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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大河就将他折磨得猛虎变成病猫,战战兢兢,晕船怕水,就连站在船上都困难,只能躺在甲板上才会感觉好些。
桓飞此番表现出来的窘迫之状,让李利原本十分轻松的心情陡然变得沉重起来,令他重新审视这条大江。
时下南北地域差异远比后世大得多,这种巨大差异并不是说长江就变成了大海,而是南北两地的生存环境差异巨大,交通不便路途遥远,两地百姓来往极少。如此就造成了南方人不知北地山高路险,北方人不知南方河大水深,甚至于很多北方百姓几代人都没见过长江有多宽又有多深。正是因为见识少,所以才会水土不服。没见过才会害怕,若是见多了,何惧之有!
在此之前,李利没想过组建水师,因为西凉境内不需要水师,也没有训练水师的水域。境内最大的河流就是黄河,在黄河里训练水师就好比澡盆子里学游泳,还是省省吧。
此外,西凉军短期之内也到不了长江,用不上水师。因此李利此番南下没有招揽水军将领的打算,像周泰、蒋钦和甘宁等水军将才,虽然招人稀罕,但李利麾下如今不缺战将。既然没有水军的用武之地,何必劳心劳力招揽人家,分明是多此一举嘛!
故此,李利南下的真实意图就是想招揽能够独自领军攻城拔寨的将帅,其人必须是智勇双全,精通兵法韬略的大将统帅。
本来李利南下一个多月一无所获,只等除掉跟踪之人后,就准备返程。不成想夏侯兄弟一番截杀之下,让李利阴差阳错被鲁肃所救,随之顺藤摸瓜找到周瑜。
对于招揽周瑜,李利完全没有信心能说动他投效自己,原本只想试一试,反正都来了,顺便跟着鲁肃去看看又有何妨。没想到,李利自己不抱希望,但鲁肃却不愿放弃,苦口婆心地劝说周瑜,前后足足两天两夜,几乎是一直在周瑜耳边唠叨。随后再由李利一番真诚相邀,周瑜终于松口了,勉强拜在李利麾下。
之所以说周瑜很勉强,是因为他心中始终有顾虑,又自觉愧对孙策。然而,面对知己好友鲁肃的劝说,又有李利本人诚恳邀请,最终促成此事。
历史上,鲁肃也曾经劝说周瑜和自己一起投奔庐江郑宝,当时孙策刚刚过世,江东局势混乱。周瑜却对鲁肃说:乱世纷争,不仅君王可以选臣下,臣下也可以选择君主;随即周瑜向孙权举荐鲁肃。值得一提的是,周瑜生性孤傲,自视才高,生平只举荐过一个人,这便是鲁肃鲁子敬。
故而,真正能说服周瑜弃孙氏兄弟而另投他主的人惟有鲁肃,除此再无他人。
李利歪打正着成功招揽周瑜之后,就想方设法弥补周瑜心中的缺憾,让他真正心悦诚服地效忠于自己。于是皖县二乔自然而然地跃入李利的脑海里,促使他带着周瑜等人直奔乔府而去。
然而,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李利夤夜邂逅的鱼美人竟然是小乔。
这样以来,阴差阳串下,大乔没有等到三年后嫁给孙策,却嫁给了周瑜,而本应该是周瑜之妻的小乔,却被李利捷足先登拔了头筹。
当时李利一下子就懵了,好几天都没回过神来,以至于他和小乔欢好时总有种偷情的感觉。直到周瑜获取大乔芳心之后,李利总算松了一口气,心境趋于平和。
遥想李利此前抢占孙权的妻子步练师,当时就有种罪恶感,结果当天夜里刚拿下步练师,紧随其后夏侯兄弟就率众打上门来,致使李利差点葬身洪水之中。如今他反倒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虽然占了原本属于周瑜的小乔,却将大乔推到周瑜怀里,如此谁也不欠谁的,扯平了!
