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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傅简直就被惊呆了,他还想着杀鸡儆猴,震慑这几个小厮呢,没想到慎哥儿一个小孩子三言两语的就把他们震慑了。
王师傅上场了,对这几个小厮说“我刚才说的话你们都忘了吧,我让你们停下来了吗,接着跑去。”又对慎哥儿说“你没练到一炷香的时间,虽说是你小厮的过错,我也只罚你这个主子,你也跟着跑去。”
慎哥儿领头就跑,那几个小厮那个还敢多话,乖乖的跟着跑了。
第二十章 祥和的一家人
老夫人倚在榻上看两个孙女试着新衣,笑眯眯的对齐氏说,“整天的在我们跟前,到看不出这两个丫头都长个子了,这一眨眼就是大姑娘的样儿子。”
齐氏也笑了,“瞧她两个长得这样快,衣服都有些不够穿,有的还没上身就小了呢。”
明日颖国公家里摆酒赏菊花,他家比不得别家,也是开国以来的勋戚之家,传承上百年了,难得家风严谨,颖国公府里并没有多余的姬妾,三个公子都未成亲,请了很多家中有女孩的人家,什么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老夫人愈发重视明日的应酬,特意把儿媳叫来说些颖国公府里的掌故,也是让两个孙女心中有数,说起来颖国公的长子今年已经十六岁了,样貌才华那样都好,只是说话结巴,这样一来就断绝了仕途,这样一个公子,有女儿的人家就得琢磨一下了。
家世再好,仕途无望也只能能安享一世的富贵,那些想要通过联姻有所获益的人家都把目光瞄上了二公子,二公子方弘承现在墨泉书院读书,拜了当代大儒宋锡范为师,已经考中进士了,就等着明年的大比之年,二公子优秀,就有人猜想他家有可能是次子袭爵,三公子方弘颖十一二岁,听说也是聪明颖悟,上面有两个哥哥,一时还轮不到他。
齐氏也没见过方家的三位公子,只能简单说几句,又嘱咐了两个女孩几句,老夫人看她露出疲态,忙让她回去休息了。
老夫人倚在榻上和两个孙女说话,心里默默盘算着,说起来玉潭、玉容也不小了,也该领出去给人家相看了,老夫人少不得把话题引向方家的三位公子,玉潭就捂起了耳朵,“奶奶,我不要听你说他家。”
老夫人不禁被孙女的小女儿情态逗得笑起来,又看了看玉容,这丫头是越来越好看了,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焕发了光彩,一双眼眸黑如点漆,半张着小嘴神态专注,老夫人心里满意极了,就凭着玉容的小模样,她虽然是个庶女,想要嫁进高门大户也是不难的。
一时又想起了慎哥儿,禁不住叨咕,“今天慎哥儿今儿一天也没进来,这会子天也晚了,慎哥儿也该回来了。”
玉潭笑道,“弟弟如今是大孩子了,今儿第一天练武,怕是很累呢。”
正说着慎哥儿呢,腊梅打发了小丫鬟过来,老夫人忙叫她进来,仔细端详一眼,不过是个六七岁的小丫头,眉目长得极好,小丫头是第一次进来传话,心里有点紧张,连忙跪下了,“奴婢给老夫人磕头,腊梅姐姐说小公子今日累得狠了,一到家倒在榻上就睡着了,今日不能给老夫人请安,明日一早过来。”说完又磕了一个头。
