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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荣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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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艾尔力看到艾尔肯身上沾着血迹,便什么都明白了。他冷冷地催促道:“走吧。”
  艾尔肯说:“等等,把地道口封住再走。”
  艾尔肯和西艾尔力很快追上了走在前边的人。马木提和沙吾提都没有看到热娜。沙吾提停下脚步,终于忍不住质问艾尔肯:“热娜呢?”
  艾尔肯从容地回答:“去她该去的地方了。”
  马木提一把抓住艾尔肯的前胸问:“你把我的女儿怎么样了?”
  艾尔肯平静地回答:“我送她去了天堂。”
  沙吾提突然出拳,重重地打在艾尔肯的脸上,他怒吼道:“你这个牲口,你把她杀了?你把她还给我!”
  两个保镖忙冲过来,一人一只手臂,把沙吾提控制住。
  马木提也号叫着冲过来,给了艾尔肯一拳:“你还我的女儿,你还给我女儿啊!”
  阿不都尔赶紧上前拧住马木提的两臂。并且及时给他们喷射了微型“辣椒喷射剂”,使他俩暂时麻醉。
  艾尔肯气急败坏地掏出手枪要杀掉两人,被西尔艾力制止住了。他冷冷地说:“算了,现在不是跟他们算账的时候。”
  五分钟后,沙吾提和马木提醒来,这时,他俩的双手已经被一根绳子穿了起来。为了惩罚沙吾提和马木提,艾尔肯命令把随身携带的重型武器装备都让他俩背在身上。最为牵挂的人已经死去,马木提和沙吾提仿佛只剩下外表的空壳,他们的灵魂也跟着热娜一起飞走了。
  二
  陈大漠和王路带领的“敢死队”顺利地完成了总指挥部布署的任务。当他们在预定的时间返回指挥部时,却得到一个令他们不安的消息:艾尔肯等十人失踪了。
  最终指挥部研究认为:敌人现在很有可能正从麻扎方向逃向无人区,并企图向边境逃去。
  很快,总指挥部制定出三套方案:第一,立即派米171侦察机在昆仑山一带侦察,重点区域是接近边境的无人区;第二,以南疆公安局为主要力量,组织一支队伍进山围捕;第三,由钟成带领外事警察,马上驾车赶到边境国家,与邻国提前恰谈,一旦艾尔肯等人越境,即刻把他们引渡回国。
  总指挥部的命令一经下达,米格171侦察机立即起飞执行侦察任务。
  陈大漠建议,进山搜寻的队伍还是用二十人的“敢死队”,因为队员们刚刚完成任务,士气很高。
  从现在位置到“麻扎”是两百公里的路程,陈大漠和王路带着二十名“敢死队”队员们驾驶着三辆日式“巡洋岘”,提前赶往“麻扎”。
  “麻扎”的高度是四千米,虽然他们坐在车里,但高山反应照例透过车体传导到他们的体内。驾驶员们踩油门的力气都没有了,脚底轻飘飘的,许多队员头痛得哇哇大叫。三辆“巡洋岘”头重脚轻地在山路上巅簸。
  晚上,“敢死队”员们没有能睡着的,他们悄悄借着月光给家人写遗书,这是他们在一周之内,第二次写遗书。
  “敢死队”决定仍然分成两个小组出发。
  两组“敢死队”员如两队渺小的蚂蚁,慢慢在山区蠕动。
  王路小组走了一天一夜之后,终于遇到一位穿皮大衣的红脸塔吉克牧民。那个牧民戴着一顶黑色的毡帽,一听就知道他是个快乐的人,因为他是从昆仑山深处骑着一匹红马唱着情歌迎向侦查员们的。牧民老远就喊:“喂,朋友,要我帮忙吗?你们身上带了那么重的东西,不累吗?”
  王路连忙把艾尔肯等人的通缉令及照片拿给他说:“这几天,见过这几个人吗?”
