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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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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听到山林的深处,黑暗中,响起一个女人唱歌的声音。声音很低很细,发音倒是非常清晰。她的歌声在如此静谧的雪夜有种妖魔感的蛊惑感,尤其歌词,瞬间征服了我。
  “从梦乡驶出的夜行列车,车站矗立在雪中,回望来时的路,大家都默默无言。我听到海浪波涛的声音,独自一人走上渡船,掉下泪不禁哭了起来。船啊,要驶向梦的深处,那就是我,在梦的尽头。再见了,亲爱的,我要回去了,我要回到来时的梦中。再见了,亲爱的我要回去了,回到那风的故乡,那梦的尽头。”
  她唱的情真意切,唱到最后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我的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似有触动,我想起一个很遥远的梦,我似乎就是从梦境里来的。
  突然歌声变成了一种奇异的笑声,沙哑诡异,像是老太太发出来的,像是乌鸦在叫。歌声一转,变成了一种很阴沉的独白:“人生朝露,迷津不悟,命短如花……”
  我情不自禁念出最后一句:“转眼腐肉。”
  刚说完,我直接愣在原地,大脑空白。刚才那句话就是从我的脑子里自己蹦出来的,恰好和树林中诡异的声音契合上。
  我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听过这首诗,可怎么回忆也回忆不起来。
  这首诗非常重要,我潜意识中认为它似乎牵扯到我曾经有过的一段非常奇妙的经历。可是我这样的傻子,哪来的奇妙经历,我出生在这片山镇里,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家里父亲过世的早,靠母亲打零工把我拉扯大,我小时候反应慢又没有父亲,所以镇上的孩子都笑话我,给我起了一个外号叫“傻子”。
  长大后,有人给我家提亲,我娶了一个夜场的舞小姐当老婆。舞小姐已经做不动了,她的心愿就是找一个老实人嫁了,而我就是那个老实人。我在家里没有任何的发言权,一切都是她做主,后来舞小姐死于难产,留给我一个儿子。
  我拉扯儿子到了十岁,自己单身了十年,我不是不想找,可是没有女人能看上我。我是镇里的窝囊废,大傻子,儿子都以我为耻,经常不回家住。
  这就是我活这么大的履历,简简单单,平平凡凡,窝窝囊囊。可是谁也不知道我的小秘密,我经常能冒出一些很突然的念头,这些念头不知从何而来,反正就那么跳到我的脑子里,它们和我的生活格格不入,就像是刚才的那首诗,还有“濒死体验”这样的词。我曾经把这些怪念头说给周围人听,他们无一不哈哈大笑,更加嘲笑我是个傻子。
  此时此刻,我站在大雪地里,有种强烈的念头,我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种种怪事说明,我就要死了。
  我不怕死,死代表着重生,我希望自己拥有另一个不同寻常的人生。
  这时,我看到树林深处走出一个人,这是个女孩子,没有穿衣服,赤着脚,身上落着雪花,脸色苍白的可怕。我看到这个女孩,陡然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为什么看她会如此的熟悉?状沟吐技。
  女孩子踩着雪过来,她竟然没有陷入深雪里,好像踏雪无痕,一步一步走过来。看着她苍白无血的脸,我浑身发抖,她会不会就是死神?
  “你知道我是谁吗?”女孩站在我面前说:“我是冷娘娘。”
  “你不是冷娘娘,”我突然道:“你姓韩,叫韩丽丽。”

  ☆、第十九章 分手

  不知道为什么,韩丽丽这个名字突然跳到我的脑海里,看着眼前这个女孩,我竟然感觉很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我不是韩丽丽,”女孩说:“我叫韩玲玲,我是韩丽丽的孪生姐姐。我有先天性遗传病,刚出生的时候症状特别明显,便被父母抛弃了。还在襁褓里便扔到了这片深山老林,我在寒风中死去,怨气太大,每年我都会在祭日抓交替。镇子里传言的冷娘娘就是我,但我的身世却很少有人知道。”
  “你不会是来抓我吧?”我恐惧地问。
  “就是你。”韩玲玲在低吟:“知道吗,今天就是我的祭日。你自己闯到山里,那是你命数将尽,我要把你带走。”
  我突然打了个激灵:“你不能带走我。”
  “为什么?”她问。
  我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道:“我是来救韩丽丽的,如果我死了,她也完了。”
  韩玲玲来到我的身后,从后面抱紧我,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后背钻进来,全身瞬间冻僵,我勉强张开口,吐出一口冷气,眼前越来越模糊。
  “好吧,我送你去找韩丽丽。”韩玲玲在我耳边嗫嚅:“她活着,我才能活着。”
  她对着我的耳朵和脖子不停地吹气,我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如坠冰窟。几乎无法呼吸,心脏都要停了。眼前渐渐模糊,我知道自己要死了,这就是死亡吗?