老夫人看她规矩好,言语轻快,心里先喜欢了,就叫她起来,赏了果子给她吃,又问了慎哥儿累得怎么样了,埋怨腊梅怎么打发了一个小孩子过来。
“回老夫人话,小公子累得走不动了,小厮哥哥抱着他送进来的,腊梅姐姐又把他抱到屋里,刚帮他洗了澡,小公子就睡着了,因怕小公子一会醒了要什么,几个姐姐不敢走开,奴婢年纪小,小公子只要我们端茶倒水,平日都是几个大姐姐跟前服侍的,今日姐姐们要照顾公子,腊梅姐姐就打发了奴婢过来,她说奴婢如今也大了,也该替公子做事情了。”
老夫人听说慎哥儿累得这样,不禁一阵心疼,对眼前的小丫头也有了怜惜之心,就说她可怜见的,赏了一吊钱让她回去好生服侍着,让她告诉腊梅,慎哥儿要是累着了,让他好好休息,连明日也不必过来。
小丫头磕了一个头就出去了,屋里的老夫人不禁一阵心疼,恨恨的骂着儿子,“都怪你爹爹,慎哥儿刚多点的一个小人儿,就逼着他练功夫,他自己倒是不练呢。”
玉潭、玉容抿着嘴笑,眼睛瞟着外面,恰好李鸣唯过来请安,把这些话都听到了。
“原来娘不疼我了,如今为了孙子怪上我了。”李鸣唯笑着先给老夫人请了安,就坐在了老夫人身边,“那我给娘揉揉肩,娘你就别怪我了吧。”
老夫人也笑了,指着这两个孙女,“你们俩个分明看见你父亲了,还骗我把话说出来。”
玉潭、玉容早站起来,给父亲见过礼,玉潭笑道,“祖母你冤枉我们了,今儿一天您说了爹爹多少次呢,我们哪里来得及拦住您。”
老夫人笑着指着玉潭,“你这丫头越发该打了。”又笑着对李鸣唯说,“我不过是心疼我的慎哥儿,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慎哥儿今日表现得怎么样呢?”
李鸣唯笑道,“慎哥儿真是大出我的意料,我原想着把他搓弄出去活动一下筋骨,省得他在家里闲着淘气,没想到这小子天生的皮实,师傅让他跑步、蹲马桩,那几个小厮也都累得走不动了,慎哥儿比那几个小厮还强呢。”
李鸣唯难得夸赞什么人,见了慎哥儿也不肯说一个好,今儿他肯这么夸着慎哥儿,老夫人心里先高兴了,嘴上还是故意说,“慎哥儿自己出息,你也不许太累他了。”
李鸣唯连忙答应了,又奉承着母亲说话,又问了明日颖国公家的宴席,他和颖国公方奎同朝为官,只是李鸣唯以前一直在地方任职,这才调进京里,他与方奎相交甚少,心里也希望两家能够联姻,只是玉潭姐妹还小,明日也就是出去露露脸,李鸣唯就说了方家的三公子,不过十一岁的年纪,上回出去打猎碰到了,那孩子很有出息的样子。
老夫人就明白了儿子的意思,看见两个孙女早出去了,有些话也能明着说了,这边母子两个说了很久,天色将黑李鸣唯才告辞回去。
先回正房看看夫人,彩蝶忙迎上来挑起门帘,彩燕早捧了一杯茶送过来,齐氏看见他进来了,挣扎着要坐起来,李鸣唯忙扶着她躺下了,自己就坐在床边皱眉道,“屋里也不多点几根蜡烛,这么暗难免伤了眼睛。”
又问了夫人的身子,让她好生养着,又殷殷勤勤的嘱咐好些话,李鸣唯真要好起来,也是最会哄人的,夫妻俩坐在一起谈心,李鸣唯又说到了方府的三公子,又说了最近朝中的局势,颖国公方奎是难得聪明的,那边势力也不靠。
夫妻两个正说着呢,外面婆子跑来传话,“不好了,慎哥儿哭的晕过去了!”
