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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红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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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打就打,“啪”一声暴响,托盘重重地敲在天龙的天灵盖上,托盘破裂,酒菜场水淋了天龙一头一脸。

几乎在同一瞬间,他一指头点在飞龙晃坤的脑户穴上,同时一扳食桌,掀向熊大爷与另一名大汉。

谁也没料到他这位客人抢先动手,变生仓卒,四骑士皆措手不及,全着了道儿。

天龙脑袋被敲,事先毫无警兆,任何内家高手在末运功抗拒之前,气末提功不兴,与常人强不了多少。崔长青下手有分寸,没敲破天龙的脑袋,已是手下留情。

天龙摇摇晃晃向下坐倒,木凳也被坐断了两条脚。

飞龙仰面便倒,昏厥了。

熊去非与另一名同伴,被食桌压倒在地,手乱脚乱。

崔长青一把拖起同被压倒的徐天德,叫道:“快走,上马。”

徐天德急叫道:“铐匙在姓熊的身上……,”“先脱身再说。”崔长青叫,拉了便走,到了坐骑旁,将徐天德推上马背,将缰一丢又道:“快走,我断后阻止他们。”

他既末说该向何处走,徐天德也无暇多问,策马驰入镇中,向南狂驰。”他摘缰飞跃,纵上马背,一声马嘶,乌锥马奋蹄前端,撞向栓马栏前的四匹坐骑。”

四匹坐骑受惊,挣脱缰绳四散而奔。

熊去非一跃而起,大喝一声,抓起一张长凳,脱手飞掷,接着右手一抖,一把飞刀随在凳后,化为一道银虹,向马上的崔长青飞去。

崔长青如果经验不够,注意力放在飞来的凳上,必定难逃一刀之厄,熊去飞这一着够狠够毒。乌锥马猛地兜转,一声长嘶,一跃两丈,向外飞驰。

凳与飞刀全部落空,崔长青扭头叫:“姓熊的,后会有期。”

熊去非飞步急迫,怒叫道:“狗杂种!太爷不会放过你的。”

乌锥马突然人立而起,马上的崔长青骤不及防,“砰”一声摔落马下,向外翻滚。

熊去非大喜,脚下一紧,两起落便到了身旁,猛地一脚—向崔长青的背心踢去。

同一瞬,对面店中踱出一名老道,高叫道:‘要出人命了。”

崔长青并非摔落马下,而是有意引熊去非上当,.身形一转,出脚急拌。

“哎呀!”熊去非惊叫,砰然倒地。

“咦!”老道讶然叫。

崔长青一跃而起,他已试出熊去非的实力,认为自己足以应付裕如,点手叫,:“起来,阁下。”

熊去非奋身跃起,尚未站稳,糟了,“砰”一声响,右颊挨了一重拳。

“熊大爷,躺!”此喝声震耳!

“砰噗噗……”一连五记重拳,全落在胸腹上。最后是一记“霸王敬酒”,正中下领。

熊去非眼前朦胧,只看到满天星斗,凶狠的打击直震内腑,每一拳皆重如山岳,内腑几乎离位,快速猛烈的打击无法招架,最后哼了一声,飞跌丈外,跌了个手脚朝天,成了半死人。

崔长青将人挟起,急走两步飞身上马,乌锥四蹄翻飞,驰想镇南。

好奇的镇民纷纷让路,议论纷纷。

乌锥马脚程甚快,远出三里外,便迫近了策马狂奔的徐天德,老远便大叫道:“徐兄,等一等。”

徐天德勒住了坐骑,扭头道:“咱们到前面找地方歇脚……”

他勒住了坐骑道:“不必了,在下要往北走。徐兄,你也不可南行,趁早回头。”

“你的意思……”

“杨家寨目下高手伺伏,去不得。”他一面说,一面下马,将熊去非往路旁高梁地里一丢,又道:“先找这位熊大爷替你开锁。””熊去非浑’身发僵,切齿道:“黑龙帮说散末散,原来是骗人的障眼法……”崔长青不介意地笑笑,伸手道:“熊大爷,铐匙,请。”

