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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翁几百年后,你依然会在草堂中发出这样的感慨吗?为什么我们的先贤们在几千年里,一直在不断的同室操戈?因为我们的四周有更艰险的环境吗?因为我们沉溺于我们创造的财富,在安逸中失去了进取的动力吗?难道因为我们深谙‘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所以一定要折磨自己人,时刻提醒自己不可放弃位于人上的权力吗?
杜翁,如果几百年后,你不能呜呼感慨,你希望是因为有人抢注了你的商标,还是因为不曾见过茅屋寒夜漏冷雨的凄苦?大概会是后者吧!我想,我没有理解错你!杜翁们,请你们的灵魂保佑!保佑我们深爱的这片土地,保佑这片土地上生活的善良的人们,少经受一点儿苦难吧!
寂静的寒夜里,神秘的夜神又静悄悄的带着几个灵魂回归天国的怀抱。阴云又重新笼罩在每一个人心头。‘难怪策略类的游戏里‘士气’都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数值!’赵光心中暗暗感慨。眼前这些人别说是打仗,就是被人宰割,大概连反抗的勇气都没多少。难怪正牌解放军的先辈们要把政治思想工作作为重中之重。‘看来又要偷师一把了!’赵光叫来管虎和三位排长,又发布了一项新的命令。趁着整装的时候,将人群逐渐全部聚拢。而赵光站在一辆车上,开始了新的演讲。
“乡亲们,是谁让我们背井离乡、饥寒交迫?是谁让我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是谁让我们在苦难中苦苦挣扎?是老天不仁,降下灾祸。是朝廷不仁,贪官污吏强征暴敛。是人心不仁,地主恶霸横行欺压。我们像猪羊一样,任人宰割!这是我们的命运吗?我们就该受到压迫,承受苦难吗?不!我要向老天说不!我要向朝廷说不!我要向命运说不!我要变革这个时代,要改变我的命运!要让我的父老衣食无缺!要让我的妻儿快乐生活!面对压迫,我心中的愤怒,已经燃烧成熊熊烈火!我要向着苍天怒吼!向压迫在我身上的一切,发出战斗的宣告!”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黄河大合唱的效果并不像赵光想象的那么好。完全没有万马奔腾的那股气势。要点燃众人心中的火焰,光靠精神鼓舞是完全不够的。记得以前看一些成功学类的书籍,总喜欢说些什么办法总比困难多之类的话。可现在一穷二白,要啥没啥,赵光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做完动员工作,又给战士们下达新的命令:分头给流民们讲述当前情况。愿意跟着解放军到山区里生产自救的,就团结一心,跟着解放军一起艰苦奋斗。不愿意的,每人发给五天口粮,自谋出路。
流民们这回的意见倒是非常一致,全都留了下来,没有人离开。在这个天灾**,异常艰难的时代,独自在外讨生活大概是件更困难的事吧!
泰山离此地不远,这些人里有不少都有在泰山打猎的经验,有他们指引方向,倒是不愁走错路。大队人马终于慢慢腾腾的开始了奔赴泰山的路途。赵光虽然心里着急,可是带着一支老弱妇孺居多的队伍也无可奈何。好在这一天行程顺利,除了沿途又收拢了一些流民,使队伍的人数直奔九千,又增加了粮食的压力,其他再没有遇上什么麻烦。这一天大约走了三十公里,照这个速度,大概再有一两天就能到达山区。如果能顺利找到一片合适的地方,开始定居,进行生产自救,那么革命的第一点星火就算是点燃了。赵光默默期待着,祈祷着。
有了前一夜的经验,这天晚上宿营的时候,秩序好了很多,随之效率也提高了不少。赵光带着管虎和费仲,游走于人群之中,或者搭手帮忙,或者闲聊几句说些鼓励打气的话,或者处理分歧,让大家团结互助,凝聚人心,进一步提高工作效率。忙碌中,时间飞逝。转眼间夜色已笼罩了整个大地。
如今已是2月初,弯月如钩,冷冷清清的挂在遥远的天空,繁星密布,争相闪烁着,仿佛在向人们炫耀它的炫丽。夜空如此美丽,正是和心爱的人相约月下,一诉衷肠的绝佳时刻。可惜这见鬼的遭遇将赵光带到了这个见鬼的时代。莫说没有心爱的人,便是有,生命尚在风雨中飘摇的时候,又有几分花前月下的浪漫心思?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五章()
“将军。”
赵光刚刚得空,离开人群在营地边缘休息,便听到一个女声。‘是叫我吗?’赵光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张年轻的女子的脸,在夜色中,在篝火的微光照映下,赵光颇有几分惊艳的感觉。“你是?”
