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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话,董卓会在程昱的谋划下,清空了其余所有人,单是想想就神清气爽心中畅快。
刘辩收回锟铻刀,注视面前同样大汗淋漓的太史慈,嘴角微微翘起。
双手捧着蜀锦的郭图,也不嫌丢份儿的亲手送了过来,不吝赞美之词:“主公当真是汉武在世光武重生,与天下第四猛将太史将军大战了一百回合依旧脸不红气不喘,要臣看呐,主公这是给太史将军留面子,要不然五十个,不,最多二十个回合足以战胜太史将军。”
自己有几斤几两,刘辩哪能不知道,郭图的话虽然中听却不爱听,但也不能打击这位重臣的热忱,轻轻点头,随手把蜀锦扔给了太史慈:“子义经过与三弟四弟的鏖战,现在应该是在一品金刚彻底站稳脚跟了,单靠勤学苦练效果怕是不大了,应该多找一些猛将练练手。”
“过几日,朕便把李大目从关西调过来,加上兀突骨,应该是不错的磨刀石了。”
“此言大妙。”郭图轻捋还没手指长的胡须,下意识就开始附和:“主公这句话当真是一语中的,切中了太史将军的要害。”
“儒家圣贤在大学曾经说过,格物、致知,方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况且是立足于沙场的武将,光靠闭门造车远远是不够的,还要。。。。。。。。”
“匹夫之言。”
这时一片雪白的原野上,走来了一名其貌不扬衣着单薄的汉子,先是呵斥了郭图一句,盯着眉头皱起的刘辩,更是大言不惭:“狗屁不通。”
一道白光闪过。
前一刻还在刘辩身边把玩铜钱的张绣,下一息悍然出枪,刺向了来历不明的汉子。
汉子抬手一拳,只是普普通通的一记直拳,不见丝毫的风雷气势,也不见地上的雪花被带起一头龙虎,一道龙卷,或者一条山蛟,总之是一点气势都无。
却给刘辩一种踏踏实实脚踏实地的感觉。
亦或者说是,充实。
充实如太仓。
刘辩手指轻敲紫檀刀匣,同时摆手挥退了准备拎着大锤子冲过去的胡车儿兀突骨管亥三人,眼神有些恍惚:“记得当年在观星台练刀,大父曾经无精打采的提及过一句。”
“刀、枪、戟这些兵刃大抵都是走的霸道路数,当然了这个霸道并非是一般意义上的霸道,而是说意境,说了你也不明白,总之你记住一句话。”
“不动如山岳,眩耀如三光,浩渺如四海,充实如太仓,方能无穷如天地。”
“知道你小子没听明白,总之碰见有这些气势的武夫,有多远滚多远,知道为啥子吗,但凡是达到这种境界的武夫,不见得在武道上攀登的有多高,可能还只是个二品武夫,却有了能和本大爷掰手腕子的实力,你还不有多远滚多远。”
那时自己以为大父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老兵油子,谁能想到竟是剑压江湖三十年喘不上起来的白衣剑神,而这名汉子身上那股充实如太仓的感觉实在是太浓了,比那位山岳气象的刀甲还要强出一线,不止!
汉子一拳轻松砸飞了在千剑宗师里排的上前二十的张绣,却没了下一步动作,只是走到太史慈身边,如老夫子教训学生,严肃道:“你身上留下了的王剑神影子太重了,就得走勤勉的路数,等到哪一天你能摆脱王剑神的烙印,你哪天也就出师了。”
“天象境是必然的,陆地神仙都有可能争上一争,只不过王剑神何等的英雄盖世,你这辈子是没希望超越他了,先天不足只能靠后天弥补,所以你必须依靠后天去一点一点砥砺。”
“勤勉点,四十岁之前进入指玄应该没问题,至于天象或者陆地神仙就看你的勤勉程度了,勤快点四十岁以前都有可能,不勤快活个两甲子都难。”
骁勇如武帝童渊二弟子张绣,一拳轻松砸飞,众武将顿时如临大敌,还没等凝重的气氛凝起来,众武将差点没笑出声。
缺颗门牙的独臂老汉祖猛奴,扛着那口破破烂烂的铁刀,嘴里哼着不知名尽是荤段子的小曲,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
身后跟着一帮子城门戍卒,拉了满满当当的一车辎重,这位唯一能让程昱放心的无双猛将,又来送酒肉了。
祖猛奴远远瞅见其貌不扬的汉子,先是不敢相信,赶忙又瞪大了眼睛仔细瞅了两眼。
