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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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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铜锁看我。
  “如果高跷男一生的命运,真的就像你们梦见的那样跌宕起伏,波澜壮阔,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清清嗓子说:“他的人生也是被刻意安排出来的。”
  潘大勇本来喝着茶,杯子举到空中停了下来,颇有兴趣地看我:“有点意思。恩,有点意思。”
  我做着手势。配合来讲:“一个人,就算生活在乱世,再怎么折腾吧,也不可能几十年的人生处处都在转折起伏,从阶下囚到座上宾,从犯人到一方大员,这个高跷男的生活如此丰富多彩,波澜起伏,简直见证了一个时代。我有这么一种感觉,他遭遇的这些事就像被刻意安排出来的。”
  铜锁眨着眼看我:“你的意思是,我们一直在找的这个高跷男,其实他也不是‘本体’,他和我们一样都是被分裂出来的一个分身?”
  潘大勇和孙婕的脸色不太好看,要是这么来推论的话。事情就复杂得多了。
  好比一个原始细胞经过数次分裂,产生很多子细胞,我们追根溯源,费尽心思向上找到的每一层细胞,都不是原始细胞,全是分裂出多少次之后的产物。
  这种想法很诡异,但要细究,你又没法真真确确去反驳。这件事已经进入了一种超越常人思维的节奏,有什么幺蛾子都在情理之中。纵尤边巴。
  铜锁忽然严肃地说:“我有种感觉,这个巨大的拼图好像少了一环。具体少在哪,我也说不出来,就是感觉少点东西。”
  一直默不作声的孙婕说道:“这个‘本体’他既然能改变我们的命运,能耐这么大,为什么还要我们去找他?”
  铜锁看她就来气,自己落到这般下场,就是这娘们害的。
  铜锁一拍桌子:“孙婕,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你害了‘小蝴蝶’和‘鬼鬼家’难道还不够吗,你心肠怎么这么坏?”
  孙婕呜呜哭,潘大勇摆摆手:“既然我们坐在一起,就不要有隐瞒,四四六六说清楚。小孙,我找到你的时候就能确认,你和我一样都是分身。我要你和我一起去找‘本体’,你为什么不答应?非得找到铜锁才肯去。”
  孙婕抽着纸巾,哭的泣不成声,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们,轻轻咬着牙,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这才说出了缘由。
  这个理由一出,我们面面相觑,本来已经趋于明朗的事情又向着暗黑和复杂的方向发展了。
  还要追溯到孙婕的死亡怪梦,她手术之后做了关于死亡世界的梦境,觉得找到了自己的信仰。她发疯一般寻找梦境中那个地方,她觉得她的最终归宿就在那里。为此她查阅了很多信息,其中有一份很重要的资料,就是太奶奶留下来的那本奇书。
  在这本书的最后一页,有她太奶奶用铅笔写的一句话,这句话不知写于什么年代,字迹都有些模糊了。上面写着:婆娑宝树末世开,生关死劫谁能勘,欲寻美丽新世界,捧持铜锁梦中来。
  孙婕以前经常翻这本书,也看过这句话,觉得可能是涂鸦,一直没放在心上。而经历了重大的手术,严重的心理创伤后,在急需寻找心灵解脱之路的情况下,当她再看到这首无名诗,没来由全身一抖。她有种强烈的感觉,这首诗就是写给她的谶语。
  她当时并不理解是什么意思,直到有一天,她所建立的自杀QQ群里加入了一个新人。这个新人自我介绍,叫做铜锁,孙婕脑子当时就炸了。她心脏狂跳,脑海里不断翻腾着这句话:欲寻美丽新世界,捧持铜锁梦中来。
  她当时模模糊糊感觉到,自己要找的解脱大道,肯定和这个铜锁有关系。因为当时她一心求死,她就想当然地认为,只要拖着这个铜锁一起死,自己才能进入那美妙的死亡世界。
  等她说完这个缘由,屋子里沉默下来,没想到其中居然还有这样的隐情。
  “我能看看那本书吗?”铜锁道。
  孙婕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包裹的绸包,一层层打开,里面是一本泛黄的古书,已经破烂不堪。铜锁对书里记述的邪门歪道法术不感兴趣,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看着页面上这四句娟秀的小楷字发呆。
  潘大勇有点生气,对孙婕说:“这么重大的隐情你为什么不早说?”
