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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外-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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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三哥包括小虎哥哥是作为兄长被她所尊敬,犯了错可以让他们袒护的盾牌,那么她同新柏之间就从来没有什么长幼之序可言,他们什么话都能说,她不开心了找他讲讲,开心了也说给他一起乐乐,不需要任何顾忌也更不觉得有任何不妥。总之,赵铭月同这四哥的感情非但不同于其他哥哥,论及亲近程度甚至还有过之而不及,当年随爹去了陌北,她最舍不得的也就是他。

“我昨日就回来了没见你,你去哪了?”

赵新柏带着笑意,脸上也不知是被晒的还是方才急走了几步微微泛着红,倒添了几分健康的模样,“我几日前随师父上山作画去了,今晨刚下山,回来的路上就听乡邻街坊议论纷纷,说我将军府回来了一干将领,还说那打头的女将英姿飒爽好不威风。”

赵铭月虽有些害羞,却也毫不谦虚,还故意昂了昂头,“那是!”

赵新柏看了颔首偷笑。

“走走走,进屋里去,别在这风吹日晒的。”念及他身子骨弱,赵铭月不敢让他在外面站太久。他点点头,稍微回神,这才注意到一旁站着的墨鸾。赵新柏一愣,看见他腰间的佩玉时施施然行礼道:“草民赵新柏,见过北萧王。”

赵铭月瞪了墨鸾一眼,扶了新柏,“咱们走。”她见他了,一开始就见了,见他在大哥旁边看着自己被骂都无动于衷,连劝一劝都不曾。

赵新柏不知这二人的细往,忙道:“铭月不可无礼。”她哼了一声,别过头,倒没想起来,如今矮他一等,君臣之分,他到哪都是对的。

墨鸾把她的小性子看在眼里,对赵新柏道:“不必多礼,四公子羸弱,还是进屋再叙吧。”

房内,赵铭月唤来丫头给新柏斟上药茶,压根不去管跟进来的墨鸾,还是新柏差人送来的瓜果点心。

温热的药茶他吹着喝了两口便放下,“这次回来可多住得些时日?”

“该是多住得的,至少也得等大嫂这事好好解决了,我也还得好好跟熙儿玩玩,小孩真好玩。”

“就知道玩,到时候孩子在你手上可别出了差池。”墨鸾道。

“才不会呢,我是当姑姑的人,怎会让侄子出差错。”她挑着身边的点心的吃,“诶,这个不错,墨鸾你尝尝,就碟子里紫色那个。”转眼的功夫她就忘了先前还在生气,一吃到可口的便想着让他也尝尝。

赵新柏心思玲珑,此时已不难发现二人之非常,暗笑之下再不多言。

☆、入瓮

转眼,三十日期限已过大半,将军府始终平安无事。第二十五日,府门牌匾上多出了一把飞刀,将一张字条钉在了上面。

“三十之限仅余五日。或交心诀,或入灵堂,一念夺之。”

仍是朱红的字迹,看得赵颖永怒火中烧。

厅内,御林军和陌北将士们各自有一管事在其中,此时均是又羞又愤,如此严防死守竟然连门上牌匾何时被人钉上字条都不知道,犹如一巴掌狠狠打在了他们一群人脸上,均是黑着脸没半句话。

柳晓筠沉默坐在一旁,赵铭月蹲在她面前,握着她的手,低语了几句后起身对众人道:“我有个法子!”

