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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春欲言又止,被君歌看穿了心思。他一定是想问她,如何从他的船上逃脱的。她不过是故意在船舱内的窗户台上给他留了些记号,聪明如他,一定能知晓原因。
君歌的微微笑意正在告诫晓春,晓春低下头,什么也不说,“回主子话,我们收到落花的传书,就往这边赶了。”
晓春对君歌的身份稍有怀疑,却仍旧不敢妄自定论,于是选择沉默。
君歌一声轻笑,“都说过了,不要主子前主子后的,日后以少夫人称呼即可。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祝子鸣从木楼里走出来,赶紧补充说:“你不是说想好好沐浴吗,这里没人准备浴桶。晓春他们每次在此地歇息的时候,都是匆匆而过,倒是忘记准备浴桶了。”
君歌心里发笑,明明是他自己想要沐浴洗澡,满脑子的坏主意,还偏偏要推到她身上。可她保持着微微的笑容,却不打算揭穿他。
晓春回答说:“少爷说少夫人想沐浴,所以我们把后院的树砍了,做成浴桶。”
君歌俯视望去,浴桶足有一米多宽,大致已成,他们忙着收拾刨碎的木屑,忙着用磨石将浴桶加工光滑。
随即,很快有人将君歌和落花手中的山鸡野兔接下;“落花猎了好多野味。”
落花附和道:“是啊,是啊……”在祝子鸣面前,不敢说出实情。
君歌心里乐呵呵的,一想到夜里祝子鸣的坏主意,就不禁好笑。只有祝子鸣才能看懂她脸上的笑意。她就那么一直对着他半带挑衅半带神秘地微笑,直到祝子鸣不好意思,侧开了脸。
君歌拍拍手,“你们忙吧。晓春,谁能把这山鸡给杀了,晚上我给你们炖汤。”她数着人头,“一、二、三、四……”包括她自己一共十人,想了想说:“宰五只山鸡,一人半只,足够大家酒足饭饱了。”
落花瞪大眼睛,“五只……”
“是啊,五只,山鸡不如家禽,全是瘦肉。”
夜里,分给大家喝了鸡汤,就着落花流水准备的馒头大饼,大家都撑得饱饱的。私下里,君歌交待了落花把两日后的事转告晓春,一切安排妥当后,君歌才不慌不忙地上了楼。推开门,祝子鸣已是坐立不安。
见了君歌,“为什么陪落花赏月,也不陪我?”
君歌侧脸一看,八面的屏风后面已经准备好了满满的一浴桶热水,连踏子也准备得妥妥当当。她笑说:“急什么,夜还漫长,想让我陪你多久就多久。”
说得祝子鸣一阵慌乱,他沉住气,“好啊,我想去陪晓春看看夜景,失陪了。”
瞧瞧,他这孩子气。
君歌满心得意,“好啊,你去吧,趁着夜色正美,可以与晓春一夜畅谈。夜里,我便不给你留门了。我舒服地洗个热水澡以后,先睡了。”
故意眉眼看他,“多谢相公准备的热水。”她笑弯了眉眼,目光盈盈地挑衅他,心思甚重。一转身,留给祝子鸣一个盈香的背面,轻轻将外衫褪去,“相公出去时请带好门。”
所谓的妖精,正是如此吧,言语行为间都带着挑逗。
祝子鸣心里恼火,“你真让我出去?”
君歌背对着他,已经缓缓地褪了身上的衣物,脚踏上踏子,一梯一梯地走向浴桶里。
第十七章 杀夫(12)
君歌光着后背,清瘦的曲线映在祝子鸣眼里,已是痴狂。他就是那干柴,而君歌走上踏子的那一瞬间就是一把火,将它烧了个体无完肤。
君歌背对着祝子鸣说:“祝子鸣不是要出去吗,怎么还立在原地?”
