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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佞情长-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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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罄声拉着她的手,猛的将她拽回来。

    “傅润不会有事儿的,你别瞎操心,他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还如不了蔡訾的眼,安全的很……”

    而且傅润和夏子默不一样,夏子默为人还有几分油滑,做官做到五品,多少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被人抓住把柄,就能一棍子打死。但傅润,从一开始就为官清廉,数十年如一日的吃萝卜白菜,还是自家种的,他这样的清官,几百年也出不了一个,没有把柄,无坚不摧。

    是对付蔡訾的利器,说不定有朝一日,也会成为对付他的利器。

    “那你呢?你会不会死……你会不会……”陆卷舒的脑子已经打结了,话都说不利索,也不知道自己担心的什么,就是眼巴巴的抓着沈罄声的衣领,非得听他说几句安心的话不行。

    咳咳,没想到借酒闹事儿的是媳妇儿你,太主动了,不过我就喜欢这么主动的。

    沈罄声借势搂着陆卷舒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你保护我,我就不会死。”

第65章 a() 
夏日正午,阳光明媚,陆卷舒陪着傅润的老母亲黄氏在院子里辟出的菜园子里种野蒜,这种蒜是南方特有的品种,蒜子小,但是蒜苗长得快,蒜苗也可以成菜。

    菜要自己种,布要自己纺,虽是官家,但日子过的比普通的富农还要拮据。

    若不是黄氏教子极严,也生不出傅润这么清廉的好官。

    傅大人是江南绿水人,比陆卷舒所在的宜阳县还要偏南,那里终年湿热,与内陆气候大不相同,可怜黄氏已经年过花甲,还要陪着儿子跋山涉水的来灵山县生活。陆卷舒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心疼这个干练坚强的老太太,手上不由得勤快了许多,什么活都要抢在她前面帮她干。

    黄氏看陆卷舒也是越来越顺眼,这小妮子长得就比旁人水灵,言语之中又透着知书达理的温婉气质,纺布绣花种菜做饭什么活都抢着做,好像就没有她不会的。真不知道是哪户人家,竟然教出她这么钟灵毓秀惹人疼的姑娘!

    “哎呦,来陆姑娘,喝口水歇一会,这些都不忙做!”

    “谢谢大娘。”陆卷舒朝黄氏笑了笑,在围裙上蹭了蹭手,这才接过茶碗,她干活的时候麻利泼辣,喝汽水的时候又秀秀气气的。

    “本以为宋娘他们一家走了,我这个老婆子又要寂寞了,没想到竟然降下来你这么个丫头片子,老婆子是打心眼里喜欢你。”黄氏眉目慈祥,她对自家儿子都少有这样的和颜悦色。

    陆卷舒想起那日沈罄声的嘱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娘,我都嫁人了,不能再叫我丫头片子了。”

    黄氏哈哈一笑,戳着陆卷舒的鼻尖,道:“你这也就偏偏傅润那种粗汉,大娘是过来人,什么样的女人是姑娘,什么样的女人是妇人,大娘还是分的轻的。你和你那个相公,还没圆过房吧!”

    “大娘!”陆卷舒脸上羞赧,这种事儿怎么好细说。

    “怎么还,害臊呢!没什么可害臊的,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我听宋娘说,你们是私奔的小两口,可见你们的感情还是有的,为什么没有水到渠成呢!”

    水水水……水到渠成。

    “要说你们平日里也恩恩爱爱的,傅润想使唤你干点事儿,你相公都不乐意,也就我这个长辈,他还给三分面子,让你帮我干点活。他把你看的这样重,定然是心里珍惜你,想给你一场正式的婚礼,这才能行周公之礼。”

    周周周……周公之礼。

    “多半就是这个原因了。这事儿回头交给傅润去办吧,他好歹是个县令,做你们的主婚人也不会委屈了你们,你若是没有高堂,不如就认我做个干妈,我给你们做主,也算是全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大娘!”陆卷舒红着脸,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怎么还叫大娘,陆姑娘不想认我这个干娘?”

    陆卷舒忙道:“怎么会,能做干娘的女儿,那是我的福分。”

    “这就对了,那就全听我的,把这事儿给办了,女人还是要尽快生个孩子,这辈子才有着落。我看你相公谈吐不凡,来日必不会是池中之物,只怕要比傅润还要有出息,你可得把他栓牢点。”

    不用,来日……他已经是大周朝最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了。

    “这嫁衣,干娘给你准备,剩下的都交给傅润去做,我回头交代他,你是他的干妹妹,这种小事儿不许再收你的钱,十文钱的伙食费也要给你免了,做人这么小气,道叫别人说我教的不好。”

    “干娘,我们有钱。”

    交着十文钱,还每日只能吃萝卜白菜呢,要是连这点伙食费也没有,傅大人不得整天熬稀粥呀!朝廷拖欠官员俸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傅大人又不肯收受贿赂,日子过的这么拮据,她和沈罄声怎么好意思白张着两张嘴。

    再说,沈罄声已经给她交过底儿了,过不了两天,等锦衣卫押送夏子墨经过此地时,派来接他的人也会到,他们在灵山县呆不了几天了,这银子也不用紧巴巴的数着花了,等去了江南,沈罄声那张大额的银票就能兑出来了,他就要从小白脸翻身做金主了!

