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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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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大禹打量了他一眼,大花衬衫加带窟窿眼儿的牛仔裤,典型的小混混打扮。地上有一张身份证,是刚才争执的时候,从小伙子的裤子里掉出来的。

宣大禹捡起来看了一眼,不由的一愣。

“你叫王治水?”

王治水眉毛一挑,“正是爷!”

“那你今个算栽我手里了!”

“怎么?”

“我就是大禹。”

“……”

34引贼入室。 (1294字)

王治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宣大禹拎着衣领,连拉带扯地拖拽到客厅。宣大禹以威慑为主,打人为辅地大肆蹂躏了王治水一翻,一边挥拳头一边逼问:“走不走?走不走?”

这王治水真不是一般的轴,要是换了别人,早就揣着一千块钱跑了,谁还在这自讨苦吃啊?可王治水偏不,宣大禹越是轰他撵他,他越是赖在这不走。

“我说大哥,你也忒没人情味儿了!你们家这么大,我随便找个地儿就能眯一宿,能碍你多大事啊?”

宣大禹冷着脸说:“我不习惯别人睡在我家。”

“那你本来想背的那个人呢?你要是不打算留他在这过夜,你把我背到这干嘛?”

“他是个例外!”

王治水说:“那你也把我当个例外。”

宣大禹一脸嫌恶的表情打量着王治水,“你有什么资本当这个例外啊?”

“就凭着咱这名字啊!”

王治水说着把身份证拿出来,在宣大禹眼前甩了甩。

“那句话怎么说的?上辈子的五百次回头看,才能换来这辈子的一次碰面……”

宣大禹一脸黑线,“那叫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

“对对对,还不是碰面,就是擦肩而过,等于没看见一样。就咱俩这缘分,喝醉酒背错人都能背个和自个儿名字凑成一对的,上辈子不得把脖子转歪了啊?!”

“去去去,甭跟我臭贫,拿钱麻利儿滚蛋!”

宣大禹推着王治水往外走。

王治水拽着宣大禹的衣领不撒手,还没完没了地说:“大禹治水,大禹治水,没我这个治水,谁知道你是大禹啊?”

“我特么不治水我也是皇帝老子!”

王治水被推到门口,两只手死死抵着门框,脑袋夹在门缝里,苦哈哈地朝宣大禹说:“皇帝更得关心天下苍生百姓啊!!”

宣大禹瞧王治水扒着门框的手背青筋都爆出来了,眸色一沉,砰的一声把门摔开,怒道:“让你丫在这睡,行了吧?”

敛着一身寒气走进卧室,拿出一个枕头扔到王治水身上。

“睡客厅!”

王治水说:“我一个人睡外面害怕。”

“给你丫脸了吧?”宣大禹怒声警告:“老实在外面待着,敢进来一个试试!”

砰的一声将门撞上,从里面反锁,然后戴上耳机,免得受到某人的骚扰。

一觉睡到大天亮,宣大禹伸了个懒腰,胳膊酸得几乎抬不起来。这才想起昨晚的事,也不知道那个小混混走了没?想到这,宣大禹踩着趿拉板走了出去。

推开门,看到沙发上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枕头,顿时松了一口气。

结果,目光往门口一扫,神经再次绷紧。

鞋架空了。

之前摆在这的四五双皮鞋没了,有一双是专门从意大利带回来的顶级鳄鱼皮的鞋,还没上脚就不见了。再去旁边的卧室,打开衣柜,所有的正装都没了,就剩下一些浴袍、大裤衩和袜子……

皮包更甭说了,里面的手机、一万多现金和几张金卡全被卷走了。

钱丢了事小,最特么可恨的是没衣服没手机,没法出门还联系不上谁,只能坐在这干耗着。

我操!宣大禹拳头攥得咔咔响,铁青的面孔朝着地板,正瞪得出神,门铃响了。

35昨晚我咬的不是你? (1580字)

打开门,夏耀站在外面。

宣大禹阴沉的面色瞬间缓和了不少,心里窝着的恼火排空了一大半,大手抄着夏耀的后脑勺,长叹一声。

“总算来了个人啊!”

