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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若无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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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水面不安地悸动起来,游鱼纷纷摆尾而跳,池水绞起长龙,一条人影缓缓从水底下透了出来。

“呵!”乾涅痕长舒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影冢见状却看出了不妙,纵身跃入水中,将雪野拦腰抱起。

“总算,是醒了。”残月闻讯敢来,把了把雪野的脉门,“大人赶紧与雪野把湿衣服换了。”

共君此夜需沉醉

影冢也是一身冷汗,他赌的就是雪野求生的欲望,虽说是“心丧若死”,可他相信,梭罗给了雪野一次生命,却不是她生命的全部,总有什么东西可以让雪野留恋的。

“大人倒也真是,这天气,水还凉着,雪野一个女孩子家哪能跟你们相比?万一又受了凉,我这里可不管了。”残月心里舒快,嘴上却责备道。

“雪野可是在怪我?”影冢不愠不火。

该面对的果然还是逃不掉。雪野默默叹息一声,有些别扭地看着影冢,心念电转:看来影冢还不知道那件事,自己尚能得一夕安寝,他若知道了,会如何对待自己呢?

“怎么了?不舒服吗?”影冢察觉出雪野神色的古怪,伸手去探她的额头,雪野却慌忙摇头,灵巧地躲了开来。

“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么?”影冢依旧耐着性子问。残月识趣地先退了出去。

欲说还休。

“罢了,你也累了,等你想说的时候随时可以来找我。”影冢见雪野左右为难的样子只得自己找台阶下,道,“虽然很困难,但是如果是你的话,应该能够做到吧?让梭罗回转心意。”

“你是真的这么想,还是只为了安慰我?”雪野单刀直入。

“是真的。”影冢的目光令雪野不敢直视。

“我才知道,原来失去力量是那么可怕的事。”雪野反倒忽然直望着天花板,幽幽叹得一口气。

“梭罗的封印被你自行冲破,我还真是没料到。不过,你强行突破自己的极限,于身体绝对有害无益,好好休养才是真的,有什么不适就告诉我。”影冢听雪野此言不禁想到雪野能冲破禁止的原因,心情甜蜜得无以复加,一时间几乎忘记内忧外患。

“我很好,睡了那么多天,再大的创伤也能恢复得过来。”雪野察觉影冢脸上的笑容,顿时心里一紧,心里狂喊道:你笑什么笑,我能冲破极限就算有再多的理由却没有一个是因为你!

影冢哪知道她还有这些心思,道:“对了,我听人说,那天你用的是我的刀?”

“是吧。”雪野随口答道。

“你感觉怎样?”影冢笑笑,也不多给提示。

“感觉?”雪野愣了一下,单论刀法她顶多三流,那天竟不知怎么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喊,杀、杀、杀,着魔一般……

“其实雪野并不怎么懂刀法。不过,刀上的寒气,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后怕。”雪野想了想,老实答道,可是当时内心的真实想法,要她告诉影冢,她还是有些怕的。

“呵呵,你大概还不知道,那片森林,有如被冰雕一般,至今都未曾融化。”

雪野不可思议地看了影冢一眼,才知道修罗刀果然与传说无二,也才知道,影冢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如果,自己全力与他一战,又有几成胜算呢?

“想什么呢你?”影冢察觉到她眼神中渴战的光芒,警觉道。

“没什么。”

“算了算了,你好生休息,别乱想。”影冢起身欲走,雪野却突然伸手拉住了他衣袍的下摆。

“又怎么了?”

雪野手一撑,就要坐起来,影冢又笑了笑,扶了她一把:“有什么事非得这么正式才能说啊?”

“大人。”雪野以手按胸躬腰行礼。

“大人一直对雪野很好,雪野心里感激不尽。”

“干吗突然说这个?”影冢双手将雪野托了起来。

“大人请让我说完。”雪野神色郑重,“可是大人如此,雪野承受不起。雪野连自己的命运都不能把握,如何能承受大人的厚爱?”

“雪野,你说什么胡话?”影冢探了探她额头,感觉并不烧。

“大人待雪野,实在不比师父差,可是大人是否知道,当我知道我将永远失去师父的那一刹那心里简直在想,就这么死了算了。”雪野轻轻闭了闭眼,沉默良久才睁开,“这样的痛苦,雪野实在不想再承受一次。请大人就此放手吧。”

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莫名其妙地?影冢知道她怕的是什么,此时雪野自己说出来,还真是出乎意料,可是他眼神坚毅如铁:“我不是梭罗,只要我还有力量,我就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

“大人,誓言抵不过宿命的。”把话挑明,自己倒是轻松不少,雪野异常冷静。

“那么我问你,你是相信你自己,还是相信宿命?”影冢笑容渐收,语气咄咄逼人,雪野心里一颤,突然不知如何回答。是啊,如果她相信的是宿命,那么为什么还在这里与他们并肩作战呢,那么为什么还在固执地盼望梭罗有一天能回归呢?

