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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卞喜不假思索的回答。这要是回去,小命又捏在赵光手里了!卞喜无论如何也不想再陷入这种境地。只有在自己的军营里,在自己的弟兄们中间,才有将生命握在自己手里的底气。“大人,我保证以后绝不惹事。老老实实待在军营里闭门思过。哪儿也不去。”
赵光站起来背手而立。“卞将军,你又打算违抗命令?你还有违抗命令的资本吗?凭你一己之力对抗吗?你想的大概是拉上这些弟兄给你壮胆吧!卞将军,你不觉的你这么做太自私了吗!大伙儿为了兄弟情义,愿意拿出自己的功劳和福利帮你赎罪。你却要为了一己之私把兄弟们往火坑里推!”
“你住口!不要离间我和兄弟们的关系!”卞喜大声打断赵光的话。
赵光说:“怎么?连话都不敢让我说?害怕我戳穿你虚伪的面具?让兄弟们看清你的真面目?卞将军,他们是你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你不在乎他们的死活,我却不能见死不救!”
卞喜恼羞成怒的大喝:“我怎么不顾兄弟们的死活了?”
赵光大声说:“军队中抗令不遵意味着什么?卞将军难道不清楚?你一人抗令不遵,还想拉着兄弟们跟你一起抗令不遵?你意欲何为?卞将军,你为何要违抗命令?敢把你的目的说出来吗?”“怎么?无话可说还是不敢说?”“既然你不敢说,就让我帮你说!你害怕跟我回去关禁闭,我随时能砍了你的脑袋!是不是?”
卞喜动动嘴,犹豫一下,随即大声说:“是又怎样?我命由我不由天!凭什么交在你手上?”
赵光冷笑。“好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这句话我非常赞同!既然卞将军也这么认为,请问你收受贿赂的时候想过吗?抢占人妻的时候想过吗?那时卞将军置军法于何地?还是说卞将军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可以凌驾于军法之上?这会儿说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你先搞清楚!你现在还能在这儿说话,是兄弟们用自己的功劳保住了你的命!你不知感恩,却要拿兄弟们的身家性命赌你的未来!你的良心何在?我要是不答应,你待怎样?拉着兄弟们跟我兵戎相见?我们且不论输赢,这仗打完了,你和兄弟们何去何从?你想过吗?我就是答应,你又能怎样?从此以后一师凌驾于兄弟部队之上?还是自成一家?即便一切都如你所愿,你又想过将兄弟们带往何方吗?你没有!你只是因为害怕承担自己的错误带来的后果,所以在逃避,在对抗大家为你纠正错误的采取的行动!”
“你胡说!”卞喜被说的哑口无言,终于忍不住咆哮。
“我胡说?好吧!把你对未来的打算告诉大家!我洗耳恭听!”“怎么?无话可说?卞将军,我要你回城,并不是要杀你。要是一心要杀你,何必带你回营呢?卞将军,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放弃抵抗。这次抗命的事我当没发生过!否则哼!罪加一等!”
看着赵光向他走来,气势咄咄逼人。卞喜心一横,大喊:“兄弟们!给我把赵光拿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九章()
“谁敢!”赵光大喝一声,随即打开对讲机大声说:“周仓,行动!”之后又停下脚步大声对着众人说:“兄弟们,卞喜的不智之举陷大伙儿于不义。现在你们不得不立刻作出选择。跟随卞喜,跟随我,或者静观其变。”
卞喜大喊道:“兄弟们,不要被他虚张声势吓住!拿下赵光,临淄城里的一切就都是我们的了!金钱美女都随兄弟们享用!”
“卞喜,到头来还是暴露了你的本性!你想要的不过是财色双收,不过是当前的享受。兄弟们,跟着卞喜,能有多少财富和美女供你们瓜分?你们的好日子能维持多久?”
“总比跟着你什么都得不到强!兄弟们,赶快动手!拿下他,我们就可以立刻到临淄城里去享受了!”
此时终于有人作出选择。王牧第一个站出来,对赵光抱拳施礼。“大人,末将誓死追随大人!”
“王牧你个王八蛋!忘恩负义的东西”
卞喜怒骂声中,侯成和杜千也选择了追随赵光。
“够了!卞喜,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赵光怒斥。与此同时再次起步逼近卞喜。
卞喜胆寒了,边后退边大喊:“兄弟们,都他妈的给我上!”
岂知这一喊,反而又有两个人倒向赵光。卞喜怒气冲天,可是这会儿连骂人的精力都没有了。
眼见卞喜向门口逃去,赵光大声说:“卞喜,逃出了这扇门,天下之大,何处才是你的容身之地?”