  孙婕好像特别怕他,鼓足勇气说:“没看到铜锁,我是不会说的。”
  铜锁看完,怅然若失,愣愣地不知想什么。我把书拿过来,翻来覆去看,上面都是繁体字,由右及左竖着写,中间还没有标点符号,真是难为孙婕怎么看的。
  我正翻着,铜锁说道:“既然孙婕说了,那我也说一个秘密。”
  铜锁说,当他被催眠进入前世的时候,他模模糊糊中看到了一个瘦弱的女孩子,这女孩子站在九朵花中间,面貌不清,却犹如仙子。铜锁当时就有种强烈的感觉,自己要想得救,就必须仰仗这个女孩。
  这个女孩却如一阵风般,轻轻盈盈飞上了天空,他非常着急,情不自禁喊出声来。
  这就是他当时在催眠境界中高喊“快,不要让她跑了,只有她能救我。”这句话的原因。
  我在一旁听着觉得有意思,便说道:“似乎是一种启示。你们是不是每个人都有?”
  铜锁看潘大勇:“潘总,你是怎么找到孙婕的?”
  潘大勇苦笑一声:“本来不想说,既然大家都谈到了,我也不隐瞒了,我能找到小孙,也来自类似的启示。”
  潘大勇找到孙婕,竟然源自他儿子的一句口头语。谁都有口头语,平时没事有口无心念叨出来,潘大勇的儿子那一阵经常没事叨咕一句话“十七号女嘉宾”。
  就算他妈从外面进屋,他也情不自禁说:“十七号女嘉宾回来了。”
  他妈说他没正行,儿子说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句口头语自己就溜达出来了。
  那天潘大勇没事在家看电视,正好演到一档相亲栏目,他儿子在旁边玩电脑,情不自禁又说:“十七号女嘉宾。”
  潘大勇便不自觉地把目光锁定在十七号女嘉宾的身上,那天这档栏目重播,十七号女嘉宾正是孙婕。
  潘大勇看到孙婕的第一感觉,和铜锁一样,他马上有种很奇妙的感应,仔细看着孙婕,他有种强烈的错觉,就像在看镜子。
  当时潘大勇已经觉察出自己身体有恙,很可能要出大问题,看到孙婕的第一眼,他的感觉相当强烈,能救自己的只有这个女孩。
  那个时候,正是孙婕组织自杀仪式后,失败逃离。她不知道那三个人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死了?她害怕极了,后悔极了,怕承担责任,惶惶不可终日,天天躲在外面。
  潘大勇那是什么人,人脉关系岂是铜锁能比的,他要找孙婕易如反掌。
  整个过程就是这样。
  铜锁惊讶地说:“潘总,你根据启示找到了孙婕。孙婕根据启示找到了我。而我的启示中,则要找到那个瘦弱的小女孩。这是个连环扣,一个找一个,都连在一起,才能形成完整的环。”
  我在旁边说:“铜锁,你刚才说觉得整个拼图似乎缺少一环,这关键一环会不会就是那个小女孩?”
  潘大勇一拍桌子:“铜锁,你记没记得那小孩长什么模样?怎么才能找到她?”

  ☆、第十七章 第四个分身第四个怪梦

  “一点线索也没有。”铜锁耸肩。
  三个人把话都说开了,关系也亲密了不少,潘大勇的意思是不管怎么样。也要找到高跷男。这一点铜锁和孙婕都没有意见,现在主要问题就在于,这个人在哪呢。
  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疑似东南亚的寺庙,真要找起来也是大海捞针。东南亚各个国家本来就是佛国,崇尚佛教,寺庙成千上万,而且那地方谁也没去过,完全没有一点概念。
  潘大勇说,他已经向东南亚派出了三个团队,分兵三路,根据素描的绘图寻找梦中之地。而且他还托付东南亚一些侦探事务所。进行查找。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剩下的就是等消息。
  潘大勇叫来服务员上菜,我们四个人吃了饭,潘大勇告诉铜锁搬到他那里去住,孙婕现在就在那住。铜锁知道他的意思,好不容易凑齐了,眼瞅事情有了突破性进展,这个时候可别再出意外。
  铜锁想了想,同意了。
  “你得病的事告诉父母了吗?”潘大勇叼着烟问。
  铜锁黯然摇摇头:“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告诉他们的。我一直没放弃生的希望。”
  潘大勇深深看着他,点点头:“你长大了,比我当时见到的小屁孩要成熟不少。”
  我们吃完饭。一起往外走。一边走,我一边想着。潘大勇可没邀请我,我就别没皮没脸跟着了,帮铜锁就到这里吧。
  走到大厅,我正想着呢,忽然变故突生。纵引妖扛。
  从角落里突然窜出一个人,拦住我们的去路。我正低头想事,队伍一下停了,我反应不及撞在潘大勇一个跟班的身上。
  这些跟班反应很快,下意识就挡在潘大勇身前,一起怒喝:“谁?”
