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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这厢有礼-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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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祝子鸣还没那么快醒,君歌带着他离开了朱府。

马车上,一路颠簸。

君歌时而注意祝子鸣,越发越觉得他的体温在上升。她伸手摸着他的额头,触手滚烫。她一惊,因为匆匆忙忙地从晓春的船上离开,没有准备充分的药品,“车夫,麻烦你往下一个镇子赶,走捷径。”

“哟,姑娘,前面的镇子可快到了。只是捷径是条小道,走起来没这么方便。”

君歌思前顾后,仍旧觉得留在陆丰多多少少有威胁,若是朱子赤突然反悔了,要把他们给追回来,一定会勾结官府狼狈为奸。看他一个盗匪,敢把府院建在衙门对面,可见其与其的关系多么明显友好。所以,出了朱府,君歌赶紧叫了一辆马车,往前面的镇子赶路。

她不知,蜀都城已近开始向全国范围内展开对祝子鸣的收捕,还往蜀都城赶。

君歌轻轻搂着祝子鸣,“那走捷径,小道也好。”

祝子鸣的体温滚烫,沿着她的手指一直烧进了她的心,“子鸣……”

她轻声呢喃,抚摸着她的脸,游离不舍。

一路上,沙尘滚滚,车轮辗着黄土飞快地向前滚着,君歌掀开帘子向外一望,那些树木花草在一片黄雾中渐渐往后退缩。尘土扑面而来,君歌赶紧放下帘子,朝着车前说:“车夫,你能再快点吗?”

“姑娘,这已经很快了,山路颠簸,再快,就要翻到山底儿去了。”

君歌拜托说:“你再快点,我给你加钱。”

“姑娘,那不是加钱的事儿,这已经是最快了,真的,再快真要出事儿了。我得保证你们安全送到目的地,可不能把你们往阎王爷那儿送。”

这速度快吗?

君歌心里急着,怎么看都觉得这车赶路的速度着实地慢。可这速度真是很快了,哪能跟她记忆里的那些烧汽油柴油的车相比?

她的心,像火烧眉毛,急着,乱着,这祝子鸣烧得这么厉害,是她心头的一块病,“子鸣……子鸣……”

隐隐约约的,祝子鸣仿佛听见有人在叫他,是君歌的声音,那声音飘忽不定,像是在梦境里面。

他醒不来。

一路上,君歌一直催促,再到了前面的小镇子,已经是三个时辰后了,天渐渐地暗了,日落山头,没有烈日当头时的炎热。

君歌一直捧着祝子鸣的脸,他一直烧着,昏迷不醒。看来,她用手肘劈下去的力道大了点。

远远的,就有客栈的小二招呼着,“客官,里面请。”君歌付了车夫的钱,扶着昏迷的祝子鸣朝客栈走。

车夫收了钱,扬长而去,消失在暮色的街头。

君歌在客栈外停住了脚步,看着客栈外的柱子上贴着榜文。平时,这些榜文不怎么招她的眼,可当看到那上头有着祝子鸣和落花流水的头像时,才吓了一跳。

朝廷正在缉捕他们?

她大致一看,才明白祝子鸣已经落到如此地步。春季的供粮,到如今盛夏炎炎都迟迟未交,怎能不出事儿?

店小二出来迎接,君歌扭头就走。

“客官,您不住店?我们这儿的店可方便了。”

君歌转身,扶着祝子鸣缓慢地离去。店小二看着,奇奇怪怪的,没太看清他们的脸,也就摇摇头叫骂了进去。

君歌心凉,如今是什么世道,连客栈的店小二也如此势力,住店就如此热情,不住店就张嘴就骂。

她不得不把祝子鸣带着从小巷子,人少的地方走。

天色渐晚,日头已有一半落下了山,如此小镇就该会有药铺子。君歌心里琢磨着,把祝子鸣安顿在某个安全的地方后,自个出来再给他抓些药来。

可,在小镇转来转去,连个破庙宇,旧宅院也没有,逼得她不得不往荒郊野外走去,以便寻一处歇息之处。

带着祝子鸣一个大男人走起路来,多少有些不方便。她怕在镇子里飞檐走壁吓着了百姓,只能一步一步地拖着祝子鸣走,等出了镇,才轻松地搂着祝子鸣,踏着郊外的花花草草,树木生灵飞身而去。

寻了一处安静的林子,君歌将祝子鸣轻轻躺在草丛之上。

夜色渐近,太阳落了山,天边黑丫丫地压近。看来,这郊外就该没有人来惊扰。君歌找来树枝将祝子鸣掩藏,准备倒回小镇寻个药铺给祝子鸣抓一些药来。可,刚给祝子鸣找来树枝,就闻着动静。

她冷冷地说道:“出来吧。”

林子里有人,她肯定。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能跟在她身后,一直没有声响的人,一定是功夫了得的人。

脚步声从小心翼翼到放松自然,踩着地上的碎木屑渐渐走近。

君歌闻声望去,大树后头走出两年轻女子,她惊呼,“落花流水?”

