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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田人家-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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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春玲进来了。

    徐春玲已经赌光了钱,还欠下一大笔债,生怕别人催债,所以她早早就回家了。刚好看到丰盛的晚饭。

    “家里就这么几只鸡,你也烧了,又不逢年过节的,你也太不会过日子了。”徐春玲骂道,何湘捷低着头说:“今天端午辛苦了,我煮只鸡给她吃。”

    好个何湘捷,明明煮了鸡肉是给大家吃,被徐春玲这么一吓唬,又推到了端午身上,端午生气地说:“婆婆也辛苦了,婆婆不吃,儿媳妇怎么敢吃呢。还是给两个婆婆吃吧。”

    “算你识相。”徐春玲可不客气,坐下去,抓了个最大的鸡腿就开吃起来。

    杨端午急忙也拿了个鸡腿给自己。

    这一家人可是没有家规的,谁抢到了就是谁的,野生鸡多好啊,不吃白不吃呢。

    这时空可是不比二十一世纪天天有鸡肉吃,一年能杀只鸡吃也不容易,端午哪里能错过呢。

    何湘捷在一边装淑女,倪鹏则在一边装傻,那盘鸡就被徐春玲和杨端午抢了吃了。到最后,两个人平分了鸡腿,鸡翅膀,鸡内脏,鸡的一切,不过,徐春玲抢到了,全吞进了她肚子里,可是端午抢到的,拿了鸡翅膀给倪鹏,拿了鸡内脏给何湘捷,只有鸡腿和几块鸡肉才能给自己吃的。

    当然了,这么危险,倪重阳是没人给他留了,杨端午也不敢给倪重阳留,留下就会被徐春玲给抢了。

    “听说今天烧饼店生意很好啊。”徐春玲咂咂嘴,拿抹布擦擦嘴边的油,瞟着何湘捷说。

    何湘捷点点头:“还不错,从端午娘家进来一些酱料,卖得很好。”

    “是吗?那明天我去守店铺,你别去了。”徐春玲反正不去赌博了,就要来烧饼店铺抢银子去了。

    何湘捷为难地说:“可是姐姐不会做烧饼啊,很多是要现做现卖的。”

    “怕什么,杨端午不是会做吗?她是咱家的媳妇,做饼也是应该的。”徐春玲永远都有她的道理的。

    杨端午淡淡一笑:“可是酱料明天要进货需要先付钱给我娘。”

    “这样。”一谈到先付钱,徐春玲就没了底气了,“那算了,我不去了。”

    何湘捷看了一眼杨端午,杨端午冷笑,徐春玲只要是要她出钱,她就不会去的。和她谈道理是没用的,只要让她出钱,就能吓唬住她。

    次日,杨端午早早来谢灵家里做酱料,谢灵帮着她作,谢太婆让黄添儿去买肉,“端午难得回家一次,要做土豆炖牛肉给她吃,补补身子,听说你都要帮着何湘捷卖烧饼。”

    杨端午拜见了谢太婆,还带了糖果给桂花,桂花已经四岁了,很漂亮的小胖丫,很爱吃糖,这点贪吃的本事,只怕是跟美丫学的。

    虽然美丫现在已经长成十一岁的姑娘,成天在家绣花,帮谢灵照看桑叶和蚕宝宝,可一谈到吃,她还是十足的小吃货的。

    杨端午要走的时候,谢灵叫住她,和她单独谈。“娘,这玩意儿我们的成本是一盒三文钱最多了,可是卖给我婆婆却是十文,我们可以赚七文。我拿三文,这剩下的七文给娘保管。”

    谢灵不同意:“这样倒好像我暗中要赚你婆婆的钱一样,没意思,还是都给你拿着吧。”

    “娘,我是在家里做的,家里也要成本呢。再说了,日后会越卖越多的,昨天一个下午就卖出十盒,今天我带了二十盒,一个赚七文,能赚一百四十文,而我们平分就是娘七十文,我七十文。我婆婆则赚四十文。”端午执意要如此,谢灵便收下了。

