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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歌端来落花盛载竹筒里的浓浓药汁,放在一旁,“药还烫着,你的胃里也空着,吃点东西再服下这剂良药。”
落花流水打开包袱,里面有从镜子里买的水果、烧肉、大饼、糕点,君歌挑了挑,抬头轻问,“子鸣,你想吃些什么?”
祝子鸣一眼看过去,没有胃口,自己挑了两个水果,在身上擦了擦,递一个晶莹地梨给君歌,“给……”
君歌摇头,“你的身子现在这么弱,怎么可以只吃这个。”说着,抓起一块卤味的鸡腿递给祝子鸣,“给……”
落花流水在一旁劝说:“是啊,少爷,多吃一点,等明儿天明了,我去给你借来新鲜的飞禽走兽,好好给你补补。”
祝子鸣摇头,“别都看着我,你们也吃吧,我就这个梨好了。”
君歌这才想到,祝子鸣发着高烧,一定没有什么胃口,接下祝子鸣手中的梨在身上擦了又擦,“给……”
他微微一笑,目光闪闪,“你也吃。”
君歌点点头,“嗯……”
填饱肚子后,落花小心翼翼地向祝子鸣建议说:“少爷,不如我和流水送你去老爷那儿,剩下的任务就让我们去完成。”
祝子鸣目光凝聚,“不可……”
落花解说:“少爷,我知道你心系百姓安危,你把任务交给我和流水,还有一大帮死神勇士,一定不负你所重托,定竭力阻止战事。你相信我们的办事能力,你把剩下的事都交给我们,和少夫人去老爷那儿……”
流水补充道:“少爷,从来都是我们听众你的命令,这一些你就听一听我们的劝告吧。少夫人她一定愿意跟着你去的。是吗,少夫人?”语音落,话中带话望向君歌。
君歌一阵不适,缓缓答,“我……”
一剂良药下肚,祝子鸣感觉神志清醒了许多,虽然仍旧头重脚轻,脑袋沉甸甸的,却好受了许多,看向君歌,语气温和之中带着自责,“君歌,委屈你了。我知道让你一个人去江南,你一定不愿意。所以,我决定把你留在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在一起,只是苦了你……”
君歌摇头,“不苦,我不苦。”含着盈盈的泪水,连流出来的勇气也没有。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哭腔?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给祝子鸣带来这么多的灾难,还能好意思哭?难受了,也得强忍着。
火苗随风左摇右摆,摆得厉害。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凝重着心事,落花坚决地说:“少爷,你不可以再留下来,更不可以回蜀都城。因为上交供粮的事,朝廷已经在全国贴出榜文抓捕你,画了头像。全国各地,大多数县官以上都曾收受过你的好处,你走到哪,危险就到哪。所以,我和流水必须送你和少夫人去老爷儿。”
到底,还是来了。祝子鸣知道,如今是祸不单行,沉声道:“那也不可……”他自知自己身单力薄,仅凭自己的人力很难同前朝贼子抗衡。可,只要他留下来了,他就有把握对抗,摇了摇头,坚定道:“我自有打算。只是,从今以后,你们跟着我就得受苦了。”再也不是豪门祝府的时候,随口一声便有人送来美酒佳肴,再也不是官府打一声招呼就能平息事态,再也不是走到哪,马屁就被拍到哪。
他目光深深地望着君歌,“让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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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杀夫(8)
君歌拼命的摇头,很想告诉祝子鸣说,她不苦,一点也不苦。可是,话到喉咙的时候,卡住了,如刺在喉,吐不出,咽不下,卡得她难受,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祝子鸣温柔的大掌伸来,轻轻抚摸在她脸上,替她擦拭眼泪。
那眼泪,梨花带雨的,祝子鸣给她擦干了,又落了满面。心里堵着,好不痛快。
“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她明明都已经很难受了,他还说这样的话,让君歌听得,心里又酸又痛又是自责。这些苦根本就是她自找的,包括他所遭遇的一切困境,都是她亲手制造的。他越是说,她越觉得堵得慌,好想对他说出真相,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
她还是惧怕,事情一旦水落石出之后,祝子鸣会恨她,会离开她,再也不理她。可是,迟早都是要说的。
祝子鸣的声音轻柔地如同温泉中弥漫的轻雾,将她包围,“君歌,你怎么了,别哭,哭得我心里难受。我知道,是我不好,才会让你受这么多委屈。”
他的话,越是关心,对她越来越像谴责,让她的良心无处安放。
她猛地摇头,大颗大颗莫名的泪珠情不自禁地往下流。
祝子鸣看了,心里难受,轻柔地抚摸她的脸,怎么擦,怎么擦不干净她那心酸的泪水。索性,一把将君歌搂进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头,安慰说:“傻丫头……为什么非要跟着我受苦,为什么不听话?”
