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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码头上干一个月还多呢。
严颂秋挥挥手,“咱们这个是计件的,能者多得,你们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
“如果你们不收的话,我哪里还敢让你们再帮我呀。”严颂秋看他们还是一副“我是雷锋,这钱太多拿了我半夜会良心不安直接猝死”的样子,没办法,便只有这样说道。
两人一听一直伸着地手立马往自己这边缩了缩,“那好,这钱我们就收下了。严小姐你要是有事的话,便直接叫我们兄弟两就是了。”李谷跟着应声虫似的,嗯个不停。
严颂秋将钱袋子往空中一甩,然后又利落的接住,挺着小胸膛自信地说道,“明天我还需要你们继续去学院的门口卖枕头,不过这次你们去早点,趁着那些给学子送饭的小姐夫人都还在的时候就去。那个醒枕咱们说卖五十个就卖五十个,第三天还是没卖完的话就直接找一个你们看着顺眼儿的人送了,别留着。”
崔顺和李谷一听马上又燃起了斗志,都握紧了拳头回道,“诶,我们明天一定会卖的更多的。”
小老板严颂秋一看他们这精气神十足的样子,很是欣慰,就想着伸出手去拍拍他们的肩。
站在她身后的云婆婆看她又想动手动脚,连忙咳了一声。严颂秋这才想到男女授受不亲这回事,只得硬生生地把自己的手给折了回来,打了一个响指。
“这就对了,少(sao)年们,怀挺!美好的未来就在前方。”
作者有话要说: 茶壶终于考完了,明天回家要坐一个下午的车。
湿胸给我来一打传送符,我要直接传送到我家。。。。。
第21章()
虽然赚来的钱还没有那天花出去的多,但是也着实让严颂秋开心了一阵子。
她挥舞着装着银块儿的荷包不停地在云婆婆跟前转悠。像一株欢快的水草一样,摇摆个不停。
“婆婆,你看,我赚到钱了。”严颂秋神情间的满足,让云婆婆都不由得会心一笑,“是,颂秋赚钱了,还赚了不少呢。”
和严颂秋住久了,云婆婆越发的觉得,严颂秋就是那长不大的小奶猫,你必须不时地表扬她替她挠挠小下巴,她才会眯着眼睛显露出自己乖顺的一面。如果你要跟她反着来,她必定会龇着牙炸出一个毛团子。
果然,一听到云婆婆赞同的话,严颂秋的猫儿尾巴又要翘到天上去了。兴奋地说道,“嬷嬷,那我们再做一些吧,趁着那些人的热乎劲儿没过,咱们狠狠的赚上一笔。”
这会云婆婆又有些犹豫,“这枕头的难度不大,应该过不了几天就有人跟风做了,到时候那个价钱可是卖不了这么高的。”云婆婆提醒道。
严颂秋早就将这事儿想到了,虽然她没有出去工作,但是也是知道山寨乃天朝人民之特长,。她这次要做的不是药枕也不是那个警枕,而是身后老中青三代欢喜的——u形枕。
虽然对现代人来说是那个年龄层的人都可以用的,但是在这个地方可行不通。
小孩每天要上学堂的,学堂里可不许枕这个,而那些千金小姐更是恪守仪礼,不敢有半点惫懒,哪里需要这个枕头呀。只有那些老太君,老夫人什么的才最需要。
严颂秋跟云婆婆说了说自己的想法,云婆婆脑中的物体按着严颂秋所描述的慢慢形成,觉得这东西比那养生枕和醒枕还新鲜有趣。
最后两人一致觉得,这东西要做得更精致些,才不会浪费这个好点子。严颂秋顿了顿,决定将此事先缓一缓,用慢工来养细活。
荞麦芯儿的养生枕还得继续做,但是却不能再那么简单了。严颂秋上高中的时候是个妥妥的伪文青,也跟着一些大触学了一段时间,画画什么的也算是手到擒来。
于是严颂秋搜罗着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图样,全部都画了下来,再由云婆婆挑选合适简单的绣在上面。
这样一来活儿可就复杂了不少,不过幸好不是云婆婆一人赶工了。戚云彩做好了自家的活儿也会来帮忙。
戚云彩活做的慢,但是新学者对自己要求得更细致和完美,导致她做的枕头比云婆婆做出来的更结实精巧一些。
偏严颂秋一个人还在边上口沫横飞,说这说那的。表示自己对戚同学的未来格外看好,对于云同志消极怠工的行为不予鼓励。云婆婆手指上下翻飞,一双四周布满皱纹,却仍然明亮的眼睛抬了起来。
“颂秋,倒是婆婆疏忽了。你有学针线手艺这份儿心是好事,这样吧,明天婆婆就抽时间教教你,绝对包教包会。”
严颂秋脸色一变,好像碰上了什么十分惊悚地东西似的,又是摆手又是摇头。
“不了,不了,教我实在浪费时间,崔顺和李谷那儿的枕头可要卖完了。”
云婆婆哪里能放过她呀,一本正经地说着,“哪里是浪费时间呀,如果把你教会了,我们可不是多一个人做枕头了吗?你不是常说,要放长线才能吊大鱼吗?”