    然后端午拿了这七十文走了。

    今天生意的确不错,酱料是稀奇之物,村民们都喜欢买来尝尝,二十文很快就卖光了。

    何湘捷说:“端午,咱卖十二文,会不会太便宜了,我打听到,镇上酱料这么一合,都是卖二十文的。”

    “婆婆,村里如果也卖二十文,就没人要了,镇上那个酱料是有包装的,我们是简单的,价格不能太多了。”端午分析说。

    可是何湘捷一心想着多赚点钱,问:“那我定十五文如何?”

    “可是婆婆一开始就定了十二文,现在忽然抬价到十五文,只怕对烧饼店铺信誉不好。”端午安慰何湘捷说,“十二文就十二文了,婆婆没发现,今天来买烧饼的人也多起来,就当给烧饼促销好了。”

    何湘捷后悔极了,早知道这酱料这么好卖,当初就应该价格定得高一点,可惜一开始她对这酱料没信心呢。

    杨端午却不这么想,如果价格一开始就卖到十五文,村民们来买的就不会这么多了,毕竟,大坟脚村还穷着呢。很多人,三文钱都能吃一顿早餐呢。(未完待续。)

127 血漏(感谢“皇族灬葒葉”)

    正

    镇上,李家药铺作为清河县最大的药铺,进来的都是达官贵人的贴身奴才,进进出出的倒也频繁。倪重阳待了几日,就已经对店铺里的药材掌握很透了。

    李家药铺集合了尽可能多的药材,连那些稀少的名贵药材,如果有人下了订金,也能给客人找来。

    刚送走了一个人,倪重阳起身洗了个手,身为医者,倪重阳还是很在意健康护理的。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喧嚣声,似乎来了一个很特殊的患者。

    倪重阳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用鸡毛掸子把身前的桌子掸了一遍。

    这是倪重阳的习惯,在倪重阳看来,看病治人,是一件严肃的事情。

    门外,一个中年妇人在家属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说是走进来,更准确的说,是被搀扶进来的。

    倪重阳打量了一下,这中年妇人脸色发黄,表情愁苦,身上的衣服装扮也略显朴素。

    “出去,出去。一看你们身上就没几个钱,还想看倪大夫?”李家医馆里的童仆恶狠狠的说。

    “让她们进来吧。不够的诊费,由我出。”倪重阳挥了挥手,把童仆打发下去了。

    妇人连忙称谢,快步的走到了跟前。

    待妇人坐下后,倪重阳开始为妇人诊脉。同时,倪重阳隐约间已经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近距离察看,倪重阳发现。妇人的指甲色淡,唇色暗紫,整个面色看来,应该是久病之人。

    细查脉象,柔弱无力,尤其是尺脉,重按之下,几乎断绝,乃危重之象。

    倪重阳眉头微皱,对妇人的病情。已经了然于心。这妇人的病患。定是血漏之象。

    “请问夫人,何处不适?”倪重阳需要结合妇人的自述,才能验证自己的判断,以求更准确的医治。

    妇人低声道:“常年血漏。痛苦不矣。”摇了摇头继续说:“求诊无数。未见疗效。还望先生救我!”妇人说的动容,几欲落泪。

    倪重阳安抚道:“夫人莫忧,经我方调理。已治愈多人血漏之症,妇人当不日而愈。”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妇人连连称谢!

    倪重阳最终给妇人开出了少腹逐瘀汤加减八珍汤。

    “好个少腹逐淤汤加减八珍汤。”忽然,一俏丽的声音传来。

    倪重阳循声看去,来人正是谢花宝!

    她穿着浅紫上衣,淡蓝绸裙,衣领处缠系一根赤红色缎带,腰带轻垂,一头乌黑的云髻,只插了一根蝴蝶簪子,雪肤凝脂,秀眸眨动,两瓣花唇斜斜上抿,好个端庄美丽的大家闺秀!