没想到,这么快她们就找来了。君歌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跟她们对话。依她判断,落花流水应该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她装着很宽心的样子,一阵欣喜,“你们怎么在这里?”

落花流水站在君歌三十尺远的距离,四束目光齐齐地投过来,冷冷的,冰凉的。落花一向喜欢言行一致,“你就准备把我们家少爷丢在这荒郊野外吗?”

君歌闻言,听她这口气,好像对她十分的不满,轻轻的无奈地笑了笑,“子鸣烧得厉害,我得给他抓些药来。”

落花句句字字带着刺,“你去抓药了,丢下我们家少爷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的,若是遇上了野狗凶狼什么的,那不要了他的命,你怎么心如此之狠?”

流水也字字带刺的口气插上话,“你就不知道带着少爷先到客栈歇下脚,再去抓药吗?”

君歌猜了个十之八九,一定是这俩丫头知道什么了,否则这态度不会如此僵硬无礼,她表情严肃地说:“镇子里头的官差在抓捕子鸣,去住店不一样是送死?”

君歌斜眼看一眼树枝下的祝子鸣,收回目光望着林子外那条通往小镇的小径,冷声说:“既然你们来了,就帮我照看一下子鸣,我去抓药。”

她头也不回,挺直了腰板离去,一脚一步都沉重有力。身后,是一阵冷冷地杀气传来。不用她回头,那是落花的软剑直直地向她的后背刺来。

剑气冰冷,三十尺外舅杀气腾腾。

随即,君歌一侧身,双指夹住落花的软剑,轻轻一折,成了两截。她斜视一眼身后气愤的落花,冷冷地说:“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就不应该这么自不量力。”

落花气愤地将另一截软剑摔在杂草地上,“你这个毒女人,亏我家少爷为了你连家产,连国家都不要了,你……”

流水冲上来,细软地剑直直地插来,寒冷而尖锐的剑头逼近,君歌躲也不躲。

落花一掌挡开流水的剑,冲着流水吼道:“你杀了她,少爷会更痛苦。”

流水紧握手中软剑,瞪了瞪君歌,又瞪了瞪落花,反驳道:“与其看着少爷醒来知道真相后痛苦,不如一剑把这个妖女给杀了,一了百了。”

流水急了,心疼的泪水眨巴眨巴地流了出来,“少爷怎么这么命苦?”气话里说是要杀了君歌,却又怕她家少爷真失去了君歌后,更痛苦。

落花哽咽,凶巴巴地道:“君歌,你看着我说话,我问你。”

君歌转身,一脸平静,“洗耳恭听。”

落花吐了吐胸口带的闷气,“你把少爷害的身败名裂,这都不重要了。少爷他不看重这些过眼云烟的荣华富贵,他看重的是情。我们大家都是女人,都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开开心心、一帆风顺的。如果,你不爱少爷,就请离开他,别让他越陷越深,到最后被你伤得体无完肤。”

君歌看在落花流水对祝子鸣忠心耿耿的份上,吐了真话,“戏是假,情是真。我只能告诉你,我也身不由己。如果让我重新选择一次,我依旧会按计划嫁进祝家,然后完成我该完成的任务。但是,如果有人会伤害到子鸣的性命,我会丢了自己的命也要保全他的安全。”

落花急了,“你让他独活在这个世上有什么用?少爷这辈子一旦爱上一个女人,就是倾心倾力。如果当他知道你嫁给他,只是要利用他的话,他会怎么想?”

说着,落花的泪水就雨落梨花的。

流水在一旁陪着落泪,泣不成声。

落花断断续续地说:“少爷如今算是家破了,朝廷正在全国范围内倾力抓捕他。天大地大,他再想翻身该谈何容易。就算是这些,少爷他都能挺过去。可是你……你知道少爷以前是什么样的吗,心里没有爱,每日每夜地操劳生意,天天以笑对人。其实,他心里可苦了。青梅竹马的女人走了,他再也爱不上任何一个女人。可是,你出现了,你把他解救了出来。可是……可是你竟然是为了利用他才接近他……”

君歌哽了哽喉咙的气,顺不过来,心里把自己骂了个千百遍,“只要我活,就不会再伤害他了。”

流水大着嗓子,“那你以前又为何要伤害他?”

君歌退了两步,目光瞬间黯淡了,“我……我也身不由己……”

一片沉默。

君歌缓过气,背对着落花流水,不让她俩看到她难看的脸色,“我……我去镇子里抓些药回来。”

“去哪里抓药?你等等……”

落花制止道:“少爷醒来怎么办?你是要我们向他说真话,还是要怎么交待?”

