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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旗主毕星君在秦始皇手里只走了一招,半张脸没了,正红旗从此一落千丈,地位断崖式的下降,日子一天比一天过的紧巴巴。
这座名动天上的招摇山在这次的大年以前,属于正红旗旗主毕星君重要私产之一,因为山麓上到处都是酿造仙酿的老桂树,山顶更有一株天上地下独一份的三千年老桂树,垂涎招摇山的大人物实在是太多了。
据说只有七个成员就敢在天上列土封疆,匪夷所思还牢牢站稳脚跟的破军七杀贪狼等天人,曾经广而告之的发布了一条天上哗然的消息,只要毕星君让出招摇山给他们兄弟七人做地盘,原有的数千里疆土拱手相让不说,他们兄弟七人还为正红旗卖命一千年。
舍弃破军七杀贪狼七兄弟的承诺,自负的用招摇山换来三倍名额的毕星君那叫一个悔恨,当初就应该答应他们兄弟七人,脸面算个屁,只要正红旗重新站在各旗前三甲的位置上,也就没人敢再说闲话。
“白先生?”等着面前教书先生落子的毕星君,满脸诧异,那位风仪不比儒家圣贤逊色多少的正白旗旗主,也是众多旗主里唯一一位被孔老夫子赞叹了一句如遇芝兰之室的白先生。
霍然起身,眼角欲裂,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戾气。
陆老哥刚从烟袋里小心翼翼的捏出几钱色泽如黄金的虎皮皱烟丝,这可是一年产不了几两的好东西,也就每逢大年精打细算如小门小户妇人似的捏出几钱,过过瘾,同样是猛地站了起来。
强买强卖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才攒了数百年才攒了小半袋子的虎皮皱烟丝,全部洒在地上,甚至是自己踩了一脚,陆老哥仍是顾不上了,脸色阴狠:“好小子,老哥我打今儿起和你杠上了。”
安然无恙重回天上的十二位天人,个个都是各个大小年的翘楚,各位旗主为了争夺他们不比两名江湖剑道名宿碰见了天生剑胚好哪去,比起争夺人间气运还要头破血流。
垂钓来的人间气运一旦脱离人间就是无根之水,用一点少一点,这些朝代翘楚却是挖井人,有了他们的当做鹰犬供旗主们驱使,便可以源源不断的从人间垂钓来气数。
每旗的正儿八经神将最多不会超过十位,少了比如正红旗,算上二把手旗正寥寥四人,面前的十二位天人可谓是三位旗主一千多年的心血,其中还涉及到苦心孤诣的教导、倾注大量气运、有的甚至还一手操办婚事,比起亲儿子费的心思还多。
此时,来来回回的在微服私访和金身破碎之间轮换,早已对这一套章程熟稔到麻木的十二位天人,突然发出了凄厉的哀嚎,浑身如同桐油泼进大火力里,距离燃烧起来。
短短几息的时间,正白旗旗主白先生,正黄旗旗主陆老哥,正红旗旗主毕星君还没来的及出手,十二位天人化为了一堆堆灰烬。
数千年来,从古至今,从未有过这等先例!
