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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悍刀行-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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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土附近忽然传来一阵机关磨合的声音,一百具骑着巨虎手持青铜长戈,腰配青铜长剑,后背挂着大秦连弩的甲士,一同跪倒在地:“长城虎士,觐见大王。”

    秦军素来只认虎符,这也是当年秦始皇死后,太子扶苏空有几十万长城军团,却不能长驱直入咸阳,只能喝下毒酒的原因,没有虎符最多调遣亲卫,其他士卒一个也调遣不了。

    “难道我是秦始皇转世?”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很快被暗自嗤笑一声的刘辩否决了,自己从哪来自己还不清楚,怎么会是那个一统天下的秦始皇。

    可自己身上的铠甲和这些个机关战具又是怎么一回事?

    想不通的事情暂时不去考虑,他的注意力很快放在了这一百长城虎士身上。

    长城虎士是公输一脉为秦始皇建造的一支亲卫军,统帅这支机关战具军团的二十爵校尉,是以青铜浇铸而成,一般的长城虎士则是由拓木、鱼鳔胶、桐油大漆、皮革合制而成。

    主料拓木虽是一种木材,坚硬程度却不亚于铜铁,是制作马槊最上等的木料,用精铁刀砍上去,往往会发出金属之声,还能不断不裂。

    由于主料是木材,韧性和灵活性胜过铜铁,这一支机关战具军团不仅是大卒,还是大卒之中的佼佼者,成为墨家公输一脉力压其他两脉的辉煌成果。

    而这个长城虎士的名称也是秦王亲自命名的,意思为移动的长城,龙盘虎踞,锐不可当。

    这支长城虎士军团也没辱没了长城这两个字的名头,不仅稳稳压制六国的大卒一头,甚至还剿杀过一支武卒层次的魏武卒,成为当时最受天下人津津乐道的沙场壮举。

    “哈哈。”刘辩轻轻摩挲悬挂在腰间的虎符,长笑了一声,有了虎符就能控制这支数目在两万左右的机关战具:“刚才就应该把河伯留下来。”

    “一刀宰了他,用他体内的香火气数唤醒更多的长城虎士。”

    “有了这批大卒,还用担心什么董卓进京三分天下的,足以碾压任何势力了。”

    命令这些机关战具平身守护在封土四周,双眼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另一侧,想要看看是否还有一尊二十爵校尉。

    期待中的二十爵校尉一个没有,反而有一柄剑气雄浑的斩马剑。

    刘辩大步踏过去,轻而易举的拿起了一品剑道大家不见得能够触碰到刀柄的斩马剑,黑色铠甲在斩马剑拔起的一瞬间,冒出了两个字。

    甲名,鸿图。

    剑名,霸业。

00231 叶落,人不落() 
    

    虎牢关一战落幕,曹操以五千破三十万黄巾贼的辉煌战绩,成为了当今天下风头最盛的青年将军,拔得了这一战最大的头筹。

    日夜兼程赶来的刘备、刘虞、孔融这些响应号令的英杰,心里是欣慰拂髯,还是不是滋味,旁人猜不透也懒得去猜,全是一门心思放在了曹操身上,想着怎么才能与大汉这位未来的冠军侯结下香火情。

    秋风萧杀梧桐叶落,曹操端坐在朱漆锦鲤案几前,批改着一道又一道的政令,黄巾贼虽然被打退了,却留下了一个烂摊子。

    黄巾贼统治了虎牢关足足有大半年的时间,突然败退之后,残留了太多太多的问题,官吏的紊乱、伤兵的抚恤、俘虏的安置比起一团乱麻还要乱。

    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合眼的曹操,头昏脑涨,眼眶发黑,揉了揉握剑都没嫌累提笔倒是酸痛的手腕,看向了窗外落满一地的金黄色梧桐叶。

    长子曹昂正带着弟弟曹安民还有十几个虎头虎脑的嫡房下一代,站桩练武,背诵兵书。

    虎牢一战后被外人视作沙场疯子血腥屠夫的曹操,没来由的笑了起来,身上心里的疲倦减弱了很多,缓步向外走去。

    院子里的几棵梧桐树少说也有上百年了,枝繁叶茂,三四人合抱,即使在地上铺满了一层金黄色梧桐叶,树冠依旧是金灿灿的。

    随着秋风来回的摇摆,时不时的洒落一片片梧桐叶,煞是好看。

    “主公。”一名头束纶巾,身材中等,样貌中等,浑身却透露着一股指点江山名士气度的儒生,手捧一封诏书走了过来:“陛下,急招主公入宫觐见。”