一路小跑过来。
猛地排在汉子的肩膀上,惊喜道:“二狗。”
00441 伸手揽起水中月()
祖猛奴的这句话颇有点石破天惊的意味,其貌不扬汉子的高人气度顿时破坏的干干净净,其貌不扬汉子倒也不在乎什么宗师气度,又没有胭脂副评的女子瞅着,要这不当吃不当喝的气度作甚。
爱副评不喜胭脂的汉子,来到此处的其中一个原由就是与祖猛奴有关,揉了揉肉痛的肩膀,咧嘴笑了起来:“你这小子还是这么没轻没重。”
这个世上有资格称呼祖猛奴小子的,只有两人,一个是去世多年的霸典将军,另一个便是手把手教他用刀的老伍长。
当年他们这一伍隶属于蓟北铁骑的游骑斥堠,常年在幽州与乌桓交界的三不管地带游弋,甚至时常是深入乌桓草原刺探军情。
通过严苛选拔进入蓟北游骑没多久那会儿,学了几招粗浅把式的祖猛奴不忍心放过到嘴的军功,趁着老伍长不注意,一人一马杀向了两名落单的乌桓游骑。
谁知那两人一人是乌桓王庭子弟一人是先锋军千夫长,心血来潮的先行一步,观察战场地形顺便谈论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时的祖猛奴不过是入伍没几年的小卒子,只是精通一些游骑刀术,哪里敌得过打小在百夫长千夫长乃至一名万夫长祖宗喂招下,长起来的王庭子弟,当场被那名乌桓王庭子弟一枪洞穿了肩膀,如果不是躲的及时,穿透就该是脑袋了。
在边疆吹了七八年风沙的老伍长,没有猛锐冠世一骑当千的武艺压身,却硬是在死亡率远超一般军伍的边军,并且是边军里人头掉落速度最快,上午还在喝酒下午就有可能躺在地上的游骑斥堠硬挺了七八年,靠的就是风紧扯呼的本事。
那一次老伍长没有像往常一样,扯着马缰立即就跑,而是独自一人驾马冲了过去,结果自然是没有什么某人突然爆发原来是一位隐藏许久的武学高人,有的只是老伍长也被一枪洞穿了肩膀。
至于为什么没死,只能说是因为两人命大,有了过命交情的两人也与众多边疆袍泽一样,相互依托性命多年,直到离开蓟北军营。
刘辩事先已从程昱那里得知这人的身份,没想过这人真的能来,即使有程昱的谋划也没敢多想,人心一途最是叵测。
现在不仅是来了,还来的这么早,轻轻点头,示意自己很满意程昱的作为,脸上挂起一丝笑容,言语亲切:“吕良将军这一路奔波劳累的,想必一定辛苦了,朕准备了一些薄酒,希望吕良将军赏光,大驾光临朕的寒舍。”
吕良听到‘朕’字,心境早已达到铁石心肠光景的他,略微出现了一丝恍惚的神色,曾几何时,他和祖猛奴、贺镇远、麹大胆这些草莽出身的粗鄙武夫,年轻时见了燕蓟军的一名小小屯长,那都是畏畏缩缩的不敢说话。
现如今堂堂皇帝陛下,天下的九五至尊,见了都得给足面子,按照那些酸腐读书人的话说就是礼贤下士。
见了酒就把持不住的祖猛奴,一听说准备了好酒,不等吕良答话,拖着吕良健硕的膀子,快步向那处简陋的茅草屋走去:“二狗你傻在这作甚,难不成这么多年不见,真的练武练傻了?”
“这可是陛下亲自给你准备的好酒,这面子真是大的没边了,以后见了那帮老兄弟足够你吹破大天了。”
刘辩登基称帝了没错,却也只是空有名头徒有虚表的皇帝罢了,朝堂以及天下的各个州郡,实际上是由门生故吏遍及天下的汝南袁氏广陵陈氏等等,这些顶尖世家望族组成的利益党羽所掌控。
好在按照程昱的阳谋,早就把自身从那座蝇营狗苟乌烟瘴气的朝堂摘了出去,不然想要肃清朝野整饬朝纲,起码需要至少二十年的勤政苦功。
毕竟这些世家望族对于天下的渗透实在是过于根深蒂固了,上至三公的轮换,下到多到数不过来的亭长,全都由这些世家望族决定。
所以郭嘉当初的《察纳十九言》才会带来那么大的震动,这相当于得罪了整个天下最有权势的一群人,还能活到今天,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现在朝堂的局势确实不利于刘辩,或者说不利于皇帝,但这正是他所需要的,这座愚公都移不开的大山以后同样会掣肘曹操刘备孙权三人。
包括织席贩履的刘备在内,这三位未来站在风口浪尖的枭雄,全都是世家望族的一员,难不成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学着自己这样肃清朝堂?
