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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3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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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是绝不可能苟且偷生的。”

    “……”陈贽敬目露凶光:“这是什么理由。”

    “这当然是理由。”陈凯之正色道:“我乃太祖高皇帝之后,深知乱民要动摇的乃是我大陈的祖宗社稷,尚且心急如焚,连夜赶来与殿下共商讨逆,而赵王殿下,乃当今陛下生父,更是太祖高皇帝嫡系血脉,天下说是赵王殿下的,也没什么错,按理而言,赵王殿下该是忧心如焚,满心的想着戮力讨贼才是,怎么会龟缩起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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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七章:殿下疑为乱贼() 
陈贽敬一呆,脸上的肌肉不由抽了抽。

    陈凯之问的义正言辞,可细细一咀嚼,是啊,陈凯之是同宗,尚且知道这是大陈的江山社稷,听到外头到处都是乱民的喊杀,于是心急如焚,立即集结人马,前去赵王府要共商讨逆。

    可你陈贽敬就更不同了,你陈贽敬乃是景皇帝的嫡亲血脉,是天潢贵胄中的天潢贵胄,而且坐在帝位的人是你的儿子,这就相当于是你江山呀,乱民要毁你的江山,而你竟龟缩在赵王府,这难道还不足够蹊跷吗?

    按道理是不可能的呀,你赵王这么在乎皇帝的人,乱民猖獗之际,怎么能坐视不理?

    陈贽敬脸拉了下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凯之直视着他,嘴角微微一勾,竟是笑了:“我想的是,赵王殿下一定会忧心陛下的安危,一定会顾念社稷的存亡,所以绝不可能苟且偷生;更何况”陈凯之朗声道:“更何况我历来知道,赵王殿下有贤王之名,大陈内外,无不赞誉有加,都说殿下礼贤下士,辅佐社稷,苦民所苦”

    贤王

    陈贽敬确实是贤王。

    这一点连陈凯之都不得不承认,因为京师里太多人提到赵王殿下,都会表现出足够的敬意。

    便是寻常的百姓,似乎对于陈贽敬的印象都不坏,关于赵王殿下的贤明,也算是朝中的一个共识了。

    无论这是陈贽敬惺惺作态也好,是他下头的那些门客、名士为他鼓吹也罢,总之,他名声就在这里。而陈贽敬,显然也很享受这贤王之名,因而格外注重自己的形象。

    陈凯之目光掠过一丝狡黠之色,旋即便正色道:“在我心里,殿下就如周公旦一般。”

    陈贽敬有一种被讽刺的感觉。

    周公旦在周武王病逝之后,而当时的成王年幼,所以他摄政辅佐,此人乃是儒家的先驱,周礼便是由他编著,可谓奠定了周朝数百年的基业。

    陈凯之旋即道:“若是周公旦得知有人谋反,会无动于衷吗?会闭门不出?”

    陈贽敬顿时像吃了苍蝇一般,整个人被呛得喘不过气来。

    不过,仅是一会的事,他嘴角微微勾了勾,忍不住的讽刺起来:“只是民乱而已,不足为患!”

    他在找理由,是,按理来说,他是贤王,他是皇帝的父亲,陈凯之尚且急着要弹压民变,何况是他这样的人。

    所以他得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才能蒙混过关。

    陈凯之叹了口气,却又奇怪的看着陈贽敬:“昨天夜里,天色昏暗,我在北镇抚司当值,只听四面都是喊杀,四处都有火光冒起,黑暗之中,一切都无从分辨,更不知有多少乱臣贼子趁机作乱,也不知,有多少人参与其事,遑论贼人夺取了哪里,占据了哪一处津要之地,甚至京营之中,是否有人参与了民变,也都一概不知。我是锦衣卫都指挥使,此次民变来得急,乃至于锦衣卫尚且对民变不清不楚,可是殿下人在王府,闭门不出,如何知道,这一场反叛不足为患呢?”

    “”陈贽敬红着脸,睁大眼睛,一时无言,竟是无法反驳了。

    这其实不过是他心里有鬼罢了。

    一个心里有鬼的人,为了掩饰一个谎言,就不得不用更多的谎言去掩盖,可谎言越多,便少不得要破绽百出了。

    陈凯之目光灼灼的看着陈贽敬,一字一句的道:“除非赵王殿下对这些乱民知之甚详,知道这些人不过是乌合之众,也知道没有京营的人参与,更知道,这只是单纯民乱,更多人,不过是被裹挟,人数虽多,实则却是不堪一击,因此,殿下才安心的在王府之中,大门紧闭,对外头所发生的事,漠不关心,是吗?”

