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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欢-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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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一指余香,余香恰巧回望他一眼,四目相对,又觉得是默契异常。

    “谢皇上恩典,日后嫔妾跟肚子里的孩子还多劳烦皇后娘娘费心了。”马八子不说别的,倒是挺讲究礼数,该施礼守规矩的地方,她倒是一点也没落下。

    就冲这一点,余香说不出她半个不是了。

    瞧她模样算不得天姿国色,可也是个举止大方的主儿,此前对她没什么印象,不过此后就冲她这个争气的肚子,还有她宫里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儿,余香还真打算勤来走动走动。

    不就是照料妃嫔么,余香得让皇上看出来,她在这一点上做得特别好,颇有母仪天下的味道。

    刘骜点头,再想问候马八子几句,却是没词儿了。

    还记得当初余香怀孕的时候,他嘘寒问暖得恨不得整日把她抱在怀里才放心。

    可是现如今马八子怀的也是自个儿的孩子,怎么这心里头就半点感觉也没有呢?连想要仪式性的嘱咐她几句,脑海里也是一片空。

    当初是怎么跟余香说的来着?他得好好回忆回忆。

    似乎是说怕她一个人毛毛躁躁的伤到孩子,让她搬去跟自己一块住。

    可是他绝对不能跟马八子这样讲,这不合规矩啊。更何况,他也并不想跟马八子整日谁在一块。

    这侍寝跟睡觉可是两件事,他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哪里是什么女人想要跟他睡觉都成的?

    除了余香,还没第二个人有过这样的特权。

    既然没话说,干脆就回去吧,在这儿坐着也觉得尴尬。倒不如去立政殿里喝茶、下棋来得自在。

    想到这儿,刘骜还想说,他最喜欢跟余香一块下棋。因为余香从来也玩不过他,无论让她多少个子,最后还是输。

    每次输了余香就会嘟着嘴撒娇,说他欺负她,而后闹着闹着,多半两人就一块滚到床榻上去了。

    这么想来,已经是好久都没跟余香在一块下棋了。

    “马八子啊,朕还有事儿,便随皇后一块离开了。你也多多注意保养身子,千万不要累到,每日都要派人去太医署叫太医过来请脉,知道了吗?”尽管不知道说什么,可刘骜还是尽量表现的体贴一些,以彰显自己没有忽略马八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马八子缓缓福身道:“喏,嫔妾多谢陛下挂心,这些事儿嫔妾都记得了。”

    这宫中的对话听得最多的无非就是谢来谢去,没有半点新意可言。

    但是道谢的总比喊冤来得强。

    与此同时,死牢之内,莎罗满目苍夷地靠在墙角。

    若非是她五官生来便于这汉王朝之人有所差别,怕是想要认出她也是难了。

    那头发胡乱披散着,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甚至若是细瞧,还能从里面找出那么两只虫子来。

    她的脸瘦弱得不成样子,身上处处露骨头,不过像是骨架子外面又覆了层皮一样。

    还有那指甲,已经长得拿东西都不方便,食指的指甲裂成了两半,却也没人管。

    那身上脏得已经散发着阵阵臭气,任谁能想到这女人会是几个月前风华绝代的西域舞娘?

    恍惚之间,物是人非,她已不是昨日人。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关进死牢里尚且能够活到今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心底里有什么毅力在支撑着,让她每日能够咽下那些臭的像是泔水一样的食物,睡在这老鼠满地跑的牢房内。

    无论是在西域,还是在汉王朝,她从没受过这等委屈。

    虽然舞娘这身份听起来并不高贵,可她一直都是被贵族捧在手心里的珍宝。

    因为她美,因为她跳出的舞蹈够漂亮。

    可是现在,看看她变成了什么样子?她这一口气吐出去,又吸进来,都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慢性毒药。

    毕竟这牢房之内的各种地方,实在不忍直观。

    说得难听点,想要排泄都没个地方,只能寻到不睡觉的那个角落,就地解决了。

    偶尔会有人抬桶水来,给她从头到脚浇下去,便也算是洗个澡,顺便还能冲冲地上的脏东西。

    说是她命大呢,还是说她宁愿活得不如畜生,也不愿意死?

    其实都不是,她就是想在死前见刘康最后一面。

    她等啊,盼啊,盼到了先帝驾崩,盼到了刘骜登基,盼到了刘康从二皇子变成了定陶王,可还是没盼来见他一面。

    她为了护住他,不出卖他,宁可死,也毫无犹豫。

    可他竟然不愿意来看自己最后一眼?

