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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田人家-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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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重阳一怔,“只怕我资质平常,不能治好姑娘的病。”

    谢花宝说:“治的好治不好都不要紧,只要倪公子愿意来,便是莫大的荣幸了。”

    “不敢。”倪重阳说。

    谢花宝揖了揖:“时候不早了,不打搅倪公子了,酥玉,快去抓药。”

    倪重阳于是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正好有别的人来看病问诊,倪重阳就和病人交谈去了。

    谢花宝取了药,深深地看着倪重阳,叹了口气,便走了。

    到了家,倪重阳把今天看的病例整理了一下,重新抄写,杨端午在一边给他研磨,一边看着说:“重阳哥哥,你不但懂医术,这字也写的好。你天天这么晚回家,我也怪想念你的。不如我明天和你一起去吧。”

    “我天天晚归,还不是为了我们更好的生活。你若是明天和我去,我给人看病,反倒不方便。反正我在李家药铺做郎中,也是暂时的,不久我就不去了。你便可以白天也看到我了。”倪重阳哄着杨端午。

    次日,倪重阳照样去药铺开工。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几个客人问诊之后,倪重阳正想站起来伸个懒腰,忽然谢家家仆走了过来,和李家掌柜的说了几句,便来对倪重阳说:“公子,我们九姑娘有请。”

    倪重阳一怔。

    李家掌柜说:“是九姑娘患有顽疾,要你过府去诊治。银子九姑娘到时候会和你结算的。”

    倪重阳拍了下脑袋:“是了,她昨日说自己有顽疾,百医不能好,到是提过这事。”

    “那就劳烦你过去一趟。店铺里的事我会让小二帮忙下。”李掌柜和谢家的几个家仆都是认识的。

    谢家的人不好得罪,可是药铺的大主顾呢。

    倪重阳拎了药箱,便跟着家仆去了。

    谢宅座落于县城东郊,连绵十里,好几个主宅,次宅就不必说了,零零点点的花园好几个,池塘绕墙,石桥横拱。大门两边都有持刀护卫站立。

    倪重阳在家仆的引领下,穿过一片小花园,来到了谢花宝的主宅边上的厅室。等候谢花宝叫唤。

    过了一会儿,谢花宝移步到了耳房,因为身体不适,便躺卧在榻。

    刚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多彩的景色。漆红色的大门内,正对着门的是一块花鸟屏风,屏风后,粉色的幔帐垂下,谢花宝,就躺在幔帐后面的床榻上。

    按照规矩,倪重阳不能单独与谢花宝见面,也不能与谢花宝有肌肤之亲。

    家仆将倪重阳介绍给谢花宝的一个贴身丫鬟后,便出了门。

    只见这谢花宝一副熟睡的样子,呼吸也是均匀柔和,若不是事先告之有恙,还真是看不出来。

    丫鬟将倪重阳引到内屋坐下,才去唤醒了谢家宝。

    “小姐,夫人给你请的先生来看你了。”

    谢花宝这才睁开朦胧的双眼,朝倪重阳的方向,努力的看了两眼,并礼貌性的点点头,弱弱的说:“有劳先生了。”

    话音刚落,这谢花宝就又躺了回去,似乎又睡着了一般。

    丫鬟轻轻的将谢花宝的手拉到一边,铺上了薄薄的一块丝绸,又挪了一圆凳在谢花宝的床前,等待着倪重阳诊治。

    倪重阳先前已对谢花宝的病情有所了解,思索片刻,便坐了下去,将手搭在了丝绸上。

    这谢花宝所患怪疾,乃咳嗽也,可并非普通的咳嗽,乃是每晚子时至次日寅时,咳嗽不止,夜不能寐。过了这时辰,便如常人一般。可每晚咳嗽以至不能安眠,导致谢花宝精神一日不如一日,令谢家焦急,遍请名医,仍然无明显改善。