君歌背对她,望着前方,“如果你想揭穿我的身份,请自便。不管你说不说,我都会找个适当的机会向子鸣坦白。”

该来的,总会来。她踏着青青野草向林子外走。

“站住。”

君歌质问,“还有什么事?”

“你哪也别去,如果少爷醒来见不到你会很着急。我去就好,顺便多买一些药,以备日后之用。恐怕,以后都得过上逃亡的日子。”

落花说着,抢到了君歌的前头,嘴里头气哼哼的,却拿君歌没个办法。凡是祝子鸣所爱的,她都小心翼翼的,“你和流水在这里等着。”留下流水,是以防万一。说着,从君歌身旁擦身而过,急匆匆地走了。

君歌一把从后头拉住落花的手臂,“慢着。”

落花回头,不明白的看着君歌,只见她满脸严肃。

“既然跟都跟来了,就出来吧。”君歌冷冷地说道。

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落花流水的听力了得,却没有听出声响来,她们不解地望着君歌,疑问,“什么人?”

字数:3516

第十七章杀夫(4)

“祝子鸣已是无用之人,你却对他手下留情?”

风声停,卷起的风尘沙土与落叶在空中旋转,向君歌拍来,掀起她的青丝狂乱地飘舞。沙尘太大,她闭了闭眼睛,听闻君之岩的声音冷冷地传来。

顿时,凉了一背。

不一会儿,她再睁开眼睛,周围已经围满了君之岩的人。她粗略一看,二十来个人头都是她所,陌生的,不知道君之岩何时培养了新的人才,或者这些本就是他秘密培养不公诸的杀手。一个想要光复前朝的,有着巨大野心的前朝皇帝,怎么可能事事都让她君歌了如指掌,他背后有多少可怕的事迹,可怕的阴谋,她实在不敢去想。

二十来个人头,将君歌、落花、流水,还有树枝下被挡住的祝子鸣围了个水泄不通。

君歌一眼望过去,天下第一相士那个老家伙得意洋洋,像在挑衅。

君歌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随即转眼看向君之岩。

月光是淡淡地银色,初上树梢,投下重重叠影下来,将君之岩的身影拉长。他背着月光,映出他阴毒的面孔。

君歌一动不动,静观其变。

落花流水转头看向四周,被众名盛气凌人的男人所包围,一眼望过去,他们个个面目冷血,没有任何表情,一看便知道是专业地杀手。且,落花对其初步打量,他们的功夫一定不在她们家死神勇士之下。

落花气哼哼地,“君歌,你竟然出卖我们。你害得少爷身败名裂就已经够了,还想怎样?”她咧着嘴,恨不得将君歌一口给吃了,以解心头之恨。

君歌没有功夫去向落花解释,依旧冷冷淡淡地盯着君之岩,“是,祝子鸣确实已是一个无用之人,主子你又为何要赶尽杀绝?”

君之岩阴笑,那副头颅上挂着的人皮像是画上去的,轻哼一声,“哼,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为何要杀他?”

君歌冷笑,“我不需要知道原因。我只会告诉你,你若想杀他,请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今天,无论你来了多少个一等一的杀手,都必须先通过我。”

静……

剑光一闪,顿时将黑夜劈开,随即又复为平静。君歌轻轻挥手,那腰间的软剑即出,她紧紧握着,“我君歌已经听了你一辈子的命令,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要自己做主。”

君之岩的声音冰冷而无情,“这正是我要杀他的原因。他虽为敌国断了粮源,却把我最优秀的杀手给带走了。既然如此,他就必须得死,还必须是你亲手所杀,否则死的人就是你那无辜的双亲。”

君歌绝望地看着君之岩,“如果我说他们谁也不可以死呢?”

黑夜里,响起君之岩的谑浪笑敖,极有力量地衬托着阴森的夜,将之渲染得更让人毛骨悚然,“你太天真了,想用自己一命换他们的性命?”

君之岩盯着君歌,可笑,“你以为自己死了,他们就不用去死吗?我培养一个人才需要灌注多少的人力财力,你若是死了,他们就更要为你而死。一个杀手,不可以谈感情。如果你非要让我失去你个成功的杀手,那他们就必须得为我的损失而付出代价。”

言语中,君之岩的目光变得凶狠,带足了劲儿,“杀了他们……”

君歌摇头,“落花流水是无辜的。”

君之岩咬咬牙,“斩草除根,杜绝后患。”

落花流水齐齐地将剑尖指向君之岩,剑未出,那凶狠厌恶的目光已将他锁定、仿佛那目光要从他的身体穿透,“就凭你们,就想要我们的命。今日,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伤害我家少爷。这新仇旧恨,一起算上,足以取你一条小命。”

随即,君之岩身旁的天下第一相士喝道:“住口,年纪轻轻,口气这样傲慢。”

落花流水问声望去,一齐说:“老不死的东西,你对得起我们老爷的知遇之恩吗?”