  ……
  我凭空打个激灵,坐了起来,扭开台灯,我怔怔地盯着白墙,全身汗出如浆。我擦擦头上的汗,心有余悸,从床上跳下来,到厨房里接了杯凉白开。一口气喝光,剧烈的心跳这才缓和下来。
  就在刚才,我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噩梦。我梦见自己是一个生活在某偏远山镇的傻子,有一天晚上为了给孩子买便当,走进了风雪交加的深山,最后遇见种种幻象,冻死在雪地里。
  这个梦太过逼真,想起那冻僵的感觉,我的皮肤居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越琢磨越不像梦,而是确实经历过的一幕。
  “稻子,怎么了,让噩梦魇着了?”一个穿着粉红贴身睡衣的女孩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来。这是我的女朋友。刚在日本认识的,叫容敏。
  我勉强笑笑:“做了个怪梦,对不起,吵醒你了。”
  容敏走过来,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的胸前:“看你说的,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和我这么生分。”
  我摸着她的头发:“你怎么今天这么温柔了?”
  “什么意思啊?”容敏看我:“我本来就温柔好不好。”
  我随口而出:“你的功夫不练了?”
  “功夫?什么功夫?”她愣了:“稻子,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变的怪怪的。”
  我苦笑一下:“是我秀逗了。可能是被这个噩梦扰了情绪吧。”
  “你做了什么梦,说给我听好吗?”容敏温柔地说。
  我把梦里自己和两女一男打麻将。然后孩子撒娇要吃便当,我深夜进山冻死在雪地里的事对容敏说了。容敏抚着肩膀,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低声说:“好可怕。不过有我在,你就不用害怕了。”
  她坐在我的怀里,抱着我的头。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类似奶香的味道,整个人都沉迷了。
  “敏啊。”我说:“我想回国了。”
  “好。”她的声音渺渺传来:“我和你一起回国,我们回去发展,不在这里呆了。”
  我紧紧抱住她,迷迷糊糊中又睡了过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我和容敏从日本回到了自己的祖国。我们在市里找了一套租房,等稍微安定下来,便开始找工作。容敏小姑娘漂亮,日语讲得也好,很快就找到了一家日企,做起了中层管理。而我的工作却迟迟没有落实,每天一大早她早饭都来不及吃,急匆匆就走了。我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心里倍感孤独,我开始上网查招聘信息,打电话应聘,偶尔去面面试,一天天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
  容敏在公司干的风生水起,上司领导都很重视她,要把她重点培养。她更是忙得脚打脑后勺,有时候要出差,一走就是三五天,只留下我自己在家里。
  从她走了之后,我的生活愈发没有规律,我也懒得找工作,每天晚上玩游戏到很晚,有时候醒来发现自己就趴在电脑桌上。玩了几天游戏,愈发感到无聊,我把电脑连在电视上,开始下载电视剧和电影看,买了一大包零食,躺在沙发上,盖着毛巾被,有时候看着看着就睡着了。黑暗的房间里,只有电视的屏幕闪烁,演的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
  后来我养成一个特别不好的习惯,在床上睡不着,只能躺在沙发上。
  有天早上我醒来,天光大亮,厨房里传来声音,我穿着大裤衩子走进去,看到容敏正在做早饭。她事业有成,面色红润,英姿勃发,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穿着一身职业装,正在给我煎蛋。
  看到我起来,她凑过来亲我,皱眉说:“嘴好臭,刷牙去。”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揉着头问。
  “早上啊,你看看你,家里都让你搞成猪窝了。”容敏有些不高兴。
  我到厕所刷了牙,撒了尿,叼根烟磨磨蹭蹭走出来。容敏看到了一把夺下来:“别抽烟,嘴那么臭。”
  “你这是出差去哪了,怎么回来以后看我哪哪都不顺眼。”我坐在桌旁,抄起筷子夹着煎蛋吃。
  “到了欧洲,”容敏坐在我对面:“我和领导这次去欧洲谈业务,看看人家都是什么样的生活,我们每天出入大酒店,还参加酒会……一会你看看我的照片,我在法国拍的,好好受受熏陶。稻子,我跟你说个事。”
  “你说。”我低头吃着蛋。
  “今天我回来以后,发现你很怪。”她看我。
  “怎么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韩丽丽是谁?”容敏侧着脸问我。
  我愣了一下,这瞬间的迟疑被容敏小狐狸一样的眼神扑捉到了。我想一口否认,但这个名字却听起来那么熟悉,像是刻在了记忆深处。
  “韩丽丽?”我勉强笑了一下:“不认识啊。”
  “不认识?那你说梦话喊她的名字!”容敏小脸冷下来:“我不在家的时候,你都干什么了?”
