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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英雄传-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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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志躬身道:“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楚天琪冷声道:“我不是要你尽力,而是要你一定办到。”

“庄主,我……”

“你有这个能力,好好注意胡玉凤,调查之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在下明白。”

陈青志退出了石坪。

楚天琪仍仁立在石坪的阳光中。

石坪上人已散尽,只剩下了三排空桌椅。

阳光将空桌椅在石坪上拉出一个个不同形状的阴影。

阴影成团结块地纠结到一起,在楚天琪的胸中壅塞,翻滚。

三十八、父子情

胡玉凤悄悄溜出后庄院门。

她自信已甩脱了监视着她的陈青志,长吁口气,一溜烟奔上后山坳。

正是傍晚时分。

夕阳残光洒在山坳坪上,象洒上了一层细碎的金砂。

阳光有些冷清。

山风冽冽刺骨。

胡玉凤裹紧了披风,从怀中取出两片树叶儿凑到唇边。

一阵悦耳的树叶乐曲随风飘荡,送到山坳各地。

她悄立风中。

良久。还不见王秋华出现。

她蹙起秀眉,牙齿咬紧了下唇。

虽然天鹫峰和英贤庄两计成功,但武林并未出现预料的混乱。

青玄子没有大开杀戒,而是提出了设立生死擂来为无玄子报仇。

生死擂虽然热闹,但要引起大混乱却是机会甚少。

这个又蠢又拙的青城派掌门!

更有甚者是楚天琪。

一句话将所有责任推得于干净净,仍然置身于事外。

鹅风堡不参予江湖纷争,计划何以能实现?

她觉得自己有些小看了楚天琪。

这条汉子,比她想象的要更难对付。

放弃报仇,放弃一切,置身于江湖之外,这种拿得起放得下的汉子,世上能有几个?

最可恶的还是陈青志。

楚天琪已经说放弃了,可陈青志还是死盯着她不放。

是该到除却陈青志的时候了。

她再次吹响树叶。

山坳里仍无反应。

她噘起嘴,心中很不高兴。

王秋华已是第三次失约了。

夕阳渐渐落入山谷。

山坳里和庄园中,已是暮霭沉沉。

她收起树叶,缓缓地转回身。

蓦地,一抹淡影掠过空中。

她脸上闪出异样的光彩。

王秋华飘身落在她身前三丈开外的地方。

她禁不住一声欢呼:“华哥!”

王秋华却厉声道:“朋友,请出来吧。”

胡玉凤花容色变。难道还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

“好耳力!”一声赞喝,陈青志从树丛中跃身而出。

“是你?”胡玉凤有些沮丧。

她没想到,凭她这样有心计的人,居然还是让陈青志盯上了。

陈青志这人,也是个不寻常的男人。

陈青志没理睬胡玉凤,对王秋华道:“阁下是谁?”

王秋华冷冷一笑:“你又是谁?”

他这一句话,是明知故问的掩饰。

陈青志大大方方地道:“在下鹅风堡管事陈青志。”

“原来是你。”王秋华故意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请阁下赐教大名。”陈青志沉声道。

“陈管事到阴曹地府后就知道我是谁了。”王秋华说话间,背上长剑已拔在手中“你要杀我?”陈青志镇定地问。

“当然。”王秋华冷声道:“我不会让凤姐有第二个男人。”

王秋华吸取了上次杀吕天良时的教训,唯恐万一失手,也好给胡玉凤留条退路。

陈青志先是一怔,随即道:“若我猜得不错,阁下就是扮装李冰心的人。”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王秋华眼中亮起光芒,“胡玉凤是属于我的,你去死吧!”

一道快逾闪电的电芒射向了陈青志。

陈青志喝声:“好快的剑!”