在座几人纷纷望向她,只见她先扭头叫了张山一声,什么都未说,对方即刻领悟,转身便出了厅堂,还叫走了二位将领,其中那位御林军却不听他的,眼神询问着看向墨鸾,得到他的首肯后方才下去。

赵颖永道:“说吧,你有什么法子。”

赵铭月答:“把他要的东西给他。”

“胡闹,你这算哪门子的办法,若是给得,还须等到今日吗?”赵颖永说完柳晓筠也摇头道:“万万给不得,心决要是落入了这等心术不正之人手里定是要祸乱武林的。”

赵铭月却一副成竹在胸模样,不疾不徐道:“我是要……”

“引蛇出洞。”后半句墨鸾己替她说了出来。

她笑逐颜开,四目相对,又接一句:“然后请君入瓮。”

*

当日,赵颖永致信柳家,索要心诀。三日后,心诀由柳家二子随同三位长老以及数名弟子共同护送抵京。

第四日,一场大雨将炎热的京师浇了个彻彻底底。雨点把空气中沉闷的东西都尽数压下,淅淅沥沥打在青石板地面汇聚成流带着尘土淌进水沟,哗啦啦作响,落在房顶上的则打得瓦砾叮咚声一片。

第五日,下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大雨终是止住。清晨,雨后的泥土散发着清香,街上叫卖声已起。将军府内却个个心弦紧绷,面对着大门的前院正中内支起了一个半人高比腰粗的木桩,木桩上两条大大的铁索交相缠绕,四个索端分别固定在府内四角,桩上,一紫檀麒麟双纹盒端端正正放着,晨光下,犀牛角色的木盒泛着缎子般的光泽。

柳家三位长老时刻伴随心诀左右,此刻正呈三个方位将木桩紧守于其中。赵颖永命人送去三把椅子,长老们却无一坐下。御林军同陌北将士也尽数到位,个个严阵以待。

午时,日正,夏末的烈阳晒得蝉虫撕裂般的鸣叫。三位长老直直被烤着,汗珠自额头滚落,襟口渐渐泛湿,却仍旧纹丝未动。墨鸾同赵颖永立于厅前房檐下,也时刻关注着前方动静。此刻院内鸦雀无声,几个下人送了点心吃食来,说是少夫人的意思让各位稍作果腹。

酉时,日入,暴晒了一天的烈日已渐渐沉下西方。严防死守的各位已是等得心生焦躁,个个面色难看,心中直想将那贼子生吞入腹。

戌时,日暮,又是两个时辰的空等,眼看天即将黑尽,可那人却还不见丝毫来的样子。已有人开始在原地踟蹰,就连那三位长老都有些不适的伸了伸胳膊腿。

“诸位这架势,到底是要交心诀啊还是要同归于尽啊?”正当天地昏黄,万物朦胧之际,一声音仿若自天外传来,其中带着的调笑之意听在众人耳里甚是刺耳,瞬间点燃了枯等一日的怒气。

一长老喝道:“宵小之辈既存心夺取剑法心诀怎不敢露尔鼠面,藏头露尾如今倒是怕了不成?”

那人笑:“唯恐怕的是你们吧。”尾字咬落,就见一个黑色身影自墙头闪出,凌空一个翻越,恰巧落定在院中的木桩之上。

“泼皮!胆敢有辱柳家心诀,滚下来!”另一长老说罢一个掌风横劈过去,桩上之人也不闪躲,却是两脚夹住紫檀麒麟双纹盒,就在众人以为他如此轻易便要夺了去时,他稍稍跃起,将木盒抛了出去,似刀的掌风迎上紫檀木盒,瞬间,盒子四分五裂,从中滚落的竹简也被震得竹片四散。

赵颖永吼道:“混账,你口口声声索要心诀,却当着众人面如此毁坏。来人,将他拿下!”

“是!”众人一声应答,既要上前。

“慢!”三长老中一直沉默的鹤发老者发了话,此人白须飘飘仙风道骨,年纪最长,“年轻人,好好的一个青龙木盒为何这般就给糟践了?”

那人极为不屑,吊儿郎当道:“我要的是心诀,你们这些人把这东西放上面太碍事!想必也是不想要了,索性帮你们毁了而已。”

白须长老捋了捋胡子,“看来尔等对我柳门一清二楚了。”

一席话周遭人听得是一头雾水,那人继续说:“松铁索吧!这黑蛟树化玉被这般绑着怕是有辱圣物了。”边说他还便下手意图抚摸,好像他这蹲骑于上的倒是爱惜之人了。

正在这时白须长老两手一摊,夜色之下谁也看不清他究竟使了招什么,竟隔空取物使得两条牢牢固定的铁索犹如听话的大蟒瞬间横入他掌心,另外两位也同时抓住身旁铁索,六臂施力,一股强大的气流瞬间沿着链条袭向中心,将那人轰下桩去。

那人往后踉跄倒退几步,待稳住了步子,才高声道:“好一个武林正派,无信在先,如今还想以多欺少吗?”