“我累了,大人能否让我好好想想。”

又是搪塞。

影冢见她神色知道自己的话已经有七八分奏效,也不想多说什么,叮嘱两句自去了。

潮湿的空气化做一层淡淡的薄雾,夜色朦朦胧胧,有无之中,仿佛一帧被晕开的水墨。

雪野看着静静的月光,感觉这才是她行事的大好机会,弓箭装备好,一溜烟消失在大好月色下。雪野轻车熟路,加上得了夜叉的印信,很快到达“殇”的基地,会得楚辰。

“你这一去半个月,我都以为你背信弃义了。”夜叉见到雪野,毫不避讳地说出心内想法。

“哪敢?”雪野眸子精亮,“只是因为出了点意外,能力被封印了,雪野以为,‘殇’总不可能留着一个无用之人,因此总要把问题解决了才来。”

雪野说得云淡风轻,楚辰半个月未得到她的消息,知道事情未必如她所说般轻描淡写,但碍着夜叉亦不好问。

“头领想必听说了一些关于雪野的事?”

“是听说了一些。你可真够狠的,影冢不过是吊了你两天,你居然害他差点丢了性命。”夜叉呵呵笑道。

“雪野怎么敢贪功?除了头领,谁能将影冢伤成那样?”雪野心里冷笑不已,可脸上似笑非笑,皮里阳秋。

“你这样的人让我后怕。”

“头领过奖了。”

“若是哪天你会背叛我,对我反戈一击,我恐怕也不知道如何抵御了。”

“头领,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不是上下属,若真有那一天,我想顶多我也算是个言而无信,算不得背叛吧?”

“放你这样的人在身边,还真是让我生于忧患。”

夜叉的语气里听不出褒贬,雪野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影冢差点因为我而丢了性命,这事他迟早也会知道,一旦知道,我也回不了头的。”

“如此说,你也打算破釜沉舟了。”

雪野不置可否,转而道:“头领想必也早就知道梭罗叛出冥界的消息?”

“你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想必已经有了想法吧?”

“原先梭罗的部下才经过整编,若是我们以此为突破口,则可取得主动权。”

“你的方法不错,可我也有自己的打算。”

“既是如此,算雪野多嘴,我想先回去休息了。”雪野慵懒地打着呵欠,毫无顾虑地将背后空门留给夜叉,施施然走了出去。

“雪野,你这一步棋走得太险。”楚辰跟在雪野背后,直到摆脱了众人的视线,才幽幽道。

“不如此,怎么能让他信任?”

“那影冢待你如何?”

“现在他恐怕不知道我就是那个出卖他的人,若是知道了,我只求影冢留我个全尸就好。”雪野直言不讳,但也不愿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倒是你呢,来这里半个月,可有什么进展?”

“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夜之章’的确在‘殇’手上,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亲眼一见。说回来,有一个人你倒是可以见上一见。”

“谁?”雪野心里一动,不相信在此地还能遇上故人。

“估计‘殇’里,唯一可能与我们站在同一阵线的,也只有他了。”

“你是说姽婳?”

归云一去无踪迹

“影冢,你这个处处留情的家伙,听说一个女人在殿外等了你三天三夜,你还是不见,似乎不是你的风格啊?”落羽轻轻放下手中茶盏,眼里光芒闪烁不定,也说不清是忧心还是揶揄。

“我与她恩断义绝,多见无益。倒是熠焰,我也有许多天不见她了,她还好吧?”

“梭罗突然反叛,对她也是个不小的打击。不过她的反应倒还没雪野那么强烈。说起来,雪野呢?怎么不见她与你一起?”

“突然走了,也没留个信儿,侍卫们都说不知道行踪。”

“呵呵,不愧是你看上的女人啊。”左右是与自己无关,落羽此时还有心情调笑,“眼下这形势,你就不担心?”

“你也别笑我,楚辰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传来,我就不信你不担心他。”

“彼此彼此。”落羽被他一提醒,顿时笑不出来。

“大人,尘舞姑娘非得进来,我也拦不住。”乾涅痕从外面进来,尘舞紧紧跟在他身后,他若是动手,十个尘舞也死了,可偏偏无法揣度影冢对尘舞究竟是什么心思,思来想去,还是让他们见上一面的好。

尘舞进门,施礼,见过影冢与落羽,巧笑嫣然。落羽点头示意她不必多礼,幸灾乐祸地看着影冢。

影冢想起尘舞的种种作为,心里未免不快,铁青着脸,道:“有什么事说吧。”

“大人可否在担心雪野安危?”

