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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英雄传-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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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这暗室是原店的地窖改建而成。

右壁角设有一张小床。

室内一张小桌上抛着许多小药瓶和红、黑药粉。

张阳晋点燃了石壁烛台上的半截蜡烛,抢向小桌。

他捏起点红黑药粉嗅嗅,摇摇头。他无法辨认这是什么。

吕公良立身在小床旁,拎起一件衣服,紧紧蹙起眉头。

他认识这是杨红玉的衣服。

吴天公没说慌话。杨红玉确实在牛记铁铺呆过。

吕公良和张阳晋在暗室里仔细找过,再也没发现什么。

吕公良道:“暗室内没有任何厮杀的痕迹,因此可以肯定那些官兵并没有发现这间暗室。”

张阳晋点头道:“不错。从室内慌乱的情况来看、当官兵杀进铁器棚时,室内的人便仓慌带着杨红玉溜走了。”

吕公良目光扫过四周:“这暗室必然还有一道通向外面的暗门。”

“在那儿!”张阳晋说话间,弹身射向左石壁的蜡烛台。

张阳晋将蜡烛台一推,烛台滑开,露出壁上的一个小孔。

吕公良赶过去:“让我来。这是八卦金锁门,千万不要引动其暗器机关。”

张作晋闻言退至一旁,按剑在手,以防万一。

吕公良拔出长剑,用剑尖插入小孔,左旋三,右旋四,中间旋一。

“哗啦啦!”壁内响起了铁链绞动之声。正壁上一道暗门徐徐打开。

吕公良和张阳晋不愧是江湖老手。一道八卦金锁暗门,须臾之间,已然打开。

暗门内是一条暗道。

暗道潮湿,充满着霉气。

顺道前进三十余丈,便到了尽头。

尽头是一堵石门。

吕公良推石门而出。

眼前一片河滩。

天空是昏黄的月色。

河水在哗哗地流淌。

吕公良和张阳晋立身在河滩岸边的乱草丛中,木然地望着天空。

杨红玉被阴残门的人转移到哪里去了?

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一个秘密的山洞。

一盏昏黄的油灯,映着一张冷漠而阴沉的脸。

王秋华默然地盯着正在小桌旁摆弄着红黑药粉的小老头彭若飞。

彭若飞佝偻着身子,轻轻咳嗽,鼻孔中流着鼻涕,手指在微微发抖。

突然,彭若飞“噗”地跪倒在地,向王秋华磕头道:“请王香主开恩,赐老奴……颗药丸吧。”

王秋华注视着他,缓缓地伸出手从怀中摸出一粒白色的药丸。

“谢王……香主!”彭若飞急忙伸手去抢药丸。

王秋华手往回一缩:“这东西什么时候能够做好?”

彭若飞盯着王秋华手中的药丸:“快……快了……”

王秋华冷声道:“我不爱听‘快了’这种答复,我要的是具体的时间。”

彭若飞嘴角淌流着口水道:“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准……成。”

王秋华沉声道:“五月五日之前将它制成,我不但替你解去‘摄魂生死符’,而且……”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袋扔在桌上:“这一袋黄金也归你。”

“没……问题!”彭若飞夺过王秋华手中的药丸,塞入口中,混着唾液吞咽下去。

彭若飞翻着白眼,仰起脖子,半晌,悠悠吐出一口长气。

他脸色变得红润,两目炯炯有神,手指也不打颤了。

他伸手抓过桌上的小布袋解开,从袋中摸出一把金叶、金豆,捧在手心,眯眼格格直笑。

他将金叶金豆收回袋中,捏住袋口,颤声问:“这些金子全……属于我?”

