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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琅,霍去病,你们看好家门,招人的事儿就交给老朽了!”白冥咧着一嘴的黄牙,乐呵
呵的打了个招呼,走了。
“我总觉得让白冥老头去招人,这事儿很不可靠。”霍去病在白冥老头走远了之后,悄声说
道。
云琅笑道:“无妨,只要能招到人就行。”
霍去病叹了口气,“我现在要精致,就不跟你争了,但你恐怕得准备第二次开张了。”
云琅淡淡的笑着,没有吭声,天边的火烧云倒是挺好看,跟今天的霍去病有得一拼。
这家伙竟真的不争了,这已是第二个变化了!
人一旦变起来,就有点可怕……
至于白冥老头能招到什么样的人,云琅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只要招到人。而且这些人四
肢健全,脑子也正常,云琅就满意。
在经济大爆炸时代度过了小前半生的云琅,自是非常熟悉那个时代同样爆炸的一个行业
——快递!
现在的镖局,不就是快递的前生嘛。
云琅觉得在这个世界,越过快递的前身,直接做后半辈子,应当是一件相当可行的事情。
唯一的问题是,这个时代车马太慢,倒是有些制衡,不过也不是大问题。
因而,找什么人,根本就不是关键所在。
当霍去病从梯子上下来的时候,金字招牌亮的有些晃眼,那块掉了漆的地方,也被他用
炭灰和树胶给补上了。
云琅泡了一杯茶,已经准备歇着了,霍去病提着水桶却又开始洗刷卧室的门窗了。
“霍小郎,那里挺干净的,没必要再擦了。”云琅打趣说道。
霍去病已经上手了,回过头咧咧嘴,说道:“闲的无事可做,总要动动手脚才行。”
云琅只能感慨,毕竟是战场上厮杀半生,打理生活都不需要亲兵上手的人物,这手脚,
有时真是自愧不如。
如此,云琅便心安理得的在那张躺椅上歇了下来,顺手抱起了一只在边上玩耍的大猫,
搁在了怀里。
历史总是那么惊人的相似,望着怀中小狗般大小的大猫,云琅一下子便想起了大王的影
子。
初到大汉国,云琅最先遇到的除了太宰,便是那整日跟在太宰身边巡山的大王。
到了这里,稍有不同,最先遇到的是美貌的灵犀。但是经过灵犀之手,云琅见到了和太宰
有着诸多相似的白冥,还有怀中这个小家伙。
进到这个镖局,这只还在幼年的大猫,其实也是云琅选择留下的缘由。
有些事,太过于相似……好似冥冥中注定了的一般。
“也不知你有没有名字,我且就叫你——大王吧!”云琅仰头望着头顶繁盛的梨花,喃喃说
道。
第六章 就叫大王吧()
第六章就叫大王吧
这棵梨树,该有几百年的光景了吧,盘根错节到了如此地步,竟依旧能开出满树繁花,也是难得。
大王伸出小巧的爪子,精准的勾住了一朵飘落的梨花,塞进了云琅的怀中,似是感谢云琅为它取名一般。
云琅会心笑了起来,转手就将梨花扔进了茶杯,澄澈的绿茶,转瞬就变得惊艳了起来。
洗刷完毕的霍去病带着一身的汗味,一屁。股在云琅旁边坐了下来,伸手拽过云琅的茶杯,一口气就干掉了里面的茶水。
他的喝茶,永远都像是在干酒,自带着一股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豪气。
云琅只能哀叹,可惜了一杯好茶,但也由衷的喜欢这样的霍去病,这才是真正的霍去病!
“我观你像是来这里养老的!”霍去病双臂撑着身子,舒服的往地上一倒。
云琅依旧望着繁盛的梨花,淡淡道:“也可!”
“匈奴不复,你我再无用武之地,来此养老,倒真……也可!”
“我可不是武将!”
“你是云侯!”
云琅从不因自己不是武将而有所遗憾,武将所能做的事情他也能做,对于这一点刘凌应该会很认同。
这个女人呐,她现在应该带着匈奴大军奔到身毒了吧。
不论怎样的爱恨,到了现在,总算一切都了结了。云琅只是有些遗憾,他不再镇守大汉国的西域边陲,他所做的一切布置,恐怕要付诸东流了。
霍光的手段是有的,云琅只是担心,若没有他那样的身份,很多事情霍光很难做。
慵懒的霍去病抬头瞅了一眼云琅,看他正在默默出神,便一巴掌拍在了大王的头上。
大王即便再幼小,那也是山中之王,脾气可不小。
一声低吼,便扑到了霍去病的身上,张口就咬,小小的幼齿,同样锋利。
云琅飘到大汉国的思绪被这一声低吼给拉了回来,看着霍去病和大王纠缠在一起,云琅低声说道:“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大王。”
霍去病愣了一愣,甩手将大王扔到了云琅的怀中,愤愤喊道:“这他。妈都是命!命!”