喝喊声中,他身形微侧,双掌交错一拍。

一股沉重窒人的掌风,拍在王秋华的剑锋上,王秋华只觉一股功力由剑锋送到手臂,禁不住登登登连退数步。

借物传功,隔空击穴,又是一位绝世的高手。

陈青志沉声道:“阁下既不肯赐教真名,就请阁下随在下去庄中见庄主。”

“不要!”胡玉凤故作姿态道:“二位确实是误会了,不要为了我而伤及你俩,快住手吧!”

在她说话之间,陈青志和王秋华又搅到了一起。

陈青志这次是抢先出手,而同出手就用上看家的独门神掌。

他已掂到了王秋华的份量,决定速战速决,赶快擒住王秋华。

一股如山似岳的浩然掌劲,抢先将王秋华困住。

王秋华只觉劲风塞鼻,呼吸困难,手中的剑像是被股磁力吸住似地直往下坠,怎么也弹不起来,周围全是黑沉沉的掌影。

胡玉凤看傻了眼,呆立着,不知所措。

她站在三丈之外,逼来的掌风也使她几乎无法站稳脚跟。

她没带牛芒金针暗器,无法出手。

她腰囊里只有一包咪药,根本就无济于事。

她眼珠溜溜一转,开始考虑如何将山坳坪里发生的事,向楚天琪解释。

“呀!”王秋华一声尖啸,右手的剑撤手落地,与此同时,左手解开了腰间金蛇软剑的皮鞘暗扣。

蓦地,一抹耀眼的寒芒冲霄而起,划破了沉重的掌风。

厉叫的金刀削风之声,令人心惊肉跳。

陈青志没带刀,显然他也没料到对手会这么扎手。

肉掌毕竟不能与刀剑硬碰。

陈青志托地后退数丈。

王秋华腾空而起,左手软剑如同出洞的毒蛇刺向陈青志右臂,右手往空中撒出一团毒药粉。

陈青志旋身跃起,一掌硬生生地将金蛇软剑拍开,一掌拍向毒药粉团。

毒药粉团在空中迸散,洒出一片红色的灰雾。

“陈管事当心,酥香散筋粉!”胡玉凤高喊叫嚷着,弹身抢上风头,将腰间的咪药粉撒脱出手。

她这是一着妙招。

表面上看,她是在帮陈青志,发喊告警,撒药相救。

实际上,她是在帮王秋华,她撤出的是咪药而不是解药,如果陈青志撞上咪药粉,也同样地要栽倒在地。

陈青志若逃不脱,心腹之患便已铲除。

陈青志若逃脱了,她也有了为自己辩解的口实。

陈青志闭住气,双掌猛拍,身形倒退,竟飞出十余丈外,落入丛林中。

胡玉凤追至丛林旁。

黑黝黝的丛林之中,哪里还见陈青志的人影?

胡玉凤转身走向王秋华。

王秋华低垂着软剑,默然地望着山峰谷间的最后一缕晚霞。

“华哥。”她柔软的手臂象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肩颈。

“别碰我!”他猛地拨开她的手,“我没用,我真没用……”

“华哥,听我说……”她温柔地靠近他。

“滚开!”他爆出一声大喝,随即抖开了手中的金蛇软剑。

山坳上漫开一片星芒,冷森耀目。

寒风飒飒,吼声震耳。

沙土尽扬,枯枝败叶在空中旋转。

似游龙,若惊鸿,恰如银河泻地,花雨缤纷。

“好剑法!”胡玉凤喝彩叫道。

她是有意叫好,想让他开心。

她知道由于心浮气躁,他这剑舞得并不见好,比以往差多了。

“妈的!”王秋华恨恨地骂着,将金蛇软剑投掷在地,双手揪住了自己的头发,“你别取笑我,我知道我不行,我杀不了吕天良,杀不了无玄子,连个鹅风堡的管事也杀不了!”

“华哥。”她声音变得十分柔和,移步走过去。

她明白,他现在需要的是安慰与开导。

他蹲下身子,发狂地叫道:“我是个废人,我没用,真没用!”