徐天德下马走近,抡铐便砸。

“慢!”崔长青伸手拦住叫,摇摇头又道:“在下管闲事架梁,按规矩如非必要,不可伤命,徐兄请放他一马。”

“这厮不死,后患不止。”徐天德恨恨地说’。

“那是你们的事,在下不能任由徐兄伤他。”

“好,兄弟放他一马。”

熊去非取出铐匙,丢过冷笑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崔长青呵呵一笑,说:“熊大爷,话说完了,你请吧。”

“你……”

“你两脚末废,该可以走回吴寨河镇。”

“你……”

“你要在下背你回去吗?”

“在下浑身无力……”

“那是你的难题,你得设法解决。在下不再管你的事,徐兄留在此地,如果我是你,.爬也得爬回去。瞧,徐兄似乎想剥你的皮别你的肉……”

话末完,熊去非已挣扎而起,咬牙道:“好,我走。”

“你非走不可。”

“阁下尊姓大名?”

“无可奉告。”

“日后在下该在何处找你决算?”

“江湖上见,在下恭候大驾。”

“你敢不敢说时地?”

“可以,但有条件。”

“条件?”

“不错,条件。在下说了之后,你得留下些什么信物,留此存证。”

“留信物?你……”

“譬喻说:五官、手脚……”

“你……”

“这样吧,留下双耳,不会太痛,也不会成残,刀快些,一点都不痛……”

熊去非如见鬼魅般向后退,恐惧地踉跄而走。

“好走,不送了。”崔长青含笑挥手道别。

徐天德除去了镑链,上前施礼道:“多谢老弟台援手,再生之德,不敢或忘……”

“好说好说,徐兄请勿客气。”

“兄弟徐天德,请教老弟台……”

“兄弟的名号,不便启齿。”

“哦!老弟台落了案?”

“没有。,”“那……”

“请勿追问。兄弟与贵帮的陆爷交情不薄,食店中听到.他们的话,知道徐兄是陆爷的手下弟兄,因此出面相助,打算向徐兄请教陆爷的下落,尚请明告。”

徐天德心中油然兴起戒心,退了一步。

崔长青说:“徐兄请勿误会……”

“误会?你救人救得太容易了。”

“徐兄……”

“咱们无亲无故,从未谋面……”

崔长青大为不耐,被误解真不是滋味,哼了一声,不悦地说:“徐兄,说不说在你,何必说得那么难听?真是岂有此理。”

徐天德仍然不知好歹地说:“阁下装得真象。哼,告诉你,徐某虽不是铁打的金刚,但你们决难在徐某口中套出口供来。”

“砰!”崔长青一拳疾飞,正中对方的左颊。

“蓬!”徐天德仰面摔倒,灰头土脸。

崔长青扭头便走,飞身上马,俯身拉上缰绳,向狼狈地爬起的徐天德说:“你遇上陆爷之后,向他说崔长青问候他好。”

徐天德颇感意外,叫道:“你……你真是陆爷的朋友?”

他淡淡一笑,说:“你既然怀疑,算了吧。老兄,你千万不可到场家寨自投虎口,那儿有一群男女,正要找贵帮的人算帐,信不信由你。再见、”“老弟留步……”

乌锥马发蹄急驰,向北绝尘而去。

徐天德目送人马去远,喃喃地自语道:“也许他真是陆爷的朋友,我……我错了吗?”

崔长青在里外追上了熊去非,这位熊大爷拼命奔跑,以为崔长青来取他的老命,没命地狂奔,最后往高梁地里一钻,溜之大吉。

崔长青不加理会,放松缰绳,乌锥马以小驰的脚程,向两里外的吴寨河驰去。

距吴寨河镇仅里余,他勒住坐骑,付道:“如果秦岭双龙仍在镇中等侯,岂不讨厌?”

