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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红颜-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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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丐背了一手遮天抢入,叫道:“世玉贤侄,快取金丹来救老祝,他小腹受伤甚重,但死不了。”

因此一来,耽搁了不少时刻。等他们动身启程时,已经是四更未正之间了。

他们只带了一名血花会的俘虏同行,披星戴月南下解州,分为两队赶路,后一队负责截杀从府城南碇的血花会爪牙;前一队负责追赶可能带走崔长青的党羽,马不停蹄飞赶。

前面三十里左右,断羽而归的血花会二十余名刺客,正飞骑南下。但他们只带了元都观的两名小贼俘,其中并无崔长青。

崔长青正在北上途中,走的是相反方向。

当血花会的人被两位姑娘挡在天井中时,他已经得林白衣金丹之助,腹痛停止人即清醒。金丹提起了他潜藏的精力,虽则仍嫌软弱,但已可行动自如。

不久,有人侵入房内,冲入内房开始亮火折子找地窟,却忽略了侧房静静在床上养神的他。

他终于强敌真力,悄然下床,取了床头上所挂的沙棠木剑。这把剑,是在真定府失落在紫云仙子手中的,紫云姑娘已决定物归原主,挂在他的床头。

这把神奇的沙棠木剑,奇在份量轻,而又有剑的长处,发劲一击却重逾干钧,而持剑的人毫不感到沉重,而且不怕被对方的兵刃所伤损。由于份量轻,因此宜于久斗,轻则可运用自如,出招快速可抢制机先。有此神剑在手,剑术名家不啻如虎添翼。

他悄然接近两个黑衣人身后,大喝一声,木剑一样,招发“分花拂柳”,正在撬动地窟门的两个黑衣人,毫无闪避的机会,背心要害各挨一剑,应剑而倒。他启开后门,幽灵似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为免毒发身死他必须搁下身外事,千紧万紧,性命要紧,保不了命,一切皆是枉然。目下,唯一能救他的人,该是那位风尘怪杰长春老人。

他在镇外的农舍中,偷了一匹坐骑,向背疾驰,要赶到龙角山去找长春老人救命。

当天入暮时分,他赶到昔日与蝎娘子养伤的荒野小茅屋,坐骑已经不支,总算被他赶到了。

怪,一整天,腹痛并未猛烈地发作,仅有几次小隐痛出现,大概是被林家的灵药保命金丹压下去了。

好不容易赶到了地头,却又令他忧虑不安。上次与蝎娘子在此治伤,长春老人并未露面,仅暗中送来一些丹药,来无影去无踪。这次重临旧地,谁知道长春老人是否仍在此地?如果不来,他又该到何处去找?

时辰不多,他不能久待。可是,不等又如何?除了在此等奇迹出现之外,他毫无办法。

茅屋情景依旧,似乎自从他与蝎娘子离开之后,便不曾有人光临,屋内的锅灶床桌,仍然保持他离去时的光景,毫无移动过的痕迹。

他认了命,定下心神等候,往床上一躺,盯着桌上光线微弱的菜油灯发呆,思潮起伏,感到烦躁不安。

他想到:林家兄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那位嫉恶如仇的紫云仙子,态度的转变令他心中稍安,一剑之仇,该可以一笔勾销了吧?

屋外虫声四起,夜深了。

腹中隐痛光临,这次要比白天的来势要严重些,发作至他已可忍受的地步,以后不再加重。

荒山野岭中的无人小茅屋,凄清的光景可想而知,如不是腹痛困扰着他,必定令他油然兴起寂灭的感觉。

正胡思乱想中,突觉门外方向虫声倏止。

接着,心潮汹涌,一阵心悸,令他汗毛直。

一阵阴风着体,他机伶伶打一冷战,惊然转首向外望。柴门未掩,外面黑沉沉,一无所见。

“嘿嘿嘿……”后面突然传来一阵不象人声的怪笑,令他浑身绽起鸡皮疙瘩。

他悚然扭头,大吃一惊。

通向厨房的走道口,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鬼,发长及膝,已泛灰白,掩住了脸面,大袖及踝,白布裙委地,全身皆被发和衣裙所掩,但却可从发隙中,看到发内那双锐利怪眼,所映着灯火所反映出来的阴森光芒,令人心胆俱寒。

白衣女鬼屹立不动,象个僵尸。但他知道,女鬼正目不转睛地盯视着他。

他打一冷战,缓缓挺起上身,一手抓住枕下的连鞘沙棠木剑,冷然盯视着女鬼。

要说心中不怕,那是欺人之谈,但他仍然能控制自己的灵智,并未大惊小怪。

脚挪下床了,套入靴统了。一切显得沉静,他强制自己的心跳,以意志力控制手脚不抖不颤。

穿好快靴,他的心定下来了。有靴在脚,进攻可退可逃,他象吃了一颗定心九。

他站起了,站在床前强捺心头恐怖,说:“夫人,不要吓我。”

女鬼屹立不动,以怪异的、毫不带人气的怪声问:“你怕鬼吗?”

