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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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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凯赶紧道:“对,对,当时隐隐约约就看到有个人形的半透明东西压在我身上,它还放黑光呢。”
  成鸿德道:“鬼也有颜色的,阴物身上的颜色从好到坏是这么排列的,金黄色、红色、白色、蓝色、黑色。以黑光为最凶之煞。王凯,你身上阳气衰弱,阴煞侵体,有人要置你于死地!”
  “我就是个普通老百姓,呜呜,到底是谁要害我?”王凯声音呜咽,哭了起来。
  成鸿德道:“护好灯,我给你驱煞。”
  王凯小心翼翼护灯,长明灯的火苗左右摆动得分外活跃,成鸿德念念有词,用香火不停熏烤着王凯的后背。熏着熏着,成鸿德忽然脸色一变:“歪门邪道,有人居然调走了你的一魂一魄。”
  成鸿德点手招呼过来赖樱,香火让她拿着,他把草扇插在后背,一甩龙袍下摆,匆匆走进屋子。时间不长,他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把剪子和一沓黄色的纸。站在寒风里,成鸿德操着剪子喀嚓喀嚓把黄纸剪成了人的形状,映着微弱的火光,能看到那纸人的形象正是王凯。
  成鸿德道:“王凯,你的魂魄不全,被人用邪法调走,我现在帮你招魂。”
  王凯是又冷又怕,两条腿哆嗦,说话带颤音:“济公活佛,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
  成鸿德没理他的鬼哭狼嚎,拿着剪好的纸人,在王凯手里的本命灯上晃了晃。说来也怪,火苗子那么烤,纸人愣是没有被烧起来,只是四肢慢慢卷曲,真像个人一样在挣扎。
  成鸿德从灯上把纸人提起,在它身上缠了根长长的红线放在地上。纸人那么软的身子,这里风又如此之大,它却能直挺挺地站在地上,摇摇晃晃的就是不倒。
  院子里鸦雀无声,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尤其小姨,两个眼珠子瞪得快赶上牛眼了。
  成鸿德嘴里念念有词,把草扇从后背拿过来,扇子头对着小人,喊了一声:“魂来,魂来。”
  那小人竟然慢慢地动了!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谁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像变魔术一样,这小人也没有人操纵,自己就那么动了。它撇着两条稍稍卷曲的腿,一步一步往前挪,身后拖着那根长长的红线。
  小人走得方向正是王凯,王凯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脸色发青,一边护着灯,一边聚精会神看着。
  成鸿德轻轻用扇子在空中抚动,轻轻叫着:“魂来,魂来……”
  小人走路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就那么迈动着短短的小腿,朝着王凯走过去。院子里的风越来越大,吹得七星火的火苗子乱窜,吹得我们遍体生寒,几个女孩全都不由自主眯起了眼。那个小纸人看得让人揪心,生怕一阵风吹跑了。
  小人走着走着,铜锁轻轻一拉我,低声说:“怎么不动了?”
  我擦擦眼,定睛去看,此时光线太暗,纸人又那么大一点,在地上的行动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让铜锁一提醒,我才看明白,那小纸人眼看要靠近王凯的时候,忽然走不动了。
  它在原地干迈腿就是动不了,再细细一看,我们发现问题所在,小人背后的那根红线,也不知怎么弄得,在空中突然拉得笔直。
  这根红线本来一头系在纸人身上,另一头拖在地上。此时此刻,拖在地上的那一头忽然飘在空中,就像无形中有一股力紧紧拽着它,拉的纸人无法向前迈动半步。
  那纸人还在拼命往前走,红线紧紧拽着它,它走得异常艰难,就像在沙漠里跋涉。
  成鸿德面如沉水,我见过两次济公活佛上他的身,济公作法事时而严肃时而诙谐,刚才小姨那么侮辱这位大神,他都笑眯眯的不以为意。而此时此刻,他的脸色却非常可怕,这一定是见到了极为棘手的问题。
  满院子谁也不敢说话,就这么直愣愣瞅着,一时间大家都忘了寒冷。
  王凯两条腿发软,看那个架势就要随时晕过去,他磕磕巴巴说:“济,济公活佛,怎么,怎么回事?”
