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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荣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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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大漠在旁边观察王路半天,觉得王路与他在新疆大学食堂见面时的那个小子似乎有所不同,好像比那会儿冷静多了。这才一年啊,王路竟然有这么大的变化,陈大漠越发觉得王路作为一个侦查员的可塑性是很大的。
  二
  艾尔肯与联络员接头的时间是在下午三点半,地点是南疆清真寺广场的电线杆底下。陈大漠把王路安排到清真寺正对面的位置,让他守外围。
  吾买尔不言不语;心里非常恐惧,因为他知道,接头人是个狡诈而凶狠的家伙,一旦知道自己被出卖,他肯定会实施报复。被警方抓住后,他抱着挤牙膏的态度对付警察,警方追问得紧,就交代一点别的事情;警方一放松,他也放松。现在他特别后悔走上这条路,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亚力坤把吾买尔单独叫到一边,说:“你这样可不行,你要去给死人送葬吗?你想让接头人怀疑你吗?”
  亚力坤的话不容置疑,一阵绝望掠过吾买尔的内心,他终于决定: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也只得把接头人摞出去,别的什么都不管了。
  按照接头时所约定的,吾买尔穿了一件红底花格衬衫,下身是西式黑裤,头戴一顶浅蓝色“四楞小花帽”,这顶小花帽的右上方故意斜插着一根米黄色麦秸,接头人在二十米之外,就能看见那根米黄色麦秸。
  亚力坤提醒说:“我再问你一遍,你们的接头暗号是你站在电线杆底下,头戴这顶有黄色麦秸的四楞小花帽,对不对?”
  吾买尔点头默认。
  亚力坤叮嘱说:“那好,现在你记住,我们不认识接头人,但他认识你,认识你头上这顶花帽子。在你们接头的时候,如果你身边站着接头人,你就把帽子摘下来,我们看见暗号,就动手,听清楚了吗?”
  吾买尔脸色苍白,对他来说,背叛他的组织毕竟不是件光荣的事。他心里明白出卖境内接头人将给他带来什么后果,从现在开始,他不可能好好活着了。
  今天是礼拜五,到南疆清真寺做礼拜的穆斯林有三千多人。下午三点整,艾尔肯和西尔艾力都蓄着大胡子,身着长“袷袢”,随着人流进了南疆清真寺。
  艾尔肯与西尔艾力早已接头了。一年中,他们按照西方某大国的秘密组织的要求,蓄势待发。前几天,艾尔肯告诉西尔艾力,他要带他一起见境外来的接头人。
  艾尔肯与西尔艾力故意呆在离大门最近的地方,以便不时地观察身边人的动静。约三点半钟,穆斯林们的礼拜做完,他们立刻随着人流往清真寺外走,就在这时,艾尔肯一眼看到了电线杆底下站着的吾买尔,以及他那顶“四楞小花帽”上的米黄色麦秸。他犹豫了片刻,让西尔艾力前去接头。他感到站在电线杆底下的吾买尔表情不太自然,哪里出毛病了?
  西尔艾力慢慢踱到吾买尔面前,他漫不经心地问:“今年的‘麦西莱甫’还是在麦收之后举行吗?”是暗语!
  吾买尔与他对暗语:“秋天的黄昏后。”
  西尔艾力心里有数了。他一边警惕地注视周围的动静,一边朝隐藏在清真寺门前的艾尔肯望过去,艾尔肯看见西尔艾力那道目光,知道已经接上头,他信步向他们走过来。
  关键时刻,吾买尔突然胆怯了,他突然把“四楞小花帽”上的米黄色麦秸拔了下来,扔掉。接头人立即明白了:摘掉米黄色麦秸,证明是暴露了。西尔艾力转身就跑。离吾买尔最近的马建中认定西尔艾力就是接头人,他忽地一下从西尔艾力的侧后扑上去,抱住其双腿往前拱,将其放倒,自己也随之倒地。正往这边靠拢的艾尔肯见势不妙转身就往清真寺里面跑。埋伏在周围的侦查员一看不远处有人跑动,立刻知道目标在前方,都追过去。
  西尔艾力抽回自己的一条腿,连踢带爬地站了起来,这时,马建中也爬也起来,但他尚未站稳,就被西尔艾力反身用力把马建中推到站在一旁的吾买尔身上,吾买尔和马建中都倒在地下,西尔艾力趁机刷的一下,钻进人群里,一会儿就没影了。亚力坤和艾力回过神来想去追时,被慌乱的人群挡住。
  艾尔肯跑进清真寺,立刻将假胡须和外套脱掉,然后马上返身随着人流步出清真寺。
  陈大漠和王路等人追到清真寺门口,突然失去了目标,面前的男人大都穿着长“袷袢”,谁是接头人呢?由于事情来得突然,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接头人从眼皮底下溜走。
  三
  王路兴冲冲地参加了到反恐一队之后的首次抓捕行动,不料却失败了。为此,他的情绪非常受挫。
  陈大漠似乎看穿了王路的心思,他安慰道:“今天出现的情况也是正常的,在以后的工作中会常常发生,别太心重了。”
  艾力嬉皮笑脸地上前拍着王路的肩说:“帅哥,今晚跟我走吧,我带你散散心去。”
  乌恰村与喀什市不到三公里,是距离喀什市最近的一个村庄。
  像喀什所有的村庄那样,乌恰村的民间娱乐活动颇为丰富,尤其在秋后举行的传统的“沙哈尔迪”,很受村里百姓的喜爱。
  艾力和王路赶到时,“沙哈尔迪”活动刚刚开始。
  艾力迫不及待地拉着王路挤到高高的木头架下,他悄声传授经验说:“等这一轮选手下来后,你赶紧抢一根绳子。你看下面,有多少漂亮姑娘都在盯着我呢。你要好好表现,谁荡得越高,姑娘就最喜欢谁。等一会儿,我可不照顾你,咱俩要公平竞争。”
  王路抬眼张望了一会儿,他想,这不是自己小时候在幼儿园常玩的荡秋千游戏吗?
