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必须生孩子。
她抿唇笑笑:“二爷眼下不也是成家立业了吗?不说别的,若是二爷真心是个有心得,住对月的时候大可找我伯父。不管怎么说,我父亲同我伯父本就是一母同胞双胞胎的兄弟,对我也是半子看待。若不是不想我进宫,又着急把我嫁出去,说不得还没得爷的事情呢。只是伯父素来严厉,就怕爷受不得一时三会儿的,也就怯了去。”
贾琏闻言,顿时心下温暖。他是知道自己的小妻子的,也许最初因为自己的名声不愿意。但却是一个嫁了人,就会对对方好一辈子的那种人。向来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主儿。清清朗朗的,虽是厉害了些可也有可敬的地方。他微微一笑,俊秀少年郎温润如玉搭配着昏暗的灯光,看着王熙凤心神一震。她当年年少无知,不也是被这张脸勾搭了心神,赔了嫁妆和姓名吗?这么妖孽的家伙,说是去跟男人勾三搭四的……怕也会信的多。
他觉得,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自己前世有亏的她,依然是记忆中那个凤辣子。话语虽然软绵,但是却根根在理。他低头从怀里掏出两块巴掌大的长方形玉佩,一个是盘龙绕柱,一个天凤垂落,根根尾羽雕刻清晰。青白玉的质地,很有一份庄重。他将凤的那个从脖子上摘下来,上面挂着一根黑青色的皮条,不是常见的绦子。他将玉佩递给王熙凤:
“这是永昌票号的对牌,你一个我一个。你的是凤,我的是龙。可以打开我存在哪里的财务,日后得了空了我带去你认认。只是这个,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京里面上的了牌面的人家,都知道当年我舅舅跟我们家闹翻就是因为母亲的嫁妆少了大半。可实际上,虽然老太太挪了一些,但大多数在母亲没有去之前就安排妥当存在了票号里面。只等着我长大了,就去领取。这两块玉佩,是我总角后,特意自己出门偷偷重新制的。就等着,一个自己一个给媳妇的。往后对月得了空闲,我带你去认认。”
“我要你这个做甚?”王熙凤觉得这玉佩有些烫手,她将玉佩扔给贾琏满脸装似羞红的:“我又不是没得压箱银子的,横竖我的嫁妆你也是看了的。那是半个王家的家财,如何亏了我自己不成。”
“这哪儿能一样?”贾琏拉过她的手将玉牌放入她手中:“我们日后是夫妻要一起过日子的,你也说了可以请得动王子腾王大人。日后我走了官场,这家产银子的怕都是要你经营看守。我们夫妻日子,这金银钱财的那个不是为了子孙后代积攒的?如何给你不得了?再说,你的嫁妆是你的嫁妆,我这个做相公的若是没得银子养活自己的媳妇,还让媳妇自己花销自己的如何说得过去。还是说……你到了这会儿还是认为我这个人说的都不算,只当是听了新婚笑话?”