第二十一章 王太医斟酌说药方
李鸣唯和齐氏说着明日颖国公府里的菊花宴,忽然二门上传进话来,说是慎哥儿哭的晕过去了。来传话的是二门上夜的婆子,她听小厮敲门报了讯,不敢怠慢了,连忙跑过来,这婆子看到侯爷吓得腿都软了,“老奴是听外院传话的李福说的这话,究竟也不知怎样,李福说腊梅姑娘吓得脸都白了,老奴只好传话进来。”
齐氏忙说,“侯爷还是让人拿了名帖请王太医过来,慎哥儿莫不是今日累着了,妾身这就过去看看。”
李鸣唯也沉不住气了,这婆子这么晚了还传话进来,莫不是慎哥儿真不好了,“夫人只管休息,我过去看看就是了。”齐氏那里肯了,“侯爷先过去,也给她们当个主心骨,妾身传了轿子随后就到。”
彩蝶忙吩咐给夫人备轿,下人们一番忙乱,那些小弄堂夜晚都上了锁,这时少不得都叫开了,开门闭户的声音惊动了玉潭,小丫鬟进来报信,“小姐,说是慎哥儿哭晕了呢,侯爷和夫人都过去了。”
玉潭一听也急了,母亲身体虚弱,如何应承得了,只是母亲是当家主母,慎哥儿是她名义上的儿子,少不得过去照应,玉潭等不及轿子,忙带着几个丫鬟嬷嬷提着灯笼也过去了。
李鸣唯先到,就见院子里跪着刘嬷嬷,不由得一眯眼,腊梅忙迎出来,匆匆福了一礼,“侯爷小哥儿如今不大好呢,现在昏睡过去了。”
李鸣唯大踏步进了屋门,就见慎哥儿躺在榻上昏睡过去了,小脸蜡黄,小身子还一阵阵的抽搐着,李鸣唯急的眼睛都红了,“太医,王太医还没过来么?”
王太医哪里能那么快了,也是李鸣唯急糊涂了,梁嬷嬷忙过来见礼,“小哥儿暂时没大碍了,只是小哥儿白天累着了,又哭了一场这才不好了。”
眼下太医没来,只能先等着,李鸣唯就到堂屋里坐着,“哪个是腊梅?你怎么照顾的慎哥儿。”
腊梅连忙跪下了,才要说话,李鸣唯一摆手,“那些话到夫人跟前去说,我问你慎哥儿究竟怎么哭了,”
腊梅犹豫一下,“这就要问刘嬷嬷了,是她硬闯进小哥儿的内室,惊吓了小哥儿。”
李鸣唯一皱眉,刘嬷嬷忙从院子里跑进来,一下子就跪在那了,“老奴该死,周姨娘吩咐老奴过来看看慎哥儿,老奴才进去了,谁知慎哥儿忽然大哭起来,这实在不干老奴的事啊。”
腊梅瞪了她一眼,“侯爷明鉴,这刘嬷嬷以前服侍过小哥儿的,因她不用心,还敢掐了小哥儿嫁祸给二小姐,老夫人就把她交给周姨娘处置了,小哥儿实在是怕了这个刘嬷嬷的,又睡得迷糊,才叫她吓哭了,谁知这一哭就收不住了,奴婢照管小哥儿不经心,情愿领罚。”
李鸣唯心头火气,照着刘嬷嬷脸上就是一脚,“先拖下去,一会交给夫人处置。”
这时候夫人的轿子到了,彩蝶扶着齐氏进来,齐氏看了慎哥儿这样子也是忧心,一会儿二小姐也过来了,玉潭关心弟弟,李鸣唯心里也觉得欣慰,一会老夫人的轿子也来了,李鸣唯没想到还惊动了老夫人,急忙出来把母亲搀扶进来,齐氏也忙给老夫人见礼,老夫人一叠声的说,“我的慎哥儿究竟怎样了。”
说着就进了内室,看慎哥儿昏睡在那儿,一双眼睛都肿了,上嘴唇上被掐出了很深的红印子。
老夫人禁不住哭道,“我可怜的慎哥儿。”又瞪着李鸣唯埋怨着,“都怨你把我的慎哥儿累的,他一个小孩子哪里经得起累。”
李鸣唯吓得不敢吱声,很怕把母亲气着了,齐氏也不好多说什么,慎哥儿不是她生的,说深了不是浅了也不是,这时就看出玉潭的好处了,忙抱住奶奶的胳膊,“奶奶您先不急,一会儿太医就来了,先听听太医怎么说。”