    “劳烦公达先生了。”立下这等泼天大功的曹操,没有一点居功自傲的目中无人,依然是一副礼贤下士的谦逊做派,让一脸严肃的荀攸,神色中多了几分笑意。

    “哈哈。”仔细游览了一遍诏书的曹操,放声大笑了起来,陛下这是要封他为平北将军,也是光武中兴以来最年轻的一位银印青绶实权将军。

    他曹氏一门终于要扬眉吐气了,脱离世人眼中依靠宦官创下偌大家业的声名狼藉。

    更加证明他所作出的选择是对的,他曹氏一族死亡了那么多宗族子弟是值得的。

    曹操这么高兴,荀攸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踌躇了片刻,还是开口道:“主公,太子被数十万黄巾贼围困在怀县。”

    “什么!”只是这么一句话,便让放声大笑的曹操,脸色变了再变,猛地一咬牙齿,没有任何迟疑的抽出了八面汉剑:“立即召集士卒,杀往怀县救援太子殿下。”

    跟随荀攸一起前来的曹仁,神色大急,赶忙抱住了兄长抽出八面汉剑的右臂:“兄长,不行啊!”

    “只要去了怀县,不去雒阳复命,兄长就是抗旨不尊,先不说会失去平北将军的封赏,还会治罪!”

    “这样一来,兄长所做的一切可就白费了,宗族子弟流的血可就白流了。”

    声音逐渐哽咽的曹仁,见兄长一副我意已决的坚定模样,放声大哭:“生死是小,光耀是大。”

    “没了这份光耀,兄长怎么面对那些盼着儿子归来的白发老人,翘首以望丈夫归来的妻子,还有把父亲视作英雄的孩子!”

    他曹操为了救援太子可以不在乎平北将军,可后面的三句话却如重锤,一锤一锤的砸在了他的心口,脸色瞬间惨白,难以呼吸。

    知道趁热打铁重要性的曹仁,抹了一把鼻涕眼泪,哽咽道:“还有其他人会去救援太子殿下,兄长觐见完陛下再去也不迟。”

    “是吧,荀攸先生?”

    又是欲言又止的荀攸,犹豫了一下说道:“得知主公平息了大乱,其他那些起兵讨贼的太守县尉全部退回了驻地。”

    “一来洛阳的危机已经解除,他们还向雒阳进军就和乱臣贼子没什么两样了,另外就是看的长远的一些人,不希望搅和进这场二龙夺嫡的皇位之争。”

    略微顿了顿,荀攸无奈的继续说道:“救不救援太子这件事,已经在坊间和士林之间传的沸沸扬扬了。”

    “都说我大汉的将军全是一身脂粉气的女人,连一个敢救援未来君父的热血男儿也没有。”

    “天下的黄巾贼也拿这件事攻击大汉,本来大为消减的嚣张气焰,再次大幅度高涨。”

    脸色煞白的曹操,沉默了一会儿,一把挣开了曹仁抱的很紧的手掌,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必再劝了。

    来到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身边,揉了揉两人的头,毅然决然的大步离开。

    “楚虽三户亡秦必处,岂有堂堂大汉无人乎!”

00232 负笈入世() 
    

    太平军又称黄巾贼,这个‘贼’字的由来可不是大汉朝廷对于这些霍乱天下的叛逆独一份蔑称,而是民心所向。

    太平道张角的初衷是让贫苦老百姓过上好日子,时间一久,各种良莠不齐的山匪贼人相继加入了太平军,或者是打着太平军的旗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众望所归逐渐变成了人神共愤。

    不过当晋国第一名臣栾武子坐镇太平军之后,今时不同往日了,青、兖、徐、豫等根基四州,严明法纪,为了把这四州打造成铁桶一块,甚至达到了大秦帝国严刑峻法的地步。

    升斗小民最是老实听话,有口吃的便会安分守己的经营自家的一亩三分地,更何况太平军不仅给了他们吃的,还租借了大量的耕牛驽马农具交由他们开垦大量的荒地,小日子一天比一天有盼头,自然拥戴太平军。

    开垦荒地这一点最开始遭到了太平军内部极大的反对,这些个见识浅薄的渠帅眼馋地方豪强田坞内的金银珠宝婢女美妇,嚷嚷着攻破这些田坞开仓放粮就是了,哪里需要这么麻烦。

    关于这一点不止是黄巾渠帅,就是各地的名士谋士也有不同的看法。

    目光高远的稷下名士们,焚香手谈,坐而论道,悠然的在稷下学宫谈论天下大势,曾经多次辩论这一战中黄巾军会对核心的四州施行什么样的政策。

    其中以兵家四烽、杂家六论、儒教八德等名士的言论最为高瞻远瞩。

    借力打力,剿灭所有的地方豪强,分摊地方豪强的土地给贫苦庶民。

    一方面人数众多的贫苦庶民从此便绑在同一个战车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另一方面还可以转移地方豪强们的仇恨,获得大量的甲胄武器、粮秣绢帛,一举多得。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黄巾军不仅没有进攻地方豪强的田坞,反倒是严禁黄巾军骚扰这些由豪商富贾、大小胥吏、地方寒门大族构成的豪强,一经发现立即斩首示众。

