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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云录-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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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两日皇帝立了皇长子周蕴为太子,对李鸣唯又有赏赐。

    李鸣唯病得不轻,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多亏方子颀多方疏导,李鸣唯终于还魂,拿出了不要命的劲头,在江南各处围剿,好几处山寨都剿灭了,绿林好汉提起李鸣唯恨得咬牙切齿的,这李狗连条活路都不肯给他们留着。

    和土匪钻山林子野战不容易,土匪地形熟,没哪个武将愿意玩命,土匪祸害一方百姓,影响不了朝廷大格局,是以连朝廷都默认了土匪的山寨,最主要的是武将在军中声望高了,皇帝也会忌惮的。

    要是搁在以前,李鸣唯肯定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勾当,如今一切不同了,慎哥儿将来是九五之尊,慎哥儿听过他口出狂言,慎哥儿对他太熟悉了。

    李鸣唯心里说不清的滋味,就当他上辈子欠了慎哥儿好了,这辈子给他当牛做马。

    李鸣唯忙着剿匪,颖国公方奎率领军队回去屯田了,一番劳碌无功而返,颖国公肯把功劳让给李鸣唯,这是他识大体顾大局的地方,皇帝心中感触良多,眼前他需要李鸣唯立功,也是帮着蕴儿积攒人望。

    陆禀身受重伤无力统领暗云卫了。

    陆禀也听说了邱伊海那番谏言,上百个大臣跑去跪了承天门,要求杀了他和李慎,陆禀深知大臣的积怨都是冲他来的,该他为小殿下做些什么了,这家伙偷偷的上了一本,引咎辞职,又保举方子颀任暗云卫指挥使。

    皇帝接到奏本想了一会命人传太子过来。

    太子周蕴如今有自己的东宫属官,一整套的文武班子,一大早上朝听政,回来后跟陈执中读书,晚上还得帮皇帝批阅奏章,没片刻清闲,太子一言一行也有起居郎记录,必须谨言慎行,周蕴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

    周蕴见了陆禀的折子,想了一下笑了,“爹爹,儿子有个想法,不知道对不对。”

    周蕴还叫皇帝爹爹,昭明帝生性洒脱,也愿意皇儿这样叫他,家人父子之间倍觉亲切,周蕴笑道,“陆禀为人忠义,只是他的手段太极端了,这些年间陆禀积怨太深,儿子以为他不适合继续掌管暗云卫了,放他自由之身对暗云卫更好。”

    于是皇帝强硬的越过中书省任命方子颀为暗云卫指挥使,命方子颀镇守江南考察民风民情,陆禀为顾问,陆禀手上的权柄小了,再也没有了带兵的权利,这一切由不得方子颀和陆禀拒绝,都城的暗云卫由太子周蕴直接负责。

    周蕴在礼部的安排下到太庙祭祀,完成一系列繁琐的礼仪,紧接着又册封太子,穿了明黄的太子服饰,接受百官朝拜,转眼间三个多月过去了,李鸣唯在江南捷报连连,身上好几次负伤,皇帝命李鸣唯暂任安抚使一职安抚地方。

    周蕴这天趁着皇帝心情好,想要回一趟牛鼻子胡同,自从他当了太子,他再也没机会出宫了,皇帝一开始不准,皇宫里什么没有呢,蕴儿求着磨着,皇帝好容易大发慈悲,只给了半个时辰的假,命人好好跟着全程保护。

    周蕴带着侍卫回了牛鼻子胡同,看着黑漆漆的院门,觉得说不出的亲切,这里有自由和欢乐,这里有他最快乐的日子,几个小厮见大公子这般威风的回来了,不知道谁先带的头,跪了一地磕头,简直热泪盈眶了。

    周蕴一声轻笑,轻轻踢了一脚当前的小厮,“小猴崽子们,都起来吧。”

    抬脚进了垂花门,绛仙当先跑出来了,见了他先抹了眼泪,周蕴哪有功夫搭理绛仙,吩咐一声,“叫张顺家的过来见我。”

    张顺家的进了书房,就见周蕴一身明黄,眉眼含笑,张顺家的连忙跪下磕头,早被周蕴扶了起来,低低的叫了声,“腊梅姐。”

    张顺家的听了眼圈红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周蕴声音里带着惆怅,“这些天你们过得好吗?”