离开乔府前,李利本想直接从陆路返回司隶,而后直奔凉州,但周瑜却建议走水路,由荆州前往司隶,如此路程更近。对此,李利自然不会拒绝,欣然应允,如此才有此番沿江之行。
此刻站在船头,李利志得意满,对此次南下之行很是满意。
周瑜和鲁肃二人加入西凉军,就等于西凉军多了两位将帅之才,这样一来,西凉军才算是真正的兵多将广,羽翼丰满。
尽管鲁肃领军打仗不能和周瑜相提并论,但鲁肃可是一位极具战略眼光的战略家,攻城拔寨或许尚有不足,但驻守后方大营却是万无一失。而且,鲁肃最可贵之处在于他擅长与人交往,什么人都能交,性情温和,柔中带刚。
历史上,纵观鲁肃一生,几乎从不与人交恶,即便是妖道孔明对他的人品也是敬佩之至。而这恰恰是西凉军最需要的人才,因为西凉将领脾气粗暴,一言不合就会大打出手,有鲁肃从中斡旋,必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至于周瑜才能如何,自是不必多说,周郎一出三分天下。
在李利看来,如果说孔明的隆中对是千古奇策,那么美周郎就是三分天下的缔造者。其才学之高,统兵能力之强,战绩之彪炳,与孙武、韩信不遑多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是没有周瑜赤壁鏖兵,何来三国?
而今南下之行尘埃落定,李利为自己招了两个兄弟,一个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结义兄弟鲁肃,另一个是能够助他成就大事的连襟兄弟周瑜。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
第532章 笑傲江湖逍遥游
晚霞凌空,倒影一江红。
雄鹰疾掠,展翅杀长空。
“叮咚咚!”
大江之上,两艘渡船沿江西行,悠扬琴声轻灵悦耳,长笛协奏婉转悠长,琴瑟和鸣中还伴着空灵的歌声。
“一阵花香梦醒了千年,大江之上春光醉长天。
霓裳轻扬,灿烂迷了谁的眼;
涟漪一点一圈漫我指尖。
烟波浩渺思念绕几圈,鱼儿缠绵相伴我留连;
蝴蝶飞来自由自在舞翩跹,转身缓缓远上白云天边;
流水浣纱在岸一端,如花容颜为谁眷恋;
让我静静守候在那绽放华年。
望梅柳拂天,看嫣红开遍;
就让此生不渝梦永远、、、、、、”
船舱里,李利轻吹长笛清脆悠扬,周瑜十指迅疾拨动琴弦,大乔霓裳轻扬翩翩起舞,小乔婀娜身姿合舞吟唱,一首《浣纱曲》在四人协作中演绎出来。
美妙旋律绕梁不绝,空灵歌声飘出渡船,在千里浩渺晚霞中随风飘荡,余音悠长。
船舱门口,鲁肃坐在案几旁摇头晃脑,手指跟随旋律轻轻敲击桌面,痴迷陶醉不知身在何处。
艰难度过四天晕船日子的桓飞靠在门框上,手提一坛百年桃花醉,一边欣赏歌舞一边开怀畅饮,凶悍黝黑的脸颊上浮现出浓浓笑意,偶尔跟鲁肃一样摇头晃脑,已然陶醉其中,不复先前愁苦滋味。
一曲浣纱落下,紧随其后的便是霓裳羽衣舞: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扶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双雄琴笛合鸣,二乔起舞轻吟,舱门文武两观众。欢送夕阳迎晚风。
此当是:姹紫嫣红江南路,迎风破浪踏歌行;
江湖凶险奈我何,英雄美人逍遥游。
夜半渡口停歇,歌舞戛然而止。
桓飞和鲁肃二人登岸搭建帐篷,另一条渡船上的乔家扈从同样上岸宿营,扎起三座临时帐篷。而两条渡船则留给李利和周瑜二人歇息,与他们同在渡船上夜宿的自然还有他们各自伴侣,大乔和小乔。
这两对情侣堪称郎才女貌,珠联璧合。
最近十余天时间,大乔和周瑜感情急剧升温。已然是片刻不能分离。而李利和小乔二人更是如胶似漆。郎情妾意。缠缠绵绵无尽期。
白天一行十余人乘坐两条渡船破浪而行,没有额定归期,也没有琐事烦忧,载歌载舞。好不惬意。夜晚,桓飞和鲁肃以及一众扈从则上岸宿营,生火造饭,分工明确,各行其事。两条渡船就是两对情侣的寝宫,李利和小乔占据头船,周瑜和大乔在后面装载货物行李的渡船上安寝。
“夫君,你说姐姐和公瑾是不是已经、、、、、、”
“已经如何?”