“不错。”王秋华道。

“呵哈!”彭若飞发出一声喜悦的呼叫,将小布袋搂在怀中。

“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王秋华一把将小布袋夺过来,“加紧干吧,当你制出‘天雷霹雳公’时,它就是你的了。”

“是。”彭若飞点着头,又开始摆弄起桌上的药粉。

王秋华观看了片刻,转身走向洞左角。

洞左角一张铺着干草的小木床。

床上躺着杨红玉。

没上绑,但她却被点住了穴道。

她是先被王秋华带到天牛镇牛记铁铺,然后又转移到了这里。

她虽然一直显得很镇定,但心中却十分害怕。

她害怕王秋华会用“摄魂生死符”来制服她,那将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

她眼中滚动着泪珠。

她刚才看到彭若飞的形象,不觉想起了为替宋艳红炼药治病,而武功尽失的杨玉。

继而,是在百花山谷被炸得粉身碎骨的凌云花和吕天良。

还有被赤哈王爷挖心吃了的怀玉儿。

可怜的亲人,死的死,伤的伤了……

悲愤的心情象海潮般涌来,将她淹没。

与此同时,她又在苦苦思索:

楚天琪为什么要拆生死擂,下鹅毛令强行五月五日在少林寺召开武林大会?

她已在王秋华口中得知了这一消息。

王秋华请来这位要钱不要命的内宫火神高手彭若飞干什么?

他们刚才说的“天雷霹雳公”又是什么东西?

王秋华想用“天雷霹雳公”对付谁,是武林大会群雄,还是楚天琪?

她无法忖透对方的企图。

王秋华走到小木床旁,定定地看着她:“你流泪了?”

她咬住了嘴唇,竭力不让泪水滚出眼眶。

王秋华叹息道:“我其实很同情你,但却没办法帮你。有些事是命中注定,谁也躲避不了,改变不了。”

她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王秋华注视着她道:“你想知道我的身世吗?”

她急忙摇摇头。

她无须知道他是个有什么身世的人,她只要知道他是阴残门的香主就足够了。

尽管她明显地表示了反对,但王秋华还是缓缓地开了口。

“我是被门主范天苍抱回来的孤儿,我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也不知自己该姓什么……”他声音很轻,很低沉,象是在说给杨红玉听,又象是在低低自语。

“范天苍待我象亲生儿子一样,他抚育我,关心我,教我武功,又请人教我诗书琴画,但,他另一面却又在一直教我学坏。”他话音一顿,又是一声低叹。

杨红玉不知不觉之间,已被他的身世所吸引。

原来王秋华和自己一样,也有如此凄惨的身世。

王秋华深吸气道:“他利用我年幼无知,师祖喜欢我,便叫我在师祖饭菜中暗中下毒,然后将师祖打落深渊。他教我施毒和各种卑鄙的制敌取胜的手段,把我培养成——个冷酷无情,残忍凶猛,贪得无厌,介于人兽之间的畸形人。他成功了,我所犯下的罪孽,当今世人恐怕无人可以相比。”

他说到此,浅然一笑,神态变得十分安详。

杨红玉觉得心头一阵狂跳。

他的身世比楚天琪还要悲惨。

王秋华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心情,于是,笑了笑道:“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就是结识了门主夫人胡玉凤,而她对我一见钟情,那是个月色深沉的夜晚……”

他开始喃喃细语,描叙着那夜美妙的令他终身难忘的时光。

他有些语无伦次,话音也不太清楚。

但,她完全能听懂他的话。

她泪水潸潸而下。

不是为他,而是为自己。

她回忆自己,无论是石塔的那暴风雨夜与楚天琪的结合,还是洞房花烛与吕天良的完婚,她都不曾象他这么幸福过。

可怜的终是她自己。

一生中若能有他那样一夜真正的幸福,她将死而无憾。

他继续道:“我俩很快地坠入情网,于是开始设计在范天苍的茶水中下毒……”