夏耀没注意宣大禹说了什么,只是盯着他的耳朵一个劲地看。

“看什么呢?”宣大禹问。

夏耀说:“看看你的耳朵有没有被我咬坏。”

宣大禹一脸糊涂,“你什么时候咬我耳朵了?”

“昨天晚上喝完酒……我模模糊糊地记得我咬了你的耳朵,貌似劲儿还不小。今儿早上起来嘴里有股腥味儿,我以为给你ωεn人$ΗūωЦ咬出血来了,赶紧过来看看。”

宣大禹用手抖了抖自个儿的耳朵,挺诧异地说:“没啊!我这耳朵没啥感觉啊!真要让你咬了,就算不残也得掉块肉吧?”

“那我咬的是谁啊?”夏耀摸摸脑门儿,“我记得昨晚上就是你把我背回家的,我在路上叼你的耳朵咬着玩……”

“你可别提这事了!”宣大禹打断了夏耀的话,“昨晚上我背的压根就不是你。”

夏耀更糊涂了,“不可能啊!你没背我,那是谁把我送到家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是你把我从包厢里背出来的。”

说起这事宣大禹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记得我背的也是你,谁知道等我背到家,往床上一放,特么的竟然换了一个人!”

夏耀嘴角抽了抽,“啥意思?”

宣大禹把事情的经过和夏耀一说,夏耀瞬间碉堡了,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一副忍到内伤的复杂表情。

“还能有这种事?不会事先盯上你了吧?”

“我刚回北京没两天,他一个偷东西的小混混,哪有那个能耐?”

夏耀顿了顿,憋着笑问:“他真叫王治水啊?”

“废话,身份证我都看了,还能有假么?”

夏耀哈哈大笑出声,笑得宣大禹直掐他脖子。

“要我说你就认了吧!这哥们儿一看就是你命中的贵人,你看名字多般配啊!”说完又是一阵不自觉的笑声。

“我呸!”宣大禹说,“能有咱俩的名字般配么?”

“咱俩的名字怎么般配了?”

宣大禹一板一眼地解释道,“我是大禹,夏朝的开国君王,你姓夏,名耀,夏朝的荣耀全攥握在我的手里,你就是我手心里的人!懂么?”

夏耀嗤之以鼻,“你这是硬往上套。”

宣大禹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夏耀看,鼻鼻眼眼的,看得特别认真。

“大白萝卜,你怎么变得这么帅了?”

夏耀斜了他一眼,“你说几遍了?心里明白就得了,老说出来有劲么?”

宣大禹坏笑着拧夏耀的脸,夏耀一巴掌抽开他的手,顾自琢磨着,“昨天不是你送的我,那是谁把我送回家的?”

“彭泽?”宣大禹刚说完就否认了,“不可能,他在咱俩之前走的。”

“我明明记得我咬了一个人的耳朵,那种感觉特别真……”

宣大禹说:“兴许是做梦,就你丫这副牙口,真被你咬了,早找你玩命来了。”

但愿吧……夏耀想。

“对了,你的盗窃数额巨大,需不需要立案侦查啊?”

宣大禹说:“甭立案了,我丢不起那个人!你要是方便,就私下帮我调查调查,我早晚得把这小子逮着。”

夏耀点点头。

两个人沉默地坐了一阵,宣大禹看向夏耀,说:“明个是周末,陪哥们儿出去兜一圈!”

“我报了一个短期保镖特训班,周末得过去训练。”

宣大禹不解,“你报它干嘛?你还想当保镖啊?”

“不是,他们的短期培训没有明确的针对性,我看中的是特种侦察技术和反恐训练课程。还有追踪、抓捕、防爆一些演习,挺刺激也挺实用的。”

“那我也跟你一块去。”宣大禹说。

夏耀斜了宣大禹一眼,“你跟我一块去干嘛?”