    “见过谢九姑娘。”一众店员都上前行礼,他们都认的这是谢家的千金,虽然谢花宝帽檐上挽了黑纱。

    倪重阳也上前行礼:“谢姑娘好。”

    谢花宝的目光定在他身上,虽只是过去一个照面,但谢花宝却他印象很深。

    当时,他对他的未婚妻,温柔细语,甜蜜搭肩,举止儒雅而含蓄,为人老实而诚恳,都印在她脑海里。

    “你是——倪公子。”谢花宝拿起黑纱,露出她的脸,倪重阳没有看她,点点头:“正是在下。”

    “刚才听闻你说什么逐淤汤,八珍汤,可否解释一下?”谢花宝问。

    倪重阳说:“此妇人嘴唇紫暗,为血瘀之象,病位在少腹。故用少腹逐瘀汤,以求祛其瘀血,活血生新。然,此妇人久病体虚,单用祛瘀药,恐再伤其身,故酌加八珍汤,以滋补肝肾,以求祛瘀不伤正,使活血有源,标本兼治。”

    “说的好。”谢花宝眼睛发亮。两个奴婢过来,扶着谢花宝坐下,倪重阳还是站着。

    谢花宝对奴婢说:“给倪公子端一张凳子。”

    倪重阳说:“不敢。”便自去取来凳子坐下。

    谢花宝说:“今日恰逢母亲微感不适,特让我来贵斋取药,却是好运气,遇上了倪公子,却是学到不少。”

    倪重阳略一点头:“谢姑娘过奖了。”

    “我自小对药草也颇为喜欢,无奈身为女儿身,倒是学习不便。如今听倪公子娓娓道来,倒是想起《医策》里有一贴方子,和刚才的两汤极为相似。”

    倪重阳问:“想不到谢姑娘对《医策》也有研究。难得。”

    “只因自小便依赖药草,久病成医便是这个理。”谢花宝说着,莞尔一笑,可是倪重阳目光已经转移,并为看到。

    “谢姑娘道久病成医,莫非姑娘有什么顽疾不成?”倪重阳问,“若是冒昧了,姑娘不说便是。”

    谢花宝拿手绢儿掩了口鼻,咳嗽了几声,说:“是有,一直治不好,给大相国寺的方丈也看过,倒是说没什么打紧的,只要不严重起来便好。”

    “哦,有这等病?”倪重阳不由的生了兴趣来。

    谢花宝微微一笑,起身,羞答答地说:“若是倪公子得闲,可来府上坐坐,亲自医治,只怕会好了。”

    倪重阳一怔,“只怕我资质平常,不能治好姑娘的病。”

    谢花宝说:“治的好治不好都不要紧,只要倪公子愿意来,便是莫大的荣幸了。”

    “不敢。”倪重阳说。

    谢花宝揖了揖:“时候不早了,不打搅倪公子了,酥玉,快去抓药。”

    倪重阳于是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正好有别的人来看病问诊,倪重阳就和病人交谈去了。

    谢花宝取了药,深深地看着倪重阳,叹了口气,便走了。

    到了家,倪重阳把今天看的病例整理了一下,重新抄写。杨端午在一边给他研磨,一边看着说:“重阳哥哥,你不但懂医术,这字也写的好。你天天这么晚回家,我也怪想念你的。不如我明天和你一起去吧。”

    “我天天晚归,还不是为了我们更好的生活。你若是明天和我去,我给人看病,反倒不方便。反正我在李家药铺做郎中,也是暂时的,不久我就不去了。你便可以白天也看到我了。”倪重阳哄着杨端午。

    次日。倪重阳照样去药铺开工。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几个客人问诊之后,倪重阳正想站起来伸个懒腰,忽然谢家家仆走了过来,和李家掌柜的说了几句。便来对倪重阳说:“公子。我们九姑娘有请。”

    倪重阳一怔。

    李家掌柜说:“是九姑娘患有顽疾。要你过府去诊治。银子九姑娘到时候会和你结算的。”