  塔吉克牧民认真地看了半天,然后摇头说:“没见过。”
  王路郑重地说:“我们进山,是为了追捕他们!”
  “噢,这群坏人吗?要赶紧抓住他们,不然,他们还会干更多的坏事。如果我看到了,一定向你们报告。对了,这匹马借给你们用,赶紧去追坏人吧。”善良的塔吉克牧民毫不怜惜地把马牵到队员们跟前,他温和地拍拍红马说:“去吧,他们都是好人,需要你的帮助。”然后,毅然转身离去,他是唱着歌走的。
  亚力坤冲着他的背影响:“喂,再见,好朋友!”
  有了红马的帮助,队员们的身上轻松多了。
  第三天早晨,王路小组终于看到一个塔吉克人的小村庄。那个小村庄也就几十户人家的样子,队员们嗅到了从村庄里飘出来的炊烟的味道,还远远地看见了塔吉克女人在河边洗衣的模糊身影子,大伙激动地直说:“终于闻到人味了。”
  这个小村庄周围还有几个小村庄,越过这片塔吉克人居住区,边境就不远了。
  塔吉克人果然觉悟很高,看到穿作战服的警察们来了,老人和妇女们热热闹闹地跑到村外迎接。
  一位塔吉克老人主动把自家的睡房让出来,叫队员们休息。
  大伙一进屋,都哎呀呀地躺下不想起来了,亚力坤本能地喊:“什么是幸福生活?饥饿思温饱,这就是幸福。”
  大约睡了一个小时,王路迷迷糊糊地听见一阵儿马蹄得得得的声音由远至近。
  王路忽地坐起来,走出门外,这时,他竟然看见一个熟人。他便是那匹红马的主人。这次,他手里牵着一匹漂亮的黑马。
  “喂,你好呀,老朋友!咱们又见面了,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到这儿来。”红脸塔吉克人看见王路,把一双温暖的大手递到王路面前。
  “离开你们之后,我遇到几个牧民。他们问,‘马儿呢?’我就把遇到你们的情况对他们说了。他们对我说:一个小时前,看见一个大沟沟里藏着八九个男人,他们的脸黑黑的,胡子长长的,很像你们通缉令里的人。我跟那几个牧人商量了一下,一定要把这个情况告诉公安同志,于是,他们借给我一匹马,派我先来给你们报信。”
  “就是他们呀,没错!”王路的声音由于兴奋而颤抖。
  队员们也闻声起来了,他们都没了睡意。
  亚力坤建议:“要不,我骑着马先去看看。如果发现了,就跟他们干;如果发现不了,我就赶到‘麻扎’大本营向指挥部报告,派大部队去追他们。你们立刻按原路往回走,咱们来个前后夹击。”
  “我跟你一起去!”王路立刻跳到亚力坤面前,以不容质疑的口吻道。
  亚力坤打量王路一眼问:“如果咱们跟他们遭遇了怎么办?怕不怕?”
  “打呗,死了也光荣!”王路冲口而出这句话。
  “行!长枪、短枪都拿上!”亚力坤兴奋地建议着。
  红脸塔吉克人无私地说:“把我这匹马也拿去,两匹马都归你们用,我在村里帮你们的同志准备吃喝。”
  甚至来不及多准备什么,王路和亚力坤把长枪、短枪都佩带在身上,把报话机也挂在胸前,这可是在山里行走的惟一的联络方式。亚力坤骑红马,王路骑黑马,俩人一前一后“得得得”地骑马扬长而去,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情怀。
  三
  两人往无人区方向走去,刚走出两三公里时,看到远处影影绰绰地来了一队人,王路兴奋而紧张地说:“有人来了,注意隐蔽。”
  王路用望远镜看了一会儿说:“可能真是黑鹰他们。有八九个人呢,有人骑马,还有人骑驴。他们还像也在拿望远镜看咱们。”
  “真叫咱俩撞上啦。王路,说心里话,怕不怕?”亚力坤一边从怀里拿出手榴弹,一边紧张地问王路。
  “怕啥?不是说了吧,撞上了就打呗,死了也光荣。”王路并没有改变初衷。
  俩人躲藏到附近的岩石后面,把子弹上了膛,只等着战斗开始。
  这场战斗是王路期待已久的,它不期而至,王路并没打算牺牲,他想,自己应该在战斗中表现的非常英勇而出色。
  但是,片刻之后,两人发现是虚惊一场。因为靠拢过来的队伍是刚刚分手两天的陈大漠小组。两支队伍差点要发生狙击战。
  亚力坤道:“反正这儿离指挥部还有二十几公里,要不,咱们还是抓紧时间汇报吧?明天一早大部队搜捕这坐山,可能保险系数更大些。”
  大漠觉得此言有理,点头同意了。
  一班人完好无损地回到“麻扎”指挥部,南厅长道:“小伙子们,你们非常了不起。我老南也做不到三天三夜在海拔四千米的地方不吃不喝不睡,来,都抬起头,让我向你们致敬!”