    张顺家的含泪带笑,“丫鬟、小厮都不敢相信,后来太子祭天,我们都出去看了,看见您坐在銮驾里,黄罗伞盖的,真是威风,我们回来后就紧闭门户,奴婢不许他们随意出去,我们这些下人不敢给太子惹麻烦。”

    张顺家的一贯的稳妥,周蕴听了放了心。

    “我二姐姐那边呢?她生没生我的气?她,我二姐姐说过什么?”

    周蕴觉得心里涨得满满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二章 送画

    葡萄架上爬满了茂密的绿色枝叶,郁葱葱的叶子下面,一嘟噜一嘟噜的葡萄挂满了架,碧云层叠间,大多数葡萄还没熟透,张顺家的看着这些葡萄颇有些惆怅,挑熟透的亲手剪了一篮子,她要过去看看二小姐。

    张顺家的命人备车,带着四个跟车的媳妇,她是太子的管家娘子,低调尽管低调,该有的排场还是要的,到了颖国公府门前,玉潭接到消息早迎出来了,张顺家的屈膝问好,玉潭扶起她笑道,“贵客怎么忽然间就来了?”

    张顺家的笑道,“二小姐取笑奴婢了。”

    张顺家的不称呼姑奶奶,也是不再以李家的奴婢自居的意思了,不称呼方少夫人,只叫二小姐,看重的是旧时情谊,三个来月没有任何联系,两人矜持着身份不肯轻易走动,都是非常谨慎的人,敏感时刻都要避着嫌疑,相视一笑间眼窝有些发酸。

    玉潭不动声色的打量张顺家的,就见张顺家的穿着簇新的百合衫子,青缎子掐牙背心,弹墨绫百褶裙,裙摆袖口上绣了祥云花纹,耳朵上只戴了米粒大小的小玉塞子,腕子上一对金镯,出门做客精心的打扮过了,还是一味的往老了装扮,合乎身份的管家娘子。

    张顺家的是个妥帖人,玉潭见了她的做派暗暗点头。

    四个跟车媳妇和张顺家的一样打扮,看着体面干净,都是经常过来传话的,四个年轻媳妇也都敛衽一礼。张顺家的笑道,“奴婢早该过来请安,太子昨天回来一回,见院子里的葡萄熟了,命奴婢送些给方夫人、二小姐尝鲜,也是太子爷的心意。”

    玉潭笑道,“我婆婆正好有空,嫂子随我过来。”

    玉潭笑着挽了张顺家的手,给足了体面,张顺家的就算是个奴婢。那也是太子爷的奴婢。身份地位不同了,玉潭也得敬重,张顺家的略往后一步,神态间不卑不亢。进退有度。

    一种亲切熟稔的感觉又回来了。

    郑氏、姚氏接到正院院门。给足了体面。张顺家的上前敛衽一礼,郑氏亲手扶她起来,彼此寒暄了几句进了厅堂。郑氏请张顺家的坐在主位,张顺家的哪里肯了,“夫人真是折杀奴婢了,夫人是朝廷的一品诰命夫人,奴婢只是下贱的奴婢,有机会和夫人说句话,都是太子的恩典。”

    于是按宾主落座,张顺家的斜欠着身子坐了。

    郑氏笑着和她应酬几句,彼此又不熟,说了几句天气郑氏就词穷了,四夫人姚氏一心想要奉承,拿眼睛上下一溜,张顺家的身上实在找不出能夸的,姚氏就笑了,“夫人不愧是太子爷身边服侍的,瞧这一身的气派果然大方。”

    张顺家的笑道,“奴婢有幸服侍过太子,早不在太子身边当差了,奴婢也见不着太子。”

    玉潭连忙笑道,“太子爷是个念旧的,昨日回去一趟,见院子里的葡萄快要熟了,让人送些过来,也是请婆婆尝尝鲜,太子的一点心意。”