人世间,虎牢关前。
收刀如匣的刘辩,面无表情的向前走了一步,十八位天人齐刷刷的退了一步。
前进一步,退一步。
直到濒临退无可退的汜水河,十八位天人还是没有一个胆敢上前一步。
刘辩摩挲着紫檀刀匣,骤然拔刀,眼神恍惚:“我有一刀天人跪。”
00487 棺材船,又一白()
眼下的局势兴许别人不清楚意味着什么,置身事外如过客观望这一切中年儒生再是门清不过了,哀怨如深闺怨妇的他,幽怨的瞅了一眼京畿雒阳,嘟嘟囔囔的骂了几句,也不见他身上有什么气机鼓动。
眨眼间,出现在了刘辩身边,这一刀落下虽说主要是借助了鸿图甲霸业剑长城虎士还有那几柄剑胎所蕴含的天时地利人和,但是催发这一刀,一击泯灭了十二名天人的这一刀,对于身体在三教气运冲击下本就如破船的刘辩来说,不堪重负,濒临崩溃的边缘。
世上哪有只快活不付出的道理,一刀真真正正宰了十几名天人确实快活的不能再快活了,这么一来立即会引起那些旗主的火气,有很大的可能将会不要面皮的亲自出手。
天人微服私访地位最是崇高的不过是旗正,是一旗的二把手没错,但是权利相比较旗主差了万里,每一位旗主所拥有的势力相当于列土封疆的异姓王,二把手旗正最多算是一国丞相,手握的权柄再是煊赫,依旧只是旗主的家奴仆僮。
除非是有水伯天吴烛老鬼那般的文韬武略,成为能与异姓王平起平坐的彻侯,否则权倾朝野了,旗主还是能随时捏个小鸡崽子似的随时捏死旗正。
每一位旗主的武学修为,几可媲美巅峰时期的王越,别的旗主不好说,中年儒生曾经见识过正白旗旗主白先生小试身手,意气纵横的程度,气象煌煌的高度,即便是泰山大雪坪上的王越,也不敢说一定打得过白先生,平手收场的几率要在八成以上。
正白旗旗主白先生,正黄旗旗主陆老哥,还要正红旗的旗主毕星君,都是要脸面的天人,应该不会出手的,但是依照现在的局势来看,前两位已经有了撕破脸的迹象,至于剩余的那位毕星君只动手已经是万幸,很有可能不死不休了。
正红旗命不好的遭受秦始皇那件事过后,苦心经营了数百年,好不容易有了半点的生气,这下好了,满门被斩,甭说是找点生气就是找个生人都难。
果不其然,天壁上出现了三道影子。
半盏茶功夫以前,十八位天人被步步紧逼的刘辩,逼迫到了已经没有退路的汜水河边缘还好说,活了太久的天人们比谁都想继续享受得入天门过后所带来的一切,自然是不敢主动去找一刀杀了十二天人的刘辩麻烦。
现在又了三位旗主撑腰了,十八位天人骨子里的那股傲气应该是会再次出现,还是没有天人敢于上前一步,包括水伯天吴和烛老鬼两人在内,有一点不同的是,水伯天吴是不愿意趟这一次的浑水。
烛老鬼不愿意给那三位当探路的小卒子,他这位封疆大吏已经无限接近于异姓王,要不是因为各位帝王麾下的旗主早有定数,烛老鬼担任一位新的旗主不成问题。
刘辩的眼力比起在场所有天人都要好,就在天璧上出现三道影子的瞬间,瞧见了三人,与此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当头盖下。
刘辩只是拍了拍刀匣,有恃无恐的颇有些耀武扬威的意思:“别总是躲在后面当个乌龟王八,你们三个要是真有本事就赶紧下来,孤不介意多杀几个天人。”
这句话从任何人嘴里说出来都是不知所谓的疯言疯语,斩杀三位旗主,真当自己是秦始皇了,还是说以为自己是真武大帝转世。
还真是,从刘辩的出现到他出手,嗅觉敏感的天人们当即察觉了一丝极为熟悉的熟悉,熟悉到根植在骨子里,这股子熟悉还不是遇见家人好友的安心,是一股子愈演愈烈发自肺腑的恐惧。
就像当年封禅大典,遇见了独自一人杀到天门的秦始皇,一段谁也不愿意记起的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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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以自身为引子,勾起波澜壮阔大年提前来临,死的不能再死了,那种情况下扔下去一位天人仍旧是死亡葬身之地。
原名贾诩的判官在先生亡故以后,不知所踪了,留在那艘棺材巨舰里无所事事的栾武子,穷图匕现。
隐忍到如今,还违背本心的像个孙子一样整天听从此阎罗判官的安排,尤其是黄巾起义差点没把栾武子给气的真正死了。
栾武子出身于春秋晋国最有权势的上卿之一,从内心深处来说是看不起整天只知道摆弄田地的庄稼汉子,黄巾军恰好是由许许多多庄稼汉子组成,进攻尊贵的皇室,不就是自己扇自己巴掌。
但是只要那件事做成了,所遭受的一切屈辱都是值得的。
再三确定阎罗判官一时半会回来不了了,拖着一件宽大八卦紫授衣的栾武子,手持紫微星盘,踏进了那间朝思暮想的地方。
青铜古棺。
栾武子来到自己重获新生的地方,犹如儒生衣锦还乡应该喜极而泣才对,确实也哭了,不过却是蹲在一堆棺材面前嚎啕大哭。
“白老二,你赶紧醒来啊,再不醒我华夏就要灭种亡族了。”
“快点醒啊!”
