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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佞情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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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张栋之上书弹劾李贤圈地占天,买卖爵位,这奏折被截下来也好些日子了,我还当李贤改性子了,原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应璟跟在沈謦声后面,吊儿郎当,脚步轻浮,却恰到好处的控制着速度,始终距离沈罄声一步之遥。

    “你这人真是好笑,分明是怕别人监视,才故意与我保持距离。可你又如此猖狂的喊李贤腌狗,这样真的好吗,少年?”应璟眉梢一挑,拿沈罄声打趣的说到:“少年,刚刚那戴面具的不会是你日思夜想的老情人吧,听说她是一品楼的头牌姑娘,要不要赊给你三百两银子,你去包一个晚上,二十好几了还是个老处-男啊,少年!”

    “谁说我和你保持距离是怕人监视,我分明是嫌弃你周围三尺的空气太过污浊。”

    “啊啊啊啊啊!你为何手无缚鸡之力啊,真想和你打一架,每次都仗着读过几本书口才好,来欺负我!”应璟被气的跳脚,又拿沈罄声没办法,这人天生就是他的克星。

    “我实话实说而已,并没有欺负你,我从不欺负目不识丁的笨蛋。”

    “沈罄声,你你你!你真是欺人太甚了!我本来还想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一个关于陆卷舒的消息,现在免谈了。……除非,除非你跪在我面前,说,大爷我错了~”

    应璟兴致高昂的在脑袋里幻想着沈謦声各种臣服于他脚下的情景,那酸爽……

    走了几步,却发现沈謦声突然停住了,差点撞上去,幸亏他轻功卓绝,灵敏的避开了这根柱子。

    “你干什么呀!”应璟嚷嚷道。

    沈謦声瞥了他一眼,撩起衣摆,给他跪下了!!!

    给他……跪下了!!!

    跪下了!!!

    这这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应璟揉了一遍眼睛,又揉了一边眼睛,沈罄声他真给他跪了!!!

    沈罄声真是疯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居然为了陆卷舒可以做到这种地步,想也不想就跪下了。他根本不知道是关于陆卷舒的什么消息,紧要不紧要,就这么毫不犹豫的给跪了。沈罄声可以心狠手辣,可以不择手段,但他最是看中尊严,可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和陆卷舒沾边的小道消息,就把尊严彻底抛诸脑后了。

    应璟刷新了对沈罄声的认识,他觉得下一次可以用陆卷舒的消息,威胁他去吃-屎。

    “陆卷舒的什么消息,快说。”沈罄声不耐烦的说道,复了,又冷飕飕的扫了应璟一眼,阴狠的威胁道:“你要是敢耍我,就等着我把你隆德三十五年间,私放了李贤吩咐要扒皮剔骨的纪家幼女的事儿捅出去吧!倒时候,我一定看在同门之谊的份儿上替你收尸。”

    应璟打了一个哆嗦。他怎么会觉得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杀气满满呢!

    “薛邵阳是个断袖,喜欢的是陆卷舒身边的小厮二宝。他和陆卷舒的关系,只不过是个幌子,你还是有机会的。”

    沈謦声愣了一下,并未说什么,只是眼底多了些色彩。他起身,拍拍膝盖上的尘土,看也不看应璟一眼,掉头便走。“告诉李贤,他的事儿,我会尽力帮他办妥。”言下之意是,公事已了,你可以滚了。

    应璟摸摸鼻头,朝他喊了一句:“真的不要借钱去包一夜吗?三百两,只要每月一息……”