杨红玉的心格登一跳,猝然惊醒。

眼前的王秋华并非是人,而是一头狡猾凶狠的狼。

她眯起眼,心中顿时充满了戒意。

王秋华没觉察到她的表情变化,仍在低声细语道:“范天苍变了,渐渐地在变形,变得面目全非,但不知道这是他练功的原因,还是中毒的缘故。没多久,范天苍派胡玉凤去了鹅风堡。”

杨红玉想开口问话,但强忍着没有开口。

她意识到,如果她开口问话,触及到他敏感的问题,他就会闭嘴再也不说话了。

她耐心地在等待。

王秋华目光凝视着洞顶:“见不到胡玉凤,我就象失落了魂似的,整日里六神无主,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练不好功,什么事也办不成。哼,这就是人们常常赞扬的爱情?”

他目光倏然转到她脸上。

她没吭声,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他叹口气道:“整整将近两年没见到她,我消瘦憔悴了,变化和花天苍一样大。有一天,范天苍把我叫到他练功的地方,说是派我出山去与胡玉凤联络,共图阴残门大事,问我愿不愿意?我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一口气答了四五个愿意,范天苍听后发出一阵哈哈大笑。”

他脸色变了,手也在发抖。

她猜想到发生了什么事,呼吸微促。

他眼中闪过一道可怕的棱芒,咬牙道:“范天苍在笑声中一拳将我击倒在地,当场就用宰牛的小刀,将我阉了。”

阉了?!她几乎惊呼出口。

他低低地狠声道:“报仇,报仇,我一定要报仇!”

她听得出来他话语中凝聚的无比仇恨。

他突然俯下身,将头伸到她脸前,盯着她道:“你知道胡玉凤,为什么要去鹅风堡吗?”

她屏住气息,等待他的话,唯恐扰乱他的情绪。

这是她迫切需要知道的问题,也是一直萦绕在胸中的谜团。

“胡玉凤去鹅风堡是为了……”他开始说及这一秘密。

蓦地,洞外响起一声尖哨。

王秋华从小床旁弹身而起,抢到小桌旁,伸臂抱起桌上的药瓶对彭若飞道:“范天苍来了,你快进秘洞去!”

彭若飞慌慌张张捏着手中的黑红药粉瓶,奔向小木床。

难道小木床后还有秘洞?

杨红玉扭转头去。

王秋华将药瓶往彭若飞怀中一塞,伸手推动石壁。

石壁滑开一条缝,缝内是一个极小的石洞,仅能容纳一人。

“快进去!”王秋华低声沉喝。

彭若飞捧着药瓶,挤入洞中。

王秋华反手将石壁合上,冷声对杨红玉道:“少夫人,希望你刚才所见到的和我告诉你的事,你不要告诉范天苍,这样对你和我都会有好处。”

杨红玉没有回答,不置可否。

王秋华又道:“如果我没猜错,范天在是为你而来,只要你不说出刚才的事,我就设法通知楚天琪,告之你的下落。”

杨红玉想了想,默然地点点头。

眼下除了此法,已无法让吕公良他们知道自己的消息。

此时,洞外一声高呼:“门主驾到。”

“哈哈哈哈!”一阵狂笑,身披五色彩服的范天苍闯入洞中。

灯光在摇曳,洞壁在颤栗。

王秋华双膝跪地道:“弟子王秋华叩见门主,门主神威,天下无敌。”

范天苍双袖一抖:“起来吧,这里没外人,就别给我来这一套了。”

“谢门主。”王秋华从地上爬起,躬身上前,“弟子……”

范天苍截住他的话,目光缓缓扫过四周:“没想到你在这里也有个秘洞。”

王秋华垂首道:“这山洞是弟子几日前去洪城时发现的,因恐怕有用得着的时候,所以就叫人收拾了一下,没想到可真派上了用场。弟子还未来得及向门主禀告,望门主恕罪。”

范天苍呵呵一笑道:“何罪之有?若香堂主找个山洞也要治罪的话,以后你还如何替我办事?”