    郑氏知道张顺家的有话要和儿媳妇说,就笑了,“太子爷的心意,各院子都分些,李氏你陪张顺家的下去喝茶,一会儿在璧月轩摆饭,让你四婶张罗好了。”

    玉潭笑着站起来,带着张顺家的往隐秋苑走去,身后一堆丫鬟媳妇簇拥着,遥遥的看见院外那些竹子越发的青翠了,谨哥儿、敏哥儿假装在竹林边上玩,远远的看到张顺家的,谨哥儿伸着脖子往后张望,他没看见慎哥儿,哥哥再也不肯来了。

    谨哥儿忽然间生气了,用力的摇晃一杆竹子。

    张顺家的看得分明,含笑上前屈膝一礼,“奴婢给二公子、三公子请安,几天没见,两位公子又长高了。”

    谨哥儿停了摇晃呆呆的看她,忽然问“我哥哥不回来了?”

    谨哥儿说完这话就哭了,委屈的不得了,一边哭一边大声抽噎,敏哥儿先还忍着,看谨哥儿大声哭了,他也抹着眼睛哭了,玉潭用手扶额心里真是无奈极了,当着张顺家的又不好出言呵斥。

    张顺家的笑道,“太子身份尊贵,两位公子与太子有一番兄弟的缘分,福分不浅,太子时刻记挂在心,命奴婢过来看看公子,嘱咐两位公子好好读书。”

    这样的话二姐姐也说过,张顺家的说出来又不同了。

    谨哥儿心里还在纠结哥哥不回来这个问题,就听敏哥儿说,“我和三弟会好好读书,听太子的话,不给太子丢脸。”

    玉潭满心不是滋味,笑着请张顺家的进去说话。

    过来倒茶的是小丫鬟,倒了茶退出去。

    张顺家的就知道红笺三个都出嫁了,“太子昨天回去一次,带着一队人马回去的,没一刻钟就起驾回宫了,奴婢瞧着太子瘦了些,太子交代奴婢办几件事,让奴婢约束好手下,还让奴婢抽空看看陆夫人,这三个月奴婢也没出去,不知道陆夫人怎么样了。”

    玉潭慢悠悠的抹着茶汤,“陆夫人还和以前一样深居简出,她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张顺家的笑了,“阿弥陀佛,这真是好消息。”

    玉潭听了不置可否,就见谨哥儿探头探脑想要进来,这孩子真没规矩了,张顺家的一眼看见了,很怕玉潭面子上下不来,她就笑了,“三公子正好来了,就请进来吧,二公子还在外面?还有四小姐和五小姐都请来,太子有书画。”

    玉潭只好让人请去,功夫不大玉芳、玉沁携手来了。

    张顺家的留神打量着,就见五小姐的出落的越发清丽了,浅蓝的丝绸道袍,头上只扎了一条绸带,张顺家的敛衽一礼,给两位小姐请了安。

    玉沁也不过点了点头,玉芳看了妹妹一眼,含笑问好。

    张顺家的拿出五副卷轴,含笑递给二小姐,玉潭就要跪下,张顺家的忙死死的扶住,一边笑道,“太子说了,奴婢过来只论亲情。”

    玉潭不好再坚持了,接过来打开卷轴,就看见一匹骏马,踏着一潭碧水,头高高的昂起来,摇动着鬃毛,似乎正在长鸣,四蹄奋然欲奔,玉潭不觉就看住了,古今名画她见得多了,从没见过这般风采的骏马,神姿妙态,栩栩如生,上面题了五言绝句,“春雨润玉潭,涌泉溅飞花,潜龙入水深,翠碧绿无痕。”

    谨哥儿早在一旁喊上了,“画的是大马,二姐姐,哥哥画的是大马。”

    玉潭嗔他一眼,“是太子爷殿下,谨哥儿你记住了。”

    谨哥儿闷闷不乐的嗯了一声,玉潭命丫鬟小心的别在屏风上,看着画沉思一回,打开另一副卷轴,就见一块嶙峋的山石,一树杏花,一片芳草,几只黑兔、花兔悠闲的吃草,空白处提诗一首,“心事雨声中,晚晴窗纱透,芳草自凄凄,何必惹闲愁。”