贾琏的话,说的急切了些。王熙凤听得出其中的中肯,她是了解这个男人的。不管是从前那个,还是眼前这个。是个机灵人,但也是个答应了必定会做的男人。除非,那难处比得上终南山。当年自己身死,若不是族里逼迫,他也未必会在自己死前写了休书,却迟迟不肯说。
想到这里,她心下有些苦软。她拿过玉佩,仔细看了看。拉开床头下面一处隐秘的小匣子:“我暂时放在这里,二爷记得就好。”她将玉佩放在一个匣子内,里面是一张张的银票。那是她部分的压箱银子,成婚当日,就被秋菊塞了进来。很是隐秘不说,还很私密。
放完玉佩,她解释给贾琏:“不是我不收二爷的,只是眼下不是时间。二爷手头有银子,就用就是了。老太太那边,必定是知道二爷没银子的。我这边的人,也不好说。我那姑姑……若是我这里有了什么,怕是不出三日就会门儿清的很。她的陪嫁和我的陪嫁都是王家老户的,如何使得了?若是二爷成事了,再拿出来也必定是妥当的。”
贾琏闻言,觉得王熙凤说的是个道理。便不再说这个,他伸手拿起她一根发丝,贴在鼻尖。此时的王熙凤也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女娃子,不是之前那二十多风华正茂。今夜新婚,他必然会乘兴一番。但他还是想日后好好给妻子保养一番。当年子嗣艰难,原本以为是自己跟孩子无缘。到了老,才明白过来其中缘由。
一方面是因为结婚成亲过早,女孩儿的身体没有长成。另一方面,就是他那二婶从中作梗。不过,现在他倒是不担心后面那个。此时妻子年幼,家里绝对不会催着要孩子。当年二婶动手的时候,也是妻子小产才有了手脚。他不着急,他可以等。横竖,他都是一个怜香惜玉,却温若君子的人。
王熙凤因为他的靠近,真真红了脸。扭着头不去看他,一时间很是别扭。贾琏看着好笑,伸手拉开帘子拉着王熙凤就倒向床内。
王熙凤清晨醒来,身边的贾琏还没醒。是秋菊悄悄戳醒了她,毕竟贾府里面大。若是起来晚了,必然会请安迟到。
王熙凤此时身体酸涩,那里更是隐隐作痛。夜里只发生了一次,她知道自己来到这里躲不开这回倒也坦然。贾琏倒是温柔细腻,竟然完事后喊了丫头要水给她清理干净。夜里也没有闹腾,这让她有些满足。横竖的,不过是个j□j而已。
她一起身,一边的贾琏也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看着一边的秋菊:“什么时候了?”
“卯初三刻,二爷再睡一会儿。我们奶奶早起要梳妆,多是麻烦。”秋菊扶着王熙凤从床上下来,披上厚重披子到内室去,那里早早备了水。热水泡泡,吃上早点正好够去正房的时间。贾琏听到这个,想了想拢起被子决定再睡一会儿。
王熙凤泡澡去了一身的疲劳,穿戴好衣服一身大红绣着金色丝线的彩蝶戏凤。因着只是普通公侯,只能用三尾的凤凰,但也看着华丽耀眼。加上她本人就是那明媚的脸盘,倒也衬得很。
坐在妆台前,贾琏已经起身由他的四个丫鬟安排着梳洗穿戴。王熙凤看着镜子,笑得甜美:“二爷起了!”
“嗯!”贾琏点点头:“吃了早儿再过去,上午事情多说不得你还得去太太那里立规矩。过了新婚,我去给太太求求情,这府里大了。若是真赶着早晨过去,怕是你夜里就不用睡了。改在中午,你去了也方便。”
“谢二爷关心了!只是这多少都不合规矩,还是算了吧!我知道二爷的好就是,横竖的不过是夜里早点歇下就好。”王熙凤一边给眉心贴着花细一边自在的出口道谢。虽少了一些羞涩,但却让贾琏自在了不少。虽然他对此有些诧异,可当年的情景已经记不清晰。他只是早晨早早起来,就催着人走。两个人也是起的晚……不似现在,夜里闹得少起的早。