宣大禹笑,“不干嘛,就是想和你多待会儿。”

夏耀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应了。

36疼得真销魂。 (1916字)

“哥,我买了豆浆和油条,出来吃!”

袁纵从卫生间走出来,袁茹盯着他看了好久,忍不住问:“哥,我怎么觉得你一耳朵大一耳朵小啊?”

“看走眼了吧?”

袁纵大手卷起一根油条,三口两口就进去了。

袁茹凑到袁纵面前,仔细看了两眼,那些被夏耀反复啃噬的地方,已经红肿不堪。更要命的是那些被咬破皮的地方,现在已经结咖了,整只耳朵伤痕累累,看着好不凄惨。

袁茹暗暗咋舌,“哥,你这耳朵怎么弄的啊?”

袁纵漫不经心地说:“蝎子蛰的。”

“那得是多大一只蝎子啊?”

袁纵暗道:反正比你大。

袁茹草草吃了两口早饭,就去卧室拿了一些擦伤药给袁纵涂上,一边涂一边试探性地问:“哥,夏耀怎么报你的培训班了?”

袁纵硬朗的眉骨耸动两下,淡淡道:“不清楚。”

“我听咱这的学员说,他来这是后悔之前那么对我,想向我表决心啥的。总之乱七八糟,说啥的都有,假如他真的那个意思,我寻思着要不要再给他一个机会?性无能也不是不治之症,说不定弄个偏方啥的,就能好了。”

袁纵咂摸着夏耀那根大白萝卜呲水时的拽劲儿,就那马力,还能是性无能?

……

赶上周末,袁纵总是比平时提前一个小时到公司,把训练场和训练室的各个角落都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潜在的危险因素,免得训练的时候一不小心碰伤了他们家白萝卜。

全部检查完之后,袁纵回了办公室,这个时候学员们才陆陆续续赶来。

夏耀是和宣大禹一起来的,宣大禹搭着他的肩膀,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袁纵面无表情地推门而出,指着不远处的管理员,“你,过来。”

夏耀正要去更衣室,突然被管理员拦住了去路。

“咱们的训练都是秘密进行的,非学员不能进训练室。”

夏耀纳闷,“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和门口的警卫打过招呼了,他点头许可了。”

“那是他的失职。”管理员说。

夏耀退一步说:“今天都是一些基础力量训练,他在旁边看看没关系吧?”

“抱歉,这也是不许可的。”管理员很坚决。

宣大禹急了,“你们特么的一个保镖公司还搞得这么形式主义!比你们高端的安全学院我都去过,也没像你们这么……”

夏耀拦住他,朝管理员说:“我去和袁总说说。”

夏耀让宣大禹先在外面等他,独自去了袁纵的办公室。

袁纵就在里面候着他。

夏耀推门便是一声质问,“你故意的吧?”

袁纵还没回答,夏耀自个儿就噎住了。

他那只耳朵……怎么……

“什么故意的?”袁纵问他。

夏耀利索一转身,大步朝门口走。

“没什么,我有一个朋友想进来陪我训练,既然规定不许可,那我……”

“站住!”袁纵威声喝止。

夏耀在门口止住脚步,暗暗咒骂两声,一片庞大黑云渐渐笼罩上来。

袁纵站在夏耀身后,一口热气扑在夏耀耳朵上。

“咬了人就想这么混过去?”

夏耀斜了袁纵一眼,冷幽幽的口吻说:“谁咬你了?”

袁纵被夏耀这么个明明藏不住心虚,却还佯装镇定的表情萌翻了,大叔年纪还装了一把嫩,逗小孩的语气说:“小狗咬的。”

夏耀心中抛了个鄙视的冷眼,然后把脸转向袁纵,霸道的口吻说:“就是我咬的,我咬你又怎么了?我和朋友聚会碍你什么事了?谁让你跟着我的?”

袁纵说:“谁让你这么招人的?”

