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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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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吗,当初你也被罚过杖责,为的何事我现在都不记得了。可你呢,一声不吭啊!五丫头上次受脊仗,我都以为自己回到过去了,丫头那一身的战衣头发一绑,小脸那么一蹦,疼得额头冒汗,可一声不吭,楞就那么撑过来。”他笑着摇摇头,甚是感慨,“真和大哥你当年一模一样啊!不过丫头要真是男子,那可就比大哥你俊俏多了!”

“小山也比你好多了!”赵劲打趣道。

张贵连连摆手,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快别同我提那小王八蛋,骑个马都能把腿给摔断,弄得仗是仗打不了,天天在这军中吃闲饭,把他老子我的老脸都给丢尽了。他要何时能学来沛明一半我这辈子都知足了,嘿,还别说沛明,小王八蛋连丫头都打不过!”

赵劲笑,“你怎不拿他跟新柏比比。”四子赵新柏自小体弱多病,从会喝奶就开始喝药,名医阅尽却也只是落得个常年与药为伴的身子。

“新柏虽说无法参军磨练少些男儿气概,可好歹也是听话懂事读书识字不用人操心啊。张山!这臭小子,啥都不成!”

“这话怕是不敢让弟妹听见,不然……”

张贵脸上一窘,“不然还怎的,那婆娘把那三个孩子都管得一个个小猫似的,也就剩这个小混蛋还像点样子。”

赵劲终是大笑出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想来咱们这些在儿时怕是也让爹娘伤透脑筋。罢了,随他们去便是,管再多怕也是无用,各安天命。”

“是了。”

赵劲起身,走到帐前,看向已经熄灯了的小帐篷久久才挪开视线,天边的下弦月如一把弯刀,泛出的寒光打在脸上。

半晌后,他转身朝站在身后两步处的张贵托付道:“这丫头太拗,又还不识深浅,管太紧了反容易出事,你给她画个圈,只要不出范畴便由她去。”

“大哥放心,别的不敢说,全乎带回来没问题。”

赵劲还欲再交代点什么,想了半天最后却只单道了句:“费心了。”

☆、救围

第二日,赵家军三万精兵进发单州。

赵铭月身着铁甲骑马于张贵右侧,眼睛总也忍不住去瞟腰间所悬那枚军牌,光看还不够,她还用食指轻轻摸了摸,木头温润的触感上一愣一愣的细纹清晰可辨,半掌大的木片上“赵铭月”三字由上自下齐整排开,笑容自心底蔓延至嘴角。

“哼~”一声不大的鼻音由耳边传来,她偷偷斜眼望去,身旁的人端坐马上,俊脸板着。一天了,他不曾理会过自己,只那么兀自别扭着,她想了想,有心言和。手上的缰绳一紧朝他靠过去了些,取下水袋递给他,谁知他看都不看一眼,反夹马肚朝前几步于她拉开距离。

闹了个无趣,赵铭月只得吐吐舌头作罢。

当悬高挂起的赵字大旗迎着劲风将至时,整个单州正因连月的涝灾所致民不聊生。

残破的城门口,一对母子衣衫褴褛,背上的包袱打了补丁,他们逃荒而来,却不想这边的景象也好不到哪。

少年老成的孩子面黄肌瘦嘴唇干裂,“娘,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朝廷几番拨粮,可拨到头来能发给我们的至多一餐稀粥。拼不过我就带您上山做寇罢了,那样怕是还能混顿好饭。”

…文…孱弱的母亲连忙捂上他的嘴,“可不敢乱说,要被抓的。”

…人…“反正是死,抓就抓去。”

…书…“叫你莫混讲,你要气死娘吗?”数月未吃过一顿饱饭,女人一动气便觉头晕目眩,蹒跚着往后退了一步,少年连忙扶住,待她站稳赶忙认错,“娘莫气,儿再不动这念头了。

…屋…“那是什么?”城墙边倒着一人突然指着前方道。

“是朝廷送粮食来的吗?”