祝子鸣两个箭步冲过去,猿臂一伸,将君歌整个人从踏子上抱在怀里,紧紧抱着。
君歌只感觉祝子鸣的臂力好大,将她整个人圈起来,不留空隙地抱着。她仰头望着他满眼的欲火,眉开眼笑,“还要出去吗?”
祝子鸣霸气地堵住君歌的嘴,舌尖强行探进君歌嘴里,绕上她的,吸吮,翻卷,带着他心底的浅浅愤怒与深深想念。
君歌一阵好笑,无法配合他。想想祝子鸣这生气的样儿,就觉得又气又好笑的。
祝子鸣抬起头,满眼气愤,“你心知我一直在厢房里等你,还要迟迟归来,不是故意气我?”
君歌的笑容同深至浅,不敢儿戏,自知是真的惹怒了他,这才说:“我不是故意的。”
祝子鸣反问,“那你是有意的?”
君歌倒在祝子鸣的臂弯里,轻轻摇头,“我没有……”
祝子鸣瞪着她,那目光就如夜晚里的饿狼,狠狠的,凶怒怒的,直把君歌当闯入他的领域里的羔羊,要把她给一口吃下肚似的。
君歌委屈,她着实没有故意吊祝子鸣的胃口。别看她今儿喜笑颜开的,其实她心里的苦,她心里的无奈,她心里的害怕多了去了。两日后,她连五成除掉君之岩的把握也没有。傍晚前,落花陪着她去几里路之外的林子里打猎的时候,她把整个事情想了个遍,越想越怕,怕失去祝子鸣,怕自己就那样花样年华就惨烈在君之岩的手下,再也没有机会向祝子鸣解释,再也没有机会陪着祝子鸣看夕阳。
昨晚她对落花说的那些话,字字如刀,一片一片地割在她的心上。她一想到如果有一天,那个陪伴着祝子鸣慢慢老去的女人不是她,她就觉得整个天都塌下来了。
她的子鸣,她的相公,她唯一想要的男人,她上辈子为了的情。一想到这个男人后来会渐渐地把她遗忘在岁月里,不知道他将来再忆起她时,是如何回忆的,或许带着笑,或许很沉默。
正如某一首歌里所唱……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
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那时,祝子鸣还会回忆一个将他害得身败名裂的女人吗?
君歌回望一脸生气的祝子鸣,心有不悦,眼泪渐渐情不自禁地泛在眼角,转了几圈。她硬是没让它流出来,“子鸣……我不想你如此难过的。”
祝子鸣见她眼里突然莫名的有了泪,心一慌张,连说话也语无伦次,“君歌……我并没有责怪你之意。只是,只是我也……我也很气,你明明知道我再等你,还故意迟迟归来。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你一刻不归来,我就每时每刻地盯着那扇圆拱门,连眨眼也不敢,生怕见不到你从门外走回来。可是,我等了你足足一个时辰,一直等,一直等,风吹了一下门帘,我都满心欢喜,以为是你回来。好失望……所以……”
这一次,换君歌堵上祝子鸣的嘴,她攀着祝子鸣的脖子仰面而上,吻如羽毛轻轻落在他正在解释的那两片唇上,轻轻的,然后笑说:“都是我不好,多日不见,还让你久等了。”
祝子鸣反说:“是我不好,让你奔波劳累了,等天下都太平了,我就带着你过你想要的安宁生活,我们可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直到老……”
祝子鸣越说,君歌心里越疼,在眼里打转的泪水终于落了出来。她硬是骂自己没出息,硬是想把眼泪给挤出去,可是突然觉得好伤感,突然觉得这人生简直比演戏还要戏剧。为什么偏偏要安排她和祝子鸣有着这么一段恩怨情仇呢?她多想,可以平平凡凡地过一过日子。
上一辈子没有实现的愿望,到了这一辈子仍旧没有实现。
她好伤感,吸着鼻子。
祝子鸣一直安慰她,“别难过……我们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是吗?
日子会好起来吗?
