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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佞情长-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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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李夫人下方的年轻妇人,可能觉得“狐媚子”这词太难听了,温言说道:“母亲大人严重了,我想陆姑娘必是有些缘由,一时来不了,这才让身边的人来答复咱们。”

    这位温婉大方的年轻夫人是薛家大爷的新欢妻子许夫人,如今已有身孕,只是还不显身。她身穿着月白色的夹袄,湖绿的长裙,头戴赤金芙蓉石的攒珠步摇,清新雅致,仿若一株嫩荷。

    跪在地上的二宝见有人递了台阶,立刻机灵的接下。

    “我们家小姐今儿早上染了风寒,怕传染各位贵人,这才差小的先来答复诸位主子。是小的胆大妄为,想着轿子反正空着,就……”

    “没规没距的人,教出来的下人也是没规没距的。来人啊,给我掌嘴,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儿,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夫人息怒。”远远走过来一个浅杏色夹袄,素面挑线落英绯裙的女子,她一脸病容,边走边咳嗽,非得人扶着才能一路脚步虚软的走来。

    此人正是刚从春风楼匆匆赶来的陆卷舒。

    陆卷舒还没有到一品楼就碰上张妈妈派去找她的清欢,知道南侯府这边出了大事儿,二宝恐怕难以应付。

    她匆忙和清欢换了衣服。想来二宝肯定会以称病为借口搪塞南侯夫人,所以又花了一翻心思,在脸上又涂了点粉,显得脸色苍白了些,紧赶慢赶的就往薛府的西苑走。总算来的还算及时。

    陆卷舒盈盈拜倒在地。

    “夫人有所不知,二宝他是二爷的人,身份自是比平常的下人不同,娇惯了些也是有的。今日的罪责都在奴婢身上,奴婢甘愿领罚。”

    李夫人看二宝不顺眼,主要是因为看陆卷舒不顺眼,恨屋及乌。

    如今陆卷舒几句话,把二宝划拉到薛邵阳的阵营里,李夫人可不想为难自己宝贝儿子的人。

    甚至生出一种,宝贝儿子的下人就该和这低贱的娼_妓平起平坐的感觉。

    “自然错都在你,不过看在你有病在身的份上,先起来说话吧!你,叫什么宝的,也起身吧。”李夫人眼睛一抬,显出几分高傲的姿态。

    薛家大爷的夫人许氏倒是显得温和亲切许多,朝陆卷舒淡淡一笑。

    “谢李夫人。”陆卷舒轻咳了几声,病殃殃的由二宝搀扶着坐到了下座儿。

    “我素来听闻你是个七窍玲珑心的,今日叫你前来,想必这缘由你也猜到了。我是想叫你劝劝邵阳这孩子,他哥哥如今连孩子都有了,他却连个谱都没有,整日在烟花之地厮混。”

    李夫人凤眸一凛,威严如山的说道:“若是邵阳娶妻生子了,我或许一高兴,就让他把你抬进门了。你若是个懂规矩的,便知道以你的身份,就是跟在薛家二爷身边做个妾,也是天大的抬举了。”

    这话说的,真是强势的很。倘若不顺了她的意,那便是要落个“不懂规矩”的罪名了。

    可她偏就是个,不懂规定。

    反正她又不是真的薛邵阳的情人,以后和李夫人也不会朝夕相对,没必要处处讨好她,膈应自己。

    “李夫人恕罪,都说知子莫若母,薛二公子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主意重,我人微言轻,他又怎会听我的。”

    陆卷舒双眸略带水色,眉目低垂,委屈的叫人心生怜惜。

    “你不必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只问你一句话,我们家二郎你是放不放。”

    陆卷舒扑通一声,双膝着地的跪在李夫人面前。

    “求夫人垂怜,奴婢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二公子,不敢留住公子身。但只要奴婢一息尚存,这颗心就是向着公子的,愿以妾心换君心。”

    这话说的缱绻缠绵。但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我留不住人,也要留住心。

    李夫人倒成了棒打鸳鸯的恶婆婆。

    “母亲大人,我看陆姑娘也是一片真心,不如此事等二爷回来了,咱们从长计议。”许氏从中周璇,倒是替陆卷舒说了不少好话。

    李夫人本来是想整治整治这个霸了二儿子十年的狐媚子,顺便再在新媳妇面前立立威的。

    没想到她们一个巧舌如簧,说哭就哭戏演的比梨园的台柱子还好,另一个好话说遍,心比棉花还软,一个劲儿的帮腔。

    可这新媳妇是有身孕的,碰不得。这陆卷舒又是二儿子的宝贝疙瘩,如今又是一副病秧子的模样,也打不得。

    弄得李夫人只能在心中憋火,难以发作。

    “你真是好样的。不过我把话搁在这儿,只要我李氏还活着,你这低贱的女人,就别想踏进薛家的门半步。”