    陈贽敬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很是难受,他便像个发狂的狮子,立即反驳陈凯之道:“不,不知。陈凯之,你别含血喷人。”

    这是决不能承认的。

    乱民在夜间叛乱,赵王怎么能知情呢,若是说知情,这不就是告诉所有人,这件事是他陈贽敬指使的吗?若不是他指使,他怎么可能这么清楚,怎么可能这么镇定。

    陈凯之见他面有慌色,不禁眯着眼,淡淡一笑:“真的不是?”

    满朝文武此时所有目光俱都落在陈贽敬身上。

    太皇太后则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陈贽敬。

    陈贽敬有点慌了,恶狠狠的瞪着陈凯之,厉声道:“一派胡言,本王对这些乱党,一概不知,陈凯之,你敢污蔑本王?”

    陈凯之摇摇头:“不敢。”

    陈凯之显得很恭顺,不敢逾越自己的身份,站在面前的,毕竟是赵王殿下,总要给他一点面子。

    陈贽敬这才不禁松了口气。

    可这时,陈凯之才道:“可正因为如此,我深信赵王殿下一定心忧陛下,心系社稷,乃是大大的贤王,断然不会对外头的民变而无动于衷;更深信,赵王殿下绝不可能煽动民乱,或者和这民变有什么关系。可到了赵王府时,却见赵王府大门紧闭,赵王府竟没有一分半点平叛的征兆,所以,我才意识到,赵王殿下可能已经被乱民所劫持,当时在夜里,到处都是喊杀,想到赵王殿下性命垂危,所以才不得不杀入赵王府,想着拯救赵王殿下,这有错吗?”

    我看你有危险,我才冒死救你,你怎么就不领情呢?

    陈贽敬的脸色僵硬下来。

    这是什么意思呢?

    这是特么的人家给了你一个耳光,还振振有词的说,这是为了你好啊,可不要不识好人心呀。

    陈凯之正色道:“我的所作所为,无愧于心,自民变发生,我立即纠集人马,保护赵王殿下,直到冲入了赵王府,方知一切都是误会,可赵王竟不知所踪,于是,我与诸王会同赵王府护卫连夜平叛,清剿乱民,我陈凯之乃是大陈宗室,这一切,俱都是我应尽的本分,理所应当,昨日到现在,我已二十个时辰不曾睡过,马不停蹄,斩杀乱贼,护国安民,也总算是对得起我这护国公三字,而今,京师大定,固然,我对赵王府可能有不敬的地方,可是赵王殿下行迹过于可疑,而当时四处大乱,我既预备平叛,深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道理,我想”

    陈凯之振振有词,正气凛然的道:“我想若是列祖列宗们在上,知道我昨夜的作为,绝不会见责。反是赵王殿下,当时我带兵至赵王府,可赵王府不只是门窗紧闭,我屡屡求见,可府里只说赵王殿下不见外客,赵王殿下,你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倘若赵王殿下遇到如此可疑之事,倘若,赵王便是我,而赵王却疑心陛下被贼人劫持,会何去何从?”

    陈贽敬嘴角微微抽了抽,竟是无法回答。

    最重要的是,他心虚了。

    尤其是陈凯之说到莫非赵王殿下勾结了乱党的时候,陈贽敬固然知道,这些乱党和自己绝不会有任何勾结的铁证,可陈凯之一语道破了天机,还是让他心乱的厉害。

    这个时候无论他说什么,都是不对的,陈凯之明明为了大陈江山着想,你赵王还想说什么呢?

    太皇太后面带微笑,这时道:“来人”

    她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方才一场对峙,既使某些想要落井下石的人哑了火,也使不少人心里生出某些不可描述的念头,可无论如何,所有人都明白,陈凯之的一切理由,俱都解释的通。

    除非,陈贽敬承认自己勾结了乱党,或者说,他自认为自己压根不关心社稷,更不是什么狗屁贤王,遇到了民乱,只求明哲保身,龟缩在赵王府做了缩头乌龟。

    否则,陈贽敬确实没有理由职责什么。

    赵王府赵王府虽是被袭了,据说许多院落夷为了平地,可是毕竟是非常之时嘛,虽然有所牺牲,可人家也是为了赵王殿下好,更是为了平叛,所以赵王殿下,这是公义,为了公义牺牲一些,又算的了什么?