  成鸿德用扇子快速扇风:“歪门邪道!”
  他走进屋里,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样东西,居然是刚才买来的好酒。成鸿德把瓶嘴咬掉,头一仰喝了一大口,酒汁顺着嘴角流。腮帮子鼓起来,他没有全喝掉,而是含了一大口酒。慢慢来到纸人前,他“哇”一声把嘴里的酒喷出去,全都吐在纸人身上。
  就看到那纸人身后的红线突然无火自燃,呼呼烧了起来。纸人像是得到了解脱,大步往前走。
  短短这么一个过程,我们看得神迷目眩,马上就明白了,刚才一定是济公活佛在和那个邪门的人斗法。要么说还是济公厉害呢,一口酒就喷退对方十万大军。
  大家都暗暗舒了口气,纸人渐渐来到王凯身前,王凯虽然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但他也明白,济公活佛赢了。
  他擦擦头上的汗,长舒口气。就在这时,黑糊糊的院子里,不知哪个角落突然响起一声婴儿的哭声,这哭声听来特别像笑声,阴森凄厉,“哇”一下。这一哭,把人的头皮都哭麻了,就像有人拿把刀在心里乱搅一通。
  我吓得脸色煞白,一把抓住铜锁。
  铜锁脱口而出:“声音在那!”
  我们众人随着他的叫声去看,只见在院子墙头,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怪物。
  这只怪物周身黑毛,实在是太黑,融合在黑暗中,隐隐只能看到轮廓。它个头不大,可能也就吉娃娃那么大小,按说那么个小不点,又是黑色的,很不容易发现。但怪就怪在,这怪物的四只眼睛贼亮。
  怎么会有四只眼睛呢,因为这怪物模模糊糊看上去,好像长着两个脑袋,两个黑影并排生在脖子上。这四只眼睛闪着幽幽的光,既深邃又妖媚,一眨不眨,像是黑夜中的妖灯,就这么瞅着满院子的人。
  我旁边的小姨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白,整个人居然吓晕了。
  这泼妇也有害怕的时候。
  她儿子儿媳还有丈夫和慧慧赶忙把她抱住,成鸿德慢慢说道:“把她先抬进屋里。”
  这些人慌手慌脚把小姨抬到房间。
  成鸿德对着那怪物拱拱手:“啖食夜叉居然修炼成魅,公然现身,不知有何见教。”
  怪物孩子哭一般叫了两声,纵身从院墙上跳了出去,不见踪影。
  众人还在发愣的时候,王凯突然喊道:“着了,纸人着了……”
  只见那小纸人,突然着起了火,烧得双腿双手快速卷曲一团。成鸿德伸手去拿,手刚碰到纸人,他猛地倒退一步,手就像被蛇咬了一般。
  所有人都看得屏息凝神,赖樱和东北小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双眼,济公活佛也有吃瘪的时候?!
  小人越烧越旺,烧得两条胳膊直直地伸着,那模样就像在火里要去拥抱王凯。王凯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蹲下身用手去抓小人,想把火弄灭。
  成鸿德喊了一声:“不要!”