第9章 凑热闹() 
京城里花灯失火,数百人的伤亡,宣武门前的长街被烧成一片废墟,连带着整个京城的气氛都病恹恹的,特别是青楼楚馆的生意,简直一落千丈,门可罗雀。

    不过一品楼却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一反常态的热闹。

    xxxxxx

    陆卷舒只带了一支珠花银钗,脸上素净很,今日轮到她“坐帘”了。

    这是一品楼的规矩,当红的头牌,就是,也要定期在二楼雅阁里坐镇珠帘后,只留下一个美丽窈窕的背影,叫楼下的客人,看得见吃不着,生生的被吊着胃口。

    至于你坐在上面,干什么都没人管。

    往日陆卷舒都会拿几本时下最流行的话本儿,打发时间,可是今日有些心不在焉,连平时最喜欢的话本儿都看不进去。

    她时而托腮愣神,时而拿出那枚玉佩摩挲。

    那天,她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沈罄声的玉佩了。正面是仙鹤驾云图。这图案陆卷舒小时候曾在沈家的正厅里见过,听说沈家是当地木脱族的后裔,沈家的图腾就是仙鹤。沈罄声并非是沈家家主亲生的儿子,而是四岁时从旁系过继来的,他开蒙早,许多事情都记得清楚,所以对亲生父母多有留恋,对沈家的家主和主母,反而心存怨怼,并不十分亲近。但毕竟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沈罄声还是惦念沈家的。

    玉佩的背面,是一行小字。“唯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这是前朝一位爱莲的诗人,酒后作所,也是陆卷舒名字的由来,愿此生永远天真无邪。他将这句话,刻在玉佩后面,是在……怀念她吗?

    “陆姐姐,你瞧,沈大人又来了。”二宝站在陆卷舒身后说话:“今日已经连着来了两天了,真是奇了怪了,他不是五日才来一次吗?怎么突然这么殷勤了,也没听说红绡怎么着了呀!”

    陆卷舒忍不住的侧目去看,沈罄声穿的比上次更体面了,京城最贵的垂云缎子做的墨色长袍,白玉裹金的银丝腰带,足踏乌金靴。光影下眉目模糊,但身形俊逸。也怨不得楼里的姑娘们一个个羡慕红绡,这样的男子,就是能的他一夜的眷顾,也不枉此生了。

    可是沈罄声却是陆卷舒不敢碰的人。

    他高高在上,她却低贱到泥土里。

    连中三元的状元几百年才出一个。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人人称颂的三品大员,将来前途更是不可限量。他身边会有名门望族的千金小姐做他的正妻,会有小家碧玉的娇俏美人做他的如夫人。而她不过是一个罪臣之女,脱不掉的娼籍,就算沈罄声对她有那么几分喜欢,也只能收她做个外室,永远见不得人,甚至死后都入不了族谱,不能同穴埋骨。

    陆卷舒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落到这种境地。还不如就这样远远看着他,彼此都只记得小时候单纯美好的那段时光,那段天真无邪,那段两小无猜。

    “咦,他身后还有一位公子。长的真是俊俏,莫不是女扮男装的小公子吧?”二宝的语调上扬,好奇的张望着。

    陆卷舒听二宝这么一说,也有点端不住架子了,忍不住偷着瞧了一眼,倒也是个熟稔的人。

    “什么女扮男装的小公子啊?人家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男人,翰林院的裴大人,当日在花灯节上就是他对我施予援手,是我的恩人呢!”

    xxxxxx

    裴言卿从来没进过这种地方,混杂着浓郁的酒香和胭脂水粉的味道,满目都是花灯彩带和穿着暴…露的女人,她们甚至不知道你的姓名就能对你投怀送抱,只要你有足够的银子。

    其实他打心眼儿里排斥这种地方,但不知为何,今天听说沈罄声要来一品楼,他就巴巴的跟着来了。

    “诶呦,沈大人您来了,我叫红绡过来伺候着。”张妈妈眼尖,一瞅着沈罄声,就知道大买卖上门了,扭着丰臀肥乳的身姿殷勤的跑来招呼了。

    沈罄声哪儿是来看红绡的啊,他整颗心里就住着一个陆卷舒,那天听应璟说起陆卷舒和薛邵阳的关系,他是整日整日心乱如麻。这几天,他本该忙的不可开交的,可偏偏又管不住自己,想往一品楼走,就是隔着帘子瞧上一眼也是好的。