  “敢死队”员们的眼窝湿了,刚刚过去的艰苦的三天里,他们都没有落泪,现在面对理解和体贴他们的厅长,感动了。
  “都给我好好休息。可以随便打呼噜、说梦话,放屁,只要明天一早精力充沛,有劲抓恐怖分子,就是好样的。”
  队员们沉重的心理负担全都放松下来,他们简单吃喝一通,很快进入了梦乡。
  才早上六点,陈大漠睡了不足三个小时,就听到有人正“哒哒,哒哒”地发动汽车呢。
  原来是王路。亚力坤解释道:“是我跟厅长说,我们小组的那些队员肯定在往回赶,他们一定又渴又饿,厅长一听坐不住了,派我俩带点给养接应一下他们!”
  陈大漠胡乱摸了几把脸就爬上驾驶室。王路问:“你坐在驾驶室干什么?”
  陈大漠说:“既然醒了,干脆给你们当司机。”
  三人很平常地出发了。
  四
  穿越无人区的事,没有艾尔肯他们想像的那么简单。他们在无人区走了一段之后,转了向,不知怎么又走回老路上。于是,西尔艾力先从附近的放牧点,找来一个向导和两匹骆驼。
  艾尔肯原意是想通过无人区到达边境国家,既然第一次失败了,他决定改道走,还是闯东边这片牧区。
  他们在山里走着,碰到牧民时,他们就躲到山沟里;没人的时候,才敢加快步伐走路,他们也同样遇到了强烈的高山反应,他们乏得厉害。
  要翻越塔吐鲁沟,就必须过一条湍急的河。向导不想过,怕有危险,但西尔艾力用枪顶着他的后背,向导不得不过。
  向导把两匹骆驼绑到一起,他自己坐在其中的一头骆驼上,不料,骆驼刚一探进河水,就被一个突来的浪头打翻,被大水冲走了。艾尔肯一伙眼睁睁地看着向导和两匹骆驼被大水冲得无影无踪,他们想:向导和骆驼肯定都死了。他们感到了后怕。他们着急,那些重要的武器装备都在骆驼身上驮着呢,这下全完了。
  他们不得不退回“麻扎”方向,他们想,警方既然已经轰炸了这里,肯定已经撤离了这一带。怀着侥幸的心理,他们决定先休息一下,抢几户牧民的食物再走。
  五
  亚力坤说:“大漠,你看你的胡子快一尺长了。”
  陈大漠问:“影响形象吗?”
  亚力坤说:“这样好,回去亲老婆有力度,这叫男人味道。”
  三人说着话,已经往山上爬行了五、六公里的样子,前面是个大拐弯,陈大漠说:“王路坐好了,拐弯了!”
  王路说:“高山反应王路已经适应了,没什么。”
  说着话的工夫,只见不远处的前方三、四十米处路边的一块大岩石上,七零八落地坐着九个面容憔悴、衣着破破烂烂的人。他们正伸长脖子看这辆车呢。
  “啊,九个人!啊,西尔艾力!啊,沙吾提!”亚力坤一连三个“啊”,他大喊:“大漠,停车,就是他们!”