夏耀气不忿,“谁招你了?”

“你。”

夏耀憋了好一阵,终于不耐烦地说:“行了,你说这事咋办吧?是买药还是道歉,给个痛快的!”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让我咬你一口,要么你再咬我一口。”

夏耀剑眉微拧,“我要都不选呢?”

“那就让你朋友哪凉快哪待着去!”

夏耀一想宣大禹才回来,他这又上班,俩人待着的时间本来就有限。何况他刚才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进来了,出去再说事没办成,多跌份儿啊!

这么一想,夏耀冷着脸走到袁纵身前,狠狠揪住他的衣领,将他的头拉低,在他原来受伤的那只耳朵上又来了一口。

疼得真销魂……

夏耀咬完迅速转身往门口走。

“等会儿!”

又要干嘛?夏耀怒目转身,一身训练服抛了过来。

“别穿你那套了,换这个。”

上次夏耀在地上连滚带爬,衣服全磨破了,胸口划伤了一片,让袁纵好一阵心疼。回去立马找人赶制了这套衣服,前胸、裤裆和屁股蛋儿的部位都加固了一层,让那些小宝贝儿们有个安全舒适的生活环境。

37争端。 (1306字)

夏耀训练的时候,宣大禹就叼着小烟卷坐在旁边观赏着。偶尔看到夏耀踢出漂亮的一脚或是做出什么潇洒的动作,还会拍两下巴掌或者吹声口哨。每到这个时候,夏耀就会把视线投射过来,两个人眼神一交流,便会心照不宣地笑一笑。

等到了休息时间,宣大禹就给夏耀递水递毛巾,俩人坐在一起聊天。夏耀神采飞扬、手舞足蹈的,说得特别起劲。好像十分钟的休息时间根本不够他表达的,每次教官哨声一响起,夏耀已经起身往队伍那边走了,还要扭头再补上一两句。

袁纵发现,夏耀性格特别多面性。

对于他喜欢的人,他可以无话不谈,热情似火;对于他不喜欢的人,他可以沉默寡言,冷若冰霜。而自己就被放置在中间地带,没有明确的好恶取向,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就是这样一种态度,更让袁纵觉得百爪挠心。

尤其当“喜欢”的那个特例摆在袁纵面前的时候,那滋味就像一缸醋泡一根黄瓜,你就可劲酸吧!

下午第一节课开始,袁纵就从办公室出去,亲自监督学员训练。

宣大禹依旧坐在之前的位置,可是视线前方突然出现一道身影,直接遮挡了他观赏夏耀的视线。宣大禹以为只是偶然,便移开目光先看看别处,结果等转回来的时候,那道身影还在,把夏耀挡得严严实实的。

我草!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荐儿?

宣大禹捻灭烟头,起身在训练室转悠,四处走走看看。明着是观察这里的环境,实际上目光一直在往队伍中间扫。

结果,无论宣大禹走到哪,袁纵就晃悠到哪,而且角度算得相当精确。即便夏耀在晃动,宣大禹也只能捕捉到一些关节,而且还是一晃而过,根本看不清楚。即便宣大禹加快移动速度也无济于事,因为他距离夏耀远,袁纵距离夏耀近。他即便是快走几大步,袁纵也只需移动一小步就把他挡住了。

真特么的邪门了!

如此折腾了一个多钟头,宣大禹看出来了,这哥们儿是成心的。

这次他不看夏耀了,盯着袁纵看。

这人虽然穿着和学员一样普通的作训服,却透出与众人格格不入的强绝气场。面部线条极其硬朗,耸立的眉骨和粗粝的视线构建出北方爷们儿特有的凛然大气。每个学员看他的眼神都是敬畏而紧张的,甚至有人因为他的靠近而表露出极度的不安。