    “不必叫她了,她身子还没好透,歇着吧。”沈罄声眼都未抬,随口说到。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妥,显得太过冷漠无情了,又添了一句:“我叫人买了滋补的燕窝,明儿就送来,叫她好生养着。”

    张妈妈笑成一朵花似得应了一声,见沈罄声兴趣缺缺,只管低头喝闷酒,就把注意力转到了与他同来的这位公子身上,这位公子虽不如沈罄声贵气威严,但唇红齿白,一股子书生气,多半也是个贵人。

    “这位公子不知怎么称呼啊,看着面生的很,头一回来我们一品楼吧。有没有什么相好的姑娘,若是没有,妈妈给你推荐一位怎么样,你喜欢清秀的还是妩媚的,丰腴的还是纤细的,我们这儿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啊!~”

    裴言卿心头阵阵骤跳,像情窦初开一般羞涩且紧张的问:“陆卷舒陆姑娘,可在?”

    这样的毛头小伙子张妈妈可见得多了,她笑笑说道:“在是在的,你瞧那二楼珠帘后面的,就是了。不过,我们家姑娘可不轻易接客,谁不知道她是南候府薛二爷的人,不如我再介绍个旁的娘子给你认识。”

    裴言卿面上难掩失望的神色,痴痴的看着二楼的倩影。

    沈罄声正奇怪,一向对烟花巷楼讳忌莫深的裴言卿怎么突然来了兴趣,想到这一品楼瞧一瞧。原来是为了陆卷舒。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把裴云卿这样的书呆子的魂儿给勾走的。

    祸水!红颜祸水。

    张妈妈本来还想再游说游说裴言卿,她手里还有好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没推销出去呢!不过突然来了个小厮传话,像是有什么要紧事儿,忙不迭的踩着小碎步就走了。

    xxxxxx

    “哎呦,我的小心肝啊!~”

    一声狗血味十足的吆喝声从一品楼的大门口传来,二楼珠帘后面的陆卷舒和二宝都齐齐的打了个哆嗦,这好像是薛邵阳的声音。薛邵阳怎么能发出这么谄媚这么殷勤这么不要脸的声音呢!他端了二十年的架子呢!!!

    “爷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爷呗!爷拿了鹿茸给你补身子,还有血燕炖汤,千年人参。爷不在乎钱,你说你想要什么,爷马上就给你搬来。”薛邵阳带着五六个小厮,搬着四五箱贵重的药材,和女人最喜欢的珠宝首饰,在大堂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哭又闹。

    “爷在花灯会上,真不是故意要丢下你的……”

    陆卷舒揉揉额角,无奈的对二宝说:“快叫他别这么丢人现眼了,我脑壳子疼!”

    二宝也受不了自家二爷这矫揉造作的强调,鸡皮疙瘩掉了满地,忙应声准备出门。谁知一个虚胖但相当矫健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挡在了二宝的前面。是刚刚突然消失的张妈妈。

    张妈妈叉着腰,一副义愤填膺,凶神恶煞的样子,朗声说道:“薛二爷,我们家姑娘说了,她算是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在花灯节上的所作所为已经伤透了我们家姑娘的心,她不想见你,你请回吧!从此萧郎是路人……唉!”

    张妈妈故意引据经典,以图符合陆卷舒才女的形象和气质。

    “他们俩一唱一和,演的真卖力啊!”陆卷舒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这薛邵阳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张妈妈小声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薛公子让我配合他的,一个字儿一两银子,卷舒,再帮张妈想点词儿,多说几句,我分你一半啊……”

    其实薛邵阳这么做,无非是为了撮合陆卷舒和沈罄声。

    自从花灯节之后,沈罄声就经常来一品楼里报道,红绡病着,他也不叫别的姑娘,就一个人喝一壶酒。薛邵阳注意过,只要陆卷舒出现,沈罄声喝酒的速度就会突然慢下来,沈罄声分明是在关注着陆卷舒啊!