  坏了,是敌人。而且隐蔽已经来不及了。那时,坐在岩石上的敌人也发现了冲到他们眼前的“巡洋舰”。他们正要站起来行动。
  陈大漠“吱”地一下踩住刹车,亚力坤和王路“嗵”地跳下去,他们端着冲锋枪就冲了过去:“举起手来,都抱住头。”
  那时,王路激动得要命,端枪的手都在发抖。
  陈大漠也跟着跳下车,他和亚力坤上前搜身。王路端着枪站在河边,枪口指着他们。
  陈大漠他们与敌人的比例是三比九,但他们谁都顾不上考虑什么。
  西尔艾力和阿不都尔经历的场面比较多,他们一人去抢陈大漠手中的枪,一人去抢亚力坤手里的枪,其他几个人好像傻了一样,呆呆地不知干什么。
  西尔艾力和陈大漠手中的枪同时响了,两人扑嗵一下都摔倒在地。王路“腾”地冲过来,对着西尔艾力的腿就开了一枪,陈大漠迅速子从受伤的西尔艾力身上爬起来。与此同时,亚力坤也把阿不都尔制服了。
  艾尔肯这会儿才清醒过来,原来他们撞上了警察。他嚯地拔出手枪,喊身边的保镖:“冲啊,向他们开枪!”
  在警官培训基地射击训练时,王路很少打连发,但这次他扣住扳机连续射击,自动步枪的枪口吐出一条火舌。枪声响成一片,开枪的同时,王路也向前冲。他以前听爷爷说过,战场上,敌人最害怕近战,子弹从王路身边嗖嗖飞过,但都没有打中,艾尔肯的两个保镖都倒在了王路的枪口下。其中一个穿黑衣的保镖可能是受不了剧烈的疼痛,嘴里哇哇叫着,向悬崖边跑去,他一脚迈向了崖头,掉了下去。
  艾尔肯一翻身躲到岩石后面向王路射击。
  西尔艾力的腿被王路打伤了,他恼怒不已,把身上挂着的几个手榴弹的拉火环抓在手里,猛然向王路扑过来,嘴里喊着:“都去死吧!一起死吧。”
  刚刚从西尔艾力身上爬起来的陈大漠见状,急切地喊:“躲——开,王路!”
  陈大漠一下子把王路推出五、六米远,西尔艾力一头撞在陈大漠身上,陈大漠忽然转头冲王路喊:“王路,不要忘记我!”
  手榴弹爆炸了。陈大漠和西尔艾力的肢体在瞬间都被抛向空中。。
  王路又向躲在岩石后面的艾尔肯开了一枪,艾尔肯受伤滚了出来,王路再要开枪,没有子弹了。,忽然,他感觉好像有人在前面用力推了他一下,他身体的某处被击中了,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是感觉浑身无力,手中的枪“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下。倒下的一瞬间,他感觉背包硌他了一下,好硬。
  亚力坤疯狂地大喊:“大漠,大——漠!”但是,他根本找不到大漠的原身了,既使他们曾经熟悉到连谁谁咳嗽一声,都能分辨出来的程度,但是,瞬间之后,亚力坤已经找不到他亲爱的战友的身体,他眼前是一片碎块,他不知道哪个是他亲爱的战友。
  亚力坤摇摇晃晃地找到了趴在地上的王路,他猛烈地摇晃,掐王路的人中:“王路,醒醒!”