  “敏啊,别无理取闹,”我说:“你看我这个形象和作息规律,像是藏了小三的人吗。”
  “那你为什么喊她的名字。”容敏道。
  “这个人吧,名字特别熟悉,可我又想不起来是谁。就像一根刺扎在心里。”我说。
  最后一句话惹了麻烦,容敏翻脸比翻书还快:“她是你的一根刺对吧,那我是什么?我辛辛苦苦在外面工作,接连出差,我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以后咱们的小家吗?稻子,你这样不思进取,天天在家瞎晃悠,谁敢嫁给你?”
  “不嫁就滚。”我突然心烦气躁,一股火冲到脑门。
  容敏真是个倔脾气,站起来拿起小包,跨上就走,噔噔来到门口穿鞋,看我一眼,眼神冷的让我心寒无比:“窝囊废。”
  “比你强。”我真是怒了:“癫痫病。”
  这句话一出,我就后悔了。我为什么说这句话?容敏是非常健康的女孩,她根本没有癫痫病,我也几乎不了解这个病,为什么就脱口而出呢?而且说出来之后,竟然有种极为愧疚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容敏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我,下一秒钟眼泪像开了闸的水:“对,我有癫痫病,我不配嫁给你。我就活该当不了新娘,当不了妈妈,我就是个废人。”
  开门就跑,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颓然无力,容敏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强烈,难道她真的有癫痫病?
  韩丽丽又是谁?状爪夹才。
  过后几天,容敏彻底消失在我的生活里,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给她打电话也不回。有一天我出去喝酒,醉醺醺地回到家,开门之后发现家里关于容敏的所有东西都搬空了,她趁我不在家来过一趟,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拿走了。
  我坐在沙发上,拎着酒瓶子,脑子一阵阵眩晕。房间里游荡着很诡异的一种气氛,我竟然升起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我的生活里压根就没有什么容敏,她只是我这个屌丝构想出来的幻象。现在我醒了,她也就消失了,所有痕迹都不在。
  她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后来几天,我得了一种怪病,每到夜里的午夜三点,都会准时醒来。因为我感觉到,这房间里除了我,还有另外一个人。

  ☆、第二十章 猫神

  这种感觉很强烈,我穿着拖鞋下地,屋里屋外转了一圈,确实只有我自己。我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看着无边夜色,觉得头疼无比。最近这些日子,特别犯困,睡眠质量又是极差,晚上最多睡四个小时,白天也迷迷糊糊的。
  精神状态太差,我刚到这个城市还没有什么朋友,容敏也离我而去,心里有话也没地方说。
  每天早上我对着镜子,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形容枯蒿,满头乱发,嘴边全是胡茬子。愣要形容,有种逃犯的气质,眼神里都是病态的焦虑。
  我能感觉到自己很恐慌,可为什么恐慌和害怕又细说不上来。
  大概过了三四天,这天晚上我突然莫名其妙就醒了,迷迷糊糊还想继续睡,可是瞬间有股感觉窜遍全身,觉得屋里除了我自己还有别人。没睁开眼看不清,后来听到声音,就彻底醒了。状讽页血。
  我看到屋子的黑暗角落里蹲着一个女人,非常模糊,她蜷缩着身体,好像没穿衣服,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一直垂着头,把脑袋埋在膝盖里,看上去像是受委屈跑出来的小媳妇。
  她前前后后一下一下摇着,不停撞击着墙面,发出极为轻微的“铛铛”的声音。
  我额头浸出冷汗,缩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心里的恐惧达到了顶点,房间里……有鬼?
  正想着,那女人站起身,像是一股青烟走出了卧室。我长舒口气,想了想,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抄起一个小板凳。小心翼翼跟了出去。
  我把所有房间的灯都打开,明晃晃的光线下,我找不到这个女人的踪影,像是幻觉,完全没有存在过。我颓丧地坐在地上,擦擦汗,心有余悸,难道是我做梦了?