    薛邵阳考虑过,上次拉皮条失败的主要原因是京城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陆卷舒是他薛二爷的女人。也许薛邵阳是个不夺人所好的君子呢,所以只能默默的注视着佳人~

    于是,他才想出这么个主意。借着花灯节的事儿,大做文章,让薛邵阳被一品楼的红牌给踹了这件事儿广为流传。既断了他们俩的关系,给沈罄声腾位置,又借机给陆卷舒抬抬身价。

    如此两全其美,一石二鸟,万无一失之计,也只有他英明神武的薛二爷能想得出来。

    陆卷舒把薛邵阳的心思猜了个大半,忍不住唾弃他:“这个白痴……”

    薛邵阳这边还在卖力的表演,突然人群里站起来一个人。笑的一脸无邪,温润俊朗如春风,他朗声说道:“张妈妈,既然陆姑娘不是薛二爷的人了,那我能不能见陆姑娘一面呢!”

    这人谁啊!瞎凑什么热闹啊!

第10章 曲终散() 
“张妈妈,既然陆姑娘不是薛二爷的人了,那我能不能见陆姑娘一面呢!”如此明目张胆的趁人之危!!!

    裴言卿笑的温良无害,仿佛再说,这白菜你不买了,啊你不买我买!

    薛邵阳根本没料到会冒出这个二百五,完全打乱了他的话本儿,不按牌理出牌啊!!!一口闷气憋在胸口,郁闷的整张脸都变形了。

    张妈妈惯是个察言观色的好手,自然看出薛邵阳气的不轻,心里也怨怼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程咬金,生怕薛邵阳一恼怒,那说好的几十两银子都长翅膀飞走了。她口气不善的嚷道:“裴公子,你头次来可能不知道,我们姑娘,可不是一般的青楼女子,别的姑娘都是恩客挑姑娘,我们姑娘是她来挑恩客,不仅要吟诗作赋文采风流,这缠头也是旁的姑娘的百倍以上。”

    这些逢场作戏的公子哥有几个真正有的文采,又有几个肯为一个青楼楚馆的姑娘一掷千金呢!张妈妈说到这儿,以为就能吓退这个愣头青了,却没想这句句都撞上了枪口。

    庶吉士出身的翰林院学士,又怎会怕吟诗作赋呢!

    背后有商贾起家的晋党做靠山的裴家,又怎会吝啬金银呢!

    裴言卿笑容咧的更大了,他从容的拿出一锭金光闪闪的元宝,放在桌子上。

    “小生以前确实不知道,多谢妈妈提点。这点金子,不成敬意。不知道陆姑娘是喜欢怎么吟诗作赋呢,是抽花签还是做青词呢?”

    金子金子金子金子金子!!!张妈妈的一双眼都快被闪瞎了,俗话说,人不可貌相,古人诚不欺我。这愣头青看起来普普通通,可随便一出手就是一锭金子,又是一只富得流油的肥羊啊!

    “卷舒啊!你瞧你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啊!~好好珍惜,好好珍惜。”张妈妈看在那一锭金子的份儿上,立刻变了节,在门缝里游说了陆卷舒一句,就匆匆拿了金子走人了,免得被薛邵阳的刀眼给钉死。

    这事儿闹到这步田地。

    薛邵阳觉得这戏演不下去了,大爷他被卡到那儿有点下不来台了,这面子丢的忒大了点。

    沈罄声心头激流震荡,但身形却纹丝不动。就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闷头喝酒,仿佛这场闹剧完全与他无关。在近旁的一盏翡翠琉璃灯的映衬下,眼眸如墨,只是渐渐被各种情绪搅得浑浊不清。