谁说不是呢,云琅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他呆在这里就更加的心安理得了。
命中之所在,何比再强求。
被霍去病擦的焕然一新的大门被推了开来,白冥老头腋下夹着小桌子,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
霍去病低声对云琅说道:“我敢打赌,他找的人若不是一群跟他一样的老年人,便是歪瓜裂枣。”
云琅不置可否,他并不这么觉得。
就如当初相信太宰一样,走进镖局这扇破旧的大门之后,云琅没来由的相信白冥。
这种感觉无法言说,但云琅相信这种感觉。
“云小哥,霍小哥,老朽幸不辱命,人手找齐了。十二人,不知可够?”白冥老头一脸的笑容可拘,很是真诚的笑容,让他那一口大黄牙都好看了很多。
云琅站了起来,将那躺椅让与了白冥,笑说道:“足矣!不知现在人在何处?”
白冥老头伸手将云琅又推回到躺椅之中,咧着嘴笑道:“就在门外,我这便喊他们进来。”
看着白冥走路都颤颤巍巍的样子,云琅打趣说道:“我们投身别人,却做了别人的主,是不是有一些鸠占鹊巢的意思?”
霍去病一脸的无所谓,说道:“你都号令我了,占个巢有什么稀奇的。”
云琅无声笑了起来,当初争夺他们四人的话语权,他可没少用馊办法。
白冥老头打开门,喊进来的似乎并不是他找来的人手,而是一群身穿黄衣的精壮汉子。
而这帮人似乎来者不善,一脸的凶神恶煞。
颤颤巍巍的白冥老头,是被他们倒着推进来的。
云琅仰头看了看天,对霍去病说道:“找你来的。”
霍去病有些迷糊,“分明就是寻仇,我们初来乍到的,他们跟我有啥仇怨。”
“他们好像是金甲门的人。”云琅说道。
霍去病眼睛一翻,站起来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嚷嚷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我非得跟他们打一打不可了是吗?”
云琅说道:“我自然是可以的,只怕他们不可以的,放心,大王会帮你。”
霍去病瞥了一眼比小狗大不了多少的大王,无奈说道:“还是算了吧,将军死战场,本是天命。”
“我不会让你死的。”云琅笃定说道。
霍去病眼睛中闪烁着星光,点了点头,“这话我信。”
云琅当然不会让霍去病死了,四个兄弟就剩下这么一个,云琅可不敢随意折腾。
金甲门当先一人长相奇丑,却有着一双鹰一般的眼睛,他的目光扫过院子里孤零零的三人一大猫,开口喝道:“霍去病,是哪个?”
霍去病古怪的瞥了一眼云琅,还真是找他的。
对于云琅那一颗脑袋,霍去病一直是非常服气的,所以此时也没有多少的惊讶,毕竟已经习惯了。
当霍去病起身之后,金甲门带头那人的目光就笼罩在了他的身上,嘴角还勾起了一抹冷笑,高声喝道:“奉门主之命,废除霍去病一身修为!”
霍去病的身上从来不会缺少血性,当他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没有怯弱,也没有恼怒,反而是跃跃欲试。
他喜欢把这样的人,打的满地找牙。
“竟比我还不讲道理!怪我,怪我!眼瞎的有点厉害。”低声念叨了一句之后,霍去病便再没了任何的废话,他已经上了手了。
能用武力解决的事情,霍去病一般不喜欢多说话,更不喜欢多动脑子。
他的脑子只会用在武力解决问题的时候。
就像现在,大汉国的第一高手,单骑征服大漠的冠军侯,面对金甲门这七个弟子,在武力上不占任何的优势。
所以他就开始在武力上动脑子了!
兵法用在一群人的身上是兵法,用在一个人的身上,也是兵法。
边路迂回,各个击破,直取中军……
霍去病向金甲门的人展示了一番,作为一个马上将军的素养。
但作为一个异乡人,强龙终究没能压过地头蛇,霍去病在金甲门七人的群殴下渐渐败下阵来。
云琅站了起来,衣襟下的强弩已经上好了弩箭,明目张胆玩阴的,云琅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但不待云琅动手救他的兄弟,颤颤巍巍的白冥老头先开了口。
他大声喝道:“跳起来,扇他耳光!”