她轻抚着他的肩头道:“你用不着这样,其实你是个有能力的男子汉,否则,我就不会一直都爱着你。”

“可是我……”

“你知道陈青志是谁吗?他是独门客李子阳的关门弟子。李子阳人称神掌天尊,曾打遍九派十三帮无有对手,师傅当年曾与他交过手,还接不下他三掌,你杀不了陈青志,这也是极正常的事,你为什么这样悲观失望?”

王秋华似已平静了许多,喟然一叹,缓缓站起身来。

胡玉凤弯腰拎起金蛇软剑,递给他:“人若自暴自弃,再强干的人也就完了,别忘了咱们的计划,咱们的大事。”

王秋华转身将胡玉凤搂在怀中。

两人紧紧地搂抱着,无言无语。

山谷峰间的霞光消失了。

暮霭笼罩着山拗,山峰、丛林渐次隐人迷蒙之中。

王秋华蓦地推开胡玉凤,喃喃地道:“我要杀掉那怪人,独……霸武林,我能做得到,一定能……做到,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胡玉风俏丽的脸上掠过一丝阴影。

王秋华眸子里腾起一团火焰,火焰在眸子中散开,于是,他又恢复了原先的神采。

他冷冷地对胡玉凤道:“陈青志回去后一定会向楚天琪禀告,楚天琪可能会因此而对你起疑心,你要好自为之。”

她默然地点点头。

他看着远处的山峰:“门主已下令除却陈青志,你说该怎么办?”

她沉着脸道:“这件事交给我办好了,我有办法叫他死。”

“很好。”他眼光中充满了自信,“但我要让他死在我的手中,这样你也好开脱。”

她瞧着他:“一切按原计划办吧。”

“杀了陈青志,我看楚天琪还沉得住气?”他眸子中闪着狼眼一样的寒光。

“你该回去了,别在楚天琪面前不好交待。”王秋华沉默片刻后道。

“你还有什么话要交待吗?”胡玉凤眸子在暮色中象星光闪亮。

“没有了,有事我自会与你联络。”王秋华话音刚落,身子一旋,已化清风飘下山坳。

胡玉凤眼中猝然涌上两颗泪珠。

她觉得王秋华已经变了,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他已不是她心中所渴望的爱人。

她不在乎他是不是被阉割了,但,她却在乎他是不是还爱着自己。

她执行这个计划,一半是为了自己报仇,一半是为了王秋华。

但是现在……

夜幕迅速垂落,一个阴森可怖的黑夜即将降临。

她仍然在山拗上站立着,直到身影完全被黑暗所吞没。

后庄院阁楼凉亭。

楚天琪正逗着吕怀玉在玩耍。

“来呀,追我、快来追我。”楚天琪象个小孩似地叫喊着在凉亭外的草坪上打滚。

“嘿嘿嘿嘿。”吕怀玉格格地笑着,挥着小手爬着追过去。

楚天琪滚动的身子忽快忽慢,始终与吕怀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一定要追上你。”吕怀玉涨红着小脸,喘着粗气,双手在地上猛扒,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楚天琪猛然间想起了吕天良。吕怀玉虽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这股拼劲却很象吕天良。

他故意缓慢了滚动的身体。

“哈,抓住了!”吕怀玉扑到楚天琪身子,小手在他胁下一阵乱搔。

他觉得实在是对不起吕天良。

“你为什么不笑?”吕怀玉使劲地搔着他,“笑啊,快笑!”

他咧开嘴笑了。

他的笑声中,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落寞和凄凉。

“我捉到你了,现在你教我练剑。”吕怀玉站起身,一本正经地道。

楚天琪从地上站起,盯着他道:“练剑?你为什么要练剑?”

吕怀玉挺起了胸膛道:“我要练好剑,长大了当一个像爹爹那样的英雄。”

楚天琪抑郁地皱起眉头:“怀玉,你不应该要学剑。”

吕怀玉瞪起晶亮亮的小眼:“为什么?”

