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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第5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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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李利万万没想到,郭嘉竟然早早给他谋划了一个未过门的妾室。隐藏许久的一桩亲事,时隔多年之后终于浮出水面,摆在了眼前。
    “这未免太过儿戏了?”正如郭嘉所料,李利看完密信后,剑眉紧皱,试图否认这门亲事。事实上他对此事还有些印象,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是答应过此事,但随后便抛到九霄云外,完全没把这桩亲事放在心上。
    眼见李利矢口否认,郭嘉并不吃惊,不急不缓地道:“是啊,微臣亦有此意。当年微臣之所以提及此事,其实就是个胁迫吕布的条件,目的便是将吕布逼到主公麾下,使其为主公所用。说起来,当初微臣送给他的聘礼其实也都是各镇诸侯进献所得,些许财物不值一提。加之吕布那厮历来贪婪,凡是落到他手里的财物,断然没有退还的道理。只是这厮端是可恶至极,收了聘礼却还不愿嫁女,等于白白侵吞了这份价值不菲的礼金。思之令人愤慨!”
    语气稍顿,郭嘉留意着李利的神色,见他依然不动声色,便继续说道:“当年之事已成陈年往事,而今世事变幻,早已物是人非。据说去岁袁术登基称帝之后便刻意拉拢吕布,许以重利,随后还遣使与吕布结亲,欲将吕布之女吕玲绮许配其子袁耀。当时吕布满口应允,若不是陈宫横加阻拦,去岁吕玲绮便已嫁到淮南,成了袁耀的榻上宠妃。”这句话一出口,郭嘉留意到李利的脸色骤变,眸光中闪过一缕凌厉的寒芒。
    话音未停,郭嘉佯作浑然不察地顾自说道:“正是由于陈宫从中相阻,使得这桩亲事搁置下来。时下袁术身陷重围,治下州郡大半沦陷,军心涣散,众叛亲离,危在旦夕。所以他这个时候给吕布送来密信,无疑有两个目的。其一,拉拢吕布重新倒向他那边,脱离讨袁联盟,并给予我盟军反戈一击,藉此帮助袁术脱离险境。其二,临死也要个拉个垫背的,不仅要把吕布拖下水,还连累吕玲绮姑娘既失了贞洁,还要给袁术父子殉葬。”
    临末,郭嘉轻描淡写地道:“时至今日,主公麾下战将千员,文臣云集,战功赫赫,威加海内。休说主公与吕姑娘早有婚约之事无人知晓,即便有人知道,谁敢妄加议论?怪只怪吕布无义,贪婪成性,一女嫁二夫,不但毁了吕姑娘的清誉,还连累主公威名受损。吕布这厮,端是可恨之极!”说完话后,郭嘉义愤填膺,怒不可遏,似乎是替李利鸣不平,替李利感到窝囊憋屈。
    就在郭嘉滔滔不绝的顾自说话之际,荀攸站在身后连连拉他的衣襟,示意他不可再说,没看到主公李利已经满脸铁青,怒火中烧了吗?
    不光是荀攸吓得不轻,急忙制止郭嘉,就连站在一旁的公孙瓒也被李利阴沉如水的神情吓得噤若寒蝉,连续不断地给郭嘉使眼色,示意他适可而止,不要再说了。然而郭嘉却无动于衷,依然自说自话地一口气说个干净。
    等到郭嘉终于收声的一瞬间,公孙瓒和荀攸二人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儿上,惟恐李利勃然大怒,迁怒于郭嘉,甚至殃及池鱼,连累他二人。
    这一霎,大帐内异常安静,落针可闻。直到李利忽然开口说话才打破了这折磨人的沉寂:“请将不如激将,没想到奉孝竟然将这等伎俩用在我李利身上。不过奉孝方才所言也不无道理。吕布这厮收了聘礼,却佯作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莫非他以为我李利软弱可欺不成?既然收了聘礼,那他的女儿就是我李利的妾室。我李利的女人岂容旁人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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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0章  如梦令,一女嫁二夫(下)
    等到郭嘉终于收声的一瞬间,公孙瓒和荀攸二人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儿上,惟恐李利勃然大怒,降罪于郭嘉,甚至殃及池鱼,迁怒于他二人。
    这一霎,大帐内异常安静,落针可闻。
    直到李利忽然开口说话才打破了沉寂:“请将不如激将,没想到奉孝竟然将激将法用在我李利身上。不过、、、奉孝方才所言也不无道理。这吕布之女原本与我无关,吕布想把她许配给谁都行。但是吕布这厮竟然收了聘礼,却佯作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莫非他以为我李利软弱可欺不成?既然收了聘礼,那他的女儿就是我李利的妾室。我李利的女人岂容他人觊觎?”