    但纵然他如此残忍,自己还是爱他怎么办?爱他凶残的样子,爱他冷漠的样子,爱他充满野心的样子,更爱他在人前装作淡泊名利的样子。

    她不是特别懂得汉王朝的文化,却至今也记得一句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莎罗觉得,这句话形容她对刘康的感情,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她一直都以为,刘康心里没有所爱的女子,早晚能够念及她的好。当年她愿意冒死效忠于刘康,是因为刘康答应过她,只要他能够登上皇位,便封她为妃。

    嫁给刘骜,是她一辈子的梦。

    可现如今,这个梦,终究是碎了。

第二十四章:莎罗自尽() 
因为就在她绝望之时,刘康竟然出现了。

    然而他的到访,非但没有为莎罗带来一丝幸福,反而平添了无尽痛苦。

    当她看到牢头引着刘康走进这里时,以为是自己思念成疾而产生了幻觉。故而她冷笑一声,并没在意。

    “近来可好?”刘康招手让牢头退出去,而后用钥匙打开牢门,走了进来。

    莎罗的眼睛瞪圆了,望着刘康那张让她思念了数十个日夜的面孔,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看来你过的并不怎么样。”刘康在这牢房里转悠了一圈,发觉想要找个落脚的地方都困难,更别说是坐着的地方。

    于是只好居高临下地望着莎罗。

    莎罗身上的恶臭之气让刘康不禁又后退了几步,然后停了下来,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以为你不会再管我了。自从我关进这里,已经九十三天了,你都没有来。”莎罗的嗓音有些干哑,一瞬之间她竟然想起自己许久没洗澡,没换衣裳,这副鬼模样会不会吓坏了刘康?

    她也是第一次,没有对刘康用敬语。

    一个要死的人,或者说是待在这鬼地方已经形同死去的人,用不用敬语真的还重要吗?

    还有,真正相爱的两个人应当是身份平等才对,出于这一点,她并不想对刘康使用敬语。

    就当做是她临死前能够完成的一个心愿吧,假装他们也曾经有过什么,只是自己没有问,而刘康没有说。

    “你这记忆力倒是很好,人在这地方,倒是也没过糊涂。本王今日前来是有话要问你,当初你在周府的时候,可知道南宫天宁究竟是个什么来头?”刘康的一句话彻底浇灭了莎罗心头的期望。

    他不是为了自己而来的,纵然自己已经为了他隐忍成这个样子,颇有宁死不屈之势,他还是不在乎。

    他心里依旧没有自己半分位置。

    “不知道,周子欢只让我教她跳舞,为的就是派她入宫讨刘骜欢心。至于其他事情,我都不知道。”莎罗其实知道余香是吴县人,一次她无意说走嘴的时候提到过这个地方。

    但是她没有对刘康说,这个男人到现在都不在乎她的死活,她为什么要促成这个男人的念头?

    “什么都不知道?那本王要你何用?”刘康语气里带了一丝厌恶之意,这语调却是如同一把弯刀,刺进莎罗心里。

    是羞愧,是愤恨,莎罗恨不得真的有一把楼兰弯刀在手,杀了刘康,再杀了自己。

    也好过这样活着,生不如死,求而不得。

    “莎罗在王爷眼里,不过是枚无足轻重的棋子。用得到时,还想的起来;用不到时,便随手弃之。现如今莎罗已经被打入死牢,只因宁死也要保住你的秘密。从未指望过你记得我的恩情,因为这事儿都是我心甘情愿要做的,但你也犯不着这么伤人。用你们的话来说,这可否就是‘人走茶凉’?”莎罗的语气很是悲伤,她前所未有的想家,想阿娘,甚至是楼兰那无数次向她下聘求婚的比龙君王。

    她曾经厌恶楼兰的一切,恋慕汉王朝的土地。觉得这充满权利的地方,潜藏着无尽的诱惑。

    所以,她义无反顾的来了,然后在长安这片土地上遇见了刘康,这个她甘愿去死的男人。

    驼铃声声,带她来到长安。那骆驼在抵达长安的时候,忽然就病死了。

    许是因为水土不服,又可能是命中注定。因为她在骆驼死时,茫然无措,便遇见了刘康。

    他脸戴面具,一身暗紫,眼神迷人得像是九天太阳。

    只是那一眼,莎罗就沦陷在里面,甘愿为其万死不辞。

    以至于后来为了他,甘愿去为周子欢做舞娘,甘愿入宫当兴国之女,甘愿在这死牢中被关押九十三天。

    “你想多了,又或者说,一直以来都是你太过自作多情。你为本王效力,是你心甘情愿;你不肯出卖本王,是你心甘情愿;你现如今沦落到这个地步,依旧是你心甘情愿。这里面都是你自己自愿要做的事情,本王几时逼迫过你什么?本王念及情分,尚且还愿意让你多活些日子。可你若是再信口胡言,本王定然要你活不过今晚。”刘康的语气冷漠异常,一瞬之间便撇开了他跟莎罗的所有过往。