楚天琪沉缓地说道:“玩火者,必自焚。弄刀剑者,必丧命于刀剑之下。”

吕怀玉眨眨眼皮,满脸是困惑。

他听不懂楚天琪的话。

楚天琪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又道:“江湖险恶,我希望你能放弃练剑,做一个普通的人,与娘好好地过平静安宁的生活。”

吕怀玉似懂非懂地歪起头,用心想了想,板起脸道:“不行,我要练剑,练好武功,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楚天琪道:“这话谁告诉你的?”

吕怀玉神气地晃着头:“我爹爹说的。”

楚天琪脸转向天空,目光有些飘忽,幽远。

“教我剑吧。”吕怀玉哀求着。

楚天琪没有回答,眼前幻现出百花山谷爆炸的深壑。

“你言而无信。”吕怀玉噘起小嘴道:“你说过只要我抓到你,你就答应为我做任何事。”

楚天琪沉缅在痛苦的幻想中,根本就没听到吕怀玉的话。

“我不和你这种不讲信用的小人玩了。”吕怀玉转身说跑。

“玉儿。”楚天琪猛然回头。

“你不是我爹爹,你不配叫我玉儿。”吕怀玉拼命狂奔。

突然,吕怀玉足下一滑,身子跌倒在地,滚向石坡。

石坡下是块陡壁,高逾五丈。

“当心!”楚天琪惊呼声中,身形电射而出。

“啊!”吕怀玉惊叫声中,坠下陡壁。

楚天琪闪身急落,头朝下坠向壁底。

当他头离地只有几寸时,双腿一挺,身如风车叶似地一翻,轻若柳絮,悠然站立,双手恰将吕怀玉接住。

好险!

他深深地吐了口气。

“放开我,”吕怀玉在他手臂中挣扎着,“我不要你抱我!”

楚天琪目光盯着站在数丈外的杨红玉。

杨红玉挺着大肚皮站在石坡壁下的青石道中央。

“放开我!”吕怀玉大声叫嚷着。

楚天琪放下吕怀玉。

“娘!”吕怀玉挥着双臂奔向杨红玉。

杨红玉蹲下身,张臂把吕怀玉搂在怀中。

“娘,我要爹爹!我……要爹爹!”吕怀玉哭喊着。

楚天琪苍白的脸显得更白。

“吴妈。”杨红玉呼唤道。

“哎,来啦。”吴妈应声从假石山圹旁跑了过来。

“抱玉儿回房。”杨红玉吩咐吴妈,复又对吕怀玉道:“玉儿,听妈的话,跟吴妈回房去。”

吕怀玉噘着嘴:“娘,你要带我去见爹爹。”

“嗯。”杨红玉点点头,“你先回房去。”

吴妈抱起吕怀玉,急匆匆地离开了小阁楼禁院。

杨红玉缓缓站起身,两人默然相望。

良久,杨红玉转过身,抬起脚步。

“红玉。”楚天琪轻声呼唤。

杨红玉扭回头:“凌庄主,有事吗?”

楚天琪定住心神:“吕夫人,我有话想与你说,不知吕夫人肯不肯赏脸。”

杨红玉沉静地道:“请凌庄主赐教。”

“嗯,”楚天琪支吾了一下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处,请吕夫人随我来。”

楚天琪走向假石山洞。

杨红玉迟疑了一下,跟着走向假石山洞。

转过假石山洞底,楚天琪扭动一块假石,眼前出现了一张石门。

石门缓缓打开。

李冰心在石门内躬身道:“庄主、少夫人。”