女子的脸孔微微下垂。“将军不记得我了?我是孙月。”
“哦,是你啊!”赵光看看孙月怀里抱着的孩子,露出笑容。“你这样子比昨天见到的时候好看多了,一时没认出来。找我有事?”
孙月移步到赵光面前,突然屈膝跪下。“小女子孙月特来感谢将军救命之恩。”说着,便向赵光弯腰叩首。
“不用,不用!”赵光连忙起身,扶起孙月。“嗯,既然来了,陪我聊会儿。可以吗?”
“嗯。”孙月轻轻点点头。
赵光俯身捡起刚才垫在屁股下面的垫子,放在孙月身边。“请坐。”赵光指指垫子说,随即自己坐在地上。
孙月脸上露出惶恐的神色。“将军,民女坐在地上就行了。地上凉,垫子还是将就用吧!”
赵光笑着说:“俗话说,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气壮。我正当年轻,这点温度算什么。你一个女孩子就不用跟我客气了,让你坐你就坐吧!”
“将军”
不等孙月的话出口,赵光的脸一板。“既然叫我将军,怎么还打算违抗我的命令?坐下!”
“是。”孙月闻言,小心翼翼地跪坐在垫子上。
赵光呵呵一笑。“这就对了吗。嗯孙女士,你家里其他人呢?怎么就看到你们娘俩?”
听到这个问题,孙月不由悲从心来,鼻子一酸,眼泪涌出眼眶,顺着脸庞滑下来。
看到这情形,赵光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孙月的样子不像个长期吃苦的。脸蛋儿圆润细腻,双手柔软光滑。显然没怎么挨过饿,也没怎么干过粗活。如今混迹在流民之中,想必是不久前才遭遇灾祸,与家人失散,或者家人不幸遇难。“对不起,我想,我问了个傻问题。勾起了你的伤心事,请原谅我的无心之失。”赵光诚恳道歉。
孙月抹着眼泪,哽咽着说:“将军折煞民女了。怎能怨将军哩。民女只是遭遇不幸,心中悲苦,不可自抑。给将军带来不快,是民女该向将军致歉才对。民女本是乐安人氏,夫家薄有田产。三日前,突有大量流寇闯进家里,大肆抢掠,烧杀***家里人多半不幸罹难。危机之中,民女散乱头发,用锅底抹脸,弄脏弄破了衣服,混入流民当中,才侥幸逃得性命。如今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不知道家里是否还有其他人侥幸逃脱,也不知到哪里去寻他们。现今这里只有民女和孩子相依为命。若非将军相救,身处群狼环饲,没准什么时候就成了一缕冤魂。将军救命之恩,民女无以为报,唯有来生做牛做马报答将军了。”孙月说着,再次叩首。
赵光连忙起身,扶住孙月。“你怎么又来?不是告诉过你吗,我们是解放军,是人民的子弟兵。是为天下老百姓谋福祉的军队,是反抗压迫的军队。我们既然以此作为我们的目标和宗旨,那么为老百姓做的一切就是我们的义务和责任,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恩情了。你非要这样感谢我们,那我们和那些奴役压迫老百姓的贪官污吏、地主恶霸还有什么区别?”
“将军心怀天下,一心只为天下百姓着想,不图回报。可是民女受将军恩德,却不能不思回报。”
“停停停!本来心里有些烦闷,刚好你来了,可以有个人聊聊。可是你这么客气来客气去的,我都不能好好聊天了。孙女士,咱们不说这个了。换个话题。嗯我看你的面相好像比我还要年轻。在我原来生活的年代,询问女生的年纪是没礼貌的行为。不知道我可不可以不礼貌一回?”
孙月瞟了赵光一眼,垂下头说:“民女今年一十六岁。”
“才十六!”赵光感叹说。“比我还小好几岁呢。唉,在我那个年代,基本上十六岁的女孩儿都还在父母的怀抱里撒娇,可是你已经身为人母了。说来好笑,那天初见你的时候,见你抱着孩子,我差点张口叫你大姐了。还好看你面像年轻,收住了嘴。可是为怎么称呼你,着实费了一番心思。叫你小姐吧,感觉不合适。叫你姑娘吧,也感觉不合适。叫你美女吧,又觉得有失尊重。想了半天,才决定称呼你女士,可是总觉得别别扭扭的。”
孙月红着脸说:“那将军叫我小月吧,我娘家人都这么叫我。”
赵光笑着说:“小月!嗯,还是这么叫顺口些。小月,你家小家伙多大了?起名字了没有?”