  王凯蹲下的时候,动作过于猛烈,刮起一阵风,居然把他手里的长明灯刮灭。说来也怪,灯火一灭,满院子的邪风瞬息即止。
  众人谁也没敢说话,院子里一片死寂。
  成鸿德抓起还在燃烧的小人,摇头叹息,挥动扇子,突然指了过来。在场的人全都回头去看,正好看到了我。我藏在人群后面,正看热闹,谁承想和我还有关系。
  赖樱走过来说:“罗稻,济公活佛找你呢。”
  我硬着头皮分开人群走到七星火阵法里。王凯捧着熄灭的灯,脸上全是泪痕,看见我喃喃地说:“稻子,救救我。”
  成鸿德拿起扇子轻轻盖在我的头上,另一只手捏着还在燃烧的纸人,突然拍在我的脖子上。
  我被火灼得一声惨叫,脖子根火辣辣的疼。
  成鸿德没过多解释,拍拍王凯,背着手走回屋子。岛广序划。
  赖樱和东北小雪赶紧收拾地上摆的七星火阵,作法应该完事了。
  一切收拾妥当,我们回到屋里。屋子里人虽然多,却无人说话,显得沉闷压抑。成鸿德在桌子上铺开三张黄色符咒,用扇子拍了拍。
  赖樱说:“王凯,小宝宝,还有阿姨,你们三个上前来。济公活佛要赐济公丸给你们。”
  小姨这次彻底服了,她走上前说:“济公师傅,我和我小孙子没事了吧?”
  成鸿德道:“吃了济公丸就没事了,最麻烦的是王凯。”
  小姨听到这句话,如佛祖纶音,乐得喜笑颜开。尤其还有王凯这么个倒霉蛋做对比,更让她幸福感满满的。
  王凯垂头丧气捧着那冷冷的本命灯,此时里面已无一丝烟火气,像是一块铁疙瘩。
  成鸿德伸出两只手来回搓,这么搓还不行,又把手伸进腋下、裤裆里,继续搓动。不多时,手心多出一个圆圆的泥球。搓出来的这个泥球,放在一张符咒上。然后继续搓下一个,就这样,一连搓了三个。
  成鸿德把符咒裹上泥球,一人递一个。赖樱在旁边说:“这就是济公丸,你们快把它吃了。”

  ☆、第十六章 寄魂

  如果不是经历过刚才那一幕幕,小姨估计打死也不会吃。她哆哆嗦嗦把泥丸放到嘴里嚼了嚼,苦着脸差点吐了,好不容易吞下去,然后问:“孩子也要吃?”
  赖樱说:“阿姨,济公丸并不是普通的泥巴,这是济公活佛身体的精华,难得的机缘。而且对症下药,你吃的那个正是驱除身体里疾病邪崇的,而孩子吃的这丸,是驱阴煞的,保证以后脏东西不沾身。”
  犹豫了很长时间,小姨一家才决定把成鸿德搓下来的泥巴给孩子吃。不过这小孩并不嫌苦,塞在嘴里像吃糖豆一样,吃得满嘴都是,咕叽一声吞了下去。说来也怪,小孩吞下济公丸之后,整个人居然不哭也不闹了,脸色红扑扑的,黑眼睛滴溜溜转,眨眨眼居然打了个小哈欠,安安心心地睡着了。
  成鸿德叫过小姨,用扇子拍拍她的后背,说道:“没事了,过几天可以再去医院复查。”
  小姨一家千恩万谢,那边王凯也把济公丸吃了,搓着手问:“济公活佛,我怎么办?灯灭了没事吧?”
  成鸿德叹口气:“孽缘,孽缘啊。调你魂魄走的人,和你有着极深的缘法。不但和你有缘,而且恨极了你。那个啖食夜叉,也和你有着很深的关系。一因一果,一成一琢,果然冤冤相报,循环不爽。刚才就在我伸手拿寄存你魂魄的纸人时,知道了对付你的人居然用了血盆苦降的邪术。”
  王凯颤抖声音问:“那是什么法术?”