    说罢,李夫人愠怒的将手中的茶碗一甩手砸到地上,瓷片碎的满地,差点飞溅起来,砸到陆卷舒身上。

    李夫人不满的瞥了许氏一眼,冷哼一声。高昂着下巴,雍容的起身走出偏厅。

    “母亲大人慢走。”许氏赶忙起身福了个礼。

    “李夫人慢走。”陆卷舒也跪在地上,颤巍巍的说道。她这番作态叫人看去真是娇柔可怜,可其实她是憋着笑呢!叫南侯府的大妇如此吃瘪难堪,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等李夫人走后,许氏淡淡的一抬袖子,说道:“行了,李夫人也已经走了,你也不必跪着了。起身吧。”

    “谢少夫人。”陆卷舒感激的投以一笑。

    许氏仔细打量着陆卷舒,果然是清颜如朝霞映雪,纤腰若流云纨素,是个少见的美人。

    “我在闺中就曾听说过你与薛二少爷的传闻,知你是濯清涟而不妖的女子,又与二爷情深似海。只是今日虽帮你过了一关,明日又不知会怎样。你究竟是与薛家门不当户不对,这条路既艰且险,你好自为之吧!”

    陆卷舒和薛二爷的爱情故事已经被人编成了好几个版本的话本子,在京城以外的地区颇为流传。

    许氏走后,这偏厅就只剩下陆卷舒和二宝两人。

    “姑娘,咱们回一品楼吗?”二宝被吓的不轻,脸色还有些发白。

    “往日薛邵阳带咱们来西苑都是瞒着李夫人的,叫李夫人看来,咱们应该是第一次进来的。若是太轻车熟路的回去,只怕会露出马脚。我听说西苑的梅花开的好,不如咱们假装迷路,去梅园溜哒一圈再回去。”

    “言之有理,我都听你的。”

    看着二宝信任的眼神,陆卷舒突然觉得有点愧疚。

    其实她只是觉得不解气,想去折两支梅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

    西苑里住的人少,陆卷舒和二宝在路上也没遇见几个人。

    梅园里的梅花果然开的极好,还未走近就能嗅到淡淡的香气,叫人神清气爽。

    红梅白雪交相掩映,玉树琼枝形态万千,皆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叫人看的目不暇接。

    突然从一株梅树下拱出来一个半大的小子。

    他带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穿一件白狐狸毛的雪白袄子,束着银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的月白披风早被树枝之类的硬物刮得乱七八槽。

    “呀!”二宝惊的大叫一声。那人手里拿着小铲子,正在挖埋在树下的一坛酒。

    那酒是薛二爷前年埋下的,自己都舍不得喝。

第24章 遇贵人() 
梅树下那个撅着屁股偷酒的小公子,像是一只雪狐理突然见到了生人,吓得一个激灵。他眼睛瞪的圆溜溜的,露出两颗小虎牙,把小铲子凌空一举,张牙舞爪的威胁道:“不要声张,不然本……本公子治你的罪。”

    “可是那酒……”二宝刚说了一半,却被陆卷舒笑吟吟的拦住。

    “这酒是薛二公子埋下的吧,你是谁啊,怎么挖他埋下的酒啊!”陆卷舒拨开一支开的正好的红梅,巧笑嫣然的瞧着那位小公子。

    “嗯?”那小公子没料到,居然被人抓包,瞧他们的打扮也不像是薛府的下人,怎么会知道二堂哥埋酒的事情呢?他支支吾吾的说道:“是又如何,我是薛二公子的弟弟,难道连坛酒都喝不得。”

    原来是薛邵阳的弟弟,以前也没听薛邵阳提起过,估计是哪个不太得宠的庶弟。

    “喝得喝得,哥哥自然应该处处让着弟弟,我还知道几处地方,他藏了好酒,想不想尝尝啊……”

    陆卷舒眼眸一动,芙蓉般俏丽的面庞浮现出一丝坏笑。

    梅花树下的少年看着她,竟是一时看的呆住了,落英缤纷,不及她刹那灵动与娇媚……

    xxxxxx

    那位小公子可能因为年纪小,也没什么心机,陆卷舒很快和他混熟了。

    两人一起无视在旁边吹胡子瞪眼替薛邵阳心疼好酒的二宝,愉快的在园子里东挖挖西挖挖,总算挖出来三坛美酒,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来这个送给你。”那位小公子,用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把小刻刀,捡了个树枝,三下两下就灵巧的雕出来一支木钗,上面芙蓉花栩栩如生。

    陆卷舒拿过来左右端详,想不到薛府的公子爷居然有这样的技艺,可比薛邵阳那个身无长物的家伙灵巧多了。

    “雕的真好看!”

