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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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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匈奴可汗的墓地?”

    谢长川欢喜的如同一个孩子!

    对于这个恶心的老贼突兀的出现在坑道里,云琅一点都不奇怪,如果在他统领的大军中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还一无所知的话,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统帅。

    “目前看来我的猜测是准确的。”云琅将手里那枚擦拭干净的金臂环放在谢长川的手里。

    金臂环做工粗犷,连接处的鹰嘴结构不是大汉首饰做工的风格,很符合匈奴人的审美风格。

    “不是阿宁告诉我的!”

    谢长川靠近油灯观赏着金臂环,一边很随意的说了一句话。

    云琅点头道:“阿宁是我骑都尉的将官,吃里扒外的事情自然干不出来,我回去之后只会找郭解的麻烦。”

    谢长川连连点头道:“确实该找,确实该找,泼天的功劳啊,被那个小人给毁了。”

    谢长川贼目烁烁的四处乱瞅,很不负责任的随意回答。

    “没有瞒着大帅的意思,先前不确定,担心破坏了大帅的部属,今日既然已经发现了匈奴可汗的阏氏,自然是要禀报大帅知晓的。”

    “这是自然啊,读书人就这点好,总能把自己的龌龊心思用最漂亮的话说出来。

    耶耶之所以被陛下丢到白登山几十年都不理会,就是学不会你们这种说话的样子。

    功劳不少,官职,爵位却没有什么变化,吃亏吃大了!”

    云琅每次跟谢长川说话,都有掐死他的冲动,这个老贼扮猪的时候就像是一头猪,一旦成了老虎,狮子他都敢一口吞下去,你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是猪,什么时候是老虎!

    “挖啊。为什么不挖了?”

    谢长川站了一会就兴致勃勃的对云琅道。

    “这里的土层不够结实,我进来的时候一般不准动土,免得被这个土洞给埋掉。”

    “不结实?”谢长川猪的本性又发作了,警惕的瞅瞅头顶,然后笑道:“军中为了功劳不要命的人多,你这种一等一的人才就不要浪费在这里了,让那些不怕死的杀才进来督工,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话,这个刚刚剥夺了云琅指挥权的老贼就匆匆离开了山洞,毕竟,时不时地有黄土渣滓从头顶掉下来,确实很不安全。

    被人家剥夺指挥权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云琅也没有沮丧的感觉,耸耸肩膀就跟着离开了山洞。

    站在青天白日底下,不论是谢长川还是云琅的面孔看起来就没有那么阴森了。

    一个慈眉善目谆谆教导如同温润长者,一个垂首受教紧守礼数如谦谦学子。

    “小子,别觉得是耶耶夺了你的功劳,这事太大,你脑袋太小,撑不起这桩功劳。”

    “其实小子领受过比这还要大的功劳,好像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最严重的后果就是被靠山妇一屁股坐在胸口动弹不得,不算什么大事。”

    谢长川楞了一下,皱眉道:“陛下动用靠山妇来惩处你?”

    云琅无奈的道:“陛下一般不理睬我,如果犯错,惩罚我的人不是阿娇贵人,就是长平长公主,您也知道,她们都是妇人,所以手段有些……”

    “既然如此,继续由你来发丘,功劳是我中部校尉府的如何?”

    “发丘中郎将这个职位我还是不要为好,以后回到长安不好见人……”

    “你到底要什么?”

    “无他,只想看看一代天骄冒顿可汗的尸体是个什么样子!”

    “就这一点?”

    “当然不会只有这一点,去病,阿襄,阿敢,阿宁的功劳还没着落呢,我怎么可能放手?”

    “大丈夫想要功勋自然是马上取!投机取巧算什么英雄好汉!”

    云琅无奈的道:“当初随您一起横刀跃马纵横北疆的英雄好汉如今有几人安在?

    关中早就有诗曰——可怜瞎子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

    我们兄弟来到白登山目的就是为了马上封侯,却没有全部指望用匈奴的首级来换,用冒顿的尸骨来换目标也能达成。

    我刚刚成亲,去病的老婆怀有身孕,阿襄的老婆也有身孕,阿敢的第二个孩子正在他老婆的肚子里孕育,阿宁家里还有十一个婆娘等着受孕呢,我们哪一个能死?又有哪一个敢死?“老夫如果硬要你离开这座山洞,去别处公干呢?”

    “那就没办法了,我们一群小的可不是您的对手,为了这个功劳,说不得要请几位说的上话的长辈在出面跟您好好地唠唠!”

    “卫青胸怀广阔,没有这么无耻!”

    “可是,长平,阿娇两位长辈可都是出了名的小心眼……”

第十七章云琅的坚持() 
    第十七章云琅的坚持

    “长于妇人之手能有什么大出息!”