她努力说服自己去相信祝子鸣的话,可是越想相信他,越觉得那是多么遥远,多么不现实的事。一下子,整个人都崩溃了,没有什么可以支撑着她的精神,继续坚强地活下去。她真的怕了,怕得不到幸福。因为从来就没有得到过幸福,认为幸福二字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诱惑。
对,幸福对她来说是诱惑。她越是对它垂涎三尺,越是得不到。
祝子鸣不知道君歌今晚是怎么了,只见她如孩子一般无助地哭泣,越看越觉得自己亏欠君歌太多太多。从一开始,他就亏欠着她。他能做的,只是将她抱得更紧,心里告诫自己说将来一定好好待她,不管贫穷富贵,一定不要再让君歌受到任何的伤害。
君歌依在祝子鸣的怀里,不舍得出来,一直哭,一直哭,良久,良久,终于哭累了,才抬起头傻傻地看他,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祝子鸣轻问,“这几日,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头,累了吧?”
君歌摇头,直说:“对不起……”
祝子鸣心里一酸,眼睛涩涩的,有东西想流出来,可是他硬撑着不让君歌看到他的泪,哽咽说:“傻丫头,你怎么会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君歌拼命摇头,话哽在喉咙里吐也吐不出,咽又咽不下。良久后,她抬起头,红肿着眼睛看他,“水快凉了,我侍候相公沐浴早些歇息。”
君歌轻轻从祝子鸣怀里挣脱出来,站在他身旁,自己已是一身光溜,轻轻解了祝子鸣的布扣,缓缓褪下他的衣物,“相公,水快凉了。”
祝子鸣一汪深情地看着君歌,一把将她抱起,一并走进浴桶里,这才放下她,“我替你沐浴。”
水温正好,不冷不热,温温的将他们浸泡着。祝子鸣的手很温柔,替她洗澡着每一寸肌肤,指尖缓缓地从她胸前的一片雪白往下,到了她的私处时,君歌不由得觉得全身发热,绯红如霞,染上她的脸腮。她注视着他的每一动作,感觉着他的轻与柔,整个人轻飘飘的,犹如踩在云端之上。
她生怕这只是一个梦,生怕突然一眨眼睛就见不到祝子鸣了,眼睁睁地盯着祝子鸣,不肯错过他的每一个动作。
她要记下这些细小的温柔的动作,哪怕是真的死了,也要带到下辈子去。下辈子,她还要再嫁给他。
突然有一股冲动,她紧紧抓住他的手,不舍放开。
祝子鸣抬头微笑看她,“君歌……”
君歌轻笑,依旧温柔地伸出手替他擦洗,一寸肌肤也不肯放过,擦到他的私处时,已经明显地感觉到那里怒火正旺,似一条昂头预想腾飞的火龙。
祝子鸣再也等不及了,一把将君歌从浴桶里抱起身,湿淋淋地走向雕花大床,轻轻将她搁在床上,生怕摔疼了她,俯下身凝视她的素颜素妆,“君歌……我好想你……”
君歌闭上眼,准备承接他的欢爱,只感受到他整个滚烫的身子附上她身,湿湿的吻顿时游遍她的全身。
就是这一股味道,浓浓的男人味,她熟悉的男人味,说不清,道不出他的具体气味,却能让她在欢愉之中疯狂。她抓着祝子鸣浓浓密密的发,紧紧地贴着他,感受着他的吻雨点般密密麻麻地滴在她的身体每一处。
越是欢愉,越是怕失去,紧紧攀着他,片刻不敢松手。
那一刻,她只觉得她不是她,她是从祝子鸣身体里抽离出来的一部分。如今,又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良久,良久,她努力吸闻着祝子鸣的味道,要把这股味道牢牢地关在记忆里。
突然,祝子鸣一声低吼,动作的身子不再动作,一阵又一阵地轻轻颤抖。她能感觉到,她的身子里有一股力量将他推向浪尖,与之同时,她被猛地一推,直上了云霄。
她有些措手不及,咬着牙,忙捂着祝子鸣的嘴,不让他发出欢愉的声响,小心翼翼地说:“落花她们就住在隔壁……”示意他注意一点,这木楼隔音效果并不好。她明明想叫出声,却强制着自己,紧紧咬着牙,被欢愉冲过了头。
末了,祝子鸣趴在君歌的身上,轻轻退了出来,侧过身轻轻搂着君歌,抬头在她额头上落下几下痕吻,一手缓缓地游离在她身上,轻念道:“君歌,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君歌心里暖暖的,回吻他,只见他已是大汗淋漓,安慰说:“累了吧,躺下来歇息……”
祝子鸣躺在君歌身侧,轻搂她,笑意盈盈,“不累……你还想要吗?”