一言惊醒卞喜。难道就此逃亡,从此像个丧家犬一样四处流浪?卞喜后悔了,同时也产生诸多恨意。仇恨的目标首先是现在以及原来属下这帮家伙。要是这些家伙响应号召,卞喜相信,凭二十多人的力量,擒获赵光是十拿九稳的。可是这帮家伙不但磨磨唧唧,更可恨的是更有几个竟然倒向赵光!‘一帮养不熟的狗东西?’卞喜信心受挫,内心更加惶恐不安。可是如今已经骑虎难下!如何了断?卞喜的心彻底乱了。
一会儿,马蹄声由远渐近,卞喜终于意识到自己最后的机会溜走了!“大人!我知错了!求大人放过我吧!”
卞喜跪地求饶,这事儿总算以一个令赵光满意的方式结束了。随着周仓率军控制现场,确定卞喜再掀不起大浪,赵光宣布了一连串新的人事调动。
在此次事件中,见机快,及时倒向赵光的,自然进一步受到信任,稳固了在赵光集团中的地位。没有及时站队的当然也不能就此一棒子打死。在宣布卜已暂代农一师师长职务后,赵光又专门对这次没有及时站队的十几个团长发表讲话。“同志们,大家不必沮丧。这次的事是卞喜的错,我们解放军不搞连坐那一套。不会因为卞喜的错误连累大家。同样,你们在卞喜违抗命令,试图分裂我们的队伍的时候,也没有及时站出来制止卞喜的错误。这说明你们的政治觉悟还有待提高!我们是人民的军队,不是某个人或者某些人的打手。我们每个人心里都应该竖立忠于人民,终于国家的信念!服务人民,保卫祖国是我们每一个解放军战士光荣的职责和使命!而你们,在这次卞喜的事件中,却把兄弟情义,哥们儿义气放在了前头。忘记了我们解放军战士的职责和使命!所以,也要因此对你们进行处罚。罚你们官降半级,调离原岗位,分配到其他团里出任副职。你们有没有意见?”
这会儿当然不敢有意见。有也得烂在肚子里。“没有!”众人大声回答。
赵光继续说:“当然,我们也不是说不要兄弟情义,不讲哥们儿义气。俗话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没有情义,不讲义气的军队是没有凝聚力的军队。可是我们的情义,我们的义气要用对地方,要分得清轻重。我们的情义,我们的义气首先要和人民将,和我们的祖国讲。我们的情义,我们的义气是要在危机的时刻为我们的兄弟义无反顾,挺身而出!是为了给我们的兄弟们更好的未来,更好的生活。你们要和卞喜讲义气,是否想过用这样的方式讲义气带来的后果?你们要和卞喜讲义气,是否为你们属下的兄弟考虑过?你们要和卞喜讲义气,就不顾和其他部队的兄弟们之间的义气了吗?我今天给你们讲的这番话同时也是讲给所有解放军将士们的。希望大家都以此为戒,加强学习,提高政治觉悟,提高军事素养。只有我们加强学习,提升自我,才能带动战士们加强学习,提升自我。才能带出一支纪律过硬,所向无敌的百战雄师!卜将军,这些人就交给你了。由你来给他们分配具体职位。你们也不必因此沮丧,心灰意冷。我们不会因为这次的错误对你们另眼相看,给你们穿小鞋。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立功受奖以及晋升的机会你们和其他人是均等的。就看谁更加勤奋努力!卜将军,这儿就交给你了。”
离开一师营地,赵光将卞喜交给周仓,并交代说:“卞喜就交给你了。老周,你可给我看好喽!别让他跑了。再有一年时间,就无所谓了。到时候他在哪儿都翻不出大浪来。那时还留不留,你看着办吧。”
周仓一听,欢喜的说:“好嘞!大人,我保证一年之内他哪儿也去不了!”
尹涵安排的死士在谢超的协助下,顺利进入临淄的监牢。当夜,监牢里就有两具尸体偷偷运出来。不同的是,以往这些意外的尸体都抛弃在乱坟岗,这次却被扔进淄河里,随水漂流,不知去向。这两具尸体是不是尹力和那名死士?尹涵不能确定。去问谢超,谢超同样不能确定。不过当初只是拜托谢超把人送进去,这会儿也怨不得别人。经过多方打听,终于得到确定的消息,死者正是尹力和一个不知名的新囚犯。尹涵的心终于踏实了一些。罪行没了证据,加上卞喜、卜已和周仓的关系,这次的难关大概就能度过去了吧。想起卞喜,尹涵又是一阵咬牙切齿。自己捧在手心都怕化了的宝贝,却被那个粗鄙的贼种肆意玩弄了一天。尹涵暗暗发誓,将来要让这帮黄巾贼加倍付出代价!可是前晚之后,卞喜就突然没了消息,又让尹涵不禁疑惑。不会出什么事吧?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没消息也好。自己的宝贝还是自己享用的好。
那天押解尹力入城的贺飞属下官差里,有一个正好认识尹力。便向贺飞汇报了这件事。赵光曾经交代过贺飞,在收网之前,不必打草惊蛇。可是却高调擒拿了尹涵的人。这个尹力,贺飞知道,也算是尹涵手下的重要人物。负责执行尹涵背地里对人下黑手的行动。这种人,怎么能跟贺飞的衙门少打交道呢!