但除非他改道南下,不然必须通过吴寨河桥,河上下游数十里内,只有小渡口而无桥梁,此行非走吴寨河桥不可。

“好吧,且找地方暂避再说。”他想。

打定了主意,他开始留意附近是否有歇脚的好去处。但他失望,路两旁全是高梁形成的无涯青纱帐,视野不及百尺外,仅路旁的高大槐树可以乘凉,无处可投。

这一带的道路,路树有三种,官道平野是槐,低洼处是柳。田野的小径,栽的是榆;一看便知路的大小。

正迟疑问,前面不远处一株槐树后,闪出一个老道的身影,摇手叫:“施主干万不可回镇,那几个施主已经说动镇民,四出追寻你的下落,他们说施主是贼哩!”

他一怔,驱马接近跃下说:“做贼的叫捉贼,妙极了。

那几个家伙才是真的贼,是关中的大名鼎鼎独行大盗。”

“呵呵!镇民先入为主,施主恐怕不易说服他们呢。算”了吧,何不先歇歇脚?等他们走后,施主飞骑过镇,镇民们、谁愿意出来拦阻?”

“歇歇脚也好。”他牵着坐骑走近说。

“好骏的乌锥。”老道拍拍乌锥道。

“在下花一百两银子买来的,听说是大宛马。”

“不,大宛马极少有乌锥,以骅骝为上品。”

“道长懂得马经?”

“稍会涉猎而已。罪过,未曾请教施主贵姓大名呢,请教。”

“在下姓……道长上下如何称呼?”

“贫道上清下净。”

“道长……”

双方已相并而立,他正在卸下马衔,想让马自行找草料,对这位仙风道骨仪表不俗的老道,毫无戒心。

老道就在他发话间,扣指疾弹,一缕指风击中他的左期门要穴。

他浑身一震,—向后倒。

老道挟住了他;笑道:“贫道正在物色衣钵传人,你,正好。哈哈哈!”

老道的制穴手法诡异;用劲恰到好处,—因此他身躯虽麻木不仁失去控制,但口中仍可说话。听老道的口气;似乎凶险的成分不多,心中一定,说:“你又不是和尚,传什么衣钵?你该说传法器才对,说话用错了典会闹笑话的。”

老道桀桀大笑,扳鞍上马,将他架坐在鞍前,说:“你这娃娃倒会挑剔哩!定是个不好管教的人,但贫道认为这是天才横溢的现象,值得冒险把你造就成为江湖后起霸才。走!”

乌锥马奋长嘶,然后向北飞驰。”“你真是黑龙帮的帮众?”老道问。

“在下与黑龙帮的人有交情而已。”他答。”“真的?”

“当然不假。”

“没撒谎?”

“大丈夫言出如山。”

“晤,很好,你是大丈夫,该说出真姓名了吧?”

“这个……”

“大丈夫言出如山。”老道学他的口吻说。

“因此在下不通名号。”

“由不得你……”

“你要迫问?算了吧,枉费心机。”

“你如果估低了贫道的能耐,保证你日子难过。”

清净道人毫无顾忌地策马飞驰入镇,在众目睽睽下驰出镇北栅门,飞驰上了吴寨河桥。

后面,穴道已解昏眩已醒的天龙、飞龙兄弟俩,在后穷追不舍,天龙大叫道:“牛鼻子老道,把人留下,留下!”

“哈哈哈……”清净老道仰天长笑,蹄声急骤,驰过吴寨河桥,向北绝尘而去。”乌锥神驹快捷如风,天龙兄弟俩追过了桥,眼睁睁看着远处的滚滚尘埃,人马形影已经消失,只能望尘兴叹。徒呼奈何。。

天龙往回走,恨声道:“杂毛老道把那黑衣小子弄走了,咱们得想办法把他弄回来。”

“哥哥,追之不及,如何能弄回?”飞龙问。

“慢慢想办法此仇怎能不报?哼!”

“但……你知道老道的名号吗?”