  拦住我们的人,看衣服应该是后厨小工,又瘦又弱,可能也就十五六岁,小姑娘长得就像干巴鸡一样。稚气未脱。
  “都让开!”潘大勇喊了一声。
  跟班们见没什么危险,都退开了。我看到铜锁眼睛瞪得特别大,看着这小女孩,激动地说不出话。而潘大勇和孙婕也在紧紧盯着她,此时气氛十分诡异,没人说话,就是互相瞅着。
  这时,大堂经理赶到,一看是集团潘主席,吓得脸白了,赶紧道歉,说这小女孩来的时间不长,小小年纪不懂事,一定要严肃处理。
  “算了吧,出来打工也不容易。”潘大勇淡淡说,他问这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梅春。”小女孩磕磕巴巴地说,一看就没见过多少世面。这样的乡下女孩,能拦住潘大勇这样的大人物,可见是鼓足了勇气,做了很长时间的准备。
  “你找我做什么?”潘大勇问。
  梅春没说话先哭了,眼泪流下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磕头:“请你救救我妈妈。”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我更是纳闷,这是哪出戏。
  潘大勇皱眉:“这里是大堂,有什么事跟我出来说,别在这闹洋相。”
  大堂经理赶紧道:“潘总,这就是个在后厨帮忙的临时工,我马上开了她。”
  “要开的是你!”潘大勇喝道:“我现在不跟你废话,你犯了什么错按条例走。小春啊,你跟我来,有什么事出去说。”
  潘大勇要了个包间,和我们一起带着梅春进去。有人议论,潘总就是心善。但我知道,这里肯定有隐情,这位潘大勇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到了包间,只有我们几个,潘大勇看看梅春,本来严肃的脸上忽然笑了,对铜锁说:“又一个分身。”
  梅春看看我们大家,仗着胆子说:“我看你们好像很熟悉,像是上辈子就见到了。”
  “不是上辈子。”铜锁说:“你就是我,我们就是你。算了,说起来很复杂,说说你的事吧。”
  我在旁边听明白了,原来这个梅春和他们一样,也是分身。我忽然醒悟,难道说她就是铜锁在前世虚空中见到的那个小女孩?
  梅春确实没见过大世面,愣愣看着我们,说不出一句话。
  “有什么你就说,你要不说我可走了。”潘大勇吓唬她。
  梅春鼓足了勇气说:“潘总,我来城里就是为了找你的。”
  “怎么讲?”潘大勇看她。
  梅春说起来,她是九里花乡的人,命运挺可怜,一岁的时候就没有爸,当妈的年轻守寡,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就在今年的秋天,母亲查出了乳腺瘤。本来这个病可以治,但梅春还在上学,家里也没有多少钱,当妈的怕连累孩子,选择了自杀。
  在妈妈自杀的那天,她给梅春做了一桌子好菜,然后收拾了一个大包裹,里面装着孩子的新衣服。妈妈把她领到姨家的楼下,小姨下来领孩子,当妈的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孩子,对妹妹说了一句话,小春就交给你了。顿了顿又说道,这段时间我可能会不在了。
  梅春至今还记得妈妈跟她分手时的眼神。
  第二天,梅春正在小姨家,小姨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进来说,春啊,跟我走,你妈出事了。
  梅春当时就崩溃了,到医院后她才知道,妈妈把她送走之后,选择了开煤气自杀,结果被邻居救下来,送到医院。算是脱离了危险。
  妈妈看到梅春,眼泪流下来,虚弱地说,为什么不让我死呢,死了就好了,死了春儿就解脱了。我活着就是累赘。
  就在这天晚上,梅春做了一个离奇的怪梦。醒来之后,她有种强烈的预感,有人能救她的妈妈,可这个人是谁还不知道。
  在医院陪护妈妈的时候,梅春在厕所里捡了一本别人擦屁股用的废旧杂志,在杂志的内页里,她看到一篇人物专访,内容很少,寥寥无几,配了照片。
  她一看到照片,整个人就呆住了,在那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自己。
  杂志上出现的这个人,就是潘大勇。
  听到这里,潘大勇笑:“我这些年就上了这么一份媒体访谈,好巧不巧就让你看到了,命运的安排还真是有意思。”
  梅春当时就认定,只有这个人能挽救她的妈妈,能救这个家。
  当时她做出了人生中最大的一个选择,在她妈妈出院之后,她独自一人来到城里,根据杂志上的信息,她来到了潘氏集团下属会所打工。她天天起早贪黑,不问工资只干活,人家一看这孩子这么肯干还懂事,就留下来当个小工。
  其实梅春一直在等机会,她在等潘大勇。这一天终于等到了。
  “春啊,你说说你做的梦吧。”潘大勇说。
  “我的梦都是瞎做胡做的。”梅春红着脸说。
  “你就说吧。”潘大勇道:“说好了,我就救你妈妈。”
  梅春喝了口茶,她从来没当过这么多人说话,真是鼓足了勇气。
  梅春的梦说起来特别怪,不在于梦本身如何离奇,奇在她做的是一个梦中梦。