    “问题是跟着陛下这头不会孵蛋的神龙会一不小心被他弄死的,不跟着鸾凤还能怎么办?”

    “你真的不肯退让?”

    “我当然会退让,我本来就没有想着把功劳全部揽在身上,只是您要一锅端,这就让人难堪了。”

    “那好吧,首功是你们五个人的,发丘中郎将需要老夫派出!”

    云琅见谢长川没了开玩笑的意思,知道这应该是他的底线,就连忙点头道:“如此甚好!”

    谢长川也松了一口气,如果云琅继续坚持,他忽然发现,他好像对这几个少年并没有太多的制约法子。

    本来把他们派上战场充当炮灰就可以轻易地解决这件事,然而,这几个人的背景太恐怖,他谢长川在白登山可以说一不二,回到长安之后……

    “山洞好生修整,现在还不够大,也不够宽阔,行不了军,也走不了战马!”

    听谢长川这样说,云琅的拇指挑的老高,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很容易就发现了这个山洞似乎还有别的用途。

    “回去就派三千民夫过来,早点干完这里的事情,也好早点结束战斗,为了冒顿这具尸体,我大汉死掉的战士实在是太多了。”

    云琅摇头道:“不用民夫,只能用鬼奴,这里太危险!”

    “民夫而已!”

    “那也是我们的手足兄弟!”

    “你居然跟商贾,赘婿,犯官称兄道弟?”

    “哪怕是大汉的叫花子,那也是我的手足同胞。”

    “老夫要的是战机!不管死伤多少!”

    “没用的,您就算派来三千民夫,这个洞就这么大,来了也摆不开,除了多消耗人命之外没有别的好处。

    您可以派郭解再捉一些鬼奴过来,我听游骑说,最近这里围过来很多的鬼奴!”

    谢长川强忍着怒火离开了,看得出来他一点都不高兴,云琅甚至肯定,如果获益的五个人里面没有一个叫做谢宁的家伙,谢长川一定不会咽下这口气的。

    云琅对发丘这两个字很是敏感,以至于脱口而出一个发丘中郎将的新名词。

    很明显,谢长川似乎对这个新名词并不感到惊讶。

    还以为这个名词是曹操发明出来的,看样子,在曹操之前就已经有了,至少,谢长川是知道的。

    云琅对功劳什么的其实并不是很感兴趣,身为大汉朝神一样存在的人,想要立功是一桩非常容易的事情。

    即便是军功这种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云琅只要跟着霍去病满世界跑一圈,封侯就水到渠成了。

    他只是想看看皇帝对冒顿陵墓的看法,以及后续的处置,由此评估一下始皇陵被皇帝发现之后的后果。

    谢长川走了不长时间,一个中年人就来到了云琅面前,看到此人,即便是云琅这种见多识广之人,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这样的人云琅见过,是在始皇陵里面见过!

    枯瘦,非常的枯瘦,面皮紧紧的包裹在头骨上,完美的勾勒出来了头骨的形状。

    他有一张很大的嘴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见云琅感到奇怪,他张开了嘴巴,云琅就直接看到了他的喉咙,他的嘴巴里没有舌头这种物件。

    云琅不过是客气一下,将装满包子的盘子递给了这位骷髅兄,这位也不推辞,把包子一枚枚的丢进嘴里,只见喉结上下翻滚,一盘包子就在一瞬间被他吞下去了。

    “发丘?”云琅谨慎的问道。

    骷髅兄点点头!

    “发丘中郎将?”

    骷髅兄连忙摇头,黝黑的面皮似乎有些害羞,只是太黑了,云琅看不出来。

    接过这家伙的调遣文书看过之后,云琅叹口气道:“接下来就看高兄的了。”

    高世青点点头,就领着一群戴着脚镣的罪囚走进了山洞。

    高世青到来之后,云琅就离开了山洞,跟这位骷髅兄高世青相比,在发丘一道上云琅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祖传的手艺,而且已经历经三代了……至少谢长川的文书上就是这么写的。

    匈奴人不知疲倦的骚扰钩子山营寨,他们在弩箭射程之外纵马呼啸不休,还一次次的装出一副要进攻的模样,却每一次都缓缓退下。

    情况其实很不妙,匈奴人占据了钩子山的三面,只有钩子内部还处在骑都尉的坚守之下。

    对付装备简陋的匈奴人的法子很多,比如地面上那些被云琅他们栽进地面很深的木桩子就是一种。

    很多技艺高超的匈奴人用套马杆套住木桩,然后纵马狂奔,希望把那些阻碍他们前进的木头桩子全部拔掉,结果造成的唯一战果就是让自己人仰马翻。

    然后聪明的匈奴就联合了四五个骑兵,同时套住一个木头桩子,然后用力地向外扯。

    不知道为了什么,这些匈奴人的配合不是很好,他们用力的方向不一致,导致四五匹战马一起翻倒在地。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云琅跟霍去病以及一干将士们看的津津有味。

    “你把木头桩子埋了多深?”