坐在外间的炕上,他端着茶碗看着王熙凤袅袅芊芊的走过来,拖鞋盘膝上炕。两个人隔着炕桌坐下,秋菊带着丫头摆上四样小菜和两碗白粥和四个饽饽:
“不晓得二爷的口味如何,我们奶奶特特吩咐了做了糖赞j□j粳米粥。口味是甜了些,二爷若是不喜就吃些饽饽和小菜。都是小厨房今儿早做的。”
“行!”贾琏吐了一个字点点头,这个丫头看着眼生。仔细回忆,他才堪堪想起是曾经的大丫头秋菊。当年若不是他没事撩拨,也不会落得那般下场。他没有多看秋菊一眼,而是认真吃了起来。
这j□j粥,他是知道的。王家大小姐喜欢j□j粥,是出了名的。就是成婚后很多年,也是经常吃用。算是小厨房必备的早点之一。他吃了很多年,直到后来家道中落才没得吃。等一切平稳,再找人做也吃不到那个味道了。刚刚吃了一口,突然间觉得有些想哭。他的眼角有些湿润,但他不想让人看出端倪忍了下去只是看着眼眶有些微红。
王熙凤垂眉小口的吃着,她早年喜欢吃。转世后,也没事喜欢弄些。但是任何东西吃多了,就厌烦了。她吃掉碗里的,拒绝了秋菊一边准备添得意思:“以后让小厨房隔日做一次就好,明儿换成黄豆糨子。熬的时间久一些,别生了。”
“哎!”秋菊点点头,她眼下打了粉。熬了一夜,看着有些黑了。
用过了早点,王熙凤并着贾琏坐上小轿前往荣禧堂。此时贾母和两个儿子儿媳都坐在大堂里,等着新人到来。
“您老也不多睡一会儿,他们小孩子家的定是闹了一夜的。怕是要晚点来的。”王夫人此时扶着贾母走进荣禧堂正屋坐在主位上,一边的邢夫人垂着眼帘跟在一边。她是个嘴拙的,而且琏儿说了这婚事是他求来的,不看那二房婶婶的面子,求得是他王家王子腾的位置。
想到这里,她心下有些开心。这个长子虽然不是她身边养的,多少还是孝顺的很。更不用说,这些年每年私下的孝敬也是不少。还把琮哥儿说服了他父亲,抱到了自己屋里养着。她是个不能生的,若不是如此那老太太也不会让她这么一个小门小户的嫁进来。她人不聪明,但不妨碍她身边有一个宫里出来的嬷嬷。那是她出嫁前,她这个看似不负责任的夫君给悄悄送过来的。现在看来,倒是有用的很。当年她还以为是为了羞辱她呢!若不是家里老妈妈说解,未必能明白这里面的道道。
现在的她是装着糊涂充明白,傻子多好阿!总比那看起来佛爷样子,背地里鸡鸣狗盗的强。
“不拉!”贾母坐在主位上,笑呵呵的摆手:“我啊……盼着琏儿成亲盼了好多年了。早年希望他定下来,四处寻来寻去的。倒是不晓得,他竟然有那番心思。若是早知道,早就定下亲事了。”贾母说的是贾琏早早就看中凤姐儿,等着长大好求娶得事情。
“谁说不是呢!”王夫人坐在贾母左手边低着头用手帕堵在唇边。她抬眼一笑很是慈和:“要我说,他们这小两口,怕是儿时我那弟妹带着来串门子的时候,就看上眼了。不然那凤丫头,如何一听得是琏儿就同意了啊!”
“应该说也是弟妹娘家的姑娘好。”邢夫人抿唇一笑:“听说在家里也是一把好手呢!我看着,等他们新婚过了对月就让她跟着弟妹好好学学。我是个愚笨的,我们家爷又是个不管事的。怎么说,府里的事情也得她撑起来才是。”
“这我可不敢当,有嫂子这正经婆婆在呢!”王夫人声音挑高了几分,听着贾母有些不乐意。她瞪了她一眼:“老大家的说的也是实话,她人老实的家门子不大以前也没管过。让你带着就带着!”