    莎罗抿唇不说话,回忆起往昔,似乎的确如此。

    他像是一剂毒药,充满诱惑,却又从不主动要求什么。

    他一步一步设好了陷阱,自己便心甘情愿跳了进去。

    这样算来,自己入狱倒还是真的跟他没什么关系。

    刘康太聪明,自己又太蠢,死也应该。

    只盼今生死了,来世莫要再遇见这个男人,安分守己的留在家乡,在那朝起幕落之时,于城台之上,翩翩起舞就好。

    “其实这死牢里还是挺讲人情的,你想活下去不容易,可若是想死,方便极了。那刑具就摆在当中,你愿意用什么死,都没人干预你。我一直没死,就是因为心存侥幸,以为你身边没有女人,我会成为那个例外。你今日到这儿来的这一番话,当真是让我死心了。”莎罗扶着墙站起身,一想到自己竟然要用这个模样去见天神,心中不免觉得悲怆。

    “本王不如让你更死心如何?你都这么讲义气,要帮本王保住秘密,本王也该成全你的心愿才是。本王心里早就有了女人,但不是你。本王觉着,在此生尚未得到她以前,这里是容不下其他女人的半点位置。”刘康伸出手指,反指向自己的心脏,如此说道。

    莎罗冷笑,“南宫天宁?你、刘骜、周子欢,你们所有人都在围着一个黄毛丫头打转,多可笑?说白了,还不就是因为她身上的那红月胎记,竟然仅仅凭借一块丑陋的胎记就认定了她是神一般的存在,你们的脑子都丢到哪里去了?原以为汉王朝繁荣富强,这儿的人必然跟我楼兰不一样,现如今看来,的确不一样。我楼兰君主不会傻到相信一个女人的鬼话,将整个江山社稷的命运,全部压在一个女人头上。”

    “话说完了?你可以去死了。”刘康默默说出这句话,那语气平淡地宛若讲出用膳、就寝一般轻易。

    莎罗放声大笑,却发觉没有眼泪。

    哀莫大于心死,她离开楼兰之时,又怎会想象到自己竟会沦落到今日这般地步?

    她可是整个西域最美的舞娘,她可是整个家族的骄傲。

    莎罗走到身后的角落,从那稻草堆里摸出一把剪子来,然后冲着自己的胸口,想也不想就捅了下去。

    撕心裂肺的疼,疼到发不出声音来,嗓子只能干嚎。

    血从伤口处慢慢溢出来,她跪着倒了下去,努力睁大眼睛望着前方站着的刘康,拔出了那把剪子。

    她想要让自己的血迹喷溅在刘骜的脸上,让他永远记得,他的生命里,曾经出现过一个她。

    但是万万没有料到,在她拔出剪子的那一刻,刘康飞身闪开,那血从胸口喷溅出来,染红了许多角落,却独独没有喷溅在他的身上。

    莎罗死了,死的时候眉头依旧皱成一团,尸体脏地如同洒了血的泥,没人愿意多看她一眼。

    任谁也想不起她当初风华绝代,美艳得不可方物的样子。

    刘康将袍子捏起来,从莎罗的尸体上跨了过去,脚下无意间踩到了她的胳膊,只觉得硌得慌。

    牢头听见声音从远处赶过来,站在门口问了一句:“二爷,事儿可办完了?”

    “畏罪自杀,拖下去找个乱坟岗扔了就是,晦气的厉害,碍眼的厉害。”刘康皱眉,转身走出这充满着压抑的牢房。

    牢头在身后点头哈腰的声称明白,让刘康相信他是个能办明白事儿的奴才。

    走出死牢时,刘康耳边忽然响起一阵驼铃声响,“叮—当—”,“叮—当—”。

    他一惊,四处望去,却是什么也没有寻到。

    那声音好像就从他的胸口处,向外冒了出来,而后这声音徘徊于他的耳畔,久久不能散去。

    西域楼兰,有女双十年纪,曾有惊人之姿,倾国之舞技,曾单足立于驼峰之上,舞动翩翩。

    终难忘,初次相见,驼铃声声。

    相逢即是有缘,离别时,便是缘分尽了。

    与此同时,余香被太子带入宣室殿内,好一番翻云覆雨。

    余香不曾有半分推辞,倒是希望这事儿能够更久一些,更长一点,好让她早些怀上孩子。

    她知道自己这样想不对,上一个孩子必然就是因为她想要利用,方才不愿意来到这世上。

    可是这一切,她依然要这样做。

    因为人在后宫,没有孩子,就是没有活路。

    她还肩负着诞下未来储君的责任,她忽然觉得,如果太子死去,她又不希望刘康和周子欢夺下皇位,那不如垂帘听政,做个能够掌权的太后也好。

    “你在想什么?做这事儿的时候竟然也能发呆出神,难不成是将我想做了别人的男人吗?”刘骜很是不开心,惩罚似的低头在余香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

