曾慧慧在一旁想了片刻,又道:“小顾老师,我说找我爸爸处理陈翔这件事,也不光……不光是为了你考虑。我知道陈翔是他们理科班成绩最好的,我觉得如果不能救他,他这么多年读书的努力就浪费了。难道你不想让他重新回学校上课吗?”

顾远点点头,吐口气:“我也想。”

“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们过早接触太多的社会现实,可是这件事还有其他办法吗?你为了你的学生可以跟校长翻脸,难道同样作为你的学生,能够出力时却要袖手旁观吗?”

顾远思索良久,毕竟,一个人的一生前程是最重要的,如果自己此刻没能尽到全力,最终未能救出陈翔,他永远原谅不了自己。为了叶家,他是冒着生命危险去做的。现在为了学生,暂且放下所谓的原则和脸面,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吸了口气,道:“你家住在哪里?如果需要,接下来我可能要拜访一下,麻烦你爸爸。”

“皇朝花园。”

“皇朝花园?”顾远心中突然一亮,沈孝贤一家也住在皇朝花园!

曾慧慧当然不知道他此刻心里还会想到以后的事,只是接着道:“今天我回家就问一下我爸爸,你哪天来先跟我说声,我好让我爸早点下班。”

顾远谢过了她,满腹心事地回去上课。是否真的需要麻烦到自己学生的父亲,他还没完全打定主意。

第十九章

中午,陈法医来到高栋办公室门口,看到高栋正在里面给县局的人开会,他正准备走,高栋叫住了他,跟其他人说了几句,打发他们走后,合上门,招呼坐下,随即问:“怎么样,你们早上看了现场,谋杀还是意外?”

“从早上的情况看,基本更能断定是意外。”

高栋皱了皱眉:“具体的。”

“我们在五楼过道窗户外的挡雨板上——这属于四楼窗户的挡雨板,我们从五楼的窗户爬出去,站在挡雨板上,挡雨板最外侧有一排玻璃胶,长度和青石板的一致,所以我判断青石板原本是用玻璃胶粘在那里的,大概是玻璃胶没粘牢,青石板落下去,刚好砸中胡院长。”

高栋想了想,问:“那么石板为什么一面刷上黄色的油漆?石板原本是碎裂的,为什么用瓷砖胶粘合起来?这两个问题怎么解释?”

“县局的刑侦队还在查这块石板的主人,相信找到此人就有答案了,之后的赔偿问题也解决了。”

高栋摇摇头:“这件事恐怕不太容易。谁会承认石板是他放的?以前新闻放了个案子,有个人走在大街上,天上掉下个烟灰缸,把人砸成了植物人,事后家属和警方找遍了整栋楼的人,都不承认烟灰缸是自己丢的。而那只烟灰缸掉下来后,现场围观民众不懂科学,把烟灰缸整理起来交给警方,结果这烟灰缸上查不出主人的指纹。这种案子永远也找不出答案。”

陈法医道:“烟灰缸毕竟大多数人家中都有,查不出也不奇怪。可是这块石板,我想应该能得查出。上面的玻璃胶很干净,没有任何霉变,表明这块石板一定是近期放上去的,可能就在几个星期内,最多也不会超过一两个月。”

“有办法通过玻璃胶确认石板放置的具体时间吗?”

陈法医摇摇头:“没办法,玻璃胶一旦和空气接触,二十四小时内会完全发生化学反应,彻底凝固。不像一些长期进行的慢性化学反应,能够通过分析物质中的剩余成分判断。”

高栋露出不太乐观的表情:“不知道玻璃胶什么时候放的,怎么查石板是谁弄的?”

陈法医道:“石板很重,搬上去不太容易,我想石板的主人搬动石板时,一定会有人看到,或许还能通过小区内的监控查出来。”

高栋沉默片刻,道:“挡雨板上,除了玻璃胶之外,还有其他东西吗?”

“什么都没有,空无一物。”

高栋躺进椅子里,闭眼思索了良久,睁开眼又问:“我看这块石板挺厚的,这石板能直接在地上立牢的吧?”

陈法医不明所以,只能点点头:“当然可以。”

“玻璃胶把石板粘在挡雨板上,目的是让石板立得更牢固吧?”

“当然。”

“前面你们的结论是,昨天晚上胡海平回家,刚好起风了,风把石板吹落,掉下来砸在胡海平头上?”

“嗯……猜测的可能情况是这样。”

“好吧,我们假设昨天晚上的时候,石板与挡雨板连接的玻璃胶已经断了,也就是说,石板是直接立在挡雨板上的,那么这个时候,你们有没有计算过,多大的风、朝哪个方向吹的风、施加在石板上的力该多大时,才能把石板吹落下去?”

陈法医脸露尴尬:“这个恐怕要找力学方面的专家来计算了。”

高栋点点头,他知道法医们对力学的知识,仅局限在判断凶器等方面,这类问题可从没接触过。高栋想了想,道:“还要再查,这样的结果远远不够。”

“好,我们再去一趟现场。”

“现场有人看管吧?”