创舱里,刚刚吃罢晚饭。小乔正在整理卧榻准备安寝,而李利则坐在舱中悠闲品茶。
铺好卧榻后,小乔款步走到李利身后,抱住李利的脖子,好奇询问周瑜和大乔二人发展到哪一步。出于矜持。小乔问得半遮半掩,不好意思说清楚,而李利则是一脸怪笑地装傻充愣,明知故问。
“哎呀,夫君,你明明知道人家要问什么,还取笑我!”小乔娇羞不已的伏在李利背上,娇嗔道。
“呵呵呵!”李利开怀而笑,轻轻向后挪动身躯,既而手臂一揽,将小乔抱在怀里,坐在自己腿上。
随即李利靠在舱板上,小乔则是小鸟依人地躺在李利怀里,一双浓情妩媚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李利,等待他的答复。
低头看着妩媚妖艳的小乔,李利会心一笑,一双魔掌在她娇躯上摸索起来。
十几天朝夕相处下来,李利发现二乔姐妹俩虽是一母所生,且同是倾国倾城之绝世姿容,但姐妹俩却是各具风情,性格孑然不同。大乔生得沉鱼落雁之容,温婉而冷静,是个理智型的知性女人,而小乔则不然。小乔天生一副闭月羞花之貌,性格开朗活泼,天真无邪,心底纯净,偏向于感性,却从不多愁善感。因此,这对姐妹虽然容貌不相上下,却因各自性格使然,促使她们俩隐隐已有高下之分,纯真无邪的小乔隐隐略胜大乔半筹。
此外,小乔还有不为人知,有且只有李利知道的一面。那就是,别看小乔平日里天真开朗,才貌双绝,清纯动人;但一到晚上和李利单独相处的时候,她整个人就会变得特别火辣,俨然是个馋死男人不偿命的“妖精”。
每天晚上和李利在一起的时候,小乔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一颦一笑妩媚无限风情万种,缠着李利极尽缠绵,直到筋疲力尽昏睡过去为止。幸好李利龙精虎猛,毫不怯场,每晚都将小乔爱得死去活来,不惧她千变万化的“勾人妖术”。
脑子里想着缠绵悱恻之事,李利缓缓道出自己对周瑜和大乔二人的观察所得:“他们两个已经还没有发展到那种程度。你自己应该也能看出来,你姐姐至今眉梢紧锁,跳舞时远不如你轻盈洒脱,似乎生怕动作太大,身姿不雅。由此可见,公瑾到现在还没有拿下你姐姐,估计还得等到他们正式拜堂成亲之后才能水到渠成,尽享人伦至乐。”
说完话后,李利满脸坏笑贴着小乔的粉嫩脸颊,轻语道:“我们两艘船每晚都停靠在一起,如果他们那艘船上有动静,我们俩一定能听见声音。可这几天你听到动静了吗,肯定没有,这就说明他们俩现在还没有做成好事。你再想想我们这条船,每天夜里摇摇荡荡,声响极大,以至于你姐姐这几天都没睡好,每天早晨起来眼睛里都有血丝,这都是被你害成这样的。你每天晚上大喊大叫。声音之大比水浪声还大,再加上我们这艘船摇摇晃晃,撞得你姐姐他们那艘船哐哐作响,这让他们怎么睡的着!”