    语罢,李利长身而起,沉声道:“友若再给吕布送去一份礼金,三日后本将军要纳娶吕玲绮过门。如若吕布不允,那便是藐视于我,我必杀之!速速去办,不得延误!”丢下这句杀气凛然的话,李利甩袖走出大帐,驾驭金猊兽王直奔东边大营而去。
    “奉孝啊,看看你干的好事儿!”
    李利前脚离开帅帐,荀攸便忍不住声讨郭嘉,心有余悸地道:“你看你把主公气成什么样儿了?幸亏主公宽宏大量,不和你计较,否则主公一怒之下,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不死也得脱层皮!”荀攸虽然是近期才投到李利麾下,但他和郭嘉却是老相识,交情笃厚,因此别看他眼下暂居随军参军之职,却敢直言不讳地数落军师郭嘉。
    荀攸话音未落,公孙瓒接声道:“军师方才确实有些冒失,万一主公盛怒之下迁怒于军师,恐怕我等都无能为力,根本说不上话。所幸主公贤明宽容。知道军师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并非刻意编排主公。不过军师理当知晓,有些事明明知道却不能当面挑明。就像刚才所说之事一样。虽然军师避重就轻、说得很委婉,却难脱当面诋毁主公之嫌。等于说主公懦弱怕事,以致女人都被别人抢走了。这也就是主公雍容大度,没有当场降罪于你,换做其他诸侯,即便是我公孙瓒,只怕也难免迁怒于你,决计不会轻饶”
    公孙瓒这番话说得比较重了,却也是据实直言。并不过分。显然郭嘉方才所言确实是有些以下犯上之嫌,实属犯忌之言,换做任何一位诸侯都无法容忍帐下臣子在自己面前含沙射影地诋毁自己。
    在荀攸和公孙瓒二人相继说话之时,郭嘉长嘘一口气,原本平静无波的脸颊上浮现一坨坨红晕,额头上溢出密密麻麻的红豆大的汗珠。诚然,他刚才镇定自若的神情都是装出来的,实际却是强行压制着内心的剧烈不安,刻意表现出气定神闲的样子,促使他刚刚说的那番话发挥出应有的效应。
    果然。李利被他成功激怒了,或者说被他说服了,亲口定下了这桩亲事。至此郭嘉的激将法达到了预期效果。一举促成了李利和吕玲绮的亲事。
    只要李利心意已决,那这桩亲事便是板上钉钉,无论如何都跑不掉。这是王者的金口一诺,一语既出便不容更改。不管吕布同不同意,吕玲绮这辈子只能是李利的妾室,即便是死了,那也是李家的鬼魂。
    好不容易平复心神后,郭嘉轻轻揉着发僵的脸颊,扭头看了看帐外。轻声叹息道:“我这也是被逼无奈,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昔日我曾在主公夸下海口。扬言有朝一日一定让吕布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主公,继而为主公效力。为此我费尽心机说服主公应下这门亲事。当时主公已经答应了。可刚才你二位也都看到了,主公对此并不热心,完全不把亲事放在心上。”