“不怕。”他沉静地说。对方开口了,好现象,令他胆气一壮。

“怕神么?”女鬼再问。

“鬼都不怕,为何怕神?”他理直气壮地答。

“为何不怕?”女鬼追问。

“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不惊就是不怕。”他朗声答。

“你做了多少亏心事,还说不怕?”

“在下坏事确是做了不少,但亏心却又未必。”

“你是个贼,还不亏心?”

“盗亦有道。在下专劫为富不仁的人,何谓亏心?”

“哼!强辩。”

“这是实情。”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还不报,时辰未到。你,时辰到了。”

“好吧,在下认命。你是说,我将毒发而亡?”

“哦?就算是吧。”

他丢下剑,往床上一躺,万念俱灰地说:“好吧,你等着好了。”

“什么时候了?”女鬼问。

“大概快三更了。”

“本使者已等不及了。”

“你是说……”

“本使者要提前勾你的魂。”

“如何勾法?”

“把你扼死。”

他摇摇头,坚决地说:“不行,要死我自己死。”

“你敢反抗本使者?”

他重新抓起剑,冷笑道:“为何不敢?”

“你能与鬼对抗?”

“能不能无关宏旨,在下只求尽其在我。在下已经说过不怕鬼神,当然敢和你对抗。在下如果失败了,死了仍可做鬼,而你如果失败了,岂不是连鬼神都做不成了吗?所以我不怕你。”

门口人影倏现,长春老人踱入叫:“老婆子,不要与他胡缠了。这小于牙尖嘴利,狡猾刁猾,可恶透顶,你说他不赢的。”

女鬼一声轻笑,回复人声说:“说真的,他的胆气确是可嘉。”

说完,举手分开垂面的长发拨至身后,现出慈眉善目,脸色依然红润的老脸,不是鬼,而是个年届古稀的和善老太婆。

崔长青一跃下床,拜倒在长春老人脚前,说:“晚辈崔长青,叩谢老前辈救命大德。”

长春老人不加理睬,冷冷地说:“滚!你又来干什么?”

“再来求老前辈成全。”

“成全你什么?”

“求老前辈再施妙手。”他俯伏答。

长春老人背着手,抬头仰望屋顶,冷笑道:“哼!你打的算盘够如意。”

“老前辈……”

“休想。”

“老前……”

“快滚!”

他心中一凉,知道无可挽回,四拜而起,说:“晚辈为上次救命之恩而致谢。打扰了,告辞。”

说完,他拾起沙棠木剑,大踏步向外走。

“站住!”长春老人叫。

“老前辈有何吩咐?”他止步回身问。

“你这厮贼骨头……”

“老前辈,在下已谢过昔日恩情,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不能受屈辱,请不要骂人。”他神色凛然地说。

“骂你又怎样?”

“晚辈只好不听你的”他说,急步便走。

“站住!”

他向外一窜。微风飒然,白衣老太婆一闪而过,劈面拦住了,向他咧嘴一笑。

他拔剑出鞘,准备硬闯。

“咦!你这把剑从何而来?”白衣老太婆惊问。

“那是孤魂孙秀老前辈的遗物。”他正色答。

“哦!他传给你的?”

“不,在下掩埋了他……”

“什么?你杀了他?”白衣老太婆变色问。

“不!”他将孤魂孙秀收尸的前因后果说了。

白衣老太婆脸色冷厉,咬牙切齿地叫:“该死的贱人,你怎能如此待他?”

崔长青大惊,斜飘丈外叫:“晚辈情至义尽,你……”

“我不是说你。”

“你……”

“我说的是郝芸仙那贱人。”

崔长青吁出一口长气,心中一宽,说:“他们四十载情仇,不关晚辈的事。”

“你知道那贱人在何处?”白衣老太婆问。

“不知道。据在下猜想,她可能从此隐世不出了。”

“哼!我会找到她的,我要剜出她的心肝来。”

“你……”

“我,白衣龙女孙兰,孙秀是我的兄长。”

崔长青苦笑一声,将剑递过说:“老前辈,男女双方的情与恨,第三者不过问也罢。既然你是孙老前辈的亲人,这把剑你就收下吧。”

长春老人走近,劝道:“老太婆,算了吧,令兄与郝芸仙为情所困,他们双方皆苦了四十年。当年那件事很难断定谁是谁非,让他们了结苦因苦果,也是一大解脱,你隐世二十年,又何苦卷入这段牵缠情孽之中?老实说,当年要不是你向令兄透露出郝芸仙已有心上人的消息,令兄也不至于逃婚远走,作了四十载孤魂。可知人如果任性而为……”

“你要怪我?”白衣龙女沉声问。

长春老人苦笑道:“我怎能怪你?他们双方情孽牵缠,你我到底是局外人,谁真正知道他们之间的隐情呢?”