“是!”王夫人低下声,应了一下。她是看不上这个嫂子的,不过家里没有主母没办法相看媳妇。老太太才选了这么一个铁公鸡一般的儿媳妇。她知晓,老太太本身也是看不上的。奈何总是要有人去坐那个位置,若是身家好了必然对谁都不好。可不得的让她捡了便宜。
贾赦和贾政来得有些迟,夜里贾赦睡在了书房。他可不想儿子新婚第一天,就被传出父亲夜里不在正房却睡在姨娘房里的事情。可那邢夫人是个石女,他还不如睡在书房来的轻便。他特意打听了贾政出门的时间,才姗姗来迟。
邢夫人见到丈夫过来,连忙起身让了位置不说还伺候了热茶。她面上做的勤快稳妥,贾母看着点头放心。那一头,王夫人让贾政坐下,也是低眉顺眼的在一边。倒是没有邢夫人妥帖。这样子,贾母见的多了。这些年,那邢夫人脑子长了不多只是在奉承老大上面,倒是做到了十分。她私下还听说,十五初一的夜里,老亲手给老大洗脚呢。原本她是看不上这些的,但一想到她后半辈子都得靠着老大爷们两个倒也不吭声。不过是个摆设,每年百八十两的银子罢了。
老太太这边想的通常,那边低眉顺眼的坐在丈夫身侧的王夫人,却在心里打鼓。这邢氏平日里就是一个惯会讨好自家男人的,这眼下自己的儿媳妇进了门。她的性子又不似从前了,身边又有一个嬷嬷跟着。先不说她了,就是那个嬷嬷的本事估计自己也得小心。只是不知道凤丫头会不会跟自己一条心,平日里见了好可这真正一起过日子可就不同了。那贾琏可是她日后的依靠,说不得还是要向着贾琏多一些。可是那琏哥儿跟自己并不亲近,虽然百般关照,也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想到这里,她就想起自己那早逝的大儿子。手帕攥的紧了些。
因为今日是迎新,除了年纪小的不方便带出来。能来的都来了。李纨并着隔壁府里的尤夫人和新过门没多久的秦氏一起。她看见婆婆低头喝茶的样子,心下顿时一紧。连忙走上前,小声的侧耳解释:“兰哥儿昨夜怕是凑热闹玩的累了些,夜里有些着凉我去看顾一下晚了。”
“不碍事的,你那边还是哥儿比较重要。”王夫人听着大儿媳妇的声音,心下更是恨得要死。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平声静气的。
听着婆婆这么说,李纨心下了然。这说不得下午,就要自己去佛堂数佛豆去了。这几年,自从丈夫走了日子就难熬的多。只是为家人祈福,她一个寡妇又不能说些什么,只能忍着。
☆、第3章 新妇见礼'修'
“新媳妇来了……新媳妇来了……”外面凑热闹的婆子笑呵呵的领着刚刚下轿的王熙凤和贾琏向屋里走。王熙凤听着她的吆喝抿着唇角带着笑低头走进屋。她熟悉这趟路途,不过是装羞涩吗……下轿前她特意在脸上多揉了揉让胭脂云开的厉害些。
“哎哟哟……瞧这小脸儿红的。怕是害羞了吧!”坐在外的尤氏笑着打趣。王熙凤侧了侧身,落了贾琏一步的距离走进前头。已经有丫头摆好了蒲团,两个人跪下给贾母磕头,送上茶水。贾母只是抿了一口,送了一个封红给王熙凤,嘱托两个人日后好好过日子,说是给王熙凤做主,若是贾琏欺负她了,只管过来找她告状。
王熙凤对此心下暗讽。若真的能给她做主,当年她肚子里的那个哥儿就不会溜掉了。都说是她姑姑在她养身子的药里面动了手脚。难道这个老太太就没有在她怀孕的时候动手脚吗?不然,那贾琏跟人厮混的事情,怎么会在她生日那天发现。不早不晚的,就是让她看见了。
她羞怯的起身转向邢夫人和贾赦,这次是正儿八经的礼。个人叩首三次,才端茶奉上。邢夫人之前是有嬷嬷交代的,特意准备了一套金头面。上面点缀着些许的宝石,一看就是老物件。这是之前贾琏特意寻来给她,让她拿出来充场面的。这些年,便宜儿子孝敬的多了,她倒不是真的吝啬不出。只是她本就是小门小户,出门子的嫁妆几乎将家里掏空了。这些年,总是要贴补弟弟一些的。不过好在这些贴补,丈夫不在意儿子总是私下多给一些。她也只是面子上做做样子,有钱也不能让人知道不是。
喝了茶,邢夫人没有交代什么只是从袖管中撸下一枚并不怎么特别的白玉镯子递给王熙凤:“这是老爷给我的,说是琏儿母亲的嫁妆就等着给儿媳妇的。只可惜,她看不到了。这是她给你的,我另备了一套头面。样子俗了些,我也不是个好眼光的人。你若看着不喜欢,融了重新打一套都使得。”她招呼身边的丫头,将那头面送上来。
王熙凤让一边跟着的明月收了,拿起一边的衣服匣子递给邢夫人慢声细语的低头脸腮红:“我也不知道您是否合身,只是我手笨的很。这等针线真真算不上好的,还望太太不嫌弃!”