“那边是北疆,要送粮也不会自那来。”

“你们看,有大旗。”

众人纷纷猜测,也不知哪个识字的半天了才辨认出,犹犹豫豫道:“好像……是个赵字。”

“赵?”

“是赵家军!”似看到了黑暗中的曙光,那人一声激动起来。

“赵家军?是大将军的赵家军!”赵家威名赫赫在外,举国上下无人不晓。

“有救了,赵家军来了,有救了!”有人当即喜极而泣,众人你我搀扶相互站立起来,想朝前走几步,却又实在无力,只得那么巴巴站在原地,眼睛一下不敢眨,生怕这会是幻影,转瞬即逝。

赵家大军缓缓而至,三万精兵威风凛凛,为首的将领身形魁梧,脸上的刀疤令人望而却步。百姓们簇拥两旁,谁也不敢高声喧哗,四周一片死寂。一时间,兵民相望。

赵铭月被眼前的景象所骇,两手紧握缰绳,只由着马匹跟着队伍缓缓前行,目光却无法从人群中移开。究竟怎样的灾情能让百姓过到如此田地,她以为只要他们守住了疆土,大瑞的子民便能幸福安康,原来,根本不是。

突然,一个怀抱婴孩的妇女冲到队伍最前,双膝一并噗通跪到张贵面前,马被突如其来的一下惊了,鸣叫两声步伐紊乱,张贵一把勒住,拍了两下以示安抚才问:“前面妇人因何拦路?”

“赵大人救命,民女的孩子实在不能再饿了,求赵大人慈悲,赏点粮食吧!”女子满是泪痕,怀里的娃娃原在沉睡,这时也被惊醒了,小手小腿蹬了几下便发出气若游丝的嘤嘤声。

张贵出身苦寒,见不得这般,什么也不问,便唤人道:“来人。”

墨鸾忙策马上前与之并排,小声道:“将军且慢,如果此时一给,饥民必一拥而上,届时局面只怕无法控制。”

张贵犯难,便问她:“你们的赈灾粮呢?朝廷不是有拨下粮食吗?”

女子哀怨道:“大人有所不知,那点赈灾粮煮出的稀粥只维持不到三日,如今哪里还有。”

“不到三日?那你们这的官呢?怎不报给朝庭再多拨些?”

女子有些支吾其词,人群中便有人替她答:“狗官哪会在意我们死活,他除了想把我们赶走,还会想些什么。”

“知州大人到!”

“闪开闪开,知州大人到你们这些泼皮还不快快退让。”

张贵一怔,皱眉寻声望去,只见前方人群由远至近被一帮衙役赶得纷纷朝两边散开,到了近前,为首的那个一见跪地的女子,手持长棍就要挥下去。

“敢?!”张遣一声怒吼,有一人却是快他一步,在他话音落时其手中长枪已将作威的衙役击倒在地。

那人平日里为虎作伥惯了,从来只有他欺人何时被欺过,此时见吃亏于一小兵,捂着胸口站起来便欲上前教训:“你是谁,敢打老子?”

墨鸾一个纵身跳下马来,抽出佩剑一转,驾到其脖子上,“大胆,将军面前岂容你放肆!”

张贵指着就骂:“格老子的,你个衙狗,当街欺打百姓不说,还敢在老子面前称老子,敢对老子的兵称老子,你要是老子的人,一板斧把你这杂碎的狗头捶进肚子里。”

那衙役已是吓得面色苍白,心知这次是小鬼碰上了真阎王。小腿肚一个劲的打抖,软得站不住,奈何脖颈还传来一阵阵冰凉寒意,丝毫不敢动弹。

赵铭月此时已扶起了那妇人,搀至一旁。回身之际,衣襟却被一只小手给攥了住。她轻轻拿开,孩子嘤咛了两声,妇人也跟着抹眼泪,她于心不忍,一咬牙打算回身将自己的干粮取来,墨鸾却已看穿了她的想法,瞪住她摇了头示意不得如此去做。

她低头归队,翻身上马。

“恭迎赵大将军。”一身着白鹤官服之人大呼着抱拳款款走近,一眼望去倒是一儒雅之人。这人绕过被架着刀的衙役冲张贵大大躬身作了个揖,“不知将军到来,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恕罪。”

“你就是这的官?”