“好象是妖道天玄炼气士。”

“哎呀!是他?”

“可能是他。”

“如果真是他,咱惹他不起……”

“宁斗智,不斗力;又道是明枪容易躲,暗箭实难防,只要咱们多用点心机,天下无难事。”

距栅门尚有三五十步,便看到一身汤水的熊大爷去非带领了三位女郎,老远地向他们指指点点,快步向前迎来,脚下虚浮,显然受伤不轻。

“咦!那是什么人?”飞龙向乃兄问,“晤!象是……象是血花会的铁琵琶吕三娘子,她的铁’琵琶一看便知。”

“另一个是花蕊夫人陶永春。”飞龙说。

熊去非一面走,一面向花蕊夫人说:“诸位姑娘可问问晁家兄弟,他兄弟俩见多识广,可能知道老道的底细。”

四人一面说话,一面向秦岭双龙奔来。

吴寨河三十里到确山县城,乌锥马要不了一个时辰便到:

了。到了城南的蟠龙山,天玄炼士策马绕山向西走,十里路到了三里河畔,开始驰入山区。

这一带山区山势并不高,共有三座主峰,三里河畔的山峰叫中泉,再往西五里是南泉”北面叫北泉山。三座山脉胳相连,绵豆数十里,颇富林泉之胜。”山林深处,出现一座果林围绕的精舍,四周泛现一片金红色的光彩,原来所种的全是石榴,五月天,正是石榴火红的季节。榴树成林,在这一带倒是罕见。

乌锥马驰入花海中的小径,便看到迎面的一座木牌坊,上面的横匾上刻着的金红色大字:榴林精舍。

两名长工迎客,上前接缰道:“原来是天玄仙长,快三年没来了,家主人想念得很,请客厅稍候,小的即入内票报。”

天玄炼气士挟了崔长青下马,笑问:“贵主人一向可好?”

长工脸色一沉,摇头苦笑低声道:“仙长不久便知道了。”

“咦!怎么啦?”

“家主人两年前成了家。”

“成家?哈哈!好事嘛。”

“哼!”

“怎么?不如意?”

“别提了,主母是金顶山胡家的人。”

“哦!是镇八方胡威的女儿吗?门当户对……”

“主母是个母大虫。”长工低声说。

天玄炼气士呵呵笑,往屋内走,说:“小事一件,怕老婆的人,必定大富大贵哪!”

他将崔长青安置在大环椅内,里面出来了一位白净面皮相当健壮的年青人,抱拳行礼呵呵大笑道:

“仙长别来无羔,今天吹的是什么风?请坐请坐。”

天玄炼气士顿首回礼,大马金刀地坐下说:“南游北返,途经贵地,特地前来打扰施主。呵呵!二年不见,施主好象比往昔清减了些。听说施主已经成了家,可喜可贺。”

他一面说,一面打量着厅中的陈设,目光在后厅门的门帘上停留片刻,又道:“府上的陈设变动了许多,到底是有家室的人,一切都不一样了。”

主人命仆人奉上香若,避开话题笑道:“仙长南游,想必旅途劳顿,且至客厢安顿,洗漱毕晚辈置酒为仙长洗尘……”

“这几年施主曾在外走动吗?”天玄炼气士也另起话锋问,’似乎有意迫使主人就范。

乌云涌上了主人的脸,讪讪地说:“好教仙长见笑,晚辈久已不在江湖走动了,对江湖的动静,陌生得很。”

“哦!贫道委实失望得很。”

“仙长……”

“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怪你不得。天下是闯出来的,闯自然有万千风浪,不论男女豪杰,只要有了家室之累,他这辈子便得注定株守家园做老大爷,英风尽敛,壮志全消。

这些事不说也罢,这次贫道要在府上打扰三五天,方便吗?