邢夫人看着那看着就是一整套的川锦墨蓝色的衣衫,上面用银线绣花,点缀米粒珠玉就知道价值不凡。她笑的和颜悦色收了下来:“我也是个手笨的,我们这等子人家何必愁这些个。你有心就好,我看着妥帖就成不是?以后别花着心思在这绣缝上,有什么需要的让下面人做了去。别累坏了眼睛,这绣工看着就精细。你小小年纪的,还要好生保护别想我这等老货,屋子一暗就看不见了。”
她的话在情在理,虽然说的让贾母很有怨言但也不能打断。毕竟新媳妇进门,不管如何不喜欢这个大儿媳妇,也要给足面子。
王熙凤对邢夫人的变异,有些惊讶,但是她把这份惊讶隐藏在了心底。她在某丁丁混了许久,这等平行空间的事情多少还是看得出来的。只是她坚信着贾家老少,变什么也变不出好德行来。
她小心站在邢夫人身侧,低头弯弯着眼睛:“太太喜欢就好,媳妇还担心自己的手笨拙的让太太看不上呢!仔细准备了许久,才配出了这么一套。今儿见了太太,才觉得还是差了些许。等媳妇回来去,再给太太好好重新配上一套。”
她嘴上说的甜,谁也说不出个什么来。毕竟这是她正经婆婆,先送礼给婆婆那是规矩。邢夫人也不想拦着她拖延时间,就让她去陪老祖宗。
“老祖宗,这媳妇可是懂事的很!快别在我这里杵着了,去老祖宗哪里好让老祖宗稀罕稀罕。”看着那金黄黄的头面和华丽的衣服,邢夫人满心的开怀。推了王熙凤过去。王熙凤也盛了她的情儿,连忙跟上话头:“老祖宗……”她话语带着娇俏,撒娇的女孩儿声线略带一些绵软就让人喜欢。她从彩霞哪里拿了另一套颜色酱紫色的衣服托到贾母面前:“这是我年前照着上次见面的时候做的,也不知道和不合身。首饰什么的,我眼光不好怕误了老祖宗就略备了两根老山参,就等着老祖宗长寿绵延,多照拂照拂我了。”
“这真真是个嘴巧的。”贾母笑着点了点她,拿过衣服手摸着料子就知道,那是上等的品。绣工还算不错,王家那样的家庭如何舍得让女孩儿学那女红。会一些,能出个样子就不错了。何况,她允了这丫头进门还不是为了制衡那越来越不知道轻重的老二家的。这姑侄姑侄……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老大不跟自己一条心,这不就一条心了?
“这丫头小的时候就能说会道的,当年跟着我父亲据说还有小县公的说法呢!”王夫人凑趣的笑道。
“嗯!是个能逗乐的!”贾母点点头,打开衣服看了看:“是绒锦吧!”
“是!老祖宗眼睛真好,我也是问了伯母才知晓的。这还是我奶奶当年成亲的时候留下的,合着该给老祖宗留的。我比画着坐下来,刚刚好。”王熙凤尽量回忆当年的一些细则,好在她这些年一直在挖红楼。记忆倒是没有差过什么,反而一年比一年清晰起来。
看她乖巧,贾母笑着松开衣服:“你也不知道留着,这东西现在也不多了。现在的织工,可织不出这等子的货。多是平的,或者上面挑绒的多一些。凑了花样子,但是却没的这个华丽了。毕竟太费力,宫里这些年也不要了倒也是失传的东西。”
“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