“在下单州知州王进才。”

那衙役见知州来了也不解救自己,忍不住哆嗦着小声在一旁开口叫道:“王大人……大人……”

知州一听这,原本的笑脸一黑,扭过去便训:“你这大胆的奴才,竟敢冲撞赵大将军,你是有几条狗命?”

“大人,小的,小的是按您的意思办的啊……”

“放屁!还敢满口胡言!”他对着笑脸冲张贵拱手,“赵大将军莫怪,是在下治人无方,竟养出此等刁奴,今日即将他交予将军处置。王某断不言半句不是。”

张贵鼻间一哼,“休要在我面前玩这套把戏。我问你,这朝廷拨下的救济粮既然不够,你为何不向上禀报?这满城灾民的死活你就不管吗?”

“大将军冤枉,实在是事出有因啊!这粮本已运来了,奈何到了瓦山境内就被一抢而空,那些刁民何等厉害,趁着国难占地为王,抢掠无数,城内百姓食不果腹而他们是日日鱼肉啊!王某无能,拼不过这群悍匪,还望大将军做主,将其斩草除根,还一方百姓净土。”王进才说得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他自己还忍不住哽咽了两下。

张贵道:“无能还做的什么父母官?不如早早卸去官职回家种地去!就你这般,想必也是个贪官污吏,自己地盘都收拾不好让赵家军替你善后,你真以为你有如此大的脸面。我问你,那押送军粮的吴得义可在你这?”

王进才冷汗涔涔,抬袖擦了一擦,“吴大人正在小人处。”

“前方带路,我这就要见他。”

“大人请……”王进才朝旁边一让,伸手做了个请。

“你这是让老子自己去啊?要找得着还用你带路?”张贵恶声道。

“那……那……”

“跑前头带路啊!”

“……下官遵命。”王进才诚惶诚恐的答完就转身朝府衙跑去,他做梦都没想到这大名鼎鼎的赵大将军行事作风,竟然如此——悍匪之气。身后是阵阵马蹄声,似乎就跟着他脚后跟,王进才愣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路狂奔,直至府衙门口时,已是满头大汗,官袍不整,原本衣冠楚楚的模样早已不复存在。

“赵、赵大将军……此处便是府衙,请……”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张贵翻身下马,战甲刷啦作响,除点了几名小将跟随外余下的人全都原地待命。

“将军,此人如何处置?”正当举步要走,一兵士钳着同样喘息不已的作恶衙役问道。

张贵厌烦的摆摆手,“杀掉杀掉!”

衙役一听顿时面如土色,腿脚一软,一下就坐到了地上。那兵士也不知该不该如此执行,些许犹豫着提了那人好几下都未将他从地上拎起来。

“将军一时气话,暂勿轻举妄动,等一会出来再说。”墨鸾跟进去前丢下那么一句。

☆、污吏

府衙内堂,张贵已是等得极不耐烦,那王进才说是进去叫人,结果叫到现在都不见出来。

“见皇上都比见这护送丢了粮食的东西容易。”张贵一拍桌子大声抱怨。

“将军此话倒是让吴某汗颜了,好似这军粮被劫是在下故意为之,某怕是担当不起。”打着官腔的人自屏风后出来,只见这人身着便装常衣,可生得是面圆耳大,腰扩腿粗,端着一副了得的军官架子,不但不见一丝丢了军粮的愧疚,反兀自为豪。

张贵冷笑,“你便是那徐州守军校尉吴得义?”

那人微微颔首,聊表意思一般拱了拱手,依旧一副自傲模样,“正是在下。”

张贵站起身,“不敢当,带了一万人马还被人抢去了粮草,何其的本事啊!我怎受得了你的拜!”