    语气一顿,郭嘉话锋陡转,道:“然则眼下要想降服吕布,最稳妥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设法让他把女儿嫁给主公。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打消他的顾虑,从而心甘情愿地追随主公,为主公打江山,平定天下。这种一举两得的好事,若是换做其他诸侯肯定是求之不得,欣然接受,但是落在我们这位主公身上却是千难万难,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两位或许也知道,最近两三年时间,准确地说是自从主公遇到梦馨夫人之后,便开始收敛心性,除了主公夫人以外,他几乎不近女色。远的暂且不说,单说东征幽州的一年多时间里,就连我郭嘉和军中将领都忍不住私下里偷腥,可主公却从未让美姬侍寝过。这一点,想必公孙将军比我更清楚,因为公孙将军先后献给主公数十名美姬,可他一个也没要。”
    公孙瓒应声点头道:“确实如此。当初我送给主公三十余名美姬,却被主公全部退了回来。那时我误以为主公嫌美姬们姿色欠佳,于是便忍痛割爱把自己最宠爱的侍妾也送给了主公,没想到又被主公遣送回来了。是以主公率军征战幽州之时确实是不近女色,随身侍奉的侍婢全是完璧之身,战后全部封赏给有功将领为妻为妾。”
    公孙瓒所言倒是让荀攸颇为诧异。因为他早就听闻李利风流好色,夜御数女,无女不欢,即便是领兵打仗也带着众多美姬随军同行,好色之名传遍天下。然而郭嘉方才所为和此刻公孙瓒所言,无疑是彻底颠覆了李利好色成性的传闻,让荀攸有些难以置信,无所适从。好半晌,他才清醒过来,方觉传言不可尽信,遂暗自庆幸自己终于得遇明主,自家叔父荀谌总算干了一件靠谱的事,没有蒙骗自己。
    或许是察觉到荀攸神色有异,心存疑虑,郭嘉十分笃定地道:“主公年少成名,身边有几位红颜知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奈何主公威名远播,些许家事也被传得沸沸扬扬,迎娶几位红颜知己便被说成是风流不羁,好色成性。即便现在府中有十几位主公夫人,听上去好像人数不少,殊不知时下哪位官宦府邸中没有几十上百名侍婢,其中侍寝过的美婢不在少数,但凡是后院内室的侍婢几乎都是侍妾。倘若把这些与主人有染的侍妾都算作妾室的话,少则十余位,多则上百,甚至更多。
    别人姑且不说,就说眼下我等三人。名义上的妻妾都不多,无外乎三妻四妾,但是如果把曾经侍寝过的侍婢全都算在内,至少也有十几人之多,人数远比主公名下的妻妾多得多。可主公与我等不同,他从不让侍婢侍寝,但凡侍寝过的女子全都迎娶进门,如今长安将军府的十几位主公夫人便由此而来。”
    听了郭嘉这番话后,荀攸和公孙瓒二人面面相觑,遂不约而同地轻轻点头,显然是默认了郭嘉的推测。
    郭嘉颔首道:“正是因为主公近年来愈发沉稳持重,轻易不近女色,才使得眼下这件原本很容易办到的事情变得极其艰难。主公不松口、不发话,我等纵有百般谋划也无济于事,本来轻轻松松便能敲定的事情,现在却变得举步维艰。我跟随主公多年,深知主公虽深明大义,但在某些事情上极有主见,轻易不会松口,比如纳妾。
    所以正如主公方才所说,请将不如激将。与其苦口婆心地劝说主公改变心意,不如换种方式,直接激怒主公,这样反而更容易达成目的。事实正如我所料,尽管主公一语道破了我的用意,但他还是被激怒了。放眼天下,胆敢不把主公放在眼里的诸侯实在是寥寥无几,主公的威名和声誉不容侵犯。故而主公明知我使用了激将法这等小伎俩,却依旧应允了这桩亲事。只要主公开口发话了,这原本很棘手的事情就变得简单了,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荀攸和公孙瓒二人闻言后若有所思,遂点头认可。荀攸轻步走到郭嘉身边,不无担忧地道:“奉孝拳拳之心,实令为兄钦佩之至。可是奉孝可曾想过主公那里又当如何解释?像今日这般犯忌之言,实乃我等为人臣子者之大忌,轻易不可触及,否则必将招致杀身之祸。