够了,够了,君歌摇头,猛地从祝子鸣温暖的怀抱里挣脱而出,“子鸣……其实我是来……”
落花闻言,一惊,赶紧道:“少爷,少夫人她愿意跟着你,你别赶她走。晓春他也拿少夫人无可奈何,总不能让少夫人天天挂念着你,又偷偷地从晓春身旁逃跑,多危险地事。您就让少夫人跟着你吧。”
流水附和道:“是啊,少爷,既然你们两情相悦,又为何要分开?我们看了,也难受。”
落花你一句,我一句的劝说。
“少夫人,别担心,少爷他这一次一定不会再把你给送走的。他也舍不得你,上一次也是情非得已,只是为了你的安危,留在他身边很危险。你也看到了,到处都是官兵在捉拿少爷。我们连客栈,都不敢去住。”
“是啊,少夫人,别怪少爷。”
君歌抬手擦拭不听她的话的泪水,止也止不住,欣慰一笑。
好险,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把真相说出口了。她是多么的幸运,能让落花流水如此卖力地为她掩护,她轻轻点头,笑得眼泪如洪水泛滥,“我都知道,都知道。”
她知道祝子鸣的好,知道落花流水的好,一辈子也忘不掉,轻轻笑说:“天太晚了,子鸣也需要休息,不如我替大家奏一曲,听了笛声大家早些歇息,明儿再赶路。”
祝子鸣见她不哭了,脸上的泪痕未干,被火光映得通红,那摸样煞是凄美,“好久没听你吹笛子了。”
君歌轻轻一退,从怀里掏出那只曾经用以欺骗祝子鸣的玉笛来。正是这一只笛子,在她手里,曾经吹得天翻地覆,雨雪交加,白昼交替。
笛声萦萦绕绕地响起,绵绵柔柔,轻而绵长,听起来心神宁和,如一剂最好的安神药。
流水往那火堆里扔下干柴枝,那火越来越旺盛,火光红耀耀的。祝子鸣看着君歌那张通红的脸,认真地吹奏着。渐渐地,越来越觉得她的影子模糊。
那笛声幽远,魂牵梦绕地响起。
渐渐地,祝子鸣沉沉地闭上了眼睛,缓缓倒在君歌身旁。
落花流水见状,焦急地问,“少爷……?”
君歌安慰说:“没事……我故意的。”
落花不解地问道:“这笛声?”
君歌缓缓解释说:“这首曲子,非一般的曲子。但凡习武之人,听闻这笛音并无大碍。可是平凡人一听,就如同听催眠曲一样,自然而然地睡过去。醒来后,一切如初。”
落花见君歌收了笛,轻轻揣进怀里,“就是这只笛子,曾经把蜀都城吹得满城风雨,白昼交替?”
君歌轻轻点头,“那一曲笛音叫《天若有情》也并非是我把蜀都城吹得满城风雨,白昼交替,四季不分,而是恰巧那一天,有千年难得一遇的奇怪天气。我只是,略懂些天文地理罢了,而不是笛章作怪。”
落花赞赏地看向君歌,“你故意让少爷睡过去,是有话对我们说?”
君歌轻轻点头,“刚刚那首曲子不仅能对不会习武的人催眠,更是我与天鹰的联络方式。”
架火噼噼啪啪地燃烧着,时不时地蹦出火花,四射开来。
流水质疑地询问对面严肃的君歌,“天鹰?”
君歌望着熊熊燃烧的柴火,目光里映出火苗的舞姿,“是,天鹰,一只很有灵性,从小被我训练有素的老鹰。每一次,它听到我的笛声都会带着我所需要的东西,很快飞来。”
流水点点头,“明白了,就如同我们的鸽子一样,被训练得很有灵性。你要让天鹰给你带来什么?”
君歌一脸严肃,“我让子鸣熟睡过去,是想告诉你们,我们逃不出君之岩的手掌心。”
落花打断道:“少夫人,是你怕了他,还是不相信自己能逃过劫难。你不是告诉晓春说,活着要有希望吗?我们不能在此地等死,明儿一早就带着少爷离开这里。”
君歌目光涣散无力地飘向熊熊燃烧的柴火,眼里没有一丝希望,“你们闻一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闻言,落花流水将鼻子凑近自己的身体,左闻闻,右闻闻,齐声道:“什么味道?”
君歌抬起头,“再试着闻一闻。”
落花流水折腾一番后,仍旧坚决地摇头,“什么也没有啊?”
君歌轻轻点头,“是了,正是因为你们闻不出自己身上的味道,所以才没有察觉到君之岩已经在你们的身上做了记号。不只是你们,我从小就被这股无味的味道所困扰着。君之岩说,这种味道已经融入到了我的体内,我无法察觉。只有当他想找到我的时候,他的冰蚕才能闻得到。而他所养的 冰蚕,遍布整个天下。所以,无论我们逃到哪里,都会被他揪出来。如果真的去了江南祝老爷那儿,反而还会害了他老人家的性命。”
闻言,火光中落花流水的神情凝重,“怎么会这样?”