  她梦见一个封闭的山洞,环境相当恐怖,黑暗处还在滴滴答答落着水珠。这里暗无天日,阴冷潮湿,她甚至看到地上有很多老鼠在角落里唧唧叫着,快速爬行。
  她沿着深洞往里走,越走越害怕,心里有了预感,似乎要遇到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
  可她还是身不由己,控制不住,一步一步往里走。洞窟最深处,燃着一烛弱光,这里居然还有石桌石凳,像是个小屋子。
  在这间屋子里,她看到了一生都难以磨灭的恐怖景象。
  她看到一根长长的人类脊椎戳在地上,在脊椎尖端顶着一颗脑袋。乍看上去,就像是这颗脑袋被人割下来,然后挂在一根树枝上。
  脑袋居然还是活的,不停地左右转动,脑袋上长了厚厚的头发,后面拖成一条长辫子。黑发凌乱,十分恐怖。
  它前面的地上,燃着一盏昏暗的蜡烛。有一本书凌空漂浮,无风翻动。
  脑袋正借着蜡烛的光线,看着这本古书。
  梅春此时走也走不了,自己就像是被桎梏在这里,尽管非常害怕,可她脱离不了梦境,只能静静看着。石头房间里的气氛,又恐怖又诡秘。
  她看出一些名堂,这个人并不是只有脊椎和脑袋,而是全身除了这两个部位,其他部分都是透明的。那本古书也不是漂在空中,而是被这个人透明的双手托着。
  这就是个妖人啊。
  妖人看了会儿书,把古书放在石桌上,脑袋连同脊椎慢慢漂浮起来。梅春紧张地看着,她心里明白,他应该是站了起来。
  他走向角落里一口棺材。

  ☆、第十八章 太奶奶

  角落里放着一口黑色的棺材,和墙面颜色近似,梅春来到这个诡异的地方。光顾着紧张和害怕了,第一时间并没有发现。
  妖人来到棺材前,深深凝视着。这口木质棺材很大,几乎到了常人的胸口,上面似乎纹刻着暗色的古文字。这个人用透明的双手,扶住棺盖,慢慢推开,梅春的视角情不自禁凑了过去。她看到棺材里躺着一个人。
  这是个女人,穿着不知哪个朝代的服饰,用绳子一层层捆着,嘴里还塞着破布,并没有死。惊恐的大眼睛看着开棺的妖人。
  妖人一俯身,把女人从棺材里拖出来。扔在地上,把嘴里的布拿掉。
  一拿掉破布,女人“哇哇”大哭,嗓子都哑了。妖人冷冷地看着她,大约在等她哭完再说。
  女人哭了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求求你,放了我吧。”
  妖人没有说话,取来一面铜镜扔在她的面前,女人惊恐地看着镜子,不知是什么意思。
  妖人甩甩头,用透明的手把头上乱糟糟的黑发分开。露出脸来。
  此时梅春的视角在这个妖人身后,看不到脸的样子。而坐在对面的女人,却露出了极为惊恐的表情,因为过度惊吓,几乎五官扭曲。
  梅春看得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这妖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居然把她吓成了这样。
  “你明白了吧?”妖人说。
  “我……我是你……”女人磕磕巴巴地说。纵女他技。
  “你是我的一部分,是我渡劫所用的炉鼎,现在我大限已至,必须要用到你。你的人间使命也就完成了。”妖人说。
  女人刚想说什么,那妖人猛地扑过去。头碰头和她撞在一起,女人拼命地挣扎,可怎么也扭不开身后的绳索,渐渐没了声音。
  整个过程中,梅春惊奇看到妖人本来透明的身躯渐渐恢复原色,慢慢的出现了一个人的轮廓。
  等到结束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变成一具干枯的尸体,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干了,皱皱巴巴像个木乃伊婴儿。而妖人已经恢复成了人的状态,他穿着一身古代服饰,身材修长,脑后拖着一条长辫。风度潇洒。
  梅春经常看清朝宫斗戏,看到这个男人,差点喊出四爷来。
  那妖人心满意足,盘膝打坐,闭目养神。
  这时梅春才看到他的一张脸,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惊住了。这个妖人居然和刚才死去的女人一模一样,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难怪那女人像见了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梅春越呆越害怕,密室里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森森鬼气。她走不了,完全被困在这里。她看着这妖里妖气的男人,又害怕又着急,生怕这个人看见她,再把她弄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这个男人猛然睁开眼睛,随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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