    也不知是因为酒喝多了,还是因为被陆卷舒夸赞了一句,那位小公子的脸有点泛红了。

    二宝也忍不住凑上来看,那位小公子立刻又雕了一支男子用的木钗,贿赂了二宝。

    三个人围坐在一团,一边聊天一边喝酒。

    “这有什么稀罕的,我还会做好些东西呢,在我书房里还有改良过的水车模型,马车模型,还有一种攻城略地的武器,人藏在里面,进可攻退可守,不过我还没给它起名字呢!”

    “你可以拿去让你的父亲大人看看呀,这么精巧又实用的东西,得起一个配得上它的名字。”

    陆卷舒抿了一口酒,这种大户人家的庶出子,日子恐怕不好过。看他又这么没有心机,陆卷舒忍不住教教他,父子之间的感情就是要用这种杂七杂八的小事儿联络出来的,今天起个名儿,明天献个宝,看他这么机灵,又这么招人疼,肯定会获得南候的宠爱的。

    一提起父亲大人,那位小公子的脸色就有些暗淡了,他长叹了一口气说到:“我已经两年没有见过父王了。”

    两年也太久了吧。不过听说南候因为前些年与戎族大战,落下了病根,一直在别院静心养病,府上大小适宜都交给了薛家二公子,军中的大事儿则交给了薛家的大爷。

    若是在养病,无缘得见也是有可能的。

    等等……

    他刚刚的那个称谓……

    父王!南候侯爷,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称王啊……

    陆卷舒正沉醉于难以置信的石化状态,突然园子外窜出个身量颇高的男子,他大步流星的径直走来,一张脸越来越黑。

    “微臣薛邵阳,见过梁王殿下。”

    “堂兄来了,你我自家兄弟何须多礼!”

    薛府的管家给薛邵阳递了消息,说府里出了大事儿,大夫人设了局将陆卷舒骗进府里来,结果来的却是二宝。薛邵阳知道自己母亲的脾气,肯定是闹得鸡飞狗跳,说不定还动了刑,他身娇肉嫩的二宝啊……

    这一路火烧屁股的从外面赶回来,连口水都顾不得喝,就先冲进院子里来找人了。

    谁想到竟然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这三个人竟然肆无忌惮的把梅树砍了几枝,在园子的角落里升起了篝火,用上等丝绸制成的大氅就那么糟践着垫在身下当毯子,一人捧着一个酒坛子,边喝边聊,言笑晏晏,瞧着都有几分醉意。

    说好的出大事儿呢!~

    说好的鸡飞狗跳呢!~

    管家,你确定陆卷舒不是带着二宝来他府上野炊的吗!!!

    “梁王?”陆卷舒没有想到这个小鬼竟然身份这么尊贵,乃是当今皇后独子梁王殿下。皇后是薛邵阳的姨母,这梁王自然也是薛邵阳的堂弟,薛家与梁王关系甚密,经常走动也是常有的。自己刚刚为何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陆卷舒将二宝拉了起来,两人一同朝梁王见礼。

    “奴婢叩见梁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梁王有些失望的看着陆卷舒和二宝,本来觉得难得遇见这么聊得投机的朋友,可是他们一知道他的身份,就变得这么拘礼,这么生分,和普通的下人没什么区别了。

    “都起来吧。”

    “这酒……”

    薛邵阳看着地下那几坛开了封泥的好酒,心疼的眼皮子直跳,那是用雪水和开春的梨花制成的梨花酿啊!他藏了七八个年头了,竟然叫他们这么牛嚼牡丹的给喝了。肯定是陆卷舒这个叛徒卖酒求荣!亲亲二宝才不会这么胳膊肘往外拐。

    梁王有些心虚的用脚尖把自己刚刚抱着的那坛酒踢远了点。

    “本王突然想起还有些公事儿没办妥,本王的大伴还在东花厅等着呢!本王就先行告退了!”

    xxxxxx

    日头西落了。

    薛邵阳觉得自己就是个冤大头,存了多年连自己也舍不得喝的美酒被人偷了不说,他还得请始作俑者下馆子。

    “母子鲜虾饺,五彩抄手,四喜丸子,云腿佛手瓜,酥炸鲈鱼丁,牛乳菱粉糕……再来一份糖醋排骨,还有佛跳墙。晚上了不宜多吃,就先这么多吧!”

    “点这多,还叫不宜吃多。”薛邵阳小声念叨。他默默的捏紧自己的荷包,年关刚过,上下打点花费不少,他的荷包是日渐消瘦啊。不过看在二宝那么期待的星星眼上,忍了。

    今天发生的事儿,都太突然了,陆卷舒和二宝午饭都没有怎么吃,全靠这一顿恢复恢复体力呢!

