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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欢-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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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刘康传话,说自己手上没戴他送的花珀镯子,自己便也有了说辞。

    “娘娘,大事不好,芷荷姐姐被皇上扣在宣室殿了。”殿门外突然响起然子的声音,吓了余香一跳。

    “然子,不得无礼,有话慢慢讲。”阿梦见皇后娘娘打了个激灵,知道她是被然子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连忙出言呵斥。

    余香转过身来,见然子跪在殿内,泪眼婆娑,当即走过去道:“她不就是被皇上扣下了么,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不是告诉过你应该怎样跟皇上讲了吗?”

    芷荷拿着那封信会被人扣住,此事已在余香的预料之中。所以然子在去宣室殿找人前,余香已经叮嘱过他,若是芷荷被人扣住,只需说此人是她特意为平阳公主准备的替身就好。

    既然她已经叮嘱过了,那此刻然子又在慌什么?

    “娘娘,还没等到奴才说这话,皇上就看到了芷荷姐姐手中的信,说她有意挑拨您跟林充依之间的关系,要砍她的脑袋。奴才想替芷荷姐姐求情,可是皇上说了,若是奴才不回来给您报信儿,就视同奴才为帮凶,一起要了奴才的命。”大冬天,然子却是吓得满脸是汗。他入宫的日子不长,一进宫就被分来了立政殿,娘娘日常待下人都很好,从来也没意识到砍头竟然距离自己这么近。

    他要是早知道顶替杨公公的下场就是难逃一死,那他是说什么也不会往前冲。

    果然立政殿的内臣总管也不是什么人都有福消受的。

    “砍头?皇上他亲口说的?”余香讶异,没想到刘骜竟然接二连三要给自己这么多惊吓。

    既然刘骜来让然子给自己报信,就说明刘骜并不是真的想杀她,就是为了让自己知道这个消息,赶过去求他。刘骜太过了解自己,有了之前朵儿跟杨凌的例子在先,他知道自己待下人都是个什么情分,必然不会看着他们含冤受死。

    一旦自己主动去宣室殿开口求了他,那刘骜则可以利用芷荷的命,来限制自己的自由。

    上午在宣室殿时,自己便利用今日下午西域使臣为平阳公主验身一事威胁了刘骜,现如今芷荷送上门去,是正好被刘骜抓到把柄,也想反威胁自己一回。

    想要她对刘骜妥协,可以。

    想要她因为芷荷的命而对刘骜妥协?绝不可能。

    此事一旦奏效,刘骜日后大可以继续效仿。一旦自己有什么地方不顺他的意,他就可以拿立政殿的奴才们开刀。

    有一就有二,所以余香绝对不能给他开这个头。

    她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芷荷因为自己送命,可她也绝对不会现在跑去立政殿给刘骜放低姿态,求他手下开恩。

    真正该求他的人,不是自己。

    余香低头对然子道:“然子,你别害怕,只要有我在,纵然是皇上也无法伤你们分毫。你现在就去无名殿找中山王,跟他说皇上要杀芷荷,我让你过去报信的。”

    芷荷不是跟刘兴交好吗?刘兴不是处心积虑就惦记着要找自己麻烦吗?若是此事成了,她还真该好好谢谢刘骜,否则她还想不出这么好的对付刘兴的办法。

    “对了,然子,记得告诉中山王一声,他欠我一个人情。”余香又补充了一句,让然子务必把话带到。

    “娘娘,您肯定中山王会去救芷荷吗?”阿梦虽然并没有多喜欢芷荷,可这毕竟涉及到一条性命,她也是不可能不担心的。

    “不肯定,只是试试罢了。若中山王对芷荷不过是玩玩而已,那芷荷日后也该看清了。可一旦中山王去向皇上求了情,日后中山王再刁难我时,也该犹豫一番了。”对于这件事情,余香心里倒是抱有乐观态度。

    但刘骜对她的态度,倒是着实令人寒心。

    可是她对于刘骜的心,不是一早便冷下来了吗?怎么在这寒冬腊月之际,却能再寒冷一遭呢?

    寒冷,难不成是因为心不死?

    这个念头令余香打心眼里排斥,她摇了摇头,努力想要把这个念头甩出脑海。却听到阿梦担忧道:“可是娘娘,若中山王对芷荷不过是玩玩而已,那怕是日后芷荷也没机会看清了。”

    阿梦觉得,如果娘娘不去救芷荷性命,而中山王又不愿为了一个小小侍婢跟皇上开这个口,那芷荷岂不是必死无疑了?

    “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在自己没跟刘骜明确表态以前,刘骜应是不会杀害芷荷性命的。否则,他还能拿什么要挟自己?