严颂秋都要哭了,“婆婆,你可要放过我。我这十根指头跟棒槌似的,哪里学得来这些呀。”
“我去琢磨琢磨新枕头。”然后一溜烟儿地就跑了。
在戚云彩心里天不怕地不怕的严颂秋终于也被云婆婆降服了。看她吓成那个样子,戚云彩只想说:
喜闻乐见,喜闻乐见。
经此一事,严颂秋再也不敢在云婆婆和戚云彩做枕头的时候去骚扰她们了。现在她正一心一意得扑在了新产品的研究与开发之中。前几日崔顺他们就说,学院那边已经有些摊子跟着在卖那些东西了,她不能再拖这去了。
前世她特别喜欢搜集一些边纹,有些清新活泼,有些持重沉稳,还有的富贵吉祥。严颂秋拿着小豪细细地将那些边纹从脑海中拓了出来。
她准备让云婆婆将这些边纹都绣在枕头上,u形枕的材料也已经找好了。
说起来,这还是小豆子的功劳呢。让一次李峰给了这次不要的荞麦给她,他说什么都不要钱。
次次白拿东西,严颂秋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于是就让崔顺他们顺路到药房里买了一些决明子,给小豆子做了一个小小的决明子枕头。
小豆子喜欢得每天都要枕着它才能睡着呢。这样还不算,她还走到哪儿带到哪儿。幸好云婆婆把枕头做得小,不然的话,一个小豆丁拖着一个此她还大的枕头,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后来小豆子把枕头带到了她大舅家,她舅妈嫌枕头不够软乎,怕伤到小孩子的骨头,特地给枕头拆开又塞了一些软芯儿进去。
小豆子回来后严颂秋一看这不是很好的枕芯儿材料吗?刚好戚云彩偏过头来一看,“哟,这不是茶绒花吗?”
严颂秋连忙抓。住戚云彩将这个不知名的填充物给问清楚了。
原来这东西她们北山上也有,它的母株叫泡茶树,叶子的背面有白色的绒毛。每年春天,泡茶树的枝头就会开满毛茸茸的茶绒花。有些家贫的婆娘会趁着它开得最盛的时间将它摘下来,然后晒干后撕碎塞进被子里,当棉花使。
这东西很蓬松,很透气,却一点都不保暖。但是用来做枕头芯里的软体简直没有比它更合适的了。
现在的正是茶绒花盛开的时候,可是太阳不够大,茶绒不能够马上就做成。没办法,严颂秋又只得和戚云彩一起去村子里买。
还好村里的孩子多,因着好玩,去年春天去摘了很多晒干了存在家里呢。严颂秋两人直接拿着大麻袋去问那些孩子,只要几个铜板那些孩子就乐意拿大堆茶绒来换。
严颂秋和戚云彩扛了很多回来,然后马不停蹄地做出了第一批u形枕。而且为了好叫,云婆婆给它起了一个很有范的名字——宝颈枕。
宝颈枕一上市就引起了一些老顾客的抢购,在这个以孝为先的这种枕头的确很吃香。没多久,严颂秋就挣了一个盆满钵满。
但是问题也随之出来了。崔顺和李谷那天竟和人在街上吵起来了。
原来,学院一街之隔的白莲巷有一个成衣铺子,老板姓王名连平,是县太爷夫人的远房亲戚。看见崔顺和李谷的生意好,又观两人只是无钱无势的少年,就起了霸占这桩生意的心。想以五十文一个枕头的价钱买断严颂秋的枕头呀,这摊子虽然不是崔顺和李谷两人的,但是他们也知道这个价钱是绝对不能答应的。于是便回绝了,没想到那王连平却不肯放手。
整天让他家的店小二去崔顺和李谷的摊子那儿去叫骂,整得原本热闹的摊子一下子变得冷清得连和苍蝇儿都不往这边飞。
李谷去找管理这片坊市的市长,想让他将王连平嚣张的气势压上一压。可是没想到那肥头大耳的市长收了他们的酒,却不肯来一趟,只说,“那王老板是县太爷夫人的亲戚,平常人最好不要惹他们,我都惹不起。不过看你们这么知礼的份儿上,我给你们出个主意。你们就把那枕头全部卖给他们吧,也算结个善缘。以后呀,就不要在这片儿地方卖东西了。”
这话一出口,把崔顺气得脸都白了,李谷的拳头都握紧了,想一个冲拳,直接把那市长打得脸都开花,把那市长赫得往后面直退。还好崔顺压制住了他,喃喃地说,“我们走吧。”
李谷还想争辩几句,崔顺哪里还敢让他去惹事呀,直接将他拖走了。
在崔顺的主张下,两人提前收摊回了村里,想让严颂秋拿主意。
云婆婆听闻这事儿和胡夫人沾上了边,又想起了她被拒之门外那事儿,神色暗淡地回了屋子。
严颂秋倒是早就有了准备,安抚两个心有余悸的少年,“你们不要这样担心,跟着我一定有肉吃的。那个摊子我们就先不摆了,现在我们还是避其锋芒,等我哥回来再做打算吧。”