“谢门主宽洪大量。”王秋华道:“弟子在洪城青石门遇到杨红玉便把她抓来了,准备送交门主发落。”

“交我发落?”范天苍满脸的脓包肉一抖,“我不是吩咐过,斩草除根,杀了就是,还发落什么?”

“禀门主。”王秋华躬身道:“依弟子之见,这杨红玉暂且杀不得。”

范天苍吊灯眼一鼓:“为什么?”

王秋华沉声道:“有两个原因。”

范天苍移步到小桌旁坐下,竹椅在他身下吱吱吱地在发响。

他用手指弹着桌面:“说来听听。”

王秋华凑近身道:“第一,楚天琪实际上还爱着杨红玉,如果他知道杨红玉为我们所杀,恐怕会影响门主统一武林的大业。”

范天苍怪声道:“他怎么会知道我杀了杨红玉?”

王秋华平静地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说得有理。”范天苍点头道:“第二个原因?”

王秋华道:“想必门主已经知道天牛镇牛记铁铺的事了?”

“当然知道。”范天苍道。

“门主可知是哪路官兵所为?”王秋华又问。

“不知道。”范天苍摇摇头。

“是省府正标营官兵。”

“哦!”

“杨红玉除了是鹅风堡的少夫人外,还是内政大臣、现皇上宠臣陈思立的女儿,查抄牛记铁铺联络站,就是陈思立派来的大内副统领洪天翼所为。”

范天苍沉思片刻道:“你的意思是,留下杨红玉,借她威胁楚天琪和陈思立?”

“门主英明。”王秋华恭声道:“杨红玉在我们手中,楚天琪就不敢中途变卦,陈思立投鼠忌器奈我们不何,五月五日武林大会,门主大业定成。”

“嗯,”范天苍手在桌上重重一拍,“你又立了大功一件,待成霸业之后,我一定不亏待你。”

“谢门主恩典。”王秋华跪地谢恩。

“哈哈哈哈。”范天苍笑着起身,走到小木床旁。

灯光照亮了那张奇且无比,令人恶心的脸。

杨红玉差一点呕吐出来。

范天苍看到她的表情,咧嘴一笑,俯身一手按着洞壁,一手伸向杨红玉。

杨红玉的心扑腾乱蹦。

让这丑怪物捏一把,一辈子都会恶心!

王秋华的心提到了嗓门里。

若让这怪物发现了洞壁里的秘洞,一切都完了!

范天苍的手顿在杨红玉的脸腮边:“长得不错!可惜老夫现在近不得女色,不过待霸业建成之后,老夫就可以尽情享受了。”说着,他直起身,收回了双手。

杨红玉长吁了口气。

王秋华暗喘了口气。

谢天谢地!

“哈哈哈哈!”范天苍突然一阵大笑,“楚天琪抢了我的老婆,我又抢了楚天琪的老婆,这下可算是扯平了。”

王秋华道:“门主,你弄错了。杨红玉是吕天良的老婆,不是楚天琪的老婆。”

范天苍鼓眼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杨红玉做楚天琪的老婆在先,做吕天良的老婆在后。”

王秋华怔住了。

这个丑怪物,似乎所有的事都知道。

他会不会知道秘洞中彭若飞的事呢?

他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

范天苍扭头一声怪喝:“来人!”

四名阴残门弟子应声而入:“门主有何吩咐?”

范天苍道:“马车到了没有?”

“禀门主,”一名阴残门弟子道:“马车已在山口等候多时。”

范天苍挥挥手:“将鹅风堡少夫人杨红玉,带回天奎香堂好好侍候,不得有误!”

“是!”

阴残门弟子一齐上前,连同木床抬起,将杨红玉抬出山洞。

范天苍道:“你去鹅风堡,与楚天琪联系下一步行动。”

“遵命。”王秋华顿首道:“弟子收拾之后,立即前往鹅风堡。”

“很好。”范天苍身形一闪,已掠出洞外。

王秋华久久立在洞中,没去开秘洞的石壁门。

他在想:究竟是谁将范天苍引来了这山洞?