    而许多人更关心的却是,太皇太后的心思是什么。

    这场对质固然精彩,陈凯之可谓是振振有词,完全让人找不到反驳的由头,而至关重要的却是太皇太后的态度。

    此时,所有人都已经隐隐有了感觉。

    从今日开始,这军政事,似乎已经开始悄然的从慕太后和赵王党手里,悄然的向这位太皇太后手里转移,这是一种潜移默化,并没有什么激烈的斗争手段,却如春风细雨一般,润物无声。

    等到所有人蓦然回首时,方才意识到,那坐在小皇帝身边的太皇太后,似乎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开始主宰着每一个人的命运。

    于是,所有人恭顺的微微欠身,预备聆听着太皇太后做出最后的裁决。

    太皇太后凤眸扫视了殿中一眼,看了看众人,她显得并不急,而是敛了敛袖,微微抿了抿唇,才轻声细语道:“来人啊,取哀家的披肩来。”

第七百三十八章:有功() 
太皇太后这番话,却是震惊四座。

    倘若这个时候,太皇太后表现出任何的情绪,无论是大喜还是大忧,其实,都可以被人所理解。

    毕竟凤心难测。

    可是呢,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取……取披肩来……

    这不是逗人玩嘛。

    可偏偏,越是太皇太后心思难测,越是令人惶恐和紧张。

    一个人,你若是能摸到她的脾气,知道她的胃口,晓得她的行为模式,这等人无论身份再如何高贵,终究……也不使人畏惧,因为她是可控的,只要自己不触犯她的逆鳞,心里便有了底。

    这样就知道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

    可似太皇太后这般,实在让人提心吊胆。

    众人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们该注意点什么,这才是最让恐怖的事情。

    宦官听罢,快步而去,这里距离万寿宫,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即便是疾步往返,也需小半时辰,于是,这殿中一下子仿佛窒息了,没有人说话,因为太皇太后闭着眼睛,似在养神,而所有人不得不三缄其口。

    只有不耐烦的小皇帝,似乎想要乱动,却被一旁的小宦官忙是止住,低声哄着。

    小皇帝已经长大了许多,可毕竟还是懵懂,他根本无从知道,在这殿中发生了多险恶的事,更不知道他的父王此刻正忐忑不安,不知自己的祖母,在谋划什么。

    他已接近八岁,比寻常的孩子要长得高大不少,可面上的倨傲之色,却从没有变,也只有在太皇太后和慕太后面前,方才会收敛一些,若换做是其他的场合,只怕早已吵闹起来。

    良久,那小宦官才去而复返。

    小宦官拿着黄绸包着的披肩到了太皇太后面前,太皇太后接过,手轻轻抚着,似是感受到了这丝线的柔感,良久,她吁了口气:“天气啊,愈发的冷了,凛冬将至啊,诸卿家们,想必每日早朝入宫,也都辛苦的很。”

    “哀家,虽也出身望族,可家教,倒也还过的去,自小呢,哀家的母亲,便教哀家针线,你知道她怎么说的?她的教诲,至今难忘,她告诉哀家,这女人啊,无论是什么身份,无论是身为人母了,亦或还是待字闺中,是贵是贱,有一样东西不能落下,那便是女红,这女红犹如男子们读书、骑马一般,是不能荒废的。”

    太皇太后话里有话,这让人很难捉摸,然而她眼眸微微一抬,环视了众人一眼,笑了,似乎好像没什么话说一样的,轻轻的吞了一口气,才又继续开口道。

    “哀家听从了她的教诲,无论是待字闺中,还是入了宫,又或者是成了皇后,成了太后,成了太皇太后,这女红却是不敢落下,因为这便是女人们读书、骑马啊,你们男人,为何要读书,读书是为了明理,明理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知晓大义,读了书,就晓得义之所在,虽艰必赴。男人们还要学骑马,学了骑马,通晓了骑射,就可以匡扶天下,可以护国安民,否则,留在世上,庸庸碌碌,无论是贵为王侯,也不过是浑浑噩噩罢了。”

    “这披肩,是哀家亲自刺绣的,本来是想着,给无极用,无极是哀家的孙儿,他马上就要回京了,他是先帝的血脉,哀家本希望他一辈子都在外头,平平安安即可?为什么,因为难为生在帝王家啊,有些时候,活的简单一些,也无不可。”

    她娓娓道来,语气轻柔,众人却认真倾听,一个字都不敢遗漏,拼命的想耗尽自己所有的才智,去挖掘太皇太后这话背后的深意。

    太皇太后最后深深叹了口气:“可现在,既然你们非要让他还朝,好,还朝就还朝吧,哀家就织了这么个护肩,陛下那儿织了,无极也织了,噢,还有……”她朝梁王和郑王二人看了一眼:“梁王世子、郑王世子都织了,这是一点心意,论起来,他们都是皇孙。”

    太皇太后说着便笑了笑:“哀家不会读书,也不曾学过骑马,想要表达心意,也只有靠这女红了。”

    她说着,已是长身而起,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她轻快的步伐移动,徐徐的,太皇太后走到了陈凯之身边,凝视着陈凯之,旋即,目光又落在陈贽敬身上,又道:“你们啊,论起长幼来,也算是叔侄了吧,是同宗,也都是太祖高皇帝之后,更都是男人。”