  王路在迷蒙中听到了亚力坤的召唤,醒过来,亚力坤说:“王路,你他妈的活着吗?你别死!你要是活着,就答应一声。”
  王路清醒过来,睁开眼看亚力坤,王路叫了一声:“亚力坤,我活着。”
  “你他妈的真活着,王路,你他妈的真是王路的好兄弟。现在,你必须站起来,去完成一项任务。”亚力坤把王路从地上拉起来,拍王路的头部。
  “赶快开车下山,向厅长汇报这里发生的一切!”亚力坤严肃的像个指挥官。
  “大漠呢?”王路此时的记忆是一片空白。
  “快去,我在这里看着这些人,还有几个活着的。”亚力坤无比清醒地命令王路。
  王路提着95式短自动步枪,跌跌撞撞爬上车,开着往山下奔驰。虽然脑子还混乱着,但有一点他明白,刚才遭遇战斗了。王路开着车,一路上又哭又喊又叫,车还没到,他露头就喊:“抓住了,抓住了!”
  汽车还没停稳,王路就迫不及待地跳下来,对着围上来的人群结结巴巴地喊:“打——起来了,全打——死了!”
  由于激动和紧张,王路语无伦次,他挥舞着枪,对着围上来的人重复刚说过的话。南厅长冲上来,一把抱住王路,那时王路嘴里啊啊啊地叫着:“打死了,开枪了!”王路手中的95式自动步枪一直握着,因为手在抖动,竟然按动了板机,南振中一下子用手臂把自动步枪挡到空中,就在那一刻王路手里的自动步枪哒哒哒地朝天开了一梭子。厅长南振中,王路的父亲老泪纵横,他说出一句令王路终生都感动的话:“好儿子,老爸本来准备回去卸任了,就算你们抓不住他们,也无所谓啊,儿子,你让老爸为你骄傲!”
  王路一下子昏倒在亲爱的父亲的怀里。
  警察们冲到了出事现场。当他们看到满地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时,都倒吸一口凉气。那时,亚力坤默默地坐在一堆横七竖八的人群里,他的目光愤怒的要滴出血来,他的手里始终握着一把微冲,指着他面前受伤的艾尔肯和阿不都尔。与其说,两个恐怖分子是被他手里的枪吓住了,不如说,是被他愤怒的目光压制的动都不敢动。
  队员们很快接替了处于看守状态的亚力坤。这时,亚力坤才突然爆发出一阵震天动地的哭声:“大——漠!”
  他这一哭,队员们才发现,陈大漠不见了。他们着急地问:“大漠怎么啦,大漠呢?”亚力坤指着一地的血肉:“大——漠!”
  队员们都明白了,眼泪刷地流淌出来。
  马建中很不情愿地来到山下。两名受伤的群众正在医院里躺着。他重新检验了伤口,发现受害者的背部被打成蜂窝状,这是典型的猎枪打出的散弹所致。还未等马建中拿出结论报告,博斯坦警方传来消息:开枪的人找到了。
  马建中赶到审讯室一看,原来是个醉鬼。
  马建中气得直想踢他。但他只能冲着醉鬼坐的凳子踢两脚,他气坏了,“你他妈真会挑时候闹事。”
  马建中还未到指挥部,就远远地喊叫,“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但是,无人应和他。他像个外星人似的,他和陈大漠和这场战斗之间,隔着一座山隔着一个早晨。
  无人应和马建中,这使他格外敏感,他立刻感到指挥部的气氛潮湿的像能拧出水似的,人们的眼睛都是湿红的。他拽住目光发滞的亚力坤的胳膊问,“怎么啦?战斗结束了吗?抓住了吗?”
  亚力坤失神地从怀里捧出大漠的骨肉说:“跟大漠见个面吧,这是大漠。”
  马建中一看那堆血肉,心都跳出来了。他明白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昆仑山“啊,啊,啊”地大喊,除此之外,他不知干什么。他的痛苦达到要撕心裂肺的程度。天地间,谁经历过这一番战友之情后,而不为之刻骨铭心呢?
  亚力坤拉拉马建中的衣袖说:“走吧,干活去。”
  马建中的狂躁一下子被中止,他不解地说:“亚力坤,亚力坤,你都急糊涂了吗?”
  亚力坤说:“没有。大漠如果还活着,他肯定先去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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