王进才就跟在这吴得义身后,此时见张贵不善,忙想做和事老,“赵大将军体谅,吴大人也是……”

“慢着!”张贵抬手止住,“区区一介校尉也经得起你称‘大人’,是你这从五品的知州大还是他这小小守军校尉大?!”

“这……”两头都是不敢得罪的人,那知州哪还说得出话,笑得也是颇为勉强了。

倒是那吴得义不服了,“我道赵大将军是何等人物,原来也不过这般咄咄逼人……”

“放屁!”张贵原形毕露,在这鸟人面前再耐不住性子,话都听不得他说完便直接骂断。

吴得义恼怒,“大胆,你真真居功自傲了,吴某官衔虽不如你高,可同为朝廷效力,你如此藐视我既是藐视朝廷,藐视大瑞,藐视圣上!”

“还放?你他娘的丢了粮食一点不嫌寒碜,还跑老子面前耍威风了!老子为了大瑞杀过的人比你这鸟人见过的都多。”

“赵劲,你……”吴得义眼睛通红指着张贵。

张贵眼睛瞪得比他更大,黑蛮的面上刀疤狰狞,“混叫什么叫?你还想赵大将军亲自来?你真当你是皇……”墨鸾及时一声咳嗽,提醒了他后半段不该说的那些字眼,他咽咽吐沫,“你真当你是皇上了?就你这样的也配镇军大将军亲自到?闲话莫说,快快把粮草如何被劫,何处被劫说来我听。”

“你不是赵劲?”二人皆目瞪口呆,吴得义更加猖狂起来,背手挺胸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大将军,尔等究竟何人?”

“冒充?老子说了自己是大将军?你他娘的上来便叫,倒成了老子冒充了!”

吴得义稍显促狭,咳了一声,“你究竟是谁,快快说来!”

他吼道:“赵家军张贵!”

“张贵?”吴得义左右上下扫视他半晌,“黑面刀疤,使一双浑天板斧,家里有位皇上亲封的荣贞夫人,赵家军右臂忠武将军张贵?”

“哟呵,你倒还知道的清楚。”张贵嘲弄一笑,这些个名号他从不愿拿出来抖威风,在这种小人面前更是尤为不屑。

王进才纳闷:“怎不见你那板斧?”

“怎的?你想试试快是不快?拿进来砍上个把脑袋不沾血你信不信?”

王进才大为领教过这人的不讲理,立时缩了缩脖子,不再言语。

“那倒是见过张贵将军了。”吴得义面不改色,堂而皇之地说。

“不敢,你这样的腌臜,若不是大将军下令前来铲除占山贼寇,老子才懒识得你是谁。”

“你……”吴得义气得吹鼻子瞪眼,“好你这黑厮,仗着立过几次战功如此目中无人!”

“住口!”一旁的赵铭月忍无可忍,“区区一介校尉,在四品将军面前出言不逊以下犯上,你倒目中有人了!”

吴得义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绷着面子道:“果然是张将军带出来的兵啊!连一小小虾兵都敢如此。”

她还欲还口,被张贵抬手示意止住,“老子的兵是如何老子自己会带,用得着谁插嘴。废话少说,快将瓦山贼寇情况悉数报来。

泯江一带地处丘陵,高低起伏,坡度较缓,连绵不断的低矮隆起至高也不过六百尺 。单州境内的瓦山却独独例外,它主峰突兀,山势险峻,峰峦层叠,最高峰竟达四千尺之高。其前瞻池城单州,背依圣河泯江,以拔地通天之势雄峙大瑞北方。

因其山势险峻,易守难攻,瓦山历年便有无数贼寇占据横行,甚至开国之初的民间起义军中也不乏大批出身瓦山的落草之士。消停了数十年后,山中又于前几年出现了一批打家劫舍的恶霸,仗着瓦山得天独厚的条件为虎作伥,强收买路钱。