    “喏,还是娘娘想得周全。”见皇后娘娘的话如此肯定,阿梦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取了脂粉替娘娘重新擦拭过后道:“娘娘,午时已过,您该去铃兰殿了。”

    余香点了点头,袖子内的手却已经握成拳头。

    她不知道布格里带过去的验身嬷嬷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也不知道自己这等小伎俩到底能不能够骗过嬷嬷的眼睛,一切都是未知数。

    什么尽在掌握,不过是用来欺骗阿梦的鬼话,她自己心中一点底也没有。

    只能自己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她还要留着性命去见子欢,给他道个歉。

    所以不能出乱子,一切都应该如同计划所料,一步步走下去。

    此刻,铃兰殿之内,平阳公主已经换了一身水粉色襦裙坐在软榻上。内殿床上,还放了一套与她这身襦裙一模一样的衣裳,是准备给替身的。

    她紧张无措地抠着指甲,几乎将上面的蔻丹颜色扣了下来。虽然余香曾经向她保证,说今日的验身并不会出问题,可她还是慌张得打紧。

    母妃在世之际,就对她三令五申说过公主名节的重要,她不是不听,是耐不住这深宫寂寞。

    无论是父皇还是皇兄,他们似乎从来都不曾将自己放在心上,没人打算将她许配他人,好像就要她在这宫中孤独终老一辈子。

    有母妃陪着的时候还好,可是后来母妃被打入永巷,她身边就连个能说话的人也没有了。白天还好熬,到了夜晚,便是一阵连着一阵的寂寞。

    她依赖于黑夜,却又厌恶黑夜。她不知道在那漫漫长夜里面,她望着铃兰殿院落中巴掌大的一块天,能瞧出个什么稀奇来。

    那就像是她的宿命。

    黑夜就好像在无声地告诉她,你逃不掉,你注定在此寂寞终老。

    她不想如此,她期盼情爱滋味,她也要有人垂怜。她不希望自己身边能够见到的异性只有内臣,她不愿意所有的人见到她都是在卑躬屈膝的阿谀讨好。

    直至他出现了。

    他给了她全部的快乐,带给她男女欢愉的体验,她想过要下嫁给他为妻的。

    可他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卫,一无所有。

    自古也没有公主下嫁侍卫的先例,此事若是传出去,会被世人当做笑柄,她会被皇兄杀掉的。

    她害怕。

    她迷恋于他的好,却又忌惮于丢掉性命。

    甚至为了这份情爱,她都不舍得丢弃公主的身份。

    她时至今日,也没敢对任何人承认过,当年并不是他勾引了自己,而是自己褪去衣裳,勾引了他。

    “主子,午时过了,使臣他们该来了。”安公公瞧了一眼外面的太阳,见时辰差不多了,便给平阳公主提了个醒。

    “知道了”,平阳公主不耐烦地应了一声,手指交叠,却是捏得更紧。

    时间越近,她脑海中他的模样就越清晰。

    是她,亲手要了他的命。

    他心甘情愿的为了自己去死,可是她当时却只想着如何摆脱掉他,别让他牵连了自己的性命。

    为了以防万一,她的胳膊上还自己涂了守宫砂,如果仅仅凭借外观,并没有人知道她失了身。

    可是听说这西域人找来的验身嬷嬷极为厉害,守宫砂是瞒不过她的眼睛。

    她把性命寄托给了余香,可她此刻满脑子却都在想他。

    这是报应吧,在这一刻,他还要缠着自己的思绪不放。

    “平阳,皇后来了吗?”刘骜的声音从殿外响起,吓得平阳公主当即站起身,却没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恍惚之间,她还以为是他回来了。

    “皇兄来了,你刚才跟平阳说什么了?平阳没听清。”平阳公主充满愧意地笑了笑,起身去迎刘骜。

    “你怎么了,看样子身子不太舒服?朕刚才问你皇后来了吗?”刘骜见平阳公主的脸色不是很好,便伸手去探她的额头,心中有些担忧。

第一百三十三章:赌这一回() 
“哦,没有不舒服,不过是看时辰快到了心里有些紧张。铃兰殿就这么大,皇嫂在不在你不是一眼就能看到了么。”平阳公主往后退了一步,努力调整着呼吸,以此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异样。

    “还没到?福子,你把人带进来,看来今天她是真的不想要这奴婢的命了。”刘骜听说余香尚未到场,顿时脸色大变,一声令下让福子将捆绑住的芷荷从殿外拽了进来。

    福子舍不得下狠手,但碍于皇上此刻正发火,也只得佯作凶狠的样子,推着芷荷进了正殿。

    芷荷的嘴巴里塞着手帕,想喊也喊不出声,可那瞪大的双眼和额头的冷汗都表明了此刻她有多么惊恐。

    她印象里的皇上不是这样的,她印象里的皇室也并非如此。她不过是个帮皇后娘娘传话的小丫鬟,皇上为何想要她的命?