柳家弟子个个恨得牙痒痒,已开始自荐要去拿下此人。

“呸!少演戏了!”那人大不敬,“今日我敢单枪匹马来这,你们以为我会怕不成?”

“单枪匹马?那你这兄弟又是谁?”少女脆生生的声音自院落一角传来,众人扭头之际,府内瞬间掌灯,一时间灯火通明。

只见赵铭月将一满脸是血之人五花大绑推搡出来,柳晓筠在长兄柳昕成的挽护下跟着出来,同行的还有柳家二公子柳青杨、张山,以及另一位由人搀扶着的华装女子。其中,除两位女子及柳昕成以外几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挂了彩。赵颖永上前将妻子揽于怀中,不待询问,赵铭月已越过几人将那所擒之人往院中一扔,长枪紧接着重重杵在那人背上。

赵铭月道:“如今,你恐怕真就是单枪匹马了。”枪杆上的血渍,同伴的惨象,均是看得那人是毛骨悚然。这时就听赵颖永一声:“来啊,拿下此人。”

那人强鼓余勇,“原来所谓武林世家所谓正派人士,不过是□诈狡猾之徒。”

“说什么?”赵铭月提声质问,“你暗箭伤人强取不得威胁人性命,如今听这口气你倒了不得了。”

“哼,若不是柳家失信在先,何有此时!”

她笑,“听你的意思,倒是柳家对你不起了?”

“那是自然!”见赵铭月又笑,他有些不知所措,心中称奇,只在心中猜测起这女娃娃来头。

“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柳家失信在先,确实对你不起。”

听她这么说,这人对她那三分惧意转瞬荡然无存,原本还以为是个什么厉害角色,没想到被他两句话便给糊弄过去了。

“不过……”赵铭月顿了顿,洋溢起的笑容与脸上沾染的血丝甚是相悖,“不过柳家杀不得你,我赵家杀得。来人!将此人绑了,先斩了他腿脚,再送官听候发落。”

黑衣人眼见大势已去,身子一侧,左手快速抛出一物,那东西一落地一声炸响随即浓烟升起,三大长老首当其冲护住黑蛟树化玉,其他众人忙掩住口鼻,刹那功夫,那人已跃上墙头,翻身出去。

“不好,让他逃了。”浓烟中,分不清是谁说出如此一句。紧接着,就听砰的一声,重物落地,已散去大半的浓雾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再一冲,已不再遮人眼目,人群定睛一看,那地上正作弯曲状哀哼的人正是方才跳墙而逃的黑衣人。

墙上此时再次跃下一人,这人年纪稍大,两鬓斑白,肩宽腰粗,挺直的腰板走路带风。单臂钳住地上人腰封,拎起来悬在半空之际那人似是又要有所动作,被他兜脸就是一拳,直接打得不省人事。

“陈伯。”赵铭月喜笑颜开,“我还猜着您要何时才肯出手呢。”

陈伯哈哈的笑,“不到紧要关头怎敢轻易出手,五小姐这一仗打得可是漂亮极了。”

“哪里,若不是陈伯这几日的暗伏,我们怎可知道这人原来不止一个。”

手里的人刚一丢下,立马就被距离最近的柳家弟子给捆绑了起来,他走上前,先向赵颖永行了礼,“属下见过少爷、少夫人。”

“陈伯快快请起。”赵颖永对其也是恭敬有加,“一别数年,陈伯倒是丝毫未见老态。”

陈伯刚毅的声音笑答:“这把老骨头还能为赵家多效力几年。”

赵颖永问:“陈伯是何时回来的?”