“仙长见外了……”

“贫道带了一位同伴,在府上等候从湖广来的几位施主前来会合’。”

主人脸有难色,迟疑地说:“仙长但请宽心在寒舍安顿,晚辈入内吩咐拙荆准备酒筵。”

“好,但请不必客气,贫道打扰数天,幸勿见外。”

老道口中客气,其实心中大为不快,仆人甚多,准备酒菜待客,还用得着主人亲自入内吩咐?’分明是遁词,这里面大有文章,主人匆匆入内,崔长青冷眼旁观,也看出有点蹊跷,冷笑道:“老道,你是个不受欢迎的客人。”

老由冷冷一笑,说:“小娃娃,你最好少开尊口。”

“在下用不着拨风煽火,只冷眼旁观。”

老道冷冷一笑,拳挡着掌心道:“想当年,龙策客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没想到短短三年,却变成一个吃闲饭的废物,可惜啊!可惜。”

崔长青一惊,问:“你说主人是龙萧客朱英?”

“不错,是他。”“哦!闻名不如见面,如此而已。”

“尔小看他了?”

“在下认为他毫无英雄气概,缺乏豪迈之气,与传说中的龙萧客完全不同。”

“呵呵!你认为你有英雄气概么?”

崔长青沉静地笑笑,若有所思地说:“英雄气概四个字,只能意会不可言传。饮食时表现英雄气概,只能算是个饭捅;碰上手无缚鸡之力的苫哈哈表现英雄气概,那是暴虐……”

“算了算了,你小于居然向贫道谈经说道,岂不可笑?

如果你想用激将法诱使贫道放你,你打错主意了。”天玄炼气士不耐地说,主人恰好及时出堂,脸色不正常,向老道讪讪地一笑,不安地说:“仙长,咱们走。”

天玄炼气士一怔,讶然问:“要走?走到那儿去?”

“晚辈在三里河镇有朋友,请仙长到那儿安顿。”

天玄炼气士冷笑一声,脸一沉,沉声问:“贫道在尊府稽留三五日,砧辱了你朱家……”

“仙长……”

“说吧,是否有何不便?”

“仙长明鉴,不是有何不便,而是蜗居简陋,起居一切不便,在三里河镇……”

“告诉你,贫道已与朋友约定,在尊府会合……”

“晚辈留下话,贵友可至三里河镇……”

“住口!”

“仙长……”

“贫道既然来了,就没打算离开,这次做定了恶客,由你不得。以你我的交情来说,贫道不要说借住三五日,真在住上三年五载,也是理所当然。”

“仙长……”

“不管你怎么说,贫道住定了。朱施主,你是领贫道客厢安顿呢,抑或是要贫道自行前往安顿?客厢在何处贫清楚,榴林精舍贫道不是第一次来。”

龙萧客脸色苍白,流着冷汗,焦急地说:“仙长请……

请……”

“贫道不再听你的解释。”

帘子一掀,出来了一个穿紫花衫裙的妇人,杏眼桃腮,眼神凌厉,薄薄的嘴撇得紧紧地,身材丰盈颇为动人,倒有六七分姿色。带了一名仆妇,一名侍女,阴沉沉地走近,此道:“站住!你这位老道未免太霸道,施主是你们的衣食父母,你这种态度……”

“绮春……”龙策客焦灼地叫。

天玄炼气士无名孽火上冲,正待发作。

崔长青却冲他咧嘴一笑,饱含深意。

老道突想起崔长青刚才所说,有关英雄气概的高论,脸色马上松弛下来,好奇地打量这位专横泼辣的女主人,缓缓站起笑道:“你就是榴林精舍的女主人了,幸会幸会。”

“老道,你说话干净些,什么幸会?”

“哦!贫道抱歉。”

“抱歉就行了?”

“女施主认为该如何……”

“你还不快滚?榴林精舍不留外客……”

“绮春,你……”龙策客脸色苍白地叫。

“你还不滚出去?这里的事不要你管。”绮春冷叱,象是喝奴叱婢。

老道这次忍不住了,但仍未发作,说:“贫道与尊夫交情不薄,多少前曾经共过患难,出生入死……”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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