幸好王太医很快过来了,婆子领着一路来到碧梧书房,王太医忙给李鸣唯匆匆见礼,李鸣唯请他到了内室,玉潭扶着母亲早回避出去了,老夫人坐在慎哥儿身边,“王太医这回是我的这个小孙子,你帮忙看看,这孩子究竟是怎么了。”
王太医伸出手指搭在慎哥儿的手腕上,又解开他的衣服看了看,好半天才说,“老夫人,从小哥儿的脉象上来看,倒是有些风寒侵袭,冷热失调的症状,惊吓倒是其次的了,小哥儿身上凉冰冰的,从脉象上来看最要紧的是今日后半夜,若是突然发起热来,怕是要凶险了,不过也没大碍。我现在开一副药方备着,若是小哥儿发热了,赶紧给他吃了,要是不发热也就没什么了。”
老夫人伸手去试慎哥儿的体温,果然和大夫说的一样,身上凉冰冰的,老夫人不禁垂泪,“我可怜的慎哥儿,怎么会这样。”
李鸣唯陪着王太医出去到堂屋里坐下,王太医斟酌着药方,好半天也不落笔,李鸣唯不禁奇怪。王太医经常来他们家的,有什么话不好说呢,“王太医,小儿——”
王太医一抱拳,“将军,小哥儿怕是很凶险呢,今晚不发热吃几副太平方子也罢了,要是发起热来,老夫医术浅陋,怕是要耽误了小哥儿的病情,就不敢开药方了。”
这话说的李鸣唯心里一紧,白天还活蹦乱跳的孩子,要不是王太医经常过来的,知道他的医术高明,这话无论如何不能让人相信。
“王太医,要是连你都不肯开药方,我们可请谁呢,还是太医指点李某一条明路。”
“城东的黄老先生医术高明,王某早听过了他的名声,只是无缘一面。侯爷可以请他来为小哥儿诊脉,看他是如何说的,老夫先留下一副药方,只是用药有些凶险,是一剂虎狼之药,不敢给小哥儿吃的,老夫也是因此顾虑着,非虎狼之药不足以驱散小哥儿体内的邪毒,只是药性太霸道了,又怕伤了小哥儿的身体。”
说着一挥而就写了药方,李鸣唯看了,果然有一些霸道的药。李鸣唯忙说,“今晚就请王太医留下来如何?”
王太医笑了,“老夫还要到太医院当值,是无论如何不敢留下来的,推荐黄老先生也是好意,今晚小哥儿身边需要留心照顾着。这个药方先抓好药备着,若老夫说的准了,倒是可以吃吃看的。”说完飘然而去。
李鸣唯无法,只好回明了母亲,老夫人看着药方手都抖了,连王太医自己都说这是虎狼药,如何还敢给慎哥儿吃呢,“也罢了,侯府就下一个帖子,请了那位黄老先生吧。”
第二十二章 黄老先生妙手除病根
黄老先生年纪老迈,如今早已经不坐诊了,外面坐诊看病的是他儿子,看了侯府的名帖,又有王太医的脉案,黄炳天让候府的管家先稍后片刻,进去找他父亲去了。
王太医能在太医院供职,医术也是相当好的,黄老先生早些年也有机会能进太医院,谁知被王太医顶了下来,两个人没见过面,却一直有些心结,黄老先生治好过王太医的病人,还特意让这个病人去见见王太医,这回王太医遇到了凶险的病例,推荐了黄老先生,也是下战书的意思了,可以想见这病人的病有多棘手。
黄老先生看了脉案沉吟良久,“看这脉象,分明是这位小哥儿快要发疹子了,又受热遇冷,将疹毒暂时逼退了,可一旦发起来就相当凶险了,也难怪王明悟这老东西推荐老夫,这烫手的山芋可不好接着。”
他儿子就说“要不儿子回绝了他家?”