  成鸿德没说话,自斟自饮,滋地喝了口酒。赖樱在旁边慢慢说道:“血盆苦降术,是一种很邪门的法术,我也是只听过没见过。据说要做这种法术,需要……女生的经血。施法的人还会有很大的反噬,如果真有人这么做,那这个人害你之心十分坚定,宁可自己万劫不复,也得拖着你一起下去。”
  王凯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整个人傻了,直愣愣瞅着地面。
  赖樱说:“成叔请济公活佛上身,毕竟不是济公真身降临,还是有许多忌讳的。这女生的经血就有点克制……”
  成鸿德接着话茬说:“小伙子,因果循环往复,恶果往往生于嫩芽,要解公案,就得看你的造化。”
  他拿起毛笔,略一沉吟,在符纸上快速书写,然后把这张符咒叠吧叠吧成一个小方块。他让赖樱从箱子里取出一挂铁项链,斑斑铁锈,项坠是一个可开合的小铁盒。摁动绷簧,盒子打开,他小心翼翼把这种符放进去,然后合上铁盒。
  成鸿德郑重把项链递给王凯:“小伙子,这是一道大通神符,保你平安,诸邪不侵。切记,戴上之后,任何情况下万万不可摘下,否则万事皆休。”
  王凯小心翼翼接过项链,挂在脖子上,收在内衣里贴着肉,擦着眼泪说:“济公师傅,如果能熬过这道难关,我出钱给你塑像。”
  成鸿德笑咪咪:“师傅不需要你塑像,万民平安师傅自然就高兴了。”他忽然抬起扇子,招了招我:“小伙子,你过来。”
  我赶紧走过去,捂着脖子说:“济公师傅,你刚才烫我的脖子是怎么回事?”
  “拿镜子给他。”成鸿德对赖樱说。
  赖樱拿起柜子上一面小小的坐镜,镜面对着我的脖子。镜子里,我清清楚楚看到,脖子上居然起了一个米粒大小的肉疙瘩。
  我轻轻用手一摸,生疼,苦着脸问:“师傅,这是什么东西?”
  成鸿德道:“刚才我已经用纸人调来王凯的一魂一魄,只是魂魄无法进身,我又被血盆苦降所桎,只好权宜之计,把他的魂魄封存在你的体内。”
  “什么?!”我和王凯全都大吃一惊。这济公活佛玩我呢?居然把王凯的魂魄寄到我的身体里。
  成鸿德说:“你们不要急,如果王凯能平安过关,我自会作法还他魂魄。这位罗施主,我们曾有一面之缘,你根骨不凡,尤其肉身炉鼎极为罕有,作为魂魄临时寄存之所是没有关系的。你这也算积德行善。”
  有句话我没好意思说,如果王凯过不了关呢?一旦发生什么意外,这魂魄在我身体里算怎么回事?连体婴儿?
  成鸿德似乎看透我的想法,便说道:“如若王凯无法过关……”
  我们的眼睛都瞅着他,成鸿德还挺诙谐,没急着说,而是喝了口酒,这才道:“罗施主,你体内寄存的魂魄自会烟消云散。”
  “别,别散,我说咱别散啊!”王凯急得拉着我的手:“稻子,哥哥一条命可全在你身上了,你可得救救哥哥。”
  我比他还心烦,可当着济公和赖樱他们的面,实在不好意思说什么,哼哼哈哈道:“好说,好说。”恨不得一脚踹死他。我看个热闹打个酱油,无缘无故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成鸿德看出我的脸色,嘻嘻哈哈笑:“罗施主,你并不是平白落此一劫,其中因果也有你的份。日后自知,日后自知。”
  解决了这些麻烦,成鸿德不再理会我们,一杯杯喝着小酒,滋滋有味。看样子济公来一次都不容易,有机会就会贪杯。
  小姨一家人,掏出厚厚一沓红色钞票递给成鸿德,成鸿德看都不看,依旧喝着酒。他们大概也知道了济公的脾气,把钱塞给赖樱,一家人千恩万谢走了。
  王凯一看这种情况,呆下去也不是个味儿,这大晚上的留在村里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他也要往回赶。他拉着我和铜锁的手就是不放开,非说跟他走,晚上他安排,一定要叙叙旧。
  赖樱看着我们说:“你们走吧。这里有我和雪姐呢,我们伺候济公他老人家。”岛杂围号。
  我上了王凯的车,铜锁开着车跟在后面,我们一前一后出了村,往城里去。
  边开车王凯边说:“今晚我算是领教了,以前还不信呢。”
  没了外人,我爆发了:“王凯,你说你缺不缺德。你在外面惹了仇家,把我也拽到里面。我他妈招谁惹谁了。”
  王凯盯着前面黑幽幽的村路,叹口气说:“稻子,咱们毕竟一个寝室住过,不说同窗吧,那也是同床之情,你就见死不救啊。”
  我记得这小子以前在学校跟闷嘴葫芦似的,现在也会说了。转过头看他,王凯被看的有点发毛:“看什么?”