    就在一个月前,张角的一个族侄强抢了一名豪商庶女,还没等对方认栽,张角的谋主亲手手刃了这个嫡亲族侄,捧着首级前往田坞负荆请罪。

    黄巾军的口号不就是消灭这些豪强士族,让贫苦庶民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这位谋主的做法显然违背了黄巾军的信念,很快便有大批渠帅联名上书,宰了这名谋士,引起了一场极大的哗变。

    张角不明白栾武子这么做有什么深意,稷下学宫的名士们也没有几人能够看出这位黄巾谋主的真正意图,不过出于对栾武子的信任,张角亲自出面平息了这件事。

    更令天下人出乎预料的是,手刃族侄一事过后,并没有出现稷下名士们猜测中的分崩离析,根基反而越发的坚不可摧,着实让那些个才华出众稷下名士们摸不清黄巾军的思路。

    这件事的出乎意料,却是情理之中的。

    平摊土地和开垦土地,虽说只差了两个字,却揭露了瑚琏之才栾武子这等顶尖国士和一般国士之间的差距。2yt。org

    有些人这辈子注定只能站在山顶,这山望着那山高,有些人则可以站在山巅,大袖飘摇。

    颍川长社有一位大袖可飘摇的士子,却在用那双大袖擦拭额头的汗水,即使抹黑了大袖也不在乎。

    “啪!”徐庶擦完额头的汗水,用力一抡斧头,劈开了一根圆木,身边已经堆了一堆木柴,瞅了一眼正站在门口与长社县有名的泼妇,破口大骂,不分伯仲的妻子,没来由的笑了起来。

    “笑!笑!”得胜归来的郑氏,斜瞥了一眼没一点儒生样子的丈夫,泼辣道:“赶紧给老娘把干柴劈完,要不然今晚别想爬上老娘的床。”

    以徐庶满腹经纶的才学,别说找一房地方豪强出身的良妻美眷,就是世家望族的嫡女也不成问题,可他偏偏选了这么一位相貌普通的悍妇,还乐在其中,在颍川传为一件怪谈。

    徐庶的才学不必多说,稷下学宫最是拔尖的国士,长相更是难得一见的相貌堂堂,才情气度又非比寻常。

    当年想要携带厚重嫁妆嫁入徐家的豪商长女、望族嫡女、大帮女侠,险些踏碎了门前的石板路,直到现在每日还有不少美貌娘子在门口徘徊,做不成长房大妻,纳为小妾也可以。

    众美人望见这名悍妇的颐指气使,当场引起一片哀怨,故意放大娇滴滴声音的对郑氏品头论足,说她上辈子不知积了什么德,才能嫁给徐才子。

    笑呵呵的徐庶,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砰’的一声关上了木门,握住妻子粗糙的手掌,目光柔和的看着那张普普通通的脸庞。

    徐家只是一个寒门,这么多年来,自己为了印证胸中的学识,行了万里路,常年不在家,家中的一切事物全靠妻子。

    老母亲的起居、庄稼的耕种、人情礼节他徐庶俨然成了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滴滴小娘子,什么都没做过,只是一门心思的刺绣描眉。

    “笃笃——”

    莫名有些心酸的徐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熟悉的敲门声,赶忙整理破旧的儒衫,打开了灰褐色木门,恭敬道:“母亲。”

    门外,一位白发苍苍精神却异常抖擞的老妇人,脸色严肃的走了过来,扫视一眼那堆木柴,厉声道:“逆子,跪下!”

    郑氏虽说是一位有名的悍妇,但面对老态龙钟的婆婆,历来是大气都不敢喘,慌忙与丈夫一起跪倒在地:“母亲大人,是儿媳”

    老妇人面向这位儿媳罕见的露出了笑容,亲自搀扶起了她:“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一直也做的很好。”

    转过头去,再次厉声道:“往日里无论你怎么胡闹,娘都会随你的心意,也不会过多的干预你。”

    “但现在正是大汉危急存亡的时刻,你这个不孝子竟然还在这做一些劈柴挑水的琐碎小事,对得起徐家的列祖列宗吗!对得起忠孝二字吗!对得起儿媳这么多年的操劳吗!”

    母亲并没有责怪妻子,徐庶安心了许多,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说道:“母亲教训的是,前两日志才送来书信说太子殿下被围困在怀县,儿子准备这两日便启程赶往怀县。”

    “啪!”老妇人拿出用了二十几年的戒尺,狠狠的敲在了徐庶的肩头:“准备什么准备!立即启程!”