白衣龙女吁出一口长气,说:“但愿那贱人藏得好好的,不然我决不饶她。”

崔长青将剑递近,说:“剑你收下吧,在下要走了。”

白衣龙女不接剑,说:“你替家兄善后,剑送给你吧。”

“晚辈已不久人世,剑留在身旁……”

“你的来意……”

“晚辈身中奇毒,想拜求长春老前辈妙手起死回生,只怕长春老前辈只能治病而不能治毒,晚辈白跑一趟了。”他机警地说。

果然激怒了长春老人,大叫道:“放屁!谁说我长春老人治不了毒?”

白衣龙女笑道:“老头子,你何不试试?”

“见鬼!还用得着试?小混蛋,你给我滚进去。”长春老人怪叫。

“晚辈……”

“少废话!老夫替你拔毒……”

“老前辈怎知道晚辈所中的毒可以救治……”

“闭上你的狗嘴,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鸩毒、牵机、鹤顶、孔雀胆四大奇毒,在未封喉前老夫皆可救治。”

“这……”

“但治好你之后,老夫有条件。”

“老前辈请提出……”

“那就是你得从此改邪归正,洗手不做贼。”

“这……”

“你敢不答应?”

“晚辈答应了。”他拍拍胸膛说。

“好,你给我滚进去。”

正应了一句话:请将不如激将。崔长青福至心灵,在重要关头,猛想起与长春老人打交道的情景,以老人好强、古怪、喜怒无常、固执的种种个性,乞怜哀求不会有多大作用,便改变心念用上了激将法,果然侥幸成功了。

其实,长春老人对他早有好感,不然上次岂会让他在此养伤避灾?即使他不用激将法,老人也会替他治毒的,他却自以为得计呢!

长春老人问清他的症状,并知道他服了林家的保命金丹,只给了他三颗又苦又涩的丹丸和一包药散,服下后不到半盏茶工夫,便泻出了一大堆污秽,出了一身臭汗,药到毒除。

不等他有所表示,长春老人即毫不客气地赶他走路。临行,白衣龙女向他说:“小伙子,日后你如果碰上薄命花郝芸仙,告诉她,孤魂孙秀并不是无主孤魂,他还有亲人在世?这笔账,早晚她要偿还。”

“晚辈如果碰上她,必定将老前辈的话传到。”顺从地答。

长春老人也说:“小贼,我老人家如果查出你再假借劫富济贫的名义,做那下九流的可耻勾当,必定废了你。”

他呵呵笑,说:“老前辈但请放心,晚辈今后决不会做鸡鸣狗盗的勾当了,这世间,弄钱的方法多得很呢。”

长春老人一怔,游声道:“好小子,听你的口气,你……”

“老前辈,晚辈已答应不做贼,因此,老前辈已没有废了晚辈的借口。”

“你……”

“呵呵!人,毕竟要过活的,要过活,一个江湖浪人,老前辈认为有多少出路?”

“你不能正正当当赚钱糊口?”

“老前辈认为可能吗?象晚辈这种人,一身侠骨,好管闲事,喜打抱不平,看不惯那些强梁豪霸的嘴脸,复又具有悲天悯人的情怀……”

“呸!你少臭美。”

“老前辈……”

“古往今来,那些大奸大恶之徒,所行所事天人共愤,但他们都借你这种荒谬的大仁大义口吻胡作非为,谁又甘冒大不韪,公然承认自己是大奸大恶的人?”

“世人的看法……”

“哼!老夫不管世人的看法,而是以自己的心胸去衡量是非。你是红尘过客的门人,我就不许你在下九流中鬼混。”

“是,老前辈,晚辈洗手不做贼,老前辈该满意了吧?世间比做贼好的行业多,并不是没有。”

“你打算入何种行业谋生?”长春老人满意地问。

他呵呵一笑,说:“我只能告诉你,保证不偷不抢,这就够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如果有人乖乖奉上金银财物,只要是合情合理,便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小子,合情合理,但不合法,你……”

“呵呵!要想取之合法,就不要做江湖人。老前辈,你要求过苛了。”

长春老人大怒,奔上叫:“你这油蒙了心的贼骨头,老夫要……”

崔长青拔腿便跑,大笑道:“哈哈!老前辈,肝火旺会伤身,何苦来哉?一切多谢,容图后报,后会有期。”

“好小子,老夫会盯住你的。”长春老人止步叫。

“你来吧。”

“老夫要等着你”

“晚辈在水里相候。哈哈……”

一旁的白衣龙女笑道:“老头子,你该早些跟我习水性的。”