  上轮选手的双脚刚刚落地,艾力和王路跃跃欲试地上场了。另外两名选手也都自信地把绳子抓在手中。他们都感到了姑娘们夸张的注视。
  游戏开始之后,四人先是势当力均,不久,艾力高高在上,可是到后来,王路成了场上一颗耀眼的明星。姑娘们的目光全都投聚到这个高大英俊的小伙子身上。
  观望的人群中,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始终盯着旋转中的王路。这是一名维族少女,虽然她的衣着穿戴都是本地少女的打扮,但的眉宇之间却透着不俗的气质。她觉得荡在空中的那位粗犷动感的小伙子,是那么潇洒那么青春。如果不是还有要事在身,她真想主动邀请他跳舞。女孩略带遗憾地悄悄退场。
  在一片喝彩与尖叫声中,王路这一组的游戏戛然而止。王路出了一身大汗,之前的低沉已经烟消云散。艾力讪讪地对王路说:“为了把你捧成明星,你瞧,今晚我多么富有牺牲精神。把名誉和地位都让给了你这位新人。”
  女孩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热闹的乌恰村,独自在黑夜里行走着。闻着浓浓的乡土气息,她的心快乐极了。这时候的她,仿佛回到单纯的少女时代,多么好啊,无忧无虑,生活充满了欢乐。她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少女时代学会的《红玫瑰》歌曲。
  就在女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三个彪悍的男人手持棍棒,突然从路边的白杨树林里跳出来,拦住了她。
  那三个彪悍的男人很大意地走过来,说:“喂,姑娘,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对,还有你的首饰都留下。”
  如果女孩还是当年那个单纯的乡下少女,她肯定会吓得双腿发软,但是现在的她却不是那个时候的她了。她没有动,心中在想如何尽快打发他们走,不过看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他们逐渐地走近,在还有十米左右的时候。突然,一个青年从后面跑来,并喊道:“干什么?”
  那些家伙和女孩都僵住了。正围着女孩的流氓马上转过身,看着那个青年。站在中间的流氓,给两边的家伙做了个暗示,于是,两个家伙嘴里骂骂咧咧地向那个青年围上去。青年稳了稳神,左右观察一下,同时略往后撤了一步,做好了迎战准备。这时,左边离青年近的家伙突然挥起右手,朝青年脸部打来,只见那青年左手一格挡,右手迎面给其一重击拳,对方的头脸后仰。青年从余光中看到右边的家伙冲上来了,于是,他的右手反手抓住那家伙的衣后领,往回拽,使其撞向左侧的同伙,这时,中间的家伙已经举起棍子冲上来,青年略一躲闪,同时一个箭步右脚弹踢对方的裆腹,对方随机就双手捂着小腹蹲在地下,这时青年又对着撞到一起的一个家伙屁股的下方来了个向上的勾踢,被踢中的家伙叫了一声,捂着屁股就跑。另一个家伙见状,也往黑暗中跑去。青年见状,举起右拳,对着那个捂着肚子的家伙喊了一声:“你也给我滚!”
  危险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滑过去。
  青年向前追了几步,确认都跑没影了,才走向女孩。
  女孩惊喜地喊道:“是你?刚才玩‘沙哈尔迪’时,就数你最棒。”
  青年就是王路,他一脸漠然地说:“你这个女孩,胆子可真够大的。”
  女孩连忙致谢道:“谢谢你救了我。我也不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哎,不过,如果因为这次冒险我获得了与你同行的机会,那也值了。”
  王路一瞪眼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竟然还开玩笑!”