缠斗中的霍去病一愣,仔细一瞅,这还真是一个可趁之机,然后他就照办了。
——啪!
霍去病没有金甲门人那繁花乱坠的招式,却有堪比他们的力量。
一巴掌竟是将那名金甲门弟子直接扇翻在地。
“再扇!”
当第二名金甲门弟子扑到霍去病面前的时候,白冥那微微露风的口中再次发出了一声爆喝。
霍去病再次照办了,效果同样震撼,一巴掌下去,那人竟是倒地抽搐了起来。
“扇他!”
“扇!”
……
云琅缓缓坐了下来,望着白冥那依旧佝偻的身体,若有所思。
这里呀,终归是命中注定。
长眠骊山的太宰无法看到这一幕,若他看到,或许会有别样的认为。
云琅喟然轻叹,故人不再,这一片完全未知的土地,其实他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只是没有办法,走下去才会有回去的路!
云琅的脑子还得动,他得想办法把自己这位傻兄弟带回大汉国,继续征战四方。
和初到大汉国的初衷不同,来到这里,这便是云琅的初衷。
金甲门的人倒了一地,一大片的屎黄色扭曲在一起,这其中包括那位面容奇丑,长着一双鹰眼的家伙。
霍去病长身而立,古怪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然后将目光望向了白冥。
迟疑了好一会之后,霍去病一脸兴奋的对云琅说道:“阿琅,还是你有见地,这地儿真不错,耶耶我从此就在这里落脚了!”
第七章 霍去病的人生观()
第七章霍去病的人生观
霍去病说出这话,云琅一点也不奇怪,这是迟早的事儿。
人的一生会钻入很多个怪圈,一切都好像都是冥冥中的,霍去病现在算是入了个圈。
他的智商总算是在线了一回,这个弯子能绕过来,云琅就觉得很不错。
“白老头,不对,应该是白前辈,哈哈,我想学这一手扇耳光!”霍去病站在白冥老头的面前,拱手弯下了腰。
霍去病从来不喜欢拖泥带水,能立马做的事情,一般马上就做。
就像此时,当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他对白冥老头的大礼已经行了。
自从走出国都,霍去病就从未给人行过礼,从来都是别人对他点头哈腰。
白冥老头一脸的受宠若惊,满是风霜的目光闪烁着,连连摆手说道:“霍小哥就莫要折煞老朽了,扇别人耳光有什么可学的,只要有机会,直接扇便是了。”
霍去病沉思了一下,又说道:“那我便学扇别人耳光的机会。”
霍去病这一回是真的动了脑子了,他听出了白冥老头话里的弦外之音。
他今天才知道,原来扇耳光也是一个有大讲究的功夫。所以,霍去病便把自己的目的降低了,或者可以说,他把自己的短期目标设定在了先学会扇耳光。
“哎呀,霍小哥,莫开玩笑,莫开玩笑,这哪有什么可学的。扇别人耳光的机会,不就是仔细的盯着别人的动作嘛!”白冥老头禁不住霍去病的热情,颤巍巍的身体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霍去病很执着,白冥老头也很执着,然后两个人便陷入了一场学与教的拉锯战。
云琅摇了摇头,走出了镖局的大门,外面的墙根下面蹲着一溜的人,竟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不出意外,这应当是白冥老头找来的人手,云琅招了招手,将这一群人唤进了院子。
久居高位的云侯,即便是走丢了,跑到了这异乡,那一身让人无法直视的威压依旧存在。
一群一看就是普通百姓的男女,低着头,都不敢去看云琅。
云琅扫了一眼众人,开口说道:“你们想入镖局,还有一道考核,把这群屎黄色的人扔出去,便算过关。”
云琅并没有其他过多的打算,他只是看金甲门这群人碍眼,躺在那里,也碍事。
一身粗布衣裳,蓬头垢面的灵犀躲在人群中,望着云琅,暗暗骂了声:果然是个贱人,对待一些普通人,竟也玩这俗招烂套。
在灵犀看来,云琅这么做,完全就是想把这群人绑上他的战车。
在这逍遥镇上,金甲门无疑是非常强大的一霸,即便是倒地了的金甲门弟子,也是谁动手谁遭殃。
云琅没有多想,除了灵犀在外的其他普通人,也没有多想,几个人一会儿就把金甲门那七个人统统扔出了门外。
唯一一个没有动手的,便是灵犀。
当大家都动起来的时候,她就显得有些突兀了,完全鹤立鸡群。
云琅打量着灵犀,笑了起来,“你这化妆的技术不赖!我看了第二眼才认出来。”
“什么是画妆?”灵犀本就没有想着隐藏自己的身份,被认出来便落落大方的认了。
云朗用最简洁的词汇解释了一下,“化妆就是你现在的改头换面。”
灵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词不错,画妆,画出来的妆容,形容的很美。”
当灵犀解读了一番之后,云琅便知道他所说的化妆和灵犀口中的画妆,完全是两回事。
不过云琅也懒得再去解释,这样的误会他完全承受得起,转了个话题,云琅问道:“灵犀姑娘该不会是来看我兄弟俩活的如何吧?”