“快点醒啊!”
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是女子对付自家丈夫无往不利的招数,用在这里显然是不可能有丁点成效,老天爷最是公平,有了付出才有回报,当初为了更生栾武子所消耗的残余国运气数,足够更生两个巨毋霸了。
道袍幼童的眼泪要是真能起作用,尸骨无存的阎罗都会吹胡子瞪眼的气活过来,破口大骂奸商了。
卢植的死,曹不兴的死,大汉老儒们慷慨赴死,历历在目,才智超绝的栾武子经过一番推衍发现了戏志才的企图,知晓这个疯子为了完成心中的志向,已经毫无顾忌了。
大汉文明断绝在戏志才眼里,不过尔尔。
哭到最后,道袍幼童已经没了眼泪,眼角隐隐有鲜血渗出:“大不了,我以后给你提夜壶。”
“这可是你说的。”
槐木棺材、青铜古棺尽数消失,数十名身披青铜战甲,手持古秦重剑的武将,泰然站立。
为首的。
一位白衣男子。
腰配木剑,背负竹刀。
00488()
一刀宰了十二位天人过后,含饴弄孙般戏耍剩余天人的刘辩,迟迟没有再次出刀,体内由于三教气运争夺国教地位濒临崩溃,只是部分原因,换成旁人,天下十大高手一身武学修为也会在三教气运相争的消磨中,一点一点的消磨殆尽。
武帝童渊同样难逃一身浩荡修为付诸东流,差别只在于时间长短而已,天下十大高手里排在第二的吴国剑垆当代剑冠,拼尽全力最多支撑大半个月时间,逾老逾仙佛的武帝童渊至少支撑大半年,比起剩余十大高手加起来还多,甚至有一定机缘为武道尽头的山巅,拔高三尺。
刘辩不知道是机缘巧合还是真武大帝秦始皇暗中谋划,成就了一张千年以降极为罕见的白纸,可任由三教气运随意涂抹,濒临崩溃也只能是濒临崩溃,一身充沛气机在三教气运的消磨下,越发微小,却也越发的精纯。
充沛气机左右逢源在三教气运的夹缝里,时不时吸收三教气运相撞溃散的气数,潜移默化的壮大自身,再有个一甲子或者百十来年,完全吸纳三教气运应该是没问题。
刘辩在这过程中需要忍受百年如一日的凌迟剧痛,三教气运每次相争都会给身体带来极大的痛楚,就像有千百把小刀在身上同时割肉。
中年儒生这个老王八还真是能稳坐钓鱼台,现在终于是撑不住了,刘辩轻扣紫檀刀匣的动作,轻快了许多,悍然拔刀。
瑾玉雕龙发簪掉落,头发漫天飞舞,双眼直刺背负着凤翅镏金镋的水伯天吴,刀罡如瀑:“孤要宰了你。”
水伯天吴崛起的那个年代不亚于这次大年,不过在庞德公黄承彦联手庙算,散尽世间气数入沙场,却要稍逊如今这次大年一分了。
历经盘庚中兴、武王伐纣、平王东迁、春秋战国多达七八次大年的垂钓和数不胜数的小年,水伯天吴完成了以大金刚大指玄同时得入陆地神仙的壮举,也见识过太多超世之杰的胜负手神仙手。
见证了一座座武学难以逾越高峰的拔地而起,远的如平定鬼方、羌方、土方的妇好,稍近一些的白起廉颇,再近一些的项羽樊哙等超世之杰,都曾交过手,甚至其中几位年轻时亲自指点过。
入眼太多,因此这几百年来真正能让水伯天吴眼前一亮的招式,少之又少,大多是老瓶装新酒,换汤不换药的毫无新意,难能提起对阵的兴致。
刘辩起手一刀,外人看来很是唬人,除了烛老鬼等寥寥几位天人,大部分微服私访的天人也只能沦为外行看自以为门道的热闹。