    “三尺!”

    “不算深啊!为什么战马扯不动?”

    “每个木头桩子底下还有一些横枝……除非用牛,否则拖不出来。”

    发怒的匈奴人发现木头桩子不能被拖走,就开始用自己的武器砍木头桩子,木屑纷飞之后,他们单薄的武器纷纷弯曲或者出现了缺口。

    “我想带着骑兵冲杀一阵,长久的固守不出战,对士气不利!”

    “可以,必须是一沾就走,激怒匈奴人让他们来进攻,我们只有五百名真正的骑兵,不能随意消耗。”

    霍去病去了李敢军中,云琅看了一眼谢宁,谢宁点点头,示意弩箭已经准备妥当。

    早在建造钩子山防御工事的时候,云琅就已经特意流出来一条通道,这条通道就在防御阵地的正前方,恰好处在弩箭最远射程边缘。

    因为地形是东高北低,所以,李敢的骑兵就部署在东边,他们可以借助这道缓坡,在最短的时间里将马速提到最高,冲杀一阵之后,再从北面的通道返回钩子山。

    如果有变,他们还能进入木桩区域,这里虽然说不适合骑马,却在弩箭的保护之下。

    云琅长吸了一口气,擂响了战鼓,咚咚咚几声巨响之后,东边的寨门霍然打开,霍去病第一个跃马冲出了山寨。

    匈奴人的号角也在第一时间响起,那些还在跟木桩子纠缠的匈奴人迅速的后退,并且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排好了阵型,然后一刻都不犹豫的就迎着霍去病冲了过去。

    披着战甲的战马咬着铁嚼子口吐白涎,奋力奔跑,四蹄踩踏在大地上如同战鼓轰鸣,洪荒野兽一般的倾泻而下。

    居高临下占据了优势,霍去病刚刚离开寨门,就探手取出背上的短矛,也不用瞄准,三柄短矛就借助战马的力量投掷了出去。

    就在他投掷短矛的一瞬间,李敢手里的短矛也丢了出去,紧接着,就有无数杆短矛从战马群中飞起,乌云一般的笼罩向狂奔而来的匈奴人。

    战马与短矛齐飞……

    咻咻咻……短矛破空的声音,即便是在马蹄的轰鸣声中也听得清清楚楚。

    匈奴人似乎知道怎么对付短矛,他们在狂奔中居然将自己的身体藏在了马肚子下面。

    短矛落下,在匈奴人群中掀起一片血雨,锋利的短矛轻易地撕裂了战马的身体,而后从战马的身体里透出,将挂在马肚子下面的匈奴人与战马一起穿在一根短矛上。

    即便是没有被短矛伤到的匈奴人也被受伤的战马压在身体下面,一些侥幸没有压住的匈奴人,见霍去病的马蹄已经到来,狂叫一声就向外翻滚了出去。

    霍去病怒喝一声,挂在手臂上的小斧头也被他摘了下来,在不足十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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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恶战() 
    第十八章恶战

    横着盘旋的飞斧斩向敌军,将匈奴人刚刚整备了一半的军阵再一次击散。

    尤其是身披铁甲的匈奴更是飞斧重点招呼的对象。

    一轮短矛,一轮飞斧,已经打得匈奴人溃不成军。

    这就是云琅给骑都尉量身定制的作战方式,只要是能用武器解决的敌人就不要用肉搏的方式。

    虽然在大汉这个时代,一柄武器的价值可能超过人命,云琅依旧秉承人命优先于武器这个理念。

    看来这个做法是正确的,还没有真正接阵,匈奴人就已经死伤惨重。

    乌骓马昂嘶一声越过一匹倒地的战马,霍去病向前探出的长枪轻轻地摇摆一下,长枪两边锋利的枪刃就割开了正面匈奴人的脖子。

    匈奴骑兵抛弃了武器绝望的捂着飙血的脖子,然后就栽倒马下。

    杀的性起的霍去病伸手解开了挂在肩上的空枪袋,袋像是断了线地风筝向后飘去。

    胯下战马却加速向前狂飙,闪电般朝着敌人最密集地地方冲去。

    他身后紧跟着五百名同样的勇士,在他冲锋之时,也加快了马速,这支气势如虹地队伍,直闯入迎面而来的敌军之中。

    霍去病手中的战矛,再一次扬起,这一次,长矛的尖刺重重的轰击在匈奴骑兵的胸口,长矛钻进了身体,却牢牢地卡在那个匈奴人的肋骨上。

    他松开枪杆,如果再不松开,枪尾就会撞击在他的身上,乌骓马咆哮一声,继续加速,霍去病轻轻地拨弄一下枪杆,让枪杆横在他的胸前,用蛮力硬生生的将枪杆推向前方,他的身畔顿时爆起一片血雨,那个中枪的匈奴骑兵居然被他的长枪从中间撕开。