君歌一声轻笑,“我是不累,怕你累了……”
祝子鸣伸出大大的手掌,来回地在君歌身上揣捏,“看我不收拾你……”
君歌乐呵呵地笑,“相公……你刚才吼了……怕隔壁的落花和流水听见……”
祝子鸣坏坏地笑,“谁让你是一个妖精,让我欲罢不能,整个人都灵魂出鞘了。”
“有那么夸张吗?”
……
……
这样的亲密与欢愉让君歌留恋往返,可是这样的夜晚还有多少?
说说笑笑当中,君歌突然沉默了。
夜色里,祝子鸣看着她方才的笑脸突然忧愁了下来,忙问,“怎么了?”
君歌浅笑,心里的苦不知该如何说出,真不知到底要如何向他坦白她利用他中,“子鸣……如果有一天,当你发现我不是你想的那般单纯……”
她再三强调,“我说是如果……你会不会伤心?”
祝子鸣侧过头看着她,“无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君歌,除非你离开我……”
“可是……”
祝子鸣堵住君歌的话,“傻丫头,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晓春那么厉害的人,都看不住你,你还誓死都要回到我身边。都是我不好,一开始就不应该吧你送走。你多顽固,以后不许这样了,要是遇上危险怎么办,幸好落花流水把你给找着了。”
君歌眨眨眼,浅浅地笑,笑里藏着酸,“我不会让你担忧了,不会再无故失踪了。我陪着你……”
祝子鸣理直气壮地说:“你当然要陪着我,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给我生儿子,你还要陪我好长好长的时光。说不定,今晚就有了,明年我就做父亲,你就做母亲了……”
君歌抚摸着肚子,轻问,“这么快就会有了吗?”
祝子鸣轻轻笑着,“他是个精灵,说来就来了呢。”
君歌想一想,也许吧,孩子来的很快,说来就来了,“那你想要给他取个什么名儿?”
祝子鸣乐呵呵的,“这么急着要做母亲了?我只是说说,不一定真有。”
君歌不依不饶地追着问,“那如果有了,你给取什么名?”
祝子鸣不假思索,“不管是男孩女孩,都给他取名祝乐,好吗?若是男孩,就叫祝乐,女孩,就叫赏心悦目的悦。都是快乐的意思。”
这个名字倒是蛮好,君歌一口应下了,“好……希望我们家祝乐快快来临。”她安慰自己说,君歌别放弃,也许将来什么希望都有,他们会有他们的孩子,会有未来。
夜里,祝子鸣折腾了好几次,不依不饶的,提起了她的性质,直到半夜的时候,她才觉得累了,不知道何时躺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晨间的时候,醒不来,落花流水在门口望了好几次,都不见祝子鸣与君歌有起床的动静。
直到晌午的时候,落花流水才叫门,“少爷,少夫人……”
君歌突觉得有些吵,缓缓睁开眼睛时,已是一片晃亮强烈地挤进眼睛,有些让她不适应。再仔细一听,是落花流水在叫喊,这才声音沙哑地应道:“唉……等会儿……”
祝子鸣这才缓缓醒来,看那日头已经照进了厢房之内,才知道时间已晚,“几时了?”