    以为兄观之,奉孝方才所为已让主公甚为不悦,只是暂时隐忍不发罢了,早晚必定降罪于奉孝。奉孝当知,伴君如伴虎,为人主者可以容忍臣属办事不利,却不能容忍臣属以下犯上。因此,奉孝还是尽早前去请罪,否则为兄言尽于此,奉孝好自珍重。”
    说完话后,荀攸再不逗留,快步离开大帐,着手办理李利吩咐的事宜。
    郭嘉拱手相谢,目送荀攸离去。这时公孙瓒轻步走到他身边,轻声道:“友若所说句句良言,军师不可不察。虽然军师此举全是为了主公着想,且跟随主公多年,但自古主臣有别,无论何时军师都是主公的臣子。即使主公胸襟广阔,不拘小节,可是维护主上的威严乃人臣之本。末将也建议军师主动请罪,而且宜早不宜迟,以免节外生枝。”相对于荀攸极其含蓄的劝告,公孙瓒的话无疑更加直白,清晰无误地道出了荀攸话语中隐藏的深意。
    郭嘉微微点头,遂躬身揖手表示感谢:“多谢公孙将军,在下这便前去负荆请罪。有劳将军安排大军撤出吕布大营,前往东边安营扎寨。”
    “职责所在,义不容辞,军师无须客气。”公孙瓒拱手还礼道。随即二人走出营帐,指挥大军移师东寨,公孙瓒跟随大军同行,而郭嘉则翻身上马,带着亲兵直奔东边营寨而去。
    

第001章 红鸾暖帐
    天空依然下着雨。细雨纷纷,北风阵阵,严寒席卷江淮大地。
    东边营寨落成后,暂住吕布大营的西凉铁骑全部进驻东寨。
    晌午过后,滞留在北岸的后续兵马陆续抵达大营,至此十万南征大军全部集结于东寨。
    东西两座大营相隔两里,屯驻着讨袁联盟的两路兵马。吕布大营位于西边,屯兵七万余众;东边是西凉军大营,屯军十万。
    原本两路人马颇为亲近,就连西凉军屯军的营寨都是吕布军帮忙搭建起来的。然而随着荀攸携带重金突然造访,并在吕布帅掌中与吕布发生激烈争执,使得两军和睦共处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随后,应邀赴宴的吕布借故推脱,没有赴约,倒是陈宫带着一部分徐州将领前来赴宴。无独有偶,宴席上西凉军主帅李利同样没有露面,而由军师郭嘉代为招待陈宫一行,一众西凉将领作陪。
    本应热热闹闹的一场筵席不欢而散,使得毗邻而居的两军氛围愈发紧张,颇有反目成仇、剑拔弩张之势。
    至此,两军将士再无往来。吕布大营还为此加固营寨,增派兵士守营,并加派斥候昼夜巡视警戒,俨然时刻提防着西凉军攻打大营。
    这种剑拔弩张的局面整整持续了三日。第四天,也就是李利下令纳娶吕布之女吕玲绮的最后期限,两军局势紧张到了极点。从天刚朦朦亮开始,连空气中都带着浓烈的杀气。一场大战迫在眉睫,一触即发。
    临近正午时,持续了将近二十天的秋雨突然停歇下来。天空开始放晴。不多时,一道道璀璨绚丽的彩虹横贯长空,悬挂在两座大营上空,赏心悦目,令人心胸豁然开朗,一切仿佛都是那么美好。看得两军守营将士心花怒放,一扫挤压许久的阴霾。情不自禁地露出会心的笑容。
    恰在此时,吕布大营突然大开辕门,红色的彩绸挂上辕门。随即锣鼓喧天。一队队系着红绸的骑兵缓缓驶出辕门,却在辕门外驻足不前。
    探知这一消息的西凉军斥候快马回报,片刻之后东边大营同样辕门大开,大红绸缎悬挂于辕门之上。尽管是白天不需要点灯。但大营内外仍是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大约一刻钟后,军师郭嘉带领一千骑兵,带着八抬花轿直奔吕布大营而来。