    倪重阳行医日久,如此怪病,确是不曾遇见,多方名士诊治无效,料想必需非常手段不可。

    脉诊毕,倪重阳又静心听闻了谢花宝的呼吸之后,才慢慢起身。

    “现在午时,谢小姐需要休息,等申时我再过来。”说罢,倪重阳转身离开。

    谢花宝似乎也听见了倪重阳的话,嘴角微微一动。

    申时,太阳渐渐西沉,倪重阳再次前来,手上,多了一盆迷迭香。

    果然,不出倪重阳所料,谢花宝的精神,比午时好了不少,已能坐在一旁。

    见倪重阳复来,谢花宝起身相迎。

    “小姐有礼。”倪重阳作揖回礼。

    耐心询问了谢花宝的病情之后,倪重阳更加确定了自己起初的判断。

    子丑时乃肝胆经气血最旺之时,寅时乃肺经气血最旺。谢花宝每晚夜间咳嗽,由子时起,则病源在肝胆,而非肺腑。这也正是为何谢花宝咳嗽久治不愈的原因所在。

    当晚,倪重阳将迷迭香放在了谢花宝的房内,交代几句之后,便离开。

    翌日,倪重阳前来复诊,说是复诊,其实是带药过来,以药是否应验来验证先前的判断。

    “先生昨日并未用药,但昨日夜间,我咳嗽却有所缓解,莫非是那花的功效?”谢花宝好奇问道。

    “那花名迷迭香,气味芬芳,还可镇静止咳,偶用有效。”倪重阳耐心解释道。

    随后,倪重阳让丫鬟拿药去煎,让谢花宝服下。

    一刻钟之后,谢花宝忽感胸中憋闷,旋即咳出一小碗黑痰,且有一股腥臭味。

    见此情形,倪重阳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再调理数日,谢花宝的咳嗽,必可痊愈。

    倪重阳走后,谢花宝对着玉屏风出神。

    “小姐,药煎好了。”奴婢进来,手中拿了药碗。扶谢花宝坐起,并于她身后垫了个枕头。

    谢花宝但见黑色的药汁盛在鲤鱼跳龙门图的青花瓷碗内,很有喜感,她鼻子抽了抽,那浓郁的药味也好像淡了,便问:“这药可是倪公子开的那副?”

    “正是。小姐今天看起来很高兴呢,奴婢见了也高兴。小姐就应该天天这么高兴才对。”奴婢打量着谢花宝,每当谢花宝这个病发作的时候,她都是郁郁寡欢的。可是今天却是例外。

    谢花宝想起倪重阳,心里就会莫名的喜悦,连带着他开的药也不觉得苦了。

    一口气喝完了,奴婢奉上蜜饯,谢花宝也不吃,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奴婢服侍她继续躺下不提。

    杨端午帮烧饼店的这几日,店铺生意日日火爆,买烧饼的,极还要和何湘捷一起做饭。

    倪重阳总是很晚才回来。

    这日,李如湮来作客,杨端午连忙迎进,李如湮说:“我也是吃完了晚饭,跟娘坐车去镇上,顺道来看看端午姐姐你的。”

    “如湮,你也要常来做客才对。”杨端午把饭碗撤了,奉上果品茶水,和李如湮坐下聊了一会儿,李如湮说:“端午姐姐,这是我做的刺绣,送给你的。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杨端午接过,见刺绣上是一对比翼双飞的鸟儿,做工精细,针脚扎实,很欢喜:“多谢如湮,绣了这么好的帕子给我,日后我可要随身带着了。”

    李如湮然后起身:“娘在村口等我呢,我也要走了。”

    “这么晚去镇上做什么呢?”杨端午随口问了句,一面亲自送她出门。

    李如湮说:“是去谢家九小姐宅里,她这两日旧病复发,需要人照顾,我娘是个热心人,因为和谢家也算朋友,就带着我去。”(未完待续。)

371 沉默

    血,全是血,那是她杨家人的血。大批大批的鞑虏人,手举起寒气逼人的圆刀,朝杨家人刺了过去。

    杨端午感觉她的心窝子,都要被刺穿了,眼皮沉重的很。

    而后,在黑压压的鞑虏人身后,身穿明黄色龙袍的小皇帝,走了出来,他嘴角带着阴笑,看着倒下的杨家人,他的眼睛里充满着快乐。

    “端午,端午。”耳边,却忽然传来杨康熟悉的声音。

    “爹爹,快走!”端午用力推开那双布满厚茧子的手。

    一抹亮光,跃入眼帘。

    那是穆府的摆设,穆风和穆熊两个舅父正着急的看着她,而在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的人,正是她的父亲杨康。

    冷汗,涔涔盖住了额头,空气里,传来一股汗腥味。

    端午鼻子抽了一抽,原来,刚才是一场梦。

    幸好是个梦。

    看样子,杨康和穆家两兄弟因为担心端午的身体,有两天没有洗澡了,难怪空气里会有这着汗臭味。

    “端午,你醒来就好了。”杨康深深呼出一口气来,“你晕迷的这两日,可把爹爹急死了。”

    杨端午用力回忆晕迷之前的事,可是,越是回忆,就越是头痛。

    “我为何会在这里?”