    在皇后娘娘身边待了这些日子,她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叫“求饶无用”。

    如果主子要你死,无论你如何求饶,如何哭闹,他都不会留下你的命。

    可如果主子不想你死,即使你一言不发,依旧可以活下来。

    至此以后,芷荷便明白了一个道理,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儿,绝对不乱张嘴。

    当然,除了她与中山王之间的事情,其余的,她都有好好的听皇后娘娘的话。

    不求饶她做得到,可是不害怕她真是做不到。

    身子不由自主的在发抖,一想到今日就要脑袋搬家,而她跟中山王却还没有告别一声,眼眶就被泪水浸湿了。

    “皇兄,你绑的这人是谁啊?”平阳公主本来就觉得心里发堵,一见福子带进来这么一个哭哭啼啼,浑身绑着绳子的女人,更是觉得怪晦气的。

    紧要关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不知皇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为何会这个时候绑了人带过来。这要是让西域使臣看到的,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能够威胁你皇嫂的人,今日在宣室殿她是如何威胁朕的,你也瞧见了。今天她要是不跟朕求饶,就别指望这侍婢活命。”刘骜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张放被人所杀时他都没气成这个样子,今日不过因为余香的几句话,他这心里头的怒火怎么就放不下?

    “皇后娘娘驾到”,铃兰殿外响起了通传声,紧接着便瞧见余香一身朝服走了进来。

    刘骜紧紧盯着她的脸,并没有从她的眉眼之间找到一丝焦虑。

    相比之下,暴躁难耐的人,似乎更像是自己。

    “福子,把人松绑。”余香进殿后并不曾直接向刘骜请安,反而是对着福子命令起来。

    “娘娘,这是皇上的命令,您别为难奴才。”福子不敢正眼瞧皇后,生怕她把火气撒到自己身上来。

    “皇后,你当真放肆,朕亲自抓的犯人,你说松绑就松绑?你将朕的颜面置于何地?”刘骜见余香进殿后都不曾正眼看过自己,心中更加不快,直接一把抓住余香朝服的广袖,将她扯到面前。

    余香抬眸看向刘骜,面露困惑,“皇上,是您亲口对臣妾讲,说午时过后,那西域使臣布格里大人就要带嬷嬷来给公主验身,现在臣妾将公主的替身找好了,您却将人捆起来,这出戏是做给臣妾看的,还是做给西域使臣看的?您要是还想与西域交好,就趁早解开芷荷身上的绳子,让她赶紧换好衣裙,戴上面纱。您对芷荷可有怒火,亦或者您对臣妾可有埋怨,都是自家的事,别掺和到朝堂上来。”

    刘骜的手指捏成拳头,狠狠砸在身旁的红木柱子上。

    打蛇打七寸,每一次余香都能准确的找到自己命脉,让他不得不服从于她。

    他是皇帝,可他更像是余香的傀儡。

    无论后宫还是朝堂,他一直在任由余香操控着,摆弄着,做出她话语中的要求。

    正如同林充依对自己所讲,他已经在余香面前丢失了自我,他不再是他,他成为了她的奴役,她的影子,替她而活。

    这是最后一次,为了汉王朝与西域的关系,他向她妥协。

    但是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为了皇家的脸面,为了汉王朝的尊严,都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皇上,您的手没事吧。”杜松上前来查看刘骜的手,发现关节红肿,便要传唤太医。

    “不必,没有大碍。皇后,为了汉王朝与西域的关系,朕今日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待西域使臣离开后,朕再与你们一同清算这笔账。”刘骜将手从杜松手中抽出来,缩回袖子内。

    “臣妾多谢陛下开恩。”余香的眼睛紧紧盯着刘骜的袖子,她也想问问他为何这么生气,刚才那一拳使了那么大的力气,是不是真的伤到了骨头。

    可刘骜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福子,还不快点松绑。”余香转头吩咐完福子,又让阿梦赶紧抽去了芷荷口中的手帕。

    如大梦初醒,芷荷忽然意识到自己今日还有命活,连忙用已经被捆得酸麻的手臂擦去眼角的泪痕,望着皇后感激涕零。

    她相信皇后娘娘不会放任她丢掉性命,阿梦曾经对她讲过,“只要咱们这些做奴才的不背叛娘娘,娘娘便会掏心掏肺的对咱们好。能够伺候娘娘,也算是平生修来的福分了。”