崔顺和李谷两人自然是再赞同不过的,他们两当街和人吵架,给那些客人留下了不好的影响,避几天风头,刚好让这事儿冷下来,对他们摊子的影响也就要小一些。
严颂秋倒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但是她也察觉到自己最近出风头出的太过了。上一次去收茶绒,就有一些村民在说东说西的。她哥哥正值会试可受不得一点干扰,还是先歇一会儿吧。
严颂秋直接把他们的工资结给了他们,让他们在家等等,不要先着急出门做工。两人自然是答应的,毕竟严颂秋给他们的报酬很高,就这十多天的样子,他们就已经赚了不少钱了,比以前做半年力气活差不多。
送走了两人,严颂秋开始清算自己这个枕头生意到底有多大的赚头,看它还值不值得她投入更多的资金进去。
严颂秋一算,刨除了材料成本和人工成本,她一共赚了三十四两。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呀,严颂秋向云婆婆打听过。城里那些铺子半年的租金也不过五十两到八十两的价钱。
看来,这开店的事儿已经可以着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回家太晚了,一大家子人又吃了很久的饭,就没赶上更新,不好意思
第22章()
三月二十五
严颂秋早就接到了消息,会试今天就结束了,严颂卿今晚就能赶回家了。
严颂秋很高兴,摩拳擦掌想给哥哥做点好吃的犒劳犒劳她。
“煲一锅春笋鸡汤吧,还有清炒莲白,干煸四季豆,最后来个酸菜鱼吧。”严颂秋数着数着自己嘴边的口水都留下来了,“婆婆,你说好不好呀?”严颂秋很是兴奋的转过身去征询云婆婆的意见。
云婆婆勉强一笑,“很丰盛,很好。”
“我去帮你卖鱼去吧,要草鱼吧,你最喜欢吃这种鱼,鲜嫩还不多刺鱼腥味也不重。”她低头说着,那落寞的身影,让人有些微微的心疼。
这让严颂秋想起了她的母亲,那个严厉非常却随时随地将她的喜好放在心上的倔强女人,即使在最狼狈的时候,她都没有落过泪。云婆婆显然也是这样一个自尊心其强的人吧,不然也不会暗自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一声不吭的离开。
严颂秋叹息了一声,抖了抖放在围裙兜里的银子,不知道二十两银子够不够帮云婆婆拿回自己的身契。对于钱,严颂秋还是主张该花便花,并不是一味的守财。云婆婆帮她那么多,她并不想漠视。
从云婆婆平时表现出来的情绪来看,她貌似已经对自己的主家失望透顶了。而那个胡府,严颂秋想到那一次,她托云婆婆送东西给胡夫人,回来时一向精神的云婆婆看起来就像失了魂魄一样。看来,胡夫人哪里也已经忘记了云婆婆这个人了。如果云婆婆实在没去处,严颂秋很乐意请云婆婆到严家小院里住。
家有一老,如获至宝嘛。
看天色,哥哥已经快要回来了,而云婆婆也拎着鱼回来了。为了让哥哥一回家就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严颂秋马上就行动了起来。嫩嫩的莲白容易熟,而且刚出锅的时候口感最鲜嫩,严颂秋果断决定将它放在最后。春笋鸡汤已经煲了有一阵了,那正在灶炉子里,享受这小火慢炖的砂锅子正冒着香喷喷的水汽。
等油温已经上升到一定的时候迅速将处理好的四季豆到了下去,然后让云婆婆把火烧大,开始慢慢煎炸四季豆,直到炸到表皮微皱,虎皮金黄之后才捞出。
然后在锅底放入适当的油,再依次将葱姜蒜末等爆香,放入肉末和碎米芽菜,将它们的香味最大限度的挥发出来。最后才将干红辣椒放进去,等辣椒火辣辣的气味让人不禁鼻子痒痒后,倒进放在一旁的四季豆和适量的盐少量的糖,使劲翻炒均匀后,就可以出锅了。
至于严颂秋的酸菜鱼,酸菜汤煮沸还没多久鱼肉都还没放进去呢,严颂卿就回来了。
严颂卿放下自己背回来的行李,立马就循着香味儿,追到了厨房。
“妹妹,今晚做的什么呀?好香呀。”严颂卿早就没了平时的儒雅模样,就差拿副碗筷立在一旁等着呢。
“酸菜鱼。哥哥,你要是饿了得话就先吃着吧。鸡汤已经炖好了,干煸四季豆在米饭里保着温呢,掀开盖子你就可以看到了。”严颂秋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紧紧地盯着正冒着热乎气儿的大锅。