    至此,一场大战消弭于无形。原本互不往来的两军将士再度重归于好,又变得亲近熟络起来,两座充满喜气的大营空前热闹。
    这一日午后,李利再度邀请吕布及其帐下将领前来赴宴。结果,吕布带着诸将悉数到场。李利也出现在宴席上。适时,两军文武齐聚一堂。觥筹交错,开怀畅饮,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其乐融融,宾主皆欢。
    这是一场无声的心理较量,比的就是双方主帅谁的心理素质更强,谁更强大。同时,这也是一场政治博弈,胜利者赢得一切,失败者也不会输得一干二净,却要付出应有的代价,失去最宝贵的东西。
    无论是心理较量也好还是政治博弈也罢,真正决定胜负的还是,双方所拥有的实力。实力决定成败,实力决定一切,实力才是最根本的保证。
    说到底,这是一个强者为尊的时代。
    中军大帐内室,丝丝凉风渗透进来,风灯微微闪烁,帷帐轻摇。龙飞凤舞的斗大“囍”字系在寝室北面的木质墙壁上,屋内挂满红绸,红鸾暖帐,白玉温床,布置得很温馨。
    一切都是李利以往娶妻纳妾时的装饰,一成不变,这是李利迎娶妻妾的固有规矩。是以此次纳娶吕布之女吕玲绮仍是遵照惯例,负责筹办婚礼的荀攸为此专门请教郭嘉,遂精心妆点出这间喜气洋洋的寝室婚房。
    中军帅帐占地面积很大,除了这间与帅帐相通的婚房内室之外,内室东南角上还有一扇门,可以通往营帐后方的寝室。那里同样是寝室,而且远比这间婚房大得多,此外还有随行侍婢居住的偏房。
    帅帐后方的寝室里住着随军前来的李利的三位妻妾,分别是平妻陈钰,妾室小乔和步练师。故此,此番李利率军南征与之前东征幽州不同。征战幽州的一年多时间里,李利身边没有妻妾随行,那是因为幽州局势不明,且冰天雪地,寒冷之极,李利痛惜妻妾,不忍她们跟着自己受苦。但此次南征则大不相同,相对于西凉而言淮南相对暖和,而且西凉军在淮南战场早已站稳脚跟,兵力方面占据明显优势。是以李利此次南征带着女眷随军同行,并于三日前跟随后军入住大营。
    今夜是李利和吕玲绮的新婚之夜。虽然李利对吕布有着诸多不满,但这一切与吕玲绮无关,故而婚礼办得很热闹,各项仪式依旧按照老规矩进行。唯一不同于以往的是,婚礼上少了拜堂仪式,只有简单的敬茶仪式,给妻室陈钰敬茶之后,吕玲绮就算是过门了,此后就是李家的人了。
    这项有别于时下礼数的新规矩显然出自李利之手,此举颇有深意。至于用意何在,只怕只有李利自己知道,旁人则无从揣摩。
    夜已深沉,正堂上的筵席已然散去。内室里,身着红色罗裙的吕玲绮蒙着红盖头坐在床边,略显单薄的娇躯绷得紧紧的,腰杆挺得笔直。显露出她即将到来的新婚之夜十分忐忑,羞涩而矜持,孤寂又彷徨,甚至有些畏惧。
    截止大帐筵席结束,她已经独自枯坐了两个时辰。从离开父帅(吕布)营帐的那一刻起,她便蒙着盖头,整整一个下午再没有见过任何人,直到现在。但是出身武将之家的她凭着过人的听力,清晰地知道自己身旁两侧一直站在两名侍女,她们陪着自己在这间极其陌生的房间里呆了两个时辰。
    换做以往,以吕玲绮开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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