擒拿尹力的原因,这名属下并不清楚。贺飞就更不清楚了。可是贺飞从这件事里看出了不寻常。所有人都看到是贺飞的人将尹力押解入城,尹涵想必也会很快受到消息。难道赵光就是要让尹涵知道?如果确实如此,尹力身上一定藏着大秘密。这个秘密很可能让尹涵产生猜疑。而猜疑的目标,自然少不了贺飞。贺飞非常怀疑赵光已经知悉了他和尹涵相互勾结。尹力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贺飞苦难万分。临淄的监牢虽然名义上还归贺飞管理,可是如今,人人一旦关进去,想在见到人或者传递点消息,没有赵光的命令,贺飞也毫无办法。直接去问问尹涵吗?贺飞觉的十有**是讨不了好。尹力必然让尹涵往泥潭里陷得更深,还是不要去自讨没趣了。‘难道当初选择尹涵是个错误?’贺飞渐渐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安排了几个心腹秘密见识尹府的动向之后,贺飞再次主动拜访王义。同是根基浅的小家族,在这种大风大浪面前,只有抱成团才能共度难关。
对于贺飞的来访,王义并不感到意外。这些天,临淄的哪一个权贵不是鸡飞狗跳,简直比过年还热闹。大家忙碌的也都是同一个主题。临淄已经陷入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风浪,何去何从?再不做打算,只能大浪淘沙,淹没在滚滚潮流之中。在这种时候,蛇鼠两端大概是没有好下场的。胜利者从来都坚定于自己的信念。而任何胜利者都不会喜欢墙头草。对于贺飞这个送上门的进阶之梯,王义深表欢迎。
客套两句,将贺飞带到密室,王义收起笑容,脸上忧愁可见。“贺大人,尹大人这次的处境不妙啊!赵大人今天从我这里要走了你的四个人,将尹力缉拿回来。贺大人听说了吗?我虽然不知道尹力犯了什么事儿。可是赵大人刻意动用你的人,此中必有深意。赵大人是不是已经怀疑你和尹大人暗中勾结了?如果是这样,贺大人的处境大概也不怎么妙了。贺大人,我以为现在尹大人恐怕是自身难保了。”
贺飞也一脸忧愁的说:“我也开始有这种感觉了。如今看来赵光应该是掌握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这次尹大人恐怕难逃一劫。不知道谁还要跟着谁还会跟着倒霉。唉!朝廷讨伐逆贼迟迟不见动静,难道这次他们真能成了气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章()
“贺大人,禁声。”王义连忙提醒贺飞。“贺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传到赵大人耳朵里,你我恐怕都要倒霉。贺大人难道没看出来,赵大人一直在说什么和平发展,军民共建。从来不提黄巾军的事。看他的样子似乎的确是不想对抗朝廷。如果他真是这么想的,谁一定要把黄巾军的帽子搂在他头上,谁必死无疑。”
贺飞想了想,说:“似乎也是。可是管亥、卞喜、卜已还有周仓这些人黄巾军的身份是抹不掉的。这事儿”
不等贺飞说完,王义打断贺飞的话。“贺大人,你要是打算和我讨论这些问题,请恕我送客了。这事不是我们该考虑的。眼下还是想着怎么保住身家性命才是正经。将来朝廷的态度轮不到我们操心。我们能活到那个时候再操心不迟。”
贺飞愣了愣,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而今之际王大人有何打算?”
王义叹气说:“还有什么好打算的。顺着赵大人的意思办吧。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
“王大人的意思是抛弃尹大人?”