“夫君,夜深了,我们歇息吧。”李利说完话后,原以为小乔会辩解一番,不承想小乔却媚眼迷离地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地轻吻着他的耳垂,娇躯轻轻扭动。摩擦着李利最敏感的部位。
显然。李利这番话非但没让小乔害羞。反而听得她心神荡漾,媚眼如丝,已然激情泛滥。
“嗯?又来啊!”李利双手探入小乔的罗裙之内,脸上却佯作惊愕状。似乎对小乔颇为忌惮,畏惧不前。
“你是不想,还是不行?”小乔闭着双眼,丰臀轻轻扭动,蹂躏着座下的硕大帐篷,娇容绯红地轻吟软语。
“行!怎么能不行呢,我是男人嘛!头可断血可流,男人尊严不能丢,这种事情不行也得行啊!”
说话之中。李利单手撑着甲板,将小乔横抱起来,随之大步走向卧榻,边走边说道:“待会儿你叫得小声点,别吵的人家睡不着觉!”
小乔柔声软语申敕道:“你别那么猛就行。否则人家怎么能不叫,都怪你!”
“哈哈哈!尽量吧,有时候我也想轻点,只是你叫得那么大声,我着急呀!”大声邪笑中,李利已将小乔扔在软榻上,随即一个猛虎扑食冲上去。
“还是轻点,这也叫轻啊!”船舱里传出最后一声话语,紧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继而一声饱含万种情愫的大叫声传出船舱,冲向夜空下的渡口方圆数里。
“砰砰砰”
“哗哗哗哦!”
船身剧烈摇晃,连续不断撞击着连在一起的另一艘渡船,以致于原本寂静的渡口破浪翻滚,仿佛涨潮般一浪接着一浪冲击岸边的礁石,激起巨大的浪花,哗哗作响。
“呃?又来了!”隔壁船舱的甲板上,刚刚入睡的周瑜被船身剧烈摇晃和碰击声响吓了一跳,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不用侧耳倾听,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天天夜里都这样,吵得他睡不安稳,浮想联翩。
其实,刚刚在梦里周瑜也在做这种事情,激动不已。睡梦中,他轻轻抱着大乔上榻,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衣服,轻动极其轻柔,生怕吓着大乔。哪成想他刚把大乔的罗裙解下来,正准备大干一场之际,一声巨响将他的美梦撞得粉碎,吓得他一身冷汗猝然惊醒。
醒来后,周瑜恍然发现自己还下榻在甲板上,几步之外的珠帘之内就是卧榻,此刻大乔就躺在榻上。
美人近在咫尺,却只能远观而不能一亲芳泽,这已经让周瑜饱受折磨,痛苦不堪。可是李利和小乔那对狗男女天天大喊大叫,旦旦而伐,声响之大,碰撞之剧烈,相隔这么远都能听得清清楚。然而这种混合旋律传进周瑜耳朵里,无异于一种酷刑,令他羡慕嫉妒恨,咬牙切齿,心痒难耐。怎奈躺在榻上的大乔连续几天都一声不吭,似乎睡得正香。
不过大乔眼里每天都有熬夜的血丝,这种自欺欺人的事情谁看不出来呀!
“大乔睡了吗?外面太吵,我想和你说说话,可以吗?”咬牙坚挺了五天,周瑜终于坚持不住了,轻轻起身拨开珠帘,走到卧榻前低声询问道。
“嗯!确实太不像话了,每天都这样。”大乔深受其害地埋怨一声,可是她却没有起身,低语道:“坐下说话吧,妾身也想和夫君好好聊聊。”
“唉!好、好、好,太好了!”周瑜激动了,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却不料用力过猛,直接扑到软榻上,双手正好摁住大乔的双手,颇有非礼的架势。
夜,静悄悄,可渡口却不平静。之前仅有一艘渡船摇晃激荡,不料半个时辰后另一艘渡船也跟着剧烈摇摆起来,虽然摇摆幅度不如另一艘船动静大,却胜在频率快,似乎是憋了很久,终于一吐为快。
第533章 公瑾谦卑不速客
一夜惊涛骇浪,惊走多少鸳鸯。
渡船摇摆起伏激荡,说不完道不尽衷肠。
郎才女貌,意浓生香。
神仙眷侣各千秋,尽风liu。
黑夜俯瞰苍生,明月承载情愁。
满天星斗不说话,眨眨眼,滔滔江水抹不去那一缕红绸。
晨曦初现,晴空万里,长虹贯碧空。
一番梳洗过后,两艘渡船再度起行,估计今天傍晚就可以登岸,快马疾行。
“公瑾今天气色真好,脸露红光,神采奕奕,当有喜事啊!”