“同小姐一道回来的,只不过小姐在明,我在暗。除了小姐和张公子以外,旁人对我回来一事也一概不知,这也是大将军的意思。”

赵铭月此时也过来了,帮腔道:“爹说了,敌在暗我在明,若不改变策略便只能任人宰割,于是便安排了这么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陈伯:“其实这些时日以来我一直埋伏于将军府左右,却始终探不到有用的消息,直至五日前他们又来,在府门上钉下那一把飞刀,这才透露了踪迹。当夜我尾随其后至城外一处偏远驿站,发现这人所待的房内并不止一人,也不敢随意打草惊蛇,于是便偷偷在那附近匿了下来。接连两日他们均为出门,直到第四日,暴雨之时,他们却来了一位客人……”说到这,他缓缓转过了身子,慢慢向那已被捆绑起来还在晕厥中的黑衣人走去,他蹲□,一把将那人遮面的黑布扒下。

其中一位长老见了皱了皱眉,同身边几名弟子又窃窃私语了一阵,道:“此人并非当日被柳门赶出之人。”

陈伯笑了笑,站起身,“就他这点三脚猫的功夫,想也不是。”他指指那边浑身是血的人,“恐怕那个人才是!”

参与了擒拿那人的柳青杨点头附和,“从出招凶狠上看,应该是他。”说罢又看了看赵铭月,“若不得赵五小姐的一招霸王枪,恐怕我们还没那么容易将他拿下。”

赵铭月闻言冲他抱了抱拳。

众人此时又将注意力移回陈伯身上,等着他揭晓那话里更不为人知的东西。

“老朽今日来了才发现,这里倒还有一位熟脸。”他脸上挂着笑,慢慢朝旁踱了两步,右手突然就往人群中一抓,将里面一人扣着肩膀请了出来,这看似礼貌的一搭,实则五指用着暗力,使得对方完全无法挣脱,“这位兄弟,你便是地上这两位昨日的客人了吧?”

☆、受拜

“青山,这位老英雄说的是怎么一回事?”一位长老勃然大怒,强压怒火沉声质问。

“师父,弟子冤枉啊!”这名被唤作青山的柳门弟子沉着辩解,“老前辈,您怕是认错人了,晚辈何青山乃柳门弟子,绝不敢做出此等欺师灭祖之事,况且,昨日晚辈也半步未离这将军府。”

那长老也不信自己徒弟能里通外敌,道:“英雄是否真认错了人?”

陈伯不答,斜眼看那何青山一眼,扣住他肩膀的手突然袭上其脖颈,揪住其衣领一抓,露出的后颈皮肤上一块拇指大的紫黑痕迹清晰可见,“还想狡辩吗?”

何青山脸色微变,却还是道:“不知前辈为何对这伤疤如此在意,这是晚辈前几日赶路晚间不留神被那毒虫……”

“还敢诡辩!”陈伯一声怒吼,手指朝自己腰间匕首上一抹,划破的指尖一滴浓血渗出,被他一下抹在何青山脸上,不过刹那功夫,这何青山脸上那块肌肤顿时由红转黑与他后颈的痕迹如出一辙。他自己看不见,旁人却个个毛骨悚然。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蛮力挣脱开陈伯的钳制,用手去擦脸上的东西,哪知那血液碰上他的脸已如久旱逢甘霖,早已被吸收干净,他什么都擦不下来,却看着旁人个个惊悚的表情愈发恐惧,抓了身旁的师弟就问:“我的脸怎么了?怎么了?”

一个不说,他又抓了另一个,被陈伯一掌劈开,他狗急跳墙闪身便还手,可焦急之下破绽百出,未用几招便被陈伯狠狠一拳击向胸口,顿时喉头一股腥甜上涌,倒退了两步,喷出热血。

事已至此,方才被何青山唤作师父的长老也是无话可说,只叹为师有误教导无方,竟出了如此败类。

这何青山也是自小便归在柳家门下的,与柳晓筠也算一同长大,此时她难以置信道:“何师兄,你为什么这么做?”