    倪重阳拍了下脑袋:“是了,她昨日说自己有顽疾,百医不能好。到是提过这事。”

    “那就劳烦你过去一趟。店铺里的事我会让小二帮忙下。”李掌柜和谢家的几个家仆都是认识的。

    谢家的人不好得罪,可是药铺的大主顾呢。

    倪重阳拎了药箱,便跟着家仆去了。

    谢宅座落于县城东郊,连绵十里,好几个主宅,次宅就不必说了,零零点点的花园好几个,池塘绕墙,石桥横拱。大门两边都有持刀护卫站立。

    倪重阳在家仆的引领下,穿过一片小花园,来到了谢花宝的主宅边上的厅室。等候谢花宝叫唤。

    过了一会儿,谢花宝移步到了耳房,因为身体不适,便躺卧在榻。

    刚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多彩的景色。漆红色的大门内,正对着门的是一块花鸟屏风,屏风后,粉色的幔帐垂下,谢花宝,就躺在幔帐后面的床榻上。

    按照规矩,倪重阳不能单独与谢花宝见面,也不能与谢花宝有肌肤之亲。

    家仆将倪重阳介绍给谢花宝的一个贴身丫鬟后,便出了门。

    只见这谢花宝一副熟睡的样子,呼吸也是均匀柔和,若不是事先告之有恙,还真是看不出来。

    丫鬟将倪重阳引到内屋坐下,才去唤醒了谢家宝。

    “小姐,夫人给你请的先生来看你了。”

    谢花宝这才睁开朦胧的双眼,朝倪重阳的方向,努力的看了两眼,并礼貌性的点点头,弱弱的说:“有劳先生了。”

    话音刚落,这谢花宝就又躺了回去,似乎又睡着了一般。

    丫鬟轻轻的将谢花宝的手拉到一边,铺上了薄薄的一块丝绸,又挪了一圆凳在谢花宝的床前,等待着倪重阳诊治。

    倪重阳先前已对谢花宝的病情有所了解,思索片刻,便坐了下去,将手搭在了丝绸上。

    这谢花宝所患怪疾,乃咳嗽也,可并非普通的咳嗽,乃是每晚子时至次日寅时,咳嗽不止,夜不能寐。过了这时辰,便如常人一般。可每晚咳嗽以至不能安眠,导致谢花宝精神一日不如一日,令谢家焦急,遍请名医,仍然无明显改善。