“有两个派出所的民警一直在旁边看着,除了楼里的居民,其他人暂时不让进入。”

高栋满意地点头:“好,下午我跟你们一起去。”

“老大,你还是怀疑……”

高栋皱眉点点头:“是啊,如果单纯是个意外就太巧合了。这不王宝国案子才刚发生,胡海平下班就被一块石板砸死了。而且一个检察院,一个法院,两个兄弟单位的一把手。早上局长和省里的领导都跟我通过电话,要查清这起案子是否和王宝国案子有关,如果纯属意外,也一定要找出石板是谁放的,落实具体责任人的赔偿工作,好给他们法院系统一个交代。这案子上面很重视,我也不敢怠慢。另外呢,这块石板还有好几处疑点没有得到解释,在我自己看来,问题并不简单呐。但愿是场意外,是我想太多了吧。”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第二十章

胡海平住的小区和大多数小区一样,保安只管进出的车辆,不管行人和电瓶车。

高栋身穿便服,和张一昂及法医组的几个人一同到了小区。

昨天太晚了,许多现场情况尚未来得及看仔细。

小区很大,共有东南西三个门,大约一千余户,全部是小高层的电梯房,胡海平所住位置在小区中间的一幢。

高栋注意到小区门口有监控,小区内也有多个探头,看来这个小区还是挺正规的。

很快,他们来到胡海平所住的单元下,警戒线已经放下,现场还有两个民警在看守,地上的血迹差不多已处理干净,其余所有痕迹都按要求原封不动保持原样。

高栋跟两个值班民警打过招呼,就在附近走了一圈,没发现有价值的线索,随即带着陈法医上楼。

来到五楼电梯旁的过道,陈法医指着窗户外道:“老大,石板就是放在这外面。”

高栋扣下窗户中间的月牙锁,拉开窗户,朝外看去,窗户外的水泥挡雨板最外侧,有一条清晰的玻璃胶痕迹,长度和宽度都与石板相符。

他思索下,随即翻窗爬出,陈法医也紧随他身后跟出。

高栋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玻璃胶,玻璃胶透明,上面没有一点霉斑和污垢,这表明玻璃胶是最近涂上去的。因为露天的玻璃胶,时间长了一定会长霉斑。他俯着身子,顺着挡雨板最外侧向下看去。这里距离地面大约有十多米,这个高度一块六十多斤的石板掉下去,肯定是要当场砸死人的。

底下的民警正抬头朝他看,他转身朝挡雨板其他地方看了圈,这个不到两平方大小的空地上,空无一物。他揉了揉太阳穴,又从挡雨板最外侧垂直向下看。凝神几秒钟,他眉头深深皱起,随即转身跟陈法医说:“走,下去。”

“老大,你发现什么了吗?”

“嗯,也许吧。”高栋并不多说,爬回了窗户里,两人坐电梯很快到了三楼。

“来三楼做什么?”陈法医很不解。因为按照石板的破裂程度,从经验上看,石板不会是从三楼掉下去的,这里的高度不够。

高栋没有回答,又爬出了窗户,在三楼外的挡雨板上趴下身,仔细观察了一会儿,随即站起,朝下面的警察喊了句:“车里的卷尺拿上来,送到五楼。”

高栋重新爬进来,折回到五楼,再次爬出窗户,站在挡雨板上。

很快,一个年轻法医带来了卷尺,高栋抽出卷尺,一端往下扔,一直扔到地面,对下面的人说:“小刘,旁边找块石头绑在卷尺上。”

下面警察马上照做,高栋又把绑着石头的卷尺拉了上来。他把卷尺紧贴在五楼挡雨板的边缘处,绑着石头的另一头一直垂到三楼挡雨板的位置。随即,他叫人跑到三楼,把尺子的落地位置画上标记。

做好这一切后,他收了卷尺,再度来到三楼,把标记做了测量,此时,他脸上的表情更不好看了。

“老大,怎么了?”陈法医还没看出高栋的用意。

高栋冷声道:“这案子恐怕不是意外,是谋杀。”

“谋杀?可是……可是这怎么做到呢?如果有人要杀害胡院长,用这个方法谋杀,成功与否完全看运气,如果失败了,胡院长岂能放过他?”

高栋摇摇头:“凶手到底怎么用石板杀胡海平的,还有疑点,现在我能肯定的只有这是起谋杀,绝不是意外!”

他顿了顿,道:“我刚才用卷尺绑石头仔细测量过了,三楼的挡雨板比五楼的最外侧还宽出两公分。按照你们此前的结论,石板原先是用玻璃胶粘合固定在五楼挡雨板上的,没固定牢,被风吹了,石板掉落下来,刚好砸中胡海平。这结论有个大问题。如果是被风吹的,石板掉下来,那么一定是石板的上方先倾斜落下,当整块石板在空中处于水平位置时,贴地的石板另一侧才开始跟着掉下去。石板在整个下落过程中,只受到垂直向下的重力,水平方向是不会发生位移的。而三楼的挡雨板最外侧比五楼的宽出两公分。也就是说,如果石板是从五楼被风吹掉下去的,那么石板下落中,一定会先碰到三楼的挡雨板,接着再落地。我刚才检查过了,三楼的挡雨板边缘处没有任何被砸到的痕迹。”

陈法医微微眯起眼,点点头。他知道高栋昔年是浙大工科毕业的,所以才会想到这一层。

三楼的挡雨板比五楼的宽。而石板如果是被风吹掉下来时,石板不会出现水平位置的位移,所以无论如何都该先砸到三楼的挡雨板,再落到地上。

现在三楼的挡雨板完好无损,唯一的解释,法医的结论是错的。

高栋深呼吸一口,道:“基于这个证据,现在能断定的是,石板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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