楚天琪点着头,走进石门内。

杨红玉的眉头深深蹙起。

石门内是一条不长的暗道。

暗道底又是一张石门。

胡空净在石门内侍立。

一共三道石门。

三道石门内是一间密室。

密室里原有的如意兽、地毯、类似金銮殿的台阶摆设和宝座椅都已撤除,只剩下了神台壁上的观音画像和上香的香鼎炉。

室内不似先前富丽豪华,但更显优雅清静。

楚天琪走到神台观音画像前,拱手烧上一柱香。

杨红玉目光在室内扫过,脸上透出几分惊讶。

她万没想到,这小阁楼地下还有这么一间秘室。

“请坐。”楚天琪摆摆手,先在室内的小桌旁坐下。

杨红玉移动脚步,在小桌旁与楚天琪对面坐下,一双深沉的眼睛牢牢地盯着楚天琪。

桌上放有茶壶、茶盅。

楚天琪抓起茶壶,沏上一盅茶,递给杨红玉:“吕夫人,我已戒酒,请允许我以茶代酒敬你一盅。”

杨红玉伸手捂住茶盅,凌庄主,你带我到这里来,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楚天琪没回答她的话,却抓起自己的茶盅,抖手将茶水洒在地上:“这盅茶,敬吕天良大侠。”

杨红玉眼中猝然滚出两颗泪水。

她虽然已早有心理准备,但仍然禁不住这一打击。

楚天琪长叹一声道:“天良弟已顶替我,在百花山谷被官军炸死了。”

杨红玉捂住茶盅的手在颤抖:“我已经知……道了。”

“你已经知道了?”楚天琪颇觉惊讶。

吕天良扮装楚天琪上百花山之事,除了吕公良、胡玉凤、陈青志等人之外,应无人知晓。

杨红玉凝视着手背道:“如果吕天良没去百花山,他一定会回庄来的。”

楚天琪沉默了片刻道:“你们已经说好了?”

“是的。”杨红玉点头道:“他说他了结此事之后,就回鹅风堡来陪我,永远再也不离开我了。”

“对不起。”楚天琪道:“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我不要听。”杨红玉情绪有些激动。

“我一定要将真情告诉你。”楚天琪眼皮在抖动,显然情绪也在激动之中。

不管杨红玉是否愿意听,楚天琪将吕天良到京城后所做的事,和他从胡玉凤那里得知的吕天良易容替自己上百花山接丁香公主,遭皇上诛杀的事,详细地说了出来。

室内的烛光仿佛被这悲壮的故事所感动,而不住地跳动。

两人的身影在跳动的烛光中摇曳。

杨红玉泪水潸潸而下,浸湿了衣襟。

楚天琪道:“当时要不是我被药酒迷倒,我决不会让天良弟……”

杨红玉哽声打断他的话:“我没有怪……你,我没有理由要……怪你。”

“你有理由怪我,所有死去的人都有理由怪我。”楚天琪沉静地道:“若不是我勾结后金,阴谋造反,想当什么皇帝,娘、天良、丁香公主、花布巾、洪一天爷爷和所有的人都不会死。”

杨红玉滚落泪水的眸子里目光闪亮:“这都要怪那个南天秘宫,怪那个郡主娘娘。”话音顿了顿,又道:“娘也有责任。”

“不要怪他们,这一切都是我的罪孽。”楚天琪沉声道:“他们都已经死了,而且死得很惨,可我依然活着。”

杨红玉深深吸口气道:“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命运,捉弄人的命运。”

楚天琪默默地望着她,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吕天良死了。

丁香公主死了。

而他和杨红玉还活着。

怀玉是他和杨红玉的儿子,而吕天良却是怀玉的“父亲”。

此刻,杨红玉怀了吕天良的儿子,他决定为吕天良担当起父亲的责任。

这不是捉弄人的命运么?

杨红玉道:“你真打算退出江湖?”

她深邃明亮的眸光中透着关心。

楚天琪点点头。

杨红玉挑起秀眉:“你不打算为丁香公主报仇?”

楚天琪苦涩地道:“我想丁香公主也不会允许我这么做,若是那样,天下大乱,又不知要死多少人?”

杨红玉不无担心地:“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挑动鹅风堡介人武林纷争之中。”

楚天琪冷峻地道:“那是妄想。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让鹅风堡再踏入江湖,我一定要让鹅风堡过平静安宁,与世无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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