很明显,他是这里的总教官,也就是刚才夏耀口中的袁总。

也许是对于夏耀的特殊关注,让宣大禹若有若无地感觉到,袁纵的视线虽然是散的,可聚焦的点一直都在夏耀的身上。

在群体协作时,夏耀被前面一个学员拖后腿,动作慢了一拍。

一个威猛壮硕的外籍教官狠狠在夏耀屁股上踹了一脚,踹得袁纵心里咯噔一下。忘了晃动身体遮蔽宣大禹的视线,就这么让宣大禹看见了。

宣大禹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冒了上来,以燎原之势烧至头颅。

他一脚蹬踹掉拖把头儿,拎着一根棍子冲进人群里。

“操你大爷!有你们特么的这么乱打人的么?也不看看是谁的毛病……”

宣大禹还没冲到外籍教官面前,就被学员们七手八脚地制住了。宣大禹见以一对多没有胜算,又背朝着人群冲进器材室,在里面抡踹砸摔,噼里啪啦的声响震懵了外面的工作人员,好半天才回过神冲进去阻止。

38混不吝的宣大少。 (1936字)

夏耀挤在这些人前面,怕他们制不住宣大禹,矛盾进一步激化,到时候采取强硬手段,吃亏的一定的宣大禹。他几大步飞跨到宣大禹面前,从后面扑抱在他身上,手腕扼住他的喉咙,死死钳住,并使劲抢过了他手里的棍子。

怒声在宣大禹耳边吼道:“你他妈疯了么?”

他这一声吼,一方面是怒斥宣大禹,另一方面也是警告后面这些人。这是我哥们儿,他干出什么事,责任由我承担,你们谁也别动他。

“谁疯了?”宣大禹赤红着眸子朝夏耀问:“你就让他那么踹你一脚?他凭什么踹你?你这屁股也是他丫能踹的么?”

夏耀回斥,“这是训练!”

“训练就能瞎踹么?你当我是瞎子啊?明明是那个废物拖后腿,凭什么往你身上踹?”宣大禹指着打人的教官,劈头盖脸一通骂,“你特么以为你是军区总司令啊?想打谁打谁!来你这训练是给你丫面子,你还真把自个儿当盘菜了!”

那个外籍教官中文没那么溜,被宣大禹这么数落,心里自然不服。紧握双拳要往里走,被袁纵一个手势打了回去。

“你特么够了!”夏耀直接在宣大禹胸口给了一闷拳。

宣大禹喘着粗气,目光锐度不减,开始从打人的教官转向袁纵身上。

“我告诉你们,砸器材算特么轻的!把我惹毛了,你们这个保镖公司都得关门!打人?到时候抡圆了抽自个儿大耳刮子吧!”

袁纵不发一言,冷硬的目光如利刃般锋利,切割捅刺着夏耀的神经。

夏耀紧了紧手臂,死死抱着宣大禹,一边逼迫着他住口,一边护着他往外拖。在与袁纵擦肩而过的时候,夏耀的视线一刻不停地盯视着他,直到将宣大禹完好无损地从众人中间拖出去,眼中聚敛的光才在那一刻黯淡下去。

袁纵在他的视线里看到了不可撼动的绝然,一个仗义又护犊子的真爷们儿。若是这一刻伤了宣大禹,必定也会伤到夏耀。

为了那么一丁点儿可能会给夏耀造成的负面情绪,纵使颜面尽失他也忍了。

没一会儿,身后响起众人的议论和咒骂声。

“就这么让他走了?东西呢?白砸了?”

“他凭什么那么狂?高干子弟了不起啊!”

“……”

袁纵转过身,面朝众人,淡淡说道:“继续训练。”

原本还有人想闹,但一看到袁纵的脸色,全都乖乖闭嘴,静默地朝训练场地走去。

夏耀刚一到车上就和宣大禹嚷嚷起来了。

“瞧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就为了那么一脚,至于么!谁没挨过打啊?”

宣大禹混不吝的口气,“他爱打谁打谁,打死了我都不管,但他打你就是不行!”

夏耀说不上来是气愤还是感动,反正滋味莫名,抽出一颗烟,心情复杂地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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