    或许是接受了血雨的沐浴,霍去病的眼中已经有了疯狂之色,倒拖着长枪随手挂在得胜钩上,松开握着缰绳的左手,顺势抽出腰间的长刀,转了一个半圆之后就重重的劈向前方出现的人影。

    云氏钢刀所向无敌,这句昔日兄弟们的戏言,如今在战场上得到了印证,这种厚背砍山刀最适合战场拼杀,所到之处,折断了无数枪矛,即便是匈奴人的皮盾,在砍山刀的锋刃下也分崩离析。

    眼看着霍去病在敌人军阵里狂飙,云琅看的咂舌不已,以前在上林苑对霍去病武功的概念依旧停在被他一拳打爆鼻子的状态,现在看起来,日后需要小心一下这个家伙。

    曹襄看的热血沸腾,不由自主的手舞足蹈,学着霍去病在军阵中的模样伸手踢腿,云琅已经被他无意中踢了两脚。

    四尺长的砍山刀在敌群中肆虐,即便是镶满铁刺的木制狼牙棒也经不起砍山刀一击之威。

    正对着他的敌军,在遇到霍去病之后残肢断臂漫天飞舞。此刻霍去病双目充血,就像是红眼怪兽。在他身上再也看不出半点英俊容貌和儒雅之态,剩下的只有狂野、凶狠、冷酷。

    迎面而来的匈奴人,没有想到汉军会冲锋的如此果决。顷刻间就像被洪水冲垮的墙屋,轰然倒塌。断气的和没有断气的,在这群人马的铁蹄之下,都变成了一团肉糜,只留下了一条血路。

    匈奴人开始慌乱,左右闪避这群凶神恶煞,争相匍匐着逃命。

    李敢死命的追赶霍去病,不断地高呼同伴跟上,无论如何锋矢阵不能乱,这是在乱军中最能体现骑兵威力降低自己伤亡的阵势。

    雄壮的乌骓马撞翻了一匹战马之后继续突进,四蹄灵敏的在马尸堆里踩踏,霍去病安坐如山,似乎与战马结成一体,快速的在军阵中穿梭。

    一人一马处在军阵的最前头,虽有凌乱的羽箭落在身上,也只是轻鸣一声就掉落在地。

    一千人的骑兵军阵,交锋仅仅是一刹那的事情,当霍去病杀透敌阵的时候,眼前豁然开朗。

    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包上,竖立着一面羊皮旗帜,上面被各色染料染得乱七八糟的,只能勉强看出那是一只牛头。

    旗帜下站立着一个身披白骨甲,头戴牦牛头骨的武士,他正在怒吼着指向杀出军阵的霍去病。

    霍去病哈哈一笑,趁着乌骓马的速度未曾降下来,再一次向低矮的山包冲去。

    一枝羽箭准确的落在霍去病的胸口,与护心镜撞击之后冒出一朵火星然后跌落,另一枝羽箭被霍去病挥手格飞,还有一枝羽箭穿透了霍去病的战裙,重重的咬在他的大腿上。

    这三支箭几乎是同一时间落在霍去病的身上,一枝都不曾落空。

    一矢三发!

    霍去病咬牙大叫一声,趁着敌将还没有再次拉弓,奋力投出自己的长矛,敌将侧身避开,长矛却如同毒蛇一般钻进了旗手的肚子,将他带的向后飚飞。

    白骨敌将冷哼一声,收起了巨弓,抬手取出自己硕大的狼牙棒,催马向前,不等战马的速度跑起来,就兜头向冲到面前的霍去病砸了下来。

    砍山刀毫无畏惧的迎了上去,只听当啷一声巨响,乌骓马向前的冲势居然被这一棒子敲的生生慢了下来,霍去病只觉得自己双臂发麻,如果不是砍山刀已经被他绑在左手上,刀子就会被匈奴人的狼牙棒敲飞。

    不等霍去病缓过来,就听耳畔风声大作,急忙低头缩脑,只觉得一股劲风从他的脑袋上方吹过,来不及抬头,催动乌骓马继续向前。

    强壮的乌骓马用自己带着尖刺的脑袋顶在敌将战马的脖子上,再甩一下脖子,就在白骨将军的战马脖子上开出来一条长达一尺的大血口子。

    战马甚至发不出哀鸣就轰然倒地,猝不及防的白骨将军被摔倒马下。

    围在山包周围的匈奴人惊叫一声,就亡命的向山包上涌过来,李敢大叫一声,没有敌手的骑都尉骑兵齐齐的掏出弩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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