    徐庶已经快一年没见到母亲和妻子了,本想着尽一尽孝道,听到母亲的训诫不再迟疑,拎起身边刚放下的书箱,起身向外走去。

    “等一等。”悍妇郑氏眼中含着泪光,脸上尽是幽怨,但她还算是能够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赶忙从屋子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物什。

    一件崭新的儒衫,一个还算上得了台面的书箱,赫然还有一块劣质佩玉。

    郑氏小心翼翼的放到丈夫手中,揉了揉眼睛说道:“夫君这一趟不是游历四方了,寒酸一些也就寒酸了。”

    “这一趟是去投奔太子殿下,穿的破破烂烂会被殿下看轻的,也会被其他人看不起的,夫君把这些换上。”

    徐庶瞧着妻子身上打满补丁的衣物,比一般女子老上很多的容颜,鼻子发酸的有些喘不上气来。

    当他看见自从妻子嫁入徐家以来,自己给她买的唯一一件铜钗不见了,瞬间猜到了原因,用力握了握那双长满茧子的粗糙手掌。

    换上新衣,背上新书箱,佩戴劣质美玉,转身离去。

    别人都说妻子祖上不知积了什么阴德,才能嫁给脚下有万里山河的自己。

    在自己心中,怕是用光了这辈子所有的福分,才娶来这么一位温柔贤惠艳压群芳美若天仙的可人呐。

00233 抱团取暖() 
    河内之战,一场决定刘辩命运的大决战迫在眉睫,而就在这个生死存亡之际,身为三军主帅将相之主的刘辩突然消失在了黄河水底。

    面面相觑的文臣武将没了主心骨,一下子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是战,是退,各执一词。

    唯一能够镇压住众人的大将军长子何咸身处雒阳,长鞭莫及,名望最高的二爷关羽前往了腰膂重地长安,无暇他顾。

    众将士的目光不免落在获得一柄玉柄雕龙汉剑持假节的太史慈身上,整日练功半天闷不出来一个屁的他,既没有同意以威烈将军兀突骨为首的主战派的先发制人死战到底,也没有同意以主簿郭图为首的士大夫党人的保存实力退回雒阳。

    只有一个字,等。

    “他娘的!”狮发狂髯的兀突骨狠狠灌了一口黄酷酒,黄澄澄竖瞳射放出野兽般的光芒,盯着面前的胡车儿道:“都他娘的什么时候了,太史慈还在这做缩头乌龟。”

    “就他娘的知道守守守,守有个屁用!黄巾贼可是有几十万大军,单靠我们这几万人能守得住!”

    人多是非多是千年不变的道理,刘辩苦心孤诣经营的势力逐步扩大,党羽二字便开始初见端倪。

    虽说还只是抱团取暖的初期阶段,并没严重到党同伐异的地步,但是党羽风气已经润物细无声的飘进了每一位文臣武将心底。

    或者说在武将中间逐渐展开,因为对于郭图这些出身于簪缨门第的望族子弟来说,哪一个不是结党营私的行家里手。

    耳濡目染了太多阴谋权争的他们,早在进入刘辩麾下之前就已经做好了结党的打算。

    从龙之臣不是那么好做的,不亚于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有了党羽不论是在官道上攀爬,还是在浑水里摸条大鱼,都要比起势单力薄的一个人好得多。

    胡车儿在大将军府呆了这么多年,小算盘打的是噼里啪啦直响,在这个表明心意的关键时刻,拉着猛将管亥离开了太史慈的主帐,与兀突骨商讨怎么进攻才能击败二十万黄巾贼,在甘宁找到主公之前立下不世之功。

    其他数得上号的武将,出身于西凉军的姜冏哪有那么多小心思,征战边疆几十年向来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大刀杀人,主公说上刀山绝不下火海,主公说砍头绝不剁手。

    既然太史慈是主公钦点的主帅自然是要听他的,便留在了主帐内,静等主帅太史慈的下一步命令。

    刨去率领水师大军寻找刘辩的甘宁,剩下的武将中,话语权极重的便是五千虎贲骑卒的主将方悦,很有自知之明的他,深知自己能有今日的成就,全靠主公的提拔和二爷关羽的栽培。

    早就把自己当成了宗亲外戚党的一员,心底有了一点超然物外的高傲,便不去参与只是雏形的武官党和士大夫党的争斗。

    涉世未深的少年方悦这点小心思,胡车儿看的通透,心底除了不屑就是冷笑,二爷关羽点拨几次骑战方法,纠正了几处武艺破绽,就是宗亲外戚了?

    痴人说梦,除非能够拜在二爷关羽门下,否则永远只是自以为是的宗亲外戚党,还不如他们这样早早的抱团取暖。

    以后不管能力怎么样,起码能够混一个武官党元老当当,就算官阶低微,跺一跺脚朝堂照样要震三震,话语权同样重如泰山。

    混不吝酷爱喝酒的胡车儿反倒是没有喝酒,环顾四周,十几员中阶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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