平阳府城中,昨晚共发生三处火警,元都观大半被焚毁。水利池旁的三妖道秘窟,成了瓦砾场。南关由妖道的爪牙开设的一座客店兼酒楼,也被焚毁一空。火场中,掘出二十余具尸体,这场空前猛烈的大火,令全城人心惶惶。

出西门乘渡船,渡过汾河,西不远是泊庄镇,镇北的另一座大镇叫刘村镇。这两座镇皆设了堡,堡各有自己的自卫武士,外地人最好识相,不要在镇中生事,不然必定灰头土脸。

泊庄镇,是元都观三子的势力范围,三妖道有几位门人,是泊庄镇颇有名气的痞棍。但他们与三妖道之间的师徒名份,对外并不公开,外界知者不多,这里,也就是三妖道设在城外的秘窟。

树大招风,三妖道老谋深算,狡兔三窟,早已作了安全的准备。

昨晚,他们齐集赵曲镇,图谋血花会,而血花会也在计算他们,除了分派一部份徒众扰林家兄妹,并妄图夺回失去的人质外,大举袭击元都观的各处秘窟,但却忽略了泊庄镇,讣了个空,只杀了三妖道的二三十名爪牙,劳而无功。

血花会犯了兵家大忌,腹背受敌,终于狼狈而遁,不得不撤回解州另作打算。

三妖道虽则损失不轻,但元气未损,当晚从赵曲镇撤回后,为免血花会再来寻仇,爪牙四散,只派了一些徒孙辈出面善后,妖道们则与一些首脑人物,匿居在泊庄镇共商对策。

未牌时分,一名老道离开被焚毁了的元都观大殿,命一些清理火场的工人,至后面静室搬开所有的家具,以安放一些幸存的神像,八个人离开了闹哄哄的火场。

接近静室,七个工人竞然平空多出一个。

后面这一排静室未被火神光顾,因此派有不少老道看守,严禁闲人接近,以防止一些趁火打劫的人偷窃财物。

老道并未回顾清数,带了工人穿越三重警卫,直入静室。

领先的一名工人随后跟入,扭头向其他的工人低叫:“你们等一等,听招呼再进来。”说完,顺手掩上室门。

老道仍未回顾,指手划脚地说:“先把这些椅桌杂物搬至内间,然后打扫干净……咦!你一个人?”

工人浑身灰土,脸上被灰盖上一层黑煤,不易看出本来面目,咧嘴一笑道:“一个人就够了,我听你的。”

老道怪眼一翻,骂道:“混蛋!你这是……”

“啪!”工人打了他一耳光,把他打得晕头转向,踉舱后退,几乎摔倒在壁根下。

他正想喊叫,已被工人的大手卡住咽喉,抵在壁上挣命。

工人并且抓住他的右手背,以擒拿术锁腕屈肘制实,凶狠地说:“老杂毛,你放明白些。”

老道痛得几乎咽气,眼凸、口张、脸红、脖粗,不住抽气,直至工人的手放松了些,方惊魂初定已过一口气来,惶然嘎声道:“你……你打……打得好……”

工人冷哼一声,说:“打得好,在下再打给你看看。”

“不!不!你……你这是……”

“在下已经表明态度,来听你的。”

“你是……”

“先问你,你要死要活?”

“这……”

“要死,在下扼住你的咽喉,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断气呜呼哀哉。要活……”

“我……我要活,别……别扼……”

“要活,很好,我要听你从实招来。”

“你……你要我说……说什么?”

“玉虚子为何不出面善后?说!”

“你问这。……”

“你如果不想死,就不要反问。”

“这……”

“说!”

“三位仙长与……与玄鹤观主到……到元都观去……去了。”

“哦!你是指洪洞县的元都观?”

府城的元都观,原称天庆观。自从洪洞的元都观三子成名之后,兼并了天庆观改名为元都观,作为称霸江湖的根据地。洪洞的元都观,目下是三妖道的另一穴窟。洪洞地方小不易引人注意,这座元都观是三妖道仗以成名的山门,但并未受到三妖道的重视。

工人冷笑一声,凶狠地说:“阁下,大概你活腻了,想归天啦!”

“施主请……请手下留情……”老道急叫。

“手下留情?哼!你不吐实,怪我不得。”

“贫道所说一字不……不假……”

“混帐!在下从洪洞元都观来,那儿冷冷清清。”

“这……路道便不……不知道了。”

“好,你不知道就得死,在下去找另一个老道问口供。在下已经宰了四个不吐实的杂毛,多你一个冤死鬼,枉死城中并不因此而拥挤。”

说完,手上加了半分劲。

“住手!”老道嘎声狂叫,手略松,老道方惊悸地说:“我……我吐实……”

“说,在下听着。”

“他……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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