  说来也怪,就在我精神状态差得不行的时候,终于等来了好消息,我被一家公司聘用了。这是一家日资企业,我负责电话沟通客户,进行售后服务和问题受理。
  经过半个月的培训。我上岗了。每天的工作就是对着电话,刚开始还规规矩矩的,干了几天摸清规律,我就开始借着电话和对面神侃,不过业绩还算不错,领导还夸过我几次。
  我的精神状态开始好转,家里似乎也不那么诡异了,就在我要全身心投入生活的时候,出了一件大怪事。
  这天上班的时候,我感觉很累,无可抑制地累。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没有吃午饭,直接趴在工作桌上睡觉。
  我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梦,梦里我进了一个很奇怪的房间,那里窗明几净,布置得古香古色,有八仙桌有藤椅,有神龛供桌有七星灯。我梦见房间里坐了一大群人,他们高谈阔论,哈哈大笑,我想融进去,可是每个人都面色模糊,不可琢磨。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只猫。这只猫蹲在藤椅上,严肃地看着我,猫眼湛湛生光。
  不知为什么,我开始掉眼泪,莫名其妙地就是很难过,一直想要哭,那种悲痛感简直把我摧垮了。
  醒来之后我擦擦眼泪,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可自从这个怪梦开始,我的生活又开始变得诡异起来。月末同事们叫我一起去唱歌,我便去了。里面女孩不少,互相合影拍照。
  玩了一通宵,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气氛不对劲,每个看我的人都窃窃私语。我问怎么了,有个好心的同事,拿着照片给我看:“小罗,这是昨晚你的照片,你别害怕。”
  我皱着眉,滑动手机看着,这一看后背冰凉,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些照片里,不管是我自己的独照,还是和别人的合影,只要有我出现,我的身上或是后背,都有三团白雾在漂浮。这些白雾略具人形,像是扭曲变形的人,我看的全身冒凉气。
  我勉强笑了笑:“可能是镜头出问题了吧。”
  同事好心地说:“小罗,你最近是不是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你要是觉得不好就和我说,我认识一些大仙,或许能给你看看。”
  我笑笑说,没事。
  隔了几天,情况有些严重。每当我站在窗前,或是在阳台上,就能听到有人在耳边低声说话,说的话还特别诡异:“跳下去,跳下去。”
  我看向高高的地面,心中涌起阵阵的涟漪,我感到无比悲伤。
  那人在耳边说:“跳下去,你就能解脱了。”
  这是个女人的声音,非常有蛊惑力,我心脏狂跳,真的很想跳下去,有着极为强烈的冲动。
  我来到阳台边,身子往前扑,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想法,等挣脱下来,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第二天上班之后我和同事说了,她非常热心,说下班之后跟她走,她带我去见大仙。
  听同事说,这位大仙是有附身的,也就是说有精灵附在她的身上,借用她的身体降妖伏魔。她神通广大,解决我的烦恼不是问题。
  下班之后,我们两个便去了。大仙住的地方是城乡结合部一个小土庙里,进去的时候,里面很暗,在供桌旁边坐着一个人。
  这个人全身裹着厚厚的黑衣服,没有露出脸,同事赶忙介绍这就是大仙。我勉强点头打了个招呼。
  “小伙子,先上三炷香。”大仙说。
  我在供桌上的香筒里抽出三根香点燃,给上面供奉的神仙上香。这一抬眼,恰看到了神仙的雕像,这一看我全身毛骨悚然。
  供桌上供奉着一只猫,土雕而成,端坐高处,猫眼涂成蓝色,炯炯有神。我之所以惊讶不在于怎么供的是只猫,而是震惊于我曾经在梦中见过它。
  梦里的那只猫也是这么瞪着我。
  我稳定心神,告诉自己不要多想,然后把三炷香插在香炉里,又毕恭毕敬鞠了三个躬。
  黑衣人没有说话,我和同事也不敢造次,就在这乖乖等着。眼瞅着三根香越烧越低,到了中间时,突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三根香居然拦腰而断,齐刷刷地折断,上半截落在香炉外面。
  黑衣人站起来,凝眉思索了一下,她看了看我:“小伙你叫什么。”
  “罗稻。”我说。
  她点点头:“你的情况很不好,我来请乩,猫神上身,请它来看看你的事情。”
  她让我们都退到外面,她关上了庙门,不知道自己在里面捣鼓什么。我在外面心焦地等着,同事在一旁劝我。
  大概十几分钟,门开了,黑衣人走了出来,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到,她非常疲惫。
  “猫神已经做了预测,”她说:“罗稻,你的来历不凡。”
  我笑了笑:“一个穷屌丝,对象也跑了,工作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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