君歌一一解释说:“君之岩要比你们想象中更狠,更毒。他誓要光复古哉王朝的霸业,就一定会做到。这些年,我试着摆脱他的束缚,可是都是无济于事。我每反抗一次,他就折磨我的家人一次。”
落花流水听来,骇人听闻,“难道我们的六组死神勇士也不能抵挡他的强大吗?”
君歌说:“他是要打江山的野心十足的丧失人性的人,他的力量不是几十个勇士能抵挡的。他的杀手当中,以一敌百上千,普通的北都国将士根本无法抵挡。我所认识的那些杀手当中,虽不敌我,可是几十个人加起来,我也不能应付,更何况是你们。”
落花流水难以置信。
流水摇头,“那也不该惧怕了他。”
落花补充道:“我们得以智取胜。”
君歌告诫说:“不能让子鸣知道。这三日,我们需找一处有利于我们的地势,以静制动。接下来,希望你们配合我。”
流水突然又想了想,“我们凭什么完全相信你?”
君歌挑起一只燃了一半的木炭,在地面上划出一道一道痕迹,很干脆地说:“这个时候,你可以不信我。除非,你能确保自己乃至子鸣的安全,你能吗?”
流水无言以对,她只与君歌过了一招,便知道君歌的功底深厚,决不是落花和流水能抵挡的。
君歌划着木炭,继续说:“你如果不能保证,何不相信我一回。”
落花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君歌的动作,极其紧张地问,“接下来呢?”
不一会儿,一只展着三米宽的翅膀的老鹰从天而降,羽翼丰满,胸脯结实有力,轻轻落在君歌身前,双爪将一个包裹落在绿草地上。
天鹰站在君歌身前,足有五六尺高,走近君歌蹲下身子,安静地伏在地面,这才不显得那么高大威猛。它那幽深的眼睛里,映出君歌满意的轻轻笑容。
君歌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抚摸天鹰毛茸茸的头,以示奖励。
天鹰安静地蹲着,挺直了胸脯,随时准备待命。
君歌取了包裹,散开一看,摸着天鹰的头,“很好,去吧。”
闻言,天鹰扑展开翅膀,缓缓飞向天空,在君歌的头顶盘旋了几圈,缓缓地离去。
落花流水看着君歌提着的包裹,满脸狐疑。
“这是炸药,用木炭粉和硫磺粉还有硝酸钾制作而成。其威力,大过于这世上任何一个武功高强者的内功。到时候,也只能用它来反抗君之岩。若是成功了,不仅能摆脱他的追杀,更能消灭他的主力。前朝贼子没了首领,这战事也就平息了,百姓们也不会因此而受苦。”
落花眼睁睁地盯着君歌手中的一包炸药,疑问:“它有这么厉害吗?”落花接过君歌手中的炸药,研究一番,轻轻拉着尾部的线头,“以它就可以敌退恶人?”
君歌一惊,飞身跃到落花身前阻止,“不要动,这一条线头是到紧要关头的时候才用上的。你用力一拉它,就会爆炸。”
“爆炸?”
这对落花流水来说,又是一个新鲜的词。
君歌眼见着落花流水很难理解她所说的威力无穷的炸药,想了想,解释说:“见过烟花吗?”匹自想了想,这个时空连发明烟花的人也没有,又摇头说:“我没办法跟你们解释它的原理。总之,它就是可以退敌,如果用到战场上,还以不费人力就将敌人战退。轻轻一拉,就能将敌人炸死。不过,我手中的炸药有限,只剩下这一包和包袱里的几十包了。三日后,我们就靠它了。”
君歌忙着想落花流水解释了一通,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落花流水有一些眉目了。落花拿着炸药,比划着动作,“你说这么一拉,然后扔向敌人,就可以将对方炸死,不管他多么武功高强,都敌不过这炸药的威猛?”
君歌点头,“对,但是首先我们得保证这炸药的干燥性,不能放在潮湿的地方,不能沾了水。当然,也不能放在温度过高的地方。如果引起它的自燃自爆,受伤的只会是我们。三日后,晓春他们能赶来吗?”
落花肯定地点头,“一定能,我已经飞鸽传书给他了。死神二组有其它任务,不能前来保护少爷。”
君歌点头,“晓春他们六人能赶来,就足够了。到时候将这些炸药分配下去,对付君之岩应该没有问题。三日后,落花负责保护子鸣,流水还有晓春以及其它四神负责对付君之岩带着的顶尖杀手。而我,负责取君之岩的顶上人头。”
落花有一些顾虑,“可是,少爷若是急于去边境处理事务,我们该如何跟他解释?”