    芷荷跪下给皇上和皇后各磕了三个响头,这头还没磕完,就听见皇后娘娘道:“没时间等你谢恩了,芷荷你快起来。平阳,你准备的衣裙呢,快点带她换上。你们二人身形差不多,而西域使臣又从未见过你的真容,所以不会有意外。”

    平阳应了一声,只当今日的余香是自己的救星,于是连忙带着芷荷走进内殿,也不再如往日一般计较什么尊卑有别,牵着芷荷的手就那么往里走。

    拿起她一早准备好的衣裙,还亲自帮她换上了。

    “娘娘,您可否借一步说话?奴婢有事向您禀报。”阿梦忽然想起什么,一脸严肃地对着余香说道。

    这一幕本没有什么,可在此刻心怀怒火的刘骜看起来,便是别有用心。

    “皇后,这种时候了,你可又是想要无事生非吗?”刘骜怕余香又是一早跟阿梦做好了一出戏,来演给自己看。

    关键时刻,容不得出乱子。

    “皇上多虑,不过是臣妾的贴身侍婢有话要跟臣妾讲而已。就好像杜公公跟您说什么,臣妾也向来不会过问。谁家的奴才谁来管,这是皇室的规矩,臣妾懂。”又是一出“指桑骂槐”,余香这是在说自己懂规矩而刘骜不懂规矩,让刘骜千万不要多管闲事。

    “朕真是受够了你。”刘骜说完这话一甩袍子,坐到软榻上独自饮茶,懒得再理会余香。

    余香愣了一下,脑海中不断重复着刘骜的这句话。

    这就受够了?当初又是谁与她说过: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大局为重,余香觉得阿梦不会无端在这种场合跟自己要求借一步说话的。

    所以余香随着阿梦来到殿门外,又支开了殿门口的侍婢们,才询问阿梦道:“怎么了?”

    “娘娘,您也休怪得奴婢多嘴。不过您今日为平阳公主找寻替身,为的不就是应付西域使臣验身一事吗?且不论平阳公主是不是清白之身,那芷荷日日都去寻中山王,您又如何笃定她现在尚且还是清白之身?这要是真的出了差错,皇上是一定要责怪您的,这个罪名您要如何担待啊?”阿梦一脸担忧,她这事儿是真的实实在在为皇后着想。

    唯有皇后坐稳位置,她才有的活,不是吗?

    “我心里并没有把握,但是也不妨赌一回,生死全凭芷荷自己的造化了。身为宫内侍婢,她若是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那也算是死不足惜,我给她留了机会的。”余香无奈道。

    阿梦环顾四周,见并无人把眼神投递过来,这才道:“娘娘,奴婢担心的不是芷荷的性命,是您的安危。”

    “我知道你的心,把心踏踏实实的放在肚子里吧,我的命大着呢,这才算个什么事儿啊?”余香把手放在阿梦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示意她大可放心。

    阿梦抿着双唇点了点头,她乐得相信皇后娘娘,可是这一次,她害怕是皇后娘娘太过乐观。毕竟此事涉及到两国关系,非同小可,岂能运用此事来试探芷荷?

    芷荷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奴婢,两相比较,着实犯不上。

    这些是阿梦的心里话,余香不得而知。假若余香能够听到这些话,一定会对阿梦再多说一句: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从来不做。

    这一点,还是她从周子欢的身上学来的。

    余香重新走回殿内时,芷荷已经换好了衣裙,若是看她跟平阳的背影,还真有几分相像之处。

    “皇嫂,一定要戴面纱吗?”平阳公主试探着问了余香一句,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

    “一定要。否则万一西域单于同意和亲,而布格里大人与那嬷嬷又看见了相貌,到时候难不成让芷荷嫁过去吗?”

第一百三十四章:已非处子() 
“可是,我忘记准备面纱了,现在派人去找,定然是来不及了。”平阳公主皱着眉头,不得不向余香坦白实情。

    “你就没有夏日轻纱的衣裳?剪下一块来也可。总而言之,一定不能让那嬷嬷记清芷荷的相貌。”余香当机立断对平阳公主说道,心中却也是没料到她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这个有。”平阳公主连忙派侍婢去柜子里找了一件白纱外披,直接用剪子便从上面剪下一块来,递给余香。紧要关头,纵然这白纱是上好的蚕丝所制,她也来不及心疼。

    余香接过面纱,走进内殿替芷荷系好,轻声嘱咐她道:“一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慌,我会一直站在旁边替你说话。验身之时,那稳婆必有许多不当之举,委屈你忍一忍了。”

    当初余香是以家人子的身份入宫的,故而入宫时,也曾被中黄门请来的稳婆验过身。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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