“是又如何?”

“据我所知,雪野现在很安全,不但很安全,而且也很受赏识。”

“哦?”影冢挑眉一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她哪里去知道?

“大人不信,尽可以自己去察,尘舞若有半句虚言,人头奉上。”

影冢无声地笑了笑,什么时候连尘舞都学会了雪野说话的口气?“雪野的一个举动,用得上你用人头担保?”

“大人且让尘舞把话说完。”

落羽与影冢对视一眼,料想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心里也一惊,更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在人前灿烂而娴静地笑着,其实内心早已心事沉沉。

“雪野现在正在‘殇’组织里,她与‘殇’组织的头领,似乎相交甚好。”

“这种话岂能乱说?”

落羽一掌拍在桌案上,“嘭”地一声巨响,尘舞一惊,强自镇定,连忙单膝跪下:“尘舞不敢拿自己性命开玩笑。既然梭罗背叛冥王,雪野为他的徒弟,追随他而去,也并无不可能。”

“雪野偶尔顽劣,但我相信她不是分不清是非的人。”

“梭罗有再大的过失,也曾经是四大武神之一,我容不得其他人胡乱诋毁梭罗。”不知什么时候,熠焰已经站在尘舞身后,手中火焰隐隐跳跃,似乎随时可能将她吞灭。

“尘舞自知武功低微,冒死向众位透露信息,若是诸位信不过我一心护短,尘舞任凭处置。”

“好,今天我就给你这个机会,若有半句假话,我落羽第一个不饶你。”落羽眼神示意熠焰冷静,自己后退一步,似是怕影冢与熠焰一时情绪失控杀了尘舞。

“尘舞斗胆一问,以影冢大人之武力,当今冥界能伤大人的有几人?”

“承蒙你关心,我是半途遇上了‘殇’的头领与他恶战所伤。”

“‘殇’的头领是谁?大人为何会在半途遇上?”

“这……”

“大人至此还不相信么?”尘舞声音发颤,“出卖大人的,正是雪野。不然以‘殇’的耳目就算再多,也不可能知道大人会在什么时间走哪条路线,而正好与大人遭遇。”

影冢刹那间脑海里一片空白,心想前夜确实只有雪野与自己商量过,而雪野也曾告诉过自己她与楚辰在‘殇’卧底的事情。她这般半实半虚,连影冢也没把握揣测雪野究竟是站在哪一方了。

“你如此说,有什么证据?”影冢口气依旧平和,心里隐约料中事情原委,可只得盼望以雪野之聪明不要落下什么把柄与这些人。落羽与熠焰见状明白这事可大可小,雪野若背叛冥王,则是死罪,可她若单单说与影冢间干系,其他人便不好过问,只得由影冢自己去理。

“雪野现在在‘殇’就是最好的证据。”尘舞神色不改,影冢细看去,竟然觉得她眼中有自己从未见过的狠厉之色,似是要置雪野于死地方休。

影冢心里一沉,已经知道她的打算了。冥王亲自派去的人是楚辰而并不是雪野,就算自己一直相信雪野不会做出背叛的行为,就算自己能对此事隐忍不发,冥王呢?才被梭罗背叛的冥王一定会下令全力搜捕雪野。若夺得回夜之章便也罢了,若夺不回来,雪野以什么来证明自己与‘殇’纠缠这么久就没有做出背叛的行为?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影冢知道自己不能让别人看出他心中的焦急,慢条斯理地泯了口茶水:“若你与‘殇’毫无瓜葛,你从何得知雪野在‘殇’?”

“没想到到了这步田地,大人竟还是一心想着雪野的。她究竟哪里强过我?”尘舞咬牙切齿,可眉目间陡然升腾起丝丝缕缕的凄凉,连影冢看了都快觉得心里有愧了。

“雪野强过你的地方,就是她决计不会如你这般处心积虑地去害人。”

“不错,尘舞是害过人,可是尘舞问心无愧。”

“你居然还敢跟我提问心无愧四个字!”影冢怒极反笑。

“大人以为,尘舞何以做出这种事情?若不是为了大人,尘舞何必费尽心机也要除掉雪野?在尘舞心中,雪野一日不死,尘舞就一日得不到大人的心。”

“那我今天就告诉你,就算没有雪野,我也不可能与你再续旧情。”影冢冷笑一声,“想用雪野来要挟我,你的算盘只怕要落空了。”

落羽与熠焰如坐针毡,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心里对尘舞的手段是很不满,可想到她对影冢的这份用心,也不好去责难,只得在一旁做看客。

“大人还没看清楚么?雪野心里并没有大人,雪野只知道追随梭罗而已!”