这一刀看似气势惊人,看似重剑无锋,其实却有着超凡入圣的绝妙,堪称神来一笔。
只此一刀,便有了开宗立派的资格。
胯朱葫,负金镋,这怕是近几年得入天门的陆地神仙对于水伯天吴的固定印象,甚至有些天人以都开始以为那柄极为华丽的凤翅镏金镋不过是士子佩剑的装饰。
水伯天吴没有半点的犹豫,当机立断的抽出了凤翅镏金镋,速度之快,曾经有幸见识过水伯天吴拔出武器的烛老鬼,眼皮不禁吓的剧烈一跳,还以为水伯天吴准备公报私仇了,因为他差点也没瞧清楚。
既是水伯,立锥于水脉附近便占尽了地利,凤翅镏金镋拔出的一瞬间,背后宽阔的汜水,整条河床刹那间下降了三尺。
扶摇而去。
数十里外恰好有一座三层楼船航行至黄河与汜水的分流口,彩带飞扬的画舫楼船陡然巨震,如被漩涡吸住,重达数千料的巨型楼船差点因此倾倒,只穿一层薄纱的歌姬和养尊处优的世家子们,乱糟糟的尖叫起来。
烛老鬼瞪大了眼,他这个见识不比水伯天吴浅薄多少的老天人,纵是冒死接了秦始皇一招,不惜违背帝王禁令偷偷观摩了霸王项羽乌江头的巅峰一战,还是忍不住震惊。
一截汜水做金镗。
这一枪落在剑开天门的王越头上也不好相与。
擅长用刀的刘辩,居然是放弃了砥砺多年的刀术,无异于老虎拔牙熊罴断掌,还怎么厮杀手持大黄弩的猎户。
叹为观止的这一镗,当世武道第一人也正在以一人之力压着三名天人打的童渊,不得不感慨臻至世间武学巅峰,早已脱离了招数的桎梏,达到了所谓的意气之争。
水脉如山。
那座高达千仞的水形山岳,神形俱备,绝壁、奇石、古松、长亭。。。。。。。甚至还有一只只白鹤盘旋飞绕。
神人肩挑一岳。
世间唯一一位陆地神仙童渊,自认为接下水伯天吴的这一击也得耗费极大的力气,毫不夸张的说,这座水形山岳砸死刀甲吴馘都没问题。
但用来对付气机正在以不快不慢速度削弱的刘辩,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吧,未免有千里马拉粪水的嫌疑。
很快童渊对于水伯天吴又高看了一眼,无关实力,高看的是他远超常人的眼光,心头荡漾的同时,心中赞叹难怪水伯天吴这么重视快要跌出一品金刚的宣武帝刘辩。
十几位顶尖天人望着头顶飞去一座飞瀑山岳的,心神摇曳,过往私下里腹诽水伯天吴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阴谋诡计的他们,不约而同的心悦诚服了。
截江做镗,肩挑山岳。
这本事哪里是做旗正的材料,当个旗主也绰绰有余了,正红旗的毕星君不见得有这等真无敌本事,说不准这次大年过后,已经光杆一个正红旗真有可能易主。
水伯天吴如果真的高升了,这个旗正的位置可就空出来了,水伯天吴所在的镶黑旗也就得入天门较晚的无支祁有资格争夺旗正,河伯雨师等旗人虽说也不差,但是担任旗正还差了些火候。
正想着怎么巴结谄媚的水伯天吴的十几位天人,心头巨震,差点没忍住趁着汜水水位下降,赶紧连滚带爬的跑到河对岸。
所有人所有天人都不看好的刘辩,主动放弃了锟铻刀过后,气机与一般的金刚境武将没多大区别了,却让观战的所有天人惊惧的两腿发软。