“……涝灾之后他们又怂恿了些刁民上山,行为便更为猖獗,顶着除暴安良、劫富济贫的口号四处敲诈勒索附近人家。为商的为官的,卖小菜的杀猪的,没有他们不抢的。这不,我这府衙前几日还遭他们席卷了一番。”王进才说着还摇了摇头叫苦:“想某为官一身清,被他们这一劫,这下半年的日子如何过哟。”

吴得义一哼,昂首不屑道:“刁民,待此次将其一举歼灭,看还张狂得了多久。”

张贵伸伸腿,瞥他一眼,“有你这句话看来用不上我们了,你带着你那一万人,上去打下来吧,反正几个刁民,你的本事该是足够。”

不料这人不仅没有反忖之意,还一派义正言辞,“张将军,赵大将军让你来,定是因为你有过人本事,你却此般恃宠而骄怕是要辜负将军的重托吧。”

张贵嘿了一声,不要脸面的他见得不少,但这吴得义却算得当中翘楚。他扯着刀疤脸看了看他,心里是真他奶奶的想冲这厮脸上吐口吐沫。

“走!”他手一挥,带了自己人就朝外走,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停下来转身朝后面呆滞着的王进才吩咐:“找人送份瓦山地形图于我,越详细约好,尽快!”

王进才拱手,“下官遵命。”

出了府衙,张贵怒气难平,“妈了个巴子,文官如此武官也如此,这天下的为官者要都如这二人,大瑞怕是就要败了!”

“将军息怒,此话万不可当外人言,以免为赵家军招祸事。”墨鸾也心有不平,但还尚存几分理智。

赵铭月也不快,耷拉着脸,走在一旁。

见张贵出来,方才钳着那衙役的兵士便上来了,“将军,那衙役还杀吗?”

“杀什么杀,谁说的要杀?”他看看那边半站着腿打抖的衙役,“随意打上几棍子吧,别弄死了就成。怂德行!”往前走了两步,一股难闻的气息隐隐扑鼻,张贵瞪着身边的几个,“他娘的谁放屁?臭死了。”

那兵士用力绷着脸,语气都变得有些奇怪,“回将军,是那衙役屎尿拉裤子里了。”

“咦……”张贵龇牙咧嘴,“狗官的看家犬恁地不成器,也莫要打了,反脏了棍子!”

话音刚落,那衙役哇呀一声就嚎啕起来,张贵本就心头有火,这时按捺不住上前去一脚踢在他面门,“滚!”

衙役鼻血横流,连滚带爬留下一路脏污自府衙偏门逃了。

*

傍晚,张贵于驻扎地没等来王进才送的地形图,却来了对方入宴共商讨伐贼寇的邀请。

“小人奉王大人之命前来有请将军。”

“好大的架子!敢情地形图得要老子自个取才成。”张贵怒。

来人堆着笑脸流着冷汗谄谀,“将军错怪了,王大人意为将军接风洗尘,备下薄酒特命小人来请,还望将军赏光。”

“究竟洗尘还是商讨,你把话说清楚。”

“都有、都有。”

“不去!”张贵大手一挥,直言拒绝。

“这……将军若是不去,小人……”

“你怎的?”

“小人难以复命……”

张贵虎起脸来,那人忙把脑袋低了下去。

墨鸾在一旁低声道:“将军,不如去它一去,好坏探个虚实。想必这二人的目的不会如此简单。”

他听了思忖片刻,起身抓了一旁的头盔,“前面带路。”帐内除了墨鸾以外还有一身形魁梧,浓眉细目的将士坐在一旁。这人乃跟随张贵多年的一员猛将,唤作徐达。便叫了他和墨鸾与其一同前往。

刚要出营,赵铭月不知从哪冒出来,跟了过来问他们要去哪,张贵想也没想,干脆带上她就一起去了。

夜幕临近,城内一篇死寂,偶有自两旁难民发出的哀哼都那么有气无力,张贵听了只得摇摇头,天灾也就算了,偏还要遇上此等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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