灵犀会心一笑,打了个响指,说道:“你果真是个聪明的登徒子,我的确是来看看,你们活的如何的。毕竟这是我的报恩,若你们不满意,我可得给你们另谋他处。”
云琅抱住跳到他怀中的大王,瞥了一眼灵犀,说道:“我早有言在先,除了睡你之外,其他的任何报答我都接受。”
灵犀也不恼,撩着额前飘起的发丝,白了云琅一眼,虽是蓬头垢面,但难掩风情万种。
“和你这人说话,我总有一种想要毒死你的冲动。”灵犀轻哼一声,说着一把拽上了云琅的胳膊,“走!配本姑娘洗澡。”
云琅的脚步猛地一顿,一脸古怪的看着灵犀,心中却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这个世界的女人,应该没有摸了胸,就非嫁不可的观念吧?
那真的只是一个误会!
“陪你洗澡,可能需要一个理由。”云琅斟酌再三,才说了这句话。
灵犀回头扫了一眼云琅,眼神中带着鄙夷,还有一丝的妩媚,说道:“陪美女洗澡你都嫌弃,你这个聪明人,白当了。你需要理由,正好我有理由,我不会烧火,你得帮我烧热水。”
云琅从来不会承认他是一个聪明人,因为在他看来,他本身就不是一个聪明人。
至于陪美女洗澡这样的美差,云琅更喜欢水到渠成,顺其自然。
草丛中摸了一把,又背了一程,还远远没到水到渠成一起洗澡的地步。
至于烧火,云琅也就认了,这个忙他倒是可以帮。
他烧的一手好菜,也自然烧的一手好火,这没啥所谓。
“对了,让你陪我洗澡,不是让你脱光了跟我一起洗,而是伺候我洗澡。”灵犀一脸笑意的强调。
云琅在她的脸上分明看到了狡黠,看来她真把云琅当聪明人看待了。
章三孤独老叟藏深名
聪明人耍聪明人,对于聪明人来说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只是灵犀瞄上云琅,却是一个很大的错误,注定她的计划是要破产的。
架柴烧火烧热水,云琅干的十分顺手,甚至有几分风轻云淡的意思。
“把自己弄的跟流浪了半辈子一般,又要费尽周折的清洗干净,你最近是不是挺无聊的。”往炉膛里又塞了几根木柴之后,云琅对席地坐在门槛上的灵犀说道。
灵犀纤细的手指正抓着她结了块的头发,扭头望着厨房门外的古井发呆,听闻云琅的话,轻奥了一声,说道:“玲珑有致,楚楚动人谁都爱看,我也爱看我那样的样子,所以搞成这个样子,就肯定不是我的本意了。”
听到这个,云琅就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又一次会错意了。
云琅以为,灵犀是故意化妆成这叫花子模样的。
看着灵犀,云琅不由又想起了刘陵,这两个女人有太多的相似之处。
在认识了刘陵很长时间之后,云琅才栽在了那个该死的女人手里。认识灵犀,这只是刚开始,云琅觉得已经有那种趋势了。
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感觉,云琅相当讨厌。
但讨厌归讨厌,有些事情云琅还是得做。入了这镖局,和灵犀分道扬镳,就不可能会是近期会发生的的事情了。
好在,自从灵犀知道云琅和霍去病这两兄弟真的是个人之后,就没有了那高度戒备的心态。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会成了这个样子?”灵犀回过头来,如水波般的眸子轻轻跃动着。
云琅拎了一个木桶,开始往桶里舀热水,“你若是想让我知道,不需要我问,我自然会知道的。”
“你这人,比李长风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