    陈凯之和陈贽敬拜倒:“娘娘……”

    太皇太后却是弯下腰,直接将这护肩披在了陈凯之的身后,这用不知何处锦绣再施以金线刺绣的披肩披在陈凯之的身上,给陈凯之带来了一丝冰凉。

    众人一看,脸色变了。

    太皇太后都说了,这是给皇孙们织的,现如今,却披在陈凯之的身上。

    这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太皇太后凤眸微转,看了众人一眼,又笑了起来:“会读书,会骑马,还得有担当,重社稷,昨夜,真是让人心惊肉跳,这满朝文武都在做什么?都躲着,害怕了。害怕什么呢?有的人害怕乱民,这叫做明哲保身;有的呢,害怕若是平叛,引起朝廷的怀疑,遭来弥天大祸,这也是明哲保身。能站在这里的人,要嘛是读书厉害,要嘛是精通骑射,没有一个庸人,你们都是栋梁啊,可万事坏就坏在明哲保身这四个字上,因为明哲保身,所以心有所忌,所以不敢有所担当,所以都在装糊涂,假装自己聋了,假装自己眼睛看不到,学了一身的本事,结果呢,贼子祸国殃民,除了陈凯之,除了这个护国公,其他人去哪儿了?”

    她声音突的高昂起来,语气冰冷而严厉,方才还轻风细雨,现在却如乌云压顶,似乎疾风骤雨将至。

    众臣一下子明白了,太皇太后这是在责怪他们不去平叛,一时所有人俱都拜倒在地:“臣等万死。”

    “你们要当真甘心去死,也不至将这明哲保身四字,运用的如此玄妙。你们就是因为怕死,就是因为前怕狼后怕虎,方才京师里哀鸿遍野,却躲在自己的府邸里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披肩……”太皇太后凝视着陈凯之一眼,旋即便笑得愉悦:“凯之,哀家赐你了,这不是赏赐,你立了功,平了乱,做了你应当做的事,哀家没什么赐你的,这是哀家花费了半月时间刺出来的,聊表一些心意,这是你理所应得的。”

    此言一出,所有人俱都明白了什么意思。

    太皇太后已经对此事定了性,陈凯之是功臣,这是在赞美陈凯之的行为。

    这傻子都看明白了。

    一时众人俱是不敢做声,默默的垂头,在也没有人敢说陈凯之的不是。

    太皇太后说罢,抬眸,左顾右盼:“现在,还有谁想说什么?还有谁……”

    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大气不敢出。

    既然事情定了性,谁若是还站出来,拿出所谓的祖法和所谓的漏洞来抨击陈凯之,这几乎等同于是找死?

    “没有人了吗?”太皇太后厉声问道。

    而众人俱是跪着,不敢吱声,这个时候还敢说陈凯之的不是,那简直是找死。

    “那好。”太皇太后淡淡道:“哀家就怕有人说什么风凉话,说什么闲言碎语,哀家还以为,有人还这般的不知轻重呢。这世上哪,说人长短最易,可做事最难,哀家本不喜来做主的,哀家毕竟老了嘛,本该是让年轻一些的人多来主持大局,可今日啊,哀家明白了,不能如此,有些事,该做主的还是做主,下旨……”

    她眯着眼,自她口里,下旨二字顺畅无比的道出时,那眼眸里,波光流转,这眼底深处,更加是深不见底。

    “陈凯之平乱有功,加俸!”

    加俸,不算什么大赏。

    至少对陈凯之而言,并不算什么。

    可赐了护肩,又是打赏,这表明的是一个态度,太皇太后在护着他,即便是炮轰了赵王府,她也觉得是应该的。

    因此很明显了,谁若是再在这件事上做文章,这就是跟太皇太后对着干,明儿就要等着完蛋的节奏了。

    而陈凯之心里却不禁在想,这下旨二字,才是真正厉害。

    加俸的旨意,是不可能由太皇太后的懿旨下来的,必须得走朝廷的程序,所谓的下旨,就是下皇帝旨意,只有皇帝旨意,才是翰林院待诏房起草,而后内阁大学士和宫中的掌玺院盖上皇帝宝印。

    太皇太后一句下旨,便将这翰林院、内阁、掌玺院宛如成了一群只能应声的办事员,将她的话,瞬间转化为皇帝的旨意了。

    即便是慕太后摄政,在牵涉到这些事的时候,还需加一句就以皇帝的名义发旨意之类的话,这样的说法,是告诉大家,太后这是以皇帝的名义行事,是行事摄政太后的职责,可如今……却连这一句,也不必再加上,直接下旨,无人敢不遵从,一切顺理成章,竟如理所当然。

第七百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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