“笑话!医者父母心,为父怎么教你的?”黄老先生说着带了小童就出门了。
再说慎哥儿这里,老夫人被劝着回去休息了,留下了梅香帮着照顾,齐氏也到旁边的屋里先眯着,玉潭就留在内室照应着,李鸣唯也先到旁边屋里休息。
慎哥儿只管昏昏沉沉的睡着,偶尔惊厥一下,小脸蜡黄,浑身凉冰冰的,腊梅她们也没什么事做,就和梅香小声咬着耳朵,屋里春花秋月守在一旁。
也不过片刻功夫,春花慌慌张张趴着门喊,“姐姐,小哥儿发热了。”腊梅忙进来一摸,慎哥儿的额头热的烫手,明明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梅香也紧张了,想起王太医刚才的话,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慌,玉潭赶紧说,“派个人先给侯爷送信去。”
李鸣唯刚走到半路,就听了小厮的传话,说是慎哥儿果然高热了,连忙回来守着。
黄老先生到的及时,号了脉,斟酌了一番,也开了一副药方,“老夫的这个药方子霸道,不如此逼不退小哥儿体内的疹毒,今晚是最凶险不过了的,熬过三天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李鸣唯见他说的和王太医差不多,心里先就相信了,忙看药方,几味主药都是相同的,辅药有些微的差别。
“王太医也留了药方子吧,能否容老夫看看。”黄老先生念着白胡子,“老夫看着参详一下。”
李鸣唯赶紧递给他,黄老先生两条长眉毛直跳,“王太医到底谨慎些。”想了想又说,“小哥儿现在刚刚发病,病况来势凶猛,非下猛药不可,先给他吃了王太医这服药,佐以针石治疗,然后我再另开药方。”
说着要了热毛巾亲手敷在慎哥儿额头上,又交待丫鬟给他不断擦拭手脚,黄老先生拿出银针忙着给慎哥儿针灸,黄老先生这么大岁数,亲自守着,今晚也不回去了,众人忙了一宿,眼看慎哥儿一点点退烧了,只是小脸蛋儿还是蜡黄蜡黄的,老夫人早派人问过许多遍了,听说慎哥儿好点了,方才放下心。
今日还要上颖国公府里赏菊花呢,老夫人不肯错过了这个和上层女眷交流的机会,还要带着孙女出去应酬,李鸣唯有公务在身,一早就出去了,如今只能把慎哥儿托付给齐氏,幸好齐氏向来是极妥当的一个人,老夫人想了想又命周姨娘帮着照料。
玉潭就知道祖母这是不放心她母亲呢,心中愀然不乐,只是不好说什么,跟着祖母上车,绕过几天大街,就到了颖国公府,老夫人昨晚走了乏,也没睡多少觉,这会儿脑子里还是晕着的,只是为了两个孙女的前程也只能出来应酬。
有管事的仆妇请老夫人进去,花园里已经有许多夫人了,花间摆了酒席,烫了热酒,小姐们都到那边的暖风阁里坐着,玉潭留神一打量,几个相熟的小姐妹差不多都看见了,高玉莲忙招呼她过去,“玉潭我正想你呢你就来了。”
冯洁轩也靠过来和玉潭说话,玉潭笑着说几句,又和没见过的小姐妹通了名姓,年轻的小女孩坐在一起,少不得说些梳妆打扮上的事,今儿来的这些小姑娘都是家世很显赫的,连宝应亲王的两个孙女都来了,还有乐善郡王的小女儿,景阳长公主的爱女等身份高贵的小姐,玉潭姐妹的家世不显,且年龄也太小,就和几个同龄的小姐妹坐在一旁。
席间这些女孩子少不得写写诗,玉潭、玉容没读过几天书,不敢出来献丑,冯洁轩趴在玉潭耳边悄悄笑道,“我今儿也不写诗了,今儿肯定是那几个宗世女出风头,我可不能给她们垫底儿,好姐姐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玉潭也不愿意和那些贵女应酬,看了玉蓉一眼,玉容正和乐善郡王家的小女儿说的火热,她打了一声招呼就和冯洁轩离了席,两个小女孩手拉着手,找了一个小亭子进去说话。
冯洁轩是个小才女,写的诗好,她不禁为玉潭惋惜,玉潭只是跟着母亲读了几天书,画画还是自己悟的,玉潭自己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她俩玩儿了一会斗草,就见那边有个人影一闪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