“将军,小儿快六个月了。名叫卢誉,名誉的誉字。”
赵光轻轻摸摸卢誉的小脸蛋儿,感慨说:“还是小孩子好啊。不知人间疾苦,妈妈的怀抱,就是最温暖的家园。无论外面的世界有多少苦难纷争,在妈妈的怀抱里也能睡的安稳香甜。你放心吧,我们到了泰山,安定下来就帮你打听家里的消息。希望你能早日和家人团圆。”
孙月感动的说:“多谢将军。可是将军又不受民女的谢意,平白受人恩惠,民女实在难以心安呢。”
赵光呵呵一笑。“不是不受。是我不受。我们解放军是一个集体,是人民的子弟兵。集体的功劳,我怎么好一人独享成果。小月,你如果一定要谢,该谢的是人民群众。当然,人民群众也不会奴役别人,把别人当做牛马使唤。你只要做些力所能及,有利于大家,有利于社会的事情就够了。大家团结互助,我们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孙月怯怯的说:“可是民女什么也不会,怎么帮人呢?”
这位年轻的母亲出身富裕人家,大概从不曾为生活中的琐事操心过,粗重的农家活计更不曾接触过。如今的境况下,大概真找不出什么适合她干的活。该怎么安置她,才能够人尽其用呢?赵光思虑片刻,有了主意。“谁说你不能帮助人?只要你有这份心,就一定可以。”
孙月着急的说:“将军,民女真的有心。可是的确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真的有心就好。现在我就告诉你,你能做什么。就是唱歌!”
“唱歌?”孙月一脸疑惑。
赵光笑着说:“是啊。相信你也感受到了,歌曲在适当的时候能够提振士气,给大家带来快乐,带来希望。你的嗓音很好,昨天,我听到你的歌声,你学的很快,节奏掌握的很好,很有音乐的天赋。你愿意唱歌给大家听吗?”
孙月只觉的心跳加速,一时茫然。“我我怕我不行”
“没有人生来就会。只要你有意愿有勇气,就一定行。就怕你只是嘴上说说,真的需要付出一点努力的时候就退缩了。你想试试吗?”
孙月咬着下唇,一会儿,抬起头看着赵光,点点头,“嗯”了一声。
“好,现在教你一首歌。当困难来临的时候,请你举起你的左手”
别说,孙月还真的很有音乐的天赋。很快学会了这首歌,而且比起赵光这个老师唱的还好听许多。虽然没有伴奏,可是孙月优美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像是天籁之声,缭绕回荡,每一个听众的心里埋藏已久的善良和勇气似乎都被挖掘出来,重新闪耀光明。
也许是天气又暖和了几分,也许是上苍的祝福,也许是孙月的歌声鼓舞了大家求生的意志。这一夜奇迹般的没有死人。这是个好消息!这个消息让众人又多看到一丝希望。
中午时分,队伍进入兖州境内,距离泰山又近了不少。此时,赵光也收到一个消息。一只数千人的朝廷兵马正迎面而来,意图不明。‘朝廷兵马么应该不至于攻击我们吧。’赵光心中自我安慰,可是心底总有股忐忑不能平息。随即便下令让队伍放慢速度,准备调遣属下和庄丁位置前移,在队伍最前端列队。可是想想还是觉的不妥。‘三国故事里那些牛人或者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或者勇猛如神,单人独骑对抗万马千军。到自己这儿怎么就这么难呢!’赵光苦恼万分的想。当下形式赵光想到的每种方案都有漏洞,可是时间已经不允许做出更妥当的准备。眼下只有迅速做出决断,等到两军相遇的时候,自己的队伍还是一片混乱,那才真的完蛋了。
将庄丁和民众分成三部,费仲父子三人各带一部。费翔、费翊各领一部一左一右分开在前,费仲居中,位置稍靠后。三部各就其位,均原地待命。赵光带着自己的人马以及收降的黄巾士卒在前。赵光其实就是在赌。拿自己以及数千人的性命在赌。一赌来军将领不是史书上说的那种拿百姓的脑袋当军功的混蛋。二赌来军不是精兵强将,而是临时拼凑的杂牌军,一旦不得不战的时候,不明敌情,被三面夹击的形势吓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六章()
这边正忙着,来军已经出现在视线里,赵光连忙带领自己所部迎上前去?在冷兵器时代,体能耐力很多时候能决定战场旳形势。在面对李黑牛的时候,赵光已经深刻的感受到了这一点。因此,赵光并不极速行军,只按照正常步行速度前进。不久,便清晰的看到来军。骑马的不多,只有队伍最前方有五个人策马而行,大概是军官之流。没有骑兵,赵光安心不少。想必不是非常精锐的部队。就算是只精兵,没有战马,速度也快不到哪儿去。若是率众逃亡,这支军队想要追击,没有速度优势,应该也不会有太大成果。心里有了点儿底气,赵光再次留下队伍,和管虎两骑出动。