    自从年前薛家大爷回来开始,他们三人就没怎么见过面。

    薛邵阳和二宝是攒了一大箩筐的甜言蜜语,两人黏黏腻腻的说了一壶茶的功夫,这才调转回来和陆卷舒说说正事儿。

    薛家李夫人的逼婚就暂且不提了,此事,自有薛邵阳去急得抓耳挠腮,陆卷舒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陆卷舒说起那个扶鸾起乩的孙道士,叫薛邵阳留心着点。

    “此人有些能耐,连张妈妈这样的人精都能给他骗去,可见他是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好材料。而且他一个有度牒的道士,并非国师一脉,却在京城小有名气,大约也是有野心,却没有后台的。你再仔细着点,看能不能为你所用。”

    “不过是个道士,就算拉拢过来,能有多大用处。”薛邵阳这样的累世公卿,大抵还是瞧不上道士这种职业,总觉得是蝼蚁一般的人物。

    陆卷舒心中已有计量,只是时候未到,不便言说。

    “先留着吧,若是用的好了,也是出奇制胜的一招好棋。”

    这一茬过去了,薛邵阳接过了话茬。

    “阿舒,今儿你也见过梁王了,你觉得梁王怎么样?”

    陆卷舒以前的确对梁王挺好奇的,毕竟她的背后是南候府薛家,薛家的利益得失又和梁王又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换句话说,她和梁王也是息息相关的。

    “梁王他不像是个皇子,也不适合做一个皇子。”

    或许是因为皇后娘娘太过强势,梁王被保护的太好,以至于他现在根本不像个皇子,倒像是个普通的少年郎,质朴单纯,平易近人,有好奇心,有灵气。

    “但看得出来,他还是心系百姓的。”

    梁王把玩的那些木雕小玩意,无一不是利国利民的,改良的水车是为了大周靠天吃饭的农民能多一分收成,改良的马车是为了运输能多一份快捷,可攻可守的武器甲车也是为了大周的军队更锐不可当。

    “梁王还太年轻,他是可造之材,就看皇上下旨让什么样的人给他做太傅和侍读了。以梁王的性子,若是太傅是个迂腐的老臣,必会起叛逆之心,不专心于学业。若是太傅是个老成守旧之臣,又会使梁王变得太软弱……不知道太傅和伴读的人选,皇后娘娘那里有什么主意没有?”

    “这个暂时没有,不过,我想让你去梁王身边。”

    陆卷舒听的一愣。

    “其实这个念头,我很早前就曾有过。但是梁王看上去平和,实际上却极有主见,很是不喜欢自己身边被人安插…进人来。今日,我见你们聊的投缘,就想不如调你去梁王身边,做个伺候笔墨的婢女。你放心,刑部和户部的人我都打过招呼,虽然你是娼籍,但只要一品楼那边不声张,我再上下打点妥当,就出不了大乱子。你好好伺候梁王,若是将来梁王即位,定然会念着你的功德,给你陆家翻案。”

    去做梁王的贴身婢女,这倒是映了她“太子养成”的计划。

    但是,她到底是娼籍,如果进了梁王府,肯定也是“黑户”,以后就不便出来走动了。

    不出来走动,还怎么能再见到他……

第25章 梁王府() 
大周朝的皇子一般都是束发之年才会被封王,封王之后要么打发到封地上去,要么在京城里赐一栋别院。但是隆德这一朝,因为隆德皇帝专注与求神问道,对亲情略显寡薄,所以皇子们垂髫之年就被打发出宫,自立门户了。

    如今柳贵妃所出的皇长子荣王已有十五岁,皇后娘娘膝下的嫡皇子梁王只有十一岁。

    xxxxxx

    陆卷舒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入梁王府为女婢了。

    这事儿由薛邵阳打理,麻利的很,没过两天就有人来接陆卷舒入府了。

    湖绿幔子的小马车,就等在一品楼的后门等着。

    “姐姐你虽然命运多舛,但总有贵人相助,也没怎么伺候过人,也不知道在梁王府习惯不习惯……”

    二宝瘪着嘴,抽了抽鼻子,终究这忍着没哭出来。

    “瞧你说的,好像我逢人不提低头似得,从前也不过是个娼妓,如何曲意逢迎我还是会的。”

    陆卷舒摸摸二宝因为忍住不哭而咬的颤巍巍的小腮帮,今后她离开了一品楼,二宝也没理由再待下去,估摸着以后会被薛邵阳接去哪个别院里继续金屋藏娇,也算是个好归宿。

    陆卷舒温言细语的说:“倒是你,以后别被人欺负了去。若是别人欺负你,你就关门放薛邵阳,要是薛邵阳欺负你,你就悄悄给我递个信儿,我帮你欺负回去。”

    二宝脸上一红,小声嘀咕了一句:“二爷才不会欺负我。”

    陆卷舒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才是欺负人的最高境界,被欺负的都甘之如饴了。

    “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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