    “哗啦”珠玉脆响声起,陆卷舒素手一挥,拉开帘子走到台前。月白色的交领长袍,衣襟袖口绣有桃红的织花,灯火流影都比不上她的倾城颜色。花厅里的众人都禁不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痴痴的望着楼上的佳人。只见陆卷舒水色的双眸眯起,冷冷的瞧着薛邵阳,红唇轻启,只赏给他四个字:“惺惺作态。”

    旁的人都只以为陆卷舒还在跟薛二爷怄气,但薛二爷自己心里清楚,这会儿子算是把陆卷舒惹毛了,这些天连番轰炸,今天又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在沈罄声面前跳大戏,还跳成了跳梁小丑,陆卷舒心里必是气闷的很,正腻烦着呢。

    薛二爷委委屈屈的瞅着陆卷舒,空长了一张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陆卷舒纤腰一扭,施施然走到裴言卿的桌前,莞尔一笑,仿佛春风拂来,叫人看着暖意融融。与方才对薛邵阳的态度,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多谢裴公子抬爱。还未谢过公子当日的相救之恩,不如让小女子略备薄酒,在暖阁一叙。”

    xxxxxx

    裴言卿红着一张脸,亦步亦趋的跟陆卷舒上楼之后,薛邵阳就更加郁闷了。

    他低头看看独自喝闷酒的沈罄声,大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亲近感,不请自来的就撅着屁股坐到了他旁边,把方才裴言卿用过的酒杯用袖子擦了一遍,就大大咧咧的抢了沈罄声的酒,倒来喝。

    “我说兄弟,这人谁啊!你怎么跟他一起来。”

    “陆卷舒怎么说这人对她有恩啊,没理由,陆卷舒认识的人我不认识啊。我认识她有八年之久了,她喜欢什么样的花簪,喜欢什么味道的点心,喜欢什么样的熏香我通通知道,兄弟,你感兴趣不,来,我偷偷告诉你。”

    若是平常沈罄声肯定不会像这样默不作声的。

    一来,薛邵阳是南候家的二公子,身份显赫,就算有三分不耐烦,沈罄声也会耐着性子陪他说两句。二来,薛邵阳拿来显摆的那八年,正是沈罄声最空白的八年,好奇心自然是有的。

    但此时他心烦意乱的很,裴言卿可不像薛邵阳一样是个断袖,他是个从未尝过荤的男人,这种人厚积薄发才更可怕。他怕陆卷舒被占去什么便宜,又怕裴言卿太认真,被陆卷舒玩弄。

    薛邵阳也是个识趣的人。瞧着沈罄声脸上阴晴不定,半天也不接他的话茬,知道他没心情搭理他这么个话唠,干咳了两声,假装有事儿先走了。

    下次出门一定先看看黄历,怎么谁谁都不待见他。

    薛邵阳一走,一品楼又热闹起来。张妈妈不知从哪儿又冒了出来,指挥着姑娘们登台表演,戏台子上陆陆续续有花样频出的唱跳歌舞,莺莺燕燕美女如云,彩带华服让人目不暇接,

    沈罄声枯坐在台下,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只觉得整个人都是混混沌沌的,眼前的人影都是虚的,模糊的很。

    他一向是自控力很好的人,今日不知怎么的,竟喝成这副烂泥摊子。

    心里被压抑了许久的苦楚,翻江倒海的捯饬出来,他竟有些难以自控的想冲进楼上的暖阁。

    可冲上去又能怎样呢?以他现在的境地,他怎么敢和陆卷舒有任何瓜葛。李贤,蔡訾都盯着他呢,若是出一点错,叫人抓住把柄,可能从此就万劫不复了。

    可是,他又放不下。

    他渴望陆卷舒,就如同搁浅在岸上的鱼渴望呼吸一般,如果能再靠近她,如果能再抱紧她。

    xxxxxx

    陆卷舒还从没见过,这么羞涩和拘谨的嫖客。

    裴言卿他根本不像是个嫖客,倒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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