那何青山心里最后的一根弦已岿然崩断,仰天大笑了两声,“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这剑法心诀!我二十余年为你柳家拼死卖命,到头来这上乘心法除了在它周围守护,连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我不自己想法子,难道就此在你们柳家门下一辈子当狗?”说着他指着那一众弟子,“你们,你们当狗还没当够吗?你们真以为柳家将来会让你们研习这上乘心法?”他又看到那地上被绑了的两个,突然咬牙切齿面露凶光,“原以为借助这邪教逆贼能助我一臂之力,却不承想这厮却是贪图美色,若不然以我之计在那运送的半路巧夺恐怕现在早已是功成身退了。”

赵铭月一听对方这句“贪图美色”就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哦,原来是贪图我们新柏的美色啊!新柏,他们轻薄了你,你说,该怎么办是好?”

“铭月!”方才与他们一道自后院出来的华服女子此时一声“娇嗔”斥她,声音不大也没有寻常女子的嗓音尖细,她细指微握置于身前,腰身不盈一握,白皙的面庞化上精致的妆容美目流转,被夜风一吹有了咳意,身旁的侍从连忙轻抚后背替她顺气,唯一奇怪的只是那服侍之人是个小厮却并非丫鬟。

陈伯看了半晌,将信将疑道:“这是……四少爷?”

那“女子”一躬身,“陈伯,正是我。”

陈伯大笑:“我还以为五小姐会找个丫头来假扮,没想到竟让四少爷男扮女装了起来。”

“那些个丫头们都沉不住气,找了两个来,换好衣服就开始腿肚子打颤,只能是找新柏来替了。”赵铭月故意朝新柏丢了个眉眼,模样犹如那恶少调戏良家女子一般,“咱们新柏天生丽质,换了衣服扮上可比那女子更唯美呢。”赵新柏顿时脸颊更红,却也羞于这身打扮,不再多言,只瞪她两眼。

柳晓筠掩笑道:“难为四弟了。”

在场的人大都带了笑意,何青山眼见自己到这最后关头了还如此被轻视,最后的愚勇上窜,竟运足了气力挥掌冲着距离较近的赵铭月就击去。

所有人都避让不及,电光火石间赵铭月只觉得一道劲风掠来,还来不及转头,已是一阵天旋地转,等眼前再辨清时,自己竟然是被柳青杨护在怀里。

“五小姐没事吧?”

她还处在困惑中,便只摇头茫然答道:“没事。”才刚答完还不待细问,右胳膊忽然又一紧,一个力道便将她扯出了对方怀抱,她仰头一看,只听墨鸾道:“多谢柳公子救命之恩,还是先处理贵门这家务事吧!”

柳青杨颔首莞尔,退了开。赵铭月这时才看清,场上的何青山已被白须长老用手头的铁索缠住整个身子,勒得是面色铁青,眼白多眼黑少。

“哼,背地里偷袭,算什么东西!”她大致猜到方才情形,兀自冷哼道。

“你呢?敌在近前却分心他事,这要是在战场上,怕是早就没命了。”墨鸾板着脸孔,从赵铭月的角度看去他坚毅的下巴微微昂起,英挺的弧度甚是好看,被他训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气的,只冲他吐了吐舌头便要再上前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还要乱什么?人家清理门户用不着你了。”

何青山此时已被一众柳门子弟绑缚起来,看他一副连喘气都有气无力疼得皱脸的模样,想必是刚才铁索的重击断了肋骨伤了气门。赵颖永暂时松开了妻子上前来,“依王爷之见这几人当如何处置?”

墨鸾依旧紧握着身旁之人,看了看场上,道:“此事源自柳家弟子作乱,私通外人,妄图夺取宝物,致使府上尚书夫人所受惊扰。一来这也算是武林中事,二来赵、柳两家本就是姻亲,应是不会存那包庇袒护之心,此事便还是由柳家自行处理吧。尚书大人及柳家诸位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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