    谨哥儿指着兔子说道,“这是哥哥养的兔子。”

    敏哥儿小心的看了张顺家的一眼,悄声提醒他,“是太子爷养的。”

    玉芳看题诗中有个芳字,就知道这画是送给她的了,诗中隐隐含着劝慰,玉芳心里喜欢极了,笑弯了嘴角,玉潭看着玉芳微微一笑,玉芳比以前心境开朗了好多,命丫鬟别在屏风上面看了一回,就见玉沁有点神游天外,不看屏风上的两幅画,只是在那出神。

    玉潭又打开一卷卷轴,画中一只白猫看着面前的绣球花,伸出一只雪白的猫爪,还有一只黄猫把爪子搭在白猫身上,回头凝视白猫,这幅画很见功夫,猫的绒毛逼真,空白处也题诗一首,“天生灵物在尘间,柔语妙音若女仙,玉女怀中身儿卧,两撇银须老钢针,弄花扑蝶巧怡人,痴念鱼香总**,偶有鼠辈敢入目,挺身扬眉剑在前。”

    玉沁看了这副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脸上忽然就是一热,连忙低了头,就听谨哥儿在耳边嚷着,“哥哥画的是猫,哥哥画了两只小猫。”又改口说道,“太子画的是猫。”

    谨哥儿忽然间很聪明,“五姐姐像猫,哥哥说的。”

    玉沁气得飞红了脸瞪他,“谨哥儿你再敢胡说。”

    谨哥儿不明白五姐姐为什么会生气,玉潭在心里暗叹一声,又打开一副卷轴,谨哥儿抢先喊着,“小松鼠,画的是小松鼠。”

    画上一颗斜伸的松枝挂满了松塔,是松枝上一个大尾巴的小松鼠抱着松果,小眼睛圆溜溜的,题诗一首,“似鼠却玲珑,尾大又蓬松,常捧松子笑,坐看晚霞风。”

    最后一幅画着树枝半遮圆圆的月亮,地上一只正在打滚的驴子,一个小童子梳着双环站在毛驴旁边,童子只露个背影,题诗一首,“一轮明月当空照,童子半夜去尿尿,不识驴山真面目,干果蜜饯来当饭。”

    谨哥儿刚喊了声小毛驴,敏哥儿捂着嘴就笑了,谨哥儿愣了好一会,他也看明白哥哥在打趣他了,谨哥儿哇的一声就哭了,这声哭简直惊天动地。

    玉潭忍着笑连忙把谨哥儿揽在怀里哄着,谨哥儿哭得抽抽噎噎的,“我早就不说不识驴山真面目了,我早改了,哥哥他不知道。”

    玉沁弯着嘴角想笑,慎哥儿写的粗陋好诗,又一眼看见画上的两只小猫,那画上的小猫惟妙惟肖,小猫的小爪子就像挠在心里。(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三章 讨好

    玉潭送走张顺家的,先过去和婆婆说一声,姚氏也在,和方夫人长篇大套的说话,玉潭挑了帘子进来,郑氏笑着问她,“你把人送走了?你四婶在厨房看了半晌,倒是白费心了。”

    姚氏连忙笑道,“哪里费心了,有那些婆子们忙着,我也不过支个嘴。”

    玉潭笑道,“四婶帮我忙着,我领四婶的情就是了。”

    给婆婆倒了一杯茶,给四婶也倒了一杯,姚氏拉玉潭坐下来,“侄媳妇,这个张顺家的是太子身边什么人?”

    方夫人听了这话直皱眉。

    玉潭笑微微的刚要说话,方夫人就不耐烦了,支使玉潭说道,“你该回去把那些月例的帐算清爽了,别只管在我这里坐着,我这会儿也乏了。”

    玉潭站起来笑道,“婆婆累了,媳妇服侍婆婆躺一会吧。”

    姚氏只好站起来告辞,丫鬟甜馨笑着送出去。

    郑氏却又不累了,“瞧你四婶那点心思都挂在脸上了,巴不得把大姑娘送宫里去,一年半载的见不到亲人,好容易见一回连句真心话都不敢说,哪是人待的地方,你祖姑母是先帝的德妃,风光的时候真风光,值当什么呢,后来无缘无故就没了。”