吃了一颗定心丸的刘辩,带着一大票武将呼啦啦的走进了茅草屋,不怎么大的茅草屋瞬间挤得满满当当,端起一碗黄酷酒:“朕敬吕将军一碗。”
这要是换成天下十大高手,指不定会说上一句不善饮酒,沽名钓誉一番,皇帝老子敬的酒老子都不喝,这要是传到江湖上名声绝对大震,直追武帝童渊。
但吕良曾经在大汉边军待了许多年,属于军旅一员,更是镇守国门的边塞武将,哪能不油然而生一股子激动,若不是在稷下学宫熏陶出了一些君子坦荡荡,自身又是当今天下军方有数的武道大宗师,不知道会激动成什么样子。
吕良端起这碗重达千钧的黄酷酒,脸色阴晴不定,更是举杯不定。
‘砰’的一声,祖猛奴猛地锤在吕良肩膀上,骂骂咧咧道:“二狗,几年不见你咋地变的这么不爽利了,不喝拿过来给我。”
吕良回头看了生死与共多年的袍泽,心底叹息一声,有些心声实在是无法吐露给自己的好兄弟,荀攸先生曾经找过自己,诉说当今天下的局势,说出了皇帝陛下的九死无生。
同样是效忠大汉王朝,不如效忠朝气蓬勃欣欣向荣的二皇子,虽说庶出,却也是汉灵帝的直系血脉。
罢了罢了,就像当初在燕蓟军还是一名小卒子时所说,有钱一起喝酒,没钱一起埋在乱葬岗。
至于买副棺材那是不可能的,有这钱还不如多喝两碗黄酷酒。
吕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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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线赶回来的曹操在荀家的独门小院一连逗留了好多天,荀家的仆役震惊之余,不免私底下嚼舌头根子猜测这人究竟是哪一家的煊赫世家子,竟然能让从不留人过夜的少族长破例,还破了这么久。
独占八斗风流的郭嘉,文坛宗主蔡邕,西凉五大主将之首的徐荣,没一个可以在此逗留到傍晚,更别提过夜了,为了这事郭八斗气急败坏的拔走了少族长三根竹子。
这些天以来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没
00442 只愿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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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天纬地之才也好,匡世济民之才也罢,逐鹿天下的枭雄英雄们陆陆续续拥有了辅佐自己成就一番伟业的谋主,刘辩不必多说,先后招揽了戏志才、徐庶、程昱等数位一等一的瑚链大才。
袁绍也有战略四大家沮授、板荡郎田丰、屠龙术荀谌等三位顶尖谋士,许攸、辛毗、辛评、审配等稍次一些的名士谋士更是多达十几人,谋士一项独占鳌头了,唯一可惜的一点,时常环绕在袁绍身边的莺莺燕燕一个也没剩下,不过换来这么多的名士名将,也算是不亏了。
曹操麾下的谋士与刘辩大抵相同,荀彧、荀攸、毛玠,三四位熹平之春,还有几名荀彧举荐的稍次一等名士谋士。
孙策家里的光景可就惨淡多了,只有总角之好周瑜一人,不过不打紧,张昭张纮等大江两畔的稷下名士,在周瑜的谋划下翘首以待,正等着这名在西壁垒一战名声大噪的江东第一名将,周瑜书信里的江左第一英主,至于是否效忠孙策,少不了一番试探。
唯有刘备一人在谋臣策士一项,依旧是一穷二白,连一位拿得出手的名士都没有,这也怪不得刘备,良臣择明主而栖,许攸审配这些稍逊一筹的名士谋士都故作姿态的待价而沽,那些个熹平之春佼佼者若是没有个眼高于顶,哪能对得起那一肚子的学识和这么多年的勤学苦功,瞧不上织席贩履之辈那是理所当然。
永寿之春的老国士渐渐迟暮,再有个几年就要凋零的差不多了,大汉王朝的脊梁未来还得靠熹平之春去撑起,熹平之春也着实是千年以降最是繁花似锦的一代。
李儒陈宫两人,由于北方草原崛起一位横跨东西万里疆土的大单于檀石槐,不得不提前入世,一人在西,一人在北,撑起了大汉王朝头疼了一百多年的边塞防线。
不然中原腹地哪里来的歌舞升平河清海晏,早就被控弦百万的檀石槐烧的遍地烽火狼烟了,又要上演一场罄竹难书的神州陆沉。
偏偏因为中原人士由来已久的边疆蛮子偏见,这两位早就应该获得国士美誉的稷下名士,迟迟不见动静。
就连出身于广陵陈氏的陈宫,也因是庶族偏房出身,再加上常年居住在北方边塞算是小半个北蛮子,儒林不仅不对这位为了大国大义抛弃小家的中原名士赞誉有加,反倒是视作中原耻辱的大有人在。
过了这么多年陈宫关于国士一事,早就是看淡了,天下人承不承认不打紧,只要同在稷下学宫求学的同窗好友们承认就行,蛟龙不与泥鳅同池,也不是稷下学士们自傲,有些人的看法实在微不足道。
因为曾经是同窗好友的缘故,李儒和陈宫这么多年来不曾见过一面,两人的权势地位太过于特殊,一旦见了面,保不齐老皇帝怀疑镇守边疆手握二十万铁骑的董卓丁原二人想要谋反。
现在老皇帝已经驾崩,新皇帝又被汝南袁氏广陵陈氏这些世家望族所架空,也就没那么多忌讳了,两人便相约在八百里秦川的一条小河边见上一面。
两人各自骑着一匹精良大马,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人只说了一句话,总共不到十个字。
“何时入京?”