    可这些黄氏都不知道,她只听宋娘说,他们小两口到目前为止,花的都是陆卷舒的体己钱。

    这女人的体己钱,可不能这么乱花。

    “听干娘的,这嫁衣都是干娘结婚时候的旧衣服,其他布置也花不了几个钱,咱们也不大张旗鼓的请客吃饭,就自家人聚一聚,打几个鸡蛋就行了,花了不了几个钱……”黄氏中年丧子一手把傅润抚养长大,性格刚毅果断,她说话的语气总带着一种掷地有声的权威,让人无从反驳。陆卷舒终于知道为何傅大人那么厉害的人,在黄氏面前也唯唯诺诺不敢吱声了。

    四十年前的旧嫁衣,只打几个鸡蛋的酒席?

    也不知道沈罄声知道了会不会掀桌子,他可是差点娶了十里红妆的当朝公主呀!这差别会不会有点大……诶,不对,她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拒绝的吗?明明只是为了掩饰身份,假扮的夫妻,怎么她会入戏这么深,脑海里竟然会有与沈罄声红烛光下拜天地的画面。

    黄氏并没有注意到陆卷舒的失态,她正陷入某种回忆里,喃喃自语的说道:“哎,那件嫁衣还是干娘十六岁的时候亲手织的布,亲手绣的花,虽然比不得江南的锦缎,但也是上好的平整细腻料子,本来打算留给傅润娶媳妇的时候穿,没想到他这孩子,说什么他这一生决定要为国为民,舍小家为大家,这个不孝的儿子,想让我们傅家绝后啊!”

    “傅大人不愿娶亲吗?”

    “他这个人,其实不适合做官,做官得罪人,他现在是小官,就得罪小人,以后要是做到大官,就要得罪大人,他说既然决定走这条路,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如今朝廷无道,他这样的直臣,迟早要像陆太傅一样,祸延满门的,就不要耽误别人家的姑娘了。他说话虽然不中听,但我也知道是实话,也就由着他去了。”

    像陆太傅一样……

    陆卷舒脸上的血色霎时退的干干净净。

    “你是京城人士,恐怕不知道这个陆太傅,他在我们南方那可是大大的有名气,他出事儿那会,你估计还是个小娃娃,也就跟虎头差不多大吧!哎,他死的可真惨啊……”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陆太傅当年死的有多惨,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了,古稀之年被人用碗口大的铁链锁着,走路都迈不开脚,别人嫌他走的慢,就拽着他走,要么就是在囚车里锁着,风吹日晒连口水都没得喝,他那样的年纪怎么受得了这些苦。有人说他是被人毒死的,也有人说他是在路上被折磨死的,皇上连追究都没追究,她爷爷可是从皇上牙牙学语的时候,就当他的师父了。

    陆卷舒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沈罄声。沈罄声是梁王的师父,会不会有一日也遭到梁王的猜忌,像她爷爷那样,最终不明不白的死在外面,连个收尸埋骨的人都没有。

    陆卷舒突然觉得胸腔里一阵绞痛,她佝偻着身子,手按压在左胸,眼前一片发黑。

    xxxxxx

    陆卷舒还没醒,就听见外面沈罄声一边磕拐杖一边跟傅润吆喝:“铁公鸡,晚上的菜里要加鸡蛋,你看你把我媳妇儿饿成什么样了,大白天都晕过去。以前我们在细水村的时候,我把我媳妇儿养的白胖白胖,水灵水灵的。”

    傅润:“那你回你的细水村去。”他也正头疼呢,母亲大人发话说不许再要十文钱的伙食费,还要让他操办婚礼,这处处都是用钱的地方,下个月说不定连稀饭都没得吃,还要鸡蛋呢!你以为你们还是京城的大爷小姐呢!他才不伺候。

    “你确定要赶我走?”沈罄声颐指气使的太高了下巴。傅润当初审沈恬的时候,为的就是和沈家牵扯上,能影响到主宰夏子墨命运的钦差大臣沈罄声。如今既然猜到了他有可能就是沈罄声,又怎么可能轻易放他走。