第二十五章:猫在哪呢() 
余香吃痛,笑着推搡他,“你若是再这样欺负人,我便不让你碰了。”

    “你怎么重要威胁我?你就不怕我将来真的后宫佳丽三千,不宠你了?”刘骜至今也猜不出余香到底哪儿来的自信,竟然真就能把自己拿捏得死死的。

    难不成她真有看破人心的本事不成?

    “知你如我,怎会不知你在想什么?说真的,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但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余香柔声跟刘骜商量着,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两人的规矩,每次在床上,便放下身份,如同平常夫妻。

    “你先说,我才知道能不能答应。你若是要我答应你去跟别的男子交好,我又如何能够许诺?”刘骜低头闻着余香发间的香味,觉得心情大好。

    “你再这样乱讲,我是真的不理你了。你就算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也该替我考虑考虑。好歹我也是一国之母,不是当年那个替你到夜壶的小侍女了,你这话若是传到了下人耳朵里,又要我如何做人?还嫌弃我的仇家不够多吗?”余香抱怨道。

    刘骜长臂一揽,将余香搂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道:“我倒是宁愿你还是当年那个小丫头,任我如何欺负、逗弄都没有二话。说吧,到底要我答应你什么事情?”

    “我想要个孩子了。”余香直接挑明了,压根也没打算藏着掖着。

    “这是好事情啊,改日我叫太医过来给你瞧瞧身子,若是调养好了,咱们一起努力就是了。”刘骜早就希望余香能够想通,忘记掉上个孩子的悲剧,好好跟他准备怀上下一个孩子。

    现如今周子欢不在长安,他也能够放心这次的孩子不会有意外了。

    “可是太医早就替我瞧过身子了,说恢复得不错,咱们这些日子也没少努力,可是怎么就是怀不上呢?皇上,你可听说过拴娃娃吗?”余香眼神一动,道出了自己心里的念头。

    刘骜摇头,没听说过这词儿。

    “民间若是有媳妇儿怀不上孩子,都会去送子庙拴娃娃,送子娘娘在上,帘子下面盖了一排泥娃娃,用绳子套出去,栓到就能怀上,可灵了。我也想着去试试,但也不知道你准不准。毕竟我身份特殊,真的不是个能够随便出宫的人了。”余香嘟囔着,伸出手指在刘骜怀里画圈道。

    刘骜握住她乱动的手,凝眉想了一会儿,按理来说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什么神仙鬼怪,他一概不信。

    但是既然余香相信,那试试也无妨,都是为了皇嗣嘛。

    “你既然知道自己身份特殊,那便也该清楚你出宫一次,全长安的人都盯着呢。你可还记得上次我们在阴阳坛的事情?我现如今没法陪你出宫,你自己去我又着实不放心。这样吧,不如我派人把送子娘娘抬起宫来,你在宫内拴娃娃不就行了。”刘骜自认为想出了一个妥善的好办法。

    余香急地坐了起来,“那怎么能行呢?且不论松子娘娘抬到宫中还灵不灵,但是让这宫内上上下下的人知道我怀不上孩子,还要求神拜佛,指不定要如何笑话我呢。”

    刘骜也随着余香坐起来,伸手捏她的鼻子,“想不到你还挺要面子的。”

    “这可不是我要不要面子的事儿,我要是总也怀不上孩子,那外面保不齐也要猜测你身子有问题的。毕竟现如今除了马八子,你也没让别的女人怀上孩子嘛。所以我这都是一番苦心,为了你,为了江山社稷啊。”余香眨巴着眼睛,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刘骜无奈摇头,心中暗自窃喜,这次估计着他是要答应了。

    太子一伸手,又将余香压到身下,“你别总说朕的不是,朕倒是要让你看看,这身子有没有问题。”

    说完这话,他又一次扯去余香身上的遮盖,压了上去。

    宣室殿内鸾凤和鸣,承宁殿里却是闹翻了天。

    归根结底,还是太后娘娘的波斯猫不见了。

    本来今日太后见过余香后,就是心气儿不顺,现如今自己的宝贝猫丢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放下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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