    穆风看了穆熊一眼,穆熊会意,从架子上拿了湿巾,擦了擦脖子说:“都是汗,好久没洗洗了,我先去洗洗,你们说话。”

    穆熊走了出去,可是穆熊不擅长说谎,杨端午一眼就瞧出来,穆熊根本就不是去洗澡。

    杨端午低下了头,她想到了倪重阳。

    “爹爹,我不是受伤了吗,那么,倪重阳呢?”端午问。

    杨康发现了,端午这次,是直接叫“倪重阳”,而不是过去那样,叫“重阳哥哥”。

    杨康说:“端午,你且好好养伤,别的事,先都不要去想。”

    端午看看杨康,又看看穆风,感觉他们有事情在隐瞒着她。

    “其实,我是不想见倪重阳了,我只是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端午叹了口气,晕迷前的回忆,一阵阵的袭来,她都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心,好痛苦。她真的已经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她和倪重阳,没法爱下去了。

    她,累了。

    “倪重阳听说你受了伤,就不顾生命危险,爬上雪山给你采来雪莲,治好你的伤,他还在门口等着。”穆风说,“他一定要见你,我刚才,让穆熊出去,就是赶倪重阳走。”

    “是啊,端午,可如果你会原谅他,那么,爹爹就放他进来,毕竟,你们夫妻间的事,我们也不好干预太多。”杨康说。

    原来如此。

    “他没有受伤吧。”端午问。

    杨康摇摇头,“倪重阳想要见你的意志太强烈,虽然在雪山上晕倒,可回来后睡了一觉就好了。”

    “那,爹爹让他走吧,”端午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女儿再也不想见到他。”

    杨康和穆风对视一眼。

    “端午,你,不后悔?”杨康觉得他是不了解女孩子的心。

    明明端午曾经多么的想和倪重阳厮守终身,甚至不顾一切来抢婚,可如今,倪重阳回来了,端午却不想见到他了。

    “我已经没有力气见他了,爹爹把他回绝了吧。”端午咬牙说完,却发现心在一抽一抽的痛,她贴在杨康的胸前,哭了起来。

    穆家大厅里。

    “端午不想见你,你不要徒劳了。”穆熊很干脆的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倪重阳双手紧紧攥着裤脚,“我只是想知道,端午醒过来了没。”

    “她已经醒了。”穆风走了出来,递给倪重阳一个墨玉手镯子,“这是端午让我交给你的。”

    倪重阳看的清楚,这个手镯,就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端午竟然把定情信物,还给了他。

    心口苦涩至极,可是,嘴角还是扬起一抹微笑,“端午醒过来就好。她醒过来,我就可以走了。”

    倪重阳接过手镯,转身,缓缓走去。

    穆熊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了万一以后端午后悔呢,就上去问道:“你要去哪里?”

    可是,倪重阳没有回答。

    他大步走了出去。

    听到端午已经醒来,倪重阳脸上的焦虑就全部退去,好像世界没有什么烦心事了。

    既然端午自己决定不见他,穆熊还能说什么呢。

    “当真是孽缘啊。”穆风叹了口气,看向穆熊,“最痛的就是孽缘,明明都是相爱的,却不能在一起。熊儿,你以后可不要沾上什么孽缘啊。”

    “我当然不会了。”穆熊此时还是很轻松的语气。

    浩浩荡荡的队伍,行进金陵城,百姓们夹道欢迎。

    马上的少年将军,英姿勃发。

    他,就是杨逸辰。

    去江北打了胜战,剿灭了土匪不说,还把贪官污吏都抓起来带来了。

    之前,那帮官匪杀害了杨逸辰的士兵们,如今,总算是为他们报仇了。

    谢策亲自领兵欢迎。

    江北的官员们,原是有吴四火撑腰的。

    所以他们一向都很嚣张。

    如今,谢策用美人计成功收复了吴四火,江北官员就成了急需解决的问题,留下,可就是隐患了。

    杨逸辰顺利帮谢策拔出了隐患,还帮谢策背了黑锅,将来,吴四火要怪,也只会怪杨逸辰,谢策当然高兴了。

    杨逸辰立了大功,大将军的位置更加牢固。

    小皇帝亲自封逸辰为侯爵。

    正好鞑虏使者过来了。

    杨逸辰振奋了国威,谢策和鞑虏使者针对关税问题重新写了份合约,将关税提高了。

    小皇帝自然也同意的,如今谢策和杨逸辰表面这么团结,而小皇帝朱玉忠却是什么人都没有。

    只是,谢策同时收到了边关的书信。

    那是吴四火写的。

    信上质问方家人都对吴瑾做了什么,还问吴瑾是不是已经死了。

    谢策皱了眉毛。

    几日前,方圆和“吴瑾”大婚未成的丑剧,早就在京城被传的沸沸扬扬的了,只是,谢策没想到,会这么快传到吴四火的耳朵里。

    很多人说,吴四火在京城有眼线,谢策之前不信,如今是信了。

    可是,吴瑾什么时候死的,吴瑾又是如何变为倪重阳的,这其中的隐情,谢策并不知道。

    因为方老爷和谢策是忘年之交,所以,谢策一直没过问方老爷的这件事,没想到,如今不问也不行了。

    谢府上,方老爷送的紫竹长势惊人,郁郁葱葱。

    谢策和方老爷对弈了两盘,方老爷因为下的心不在焉,连输两局。

    “看来方兄你是有心事。”谢策说着,令下人搬走棋盘。

    方老爷避开谢策的注视,“王爷多虑了。”

    谢策伸手抚了下平直的头发,“吴瑾的事,本王已经知道了。你就不打算和本王解释下吗?”