君之岩轻哼一声,“这里轮不到你们这俩小丫头插话。”说罢,轻轻一挥手,一道凌气无形地击向落花流水。她们避之不及。

刹时,君歌将手中的剑向那一道凌气扔去,带着她的内力独挡凌气的威猛。

叮……当当……

轰……隆隆……

君歌的软剑折成碎片,火花四射,余力一波一波地击向落花流水。幸好君歌的那一剑挡去了凌气的威力,以让落花流水闻声后及时逃开,只剩下半空中如烟花般绚丽的火花四射。

君歌生气地说:“她们是无辜的。”

“可她们是祝子鸣的人,必死。”

说罢,君之岩一声令下,“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随即,十来个大男人齐声应道:“是”

气势如山倒,如洪涌,让落花流水陷入四面楚歌之中,然而祝子鸣仍旧晕睡着,毫无察觉自己的性命危在旦夕。

君歌清楚,自己加上落花流水,无法阻挡这么些一等一的陌生杀手。她没有把握冲出一条血路,更可况还要确保不会功夫,且晕睡的祝子鸣的安全。

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情急之下,她不得不一扎下去,双脚跪地,口口声声地叫道:“皇叔……”

这一声皇叔,是她发自内心的呼喊,“皇叔,看在我爷爷颢琰王的份上,请你放过他们。我听你的话,跟你回去,助你完成复国大业,不再贪恋儿女情长。皇叔,君歌我……求……你了…… ”

君之岩轻轻挥手,对其杀手命令道:“慢着……”

向落花流水发起攻击的众男人止住脚步,一动不动,继续待命。

君之岩怀疑地看着君歌,“你说,你跟我回去,要放弃这世间的儿女情长,助我完成复国大业?”

君歌点头,坚强的内心逼退了无奈的眼泪,心如刀绞,她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在滴血的声音,“我答应你。”

君之岩轻笑,“好,你回来。可是……”

他长了声音,“你如果要证明你的忠心,就带着祝子鸣的人头来见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不管你要不要归位,祝子鸣都必须得死。一个动了情的杀手,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痛改前非。”

“记住了,三日后,提着他的人头,回总部来见我。否则,三日后就会有更多的人头落地。”

字数:2091

第十七章杀夫(5)

君歌软软地摊在地上,不知所措。

君之岩走后,风停了,沙尘安安静静地躺在各个枝头,叶儿,草面上。

很安静!

仿佛能听见月亮穿透树梢的声音。

杀夫?

要她杀夫?

她无路可退,只有杀夫。

君歌瘫软地坐在草地之上,突然一阵狂笑。也不知,心里的感觉是痛苦,是狰狞,是辛酸,是无奈,还是空白。这么些年来,她一直寻找着一个可以交身交心的男人。终于在嫁进祝府后,如愿以偿。然而,却要被逼得亲手杀夫。

她自以为终有一天,她可以不用那样血腥的,丧失人性地活着。可,君之岩这一盘棋布得,将她所有的希望都断送了。

她的各种复杂的感觉涌出来,笑得她眼泪的出来了。

身后,落花流水见君歌如此疯癫的样子,骇住了。她想着自己滑稽的表情,一定很难看。祝子鸣看了,一定会心疼。

剑光逼近,寒气由远而近地传来。那冰冷的剑似灵蛇吞信,直逼逼的架在君歌的脖子上。身后是落花憎恨分明的声音,“君歌,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难道杀人就那么痛快吗?非要把人害得无路可退,你才高兴了?”

君歌止住笑声,依旧瘫软地坐在草地之上,保持沉默。

那锋利闪亮的剑锋压在君歌的脖子上,已经印出了一条红色印记。落花右掌一使力,剑刃削进她的皮肉里,渗出鲜红的血来。

黑夜里,充满了血腥与仇恨的味道。

流水在背后狠狠地骂道:“你还跟她啰嗦什么,杀了她为少爷报仇。难不成,你想让她提着少爷的人头去奉命?”

君歌半笑半哭,“杀了我吧,杀了我一了百了。”她是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该要怎么做?用祝子鸣的命,换她双亲以及年迈的奶奶三条人命?还是同归于尽?

无论做什么样的选择,她都是被动的,被君之岩操控的。

可是,转念一想,无论选择什么,都会有死伤,“怎么,你下不了手,怕子鸣醒来后怪罪于你?”

流水愤恨道:“少废话。”

落花心里急着,“流水你能不能安静一点。别吵了,现在杀了她也解决不了问题。更何况,合我二人之力,还没这个本事杀得了她。”

流水吃了一惊,“你怎么跟这个毒女人站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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