看着严颂秋这么认真的样子,严颂卿觉得温馨又酸楚。自己的妹妹明明可以继续做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懵懂大小姐的,可是为了这个家,她完全抛却了这种想法,毫无怨言的做菜洗衣,甚至还辛苦的翻地种菜。
看着差不多的严颂秋,手脚麻利的将一偏偏裹着红薯粉和蛋清的鱼肉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滚热的汤汁里。完全不知道严颂卿已经想了这么多。其实对她来说,做饭只是身为一个吃货最高尚的情操而已。
哥哥,你多想了。
………………
严颂卿一回家,云婆婆心里就已经做下了回胡府的决定。看着在饭桌上你给我夹菜,我给你夹菜,两个人就想小孩子一样想将自己最好的东西分享给对方。严颂秋还趁机给云婆婆夹了一块少刺的鱼肉,甜甜地喊道,“婆婆,快吃。”严颂卿也不甘弱势,夹了一块已经炖的酥。软有味儿的大鸡腿给她,“云婆婆,这个,还有这个。”云婆婆被他们从心口暖到了身体,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嘴角的笑温情满满。
这天夜里,云婆婆等严家兄妹各自回房后,一个人在黑暗寂静的饭桌前呆呆的坐着。她在回想,回想她的大半辈子。
胡夫人,闺名何白兰。她七岁开始就是胡夫人的小丫鬟了。她可以说比自家小姐还了解自己的喜好和习性。小姐也待她挺好的,把她升一等丫鬟,她自己有什么好的也会留给她这个大丫鬟一份儿。
在小姐出嫁的时候,她也毫无悬念地成为了陪嫁丫鬟,享尽了其他小丫鬟羡厌的目光。
后来,姑爷花心,后院极不清净。她为了辅佐小姐,到了出嫁的年纪她直接挽起了头发,不嫁了。
她没有孩子,年近四十才收养了一个院子里的小丫鬟。到底是她识人不清,那丫鬟只是以她为踏板接近小姐,接近老爷,最后还设计成了老爷的姨娘。
就是因为这事儿,小姐彻底和她离了心。趁着严家相公考试,家中幼妹无人照顾。为了笼络这个老爷看上的女婿,小姐直接将她打发到严家来照顾严颂秋。
几十年的情谊,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看来是时候走了,云婆婆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回屋,收拾东西。
云婆婆将自己的东西都通通归拢了来,正准备打包,门外突然传开了异响。
她转过头去一看,“颂秋,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呀。”她的语气格外的轻柔,衬着朦朦胧胧的灯光,映在严颂秋眼里竟多了几分妈妈的感觉。
严颂秋以为云婆婆是打定了主意要走,离别嘛,语气总是要软和一些。
她鼻尖一酸,嗓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婆婆,你要走了吗?你别走可以吗,以后就很我们住在一起吧。虽然我们家现在不怎么样,但是我可会赚钱了,到时候我们家也可以住大房子,有大马车的。”
“还有呀,我这里有二十两银子,应该能帮婆婆把身契给赎回来。要是不够的话,我那里还有。”严颂秋忙不迭地将自己一直攥在手心儿里的钱袋子拿了出来。想用最大的诚意说服云婆婆别走。
“颂秋。”云婆婆底下头,不去看她亮晶晶的眼睛。
严颂秋以为她要拒绝,都快哭出来了。于是使出了小豆子的惯用招数,死死的抱住云婆婆的腰,“婆婆,你别走。你就在这一直住下去吧,颂秋养你。你走了,万一贼人闯进来,抢钱怎么办?万一我一个人在家得了病,却没人管怎么办?万一我一时觉得孤单寂寞冷,不想活了怎么办?”
总结起来就是,“婆婆,你走了,我就不活了。”
云婆婆哭笑不得的拍拍她的小脑袋,说道,“你先放了婆婆吧,我这一身老骨头可要被你勒散架了。”
严颂秋耍赖就是不放,“不要,放了你就跑了。”但是下意识地她还是松了一些力道。
“好了,你总得让婆婆明天去把自己的身契给拿回来吧。这样我才能安心住下来呀。”云婆婆解释道。
“真的吗?没骗人?”严颂秋一下子就自己埋在云婆婆怀里的头抬了起来。
“难道,我还会骗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