    方老爷一怔,谢策如今在拉拢吴四火,吴瑾的事谢策迟早都要知道的,可知道的这么快,方老爷还没做好准备。

    这几天,方圆悲痛的不吃不喝,方老爷为这个女儿消瘦不少,根本没时间去管别的事。

    “王爷,那些都是传言,不可信啊!”

    “本王若是相信传言,就不会过来问你了。”谢策手指在手背上轻轻弹拨几下,抬起晶亮的眸子,看着方老爷,“其实,本王收到了很多举报,都是关于你的。”

    “举报?”方老爷一怔。

    谢策点点头,“有一份举报是说,你动用了北大营的一块营地,出租给了商户开店铺,你收租金以外,还收了商户的银子,可有此事?”

    方老爷满不在乎的说:“是有,可那又如何,如今没有打战,军营的土地若是能换租金,也是一笔大的收入。”

    谢策看方老爷竟然如此大言不惭的承认了,手指不由的捏紧,火气上来了,“你竟然觉得是理所当然?”

    身为军官,却滥用职权,把军地得来的银子收入囊中,方老爷却觉得是正常的,谢策怎么不火大。

    方老爷怔住了,“过去也是一直如此,反正得来的银子,我都会用于帮助王爷您的。”

    谢策差点要气炸了,“就是因为如此,我才一直视而不见,可如今我却不能不管了!”

    北大营是金陵的命脉,疏忽不得,所以,驻守北大营的人选,谢策只能让最好的朋友担任。

    所以之前,哪怕方老爷做了什么小动作,谢策都装作没看见。

    可是,方老爷的贪欲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猖狂,若是谢策还不管,大铭朝反对谢策的人,一定会越来越多!

    谢策怎么能让方老爷毁了他!

    “是谁举报我的?杀了他不就得了。”方老爷还当谢策是以前的少世子,说话随意。

    却不知,谢策早就是九卿殿下。

    过去,他可以包庇的朋友,如今,他不可以了,因为,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民心。

    哪怕他自己儿子犯了法,都不能姑息。

    不然他拿什么服众。

    “杀?你要我把天下百姓都杀了吗?”谢策冷冷的说。

    “有那么严重吗?”方老爷第一次觉得谢策变了。

    谢策强压下火气,“你若真的视我为朋友,就该明白,不应该给本王添堵,马上停下你的小动作,本王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假意罚你一罚,北大营就还是你的。”

    “当众?”方老爷最要面子了,“可若是不肯呢?”

    “不肯的话,北大营,本王只能考虑换人了!”谢策说着,眼里闪过一丝杀气。

    方老爷生气了,“王爷,我一直以为,我是你最忠诚的朋友,没想到,你这江山还没得到,就开始对我下手了。”

    谢策冷冷的说:“你若是真的朋友,就应该听本王的话。本王从来都是和你有福同享,可惜你太让本王失望了。”

    方老爷忍不住说:“有福同享吗?哼,你做了九卿王,提了谁的官职,是我吗?不,是杨家的人!而我,还是被你打发看守北大营!”

    话里透着如此的不平。

    谢策忽然觉得一阵心痛。

    原来,这就是朋友。

    他谢策试问虽然没给方老爷封官,却把京城最好的营地和良田都给了方老爷,方老爷和方圆能在京城享受这么大的威望,都是谢策暗中帮忙。

    可如今看来,方老爷是一点都没记住他的好了。

    谢策不给方老爷大的官职,是在保护方老爷,将来万一谢策不成功,也不会连累到方家,可惜,方老爷却不明白谢策的苦心。

    看到谢策嘴角自嘲般的讥笑,方老爷也觉得他说的话,太过了点,缓了口气说:“最近我女儿遇上了这档子的事,本来心情就不好,刚才若是有说错话,还请王爷多多见谅。”

    谢策两指抚摸太阳穴,头疼起来,“你先走吧,让本王想想怎么处置你才好。吴瑾也是你害死的。”

    方老爷叹了口气,“吴瑾不是我们杀的。”

    “我知道不是你们杀的,你们和吴家没有仇,怎么会无故杀人呢?吴瑾一定是死于意外。”谢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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