“如果你今天只是来告诉我这些的,你请回吧。”影冢冷淡道。

“如果雪野都成了冥王的人,你还会如此执着么?”

“你说什么!”影冢几乎是从主座上跳了下来,想起那日冥王对雪野的所作不禁有些后怕,可……这件事冥王事后与自己解释过才尽释前嫌,冥王下令所有人封口,她是从何处得知?莫非……影冢心念及此,眼神在尘舞身上流转,还未等尘舞开口说话,落羽与熠焰双双站起,想阻拦影冢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得尘舞尖叫一声,身体腾越至半空,再看去的时候她已经半躺在地上以手捂脸,如花的面容扭曲得有些丑陋。

“究竟要怎样你才肯罢休?”

原来当日冥王也是在这女人的诱导之下才对雪野欲行非礼!影冢只觉脊背生寒,可偏生又动她不得,真是一肚子气无处可撒,道:“今天的事,你也大可去告诉冥王,你可以顺便再告诉陛下,无论雪野如何,我都与她在同一阵线。”影冢转向乾涅痕,道,“送她出去,我不想再看见她。”

“是。”乾涅痕了解影冢的脾气,此时知道他是动了真怒,连乾涅痕也不敢去劝,只得领命将尘舞送了出去。

落羽看尘舞走远,才走过去拍了拍影冢的肩膀:“若不是因为我,你也招惹不上这么个煞星。”

影冢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将话吞入肚中。

“影冢,一切待找到雪野再做定论,这个时间我去与冥王争取,你不用操心。”熠焰起身告辞,几乎是将落羽拽出门的。

“要下雪了。”影冢看着两人的背影,直到两人在广阔天地里浓缩成墨点,影冢才又望了望天,喃喃道。

浮沉随波记今朝

“要下雪了。”楚辰看了看天,乌云如墨浸染天际,远处冷冷勾勒了几笔丘陵,寒风扑面而来,没想隔着厚厚的地层,还能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天气的变化,这幻术,实在是已经达到天人之境了。

“有这样的人在,为何夜叉迟迟没有开启‘夜之章’呢?”雪野却顺着他的话想得更深。

“鬼才知道,总之,对我们来说该不是坏事吧!他们对我虽然没有刀剑相见,可私底下还是防范得紧,我并没有得到什么可靠的信息。”

“但愿如此。不知道夜叉下一步究竟想做什么。”

“传说两界一旦开战,万物化为劫灰,‘殇’能落得什么好处?”

“也或许,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呢?‘殇’一直只在暗处活动,一旦真的开战,只怕也是波及不到他们的。”

“那他们也并不算得到什么利益吧?到时冥界也无非成了废墟……”楚辰并不想以自己的才智衡量战争的灾害,他与更多的人一样心里惟愿这场战争能够避免。如果他只是一个平民,不用知悉这些预言与灾祸,是不是可以少了这许多担忧与负担?或许在某个寂静的瞬间心里动过这种念头,可毕竟自己有了超出常人的能力,那就做更多的事情吧,身边这个女子不也是如此么?

楚辰笑笑:“我怎么觉得你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你这话说得……让我不寒而栗。”

“感觉你的气息不同以往了,应该是件喜事吧。不知道如果有天我们对决,我还能不能赢你。”

“少臭美,说得好像你以前赢过我一样。”雪野呸了他一口。

“我没赢,只是有人认输而已。”楚辰越说越得意,见雪野脸色不好看慌忙换了话题,“影冢那里,只怕你也回不去了。”

“啊。”雪野点头,脸色如常。

“啊你个头啊,我怎么跟你这么笨的人混到一起了?”楚辰叹息一声,神情仿佛是他明知雪野要坑他可他仍心甘情愿地往下跳。

“对付非常之人,不总要用非常的办法么。”雪野倒是看得开。

“我还真没想到,你对谁说话都这么直接。”想到雪野与夜叉的那番对话,楚辰笑了,“我估计啊,这整个冥界,敢与影冢吵架的,你是旷古绝今第一人。”

“他怎么了?”雪野奇道。

“真算服了你。影冢本来与冥王也是童年玩伴,关系非同寻常。当年他为冥王征战四方战功赫赫,留下狂傲铁血之名。虽然对女人多少有点怜香惜玉,可对下属却绝不护短。”

“这……?这些师父和影冢可都未曾与我提过,而且,影冢看上去也不像那么可怕啊。”

“所以说,你果然是个不怕死的。”楚辰撇了撇嘴,也不知是夸是骂。

“那我完了,我这次不是会死得很惨?”雪野双眼上翻,看着楚辰。

“所以说,我有好戏看了嘛。”

“你找死!”雪野在楚辰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想打架?我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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