五十四、肆虐武当血溅少林

鹅风堡小阁楼秘室。

楚天琪拍案而起,怒目圆睁。

他万没想到范天苍居然会劫下杨红玉,作为要挟自己的人质。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真想与范天苍生死一搏。

他凝视着壁上的观音画像,良久没有出声。

李冰心一旁小心地道:“主人,王秋华的消息究竟可不可靠?”

楚天琪沉思片刻道:“在这个问题上,他用不着骗我,同时吕公良和张阳晋也在找杨红玉,这事想必是真。”

李冰心道:“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小不忍则乱大谋。”楚天琪咬咬牙,沉声道:“一切按原计划执行,先向武林各派发鹅毛令。”

李冰心担心地道:“那杨红玉……”

楚天琪截口道:“范天苍抓她是为了对付我,因此在‘五五’大会之前,他不会把她怎么样。”

“此话虽然不错,”李冰心道:“不过,阴残门内人员复杂,恐怕久而生变,万一……”

“我知道。”楚天琪不耐烦地挥挥手,“我发完鹅毛令后,自会派人尽快去救她。”

李冰心知道楚天琪心情不好,不敢再多说活,垂手道:“是。”

楚天琪转过身:“吴天公和胡玉凤可已到了?”

“禀庄主,他俩已在室外等候多时。”李冰心答道。

楚天琪摆手下令:“叫他们进来。”

李冰心走向石门。

石门打开,吴天公和胡玉凤二人走入秘室。

“哈哈哈哈。”吴天公挥着双手大笑着,眼光往四周扫,“好地方!好秘室!只要加上金阶宝座,这里就是座小宫殿。”

楚天琪闻言,冷冰的脸色更添一层阴霾。

胡玉凤飘身到楚天琪身旁:“王香主怎么说?”

楚天琪耸耸肩道:“一切照原计划执行。”

吴天公在厅中靠椅中坐下,翘起二郎腿,端起茶几上的茶盅呷了一口,手掌在茶几上一拍:“娘的!好茶,真香!”

楚天琪沉声道:“吴天公听令。”

吴天公二郎腿一翘,眯起眼:“是叫我?”

李冰心道:“不是叫你,还是叫谁?还有谁叫吴天公?”

吴天公霍地从椅中跳起:“老夫在!”

楚天琪道:“向青城、崆峒、峨嵋、青竹、八卦堂、阎王帮、淮泗帮、五旗门等帮派立即下发鹅毛令,令五月五日在少林寺参加武林大会,不得有误。”

吴天公煞有介事地卷起双袖,拱手道:“遵命!”

楚天琪扭脸对李冰心道:“李大头领。”

李冰心跨前一步与吴天公并肩而立:“属下在。”

楚天琪道:“向丐帮、华山、黄山、全真、百鹤会、英贤庄、广平庄、逍遥楼、百川堂、太行武馆、天马镖局即下鹅毛令,令各帮派参加‘五五’武林大会,不得有误。”

李冰心顿首道:“是。”

楚天琪眼中闪着棱芒:“凡有抗令者,杀无赦!”

“是!”吴天公抢着尖声回答,声音刺耳胀痛。

“发令庄丁已在前庄石坪等候,你俩立即动身吧。”楚天琪挥挥手。

吴天公和李冰心躬身退出密室石门。

胡玉凤扭身来到楚天琪身旁,歪头靠在他肩上:“天琪,你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楚天琪瞧着她:“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

她身子微微一抖:“你说过五月五日要娶我,这话也是当真?”

楚天琪沉声道:“我楚天琪说话,从来算数。”

“好,”她睁大一双明亮的眸子,“你说实话,你到底爱不爱我?”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但,楚天琪却没有犹豫:“你到五月五日就知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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