    傅润自然不会真的让他走。

    沈罄声失踪一案已经由梁王出面禀告隆德皇帝,天下震惊,下了两道圣旨,第一道寻找失踪的沈罄声,第二道追查胆敢谋害朝廷命官的这群亡命之徒到底是何身份。沈罄声已经在县衙里露过脸,那些想杀他的人都盯着呢,此时和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是忌惮沈罄声智多近妖,他敢露面,会不会是身边埋伏的有高手,故意漏个破绽引他们上钩。更何况人在县衙里出了事儿,恐怕不光是锦衣卫,六扇门也该坐不住了。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傅润隐约觉得这个人并不像传闻中的那么不堪,沈罄声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虚怀若谷温润如玉的正人君子,但也绝非危害社稷不顾百姓死活的奸臣乱党。他是那种表面上不争不抢,但心理却对权力极度的渴求,有着极度的掌控欲。按说他的年龄,他出身江南世家的身份,他一帆风顺的科举取缔,都不应该造成他这样极端又隐忍的性格。难道在他身上还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傅润也猜不透,沈罄声到底会不会保下夏子默,但是他知道沈罄声一定能够保下江南的数万百姓。

    如果他死了,朝廷不会再派来一个比他更好的人。

    所以傅润不能赶他走,也不能让他身陷危险之中。

    傅润瞪了沈罄声一眼,黑着脸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话里的意思是,你去买鸡蛋,我就给你加菜?也算是变相的妥协了。

    沈罄声洋洋得意的哼着小曲,赢过这个冷面判官,真是从头到脚都舒坦了。

    银子还是陆卷舒管着呢,回头管她要点碎银,叫门口的小乞丐帮着买几个鸡蛋,补补身子。

    要不,再买块肉吧!他都快三月不知肉味了……

    “醒了呀?”一推门,正看见陆卷舒支起半个身子,准备下床。又说道:“多躺会呗,刚刚大夫来,说你这是营养不良,又思虑太重,把黄大娘都吓坏了。”

    “不碍事儿的。”陆卷舒话音一转,笑骂道:“刚听见你和傅大哥在外面说话,你怎么又欺负老实人!”

    沈罄声坐到床边哼唧了一声:“傅润哪里算老实人,我才是老实人。”

    “不害臊!”

    “我不害臊,你害臊。你想办婚礼的事儿怎么没跟我说呢!早知道你这么配合,我就早点做准备了,倒是现在措手不及,连聘礼都没准备,黄大娘说事急从权,办个简单的。没想到……你这么急啊!”

第66章() 
成亲之礼很快就如期举行了。

    陆卷舒本来是不同意的,有些事情黄大娘不知道,黄大娘可能单纯的把她和沈罄声当成是私奔离家的小情人儿了,但他们分明不是呀!也许在这无人知晓他们身份的地方,他们俩还能比肩而坐,同屋而眠,但如果回了京城,亦或者在江南官场中有人什么知道他们的身份,他们就又回到了彼此原来的位置。他是高高在上的六部堂官,而她是隐瞒身份无法婚嫁的罪臣之女,身份是最残忍的鸿沟,谁也跨不过,谁也避不了。

    但她还是应允了。因为沈罄声说:“私奔的小两口都装了半个月了,也不在乎再装一回新娘吧,难道你没看出来,黄大娘是因为傅润一直不成婚,所以心愿难了,她把你当女儿一般看待,你就当帮她完成个心愿,哄哄年迈的老母亲。”

    陆卷舒对着铜镜描红勾眼的时候,对自己说,这跟画了脸谱登台唱戏的戏子没什么区别。

    可她还是紧张,外面鞭炮声一响,她心理就砰砰直跳,她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紧张了。

    黄大娘掀了帘子进来,正瞧见陆卷舒望着铜镜发呆,凤眼微凝,柳眉娟秀,真是个美人胚子,镜里一个镜外一个。

    “年轻轻的穿红就是好看,沈秀才真是好福气哟!”

    陆卷舒脸上微红,微嗔道:“干娘,你怎么净拿女儿打趣。”

    黄大娘捡起眉笔来,帮陆卷舒又描了一边眉,这是南方嫁女儿的习俗,要娘家母亲给点妆,有添福的寓意。

    “多谢干娘。”

    画完眉,黄大娘又塞给陆卷舒一本小画册,书皮都泛黄了,可见是有年头的。

    “你这丫头就要嫁人了,这本小册子,你且拿着看几眼,也不用觉得害臊,敦伦大礼人之常情。”

    敦伦大礼……那不就是春宫图嘛!这种东西,以前在一品楼的时候,简直多如牛毛,各种花式的都有,堪称一大宝库,但那时候陆卷舒心里揣着家仇,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从来没看过这样的东西。黄大娘给她的这本,质量和内容跟一品楼的藏书弱了很多,比较内敛,中规中矩。陆卷舒草草翻了两下,还是觉得无处落眼,看哪儿都别扭。

    她根本想象不来,那画面上的长胡子的小人是沈罄声,也想象不来沈罄声能压在她身上,而不被她掀翻的场景。

    黄大娘继续教育她:“这种事儿,本来应该是男的主动的,但有时候女的主动一点,也是闺房之乐。你是个伶俐人,分寸自己拿捏就好了。”

    干娘这是暗示她,主动压倒吗……

    血气上涌!