  “王凯,你的魂魄在我的身体里,说句不好听的,咱俩现在同气连枝。我倒霉就倒霉吧,不过你也得让我死个明白,你到底惹着哪路神仙,人家这么恨你。你说出来,咱们也好想想对策。”我说。
  王凯沉默半晌,眼睛直直盯着车窗外,好半天才说:“我怀疑是一个人。”
  “废话。”我没好气。
  “一开始我还不确定是谁,等到济公师傅说那个人用经血害我,我一下就明白过来。”
  “谁?”我皱着眉问,心里似乎隐隐猜到了什么。
  “很可能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王凯一字一顿道。
  “我靠,”我眨眨眼:“烂桃花啊。你把人家怎么着了,她这么害你。始乱终弃?劈腿了?你小子行啊,看着不哼不哈,也是个情种,闷闷的尽干大事。”
  王凯苦笑:“你就别讽刺我了,我都愁死了。这个女人给我上了一课,我现在才知道,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上的。说实话,我和她没什么太大的感情,萍水相逢,刚开始觉得这人吧挺漂亮,人还算不错,可越相处就越别扭,她身上有很多东西我都不喜欢。就想分手,刚一提出来,她就歇斯底里,骂我是狗娘养的,说我白玩了她。然后她说,她知道我的单位在哪,手里还有照片,她要到单位去闹,在网上发照片,要把我搞烂搞臭。”
  我倒吸了口冷气:“这女人是真够狠的。你也是,艳照门的教训还没吸取啊,还敢拍那种照片。”
  王凯苦着脸:“我现在都后老悔了,恨不得一头撞死。她在床上实在……太勾人了,当时我就想留个纪念,以后即使分手了,也能拿出来看看。谁知道会这样。”
  “那你们后来怎么分手的?”我问。
  王凯说:“我当时一看,这女的实在惹不起,长痛不如短痛,怎么折腾我都认了。我毕竟才二十来岁,就算遇人不淑自己瞎了狗眼,熬过去我还是一条好汉。我就不辞而别,单位也换了,手机号码也停了,爱咋咋地吧。谁知道……她居然不知从哪学了邪术,专门对付我,她这是想折磨死我啊!我这是怎么了,上辈子造了啥孽?!”
  说着,恨恨地摁了几下喇叭。
  我忽然心念一动:“济公师傅说,害你的和害那个小孩子的是同一个人,难道就是你前女友?”
  “不是她还有谁?!那个女人如此恶毒,要说她害小孩,我是一万个相信。”王凯闷闷地说。
  车子在黑暗中前行,我非常压抑,摸着脖子上的肉疙瘩,心里极其郁闷。我们没有再交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王凯道:“要下高速了,晚上吃个夜宵。咱哥们聚聚,我把女朋友也叫出来。”随即他打了个电话。
  我恍惚记得他说过,他现在的女友叫陈暖。
  王凯放下电话叮嘱我,一会儿见了他的现女友,别提以前那些龌龊的往事。

  ☆、第十七章 遭遇邪事

  到了城里,已经十点多,这时候找一家吃饭的地儿也不太容易,大部分饭馆已经打烊。我们在商业街附近找了一家挺干净的24小时烧烤店,我、王凯和铜锁三人找个小包间就坐。服务员过来问要点什么,王凯看看表说:“还有一个人,她到了再点。”
  把服务员打发走了,王凯掏出烟递给我和铜锁一人一根,我用鼻子嗅嗅:“玉溪,不错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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