君歌穿着衣服,答说:“不知道,应该很晚了。你累的话,再睡一会,昨晚够折腾的。我去应门。”
君歌快速地穿好衣物,几步走到门口,衣衫不整,自己却没有发觉,迎面见到落花流水半带焦急的脸,轻声说:“什么事?”
流水往屋子里瞧了瞧,却只看见八面的屏风将雕花床紧紧地挡着,“少爷还没起床吗?都正午了,晓春把粥热了好几回,直到现在该吃午饭了。见少爷和少夫人还没起,以为出了什么事。”
祝子鸣在里头说:“没事,你们先下去吧,我这就更衣。”
落花流水低着头,脸上染上红晕,脚步匆匆地离开。
君歌一回想起昨晚的情景,就觉得羞愧。落花流水就住在他们隔壁呢,一定是听到了什么……
君歌赶紧掩门,急步匆匆地走回祝子鸣身边,一屁股做下去,瞪着他。
祝子鸣满足地看着她,“怎么不高兴了?”
她埋怨说:“让你昨晚动作小点声,你不听……不知道落花流水怎么想呢……”
祝子鸣一脸无所谓,“她们俩丫头能懂什么……个个还是黄花大闺女。”
“正是黄花大闺女才……”
“才怎样?”
君歌又气又乐,“……”
祝子鸣坐直了腰板,被褥从身上滑落,露出他解释的胸脯来,一把将衣衫不整的君歌拉入怀里,轻声在她耳边念道:“再来一次……”
君歌嬉笑着推开他,“快起来更衣了,大家正等着我们吃饭呢。”
祝子鸣不愿放手,将正欲逃离他怀抱的君歌死死抱着,“我就想你……”君歌回想了一番,昨夜似有四次,怎么这男人还不觉得累呢?也是,二十八九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她一个君歌怎么够他折腾。不过幸好,祝子鸣不同于别的男人,三妻四妾地娶回家,每晚都翻牌子。
“别闹了,再闹太阳又要落山了。”
祝子鸣紧抱着她,轻吻落下,“我不舍得放开你……就不放……”
她又怎么舍得离开他这个怀抱呢?这一天又快过了,她恨不得把一天分成两半,再分成两半,这一天永远也不要过去。可是,再不舍,该来的还是要来。她心事重重地看着祝子鸣,轻声念道:“子鸣……如果有来世,你还娶我,好吗?”
祝子鸣想了想,“来世?会有来世吗?”
“我说如果。”
他轻轻点头,“好,如果有来世,我一定娶你。”
君歌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我要你发誓。”
祝子鸣空出一只手来,指着天,道:“我祝子鸣发誓,来生一定娶君歌为妻。而且,只娶君歌一人,相伴到老,不离不弃。”
君歌笑了,笑意盈盈,心里却淌着流也流不出来的泪水,“好了,我帮你更衣,别让落花她们久等了。”
第十七章 杀夫 (13)
暮色的时候,祝子鸣应君歌之求,陪着她单独去了草地上散步。
阳光已不再如正午那般耀眼强烈,柔和了许多,泻下来将整片草地映得暖暖的,很像一幅温馨的油画。油画里有着绿色和橙红,还有他们两个衣衫翩翩的白色。
那一抹白,游走在一片绿中,正如轻盈飞舞的蝴蝶。
不知道,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是否是真。
不知道,这世上是否有一对情侣化蝶的奇迹出现。
如果没有,君歌多想这个奇迹由自己来创造。
她抬起脚步,与祝子鸣同行,轻问,“子鸣!”
祝子鸣轻声应她,“嗯。”
“如果老天只给我们唯一的机会在一起长相厮守,但是生命很短暂,只是一个花期的季节,只允许我们化成一对蝶儿,你愿意吗?”
祝子鸣想也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