“前面是哪位将军?”来军已在面前不足百步,赵光扬声询问。
李成当兵纯粹是为了升官发财。可是咱们这位刘宏陛下不喜欢千秋功业,只喜欢钱。不管你立了多少功劳,想入仕升官,都得花钱。李成本是个破落户,哪里来的闲钱。在军旅中混了好多年,凭着心黑手狠,倒是能赚点儿钱。可好不容易存下来,又全捐给了刘宏陛下。好在也不是全无所获,如今也是顶着将军头衔,手底下有两千号人的主。李成升官没两天,就遇上黄巾军起事,青、徐、幽、冀、荆、扬、兖、豫等数州的黄巾军遍地开花。整个华北华东乱成了一锅粥。许多官吏叫苦连天,李成却认为这是个机会。如今手底下有两千兵丁,在天下大乱的时候,正好浑水摸鱼。要是运气好,再发上几笔横财,就又能升官了,之后当然就有更多发财的机会。李成心里想着美事儿,就私自将手下的队伍拉了出来。反正现在上峰自顾不暇,也没人搭理他,正好方便李成行事。
说来也巧,李成的第一个目标正是费家庄园。费仲是远近闻名的富户,可是却不是世族,既不在朝廷为官,又没有靠山。对他下手,手里这点兵马完全能吃下,又不怕惹出什么大人物,也无需担心受人打击报复。绝对是头完美的大肥羊。只是李成想不到费仲正带着全庄人出逃避难,双方正好相向而行。
兴冲冲、急匆匆的赶路途中,突然有人拦在前方。虽然心中有气,可是情况不明,李成倒也不敢贸然行事,只好下令让军队停下。“你是何人?为何拦住我军去路?速速让开,耽误了军机大事,小心你项上人头!”
对方意图不明,赵光便也含糊其辞,唯恐漏了底细,反而惹来祸事。“将军,我等乃是乐安郡人氏,因黄巾为祸,意欲向泰山避难。不想正好挡在将军路途前方。我前来就是向将军说明,避免误会。我这就让开道路,请将军通过。”
赵光客客气气,而且的确是让开了去路。可是又前进一段距离,赵光所率的人马看的更清楚了。人数倒是不多,不过几百人的样子,可是许多人拿着的都是军队的制式刀枪。这让李成心里有些发毛。这年头,军队里的正规武器虽然号称管制,可是只要你手里有钱,照样能弄到。可是看服饰,又不是朝廷的兵马。这波人到底什么来路?李成心里直嘀咕。再看远方,还有三堆人。虽然看不分明,可是服饰杂乱,高矮不齐,似乎也没有兵器。难道真是一波流民?
“只弟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弓箭手,摘弓!刀盾手,举盾!大家伙儿都把手里的家伙事儿攥紧喽!保持队形,跟着老子去升官发财!”李成转身向后面大喊。
李成一拉开架势,赵光心里更加紧张起来。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的,明明没有看身后,可是赵光却从身后感觉到强烈的紧张气息。
李成也满心忐忑,终于从几队人中间穿过之后,才放下心来。回头再看,那几队人似乎也放松下来,正渐渐靠拢。从他们的行动看来,老弱妇孺占大多数,行动颇为缓慢。更影响他们速度的是数十辆大车。大约有一半的车靠牛拉车,其它的只能依靠人力。车显然十分沉重,慢慢腾腾向前移动。李成顿时眼红了。这些人挺富啊!
逃荒的流民李成见过不少,虽然这么多人聚在一起的尚属首次得见,可是的确见过不少,还真没有见过带着这么多东西逃荒的。现在已经开春,播种的季节还没到,正是青黄不接,日子最艰难的时候。这时候还能带着这么多东西,看来是富户啊!
李成越想越是眼热。心里已经开始分析打劫的成败因素以及随之而来的后果。对方虽然人多,可是多为老弱妇孺,兵器也没看到多少,有效战力大概比己方还要弱不少。打劫至少有**成的胜算。至于说后果,实在难猜的很。对方身份来历都不确定,不过没多少私兵,想来也不是多了不起的大户,抢了也就抢了,应该不会招来残酷的报复吧。再说了,富贵险中求。不趁乱搏一把,这辈子大概也就没机会了。
李成打定主意,即刻后军变前军,迅猛扑过去。
赵光这边引领众人继续前进,也不忘时刻留意李成的动向。见李成改变队形时,就感到大事不妙,连忙大声呼喊重新部署。可是人数太多,陪了自己那一百人,都是些没有经过军事训练的。此时正乱糟糟混在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