    倪重阳行医日久,如此怪病,确是不曾遇见,多方名士诊治无效,料想必需非常手段不可。

    脉诊毕,倪重阳又静心听闻了谢花宝的呼吸之后,才慢慢起身。

    “现在午时,谢小姐需要休息,等申时我再过来。”说罢,倪重阳转身离开。

    谢花宝似乎也听见了倪重阳的话,嘴角微微一动。

    申时,太阳渐渐西沉,倪重阳再次前来,手上,多了一盆迷迭香。

    果然,不出倪重阳所料,谢花宝的精神,比午时好了不少,已能坐在一旁。

    见倪重阳复来,谢花宝起身相迎。

    “小姐有礼。”倪重阳作揖回礼。

    耐心询问了谢花宝的病情之后,倪重阳更加确定了自己起初的判断。

    子丑时乃肝胆经气血最旺之时,寅时乃肺经气血最旺。谢花宝每晚夜间咳嗽,由子时起,则病源在肝胆,而非肺腑。这也正是为何谢花宝咳嗽久治不愈的原因所在。

    当晚,倪重阳将迷迭香放在了谢花宝的房内,交代几句之后,便离开。

    翌日,倪重阳前来复诊,说是复诊,其实是带药过来,以药是否应验来验证先前的判断。

    “先生昨日并未用药,但昨日夜间,我咳嗽却有所缓解,莫非是那花的功效?”谢花宝好奇问道。

    “那花名迷迭香,气味芬芳,还可镇静止咳,偶用有效。”倪重阳耐心解释道。

    随后,倪重阳让丫鬟拿药去煎,让谢花宝服下。

    一刻钟之后,谢花宝忽感胸中憋闷,旋即咳出一小碗黑痰,且有一股腥臭味。

    见此情形,倪重阳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再调理数日,谢花宝的咳嗽,必可痊愈。

    倪重阳走后,谢花宝对着玉屏风出神。

    “小姐,药煎好了。”奴婢进来,手中拿了药碗。扶谢花宝坐起,并于她身后垫了个枕头。

    谢花宝但见黑色的药汁盛在鲤鱼跳龙门图的青花瓷碗内,很有喜感,她鼻子抽了抽,那浓郁的药味也好像淡了,便问:“这药可是倪公子开的那副?”

    “正是。小姐今天看起来很高兴呢,奴婢见了也高兴。小姐就应该天天这么高兴才对。”奴婢打量着谢花宝,每当谢花宝这个病发作的时候,她都是郁郁寡欢的。可是今天却是例外。

    谢花宝想起倪重阳,心里就会莫名的喜悦,连带着他开的药也不觉得苦了。

    一口气喝完了,奴婢奉上蜜饯,谢花宝也不吃,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奴婢服侍她继续躺下不提。

    杨端午帮烧饼店的这几日,店铺生意日日火爆,买烧饼的,买酱料的,简直是络绎不绝,杨端午也是累的不行,到了晚上,她累极还要和何湘捷一起做饭。

    倪重阳总是很晚才回来。

    这日,李如湮来作客,杨端午连忙迎进,李如湮说:“我也是吃完了晚饭,跟娘坐车去镇上,顺道来看看端午姐姐你的。”

    “如湮,你也要常来做客才对。”杨端午把饭碗撤了,奉上果品茶水,和李如湮坐下聊了一会儿,李如湮说:“端午姐姐,这是我做的刺绣,送给你的。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杨端午接过,见刺绣上是一对比翼双飞的鸟儿,做工精细,针脚扎实,很欢喜:“多谢如湮,绣了这么好的帕子给我,日后我可要随身带着了。”

    李如湮然后起身:“娘在村口等我呢,我也要走了。”

    “这么晚去镇上做什么呢?”杨端午随口问了句,一面亲自送她出门。

    李如湮说:“是去谢家九小姐宅里,她这两日旧病复发,需要人照顾,我娘是个热心人,因为和谢家也算朋友,就带着我去。”

    李夫人这么做,无非是想攀上谢家这么个权势,好日后为她的儿女多谋条路罢了,杨端午可以理解。(未完待续。)

128 福全(感谢粉丝“十月的瘦马”)

    正

    李如湮说:“怎么姐姐不知道吗?”

    杨端午笑道:“谢家的事,莫非我应该知道?我有千里耳不成吗?”

    “那也不是,这两日,我听我伯父说,倪公子天天都在谢姑娘的宅子里,医治到很晚才走的。我以为,倪公子告诉姐姐了呢。”李如湮说着,却见杨端午忽然失了神,愣在那里,又叫了一声:“端午姐姐,我走了。”

    “哦,好走啊。我就送到这里了,路上小心。”杨端午热络地说道,转身回去。

    杨端午坐在床边的竹椅上,一只手放在膝盖上,另外一只手撑在下巴上,难得露出一副悠闲的样子。

    可她的大脑,却在飞速转动。

    原来倪重阳这两日,是去谢府专门给谢花宝看病了。

    谢花宝她是见过的,才貌自是无双的,家世又高,大铭朝任何一个男子都想娶这样的女孩子。当然,偏偏她又是林安夜的未婚妻。

    杨端午是很不在意男人的,或者她总故意表现出不在意的样子,因为她害怕受伤。可如果结婚了之后,她却是会变的很在意。

    “重阳哥哥不是去镇上行医吗?他和我说都是呆在店铺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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