    玉潭听了心里一紧,帕子紧紧的攥在手里。

    郑氏说道,“这是咱们处到这了,你对你小叔子尽心,我也和你说句真心话,你那妹子花骨朵似的。我看她也是个拧的,她那性子要是进了宫,有她好受的,皇帝三宫六院的妃子,那个不是人精,就你那傻妹子。”

    郑氏打住话茬笑了。

    玉潭神思有些恍惚,往茶杯里续水,看着叶子浮浮沉沉的,就像在劝说自己,“媳妇拖了这些天。不知道沈夫人还愿不愿意应承了。沈家四公子名声不显,有他父兄也亏不着他,他们家又是小儿子媳妇,万事有兄嫂在上面顶着。”

    “你可都想好了。早前我们都不知道你弟弟那身份。他要不是那个身份。和你妹子还真是天生的一对,你该给你妹子透个话,你先看看她的反应。女孩子一辈子的大事,她要是心里不情愿,这日子也没发过。”

    玉潭又和婆婆说了几句话就告辞出来了。

    带着人慢慢的往回走,眼前是绿意幽幽,耳畔是鸟声啾啾,玉潭在心里反复思量,慎哥儿长着七窍玲珑的心肝,玉沁她太聪慧了,心里又肯对人好,玉沁更执着一些,慎哥儿将来会有很多妃子,他对玉沁越好,将来宠幸别的妃子,玉沁越容易伤心,善妒的名声也会磨光两人的情分,她不要妹子将来伤心。

    玉潭想明白了这些,脚下也坚定起来。

    玉潭轻挑了珠帘,就见玉芳拉着谨哥儿哄着,夸那小毛驴画得神气,敏哥儿在一旁看着他的小松鼠,玉沁托着香腮,出神的看着屏风上的那些画,嘴角边擒了一丝微笑,敏哥儿先喊了声二姐姐,玉芳也拉着谨哥儿过来。

    玉潭摸着谨哥儿的头,见他头发都揉搓的松散了,“你自己照镜子瞧瞧,像不像小毛驴打滚,头发都揉乱了,我和你说了多少次,要板着自己的脾气。”

    谨哥儿还在撅嘴,玉潭把脸一沉,“谨哥儿你得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安国侯世子,将来的朝廷重臣,太子用这毛驴点化你,是要你改了这些不好的毛病,太子用心良苦,你长大了要报答太子的恩情。”

    谨哥儿怕二姐姐,不敢再委屈了。

    “这些画命人装裱好了再给你们,太子的笔墨都要好好收着,谁也不许毁坏了。”

    玉潭谆谆告诫,谨哥儿不敢违拗了二姐姐,敏哥儿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恋恋不舍的看一眼屏风上的小松鼠,拉着谨哥儿到书房用功去了。

    玉芳和玉沁正要出去,玉潭笑道,“沁儿先留一会,芳儿你看着他们俩。”

    玉芳就知道二姐姐有话说了,连忙出去。

    玉潭先不急着说话,“沁儿帮姐姐把这几幅画先收了,让你姐夫找个装裱师傅好好的装裱了,这些都太子的墨宝,我们家得世代供奉。”

    玉潭坐在一旁喝茶,见玉沁先从最后一幅画收起,取下来小心卷好,放在锦盒里,终于收到那副双猫图,玉潭幽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别过眼睛不再看,慎哥儿这幅画明显花了小心思,也是一种轻微的试探,她只能狠心装不明白,趁着妹子还小,还未情根深种。

    玉沁好半晌没动作。

    玉潭不由抬头看了一眼,就见玉沁看画看得呆住了,玉潭清咳一声,玉沁一下子回神,连忙小心的摘下画,慢慢卷好了,却不肯回过头来,开始收下一幅画。

    玉潭想好了措辞,见玉沁忙完了,拉她坐到身边,“过两日沈夫人要来做客,你那天好好打扮了,不许你穿这身道袍,沈夫人的小儿子也会过来,你要好好招呼沈夫人。”

    玉沁垂了眼帘,看不见眼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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