    “实在放不开,就喝点酒,关键时刻酒能助兴。我都交代傅润了,别的钱都能省,这酒还是要买最好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陆卷舒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她怎么能放心……

    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这些虚礼,他们是能省则省,迎亲也不过是从衙门内院的一个门领到另一个门里。

    喜堂布置的很是费心,贴着双喜字儿的窗花,幔子都换成了红色,两根小孩胳膊粗的红蜡烛燃的屋里一片火红,很是有几分喜庆。

    傅润这样硬邦邦的汉子,也被他娘逼着在胸口带了个简直的红花。

    他硬着嗓子喊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陆卷舒觉得她一路都是晕乎乎的,不知不觉就被沈罄声牵着手拉进了房里。

    房里摆着两碗摊了鸡蛋的清水白面条,和两坛好酒。今日成亲之礼一切从简,没邀请宾客,剩下的两人,傅润是懒得搀和,黄大娘是不想打扰他们行敦伦之礼,咳咳,所以连闹洞房的人都没有,倒显得有点冷清和诡异了。

    沈罄声刚拿了秤杆准备挑开盖头,陆卷舒就慌着自己揭了。

    原本就是演戏的,黄大娘又不在,何必做的这么真!倒好像真有什么似得。

    沈罄声笑道:“你怎么比我还急呢?”

    陆卷舒没好气的瞪他,却不小心撞进他的眼眸里,他一袭大红的喜服,袖口有点短,但身上却很服帖,眉梢眼角都是暖融融的笑意,看的出他是真心开怀,喜气洋洋就像是在经历人生中最大的喜事儿。几年前沈罄声连中三元,陆卷舒曾经偷偷去瞧过他御街夸官,那时他也是春风得意踌躇满志,但那欢喜远不如今日。就好像红烛燃进了心里,满心满眼都是温暖的。

    她愣了愣,旋即又低下了头。闷声道:“我当然着急,着急吃面。”

    说完,撇开他不理,就坐到桌子前面,拿起筷子,吸溜吸溜的吃面。她以前吃东西从来都是斯斯文文的,就好像那樱桃小嘴只能张别人一半大,可如今狼吞虎咽吃东西都带响声,好像外面弄出点声音,心里就会静一点一样。

    沈罄声噙着笑,伸手给她擦了擦脸。

    陆卷舒动作一滞,小声道:“怎么我吃到脸上了?”

    沈罄声憋着笑说:“不是,我看你脸这么红,是不是胭脂擦多了。”

    陆卷舒真是又羞又气恼,这面也吃不下去了,凶巴巴的瞪着他,不过映在沈罄声眼里不过是自己的小娇娘多了几份娇嗔而已,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再怎么装凶扮狠,也唬不住人的。

    “不急着吃面,先来尝尝这酒,听说这是县里最好的酒,傅润去买的时候跟割肉一样。”

    沈罄声脑海里回想着傅润这个铁公鸡依依不舍往外掏钱的样子,几乎笑出声来。他的手刚要拆了喜酒的泥封,陆卷舒忽然想起什么似得,把酒从他手里抢了过去,紧紧抱在怀里,不肯让他碰。

    陆卷舒是突然想起黄大娘说的——

    “实在放不开,就喝点酒,关键时刻酒能助兴。”

    咳咳,还是不助兴的为好!

    陆卷舒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说道:“这酒,我要留着……”

    沈罄声接腔道:“也对也对,我也要留一坛给应璟,免得这小子说我成婚这么大的事儿,连喜酒都不请他喝一杯。你这坛,难道是要留给薛邵阳?”

    都说是装给黄大娘看的了,他怎么开口闭口成婚的,难道当真了不成!

    可陆卷舒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反驳了之后又怎么解释她死死的抱住一坛酒不许他喝,总之这事儿本来就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我吃饱了,我先睡了。”陆卷舒连鸡蛋都没吃,放下碗,垂着眼帘钻到了被子里。

    幸亏傅家家底薄,没有余钱去换一床两人同盖的喜被来,不然这夜里还不知道能不能合眼呢!

    沈罄声大概能猜到她在别扭什么,也不点破。

    能走到这一步,已经大大超出他的预料了,已经赚了很多了。

    他看的出来陆卷舒的防线是有松动的,她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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