渡船上,刚刚吃罢早饭,李利端着一杯清茶踱步船头,恰好看到周瑜扶着大乔从旁边渡船上过来。
“兄长见笑了,昨晚睡得好而已。”周瑜自然听出李利话中另有所指,也知道大乔身子不适绝对逃不过李利的眼睛,于是他索性坦然面对,不推诿也不解释,笑脸相迎。
不过周瑜今天确实很高兴,昨夜拿下大乔,这种难以言表的成就感丝毫不逊于攻下一座铜墙铁壁的城堡。直到现在,他还沉浸在无尽温柔之中,心头满是喜意,脸上笑容不绝。以至于他早晨起来,神清气爽,雄姿英发,愈发显得美周郎之名实至名归。
闻听周瑜的声音,小乔从船舱内快步走出来,笑盈盈地看着周瑜和姐姐大乔。待看到大乔红光满面,嘴唇略显苍白之后,小乔也不多问,快步上前搀扶姐姐进舱。
目送二乔进舱,李利一脸诡笑对周瑜低声道:“公瑾终于得手了,抱得美人归。可喜可贺。呵呵呵!”
周瑜此刻正需要有人和自己一起分享幸得美人的喜悦,故此他对李利毫不避忌的笑道:“还要多谢兄长成全,否则愚弟和大乔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恐怕只有成亲洞房时才能得偿夙愿啊!”
“哦?”李利微微惊愕,眼珠一转。顿时知道周瑜话中之意。
肯定是周瑜两口子连续听了几天的**夜曲,心痒难耐,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双方一拍即合,提前洞房。
好一番风liu韵事!
“哈哈哈!”想明白其中缘由后,李利和周瑜颇有默契地对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笑罢后,李利举目眺望前方水域,询问道:“公瑾可知此地是何处?”
听到李利提起正事,周瑜收敛笑容,正色道:“还在江夏境内,下午将至三江口。傍晚即可上岸,走陆路入南阳。若是不急于赶路的话,大概四五天左右可以抵达司隶,进入兄长的西凉治下。”
李利微微颔首,轻叹道:“算算时日,我离开西凉的时候正值初春,如今已是盛夏。一晃将近半年时间过去了。孔夫子说:光阴荏苒,时节如流。当真是至理名言,恰如其分哪!”
周瑜轻轻点头,走到李利身边,低声问道:“听大乔说,长安局势不稳,兄长麾下将领有人胆敢私自进兵皇城。不知此事确否?”
“嗯。”李利颔首道:“公瑾所言不虚。西凉乃屡经战祸之地,从不缺乏胆大妄为之辈,境内领兵将领还保留着之前的恶习,动辄拥兵自重。试图以手中兵马博取功名利禄。此前我遇刺之事传至长安,随之长安局势便立即动荡起来,有人想趁乱取利。不过随着我安然无恙的消息传回去之后,局势又迅速平稳下来。”
“呃!”周瑜闻言眉头微皱,沉声道:“尽管局势已经稳定。但这其中暴露出不少问题。如不能及时清除这等叛乱之事,只怕会留下后患,遗祸无穷。此外,既然是军中将领带头滋事,那就有必要整顿一下,以免日后再有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不知兄长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