  女孩用极为欣赏的口吻说:“你真的很棒,咱们能认识一下吗?”
  王路并不理会女孩的热情,他问:“你要去哪儿?”
  女孩回答:“进城。你呢?”
  王路沉默着伸出手臂,做出拦出租车的样子。
  女孩以为王路要跟她一起乘车回城里,谁知,王路拦了一辆出租车后,先是严肃地命令女孩:“上车。”与此同时,他从衣袋里掏出五元钱扔给司机说:“把她送到喀什她要去的地方。”
  司机一踩油门,车子在黑夜里飞奔起来。
  五十七岁的伊不拉音仍然稳坐博斯坦政协副主席的位置。这天下午,他躺在自家的床上浑身难受,不知何故右眼皮跳个不停。他暗想:难道今天有什么事发生吗?
  就在伊不拉音心乱之际,小舅子玉素甫走进来,他说:“门口有个男人非要让我问你,西天有月牙吗?”
  “月牙?”伊不拉音忽地坐起身子,压低声音说:“你对他说,初一的傍晚有月牙。如果他回答‘见月’,你就领他进来。”
  玉素甫按照姐夫的吩咐,与来人对上了暗号,于是,他把来人领到伊不拉音的房间,然后知趣地退去。
  坐在炕上的伊不拉音抬眼一望,做出一个吃惊的表情,什么话也没说,他用手摸了摸墙上的红花地毯,找到一个微小的按钮,轻轻一点,一扇窗户大的空间便出现了,原来那是间密室的进口。伊不拉音自己钻了进去,艾尔肯随在他的身后。两人顺着梯子下去,下面就是伊不拉音使用了十几年的密室。
  伊不拉音不动声色地问:“境外留不住你?为什么逃回来?”
  艾尔肯纠正说:“老师,我不是逃,而是光明正大地回来干大事。”
  伊不拉音按捺着心中的窃喜道:“那你打算怎么干?”
  艾尔肯有声有色地说:“按你的吩咐,搞‘圣战’。建立一个穆斯林自己的国家。”
  “我为你这个学生骄傲,我早就看出你能干大事,你的到来令我振奋,知道吗?”伊不拉音高兴地张开双臂与艾尔肯紧紧拥抱。现在可好了,弟子艾尔肯回来了,伊不拉音突然觉得自己这把老骨头又派上了用场。“为什么现在才露面?出什么麻烦了?”
  艾尔肯并不掩饰地回答:“刚才差点送命。”
  伊不拉音拍拍弟子的肩说:“我们的事业何其艰难,你才跟他们斗了几天?我跟他们斗了一辈子,没那么容易。”
  艾尔肯摇着头反省说:“我还是没弄清,是情报被截获了,还是警方无意中碰上的?”
  伊不拉音平静地说:“你自己分析吧,但以后再上我这儿来,要慎重。你记住,我是你们的幕后安慰,不是前台火药桶。”
  艾尔肯不客气地说:“可我到你这儿,不仅是避一会儿难,我想取走我应该取的东西。”
  伊不拉音挖苦道:“与十年前相比,你变得更贪了。不过,哪个干大事的男人不贪呢?好吧,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要的东西,它足够你组建起一个临时训练基地。”
  艾尔肯由哀地感谢道:“谢谢老师的关照。”
  伊不拉音真诚地问:“我还能为你做什么?“
  艾尔肯简洁地回答:“要两份名单。一份是自己人的名单,一份是我们要杀掉的人的名字。”
  伊不拉音平静地说:“你都会得到。”
  艾尔肯走后不久,小舅子玉素甫又进到伊不拉音的屋里,他问:“门口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她问‘什么花在九月开放’,我该怎么回答?”
  伊不拉音一振:使用这个暗号与他联系的只有西方大国的秘密组织,他们派人来了?“告诉她,桂花在九月开放,她的回答是:我说是石榴花在开放。如果她对上了,就领她来见我。”
  玉素甫返回门口。很快,他领着一位年轻性感的女人来到伊不拉音面前。
  女人典型的南疆乡下女孩的打扮。她说:“不少人都惦记你呢,西方盟友让我转告对你的问候。”
  伊不拉音客气地挥手道:“我一个老头子,提起来也就半斤重,没什么价值了,还能为你做什么呢?”
  女孩大方地要求道:“你叫我阿依古丽好了。我在B国读了几年书,很想回来报效南疆。你是政协副主席,给我在南疆民族大学安排个职位应该不费力气吧?”
  伊不拉音用期待的口气问:“你有信心把民族大学变成觉醒的阵地吗?”
  阿依古丽反问:“这是你给我布置的任务吗?”
  伊不拉音老谋深算地说:“难道这不是他们让你来找我的目的吗?”