君歌冥想,是,该如何说服祝子鸣暂时留在陆丰?若是一路奔波,定是找不到一处好的地势,不利于攻击,想了想,缓缓说:“让我来说服他。”
“你有把握吗?”
君歌轻轻点头,“你们要相信我的演戏能力。”
“少夫人,你需要怎样的一块地势才是有利于我们的?有山,有水,可以有藏身之处,以迷惑敌心的地方吗?”流水试着问了问。
君歌摇头,“不,恰恰相反,如果有山有水,就给对方提供了可藏身之处,更加有利于对方的逃亡。我们的优势不是在于武功有多高强,而是手里仅有的十几包炸药。能找一处空旷的地儿,那是最好。到时候可以炸他们个措手不及,连躲都躲不过。当然,我们的人也难免有生命危险。”
流水兴奋一笑,拍手叫好,“少夫人,少爷在陆丰有一处园子,那是供死神勇士完成任务时的一处栖身之地,正如少夫人所说,四面空旷,草地绿油油的,一望无际。而且,还有一座木楼,可供大家歇息。”
君歌闻言,轻声疑问,“园子?”挑眉冥想,她正好可以借口说一路劳累。祝子鸣一定会安排到那所园子里歇息的。
确认后,君歌轻轻点头,“那我来想想办法让子鸣暂时留下来。”
柴火堆里,火光渐渐转弱,微微印红君歌的脸,她笑语盈香地看着落花雨流水,目光流转,仿佛是一束阳光一样泻在她们身上,暖暖的,笑说:“天不早了,歇息吧。明天还要与晓春他们汇合。”
夜里,微微有风,君歌一直用身子捂着祝子鸣。他传来温热微烫的体温,烧在君歌心底里,渐渐宽了心。祝子鸣退了些烧,草药见了效。过了今夜,一定会有所好转。可是,君歌却一夜无眠,闭着眼睛睡不着,睁开来仰望头顶那并无几颗星星天空,倒是那一轮半圆的月亮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而她,无心欣赏,仰望着天空,忧心忡忡。
很深的夜里,君歌依然无法入眠,思绪乱七八糟,心魔如蔓藤铺天盖地密密麻麻地缠绕而来。她屏住呼吸,心再乱也不敢翻身,怕惊醒了正紧靠她的祝子鸣。
那样清瘦的一张脸,她越看,越是心乱如麻。
“少夫人,睡不着呢?”
君歌轻轻抬头,只见落花仰头看向她,声音轻而低柔,“不如我们聊一聊。”
君歌轻轻点头,小心地将抱紧祝子鸣的手收回来,扯过一块包袱做枕头坠在祝子鸣的后脑之下,轻轻起身,生怕吵醒了他。
君歌和落花轻轻走到几米远外,静静地坐在半圆的月亮之下,各自心事重重。
字数:4636
第十七章 杀夫(9)
风很轻。
云很薄,如一面面半透明的轻纱将君歌头顶上那一轮半圆的月儿轻轻笼罩,迷惑了夜色,迷惑了人心。
君歌好贪恋如此美景,如此诗情画意般的遐意。倘若,有那么一天,她能和祝子鸣过着这样风轻云淡的日子,没有忧愁,没有困惑,更没有生命危险,那该是多让人羡慕的神仙美眷。
可是,这样的日子会来吗?她能等到这一天吗?那个陪伴着祝子鸣左脸开花,右脸枯萎的人,会是她吗?
一想到,将来有一天,祝子鸣变老了,那个同他一起牵着手倚着拐杖的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不是她,她就觉得心痛,仿佛又人硬生生地拿着一把刀要把她的灵魂从骨头里抽离出来。
落花看着素颜素妆下,君歌那张神情凝重的脸,轻声问道:“少夫人有心事?”
君歌轻轻摇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是心事。从小到大,她的心事太多了,多到把它们当作是实物一一串在一起,能绕地球一个圈那么多了。
那不叫心事,而是痛,而是魔。
君歌吸了一口清凉的风,掳了掳轻风吹拂的青丝,“落花很喜欢子鸣?”
落花微微叹气,“少夫人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我自认为,我爱少爷远远及过你爱他,远远,多多了。可是,那有用吗?我的一厢情愿在你们的两情相悦面前,简直就是虚无渺茫的。”
君歌苦笑,“子鸣是被我的外表骗了,当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两情相悦未必是真。或许,两情相悦到最后会变成你仇我敌,变成憎恨。”
落花立马反对说:“可是越是憎恨越是爱。没有爱,哪里来的恨。若是少爷知道真相后,有多恨你,他就有多爱你。而少爷对我,只是主仆关系之中衍生出的亲情,兄妹之情。我承认,少爷对我很好,就像对待亲妹妹一样……有这种亲情,我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