“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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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与曹操有一番主臣对奏,同为熹平之春佼佼者的周瑜,也少不了为孙策阐述天下大势,还有武庙的震惊寰宇之处。
占尽江东风流的瑾玉郎周公瑾,抬起那张神仙出尘的脸容,静静注视扛着大戟含着野草,情绪却萎靡不振的孙策,似是自言自语:“用不了多久,雒阳将会变成一处吃人不吐骨头的绞肉场,即使伯符你对我心生怨恨,我也不会让你待在雒阳的。”
“说来皇帝陛下对你还是真的不错,册封了六品骁骑将军不说,还让伯符担任了吴郡太守。”
“明知道已经占据了大江以南民心民意的伯符,现在最缺的是高筑墙广积粮两件事,还敢把江东腰膂重地吴郡太守交给伯符,或者是说交给我周瑜,皇帝陛下的这份心胸着实是心怀天下了。”
回头又望了一眼多达五千匹的西凉大马,周瑜蓦地陷入了沉思,难道这些只是说看在兄弟的情义上?还是程昱的阳谋?如果真是阳谋拿,不过吴郡和五千西凉大马来换,就算是被你程昱算计一场也值了。
“驾——”周瑜并未乘坐马车的,而是骑在了一匹白色西凉大马背上,宽博长袖的白色长袍猎猎翻飞,说不出的仙人骑鹿风采:“伯符可知程昱建立武庙的真正意图?”
猛锐冠世的江东小霸王孙策,并不是曹操那种文韬武略兼备的英雄,哪有文人那些花花肠子,即使有也懒得去想。
就如王老剑尊所说,家事国事天下事,不过是一剑的事,而孙策唯有一杆大戟。
知道伯符为何如此萎靡不振的周瑜,也不顾伯符听还是不听,但是有些话总是要说的,开始了一番与荀彧大同小异的长篇大论。
“武庙一事可谓是扼住了天下武将的命脉,那些镇守国门的武将嘴上说不求名不求利,可哪个不想光宗耀祖光耀门楣,进入了武庙,将会享受万民香火,这独一份的荣光比起士大夫服食五石散还要上瘾的多。”
“至于进入神龛的人选,更是大有讲究了。”
“其实这件事的真正作用,要到二十年三十年以后才会体现,程昱阳谋之长远,当真是有些惊世骇俗了。”
。。。。。。。。
周瑜蓦地一怔,想起了一事:“当今天下,永寿之春熹平之春两代,看的穿武庙这件事深意的都难有几人,更不要说是开历史之先河了,程昱当得起一句。”
“经天纬地。”
孙策置若罔闻。
过了半个时辰,见公瑾不再说话,扛在肩膀上的大戟,横放在胸前,紧紧握住,‘咯吱’作响。
声音不大的说了一句话,却让在场所有人如同置身于广陵大潮之中。
“公瑾,戏志才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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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43 建安大朝会()
年关过后的第四天,家家户户都要迎接一位在民间排在前五的正神,灶神。
迎神讲究个抢路头,子时就有人家摆上果蔬酒肉,焚香祷告,家世富庶的还会隆重的摆上三牲五谷,祈求今年家人平安多子多福。
图个好彩头熬到后半夜才睡的京畿官吏们还没捂热被窝,纷纷被家里的大妇喊了起来,今年的大朝会也是新皇帝登基以来第一场大朝会,定在了不上不下的大年初四,这一点着实让不少世家官吏腹诽不已。
雒阳皇宫作为整个天下的中枢,红墙绿瓦、檐角飞翘、窗棂云纹等等必备的富丽堂皇是一点不少,整体格局更有一种恢弘大气,以及排山倒海袭来的天家威严。
御道入口,分别矗立着两座高大的石阙,左右分立,有资格参加大朝会的大小官吏也如这两座相隔甚远的石阙,泾渭分明的站在两边。
右边的官吏很少,约莫连整座中枢庙堂的一成都没有,延尉傅燮卫尉盖勋两位九卿带着大厩丞郭永等寥寥二十几人站在右侧石阙旁,冷冷清清,如果不是今天一反常态的没下大雪,连抱团取暖都谈不上的二十几人说不定都能在大雪里冻死。
左侧可就熙攘热闹多了,九卿之一的太常袁逢、大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