  阿依古丽叹口气说:“我需要足够长的时间。”
  伊不拉音不耐烦地说:“你可以慢慢享用时间,但有些人等不了。就在刚才,我听到一个消息,一个从境外回来的青年,和你一样他想为我们的独立做些事情,但他一入境就被警察抓走了,此时此刻,他肯定在流血,在受刑,他需要我们的拯救。你看这件事,需要等吗?需要很长时间吗?”
  阿依古丽附和道:“是的,我们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二
  局势平静下来后,艾尔肯又回到了栏干村,他把马木提家当成了招募信徒的基地。
  来听他讲课的信徒被分成两类:虔诚的信教者,他以讲经的名义,见缝插针地给他们灌输民族独立思想;那些不安分、历史不太光彩的教徒,他便赤裸裸地强化他们“圣战”的意识。
  蒙在面纱里的热娜听着艾尔肯激情澎湃的演讲,眼里常常蓄满了泪水,她觉得这个男人非常有力量,他懂得的知识真多,她是个一向跟政治不沾边的女孩,却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想跟着他拿起武器去跟异教徒战斗。
  阿不都尔今年三十二岁,是个精干瘦小的男人,他以旅游者的身份潜入境内。
  艾尔肯在果园秘密恐怖培训基地接见了阿不都尔。这个未被警方发现的基地,乍看是个果园,果园已经荒芜,两排破败了的土坯房孤零零地横在果园的东西两侧。再往远看,就是一望无边的大戈壁滩。
  阿不都尔把一白布袋人民币倒在方木桌上,他说:“这是阿力木让我交给你的,就算我们对你的支持吧,请收下。”
  艾尔肯不高兴地说:“就凭这点钱?你告诉阿力木,我艾尔肯是见过钱的人。那笔钱是我的,一分也不能少。”
  阿不都尔和气地说:“别赌气了,咱们还是尽可能联起手来干。你在境内的动作,离不开我们在境外的支持,我也知道你跟阿力木有过节,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以大局为重,帮助你打地盘。”
  艾尔肯自信地笑道:“哈哈哈,别为他遮掩了,他蜷在别人的地盘上,一点自由都没有。我看你弄反了,他只有依靠我才能强大。”艾尔肯沉浸在东道主的感觉里。
  阿不都尔无语。
  艾尔肯话锋一转:“你到这里来不仅仅是出席会议吧?有事直说。”
  阿不都尔脸色平静下来,清了清嗓音说:“阿力木想让我在边境山地选个条件理想的地方,开辟一个根据地。你会帮助我吧?”
  艾尔肯接着说:“何止是帮助,本来就是我要做的事嘛,那是我计划中一个重要的部分。”
  阿不都尔进一步探试:“我们合作?”
  艾尔肯收住目光,盯着阿不都尔道:“在我的计划里,准确地说,那里应该是个秘密兵工厂。”
  阿不都尔不解的问:“建兵工厂?”
  艾尔肯道:“我不想做什么三十年设想,我的目标是十年之内用暴力解决独立问题。所以,我们要拥有自己的兵工厂,打这么大的战役,只靠买枪是十分危险的事。”
  阿不都尔递给艾尔肯一张软盘:“这里面有咱们的党章、组织原则等材料,或许你可以借鉴一下?”
  艾尔肯用中指弹了弹软盘,轻蔑地说:“可惜,这东西来晚了,就算早来了,对我也没什么用。”他从方桌底下拿出一面自制的星月图案的旗子,说:“我连旗帜都设计好了。回去告诉阿力木,不用他帮忙,我也能做大。让他瞧着吧,不出一个月,我让全世界都能听到我的响声,是炸弹的响声。”
  三
  中午时分,行驶在乌鲁木齐繁华街道上的12路公共汽车发生了巨烈爆炸。公共汽车当场被炸成两截,十五名无辜的乘客成为冤魂,二十名乘客被炸成重伤,只有少数乘客幸免于难。
  从机场直奔第一爆炸现场的南振中给钟成打了个电话,他愤怒地说:“钟成,听到响声没有?敌人公然挑衅了。钟成,我就在爆炸现场,现场都是血,死的死,伤的伤,这不是暴力恐怖行为是什么?我要提醒你:千万要警惕,千万给我守住南疆。”
  博斯坦市发生的出租车被焚烧案已经沉寂一年了,几乎定为死案。可是乌市的公共汽车爆炸案一发生,地区公安局副局长买买提明觉得有必要再研究一下出租车被焚烧案。
  马建中“砰”地一下推开钟成的门,人还没进来,声音先进来了:“钟头儿,出租车案有眉目了,我从多波段光源仪器上新发现两枚有价值的脚印。”
  原来,马建中一直没有放弃那宗出租车司机被焚烧案。他独自躲在技术室利用“紫外观察照相系统”把一年前拍摄下来的足纹搜检了一遍,竟然意外地发现,有两枚足印很特别。从右脚后掌足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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