“光抛弃恐怕不保险吧。要是没有杀尹大人充足的理由,安知赵大人的刀会砍在谁头上?单福可是在贺大人手上死的。”
贺飞顿时一惊。当初光想着讨好尹涵,却忽略了这个问题。如今单福死了,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尹涵反咬一口是大有可能的!“多谢王大人提醒。”
“贺大人客气了。大家同病相怜,共度难关吧。”
贺飞离开王义府上的时候,已经打定了主意,便直接赶往军营,求见赵光。受到接见后,贺飞再不隐瞒,主动请罪,将他向尹涵通风报信,勾结尹涵之事向赵光供认的明明白白。
又一个临淄权贵倒向己方,赵光暗喜,表面却不露声色。“贺大人,你身为执法人员,知法犯法,本应罪加一等!念在你主动交待罪行,就不给你罪加一等了。临淄旧有的吏治混乱不堪,你身为临淄主要官员之一,难辞其咎。可是这是整个汉室皇朝如今的风气,也很难因此治罪某一个人。现在临淄数万灾民等着吃饭,等着安置。正是用人之际。就暂时不追究你的责任了,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首先把你份内的事做好,要是做不好,到时候再治你的罪不迟。再有余力,也要为整个临淄乃至整个青州的发展贡献力量。你切实作出贡献,我们的功劳簿上也不会落下你的名字。”
贺飞施礼说:“多谢大人。大人,下官有一个请求,恳请大人应允。”
“什么事?说吧。”
“诚如大人所言。如今吏治败坏已成风气。下官打算重整衙门里的旧案卷,将一些民怨深重的案子拿出来重审。重振风气,让百姓恢复对咱们临淄官府的信心。可是下官怕原有的属下办事不利,甚至有人泄露消息。所以想请大人派人秘密将下官衙门里的卷宗都搬到军营里来。再请大人派遣几个精兵强将和下官组织的人手共同整理卷宗,为重审做准备。”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不过重审要把握好分寸。我们的原则是恢复临淄官府的声誉,重拾民心。不是刻意翻旧账,打击某些人,排除异己。所以不要搞的人人自危。回头我给周仓说一声,你要多少人,直接找他要就行了。再从郑老的学生里给你几个,暂时归你属下听命。你给龚相、鲁迪、苏亮、齐笠、王义、包龙几位大人也都提个醒。让他们趁早把自己家里要紧的陈年旧账都处理一下。该出血的出点血,实在有些不肖子弟太不成话,也要让他们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这样也能敲打敲打其他子弟,免得他们创下大祸,连累别人。”
听了这话,贺飞大喜。赵光这是要接纳他进入临淄这个新兴利益集团了。而且还给了他一个示好集团中其他人的机会。“多谢大人栽培!下官一定不负大人期望。”贺飞这次的感谢完全出自真诚。
赵光拍拍贺飞的肩膀,勉励说:“贺大人,好好干!这次咱们临淄官府如果能重拾民心,重振官风,贺大人当立头功!”
处理完卞喜的事,赵光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儿大石头。返回临淄城里后,便抽空去了趟太守府。
自打那天住进太守府,何芳再没见过赵光。虽然居住环境比起以前好了许多,可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一个熟人也没有,何芳还是觉的不自在。虽然有春草照顾,可是毕竟不熟,总有些生分的感觉让何芳难以敞开心怀。隔了几日,终于又见到赵光,自然开心的不得了。
在何芳屋里,赵光还见到一个意外之人。龚兴的正妻吕苓。据龚兴说,他这位娘子出身北海望族,乃是前朝姜子牙的后人。当时赵光还有些好奇这位传奇人物的后代,没想到不期而遇。这位吕家小姐正值青春年华,鸭蛋儿脸,圆溜溜的杏眼,笑容甜美又带着点儿古怪精灵的味道,不似赵光想象中大家闺秀的样子。让赵光颇有几分意外。
初次见面,赵光反让吕苓盯着瞧的有点不好意思了。心里不怀好意的嘀咕,‘这小娘们不会是看上我了吧?不过你注定是要失望的。虽然你长的不错。可是龚兴这小子现在也算是我的朋友了。我是个有原则的男人。绝对不会对朋友的老婆有想法的!’
“赵大人原来也没有长着三头六臂呢!”
赵光乐了,因为吕苓的这句评价乐了。“龚夫人何出此言?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又不是妖怪。怎么会有三头六臂呢!”
吕苓笑着说:“赵大人能让我家那位浪荡子佩服的五体投地,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捣鼓些奇怪的东西,在我看来就是妖怪般的存在了。”
赵光有些好奇的问:“元亨兄在捣鼓什么?这几天都没见了。”
吕苓诧异的说:“你不知道?他说叫什么架子鼓。还是你告诉他的。”
这回轮到赵光惊讶了。架子鼓是那天给管虎他们接风的时候,龚兴对赵光所唱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大感兴趣,两人聊的时候,赵光说起摇滚乐,提到了架子鼓。没想到龚兴这家伙还真捣鼓起来了。“元亨兄真在搞这东西?我说这几天怎么不见人影呢。可以带我去瞧瞧吗?”
“可以啊。不过这家伙这几天净制造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