一掌下压。
无风无浪也无气势。
普普通通的就像是轻轻在海滩上按下一个手印。
刘辩的双眼再次龙气弥漫,轻吐三字。
“翻天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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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河东解良一间小小私塾里,还是堆满了大大小小上百名学子,年纪大的已经长到了身高八尺的教书先生胸口高度,年纪小一些的也就三四岁。
抄着袖子口亲自蹲在不远处煮茶的汉寿亭长,笑的那叫一个合不上嘴,过去私塾人数顶天了也才十几个学子,大多都是附近村子用不着下田的六七岁以下小孩子。
七岁以上尤其是男孩子已经能算上半个劳力了,穷人孩子早当家,多一个人出力家里的收成总会多一些,可能就因为这多一些的粮食,来年冬天家里少饿死一个人。
读书确实是一件八辈子修不来的好事,可就算是在遍地都是读书人的中原腹地,想要成才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况且是读书种子少的可怜的关西,还是等孩子成年了送到西凉军并州军是正途。
私塾里的穷苦孩子照例是没有几个超过七岁的,但是穿着稍次蜀锦一筹吴绫越罗的豪强子弟年纪大的,比比皆是,还有不少身穿蜀锦的县内数一数二世家子弟,据说还有名叫卫觊的河东卫氏子弟,不请自来。
教化之功,历来是一地主政长官的重要政绩,解良县县令的名字据说已经传到了州牧大人的耳朵里,心情亢奋的解良县令已经有意安排汉寿亭亭长进入县署,担任不入流的小吏了。
为此汉寿亭亭长咬牙从一名途经这里的丝绸之路小商队买了二两江东产的上好茶叶,听说文人士大夫最是追捧这些喝起来带有苦涩的树叶子,亲自煎了一壶。
就有一点美中不足,买不起那些又是紫砂又是掐丝的特制茶壶,只能是用平时熬药的陶壶炖茶,也不知道关先生会不会生气。
想必是不会的,关先生脾气好的都不像关西人,从没见过关先生脸红脖子粗的与人争吵过,向来是满脸笑意的平淡应对各种乡野事,就是有时候会不经意的眯起双眼,吓人的紧。
临近天黑,矮矮的土墙外有条不紊的停放着各类牛车马车,平日里目中无人极为跋扈的近侍仆役们,站在寒风凛冽的雪地里,再怎么在心里骂娘,脸上还是不敢出现半点不耐烦,民风彪悍的凉并人士再怎么不是东西,也会敬重读书人尤其是启蒙一代代凉并孩子的教书先生。
许是今天一时兴起,只讲列传的教书先生提及了一点本纪。
这可是记述历代帝王政绩的篇章,有丰功伟绩,也有许多的昏聩无能,皇室之事岂容世人品头论足,向来是私塾先生们从不触碰的禁忌。
即便是河东卫氏这样的顶尖世家也不回去光明正大的去宣讲帝王本纪,只会放在藏书楼里让宗族子弟自己去偷摸翻阅。
史记分为记述帝王言行功绩的本纪,记录诸侯国和汉代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